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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术之王-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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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的运行规律,然后因势利导、趋利避害,最终一定能取得最高的成就。
我对这种看法深以为然,而且知道,朝代更迭之中,太多例子说明了这一点。
所以,自古以来,侠以武犯禁,武人乱世,而文人治世,从无例外。
传国玉玺是皇帝登基时的第一凭证,在古老的年代,得玉玺者得天下。今时今日,是否还遵从同样的江湖规则?
“为什么?”石舟**低声问。
“外面情况特殊。”我说。
眼下,我并不想跟石舟**说更多。因为日本人和秦王会目前的局面非常复杂,但是每一方势力的目标全都是“神相水镜”。
其实,我的目标又何尝不是“神相水镜”?
正因如此,我才会不断地跟日本人接触、和苗疆炼蛊师接触,真正的目的不过是找到“神相水镜”,完成夏氏一族的使命。在这场非常复杂的战斗中,我既希望自己能够独善其身,又希望能够凭借自己的力量,打赢这场中国人与日本人之间的战争。我几乎没有同伴,只能孤独前行。在这场战斗中,我不知道日本人还有多少后援力量。大和民族的战斗力不容小看,自古到今的战争已经说明了这一点,凡是轻视大和民族的人。最终都倒在了历史的废墟之上。
“不如——”石舟**又低声问,“我们一起出去看看?”
我摇摇头:“不必,既然你把这里设置成一字长蛇阵的阵胆,那么敌人的目标也一定会瞄准这里。所有的攻击线路。也是以此为中心,也许我们只要守株待兔就可以了。盲目出击,只会坏事,反而适得其反。”
石舟**点点头:“好吧,暂且听你的,我相信你的智商。不过我话说在前头,这一战之后,我们和秦王会的人只有一方能够活着走出芙蓉街。在我心目中,这就是最后的大决战。”
我笑笑:“没有人知道最后的大决战究竟在哪里?”
“在哪里?”石舟**又问。
“也许就在我们心里。”我按住自己的胸口回答。
“真正的高手。”石舟**低声说,“你是我平生所见的真正有大智慧的中国人。”
“谢谢。”我说。
“可惜的是,我们相见恨晚。”石舟**说。
“我们还有的是时间。”我说。
“这一战,只有活下来的人才有时间。”她说,“黎明即将来临,很多人就倒在黎明的门槛上。”
对于她的话,我深以为然。战争非常残酷,生存下来的机会非常渺茫。从前,二战中的风风雨雨让老百姓吃尽了苦头,济南城也一度淹没在战火之中,成为中原苦难之地。日寇和旧政府曾经将济南当成了兵家必争之地,在此爆发了多场决定性的战役,导致老百姓民不聊生,大好城池几乎成了一座废墟。到了如今,危机暗存,只有真正的大英雄才能够拯救这座城市。
所谓的大英雄,也许是我,也许是另外的某个人。但是,只有很多人前赴后继去做,才能堆砌成胜利的城堡,就像护城河畔那座耸立的高塔一样。那高塔纪念着过去的战斗英雄,也记载着济南城的血与火的历史。
关帝庙里静悄悄的,没有人进来,也没有人出去。
我与石舟**面对面站着,都在静静地等待着。我知道,秦王会的人不会善罢甘休,他们刚刚地离去只不过是为下一次进攻做一个铺垫。所有的战争中,都存在同样的套路,以攻为守,以退为进,虚者实之,实者虚之。
日本人曾经把《孙子兵法》奉为武道至尊,将其中的道理深深地铭刻在每个国人的心中,所以他们在二战中才能够将最擅长的集团军作战方式发挥到极致。相反,我们中国的军队却完全抛弃了老祖宗的精华,在很多关键的战争中,如同一盘散沙一样。在这里,我既希望石舟**能够击败秦王会,也希望秦王会的人,能够迅猛打击石舟**,不让日本人专美于前。
外面的街道上,已经有了行人的对话声,也有了电动车、自行车的车轮声。济南城的黎明来临了,新的一天已经拉开了序幕,如果不能在短时间内解决战斗,那么势必会引起警察的注意,把战斗拖向了拉锯战,这也许是各方都不愿意看到的。
“夏先生。”石舟**又开口,“我们还要等多久?”
我摇摇头,因为我也不知道等待的结果是什么,更不知道秦王会的人将从何处发生攻击。
隐藏在暗影里的日本人仿佛都睡着了,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息。
“你的人都等得懈怠了。”我说。
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因为己方懈怠之时,就是敌人进攻的最关键点,也许秦王会的人马今晚可以等待的就是这一刻。
“是啊,他们都已经懈怠了。整整一晚,他们在老城区穿来绕去,走了太多的路,却盲目地像陷入迷宫的蚂蚁那样。我觉得,济南城真的是一个神奇的地方,包容一切,同化一切,而这个过程却是在不知不觉中完成的。我们走进来,就已经走不出去了。我相信,很多二战时的前辈们都有同样的感受。他们也许在中国的其他地方,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但在济南城,却一个接一个折戟沉沙,成为战争的牺牲品。我知道你们中国人为什么要祭拜关二爷了,他是真正的大英雄,有他在的地方,胜利永远属于你们。”
我微微一笑:“那你为什么还要选择将关帝庙作为‘一字长蛇阵’的阵胆,岂不是自相矛盾?”
石舟**沉思了一阵,低下头去,默默地轻抚着白纱上的飘带。
我知道,在这种时候,她作为一个决策者,也是非常难以抉择的。
今天的芙蓉街,也许就是这一群大和民族后代们的葬身之地。
无论是旧政府时代还是新政府时代,芙蓉街都是整个济南城的商业核心。我记得济南城的文史档案中,曾记载过发生在芙蓉街的几次著名刺杀事件,无一例外,全都是针对日寇的。我相信,石舟**也一定看过那些记录,并对中国人的刺杀行动感到震惊。济南人珍惜生命,但是为了保卫家园、保卫国家,任何时候都可以献出生命,如同荆轲刺秦王一样,奋不顾身,孤注一掷。
也许今天,石舟**就会像他的前辈们一样,伏尸于芙蓉街。
这是悲剧,是战争的悲剧,也是人类的悲剧,更是中华民族与大汉民族之间的悲剧。
“我必须如此,唯有如此,才能置之死地而后生。秦王会的人一定在等我们走出去,一定躲在某个角落里,等待着我们露出破绽。所以,我不能出去,也不能久居此地,黎明就要来临了——”
“不,黎明已经过去,济南的天已经亮了。”我说。
这句话仿佛是一句谶语,隐约地揭示着这一战的结局。
“是啊,济南的天已经亮了,我们已经失去了最好的机会。本来,昨夜曾经有机会能够结束一切,但我还是犹豫了,以为与秦王会之间的战斗可以拖后,至少是等到‘镜室’的事告一段落。机会稍纵即逝,不会再来,也许我会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就在此刻,我以为自己至少能够背水一战,或者与秦王会同归于尽,为我的同伴们扫清障碍。夏先生,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办?如果你处在我的位置上,率领同伴,身在异国他乡,孤立无援,只能独自奋战,你又会怎样?”
石舟**非常悲观,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淡淡的苦笑。
机会就是这样,如同白驹过隙,瞬息千里。如果抓不住,将是永远的遗憾。
“我不知道。”我说。
在我看来,既然石舟**布下了一字长蛇阵,那么她就掌握了先机,至少能够与秦王会一战。
现在,秦王会那边的言先生也掌控着一部分先机,那就是他的掌中拘禁了某个日本人的灵魂,使得石舟**投鼠忌器。
“试着说说看。”她说。
我沉思了十几秒钟,才沉吟着说:“时间不等人,每过去一分钟,悬在你头顶的剑就会下落一寸。到了最后,单单是时间上,你就熬不起。秦王会正是算准了这一点,才匆匆离去,在芙蓉街的各个关键点设下埋伏。我只能说,你已经非常被动了,只能用牺牲人头的方法打开局面。”
我所说的,正是阵地战中敢死队的做法。每当战斗到了白热化的时候,只有使用敢死队突破关键缺口,才能扭转战争的颓势。除此之外,没有好办法。
当然,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没有任何一个领导者愿意牺牲自己的部下。
“出去就是死。”她说。
我点点头:“当然,我们清楚这一点,秦王会也清楚这一点。他就是算准了你不肯牺牲自己人,才刻意设下圈套,要把你困死在芙蓉街。现在,抉择权在于你,这群人的生死也在于你,就看你怎么选择了。”
石舟**陷入了更深的沉思,脸上的表情极其痛苦。
我不忍心看她,便转身望着关二爷的神像。
芙蓉街是条小街,关帝庙是个小庙,但是一条小街,一座小庙,已经足够埋葬下这队日本人的尸体。
视野之中,关二爷高高在上,俯瞰众生。
我不知道爷爷是怎样附身于关二爷身上的,那一定是最高深的奇术之一。
古语说,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爷爷正是借助了“地利”这个最有利的条件,设下伏笔,替我抵挡强敌。
世间具有大智慧者,总是寿命不长,譬如三国时代的诸葛武侯。
爷爷虽然保全了性命,但在生命的后半段,却变成了老年痴呆,这正是他前半生用脑过度的结果。
世间万事都是公平的,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逃脱公平的裁决,就连我爷爷那样的大智者也不能。
第182章 关帝庙(2)
“我想再上柱香。”石舟**说。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
“不知道你们的关二爷能不能保佑我们大和民族的人?”她苦笑着。
“在中国人的价值观里,关二爷只会保佑大仁大义之辈。”我说。
“日本人中有好人,中国人中也有坏人,不是吗?”她问。
我微笑着,不置可否。
我们已经讲了太多的道理,但道理总是不解决问题的。
狭路相逢勇者胜,这时候只能冲出去,凭借敢死队的力量,冲散秦王会的包围。
“夏先生,谢谢你。”她说,“在这种危难时刻,有一个朋友陪伴在旁边,就是最好的事。如果今天我能活着走出芙蓉街,一定倾尽所有,感谢你的陪伴。”
我摇头:“我们也许……还不能算是朋友,大家只是在人生的路上,偶然相逢,相偕着走一段。在中国人的价值观中,朋友一词,意义重大,不是任何人都能成为朋友。有句话也许不应该在这时候说,但我还是想告诉你。二战初期,曾经有很多中国人把日本人当作朋友,但最后,你们的部队进入中国的时候,那些所谓的日本朋友,全都摘掉了虚伪的面纱,成为屠杀中国人的急先锋。你说,中国人还应该相信日本人吗?我还敢把你这样的人当成朋友吗?”
那些都是事实,在中国各地的历史记载中随处可见。
中国人好客,有时候看走了眼,把禽兽也当成了朋友,以致酿成最可怕的悲剧。
“对不起。”她说,“我为前辈们在中国犯下的罪行,向你道歉。”
她已经拿出了三支香,还没有点燃,转过身来,向我深深鞠躬。
我向旁边一闪,避开她这一躬。
这种鞠躬道歉的方式,在电视上无数次出现过,但是,它对弥补中国老百姓所受的伤害没有任何作用。死在日寇屠刀和子弹之下的那些,老百姓不可能复活,被焚烧的村庄也不可能重建。如果道歉有用,那么历史的创伤也就不能称之为创伤,中国人对日寇的仇恨也就不能称之为仇恨了。
“算了。”我说。
“夏先生,你不接受我的道歉?”石舟**眼中闪过了一丝复杂之极的情绪。
我能感觉出她眼中含着的是什么,心里突然变得非常警觉,就像猎人盯着一只眼镜蛇的眼睛一样。
“毕竟那是上一辈人的冲突,已经过去了七十多年,难道在你心里,大和民族永远罪无可赦吗?”她问。
我摇摇头:“你知道庄子和惠子的濠上之辩吗?”
她是个极其聪明的人,立刻明白了我要表达的意思。
庄子和惠子通过“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乎”的著名辩论告诉世人,一个人根本不可能了解另一个人的感受。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是单独的个体。个体与个体之间的沟通,是非常困难的,即使是双胞胎,也无法完全取代。
“好,好好,我懂你的意思了。”她说。
她转回身去,双手握着香,在烛火上点燃。
嚓的一声,已经点燃的香头突然轻轻爆裂了一下,中间的一支从前端三分之一处断开,跌落在地上。
“啊?怎么?”石舟**吃了一惊。
这种情况也是非常罕见的,因为关帝庙里的香是信徒们特意供奉的,制作工艺非常严谨。不管是晾晒还是运输的过程,都非常小心,不可能混入次品。至少这么多年来,我从未在关帝庙中,看到香断裂的情况。
“真是奇怪。”石舟**喃喃自语。
“是啊,真是奇怪。”我说。
这是真正的大凶兆——任何一个稍有神学常识的人都知道,在神像面前,即将供奉的香断掉,就证明神尊不准备接受这个人的供奉。
“这肯定不是个好兆头。”他说。
不由自主的,她回头向殿外看了一眼。她的人全都蛰伏在黑暗中,一眼望去,关帝庙院中一个人都没有,只有那放生池、长桌和两把椅子。
“如果死在这里,谁能把我们的尸骸运回日本呢?”她低声长叹。
我想不出任何话来劝他,反而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明千樱临死之前,叮嘱我要将她的集体运回日本,但是,如果石舟**与院中黑暗里这些人死了,谁又负责运送他们的遗体呢?
“这一刻,我真的——”她说不下去,声音哽咽。
“还是派出敢死队吧。”我说,“再晚时间就来不及了。”
关帝庙的殿门是向西的,太阳还没有升起来,但东方天空的晨光,却已经照亮了关帝庙的屋顶,在院中投下阴影。可想而知,再过二、三十分钟,太阳就完全升起。很多老城区的老年人都有早上起来参拜关二爷的习惯,那时候他们就会进来。老年人都是非常警惕的,一旦发现石舟**的人,立刻就会打110报警。
“好。”石舟**终于下定了决心。
她把断掉的香在掌心里揉成粉末,向门槛外一扬,狠狠地咬着牙:“这一次,拼了。”
我对秦王会了解不深,一切认识都只来自于传言。可是,辰州僵尸门的言先生亮出手掌的那一幕,却深深地震撼着我。
天下奇术师极多,而且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强。这些成名的和未成名的奇术师并不甘于寂寞,全都投靠或者依附于不同的门派。我相信,除了言先生之外,秦王会之中,还有更多技艺超群的人,这才是最可怕的。
石舟**的人冲出去,完全不知道会遭遇什么样的打击。
石舟**放弃了上香的打算,跨过门槛,站在院中。
她并没有出声下令,而是高举双手,做了一连串令人眼花缭乱的手势。
立刻,有四名黑衣人同时脱掉了黑色的外套,露出里面的白色运动服。现在是清晨,大街上很多锻炼的人也是这种打扮。日本忍者擅长易容改扮,其根本原理就是融入人群、浑然一体、让敌人无从察觉。
石舟**走上去,眼神从这四人脸上一一扫过,然后轻轻点头。
四个人迅速出了庙门,向左一拐,不见了踪影。
我默默计算过,院中还剩十一人。
“我们走。”她说。
我没有问去哪里,这种时候,石舟**应该能够总揽全局,计算好进退路线。否则的话,那四名敢死队队员也就白白牺牲了。
经过放生池的时候,我稍稍驻足,向水中望去。
不知何时,水面上竟然漂着一层深绿色的莲花叶子,把池中的一切全都遮住了。
这种不寻常的景象让我一怔,因为这是放生池,此前一片叶子都没有。
我记起了秦王会的杀手在曲水亭街伏击石舟**时的情景。那时,曲水亭街一边的溪流应该是非常清澈的,我们站在溪边,百分之百能够看清水下的情况。按常理说,水中不可能藏下一名杀手。换句话说,杀手不但借用水草来伪装自己,更是使用了某种障眼法,成功地骗过了我和石舟**。
“放生池里有问题。”我在心底默默地说。
那时,石舟**已经走过了放生池,站在长桌旁边。
我意识到,那样的一张长桌和两把椅子,也不是关帝庙里的东西,只能是秦王会的人带来的。
“木马。”这是我做出的另一个判断。
特洛伊之战中,木马成了解决问题的最关键元素。我有理由怀疑,秦王会的人也成功的借用了这一计策。
“怎么了?”石舟**回头问。
我稍一权衡,便用眼神示意,那长桌、椅子和放生池有问题。
最终,我还是选择了帮助石舟**,因为我对秦王会更加忌惮。
石舟**飞掠回来,与我并肩站在一起。
“怎么了?”她问。
“这池子里有问题。”我说。
她向放生池里一望,双眉立刻挑了起来,低声回应:“果然是有问题。”
“这池中不应该有莲花。”我说。
“是秦王会的人?”她问。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其实,我们的敌人,不仅仅是秦王会,还有赵天子。
我永远忘不了赵天子离去时的那一幕——那是一个极其狠辣、喜怒无常的人。
当然,江湖上有太多这样的人,每个时代、每个国家都会有,就像草原上的豺狗一样,永远在等待着别人出错,永远会在应该出现的地方出现,永远能够做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石舟**并没有急于向放生池动手,她只是深深地望着池水,眉心皱成一团,努力地思考着对策。
“四面楚歌。”她苦笑着说。
“是啊,是啊,四面楚歌。”我低声回应。
“杀光这些人,是最后的办法。但是,能够杀光——能够杀光所有的敌人吗?”她自问。
敌人当然是杀不完的,但为了突破目前的困境,只能是杀出一条血路。
“也许我不该来,也许我们日本人本来就不该淌这趟浑水。”她说。
我笑了,其实100年来的历史说明,日本人果真不该淌这趟浑水,不该跨海登舟到中国大陆上来。中国地大物博,人口众多,五十六个民族一致对外,任何侵略者都会被无声无息地同化,最后成为中国的一员。
这真的太可怕了,一个超级大国就像无边无际的大海一样,任何东西投入其中,最后都尸骨无存。
在新的世纪,中国将会是全球最大的经济体,没有任何一个国家能够相比,毕竟我们有十六亿人口,可以无惧于任何侵略者。
第183章 关帝庙(3)
“帮帮我。”她说,“看在明千樱的面子上。”
我长叹一声:“也许那样,我就真的变成卖国贼了。”
“我们是朋友,帮帮我。”她低声恳求,“其实你知道吗?虽然秦王会是你们中国人,但它的背后,也有国际势力在暗中支持。你帮助他们,也是助纣为虐,养虎为患。”
我再看看长桌和椅子,终于点头答应:“我们一起杀出去。”
“谢谢你。”她说,“有了你的帮助,我就安心了。”
她一挥手,一个黑衣人立刻过来。
“灭了。”她指了指放生池。
黑衣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纸包,轻轻打开,将里面的黑色粉末倒入放生池里。
起初,放生池里无声无息,突然之间,池中的水沸腾起来,仿佛是有人在水池底下架起木柴,燃起熊熊大火,要将池水烧开做饭一样。
那种沸腾极为凶猛,几秒钟功夫,水面上就翻起了海碗大的热浪,咕噜咕噜响个不停。这种情况下,无论池水中有什么,要么跳上来逃生,要么就会被煮成一锅粥。
放生池中的情景十分惊人,但是,石舟**却没有观察水中的情况,而是突然拔刀,飞跃出去,一刀插在木桌的正中。同时,她双臂张开,手腕下面各弹出一把短刀,同时刺进两张椅子的椅背。
同一时间,长桌和两把椅子,突然发出了惨叫声。
我预料的没错,长桌和椅子果然有问题。不知道秦王会的人使用了什么方法,竟然在那种结构简单、样式平凡的桌子和椅子里藏下了三名杀手。如果我没有及时识破他们,很可能石舟**的人离开关帝庙之后,就会遭到他们从后面追赶过来的大肆掩杀,陷入腹背受敌的窘境。
“杀了。”石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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