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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术之王-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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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高速行驶中的换车行动,从前只出现在动作电影中。其实,只要两辆车的司机驾驶技术够高,乘客没有任何危险,非常轻松就能完成这一步跨越。

    商务车很宽大,我所处的空间里,有一张单人真皮沙发,旁边还有一个小茶几,上面放着一瓶矿泉水。

    我知道,这空间是在车的后半部,前面至少会被分隔为两部分,司机居前,重要人物居中。

    一路上,我没有争取任何选择权,都是听从秦王下属的安排。

    这是我的做事原则,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在冗长的接触过程中,我只要稍稍拂逆对方的意思,大概这趟旅程就中止了。

    我此行只有一个目的,就是面见秦王,探听对方底细。

    “夏先生,抱歉,让你受惊了。我们采取这么多保密措施,并非为了秦王,而是为了你。君子无罪,怀璧其罪。江湖上有很多双眼睛盯着秦王,任何与他亲密接触过的人,事后都会遭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待遇。严重一些的,还会被抛尸荒野,死无葬身之地。一年下来,这类意外事件总会发生十几起。我说明这一点,就是强调,秦王最想做的就是,保护每一位友人,彻底断绝对友人的麻烦牵连。听过政府的‘蒸发密令’吗?有时候,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为了保护一些对秦王帮助很大的友人,我们只能执行‘蒸发密令’,让那些友人改变身份,迁移到另外一些边远的城市中,重新开始生活。”有说话声从茶几下面的扬声器里传来,竟然仍是那开车的女孩子连城璧的声音。

    我明白,两车贴近的一瞬间,她也放弃了那辆帕萨特,进入了这辆奔驰商务车。

    “多谢,考虑得实在太周全了。”我淡淡地说。

    其实,我无意讽刺任何人,只是就事论事。

    “谢谢夏先生理解,你这样说,我们无比感激。”连城璧回应。

    车子仍在飞驰之中,这个空间里没有窗子,所以我坐下来之后,闭目养神,并不焦躁。

    之前,从文牡丹与火烧云口中,我知道秦王一直跟赵王会之间虚与委蛇,试图联手合作。合纵连横,远交近攻,这本来就是江湖势力之间的发展方式,无可厚非。只不过,这种合作只是暂时的,而且其中的感觉非常微妙。一旦产生裂隙,转眼间合作伙伴就会反目成仇,当场拔刀相向。

    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战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这就是*裸的真理。

    江湖势力之间的倾轧与火并,是一种优胜劣汰、自然选择的结果。这个过程中,白道警察根本无需介入,也无隙可入。

    渐渐的,我察觉车速正在放慢,而后右拐,驶上了一条较为难走的路,不断地产生轻微的颠簸。再后来,车子终于停下。

    我侧耳倾听,外面竟然有鸡鸣狗吠之声。

    不仅仅是济南城里,就算是普通的小城镇,老百姓也不可能在家里养鸡。就我听到的声音判断,我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乡间农场。

    哗的一声,我右手边的车厢门向后滑开了。

    “夏先生,请下车。”连城璧的声音又响起来。

    奇怪的是,外面一片漆黑,竟然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夜。

    从时间上判断,现在是白天。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应该是车子开进了一个密闭的空间里。

    我站起来,走到门边。

    一道光柱从头顶射下来,照亮了车厢外的狭窄铁梯。

    我下了车,由那光柱指引着,一步步向前走。

    地上铺着粗糙的红砖,砖缝里冒出绿茸茸的草芽,偶尔还能看到紫色的小野花。虽然看不见四周的景物,但我的左后方一直传来狗叫声,直线距离的话,大概有三十步之远。

    向前走了接近一百步,光柱下出现了一把半旧的藤椅。

    “请坐。”连城璧的声音从右前方传来。

    我沉默地坐下,双掌放在膝盖上,沉着地等待着。

    光柱无声地消失,四面一片漆黑,连一丝响动都没有。

    我耐心地等待着,并不开口抱怨。当然,在这种环境里,就算抱怨,也只是自取其辱。

    嗡的一声,我的正前方突然亮起了一道蜿蜒游动的银光,大约有手指粗细,像一条破空而至的银蛇,瞬间就到了我胸前两尺之处。

    我没有轻举妄动,以银蛇飞射而来的速度,如果有恶意的话,只怕瞬间就能射穿我的胸口。

    银蛇停住之后,一寸一寸向前,再进一尺,再次停止。

    我慢慢的抬起手,无声地伸过去,张开手掌,覆盖在银光上。

    一切全凭直觉,根本没有道理。常理而言,此刻应该是避开银蛇,以免遭到戕害才对。

    我握住银光之后,连城璧才出声提醒:“夏先生,请握住银线——对不起,你已经握住了,请恕我多嘴。”

    她的语气十分惊诧,大概没有猜到我会提前行动。

    那银线猛地抖动了一下,接着就有一个声音传过来:“夏先生,幸会,幸会。”

    我无法描述此刻的感受,因为那声音不是从黑暗的空中传来,也不是传入我耳朵里,而是从那银光上传来,传入我掌心里,借着手掌、手腕、小臂、肘关节、大臂、肩膀、脖颈、耳鼓这样一条特殊的渠道,再进入我的听觉系统里,使我在一瞬间“听到”它。

    “什么?怎么会?”我的内心仿佛遭到重锤猛击,被这种交流方式惊到了。

    声音的传递方式分为好几种,大部分都是大众熟悉的。而刚刚这种,是在以上方式之外,被称为“骨传导”,近似于意念传递、传音入密之类,但却又有本质的不同。

    通过“骨传导”得到的声音,是对方最真实的声音,没有任何修饰的成分。

    我感觉到,对方的声音非常威严,但也不乏温和,仿佛是宝座上端坐的君王,以体恤、怜悯的语气对着跪在阶前的臣子们训诫,既有褒奖鼓励,也有鞭策约束。这声音一传入我的耳朵,我脑子里立刻联想到金殿、玉阶、龙饰、皇宫,心里便多了几分敬畏之意。

    “不敢当。”我低声回应。

    “这次请你来,是想借助你自身的巨力,把一直以来困扰我的几个问题澄清一下。我这里虽然也有一部分精兵强将,但都囿于自身智力所限,竟然不能解决区区几个小问题,实在是有些惭愧。秦生战国,于六国合围中脱颖而出,平定齐、楚、燕、韩、赵、魏六国,如同探囊取物一般,水到渠成而已。天下之智一石,我大秦独得八斗。在如此情况下,按理说,没有我解不开的谜题——”

    那声音停下,光柱在我右前方亮起来,圈定了一个被反绑在木桩上的女孩子。

    光柱一亮,那女孩子受到惊吓,立刻抬起头来,向上仰望。

    我认出来,她就是蓝石大溪地里的那个乘舟探索野湖的女孩子。而且我知道,她是卧底,能够把探知到的情报通过无线传声器传给接应人,也就是密林车中那戴着墨镜的女子。

    “夏先生,我把她交给你,生死囚放之权都交给你。”那声音又“传”来。

    “阁下要什么?”我开门见山地问。

    女孩子是秦王会抓来的囚犯,他们不好处置,却要把这烫手山芋交给我,自然有其用意。

    “我怀疑,她是长江的人,可她偏不承认,令人非常棘手。夏先生,你很聪明,知道这是一道考题。但是,不要问我要什么,这个问题本身就是考题之一。呵呵,既然是一场彻头彻尾的考试,真正的高手如夏先生这般,是不需要考卷的。自考自答,自我顿悟,才会令我手下那么多人心服口服。不是吗?我就在这里,所有人都看着你,请开始你的考试吧夏先生。”那声音“说”。

    对方提到了“长江”,在这里,这个名称自然不是指横贯中国南方的那道天下第二长河,而是一个神秘组织的名字。

    我放开银光,慢慢地起身。

    准确说,那是一条银色的绳索,触手之处,感觉上面带着一丝奇特的温度。握着它,就像握住了某个人的一根手指似的——当然,我知道这个比喻十分荒唐,因为绳索只能是绳索,人的手指再长,也不可能变为绳索。

    “言佛海在哪里?”我突然问。

    由这灵动无比的银色绳索,我想到了野湖一战中,那条从天而降、射入深渊拯救言佛海的绳索。我相信自己的直觉,两条绳索同为一条。也就是说,在野湖拯救言佛海的,正是秦王。

    言佛海是秦王麾下军师,后者救前者,是顺理成章的事。

    如此一来,就产生了一个新问题——“言佛海的野心如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秦王岂能视而不见?他救言佛海,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在自己的卧榻之侧,还能容得下他人酣睡?”

    我的声音足够大,但却无人回答。

    “夏先生,你放开银光,秦王就听不到。”连城璧在黑暗中提醒,“如果需要向秦王提问,请握住那银光。”

    我说完那句话的时候,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银光是秦王与其他人联络的特殊通道。他不但要借助银光“说”给别人听,更需要借助它,“听”到别人的话。不过,我并没有兴致将同一句话问第二遍,况且言佛海是生是死、是忠是奸,也不在我的关注范围之内。他若是野心勃勃的奸臣,最终受害的只有秦王,与其他人无关。

    “谢谢。”我向黑暗中拱手。

    连城璧也及时回应:“不谢,夏先生客气了。”

    我对连城璧的印象不错,她既有非凡的身手,又有非常敏锐的洞察力。跟她在一起,至少不会感到那么累,也不会有沟通上的困难。

    接下来,我缓缓向前走,到了被绑的女孩子面前。

    她的嘴被透明胶带封住,见到我之后,挣扎得更为激烈,口中发出沉闷的呜呜声。

    “不要叫,我替你揭掉胶带。我们两个现在都是别人掌心里的蚂蚱,乱叫乱动,别人一巴掌拍下来,都得死。如果同意我的话,就眨眨眼睛。”我说。

    女孩子立刻眨眼,表示已经听明白我的话。

    我抬起手,尽可能轻地揭掉了她嘴上的胶带。

    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吐出来,果然没有破口大骂或者纵声呼救。

    其实,只有动作电影中的被绑架者才会有那么弱智的表现,因为既然绑架者敢于揭掉封口胶带,就不怕肉票大叫。

    “姓名?”我问。

    “朱昱。”她回答。

    “你是长江的人?”我问。

    秦王的怀疑不是捕风捉影之举,而且如果这名叫朱昱的女孩子只是普通人的话,也没必要被抓到这里来。正如我常说的,大家时间宝贵,不可能在一些烂事上虚耗太多精力。

    “你说呢?”她问。

    我叹了口气:“我希望你是,那样的话,至少你可以保全自身,从这里活着走出去。如果你不是,那么任何一股江湖势力都可以杀你灭口,以免泄露了行踪。你应该知道,要想保守秘密,大家宁愿相信一个死人更能做得到。”

    秦王把朱昱推给我,用意很多,有的我知道,有的我不知道。

    现在,我唯一知道的,就是不可以杀长江的人。

    江湖上旁门左道那么多,任何一派都不肯也不敢主动挑战长江的权威。

    “我是。”朱昱回答。

    “好极了。”我绕向柱子后面,去解绑住她双臂的尼龙绳。

    这一下,朱昱反而愣住。

    我解开绳子,又扶着她,免得她在四肢麻木的情况下突然跌倒。

    “现在,一切都结束了,我要他们送你走。”我说。

    朱昱一边活动双臂,一边惊诧地看着我。

    “秦王把处置你的权力完全交给我,是杀是放,全都由我说了算。我刚刚也问过了,你是长江的人。现在,全国上下,没有哪一派敢动长江的人,否则就是自己找死。所以说,你承认自己属于长江,就等于给自己披上了一条护身符,可以大摇大摆、安安全全地走出去。只不过,你的身份已经被识破,最好换个城市去工作,不要再会蓝石大溪地去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呢?另外,告诉你的同伴,密林虽深,却也不是一个最佳的隐蔽场所。从别墅到密林,只有一公里多一点的距离,有经验的狙击手能够毫不费力地取她性命……算了,我想说的,你都懂。如果你不懂,那就不是长江的人了。江湖远大,日后再见吧。”

    我释放她,也是为韩夫人着想。

    她曾供职于别墅,如果死于非命,那么这条罪过一定会记在韩夫人头上。

第220章 连城璧(1)

    长江——谁也惹不起,而且谁都没必要去招惹这公元1921年至新政府上台以来,全亚洲最强硬、最先进、最壮大的一派势力。不客气地说,长江一旦动怒,只怕亚洲所有江湖组织都会被彻底剿灭干净,连个草根都不剩。

    迄今为止,江湖上只知道这些资料——长江,全称“剑气长江”,麾下有“长江暗桩1001”,另有“破阵子??醉里挑灯看剑”组织和“龙盟、象盟、虎盟、鹰盟、豹盟、蛇盟、鸽盟”这七路兵马。最可怖的是,每一队人马的大头领都手持“圣剑兵符”,能够调动令江湖人马闻风丧胆的特种部队参与战斗。

    我无法知道更多,因为以上就是所有江湖传言的汇总。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长江不能惹。”

    “我说是,你就信了?”朱昱苦笑起来。

    “那有什么关系呢?我问你是不是,你说是。我们之间的对话就结束了,而且匿藏在暗处的秦王会朋友全都听得到。我不敢碰长江的人,也不愿长江的人在我手里流一滴血、掉一根毫毛,跟所有人的想法都一样。所以,你平安,我也就心安了。”我坦诚相告,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成分。

    “谢谢,谢谢夏先生给我那些钱。”朱昱真的是个聪明人,她不谢我释放她,而是提到了野湖边的事。

    “不谢,替我向你的同伴致敬。”我说。

    朱昱眉尖轻挑,露出了一个甜美无比的、高深莫测的笑:“好,我一定转达,同时,我也替她谢谢你。不过,她的隐身之处很安全,除了你,没人看得到。而且我相信,在济南城的方圆百公里之内,能够射杀她的狙击手根本就不存在。”

    “那就最好了,希望大家都能在大风暴中平安无事。否则的话,冤冤相报何时了,弄来弄去,只会造成更大的混乱。”我点点头。

    朱昱笑起来:“夏先生果然是个明白人,我会转告我的同伴,这一次,我们大家都欠夏先生一个大人情。我虽然不能代表长江,但只要夏先生有事,我会第一个赶到,两肋插刀,义不容辞。”

    我回过头,向着连城璧所站的暗处大声说:“连小姐,请送这位朱昱小姐出去。让你的人小心一些,她已经承认,自己是长江的人。”

    连城璧大概没有料到会出现这样的结果,所以沉吟了一会儿才低声回应:“是,是,夏先生请放心,我们一定会把朱昱小姐安全送回城里的。”

    我后退一步,轻轻拍掌:“好,到此为止,事情已经解决了。”

    秦王把决定朱昱命运的裁决之镰递给我,以为我会露出破绽,为他所乘,但我并不大意,而是顺水推舟,效法古代亚历山大大帝,一刀斩断了所有绳结,破解了这个巨大的难题。

    我相信,此刻秦王跟我一样为朱昱承认自己属于长江而震惊,因为这就表明,长江的势力已经降临济南城。

    这,对于渴望平安的黎民百姓而言是大好事,对秦王会、赵王会等各大江湖势力而言,却是大麻烦,大大的麻烦。

    连城璧从黑暗中走出来,满脸都是困惑。

    “连小姐,我的朋友朱玉小姐,就交给你了,希望从这里回城里的路上,一切都平安无事。”我说。

    我不希望秦王会的人从中作梗,把我的命令当儿戏。既然秦王说了,我可以主宰朱玉的命运,那么在这一点上,就不能打丝毫的折扣。

    连城璧向着我重重地点头:“夏先生,请放心,至少在这件事上,你的命令就是秦王的命令。那好,请吧。”

    我后退一步,向朱玉示意。

    朱玉并不急于离开,眼神在我和连城壁脸上来回移动。

    连城璧轻轻咳嗽了一声,有些不安地说:“朱玉小姐,我想这一次是个误会。秦王会全体上下,包括秦王在内,都不想跟长江有任何过节。我们是江湖粗人,长江是来自京城的大人物,想必朱小姐不会跟我们一般见识。如果可能的话,请朱小姐走出这个门口之后,就忘记今天发生的事,也忘记我们,忘记夏先生。”

    看得出,她想尽量弥补今天的事,免得长江算后帐。

    “真的送我走?”朱玉问。

    我点点头,当然是真的。

    朱玉向我伸手:“那样,多谢了。”

    我们握了握手,就在双手相碰处之时,朱玉的小指在我掌心里迅速地划了几次。

    “再见,夏先生。”她说。接着,她就随着连城璧走入了黑暗。

    我站在光柱之下,捡起丢在地上的绳索,搭在木桩上。无意之中救了朱玉,或许是此行最大的收获。如果我不出现,这件事就很难收场。

    甚至说,秦王会与长江之间的梁子就结下了。

    我在光柱下站了至少十分钟,光柱不动,我也沉默。秦王请我来,一定另有大事,而不仅仅是为了解决朱玉的问题。

    十分钟后,连城璧回来,神情仍然很困惑,似乎并未从释放朱玉那件事上回过神来。

    “夏先生,可否请你出去随便走走?我有些问题,想请教你。”

    在我看来,连城璧在秦王会的地位,比文牡丹、火烧云两人更高。与她交谈,有益无害。

    我点头:“既然来了,我也想四处走走。”

    走出黑暗之后,我随着连城璧踏上了一条芳草萋萋的小路。四周全都是起伏的大棚,偶尔可见田间辛苦劳作的农民。当然,这里是不缺乏鸡叫、鹅叫和狗叫的。当我们走过一连串的干草垛时,甚至还看见了十几头白底黑花的奶牛,正在悠闲地吃草。

    从报纸上看到过,长清区的经济农业一直发展得很好。很多济南城的人到这里来买地、租地,种上蔬菜和果树,每周都来耕种管理,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家的后花园。大部分人都想追求心灵的宁静,这种田园生活对于他们来说,如同世外桃源一样。可惜,我现在已经成了江湖人,再也退不出去了。

    走着走着,连城璧弯腰揪了一根茅草,叼在嘴角上。

    “有话请直说吧,连小姐。”我说。

    我之所以主动开口,是因为我也想从谈话中,了解秦王会的底细。

    “好吧,那我直说。夏先生,你对韩夫人了解多少?你住在别墅,难道有所图谋?”连城璧问。

    我摇摇头:“首先,我对她一无所知,其次,我没有任何图谋,是她差遣手下裹挟我过来的。如果你想打探韩夫人的情况,文牡丹比我了解得更详细。如果你要打探鬼菩萨、莫先生的事,去问言佛海更为直接一些。连小姐,我希望你能明白,在这场大战中,我本来只是局外人,是在无意中被牵扯进来的。我对传国玉玺毫无兴趣,只想尽早解开镜室的秘密,把我的朋友救出来。”

    不等她再三提问,我就把自己的意思和盘托出,这样更能节约时间。

    “你对,传国玉玺不感兴趣,为什么会接近文牡丹和火烧云?发生在济南城西门桥上那一幕,难道不是出于你的授意?”连城璧又问。

    我稍一思索,就明白她问的是火烧云的照片被偷走的事,那肯定跟我无关。

    我摇摇头:“西门桥上人事复杂,不知有多少小帮派把这里当作捞生活费的地盘。老济南人都知道,西门桥又被称为扒皮桥,凡是从这里经过的人,没有不被扒皮的。你想想看,老济南人宁愿绕着走饮虎池街、泺源大街和泉城广场,也不愿直接从西门桥上过,这是为什么?就是因为这短短的一道二十来米长的桥上,每走一步,都会撞见不同帮派的人。据我所知,最早有兰州帮、昆仑帮、东北帮盘踞在这里,都是以顺手偷包为手段,有时还要诉诸于暴力。后来,温州帮、河南帮、菏泽帮插手进来,全都是镊子党,用镊子偷钱包、偷手机,每天出手超过两千次。再以后,青岛帮、大连帮也来了,这些人则是刀片党,靠割背包、割口袋为生。连小姐,要想知道西门桥上发生的事,你就先得了解西门桥,而不是来指责我。”

    我没有生气,只是慢慢地解释给他听,以免造成更大的误会。

    火烧云带我进回民小区,是为了帮我找到落脚点,完全出于好意。她走后,我也离开了,然后就到了蓝石大溪地别墅。如果想动她,就不用等到在西门桥动手了。

    连城璧笑起来:“夏先生,我当然相信你,也相信你给我普及的这些西门桥知识。但是,其他人不相信。你带着日本人长途奔袭明湖居的时候,我们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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