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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份后悔药-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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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凭湿湿凉凉的乱发从面上拂过,发丝越凉,头脑越热,脑中一片混沌,只剩了**。

220 冰火两重天

    窗外依旧雷雨大作,仿佛要把旱了两个月欠下的雨水,一次性全还给帝都。

    此时此刻,很多车子半淹在水里,很多司机乘客堵在路上心急如焚,也有很多人正在家中焦急等待亲人的归来。

    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可这些,他俩都顾不上了。

    天生尤物的楚楚,有着西班牙女郎般的热情,和玛丽莲梦露般的纯真性感,难怪那么多雄性荷尔蒙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楚楚热烈地回应着他,比李汤霓那种小鸟轻啄似的回应要激情四射得多。

    她娇小的身躯内埋藏着的巨大能量和野性,此时都尽情释放出来,使她看上去,像一朵无比诱人的、黑夜中的野玫瑰!

    不费吹灰之力,浴袍就落了地,一幅美到极致的画面在曲南休面前徐徐展开,而楚楚娴熟的指尖,无异于正在火上浇油,推波助澜!

    小曲仿佛身在云端,头脑却是一片空白,任由原始的**牵引着自己血脉偾张!

    一个公主抱,将极品美人抱到了床上。紧接着,他腰间的浴巾也落地了。。。。。。

    第一次和正牌女友滚床单的时候,有诸多事件来干扰,以致于努力了好几次才滚成。

    可这次毫无防备的意外,居然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无人打搅,激情跟窗外的狂风暴雨遥相呼应,陶醉得根本停不下来。。。。。。

    良久之后,曲南休从小睡中醒来,觉得十分疲倦,头也莫名疼得厉害。

    怎么我还没从幻境里出来么?

    一转头,发现楚楚身上仅盖了一条被单躺在自己臂弯里!

    她正笑意盈盈地望着他,嘟起性感的小嘴儿,想要向征服了自己也被自己征服的男人再索一个吻。

    曲南休努力揉揉眼睛再看,真是楚楚。

    掀开被单一角,惊见她一丝不挂躺在那里!自己也是!

    我干了什么?难道说不是幻境?

    曲南休十分后怕,拼命回想,竟然从吃外卖那里就断篇了,说啥也想不起来后面的事。

    可孤男寡女赤身**搂在一起,她又是这副表情,难道说什么都没发生?

    天打五雷轰。

    怪酒精的作用么?

    笑话!谁不知道自己和屠天一样,是千杯不醉?

    原先还以为,自己跟渣男不一样呢!

    再说这个楚楚,刚才藏内衣的时候躲躲闪闪那么羞涩,现在看来不像是出于本心啊!会不会是一种变相的挑逗呢?

    他找了个借口躲开:“我看看几点了。”

    这一看手机不要紧,上面竟然有二十八个未接来电!还有三条短信,全部是李汤霓的!

    这一晚光顾着激情四射了,根本就没看手机。

    第一条短信:“你在哪里,安全吗?”

    第二条短信:“联系不上,我好担心你!”

    第三条短信:“还是不放心,我现在去科学院找你!”

    一看时间,大约一个小时前!

    曲南休的心如坠冰窖,惨叫一声,连滚带爬起身,手忙脚乱把还没完全干透的衣服全招呼到身上了。

    楚楚喊道:“师兄,你去哪里?”

    言下之意,完事就走,这脸变得也太快了吧?没想到师兄你竟然是这种人!

    曲南休急得鞋子套了三次才套上:“我有急事得赶紧走了!”

    酒店房间的门后提供雨伞,他抓起就走,奋不顾身冲入滂沱的雨水中,心比刚才更加不安。

    但愿李汤霓别出什么意外才好,如果她有什么事,曲南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一直在拨她的号,可惜两三次没打通,手机就没电了。

    打不到车就徒步,事实上,现在这个路况,走路比开车要快得多。不就是一站多的距离吗?对于一个心中咆哮着更大风雨的人来说,天气状况已经不是问题了。

    深一脚浅一脚,从头到脚湿透,带着满裤腿的泥,曲南休终于赶回了x科院。

    先跑回自己宿舍楼,没找到李汤霓,又跑到工作的地方碰运气。楼上各单元虽然锁了,但是整栋大楼是不锁的。

    把伞一扔,气喘吁吁冲进一层,一眼就看见有个身影正孤零零坐在楼梯拐角处,双手抱膝,头无力地搭在膝盖上!

    定睛分辨——谢天谢地,那不是李汤霓是谁!

    “霓霓!”

    他少有地这样称呼她,虽然只有两个字,但是万种柔情在其中!

    其实在梦里,每次都是这样唤她的,可是在日常生活中,好像有点不好意思叫得这样亲,他俩对对方都是直呼其名的。

    李汤霓没动,大概是睡着了。

    曲南休心疼地用大手去抚摸她的头,才发现她头发湿漉漉的还滴着水,身上也是湿透的,跟自己一样落汤鸡。

    “李汤霓,李汤霓!”

    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摇着她的身子,摸着她的脸,这才发现滚烫得厉害,吓了一跳。

    李汤霓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小曲的那一刻,先是委屈得扁了扁嘴要哭,可是很快又换做会心的笑容:“总算找到你了。。。。。。”

    “你淋雨发烧了!怎么那么傻,大半夜地跑出来找我!”

    “我找不到你,不放心。”

    曲南休,你大爷的!

    小曲真想抡圆了给自己几个巴掌,李汤霓对自己一腔热忱,初心未改。一个女孩子,半夜冒着罕见暴风雨来找自己,可自己那时在tmd干什么呢?!

    脸烧得慌。

    他一把抱起李汤霓往楼上走,这已经是他这一晚抱的第二个女人了。

    打开自己办公室的锁,把她轻轻放到一把宽大的软扶手椅里。

    这里没有床,只有这把椅子还算舒服,勉强供她休息。

    把所有的窗帘都拉上,又去找来干净的实验用白大褂和毛巾,曲南休柔声说:“衣服都湿了,换下来吧。”

    冒雨走了好远的路,高烧中的李汤霓,浑身酸痛,眼皮都懒得抬,昏昏欲睡。

    曲南休决定自己动手帮她换衣服,其间发现她的紧腿裤膝盖磨破了,两膝上都有严重的淤青,显然是跌倒过不止一次!

    这可把小曲心疼和内疚坏了。

    他首先想到的,是在心中默默跟已经去世的李爷爷道歉和忏悔,原先答应过要照顾好她的孙女,不让她受一丁点委屈来着。

    如果这时候李开山一枪崩了他,他估计都不敢有意见,谁教他做了亏心事呢?

    曲南休自己也换了白大褂,然而跟刚才穿浴袍裹浴巾的时候,心情是截然不同的。

    他无意中看到同事留在桌上的一个新买的吹风机,还没拆盒,忽然灵机一动。反正大家都熟得很,你的就是我的,借来用用好了。

    他又去拿了几个做实验用的超大密封袋,在上面戳几个眼,放一件湿衣服进去,封上口用吹风机猛吹。

    吹风机吹出的热风,本身就能提升衣物烘干的速度,而厚实密闭的塑料袋,能将这股热风聚集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更能持久保持温度,所以衣服被快速烘干了。

    “曲南休,我冷。”

    李汤霓闭着眼睛呢喃道。

    小曲干脆把她整个人抱进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暖着她。

    她身上已经烫得像个火球,皱着眉头,嘴唇又干又白,很疲倦的样子。

    不难想象,连米粒大的蜘蛛都怕的她,黑夜中独自冒着狂风暴雨,一路走来多么艰难。

    想到片刻之前,自己怀里还抱着另一个女孩,而且当时头昏脑胀,不确定自己都对那个女孩说了些什么令人面红耳赤的话,曲南休心里更不是滋味儿了,暗暗发誓从今往后只对李汤霓一个人好,好好弥补她,再也不受诱惑不犯错了。

    要是再犯的话,就让我。。。。。。想了一会儿,“就让我事事不顺,出门丢钱包!”

    对,回头一定要跟楚楚说清楚,就说自己犯了一个“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以后除了工作,再不往来了。

    这件事可千万不能让人知道啊,尤其是李汤霓。

    折腾了一宿,天已经快亮了,所幸雨也小了很多,更惊喜的是,因为不停喂水,感觉她身上好像没那么烫了。

    李汤霓又闭着眼睛呢喃:“曲南休,我饿了。”

    小曲听了一激灵。

    几个小时前,楚楚也是这么一句话,就让自己奋不顾身沦陷了。

    想到这里顿时脸上发烧。不过他相信,李汤霓一定是真饿了。

    能饿是好事,要是烧得特别高,是感觉不到饿的。

    他看了看墙上的钟:“再坚持十五分钟,院里的小卖部就开了,我去帮你买面包。”

    市政员工的辛勤工作,使得道路疏通及时。周六早上天完全放亮之后,他们得以顺利打车回到小曲的住处。李汤霓的父母都出差,他可不放心她一个人病歪歪地在家呆着。

    上次曲南休软组织损伤,肋骨差点折断,在这里静养一周全凭李汤霓照顾,现在该轮到他上场了。

    这个男保姆显然比上次的女保姆更合格,起码在烹饪方面是把好手,又是粥又是爽口小菜,三下五除二就弄好了。

    将来万一他要是混不下去了,哪怕出门摆个摊卖粥卖小菜,维持温饱应该不成问题。

    身体好起来之后,李汤霓想起来一个事儿:“那天晚上大风大雨的,你到底跑哪儿去了,也不接电话?”

    曲南休最怕的问题,终究还是躲不过去呀!

221 成千古罪人了

    “我我我那天送一个女同事回家来着,她她她怕打雷!”

    曲南休心虚地想,善意的谎言是为你好,我已经对不住你了,再说实话更让你难受。

    他没注意到,为了说这句慌,自己的脑门和手心都已沁出汗来。

    李汤霓美丽的眸子凝望了他片刻,黯淡下去,轻轻说了句“哦”,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小曲在心中暗暗谢主隆恩,谢她的宽宏大量,谢她不刨根问底,不然小命儿非交待在这儿不可!

    那件不可描述之事发生过后,曲南休很不好过。

    但是他确实不明白,又没有使用脑神经刺激装置修改过记忆,为什么吃外卖之后有一段记忆的空白呢?

    自己还算是个定力比较强的人,怎么稀里糊涂就沦陷了呢?

    转眼到了周一。

    以往他都特别爱去科学院,哪怕睡眠严重不足,只要进了实验室就精神百倍,因为是他钟爱的领域。

    但今天不一样了,曲南休迈着灌了铅的步子往x科院走,之所以这么沉重,是因为一会儿就该见着楚楚了,一想到周五晚上,一米八几的个子,还真觉得脸没处放。

    在大厦楼梯口徘徊了一会儿不敢上去,身边路过的一拨一拨的研究生问他:“小曲,你一个人在这儿杵着干嘛呢?”

    “哦,我我我散步。”

    “有病啊,大早上起来不上班,都快迟到了还散步!”

    “。。。。。。”

    “师兄好!”

    一声听起来再寻常不过的招呼,让小曲心里“咯噔”一下——怎么今天她也晚了?

    男子汉大丈夫,错了就是错了,有什么呀!

    一咬牙,他转过身装作若无其事:“早早早啊,楚楚。”

    万万没想到,楚楚打完招呼后竟连看都没拿正眼看他一眼,就快步从他身边过去了,跟那天在他怀中娇嗔痴缠的女子判若两人!

    曲南休愣了两秒钟,这才想起,那天自己接到李汤霓的短信就匆匆离去,完全忘了楚楚的存在,似乎太不负责任了!

    刚想道歉,转念一想,生气了也好,让她知道师兄我是个多差劲的人,以后便不会再搭理我了。

    在一起学习、工作、做实验,抬头不见低头见,难免会有接触,但楚楚无论是语气还是表情,看起来一切正常,好像把周五晚上的事儿忘干净了似的。

    有那么一瞬都让小曲怀疑,会不会什么也没发生,统统是自己的yy或者幻觉啊?

    午休的时候,大家难免谈论起那场罕见暴风雨,问楚楚那天怎么回家的,她说她走的时候雨下得还不大,两站公交就回去了。

    不知为什么,她越是这样淡定,反倒越勾起了曲南休的好奇,他想知道,女人怎么可以变脸变得这么快?

    而他却忘了,周五晚上他自己是如何一秒变脸,又一秒闪人的。

    当时他走之后,楚楚也百思不得其解地琢磨了半天。

    不过她倒并没有很气愤,一是因为酒店刷的是曲南休的卡;二是因为她知道,自己将来注定要嫁个有钱人,曲师兄远远不够格,但是有钱人不一定有曲师兄这么逆天的身材哦,先享受一下好了。

    这天快下班前,和楚楚又在楼道里遇见,小曲以为会像白天一样擦肩而过,可她忽然开口:“师兄,我有话要对你说。”

    小曲看看左右无人:“什么话?”

    “那天发生的事情纯属偶然,因为你身材实在太好,又穿成那样,所以我被你吸引了。。。。。。”

    小曲一听,都是自己的责任。也罢,都推到自己身上好了。

    “师兄,我喜欢的不是你这类的,你不用负责任,也不必耿耿于怀。”

    这话听着超级别扭,可小曲又说不出到底哪里别扭。

    从那以后,到了下班点儿,时不时地还可以看到富二代官二代轮流来接楚楚去玩,气质不敢恭维。

    楚楚依旧身姿绰约,笑容甜美,年纪不大,却可以周旋在不同的男人面前,如鱼得水。

    小曲心里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悦,不禁感慨世风日下,现在的女孩子怎么都这么随便?

    后来想想,得了吧,自己还不是一样?人家李汤霓找谁说理去?

    那一晚时不时还会钻入脑海,他开始明白楚楚那话(你不用负责任,也不必耿耿于怀)的涵义:我跟你只是玩玩,认真谈感情的话,还是得跟富二代官二代才行,外在条件再差我都不在乎。

    曲南休越发想念李汤霓了,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资格,负疚感越来越重,他想,时间会冲淡一切的。

    就在他以为事情这样过去了的时候,更严峻的考验来了。

    楚楚神色匆匆来找他:“今天下班后在xx街和xx街拐角的咖啡厅见,不见不散!”

    不等他多问就快步走开了。

    看来以后不能做亏心事,做了就总让人揪住把柄,你就总得听人家的。

    其实他手里一样也握着楚楚的把柄,只不过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他绝对不会往外说就是了。

    见了楚楚,刚开始他还想开个玩笑缓解气氛,比如,今天那几个土豪没约你啊?

    楚楚没接这个话茬,一张俏脸绷得紧紧的:“明早你得请假陪我去医院!”

    “去医院干嘛?”

    楚楚从包里掏出一张纸拍在桌上:“解决问题!”

    曲南休有种不祥的预感,天塌了的预感。

    ——那是一张证明有孕的化验单。

    天打五雷轰!

    这也太巧了吧?一次就中招!

    完了完了,李爷爷地下有知也会拿着枪出来崩自己了!

    眼前一黑,脑子空白了三十秒,然后他说:“确确确确定是我的吗?”

    自己都觉得自己这么问挺无赖的。

    “曲南休,你混蛋!”这回,楚楚都没管他叫师兄,“你以为我是那么随便的女孩吗?虽然我经常跟朋友出去玩,但也就是吃个饭唱个k什么的,自从跟男朋友分手后,我就只跟你。。。。。。”

    看她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小曲就绝望地知道,她没有撒谎。

    “你忘了,那天我让你去买。。。结果你非。。。。。。!”

    有这事吗?

    曲南休死活想不起来,可又不好问。

    万一真有这事,说自己忘记了也太浑球了。他只得吃个哑巴亏。

    作为学生物的,他怎能不知道人工流产对女性的伤害?甚至还有可能引起今后不育,那自己可真成千古罪人了!

    可是难道,让自己负起这份责任娶她?

    当初蒙冤被勒令退学,那么大的事儿他都抱着一种积极向上的乐观态度,而此刻却两手插入头发里,陷入深深的绝望之中。

    如果时光能倒流,那天晚上他一定放下外卖就走,管它外面风雨多大,绝不停留!

    这是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

    暴风雨再大,躲一躲总会过去,但遇上问题,躲避可不是个解决办法,事已至此总得面对啊!

    “行,明天我陪你去医院!”想了想又补充道,“你在家等着,我去接你。”

    第二天,俩人来到医院妇产科。

    别人大多都是满脸幸福期待新生命的,就他俩躲躲闪闪抬不起头。

    医生问他们为什么有了不要,说知不知道好多家庭盼个宝宝可难了,还很负责地讲解了一下做这个对身体的伤害。

    大夫边开单子边连珠炮似的说了半天不见动静,抬头瞧见两人都面如土色,就全明白了:“年轻人,想好了啊,世上可没有后悔药卖!”

    曲南休想起了同事间开玩笑说,紧急避孕药就是后悔药,于是真悔得五脏六腑都疼起来。

    不久前,曲南休在自己的住处照顾发烧的李汤霓;而现在,他在楚楚的住处照顾刚从医院回来的楚楚。

    他都有点鄙视自己了。

    楚楚强调:“咱两个以后可没任何关系啊。”

    曲南休依旧面如土色,只盼这场风波快点过去,回归平淡的规规矩矩的生活。

    小曲正在倒水,楚楚忽然抽泣起来:“555,都怪你,都怪你,曲南休!我以后要是嫁不出去了怎么办?”

    “你人这么漂亮,又是研究生,怎么会嫁不出去呢?”

    “那个东西现在已经可以手术修复,但是万一我以后不能生,还怎么嫁入豪门!555~~就算嫁进去也会被轰出来的!”

    目瞪口呆的曲南休抹了把脑门儿上的汗:“全赖我还不行?不不不会不能生的,你好好休息。。。。。。”

    实验室外,其他几个研究生在聊天。

    “今天楚楚怎么没来?”

    “小曲也没来呀。”

    “我怎么觉得他俩这些日子怪怪的,你们觉得了吗?”

    “怎么个怪法?”

    “比方说,以前楚楚‘师兄’长‘师兄’短地叫着小曲,叫得挺勤,现在俩人打个照面就跟没看见对方一样。”

    “你观察得可真细,好像是这么回事啊!难道是吵架了?”

    “要不就是小曲在追楚楚。”

    “不能吧,他已经有一个女神女友了,还想再占一个天仙女友啊?你说他凭啥?他和我挣的一样少,还没帝都户口,也没房没车,你说他凭啥就跟香窝窝似的,我就木有美女待见呢?俺长得也不丑吧?”

    “可是人家小曲身材一级棒啊,我要是个女的,我也想一头扎他怀里撒个娇。。。。。。”

222 终于等到你

    这件事,成为一向自诩光明磊落的曲南休生命中,一个抹不掉的污点。

    他为此消沉了好一阵,做什么都无精打采,实验总出错,走路老撞人,甚至冒出过一次“挥剑自宫”的念头。

    有天夜里还做了个噩梦,梦见自己满手血腥,然后吓醒了。

    想必是源于内心深处,对于那个尚不能称之为人的小生命的愧疚吧。

    有些人做了祸国殃民的坏事,却活得逍遥自在,一点儿负罪感都没有;也有些人即便不完全是自己的错,也无法原谅自己,内疚感像乌龟壳一样背负终生。

    平时有旁人在的时候,小曲装作若无其事,还努力讲个笑话什么的;没有外人的时候,他对楚楚嘘寒问暖,见她提个东西什么的,都主动去帮忙,总觉得亏欠她的,不过人家并不领情。

    他发誓不想再跟她有任何玫瑰色的瓜葛,只是纯粹关心而已。

    正在他胸中郁闷无处吐槽的时候,程六朝回国了。

    学成之后,不差钱儿的六朝先在米国周游了几个月,为该国gdp做出了相当大的贡献,这才回来帮他爸爸打理医院的事。

    爷爷年纪大了,已经彻底放手这边的事了,程诗万迫切需要把儿子培养起来接管大任。

    程六朝可谓事业爱情双得意,跟黛比感情发展稳定,把准洋媳妇带回了中国,算是真正圆了这个有着四分之一中国血统的妹子一个中国梦。

    而且别忘了,人家黛比可不是花瓶,人家也是哈佛医学院毕业的,将来在程六朝家的医院工作起来,也算是英雄有用武之地。

    只是她的中文还不太灵光,因此一开始,程六朝要先送她去上汉语补习班。

    照她这个拼劲儿,应该要不了多长时间,汉语就过关了。

    说来,这对情侣之间唯一的矛盾,竟是出门谁付钱的问题。

    北京爷们儿程六朝认为,我是男人就该我付,男人为女人,特别是喜欢的女人花钱,天经地义;可黛比坚持认为男女平等,别说现在了,就是婚后也得aa制,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我就得自己付,要不然就是你看不起我。

    两人还因为这个闹过几次不愉快,程六朝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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