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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术之王-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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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地术的人,自上古以来,无人能及。作为土氏一族的后代,限于天赋,我们每一代人都会丢失一些潜地术的精髓,只能靠着个人后天努力,勉强传承它。这就造成了所有人的身累、心累,并将其当做了一种巨大的负担。很大土氏子弟大吐苦水,说潜地术无用,无法像周易八卦、占卜断命那一类的奇术,能够学以致用,在红尘乱世中博得功名利禄。身为土氏一族的当家人,这令我倍感头痛。我时常自思,这潜地术真的无用吗?既然无用,昔日吾祖土行孙为何要创立它?”土地奶奶眼中流露出了无限的忧伤。
就在十几分钟前,她还抱着敝帚自珍、绝不外传的强硬姿态,但现在却换了另一种态度。
我不知道,这种转变究竟是因为什么?
奇术界中公认,屠龙术是最无用、最难学的一种奇术,潜心修炼七年才成,学成后却四海无龙可屠,空有神技,难以展示,最终带着一生都无法施展一次的奇术溘然长逝。
按照土氏一族年轻子弟的想法,潜地术也跟屠龙术一样,复杂而无用,都不如去学些学以致用、学以致富的手段。
只有我,因为镜室的沉陷而百分之百需要潜地术的援助。甚至可以说,除了潜地术,其它任何途径都找不回镜室,唯有任它深埋在九地之下。
“你一定猜疑我的态度为何前倨后恭,当着静官小舞的面拒绝你,却在这里答应教你?”土地奶奶再次看穿了我的心思。
“我不是传承潜地术的最佳人选,但我是唯一能够有机会施展潜地术,并把土氏一族的奇术向全世界展示的人。只有传给我,才能让潜地术继续发扬光大,永远留在中华奇术的殿堂之内。”我回答。
我觉得自己也猜透了土地奶奶的心思,这也是所有奇术的创立者、传承者的心思,将这些人类智慧的结晶永远地流传下去,代代延续,永不断绝,以此来证明那些伟大的人物的的确确存在过。
这些奇术界的大人物们要做银河中的恒星,而不是稍纵即逝、白驹过隙般的流星。
只有天赋与勤奋兼具的年轻人,才是最合适的继承者。
土地奶奶是个聪明人,审时度势,当然明白个人恩怨与家族荣耀哪一个更重要。
“很好,你很聪明。”她点头称赞,随即又摇头,“你知道吗?任何一个奇术门派都喜欢聪明人,但聪明人也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普遍不太用功,总喜欢投机取巧走近道。奇术、武功、冷兵器、读书……七十二行里,都没有取巧者能够成功的先例,倒是有太多‘聪明反被聪明误’的笑谈。”
我苦笑着摇头:“前辈,我从不觉得自己聪明。恰恰相反,很多我的同辈都已经功成名就之时,我还是默默无闻居于陋巷。不管是对待人生还是对待奇术,我都只承认自己是个笨人。”
这种时候,我们都能袒露自己的缺陷,坦诚面对,以快速达成沟通、合作、教授、传承的目标。
“好。”她说。
之后,她慢慢地向我伸过手来。
我们相距大约三尺,她脚下不动,只是伸手,当然碰不到我,而是平直地伸在半空,十指叉开,指尖对着我。
“前辈?”我不解,很自然地向前跨出一步,像她一样伸手,意图与她相握。
按照常理,我跨出一步,缩短两尺距离,我们的手指就能彼此碰触。不过,当我跨出一步后,竟然没有缩短两人中间的距离,指尖与她的指尖仍然相距两尺左右。
下意识的,我又跨出一步,但情况仍然没有改变。
我冷静地站定,并不大惊小怪。
奇术中有“缩地成寸”之术,也有“瞬息千里”之术,前者对应“逾距攻击”之技,后者对应“望风而逃”遁术。
对于这些奇术,我只在典籍上看过却没实际见过。
第398章 上古潜地之术(2)
“再向前百步,也不会缩短距离。距离是什么?只是两者之间的相对长度,一步或者百步,都是一个数字。在奇术之中,数字是可以任意添减更改的,丝毫不会影响事物的本质。”她说。
这些话很容易理解,数字是表象,距离是实质。如果我们伸手就能握在一起,那么该距离是一尺、百尺、万尺还有什么区别呢?仅仅是一、百、万这三个数字上的不同写法而已。
“天涯咫尺、咫尺天涯”正是这些话的最简洁解释。
“没错。”我点头。
“为什么要有潜地术这种奇技?”她又问。
我稍稍思索,缓缓回答:“通常情况下,只要前进,无论是步行、自行车、汽车、火车、轮船、飞机还是任何其它可用的交通方式,都能到达目的。换一种场景,如果两点之间,只能通过非常手段到达的话,上面那些交通方式就都无法展开,必须借用某种奇术。我猜,贵祖上土行孙前辈正是困扰于此,才发明了潜地术。”
上古奇术的起源非常复杂,只有很小的一部分留下了陈述文字,让后人明白创立者的初衷。更大的一部分,奇术的传承者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只懂得使用,却不知该奇术的起源之处究竟发生过什么惊心动魄的故事。
历史本来就是残缺不全的,就像一件旧衣服上的破洞,无论怎样修补,那破洞永恒存在,任何补丁都只是徒劳的遮掩。
“你说的,全是废话。”她淡淡地说。
我的脸红了,但却不得不承认,她的话虽难听,却是实话。
“抱歉前辈,愿聆听指教。”我恭恭敬敬地说。
“虽是废话,但已经强过土家子弟百倍。”她又说。
我不想为自己辩白,而且就算我比土家子弟强百倍也没什么值得骄傲的。在奇术的领域之中,差一步、差五十步、差一百步都是一个“差”字,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思美人。”土地奶奶说了三个字。
“良玉有瑕,不掩其质。”我立刻接话。
纵观土行孙的一生,成于“色”,也毁于“色”。
色字头上一把刀,好色者通常没有好下场,这几乎是历史惯例。
我为土氏一族祖上申辩,土地奶奶眼中便渐渐有了温柔之色。
那么,我思考土地奶奶说的“思美人”三个字,其意思一定是指土行孙因思念美人不得相见而创造了潜地术,可以避开一切障碍,顺利抵达自己想去的任何地点。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土地奶奶接着刚刚的“思美人”三字说。
我忽然领悟——只有无比强烈的**,才能激发一个奇术师内心的潜力,突破极限,创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奇技。
以我为例,只有内心压抑不住、无法容纳的激**望,才可能瞬间顿悟潜地术的精髓。
我努力思索,感觉顿悟的那层窗户纸就在眼前,只要一个小小的契机,就能捅破它,到达另一层境界。
“嗡”,我听到了昆虫振翅的声音。
循声望去,一只遍身黑点的瓢虫正笨拙地挥动翅膀,从石凳一角飞向花架。
石凳只有一尺半高,花架稍高,但也不超过三尺。
它倾尽全力,也只能飞升一小步,比起蝴蝶或者小鸟的轻盈飞翔动作来,简直蠢笨到极点,也丑陋到极点。
我的目光追随着它,目睹它艰难地落在花架侧面的一棵枯藤上,迫不及待地收敛翅膀,用带钩的脚爪努力抓紧枯干,附身其上。
一只瓢虫的生死不能影响人类世界,但它仍然努力地活着,不断追求,向高处攀登,直至死亡。
反观自身,我虽然解释不了潜地术的起源,但如果我能正视与上古神人的差距,不妄自菲薄,而是持续追求,岂不也是一种积极的人生?
就像现在,在土地奶奶面前,我既是晚辈,也是学生,其实并没有什么值得脸红的。更何况,我已经领悟到,只要找到心中潜藏的最深**,就能突破奇术的壁障。
“我为什么要找到镜室?为了救回唐晚?为了揭开镜室秘密?为了成为天下第一奇术师?为了最终消灭那日本大人物……”越往深处想,往事就越复杂混乱,各种念头纷至沓来。
换句话说,我的**很多,追求的目标也很多,但没有一个称得上是“唯一、强烈、非此不可”。
“你的心乱了。”土地奶奶说。
我们之间有一种奇怪的默契,似乎能够读懂对方的心情。
“对,我的心乱了。”我点头承认。
“不如断、舍、离?”她问。
我犹疑不决,因为所有**似乎都可断舍离,也似乎都不可断、不舍得、不愿离。
“那么,你不免要错过了。”土地奶奶长叹一声。
“我需要一点时间。”我分辩。
奇术之中,有很多方法可以令人瞬间冷静下来,但我此刻只想用最直接的手段。
我咬住舌尖,闭上眼睛。
“唐晚,我一定能领悟潜地术的全部精髓,找到镜室,救你回来。”我向着虚空发誓。
当我重重地咬住舌尖时,血腥气瞬间充满了口腔,头脑中所有的混乱景象也一起消失。
“原来,我一直想要找回镜室,但却始终没有弄清自己的真正目标。”我心中惶然。
“只有最强烈的**,才能催生最强大的动力,让人做到无法想象的事。你看这瓢虫,为了枝干最顶上的一滴花露,不顾性命,拼死向上——”土地奶奶指向花架最高处。
绿叶深处,一朵幽兰的小花含苞待放,花蕊正中悬着一滴透明的清露,约有米粒大小。
我们站在此处,只要踮起脚尖,伸长手臂,就能采到那朵花,低头吮吸花露。对于人类而言轻而易举的小事,放在那瓢虫身上,却是遥不可及。
“你猜,它能得到那花露吗?”土地奶奶问。
我观察枝干和叶蔓,确定它只要再向上爬一米左右,就能攀附着一连串椭圆形的叶子,到达那小花的正上方,再慢慢下滑,就能饮到那清露。只不过,人类可以在俯瞰、仰视、透视、思考的复杂过程中选定一条通道,而瓢虫身在绿叶丛中,早就迷失了方向,不可能简洁通达地看清这一切。于是,一米距离也相当于万里之遥,成为它永生无法抵达的天堂。更何况,那花露的凝聚、饱和、滴落也是有时间限制的,不可能永远等在那里。
最令人遗憾的事,就是它历尽千辛万苦抵达目的地,那花露已滴落,花瓣已凋谢,一切预想中的美好场景全都变为废墟。
“你还没有回答我?”土地奶奶问。
“那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问题,而是一个变数万千的谜题。”我说。
“再多变数,岂不也得有个结果吗?”她又问。
我心头觉得无比苦涩,从这小小瓢虫的身上,仿佛窥见了世间种种不尽人意的大事小事。
有些事,可以尽善尽美地完成,不留任何遗憾。或者,就算有遗憾,也能竭尽全力去弥补,求一个不够圆满却可以接受的结果。
有些事,则石沉大海、日落西山一般,失去全部希望。
“我不知道,得到或得不到花露,都是它的造化。”我回答。
沉默良久,土地奶奶长叹:“你太悲观,不适合学潜地术。如果所有人都失去了**,这世界的进步也就停止了。”
我的确很悲观,未来的路太漫长,要做的事千头万绪,而我在奇术界的地位却又像那瓢虫一样,与“奇术之王”的高位隔着极其漫长的距离,不知要经历多少奇遇、飞升、顿悟才有可能靠近目标。
甚至说,就算土地奶奶将潜地术传授给我,大地茫茫,深不可测,谁敢保证我能顺利找到镜室?
“没错,我不适合学潜地术。”我坦率承认。
土地奶奶点点头:“你这孩子倒也是心底坦荡,不失为一个可造之才,比我土氏一族的儿孙强百倍。”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尖厉的日本军号声。
土地奶奶不为所动,但我心里却是吃了一惊。
张全中善于计算,占领军也并非不通奇术的门外汉。两下里相较,占领军拥有武器精良的重兵,占据绝对的上风。一旦张全中的想法被对方识破,则鸿门宴立刻就演变为灭门惨剧。
我意识到,占领军正在吹号调兵,即将展开某种行动。
“年轻人,你心里果然能够做到无欲无求吗?”土地奶奶又问。
军号声停了,西南方向,陷入了死寂。
我怀疑,占领军正无声移动,撒开了一个巨大的包围圈,意图将大明湖一带全都拢进天罗地网之中。
此时撤退,还有一线生机。等包围圈合拢之后,我们这群人就一个都跑不出去了。
此时此刻,我并不为自己的性命担忧,而是为济南城内这么大一批奇术高手即将丧命而扼腕叹息。
“我做不到,任何人都做不到,有时候只能听从内心的指引。”我回答。
“我看得出,你内心此时焦虑不安。”土地奶奶说。
不知什么时候,我的额头、掌心全都渗出了冷汗,双脚也无意识地踱来踱去,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焦虑情绪。
“我们必须离开这里了。”我说。
土地奶奶猛地伸手,准确地将那瓢虫捏在拇指、食指之间。
我冷冷地看着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求之不得,不如死了这条心。”土地奶奶喃喃地说。
“前辈,你不是造物主,无权篡改任何生物的命运。”我试图阻止她。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湖里湖外,人都要死绝了,留一只小瓢虫有何用?”土地奶奶指尖发力,那瓢虫的身体渐渐被捏扁,然后被碾成碎末。
就在此时,一阵风吹过,蓝花上的清露摇曳滴落,散入绿叶之间。
“你看,我不杀它,只会让它更痛苦,最终功败垂成,眼睁睁看着花露跌落。”土地奶奶说。
第399章 上古潜地之术(3)
“啪、啪、啪”,静官小舞一边鼓掌一边走出来。
我只是冷笑,不愿开口。
“多情不如绝情,红颜不敌厚土——土地奶奶,你从年轻至今,做事的态度总是一以贯之。你教导别人有**才有动力,而你自己却断绝**,全心全意修炼潜地术,这岂不矛盾?你刚刚说夏先生没有**就不适合潜地术,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你呀你呀,越老越是有趣了,每句话都反着说,连我都差点信了。”静官小舞微笑着说。
土地奶奶摇头:“我说的都是真话。”
静官小舞也摇头:“不不不,土地奶奶,你说的不是真话。再拖下去,你就要变成中国的罪人了。实话告诉你,此刻占领军的蛙人部队已经由大明湖南岸下水,其疯狗部队由西向东、眼镜蛇部队由东向西、野火骑兵马队由北向南形成了全线布控之势。赶赴鸿门宴的人都得死,这已是定局。”
她的话印证了我的分析,占领军不是土匪流寇,而是经过正式战略战术培训的日本军校精锐,大局观清晰,与张全中的鸿门宴形成了包围、反包围和埋伏、反埋伏的微妙关系。
在这种生死存亡的战斗中,精于计算只是求胜的条件之一,却不是决定性因素。
昔日天下三分,诸葛武侯有关、张、赵、马黄这五虎将可供差遣,才能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到了末期,五虎将皆殁,蜀中无大将,廖化作先锋,遂导致了蜀国之亡。
同样道理,今日张全中手下根本没有能当大用之人,拿什么跟占领军斗?
“哼哼。”土地奶奶冷笑两声,“你慌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到最后我自然可以划出一道鸿沟,让大家安全撤退。港沟、柳埠、长清平安岭三战,岂不都是这种结果?鬼子扑得再猛,也破不了我们土氏一族的潜地术。”
静官小舞长叹:“天下根本没有破不了的奇术,你是老江湖了,难道连这种最浅显的道理都不懂吗?”
五行相生相克,这当然是最浅显的奇术理论。土地奶奶自负过甚,才形成了一叶障目、不见泰山的盲点。
和平年代,有盲点只会遭人讽刺讥笑,却没有生命危险。在这种时候,土地奶奶想把所有人的命扛在肩上,一旦盲点被敌人攻破,后果就太可怕了。
“没人能破潜地术,绝对没有人——破解潜地术的人还没生下来呢!”土地奶奶说。
“真的吗?”静官小舞嘴角浮起一丝苦笑。
“当然是真的。”土地奶奶极为肯定,重重地点头。
静官小舞向着那朵蓝花慢慢地伸出右手,语气中既有叹息也有赞赏:“多好的一朵花啊,可惜——”
她的手指修长而白皙,指甲整齐而圆润,由这样一只美丽的手摘下那样一朵幽幽的小野花,自然而然就是一道美好的风景。
其实,静官小舞长得很美,兼具中国女子的精致五官与日本女子的温柔个性,即使是用最严苛的女性标准去衡量她,至少也要给她打八分甚至九分。
烽烟战乱年代,人们对生死都司空见惯,已经没有心情去欣赏一位日裔美人了。
花已摘下,就在静官小舞的拇指、中指之间。她的拇指很自然地向前伸着,突然一抖,一截半透明的指甲便无声地弹射出去。
当她飘然后退时,绿叶丛中便有一人跌出来,踉踉跄跄向前走了几步,噗通一声双膝跪倒。
那人的双手伸向自己的喉结,但又不敢按下去,因为静官小舞弹出的指甲就嵌在喉结的正中,不偏不倚,恰在要害。
“说实话,也许能换条命。”静官小舞淡淡地说。
那人脸上涂着绿色的油彩,身上则穿着墨绿色的紧身衣,屈身于叶子深处,以假乱真,骗过了我和土地奶奶。刚刚我们的交谈一定都落在他耳中,实在可怖。
“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听到……饶命,饶命,饶命……”那人喉咙里连喘着粗气,声音喑哑,狼狈之极。
“军方高官会来赴宴吗?”静官小舞问。
“不会……不会,他们都在外围指挥,等到炮兵部队、装甲车部队前两轮突袭过后,他们才会带步兵中队赶来收拾残局。他知道你们摆的是鸿门宴,谁来谁死,干脆连司令部都不出,只等重武器开道,大杀一通后再说。”那人回答。
“都在司令部?所有军方高官吗?你属于哪个部队,这些事又是怎么听来的?”静官小舞问。
那人摇头,指着喉结上的指甲,嘴里“嗬嗬”乱叫,如同疯狗一般。
“你说实话,自然能救自己的命。”静官小舞说。
那人焦急地连连点头:“好吧,我直属于军方后备营部队,代号‘鬼面伎’,主要任务是肃清中国人的奇术师部队。我们有一手的敌方情报,枪械和电台配备很齐全,总能第一时间赶到出事地点秘密埋伏,出其不意地打击敌人……”
近代历史书籍中,极少有人提到占领军内部的日本奇术部队。在民间百姓口中,更多的则是渲染日本单兵战斗力,却从未有人究其缘由。
很简单,当我们从奇术的角度去思索考量,就知道日本政府将奇术师编入了正式部队中,以混合战术对敌,所向披靡,攻无不克。
震惊全球的江南古城大屠杀事件中,那座古城的护城河、城门、城墙、碉楼等防御设施完备,守军武器精良,指挥者调度经验丰富,策应友城也准备妥当……在这么多有利条件下,古城仍然短时间内失守,沦为敌寇肆虐践踏的菜地。
世人只知道谴责守军无能,谁又能深入去想,那些赤胆忠心的铁血军人只是肉眼凡胎,如何能抵御神出鬼没的扶桑奇术师偷袭?
同样,今日的大明湖鸿门宴上,宴席未开,鬼面伎部队已经悄然潜入,战斗早就分出了胜负。
“鬼面伎部队总部在哪里?”我问。
那人眼中迅速掠过一丝幸灾乐祸的眼神,立刻回答:“就在驻军总司令部地下。”
我明白他的意思,按照他的判断,我们这些人主动找鬼面伎部队求战,等于是上门送死。
“夏先生,你想做什么?”静官小舞苦笑,“如果你想一举摧毁鬼面伎部队老巢的话,还是提早打消这个念头吧。为了这个战术目标,有近两百勇士已经横尸万人坑。”
我略略思索,低声回应:“在敌方大包围之下,要想活着离开,就只能反其道而行之,反手插入敌人心脏。这是最好的办法,也是唯一的生路。”
土地奶奶冷笑:“插入敌人心脏?说好说,做起来谈何容易?”
“我能带路,我能带路——”那俘虏举手示意。
“好,那我们就决定了,今夜集合全部力量反袭占领军司令部。”我说。
当我背过身去避开那俘虏的视线向静官小舞使眼色的时候,她立刻会意,微微点头:“好吧,就依你说的,今夜调集全部人马,孤注一掷,不成功,便成仁。”
土地奶奶冷哼了一声,对我们的决定嗤之以鼻,却又懒得争辩。
那俘虏看到了生机,再次大献殷勤:“我知道有条暗道直通司令部内圈,能避开外围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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