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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术之王-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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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晚是个智商、情商齐头并进、相得益彰的女孩子,比其她女孩子都更有远见。
想到唐晚,我就想到曲水亭街。
济南城的内涵全都在以曲水亭街为核心的老城区一带,人杰地灵,泉涌不竭,放眼江北,再没有一个城市拥有这样得天独厚的天然资源了。
所以,真正有眼光的人,都会在此扎根繁衍,借着泉水的灵气休养生息,以求长生不老。
鞭指巷的位置是在曲水亭街正东,相隔不远,直线距离为一千米左右。
“抓到闻长老,也许就能揭开铁公祠惨案的真相,我心上最大的一块石头也就能搬掉了。”我明白这一点,所以心情既忐忑紧张,又有些浮躁激动。
车子驶过百花公园西门时,十几个年轻人鱼贯上车,占据了公交车的中部到尾部所有的空间。奇怪的是,原先坐在我四周的乘客在那群人的暗示下,马上离开座位,拥到公交车的前部去。
于是,我就被这十几人包围起来。
我并不慌张,再向前一站,就能到达山大门口了。光天化日之下,这些人至少不敢明目张胆地行事。
“小姐说,不要让夏先生落了单。”一个小头目靠过来,在我旁边坐下。
“你们小姐是谁?”我冷冷地问。
小头目不语,右手插在怀里,但笑不语。
“我一会儿去山大,你们还会跟着?”我问。
小头目点头:“对,一直跟着。现在社会上不太平,多一层保护总是好的,您说呢?”
我懒得分辩,他们愿意跟去就跟去好了,反正我要做的事也没什么可背人的。
车子到了山大门口,我轻松跳下车,任由十几人跟在后面。
远望镜室所在的那片楼,我立刻感觉出来了,那座楼已经没有了之前暗含的勇武霸气,变得毫无内涵,平平无奇。
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走进一楼,按了向下的电梯按钮。
那按钮毫无反应,任凭我大力连按,该亮的灯一个都不亮。
大厅一角,一个带着红袖章的中年妇女正在打扫卫生,一边用笤帚扫地,一边偷眼看着我。
我走过去跟她打招呼:“大姐,电梯坏了吗?我要去地下七层,怎么按钮完全没有反应?”
大姐摇摇头,满脸雀斑跟着动荡起来:“你已经是第几百个这样问我的了,我昨天刚刚到这里来上班,这个楼里就是没有向下的电梯,也没有地下车库。你还是死了心吧,根本就没有你说的地下七层。”
她满脸真诚,不像是说谎。
我拿了一百块钱给她,只当是咨询费。
“哎呀大兄弟,你给得太多了,我不敢收……”中年妇女挣扎拒收。
我推开她的手,把钱放进她口袋里。
钱是好东西,能够在一定范围内帮助穷人解脱烦恼。可是,镜室失踪、唐晚不见的烦恼却是多少钱都解决不了的,让我一阵阵头大。
“谢谢大兄弟,谢谢大兄弟……敢问你也是来找人的?跟以前来的那些凶神恶煞不是一家吧?”那妇女问。
我摇摇头:“不是,我是第一次来,那些人什么样?”
那妇女回答:“起先来了好几拨日本人,接着有几拨美国人,还有就是最近几天来过的,有外地口音的几个中国人,听方言应该是来自于陕西、甘肃一代。”
镜室本来就跟美国有业务指导关系,所以美国人来问非常正常,因为每一个美国人都是美利坚合众国的合法公民,受到国家政权的最大保护。如果有美国人失踪于此,那就麻烦了。
“真的没有地下部分了?”我盯着电梯间旁边的按钮出神。
这种结局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谁能预料一幢庞大的地下建筑会转眼间消失无踪呢?
我失望地要走,妇女一把拉住我:“大兄弟,你再等一等,对于你问的事,我大概知道一点……”
那群人此刻都在大厅之外来回溜达,没有注意到这个女清洁工。
“长话短说。”我低声吩咐。
“有个小子是科技市场那边卖监控的,在对面住。他有几次站在大门口向外国人兜售录像,说是跟大楼地震有关。外国人不理他,他就自言自语嘟囔,说他知道大楼去了哪里。昨天晚上,我出去买饭,跟他聊了几句。他说,只要能帮他把录像卖出去,赚了钱一人一半。”那妇女说。
“他要多少钱?”我问。
“一万。”妇女回答。
我点点头:“好,把他电话给我,钱不是问题。如果录像有用,我给你们一人一万。”
刚刚那一百块钱起了作用,已经非常彻底地打消了她的疑虑。所以,她立刻报出了一个手机号码。
有这么多尾巴跟着,根本无法秘密行事。
我向外望了望,转头问那妇女:“这里有没有后门?”
妇女很机敏,向电梯旁边的狭窄走廊一指:“从那里走到头左传,再走到头有一个杂物间,是我们放笤帚、簸箕、垃圾袋、水桶的地方。门从来不锁,里间有扇窗户,通向大学里的餐厅后厨。到了那里,基本就是愿意去哪儿就去哪儿了。”
我向门外努了努嘴:“缠住他们,你的钱就挣到手了。”
那妇女激动起来,一手攥紧笤帚,一手挥动簸箕,压低了声音叫:“先生,你放心吧,我有的是力气,三下两下就把他们收拾趴下!”
我来回踱了几步,眼角余光瞥见那小头目正低头点烟,马上连跨三步,进了那走廊。
那妇女也跟进来,身子一转,面向外边。
走廊狭窄,她的身体又具备了乡下女人健壮、粗笨、敦实的特点,的确能够在这里长时间阻拦尾巴们。
我快速前进,连拐两次,进入杂物间,然后从那扇窗户跳出去。
现在正好是早餐结束、午餐工作还早的时间段,食堂后厨空无一人,旁边的休息室里传来厨师们的嬉笑声。
我出了后厨,稍稍辨别方向,马上穿过音乐喷泉边的廊道,由大学的南侧小门出去,躲进对面的利农小区三号院里。
那妇女说,准备卖资料的人住在大学对面,大概就是这个小区。
第320章 梅花公馆手记(2)
我拨了那个号码,一个病病恹恹的年轻男人接电话:“谁呀?”
“买资料的,女清洁工给的电话,价格一万,货确实有用的话,还可以加钱。”我迅速地说明来意。
那年轻人立刻有了精神:“货当然有用,我在利农小区三号院一单元七零一。你来吧,保你满意。”
他既然能拍到对面校内的情况,住所一定临街。所以,他报出“一单元七零一”之后,跟我的判断差不多。
我马上登楼,一气到达一单元七楼。
那些尾巴一直都没跟上来,看来已经被那女清洁工阻住。
七零一的门上贴着一幅很潦草的黑白广告,大意是出售监控器材、上门安装摄像头等业务,后面留的电话,正是我刚刚拨打的号码。
我刚停步,门已经从里面拉开,一个头发如鸡窝、近视眼镜如瓶子底的瘦弱年轻人探出头来。
“是你打的电话?”他问。
我点点头,他立刻后退,示意我进去。
其实,从这个年轻人出售资料的手法看,就知道他是个雏儿,完全不了解干这种事的危险性。好资料值钱,但很多过来买资料的最后很容易就吃霸王餐,拿了资料不给钱,弄不好还要杀人灭口。
“一万块,你带着钱吗?”年轻人急不可耐地问。
“先放视频给我看,货好,我给你一万,再给那个女清洁工一万。”我淡淡地说。
屋内乱得像狗窝,一台正在工作的笔记本电脑放在一堆快餐盒旁边,另一边则是吃了一半的桔子和一堆香蕉皮,还有七八个薯片包装袋。
年轻人马上拖过笔记本电脑,点开了一个文件夹,然后播放其中一段视频。
视频的录制时间是凌晨两点,目标是大学内镜室之上的小楼。
“事情发生前,我正在调试摄像头。小楼里的灯突然全亮了,至少有一百多个灯,像是被惊醒了一样,瞬间全亮,把四周的草地照得如同白昼。那种情景很恐怖的你知道吗?灯全亮,楼里楼外一个人都没有。我当时很纳闷,没有人进出,谁把走廊里的灯都打开的?”年轻人絮絮叨叨地解说。
屏幕上,小楼里的灯的确突然点亮了。
这个时候,原本模糊的画面抖了两下,马上变得清晰无比。
可以想象,异常的灯光惊动了年轻人,他立刻把调试镜头变成了定点拍摄,才留下了这段宝贵的资料。
从视频的时间计数器来看,小楼里的灯亮了大约五分钟,然后瞬间全灭,一盏都没留下。
我猜,当地下建筑与小楼剥离时,引发了电力上的故障,导致小楼断电。
“我靠,当时我就吓懵了,不但对面楼里断电,我感觉大地在连续颤抖,差点以为是发生地震了。那种震动连续发生了十几次,我桌子上的快餐盒原先是摞着的,后来被震得倒下来,摔在地上……”
视频中,年轻人下意识的叫骂声也被录了进去:“我靠,地震了?他奶奶的,还真是地震了,真是地震了……算了,不跑了,穷得叮当响,活得不如狗,这种日子我也过够了,要是被天花板砸死了,早死早投胎,下次找个好人家……”
我知道,镜室下沉带来了地震,而旁边的土壤横移填塞空间,也造成了一些地表波动。
这资料虽然忠实记录了当时的一些情况,但丝毫无助于揭示深层的秘密。
对于镜室这幢神秘建筑来说,内部与外部有天壤之别,单看表面,毫无收获。
这段视频总共录制了四十分钟,可贵的是,年轻人又连续录下了进出小楼的各色人等,断断续续,总共有二十多个视频文件。而且,他使用的是最新式的高清自动变焦摄像头,捕捉到的所有图像都清晰稳定,够得上电视台的偷拍机水准。
“很好,兄弟,你的拍摄技术很棒。”我由衷地称赞。
年轻人咧嘴一笑:“哥,不是我吹,以前在济南电视台实习的时候,那些操纵了几十年摄像机器的大叔们都得向我请教。这方面,我是天才,如果不是急着出来创业,我早就在电视台混得风生水起了……”
我拿出银行卡,年轻人手快,立刻从抽屉里拎出了刷卡机。
“刷两万,给那清洁工一万。”我说。
年轻人乐了:“哥,一看你就是个敞亮人,以后需要拍东西尽管找我。我就算拿出十分之一的精力,也比国内的一线狗仔队拍得好。”
这些一手资料十分珍贵,那些在事变后进出小楼的人,全都是觊觎并关注镜室的各方势力的代表。如果把他们的身份来历全都弄清楚,就能绘制出盘踞在济南城内的各大势力汇总图。那样一来,所有藏在暗处的敌人也就被一一点亮了。
从这种意义上说,年轻人的资料的确值两万人民币。
我走到窗前,俯视山大南路。
过了山大南路就是校园,直线距离不到百米,就是小楼的门口。所以说,年轻人的住所是监视小楼的绝佳地点。
我久久地注视小楼,感觉自己的目光正在穿透地表,一直向下,在漫漫无际的地下空间里寻找镜室的影子。
它就像大海上的一艘潜艇,一旦闭拢换气孔下潜,就会迅速失去踪迹,变成消失在茫茫海上的一朵浪花。
如果单凭人力和挖掘机械的话,根本不可能再次找到它,除非是它自己要重新回到原先的位置。
其实,我也深知,目前的国际机械研究已经到了一种普通人无法想象的地步,玩这种偷梁换柱的把戏非常简单,只需要在建筑物底部预先布置好钢筋混凝土框架和液压推动机构就可以了。现在的挪移和填充的过程,只需揿几个按钮就能轻松完成。
试想一下,镜室建造过程中接受过美国51地区的解构工程师指导,那边连外星幽浮、航天飞船都当成儿戏一般玩耍,更何况是建造这种液压推移结构了。
目前,不幸中的万幸,我确信唐晚仍然活着。只要操控镜室的人活着,她肯定安然无恙。退一万步说,镜室是“下潜”,不是挖坑自毁。
“哥,刷好了,把卡还您。”年轻人殷勤地把银行卡和单据交给我。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
“李铁,朋友们都叫我铁子。”年轻人说。
我拍拍他的肩:“有一笔小钱,你想不想赚?不费你一点功夫——把摄像机架在窗口,对准那边的小楼,二十四小时连续不断地进行拍摄,就像你刚刚卖给我的视频资料那样。平时,你该干嘛就干嘛,只定期地把视频拷出来给我就行。”
这种想法也是刚刚从我脑子里冒出来的,不管监控有没有用,先布置下一个,弄不好就能大有收获。
李铁想了想,又趴在窗口向下看了看。
“哥,你能出多少钱?”他问。
我一笑:“你开个价。”
李铁挠了挠头,鸡窝头后面头皮屑乱飞。
“每个月工资两千,监控器材折旧费一千,房租一千,盒饭钱一千,总共是每个月五千块。”他扳着指头一笔一笔算给我听。
我把卡再次递给他:“先刷三个月,如果干得好,有收获,价钱翻倍。”
付出这些钱,等于是在镜室外安了一双眼睛,我的心总算稍稍安定了一些。
等李铁刷掉了一万五人民币,我严肃地叮嘱他:“监控摄像头要安得隐蔽,做好伪装。有人上来乱问,记得谨慎作答,开门的时候也得先看看外面的情况。外面这种合作类似于商业间谍行为,所以您应该想到,竞争对手将无所不用其极,甚至找上门来杀人越货。你听着,资料多做备份,及时传到网上的云空间里。另外,出门注意安全,看见来头不对的人就赶紧躲着走。”
他是个没有江湖经验的半大孩子,若是不够谨慎,只怕会搭上自己的性命,那我的罪过就太大了。
李铁连连点头,再三保证:“哥,您的话我全记住了,每一个字都吃到肚子里,肯定干得漂漂亮亮的,不让您的钱白花。”
他的外表虽然邋遢,但干活却很麻利,我们一边对话的工夫,他已经把资料全都拷在一个半旧的移动硬盘里,再装进防静电袋子,双手交给我。
我接过袋子,又补充了一点:“去科技市场买十个移动硬盘,要质量最好的,单据留着,我最后把钱结算给你。”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有了好的器材才能把活干得万无一失,而保存数据的移动硬盘在整个过程中尤其重要,不可或缺。
李铁用力点头,连连称是。
我离开七零一,由大门口走出去,径直向西,汇入人流。
到了山大路科技市场门口,我找了家同城快递,吩咐里面的工人用加厚的泡沫箱子装好移动硬盘,立刻送到将军花园去,交给红袖招。
身在喧嚣闹市之中,我的脑子反而会变得更灵活,能够想通各种难题。
如果闻长老是黑衣人之一,那么“西天十八佛”或者丐帮都跟铁公祠血案脱不了干系。也就是说,事情的焦点再次回到了神相水镜上。
君子无罪,怀璧其罪。
我们曲水亭街夏家就是因为跟神相水镜有关系,才会遭遇被残忍虐杀的命运转折。
“那东西到底在哪里?”这问题真是费解,直到现在,所有人还是不能准确地描述这件上古神器,包括京城燕王府的人在内。
“也许,会知道一些吧?他出身于江湖名门,又是以搜集资料、通晓古今为主业,如果连他都不知道,那别的人就更满头雾水了。
当我想到时,立刻意识到之前忽视的一个问题:“他到底属于哪一派势力?”
很明显,他并不属于秦王会或者丐帮,而是一个表面闲散的自由人,似乎跟所有利益都不沾边。
他促成秦王会与丐帮的会晤,可以理解为替秦王会赚钱、帮丐帮分忧,那么他的目的何在?
一个男人去做某件事,大概会为了三个方面的目的,即名、利、色三点。任何理由都被这三点涵盖在内,绝对找不出第四种目的。
色,他有可能为了连城璧、冰儿去做这件事;利,现在他还没有向秦王会提出抽成之类;名,江湖这一门派已经鼎鼎有名,无须再镀另外的一层或者几层金。
我在十字路口停下来,与很多人一起等绿灯。
给我的印象十分奇怪,“蛰伏、旁观、计算、反噬”这几个是我从他的说话行事上总结出的关键词。尤其可怕的,我感觉他像一只被严重低估的高智商猛兽,当人类忽视他的存在时,正是猛兽爆发吃人的良机。
“不死鸟”大阵一战,帮助秦王击杀岳不群,已经在两军阵前跟秦王结为生死同盟,获得了对方的极大信任。
如果丐帮和秦王会的“生意”能成功,那么又帮丐帮解决了一个大难题,成为冰儿的恩人。
他反复地去做这种“利他不利己”的事,目的不明,更加显得动机不纯。
第321章 梅花公馆手记(3)
红灯熄灭,绿灯亮起,我和一大群人同时通过斑马线过路口,一直向南去。
这里是二十一世纪的城市,被诗人和音乐家称为“钢筋水泥丛林”。既然是丛林,就会有猎人和猎物。
我怀疑,也是猎人,而他猎杀的目标却跟大多数人不同。
“他要什么?”我在脑子里回忆他的眼神、笑容和举手投足间的动作。
如果说其目标是冰儿或是连城璧,那有点牵强。他看着别人的时候,视线通常是越过对方的脸、头顶,一直望向对方的背后。这种特殊的交流方式,证明他是一个目光极其远大的人,不仅仅着眼于一人一事,而是放之四海,胸怀天下。
昔日百氏家族创立“”这一名号和职业,其野心极大,就是要通晓江湖中所有门派的秘密。虽然以“百晓”为名,但求的却是“千晓万晓、无所不晓”。这份追求,旷古烁今。
出现在济南,不可能是为做善事,而是有其不可告人的目的。
过了山大路、解放路交叉口之后,我沿着路的左边向南,很快就到了著名的济南名吃三点把子肉附近。
“米饭把子肉”算是当下济南的成名小吃之一,与甜沫、油旋齐名。经营这一美食的店家,目前以“三点把子肉”“超意兴”“薛氏三八”为首,三家的营业额加起来,市场占有量超过百分之八十。
曾经有一段时间,我极嗜吃把子肉,尤其是“三点把子肉”在趵突泉北路的分店开张之后。不过,随着体重直线飙升,我就严格控制饮食,才渐渐远离这种济南人离不开的美味。
为避开美食诱惑,我笔直向前走,只用眼角余光瞥着店里的情况。
靠街的玻璃窗后面,忽然有人向我挥手。
我停下来,定睛望去,坐在桌前的竟然是冰儿。
这种偶遇,实在是大大出乎我的预料。
我推门进店,走到冰儿的桌前。
“要吃什么?我请客。”冰儿说。
她是留洋归来的时尚美女,出现在这种本土味厚重的店里,多多少少有些扎眼。很明显的,柜台后面的三个店员一直向这边望着,还不时地交头接耳。
我缓缓坐下,开口之前,先望着冰儿和气地微笑。
表面看,我们算是谈得来的朋友,而且还有红袖招的“托孤”交情。可惜,看到连城璧传来的视频后,我已经看到了冰儿的半张底牌,对她有了戒心。
“早餐吃过,午饭还早,什么都不想吃。”我坐定了,才慢慢回答。
“呵呵,我请客,不吃可不行——”冰儿向着柜台上挥手,“两份坛子肉,两份海带,嗯,还有两碗米饭浇汤。”
见她点了餐,我也只好客随主便,起身去柜台边,拿了两只碗,盛了两碗甜沫回来。然后,我又去把冰儿点的餐放进托盘端回来。
“出国那么久,最怀念的就是济南的把子肉。”冰儿笑着说。
她没有拿捏做作,把肉块放进饭碗里,用勺子碾碎,然后连肉带饭,大口开吃。
我小口慢咽,脑子里急速转着,思索冰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其实,我从山大路、科技市场、解放路一直走过来,脑子里虽然没有刻意确定目标,潜意识中,自己的脚步却是向着山大路南头的深浅洗浴中心大厦而去。
连城璧已经将那里包下,此刻她应该就在大厦里议事。
我走到这边来,完全属于下意识的行为,如果没有冰儿中途拦截,只怕会一步一步地一直走到南头去。
我试着捋顺自己的思路,原来,我明知会陷入秦王会、丐帮之间的纠葛之中,仍然不愿及时抽身,为的就是在地下秘道里听到的唐晚的声音。
镜室下潜,那秘道是我跟唐晚唯一能够通讯联系的方式。
我若远离秦王会、丐帮、连城璧、红袖招、冰儿等人,也就相当于放弃对唐晚的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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