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妹子才不黑化-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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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此刻的她的话，那么，任何的事情都能承担吧！”

　　　　……

　　　　高里一个人待在阳台上，望着寂静的天空，不由得回想起了过去的事情，在那时候，名为樱的少女是虚无的，是没有心的，所以可以容纳住很多，是能够将一切都担负的人……

　　　　那时候，所有的人都是对那少女怀着敬畏的吧，都并不是将之看做是人了，那样的冷，那样的姿态，也没有任何的人会是那样的吧，可是……

　　　　高里很清楚，如果是那样子的樱的话，那么放在现在，就绝对不会输，即使作为樱半身的它很清楚，樱所面对的是怎样的事物，它也能够断定，那样的樱，绝对能够稳稳的将一切包容、承担……

　　　　可是，现在的樱，是人，她已经不再是过去那样的冰冷，不再是过去的那样完美，所以，如果是对上那个的话，樱会无法去承受的吧，终究的，现在的樱是一个很“正常”的少女了啊……

　　　　如果，是的，只能说是如果，高里能够想象的到，当再一次的落入到那样的境地之中，说不定，樱会无法承担了吧，而作为结果的，就是那修筑起来的上层崩塌，重新的磨灭，甚至比起那过去的“混沌”姿态，还有更为的深入，真正的“无心”，那是可怕的……

　　　　“……”

　　　　那是突然的放在了这个静谧少年额头上的手，并不感到厌恶，而能够允许这动作的，这世上只有一人，沉浸在忧郁以及会议之中的少年，因为那偏低的体温，回过神来。

　　　　“樱姐姐，你来了吗？”

　　　　“嗯，再过一会儿，可能就会出发了呢，所以，就来看看你。”

　　　　那双白暂的、瘦弱的不像是战士的手带着些凉，但并不冰冷，甚至在这冷风之中，还显得很是温暖吧，现在的樱和最初，已经有着很大的不同了……

　　　　“嗯，我知道的，樱姐姐！另外的话，我还是想要说哦！高里最喜欢，最为崇敬的一直都是樱姐姐你哟！尤其是现在的樱姐姐，比起以前要好的多得多呢！”

　　　　从没有变化过的天真笑容，从来都显得懦弱的样子，从来都是那般的纯净，和樱不同，这一只幼小的麒麟依旧是那样的幼小，没有任何的变化，它并不能做到什么，它本应是玉座，本应是承载起眼前少女之物，然而，至今，它其实都是在被保护着的，它现在能做的，只是这种微不足道的鼓励吧……

　　　　“……那么，走吧。”

　　　　微微的睁大了眼睛，樱一时间冷了下来，在好一会儿之后，也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稍微轻柔的用手顺了顺这少年的头发，简短的说了那么一声而已，而少年也立刻的跟了上来，带着从没有过的坚定，和透彻的笑容……

　　　　……

　　　　夜晚还没有完全的过去，至少，距离太阳升起的时候还有许久，或者说，当看见这里的景象之后，甚至让人怀疑，太阳真的还会升起来吗？

　　　　漆黑的太阳，那姿态确实是可以这样称呼，从那深邃的、满溢的孔之中，黑色的光不断的散发出来，那又像是一直黑色的眼睛，从中不断的淌下黑色的泪……

　　　　而那位置正是在圆藏山之上，曾经名为柳洞寺的地方，甚至是连废墟都已经不复存在了，那里正作为一个温床，作为将要诞生之物的卧榻，而承载的意志，此时已经苏醒了……

　　　　一行人，已经来到了这座山下，曾经，这里是真身为背叛魔女美狄亚的巢穴，而现在，无论是过去的守门人，亦或是曾经的占据者都已经不在了，但是，它终究的，还是成为了这场围绕着“圣杯”这奇异物件的战争的最后舞台。

　　　　将此地占据的黑色之群，早已经布置好了防护，那最为核心的意志很清楚，必定的，另一个她，整个“樱”体系之中的异数，必定会来到这里，连通着，另外的那些天真的人……

　　　　堕落的姿态，纯黑的女剑士，曾经的荣耀早已经淹没在疯狂之中，那千年前的传奇已经失去了光彩，有着蓝色的、银色的华美纹路的银甲，完全的被漆黑的重甲所取代。

　　　　曾经的，那高傲的、圣洁的、理想的身姿被暴戾、堕落与绝望染透了，金黄色的眸子中没有了清明，但却比任何的时候都要单一，没有了那份复杂，在矛盾与背叛的螺旋之中，终究的，以这般截然相反的姿态应对一切，是最为适合的办法吧……

　　　　“真是没有想到啊，一开始就是这种程度的敌人啊，还真是不想要在这个时候看见你，saber！”

　　　　望着那以单薄娇小的躯体，站立在前路中央的黑化英灵，凛叹了口气说道，而那份属于对方的，和那娇小完全相反的沉重气息周围的所有人也都能够感觉得到。

　　　　“来吧，单打独斗并不是你们现在会采取的方法，如果是一起上的话，也许可以更快一些，不过，付出的代价，也不会轻上多少。”

　　　　从漆黑的骑士王口中，毫不弯绕的声音传了出来，反而并不像是狂暴、或是失去了理智，又或者说，那其实是属于那圣人般王者的另一面吧……

　　　　“sa……”

　　　　“士郎，不需要多说了，我不会留情的，如果，你还抱着那么愚蠢的想法的话，你会是最先死去的人，所以，请和其他人抱着杀死我的觉悟，来看着接下来的一切吧。”

　　　　士郎直接的踏出了一步，刚刚开口，就被已经属于敌对方的从者打断了，那布满了魔纹的圣剑、不，是魔剑，那魔剑上的锐利能够很清楚的感觉到，他很清楚，saber没有说谎。

　　　　“还真是……你真的是与众不同的从者啊，saber，不过，就像是你说的，我们可没有太多的时间浪费在这里，更何况，要击败你，才不需要集合那么强的力量！”

　　　　凛叹了口气，看着这漆黑的姿态，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抱着怎样的想法，又或者说，其实是无比平静的吧，而那份气度即使是现在的saber也不得不去称赞一声。

　　　　“所以说，你这个家伙，会是累赘，你不明白吗？”

　　　　红色的弓兵已经站在了和黑色的剑士相对的位置，而和他并列的则是有着坚定目光的少年，他并没有因为弓兵的话，产生什么动摇，而只是看着前方的saber，握紧了拳头。

　　　　“我曾经暗暗的发过誓，我会拯救saber，然而现在，已经做不到了，所以，至少的，我也要完成尽我所能的事情吧！”

　　　　“哼~天真！”

　　　　红色的弓兵只是随意的回应了一句，就将注意力全部的集中到了前方那黑色的英灵身上，而其余的人，则都是立刻展开了脚步，想要绕过saber的样子。

　　　　“只是如此的话，还真是傲慢……”

　　　　“轰——”

　　　　saber转过了身子看向了一边想要继续前进的众人，微微皱起了眉头说道，然而，那道直接从她眼前划过的箭矢让她回过神来，那爆炸产生的风，将那暗淡的金色发丝吹拂了起来……

　　　　“虽然说，也许现在这样反而是你所期望的、更好的样子，但是，saber，我还是想要说，从现在开始，在我们任何一方死去之前，你休想从这里离开！”

第三十六章　美丽的人偶

　　　　“我说啊，虽然那个勇气很让人称赞，但那个少年真的没问题吗？而且，对付那样的saber，说实话，我不觉得加上archer，就能有什么胜算~”

　　　　有些轻漫的话从蓝色的枪兵口中传了出来，虽然听起来非常轻佻，不过，却也能够明白，lancer其实是出于一种好意吧，而听见了这话的凛却根本没有回头。

　　　　“没关系的！就算是saber，但是那两个人也能够赢的！因为，那个是我的archer啊！既然他说了，那么，我的英灵就会把胜利带回来的！”

　　　　异常清冽的翠色眸子，名为远坂凛的少女在这一刻无疑是最为优秀的魔术师，也是最为优秀的远坂家当家，而这也让走在前方的樱，在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形下，露出了一缕微笑，然而，在下一刻，她停了下来，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呵~虽然不过是一介庶民，但这份气度确实是完美无缺，时臣的后人还真是没有任何一个让本王觉得无趣啊！但，又不得不说，这还真是大言不惭的话啊！不过也是，只是有着那样拙劣目光的凡人又怎么能看清赝品是多么的脆弱呢，所以，本王宽恕你那愚昧的言辞~”

　　　　黄金的光辉于此刻乍现，那是梦幻般的造物，是只存在于古老史诗中的辉舟，不过，纵使无比的华丽，此刻所有人的目光却没有集中在它的身上，而是在那方舟之上的不二王者。

　　　　“吉尔伽美什，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微微的眯起了眼睛，樱挡在所有人身前，看着最古的王者，平静的问道，如果现在的这个英灵成为敌人的话，那么，她就必须要出手了……

　　　　“嚯~这话说的很奇怪呢~小猫咪~我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不是很简单吗？有人想要破坏本王所布置的舞台，本王当然应该予以惩戒了~”

　　　　“圣杯的本质，你应该清楚的。”

　　　　“是的，我当然清楚了，毕竟，十年前的时候，我就是沐浴在其中的，所以也没有什么人比我更清楚那是什么了~呵~你那眼神是想说，为什么我会希望‘此世之恶’降临吗？”

　　　　“……”

　　　　吉尔伽美什站在那祖母绿与金色的舟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樱，脸上带着桀骜的笑，又或者说那是一种嘲讽和鄙夷，而听见他的话之后，樱也只是微微的眯起了眼睛，她明白，这个和自己绝对向性不和的英灵，必定是要在此刻敌对了……

　　　　“哼！原因还用说吗？当然是为了人类！”

　　　　“人类？”

　　　　异常简洁的答案让其余的人都有些惊讶，或者说，根本无法去理解眼前这位传说中的古老王者的逻辑吧，而看着众人的神情，吉尔伽美什也并没有什么恼怒的情绪，反而是带着恶质的笑。

　　　　“是啊，现在这个世界的，都已经不算是人类了，讴歌物质、赞颂生命、宣扬荣耀、光辉……呵呵，这真的是太可笑了！而那边想要出生的，不就是他们所期待的事物吗？那个其实就是人类本身，不是吗？所以，是为了人类！”

　　　　“既然是人类的期愿，又为什么不让其诞生呢，想想看吧，当它诞生在这地上的时候，将整个大地都填满的时候，人类也就可以实现他们本身的愿望了，不是吗？即使，那愿望的本身是覆灭，可这也是人所期待的啊~”

　　　　因为自身的罪恶而毁灭，作为人，而去承担自己的作为所带来的后果，这便是世间最为精粹的剧目吧，这份因果的报偿，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确实正是这世界的本质，其真谛的极美，可是……

　　　　“那些东西，和我没什么关系，我来这里，也并不是为了就那些我并不认识的人的。”

　　　　血色的眸子看着吉尔伽美什，平静的说着，而这毫无虚假的发言，不止是吉尔伽美什，即使是在樱身后的众人也都有些惊讶了，而在片刻之后的则是笑声。

　　　　“呵呵哈哈哈！真是太有趣了！本来我以为，你是会对这些否定的啊，但，结果，这就是你的答案吗？本来，我以为和saber那样相似的你，会说出另外一个答案的呢~”

　　　　吉尔伽美什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头，就好像是听见了什么最可笑的笑话一样，狂笑了起来，而猩红色的眸子从指尖透过，看向了樱，注视着她，平静的说道。

　　　　“我和她确实是都很像，不过，却是根本不同的人，我从头到尾所想要做的，也只是救我自己而已。”

　　　　“……原来如此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如此的话，本王也就明白了，你是拯救自己而已，而并不是为了那些，也是，如果是那样的话，已经被背叛的你绝非是现在这样的姿态，还真是一个美丽的人偶啊！正是太美丽了！正因为是人偶，所以才能如此吸引本王吗？真是太想要将你纳入我的宝库了！”

　　　　看着那从头到尾，一直那样清冷的少女，吉尔伽美什眯着眼睛说道，而那双猩红色眼睛中的占有欲毫不掩饰，让人厌恶……

　　　　“高里。”

　　　　平静的呼唤，而那墨黑色的圣洁姿态也在下一刻出现在了这里，匍匐在了樱的脚边，而樱也并没有任何犹豫的跨做了上去，这动作已经表明一切了……

　　　　“如此吗？那么，就当做是本王发现了宝物而高兴的恩德吧，就饶恕了你们这些杂碎吧！”

　　　　看着樱直接骑在黑麒麟的身上飞了起来，吉尔伽美什傲慢的对着其余的人说道，也是同时，那黄金的辉舟也向着天空直冲而上，也只有这空旷的位界能够承担的下这两人的交战吧……

　　　　……

　　　　“嗯？”

　　　　“铿——叮！”

　　　　就在那黑色与金色的身影向着天空而去的瞬间，蓝色的枪兵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一样，突然地召唤出自己的红色长枪，挡在了伊莉雅的身后，而急飞而来的锁链短剑也同时被打飞了。

　　　　“哎呀哎呀~如果是向着这位小小姐出手的话，我可不能坐视不理啊，毕竟，现在可是我的master呢，而且，我还承诺过，要保护小小姐呢~”

　　　　挡在伊莉雅的身前，枪兵望向了一旁深邃的树林，脸上带着笑容说道，只不过，那双眼之中的微薄怒气倒是可以非常容易的看出来，就是了。

　　　　“哼！lancer吗？还真是命大啊，本来以为你应该退场了才是。”

　　　　从树林间出现的是一个高挑的身影，紫色的长发一直垂到了臀部，石化的魔眼用眼罩完全的封印了起来，出现的正是本次圣杯战争之中的rider，美杜莎。

　　　　“没有退场还真是抱歉啊，或者说是幸运值不错吧~反倒是，我对你很好奇啊，根据那边的几位小姐所说，你现在的master应该是换了一个人吧？那么有没有兴趣，再换一个更好的呢？”

　　　　“你就这么想早点退场吗，枪兵？！”

　　　　稍微带着些怒气的，美杜莎对着lancer说道，而lancer则是露出一个得逞的微笑，不得不说，就和archer一样，库丘林也意外的有着嘲讽的天赋呢……

　　　　“看来交涉失败了啊~明明我也是非常有诚意的啊，你看啊~虽然说的确是和berserker小小姐有着一样漂亮的容貌，在某些方面还要更有吸引力，但怎么看还是这边的小姐们更有魅力些啊~跟着那样的主人不会做恶梦吗？呵呵~”

　　　　lancer手中的长枪猛然向前递出，抵住了rider的短剑之后，也并不停歇的对着rider说道，不得不说的是，lancer此时此刻的战斗力还是稳稳的压制着rider的，毕竟，伊莉雅作为master的素质相当的优秀……

　　　　“还真是有些不妙的局势啊！还没有到关底，我们这边的战斗力似乎都已经损失的有点多了啊！”

　　　　凛微微眯起了眼睛，望了望lancer和rider与这里拉开了距离的战场，皱起了眉头说道，而在这个地方，除了她之外，剩下的也就只有伊莉雅了。

　　　　“怎么了，凛？你怕了吗？放心，就算是怕了的话，我也是不会嘲笑你的，只不过，这样的话，你就乖乖自觉的退出争夺樱的约定吧~”

　　　　“哈？伊莉雅，你是在开玩笑吗？我远坂凛又怎么会怕？而且，什么时候有了那所谓的争夺樱的约定啊？”

　　　　带着优雅的微笑，银发的女孩微微的侧过头，看着凛说道，而听见这话的凛之后，则是不甘示弱的对着伊莉雅反驳道。

　　　　“嘻嘻嘻~这样啊~那么看起来想要简单的获胜有点难呢~不过在最后决定樱的所有权之前，我们似乎需要暂时的做出些行动呢~”

　　　　伊莉雅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也是同时，凛也顺着伊莉雅的目光看向了前方，在那里的是不知何时涌动的黑泥，而那缓缓隆起的赫然是披着黑色法师袍的女人，那是应该逝去了的魔术师英灵才对……

第三十七章　想要成为英雄

　　　　“……saber，你真的不能退下吗？！”

　　　　士郎看着前方那漆黑的影，看着那不就之前都依旧是那样的光辉的骑士少女，睁大了眼睛，悲伤的问道，或者说是期待着，然而迎接他的，是没有任何神色变化的暴君而已。

　　　　“不可能的，士郎，这就和你绝对不会退去是一样的，我也毕竟会在这里，而结果，也只是你和archer被我杀死而已。”

　　　　黑色的剑士，一丝不苟的回答着，倘若是将此刻那混沌的外表忽略掉，而只听她的声音的话，那么任何人都无法将之与曾经的骑士王区分开吧，除却了那声音中不应具备的死寂的深沉。

　　　　“哼！还真是天真啊，卫宫士郎！saber可是认真的啊！”

　　　　红色的弓兵正单膝着地的跪在地面上，而他所处的位置则是在士郎的侧后方，白色的头发如同是钢丝一般，和那黝黑的皮肤一样，给人一股坚韧的感觉，这是不需要任何筹划的意见，也是一分默契，获得胜利的默契！

　　　　‘i－am－the－bone－of－my－sword……’

　　　　“我当然知道了，甚至我也知道这些话都是无聊的东西，但是，终究是想要说出来，至少要表达出这份心意，这是‘我想要拯救saber，却失败了’之后，依然不愿意忘记的‘伪善’，如此而已，archer！”

　　　　士郎没有回过头，只是看着前方的剑士，没有半分犹豫的说道，那是锐利的眼神，那是任何人都不会去轻视的“英雄”的眼神，而他的双手之上也以他唯一会使用的魔术，形成了黑白的双刃。

　　　　‘steel－is－my－body；and－fire－is－my－blood……’

　　　　“……那么，士郎，还有archer，就让我就这样将你们杀死吧，这样的话，也是最好的归宿也说不定，因为即使是走到了那样的末路，也依旧不能停止，那也是将卫宫士郎从那份宿命的痛苦中解救出来的办法吧……”

　　　　金色的狂气之眼，看向了那充满了斗志的少年，她很清楚，即使只是那样短暂的解除，她也能够读懂，这个少年是和自己无比相似的人，为了空旷的幻想，没有结果，只会带来悲叹的幻想而得到绝望的人……

　　　　“铿——”

　　　　“噗嗤——”

　　　　根本没有办法去和这完全称得上是最强的从者战斗，甚至那样的距离，居高临下的黑色骑士只是瞬间就到达了眼前，士郎所能做到的，也只是那微薄天赋能够达到的结果，勉强的招架……

　　　　‘unknow－to－death，nor－know－to－life……’

　　　　巨大的力量，甚至是可以和樱想匹敌，但绝非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少年能够接受，所以，必然的结果，只是碰触的瞬间，就差不多概要崩溃了，而腰间喷血的伤痕正是一份证明，证明着，这个少年能够做到一些什么。

　　　　“真是让人惊讶啊，士郎，虽然说并没有使出全力，但以那样孱弱的人类之身可以做到这样的程度却也是值得称赞了，不过，也就只能是这样了，士郎，你很快就会死！”

　　　　‘have－withstood－pain－to－create－many－weapons……’

　　　　“不，saber！我会杀死你的！为了我的正义！”

　　　　本应该是因为剧痛而发出呻~吟的少年突然的抬起了头，那已经快要从眼眶之中爆出的眼珠就那样的看着saber，而本身被那股巨力挑开的双刀猛然间重新的并拢，喷发出的魔力将saber的魔剑抵住了！

　　　　翠色的、又像是蓝色的光闪耀了起来，那是卫宫士郎的魔术回路，在曾经，在不久之前才真正的觉醒，而在前来这里之时，他更是将生命作为源动力做出了请求。

　　　　这是超出了“卫宫士郎”这个男人的天赋并不能达到的程度，这种数量的魔术回路，这种质地的魔力绝非是这个“废材”能够具备的，而唯一的可能，便是“借用”……

　　　　借用了那个清冷的，在某些方面非常幼小的少女英灵的力量，将卫宫士郎这个人进行了改造，用那个少女本身还残存着的记忆，以及早就已经不复存在的魔术回路，让这个男人获得了能够燃烧生命的“炉子”。

　　　　名为远坂凛和远坂樱的姐妹，她们具备着这世间顶尖的体质，而此时此刻，在卫宫士郎身上所呈现出来的，就是源自于“远坂樱”的魔术回路，以后天的方式，借助着自然的那份力量，用来自于异世界的仪式，给予了卫宫士郎非人的一部分。

　　　　用“虫”给予了没有天赋的“平庸之人”卫宫士郎以最为纯真与顶级的魔术体质，而其本质便是燃烧，并不是产生魔力，而只是作为嫁接在贫乏矿物之上的高新技术，将卫宫士郎本就“贫瘠”的性命全部的榨取出来，换取的，就是此刻堪比英灵的力量。

　　　　并非是提升整体的效率，并非是将潜力挖掘出来，一切都只是一种预支，将那份生命与此刻预支，将未来消耗在此刻，而当这贫瘠的资源耗尽时，也便是这个人类的终结……

　　　　‘yet；thosehandswillneverholdanything……’

　　　　“就像是你说的，saber，我啊，是个弱小的人，所以，我能够做到的事情实在是太少了，但是，我想要获得力量，因为，获得了力量的卫宫士郎，才能够拯救更多的人！”

　　　　“但是，这样做的最后，只是绝望，而我就是证明！理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