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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王妃:上官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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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留出些青丝。可是,以我的身份可不能在正式场合梳成这样,我可是三王爷的王妃,正室的名分要比那些妾氏高出好几分。
一次机会4
“啊……玲儿知错!”在她跪下之前我成功截住她的动作,把她耳旁垂下的发丝绕道耳后,给予宽心的笑容。
“这不是什么大错,快把式样改了。”我这个笑容可是有史以来最少用的,以前曾被庞思彩取笑,说这个笑容笑得够傻,但是她还是天天看着我这样的笑容在傻笑,她笑得才是真正的傻呢。
“要是……以后真犯了大错……”我收起刚才的笑容,一脸正色地看着她,“我绝不会股息和轻饶的!知道吗?”
“玲儿……不是,奴婢知道了。”玲儿看了我一眼,不再敢抬起头,只是轻轻为我散了发式,重新梳起新的发髻。
我闭上眼睛任玲儿为我打理,以前的勾心斗角,一幕幕在我眼前划过。不是我无心,而是这个地方容不得人有心,玲儿是颗棋子,可以是兰月渊的棋子,也可以是我用的棋子。在这局中局的棋盘上,谁又是谁的棋子呢?
“玲儿……”我哽咽了一下,眼角慢慢溢出泪水,“这里无依无靠的,我能信得只有你了!”睁开眼后看到铜镜里的玲儿明显一震,呵呵,没有猜错的话,她以前服侍的主子便是那个画中人。而他当时也曾像我这样无助过,向她求助过,她也曾动容过。
“你说……王爷喜欢我吗?”我睁着清澈无比的双眼转头看着她,她抿着嘴直到嘴唇上渗出血丝。
“你说王爷喜欢过我吗?”我再一次重复刚才的话,脸上的笑容逐渐扩大,好像催眠术成功了,这个可是我偶然间发现的能力,从未对任何人提起,没想到附身的身体也能使用催眠术。
我起身慢慢踱到玲儿的面前,俯在她耳边轻声暗示道,“玲儿是个好孩子,会好好听上官笑的话。”
这个催眠术我曾经试过好几个人,对于普通人的威力不是很大,可是要控制一个曾经遭受过精神创伤的人,可以把暗示深深埋在这人的脑海深处,潜意识里为我做事。当初陷害德妃也是用上这招,她下面的一名奴婢受过体罚,对她变得比以前更加惧怕。而我正好在御花园里碰到这名奴婢,虽只是擦身而过的时间,但在她向我跪拜的时候,我便给了她一个暗示,“德妃害死皇后的孩子。”之后的计划如同我的安排一般,德妃带着怨恨被打入冷宫,而那名宫女则被杖毙,被宫人扔到乱葬岗。
一次机会5
之后的计划如同我的安排一般,德妃带着怨恨被打入冷宫,而那名宫女则被杖毙,被宫人扔到乱葬岗。
“娘娘,王爷那里传人过来了。”白玉在外面轻轻扣着门。
我看了眼玲儿,轻拍了三下手,玲儿的眼神不再空洞,提起裙摆过去开门,“白玉姐姐,久等了,总算都好了,红玉姐姐呢?”
“她呀,还在赶围脖呢!这天怎么突然冷下来那么多呢!看,嘴里哈出的气都变成了白雾了!”
“是呀,冬至还有好些天,突然这么冷。娘娘的衣服,领子都低,没有围脖会好冷……”
说道这里两人还杵在门口,边搓手边寒暄。我拿着手里的金钗唤道,“哪个丫头过来帮我插插?我在插不好呢?”
“来了……呵呵,娘娘在着急呢。”白玉朝玲儿掩嘴笑道,“你也快去准备准备,今晚就你陪着娘娘,可当心别让娘娘受凉了!”
“知道了,白玉姐姐!”玲儿吐了吐舌头,小步跑出去,关门前还不忘补上一句,“玲儿马上回来,娘娘可要等等玲儿啊!”
“知道了,你快去吧!”红玉正巧捧着围脖过来,挡在门口把玲儿赶出去,然后关上门,“天都这么凉了,怎么都不关上门说话?”
“还不是玲儿那丫头。”白玉笑着为我插上金钗,取了些胭脂抹在我脸上,“这样更红润些。”
“是呀,白玉笑起来就好像三月天一样,能不红润嘛……”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拍马屁的本领更上一层楼,白玉最近的笑容可是越来越多了,大概是我说的那个“自由”,让她有了新的盼头。
红玉“咯咯”笑了几声,为我围上围脖,“娘娘,再冷可要穿袄子了。真是的,西岑怎么比金泽冷好多,很快地上就要结霜了呢!”
“是呀,我们就是我在吉阁里等郡主回来。”白玉为我整了整妆容,眯眼看着我,“今晚我们家郡主可不能被比下去了,让他们西岑人好好瞧瞧我们金泽的美人。”
感情你是为了争着口气啊!我陪着干笑两声,偷偷白了她一眼,金泽美人不就是我眼前这位嘛,我不丢了面子就好……
程府祝寿1
如同第一次出府一样,我跟着玲儿转过一条小路,在下人的搀扶下坐入马车,打开车帘就看到兰月渊已经靠在软垫上闭目休息。我转头对身后跟进来的玲儿做了个静音的姿势,取下身上的披风让玲儿披在他身上。选了个靠近窗帘的地方坐下,拿了个靠枕垫在身后,车帘随着马车的晃动,街上的灯光借着缝隙洒入马车内。从吉阁到马车停靠的地方比以前住的香花院要近上很多,只是路上驻足向我行礼的人比以前多了很多。正巧在路上碰到了青寒公子,他看到我作揖道声“娘娘好!”,便如同一习冷风从我旁边擦身而过。随后还碰到几个打扮得很是妖娆的女子,她们看我的眼神犹如蛇蝎,满脸掩饰不住的嫉妒,看到我时满脸惊讶,随后绕到他处竟都不过来请安。
“在想什么呢?”身上多了件披风,暖暖的余温传过来,我眯起眼睛想打个盹,听到身旁的男声惊得毫无睡意。
“刚才笑笑有些犯困,王爷有什么吩咐吗?”我往上移了移,脸上挂着笑容挪到兰月渊身旁,“王爷好!”
“没什么……”兰月渊只是看了我一眼便转过头,“你累了,就靠着睡一会吧……”
“哦……”我往旁边靠了靠,解下围脖揣在怀里捂着,很暖和呢……马车上放着垫子是明智的。
“本王说是靠着……睡一会!”兰月渊的嗓音突然扯得很高,转过来的脸上有着淡淡潮红,虽然是对着我说话,但是眼睛斜向一边就是不看我。“你到是过来不过来!”我看着他自我变扭了一会儿,正面看向我的时候一下把我揽入怀中,“你为什么老是躲着本王,本王偏要你靠着我睡!快睡!”
我仰头本想说些什么,被他这样吼了几声,嘴里的话还是咽回了肚子里。兰月渊的脾气还真是反复无常,也许是看到我很听话的闭上眼,嘴里轻轻哼着曲调,一只手还绕到我的后背慢慢轻拍。在我迷迷糊糊进入梦境的时候,感觉到兰月渊抚着我的脸,细细地勾勒着轮廓,嘴里喃喃着,“扬,你真的回来了吗?但你为什么认不出我?虽然你的容貌变了,身形也变了,可我还是认出了你,你还在恨我吗?爱我吧,只爱我一个人,我的扬……”
程府祝寿2
“三王爷,三王妃驾到……”
马车的车轴咕噜停了下来,我翻了个身差点从车座上摔下,还好有一双温暖的臂膀圈住了我。等等,温暖的臂膀……我猛地睁开眼,映入眼里的果然是兰月渊的笑颜,圈着我的手很不老实。
“到了吗?”我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地推看圈着我的人,“给王爷请罪了。”
“什么罪不罪的,快随我下马车吧。”兰月渊看着我好一会,自觉不妥自顾站起先下了车。
等我从车里探出半个脑袋的时候,看到一只宽大的手摆在面前,再探出一点看到他站在车旁,满脸柔情地等着接我下车。这里不光只有他的马车,周围还停了好些马车,只是碍于身份不得先于我们下车。我从袖子里抽出帕子绕在右手上,伸出手隔着帕子仍能感受到兰月渊手上的温度,刚抬脚想用力,被他的一个转身,我已安全落地。
“三王爷,这边请!”程府的管家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大爷,他朝我们行过礼后,走在前头带我们进门。进去后没有多少路,里面站着程启帆也许是看到了我们,急忙朝这里小跑古来,快到跟前的时候早已低下头向我们请安。
“起来吧……”跟着兰月渊的话,我也轻声重复一遍。
抬头来的是一张不同与以往沉稳的笑脸,上面有着年轻人应有的热情与朝气。程启帆并肩站在兰月渊身旁,他要比兰月渊高出半个头,身材相较偏瘦,怎么看也不像是西岑的驰骋沙场的大将军,给人的是一种儒雅的感觉。眼前的人就是沙场上的程将军,西岑的智将军,我有些明白赞叹程启帆年少聪颖的人的初衷,的确是不能以貌取人,谁说只有粗人才能持刀上沙场?
“娘娘,几日不见气色如前,启帆放心许多。”程启帆举止之间也一派儒雅,他端着清秀俊雅的面容,再配上那不热不冷的笑容,一双眼睛和兰月渊一样弯的活像只披着人皮的狐狸。
“有劳程将军担心了。”我斜眼看了眼同样在奸笑的兰月渊,很明显两人是一个鼻孔出气的,连笑容都是一个模子出来的。我走上前一步,略微低着头轻起唇齿,“几日前多谢程将军相救,本宫在此有礼了。”
程府祝寿3
“娘娘,这……莫将可受不起呀……”
“启帆,笑妃自从回府后多次向本王提起这事,当时还是要多谢相救。”看到我和程启帆一直僵持在那里,为了谢与不谢客到了好一番,兰月渊在后面扶着我,替我像程启帆道谢,“好了,不要再杵在外面了,客人都进来,大家都要看热闹了。今天是先生的寿辰,我做学生可要当面祝寿呢!”
“王爷能来看望家父就很开心了,哪敢劳烦王爷屈尊道贺……”
“学生给先生道贺是应该的。”
这两人之间的客气来客气去,还真不是一般的虚,我轻咳一声,眨了下眼睛看着他们俩,“王爷,我们先进屋给先生送贺礼吧……”
“王爷,娘娘,这边请……”还好程启帆机灵地接下我的话,不然我还要在外面吹多少冷风呢!
来到正堂,上位坐着位花白胡子的老者,一脸智慧的样子。“先生,渊儿来给您祝贺了!”
“三王爷客气了,请上座!”程太师慈祥地笑出声,满是赞许地看着兰月渊,指着上位的位子请他去坐。
“笑笑也给先生道贺了,祝先生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我转头看了眼玲儿,玲儿很是机灵的走上前打开我们送的贺礼。
“先生喜爱水墨画,学生不才,画了幅山水图给先生,还望先生多多指点。”兰月渊边说边打开手上的画卷,里面的水墨画仿佛真的云雾缠绕,溪水流动,尤其让人眼前一亮的是旁边的几行小篆题字。无论是行间的距离把握,或是笔尖力道的控制都恰到好处。
“好!”程太师摸了下长长的胡子,满是赞许的神情。
“笑笑特意找了批上好的布料,这批布叫做‘夜光七彩’,布如其名,夜晚布能发光。”
玲儿抱着一个大盒,走上前跪下,我打开盖子,里面射出淡淡的荧光,仿若萤火虫般。在场的人都因这批布而停下注目,嘴里的“啧啧”声,早已泄露出他们的惊叹。
“夜光七彩……”程太师有些激动,想是被这神奇的荧光给炫目了。
“是呀,笑笑无意间找到的,这家做的其他布也都是上等的好……”成功吸引了大家目光后,我慢慢解释道。
程府祝寿4
听完我的解释后,程太师有些爱不释手地抚上那批布,“这名字起得好!”
“是呀!夜光七彩形容地的确恰当。”片刻的宁静就这样被打破了,跟着赞扬的人陆续发表感叹之声。
“没想这样做工精细的布匹原来近在眼前啊!”
“好布!好布!”
啪啪。
啪啪啪。
兰月渊起先小小的惊讶了一下,然后拍手称好,于是乎其他官员也都纷纷拍手鼓掌。大家都被这批夜晚能发光的布所吸引,程太师摸了下胡子然后示意下人抱着布匹依次走到各官员面前,好让大家仔细观看。
“咦,大家好热闹啊,都在看上面呢?”
突然间一个脑袋冒了出来,一双桂圆般的眼睛,跐溜地转得好快。身着宝蓝色滚边的淡蓝色华服的身影在人群里攒动,“你们在看什么啊?让旋儿也瞧瞧吧!”
“怎么了?大家怎么都不说话了?”兰月旋痞痞的笑了笑,嘴角大大咧开,露出一副雪白的牙齿。虽然头发梳起带了个金色的冠帽,可是整个人的言行举止摆脱不了大男孩的稚气。
“旋儿,莫要胡闹!”这声音沉稳浑厚,虽然人未进来,听声音来人应该是大皇子兰月寒。
“臣,拜见太子殿下,拜见五皇子殿下!”
大家都齐刷刷地下跪,还抱着布匹的下人慌忙举起布,跟着下跪的大人们一起跪下,嘴里惶恐地说着“奴,奴才拜见太子殿下,五皇子殿下!”
“程太师快快免礼。”兰月寒上前一步。扶起正欲下跪的程太师,“父皇曾经说过程太师年事已高,不用行此大礼。”
“是呀,程老头……老爷爷。”兰月旋脱口而出,看到大皇兄等了自己一眼,连忙改口唤成老爷爷。
程太师毫不在意的笑笑,又摸了一下长长的胡子,“年轻人就应该有些活力,不碍事,不碍事。”
兰月旋得意一转身躲在程太师身后,偷偷吐了下舌头盯着那批发光的布问道,“那批布怎么亮闪闪的?”
兰月渊走到兰月寒身旁,微微弯下腰说道,“大皇兄好,渊儿给你请安了。”
“笑笑也向大皇兄请安。”我也急忙迎上去福身,侧身低头低眉颔首。
“三弟和弟妹新婚甜蜜幸福,让人羡慕啊!哈哈……”兰月寒轻拍兰月渊的肩膀,笑着打趣,转头看到五弟仍是淘气不减,不由微蹙剑眉,“旋儿,还不过来请安!成天只会调皮捣蛋的。”
程府祝寿5
“三皇兄好!三皇嫂好!”兰月旋踱步到我面前,一改刚才淘气的神态,很是一本正经地对我拂袖行礼。不过低下头的时候,嘴角是咧开的,等到抬起头的时候,仍就换上一副笑脸,走到我身旁问道,“三皇嫂,那批布怎么会发光?”
“那是‘夜光七彩’,给先生的贺礼。”兰月渊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我身旁,占有性地搂住我的腰,板着个脸不冷不热地说这话,“不要调皮造事。”这话是压低声音说的,然后伸手把兰月旋推离我身旁。
“先生,这是父皇让学生带来的贺礼,文房四宝,特别刻有先生喜爱的松竹图案。学生也特地挑了快玛瑙做的压纸石,里面的细纹正好像极了松竹……”兰月寒轻拍手掌,后面有人献上贺礼给程太师过目,于是退到一旁。
兰月旋看到太子送出的礼物,自己也走上前说道,“旋儿也准备了礼物,先生常年在灯下习字看书怕是要容易酸疼,喏,这个可是用象牙做的推摩棒!”
兰月旋很是得意地接过盒子亲自送到程太师面前,俊脸上挂上大大的笑容,眼角撇到二哥和四哥正巧进门,忙不上句邀功的话,“先生,你说旋儿送的喜欢不喜欢嘛……”
“呵呵,喜欢,很是喜欢。”庞程师看到进来的二王爷和四王爷,眯起小三角眼笑着说道,“今天大家来寒舍做客,程府顿时蓬荜生辉啊!”
“先生客气了。”兰月焱持着温和的笑颜作揖道,“刚才和二皇兄从宫里出来,来晚了。”
“二王爷和四王爷刚从水旱处回来,就马不停蹄地过来给老夫道贺,实在是让老夫感动。”
“一日为师百日恩,学生来看先生是应该。”说着这话的兰月焱忙又作揖一次,嘴角的弧度一点也没有变似的。
一直闷不说话的二皇子——兰月泽抿着的嘴开出一条细缝,“学生特意准备了狐皮风衣给先生,现在天气转寒,望先生能够时常穿戴。”
“好亮的毛。”赞许的目光在贺礼前停留了段时间,程太师转眼看着旁边的礼物,“这个是紫砂壶?”
程府祝寿6
“是的,紫砂壶泡出的茶最是香醇,学生想先生应该会喜欢。”
“喜欢,大家送的礼物,老夫都很是喜欢。”老姜一块,说的话很是圆滑。
几位皇子都在主桌落坐后,其他官员也都纷纷找了个位子坐下。程启帆站起发表程太师做寿贺词,然后这五位皇子轮番敬酒,程太师笑着吞下五杯清酒下肚,然后按着额头直道,“岁数不饶人啊,老夫不胜酒力,年轻人都多喝点。”于是乎自个躲在上座独乐乐,清酒杯换成碧螺春,边夹小菜边吟清茶,真是好享受。
少了个敬酒的话题,不停歇的五皇子端起酒杯就对着我敬,“三皇嫂,来,喝酒!当日成亲的时候,旋儿没机会敬酒,今个一定要补上!”
不由分说地就对着我握着酒杯撞来,“砰”一下,自己一干而净,我只好笑着端起杯子沿着杯沿啜了几小口。“三皇嫂,哪有这样喝酒,这样喝啦!”突然被人灌了一杯,我一下子被呛到,只能捂着嘴咳嗽,“咳咳,咳咳咳。”
“旋儿,胡闹!”兰月寒赏了一记暴栗,站起把兰月旋按回坐上,“好好喝自己的酒去!”
“旋儿莫要闹了,这里醋味可重呢……”兰月焱笑着看向我和旁坐的兰月渊,来回看了好几眼,然后自个端着酒杯在那里痴笑。
程启帆看似兄弟情深地拍了拍兰月渊,嘴里吐出话却全然相反,“五皇子还小,你的醋坛子翻得还真厉害……哈哈……”
这些话好似无意,可是都传到了我的耳里,左边的一道视线仍停留在我头上,我本来很想装一下乌龟直到酒宴散去。可是我还有一件事情还没有做,只好咬咬牙硬着头皮站起身,嘴角轻扬抬起右手做了个手势,“今天,笑笑还有份薄礼送给各位……”
“娘娘,您要的东西。”玲儿捧着一块锦布缓缓走来,在我的示意下,每人给了一个香囊,阵阵栀子花香飘出。
“这是……”兰月寒看着手中做工精细的香囊问道。
“这个是笑笑向紫桂坊讨来几个香囊,里面是现做的栀子花干。笑笑来到西岑这么久,未曾上门拜访过皇兄皇弟,特借今晚表表心意。”
“这个跟刚才见过的布匹一样会发光呢!”兰月旋把玩着手里的香囊,特意凑近看了又看。
“正是用‘夜光七彩’做的,笑笑要谢谢程将军当日的相救,才让笑笑能认识这样的好姐妹。”借着这个话题,我顺着竿说出自己的意图,“紫桂坊已在富商中建立起了口碑,‘夜光七彩’更是其中之精品,数量本就不多……能否通过皇家加以保护?里面的一种配料是萤火虫身上的荧光粉,得之本就很难,如果皇家插手,可在这上面做文章……”
话点到这里戛然而止,看到大家的表情,我知道他们心动了。如果能够跟官府扯上关系,那每月白花花的银子定然滚滚而来,那么我最愁的事情也可以暂时解决了。想到这里,我的笑容加深了……白花花的银子啊,恐怕我在梦里也会笑出声来……
紫桂坊的二当家1
距离去程府祝寿已经隔了两三天,当时在宴席上提及的事情,到散宴为止间或有人称赞了一下紫桂坊出品的手艺,便没有再提及其他。当晚出程府的时候,在人面前兰月渊是牵着我的手,扶我登上马车。等进了马车后,他的整张脸都拉的好长,斜眼扫了我一下,挪到旁边点的位置后,哼出一声冷气。那神情完全像是要不到糖吃的小孩,我不由得嘴角上扬,心情极好地掀起车帘看着外面的万家灯火。回到府上后,兰月渊自个先下了马车,驻足停顿了一下,大声说道,“你们带王妃进屋休息吧……”一甩袖走得飞快,直到今天都没有再碰面。
“哎……”我实在是有些哀怨,我那场秀都做足了,怎么会没有下文呢,石头掉水里也该有“扑通”的声音,是吧?怎么会一点音信也没有呢……捏在手里的绢帕都快被我拧成麻花了,“哎……”
红玉跨进屋看到我还靠在床头唉声叹气,故意把声音弄得极像,嘴里念着经,“第一天祥阁掌灯,第二天如阁掌灯,第三天意阁掌灯……”
“别念了,别念了,我起来就是。”一听到说掌灯的事情,我就头疼,而且疼得厉害。
去程府的那天晚上兰月渊没有在吉阁留宿,回来就被白玉说没用。第二天一早红玉气红了眼进来说是昨天王爷去祥阁,吉阁的下人一夜之间都比祥阁矮了一截似的,面子全丢了。之后一天就换成如阁长了面子了,昨个是意阁长了面子,说是王爷留了通宵早朝也没有去。今天意阁的人可谓是威风得不得了,下人上街买个东西都不要找钱,说是才几个铜板,当作是小费得了。他们得意了,倒是我这吉阁的主子要受罪,整个院里的人都耷拉着脸,连院门都不高兴出去。
“红玉,你这是在上什么妆?”我双手握着铜镜被镜中自己的妆容给吓得不轻,书中所说的娥眉粉黛,莫非就是这个样子的?脸被白花花的粉涂得煞白,这白一直蔓延到颈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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