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妹子才不黑化-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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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却一点也不小，从偌大的一座城堡之中都没剩下多下完好的地方，就足以判断了。

　　　　这个时节的天气其实是稍显些寒冷的，而这样有些空旷的中庭更是应该显露出一份萧索和冷清，但是，现在却没有发生如此的情况，或者说，此处的那种氛围和这种理所当然的形容全然搭不上边。

　　　　和往日没什么差别的砖砌地面与雕刻着花纹的花坛，但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染上了一层迷离的光辉一样，显得极为华贵，只是有着月光与灯火的照耀，却好似王座一般辉煌。

　　　　虽然在很多人看来，这可能实在是有些夸张或是言过其实了，但，确确实实的，会有着这样全然不同氛围的原因只是由于这里正坐着的人，那由神话与幻想所承载的英雄的确是有着这样驱散天候的气度。

　　　　围坐在一起的只有三人，或者说，只有被传颂为王的英雄，才能居于此处，这并非是任何人都能触及的领域，至少，此时在这座城堡中，除了这三人再无其余的谁有这份踏足的资格。

　　　　无论是爱丽斯菲尔，还是韦伯都下意识的保持着一份距离，站在中庭的边缘，也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有一种单单只是听着那三人的谈论就是一种荣耀、假使还在这时候发出什么“妄言”的话，那简直就是“罪过”的感觉。

　　　　这是一场战斗、交锋，是属于王道的交锋，在传奇中获得升华，而到达精灵之域的英雄们在围绕着他们的根本在争论着，这并非是没有意义的事情，因为，至少从其中的两位看来，能够获得这场战争胜利的只有拥有着“王”之头衔的英灵才有可能。

　　　　虽然显无礼，但这也正是让人佩服的那份霸气所在，同样的，“王”却非霸主！

　　　　……

　　　　“这样的话，那根本就是暴君了！rider！archer！你们这样当王才是天大的错误！”

　　　　充满了怒气的、不可忍耐的声音响了起来，而发出这声音的则是英武的女剑士，也是这场圣杯战争中以saber职介降临于此的英灵，真名为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的传奇王者——亚瑟王，而使她如此激动地则只是另两位王者充满了信念的话语——

　　　　……王的治理只随着自己的意志，王要有**，为了王本身的梦想而去行使王道、王权……

　　　　“……不是王献身给国家，而是国家和人民将自己的一切奉献给王”……

　　　　“……身为王，就必须比任何人拥有强烈的**，比任何人都豪放，比任何人都易怒。他应该是一个包含着清与浊的，比任何人都要真实的人类。只有这样，臣子才能被王所折服，人民的心里才会有‘如果我是王就好了’这样的憧憬……”

　　　　——如此而已

　　　　这些是让名为“亚瑟”的少女所不能忍耐与认同的，和这两位霸主不同，她是将高洁奉为至宝的王者，一切都并非为了自己，是将美德、奉献放在首位的，只肯定光辉的勇者！

　　　　在她的概念中，或者说，对于亚瑟王这位王者来说，一切都是泾渭分明的，善就是善、恶就是恶，骑士们肯定着“正确”，而对于“错误”，则将之视为“侮辱”，高洁的不再像是人类，而是圣人！

　　　　“是的，确实如此，但是，我们不光是暴君，我们也是英雄！而且，saber，如果有王对自己治理国家的结果感到不满意，那只能说明他是个昏君，比暴君更差劲！”

　　　　没有任何犹豫的做出了肯定，就好像并不将“暴君”这个词视为什么不能接受的称呼一般，又像是有着更为重要的坚持而明确的认识一般，伊斯坎达尔回答道，而吉尔伽美什则一边喝着他宝库中的神之酒，一边带着微笑旁观着这一切。

　　　　“征服王，像你这种只顾自己的人是不会理解我的信念的！你只是个被**冲昏头脑的霸王！”saber厉声的对着征服王呵斥道，她从未想到过有一天自己会被如此彻底的进行否定。

　　　　“没有**的王还不如花瓶呢！saber，以前的你是个清廉的圣人，圣洁到无人能及，但，有谁愿意期待为理想殉教？！又有谁会日思夜想盼着所谓圣人，只能够抚慰人民，却不能引导人民？只有展示**、讴歌至极的荣华，才能将国与民引向正路！”

　　　　听见saber的呵斥之后，伊斯坎达尔睁大了他的眼睛，巨大的身躯，让他的那份威慑更为明显的表露了出来，带着那份霸道以及确然，一点也不迟疑的反驳道。

　　　　“你……”

　　　　就在saber想要继续反驳的时候，她突然停了下来，并非是没有了语言或是被说服了之类的事情，而仅仅是由于在这处庭院中突然出现的那股清冷的气机。

　　　　不止是saber，rider和archer，都在这时候脸色发生了变换，那是一种冰的让人有些哆嗦的气息，不再想过去那般极力的收敛，黑衣白发的少女那份印刻在骨子中的气质散发了出来。

　　　　本来被那富贵堂皇的辉耀遮蔽的月辉直接的洒落在这庭院中，那种浅淡的银色在这时候仿佛化为了主要的背景与帷幕，不知何时站立在那里的少女显露出完全的身影。

　　　　苍白的长发直接的披落在身后，血色的眸子晶莹无比，透着些水泽，仿佛就要滴落下血液，在此刻的夜空之下，尤其的引人在意，但这份凝滞的血色只是使这里的冰寒变得更为刺骨。

　　　　樱就那样站在中庭，直视着围坐在最中间谈论着的三位王者，穿着那件黑色、绣着些浅显龙纹的古朴长袍，在她身侧半步的距离，高里恭敬的站着，就一如曾经站在白圭宫中时的景象。

　　　　“assassin！才只是这么短的时间，你又来这里做什么？！还是说，你又想如同对付lancer那般，卑劣的应对我们吗？！”

　　　　本就有些憋气的saber站起身，将爱丽斯菲尔护在身后，厉声的对着樱说道，而一旁的韦伯也因为这突然出现的从者有些慌张的样子，无论是之前樱对肯尼斯造成的重创，还是从saber这边得知的关于lancer的落败，都让他不由得有些恐惧。

　　　　其实，真的算起来的话，现在心情最为复杂的应该就是韦伯了吧，而原因正是已然战死的肯尼斯，对于那位导师，这个少年终究是崇敬大于厌恶的，甚至于，因为肯尼斯的死，让他在心中将“击败艾因兹贝伦的master”作为了一个目标，不过，这都是于此刻并无什么关联的事情了。

　　　　“如果，真的是想要暗杀你们的话，我不可能会显露出身形的，而且，假使条件允许的话，我有着自信可以在一瞬之间，让这方圆全部毁灭。”

　　　　没有什么波澜的声音从樱的口中传了出来，但其中的自信更是让人感到有些背脊发寒，而在三位王的角度，这更像是一种挑衅吧，而在樱的话语落下之后，最先出声的就是吉尔伽美什了。

　　　　“嚯~这么说来的话，倒是rider的错啊，虽然是潜伏在黑暗之中的杂种，但据说，也是被一些凡夫俗子冠以‘王’之称的英灵啊，会因为这场酒宴的气息而来也并不奇怪，不过，你竟然敢出现在这里，还真是有胆气啊。”

　　　　吉尔伽美什一只手端着金色的酒杯，一边喝着酒，一边用有些玩味而轻蔑的对着樱说道，虽然仍旧是如此桀骜的态度，可是这却恰好变相的是承认了樱的地位，那是和rider差不多的程度。

　　　　“哦哦？！还真是没有想到啊！原来assassin小小姐也是一位王啊，那么，这次圣杯战争还真是让人心潮澎湃啊，如果是想要和我们一样，用自己的王道来说服我们的话，那还真是让我期待啊！”

　　　　听见吉尔伽美什的话之后，伊斯坎达尔露出了非常惊讶的神情，然后毫不在意的对着樱做出了邀请，就好像一点也不在意樱本身的职介一般，这虽然显得非常荒诞，却让人不禁的感受到了那份博大的气量。

　　　　“不，我并不是为了这目的来到这里的，征服王，与其是将我当做客人，你倒不如像saber那样将我当做是敌人。”

　　　　樱平静的说着，不得不说，她对于这位王者也有一点点的钦佩了，光是这份豪放的胸襟，就难有人能与之比拟，再加上本来的一些盘算，所以也显得非常平和。

　　　　“嗯？”

　　　　一点也不掩饰的话语，还有此时这assassin表现出来的和之前并不相同的姿态，终于是让在这里的人们感到了一些怪异的地方。

　　　　“那么，征服王伊斯坎达尔，我在这里向你挑战，你，接受吗？”

第三十五章　难得的任性

　　　　清淡的银辉之下，比起saber还要娇小、瘦弱的身躯，看起来异常的单薄，血色的眸子平视着前方的极为王者，不知道是不是产生了错觉，此刻这里的寒冷消去了许多。

　　　　“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不仅是因为我master给我下达的最后命令，更多的也是因为，我想要知道一些东西，所以，我对你进行挑战，在这里的，大概也只有你可能会给我，想要的答案吧。”

　　　　那是一种透着些随意的态度，又像是鼓足了某种勇气而踏出的步骤，就好像是已经透彻了一切之后显露出来的决然，但那表现出来的态度，又好像恰好全部都在她的预料之中一般。

　　　　不得不说，现在样的，像是暴露真面目了的樱身上散发出来的魅力是让人有些沉醉的吧，至少，作为算是和樱恩怨最深的saber，此刻也无法说出什么负面的话，甚至于，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尊敬，并不因樱话语中像是贬低了她和archer一样的想法而感到生气。

　　　　“最后的命令？难道说，那个男人用了最后一个令咒来命令你攻击rider吗？！”

　　　　发出惊呼的是爱丽斯菲尔，她此刻的神情充满了惊讶，她完全没有想到，那个在不久前还几乎将她们必至绝路的男人会做出这种“自杀”一样的事情，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是的，如果，真的是想要参加圣杯战争，并且获得圣杯的话，那么对我的最后一个令咒绝不会这样使用，或者说，如果是有着那样的想法的话，到现在为止，所有的令咒都还能够保留完整吧。”

　　　　剔透的双眸平和的看了一眼爱丽斯菲尔，似有深意的说着，并不明确，但又让人不由得会产生一些深思，接着，毫无畏惧、意有所指的看向了一旁的吉尔伽美什。

　　　　“……”

　　　　短暂的、有些诡异的静默骤然间降临在了这里，而那双晶莹的眼中，如同静谧之海的色泽，不起半分的涟漪，就那样映照出正认真的注视着樱的王者。

　　　　“哈哈哈！还真是让我感到荣幸呢，不知真名的女王啊！看来，你的运气并不是很好啊！但是，能够被你如此的看重，我伊斯坎达尔倒也确实是没有拒绝的理由啊！”

　　　　豪迈的王者站起了身，大声的笑了起来，将这里本来思维有些发散的众人全部都唤回了神，只是几步，他就走到了樱的面前，魁梧的身躯，和樱的娇小对比起来，带起了一股浓重的压迫感。

　　　　“不过，我能够知道理由吗，屈尊于assassin之座的王？你想要从我这里获取的答案是什么？或者说，你在探索的问题是什么？”

　　　　那是无比认真的神情，在经历了和saber的争论之后，这位王者对于这些事，似乎意外的产生了新的想法，而archer和saber也被rider的话语提起了精神，都一言不发的看向了樱。

　　　　“我并不知道，或者说，本来并没有什么问题，之所以不采取更符合我惯用的方式，而是以这种光明正大的姿态对你进行挑战，只是因为你，是唯一一个，并非与孤独相伴的王者。”

　　　　这回应稍微的有些奇怪，甚至有种答非所问的感觉，不过，在听见樱的话语之后，伊斯坎达尔却闭上了眼睛，了然的点了点头，然后，当他再次的睁开眼睛时，露出了无比自豪的表情。

　　　　而站在爱丽斯菲尔身边的saber则是在樱的话语落下的时候，则是睁大了眼睛，有些惊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伤感的事情一样，有些怅然若失，本来想好的很多东西，都一下子失去了意义一样。

　　　　至于另外的那位一直保持着桀骜姿态的黄金之英灵也在这时候，收敛了脸上的轻漫笑容，换上了另外的一种冷峻神情，就好像是重新认识樱一样，看向了这个外表还很稚嫩的少女。

　　　　“这样啊……那么还真是让我骄傲的一件事情呢！既然如此的，也根本没有任何不让你看一看的理由呢！骑士王，英雄王！你们也看着吧！”

　　　　话音未落，一阵旋风呼啸而起，风炽热干燥，仿佛要燃烧一切，这不像是夜晚的森林，或者城堡中庭应有的风，这风，简直是来自于沙漠，在耳边轰鸣着，带着灼热感与一股蒸腾的气氛。

　　　　炙烤大地的太阳、晴朗万里的苍穹，直到被沙砾模糊的地平线，视野所及之处，没有任何的遮掩，无比的空旷，一切都简单而浩大，只是将现实都侵蚀的奇迹，是堪称魔术极限的形态——固有结界！

　　　　“本来是想要作为最后的一个问题的，但是，现在，似乎更适合作为一个答案呢，小小的少女哟，这个答案绝对会让你满意的——”

　　　　没有理会其他人的惊异，伊斯坎达尔，背对着他们，继续述说着，声音也显得很平和，但那份平和却有些压抑，像是马上就要爆发出某种激情，随时都能够呐喊出来一样，无比的坚毅、无比的自信！

　　　　“——王！绝不应该是孤高的！王也绝对不会是孤独的！”

　　　　高声的说出了像是誓约一样的语句，威武的大汉抬起了一只手，像是发出了什么命令一样，而与之呼应的，和这变换的景象想映衬的事物出现了。

　　　　似乎是海市蜃楼一样，一个影子、两个影子，三个、四个，接连不断的，在风沙之中显露出来，不过和那光怪陆离的景象不同，这些并非是虚幻，或者说，这些虚幻正化为现实！

　　　　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中，伊斯坎达尔身边陆续出现了实体化的骑兵，虽然人种和装备各异，但看他们强壮的身躯和勇猛的骑士，无一不展现出军队的强悍，这些人每一个，都是英灵！

　　　　“即使**毁灭，但他们的英灵仍被召唤，他们是传说中我忠义的勇士、是穿越时空回应我召唤的永远的朋友！他们是我的至宝！是我的王者之道！是我伊斯坎这尔最强的宝具，其名为——‘王之军势’！”

　　　　正如这个大汉所说的那样，他从来都不是孤独的王者，因为他作为王，他的士兵、他的子民，都是他的朋友，王也绝非孤高的神明，而是以人的身份，以无比亲密的身份，指引前方的人！

　　　　“集合所有勇者的信念，并将其作为目标开始远征的人，才是王！所以，王不是孤高的！他的志愿是所有臣民的愿望！”

　　　　“正是！正是！正是！”

　　　　英灵们气宇轩昂的呼喊穿过天空飞翔于天际，无论怎样的敌人或是壁垒，只要是在征服王与其朋友们的面前都显得没有威胁，那高昂的斗志能够穿越大地截断海洋，而此刻——

　　　　站在这无双的军势之前的只有一人，是的，只有一人，单薄无比……

　　　　望着这浩瀚的军团，樱意外的平静，不知何时，她的手中已经出现了那柄已经伴随她大半个人生的巨镰，沉重而深邃的纹路，即使有着“深渊地狱”之名，也不显得阴森，反而有种沉稳、庄严地感觉。

　　　　“这声音——”

　　　　那是只有作为这宝重主人的樱才能感觉到的波动，是在将一国之基的黑麒麟封入其中之后才产生的特性，是一种只有心才能读出的声音，但是樱从未听清，直到现在这一刻。

　　　　“其实是一样的啊……”

　　　　平和的声音，但褪去了几乎全部的冰寒、清冷，少女轻柔的抚摸着镰刃，像是明白了一些什么一样，那大概是她至今唯一产生的遗憾，与确切的疑惑吧，即使像是借口，但她却在此刻从这两份相似的声音中明白，这世上，终究是没有绝对的正确与错误，至少，现在的这结果是最好的……

　　　　“樱姐姐，其实，早在很久之前，您，就不再是孤独一人了哦！”

　　　　作为那由信念所凝聚的神兽，高里自然很清楚，此时樱所在聆听的是什么，作为通灵的神兽，即使是再怎样单纯，在和樱相处了如此之久之后，也能够稍微的感觉到她的那份心情。

　　　　不去希望，没有情绪，那么就不会受伤，但是，终究的，樱还是改变了，她也在这时候，全然的明白了这一点，或者说，她在这时候，在完全的在心中接纳了自己的变化，开始产生了类似于“希冀”的情绪。

　　　　“啊，所有的，我都听见了。”

　　　　抬起手，一点也不着急的将手放在了身侧高里的头上，轻轻的摸了摸，平和的说道，在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她微微的勾起了嘴角，露出了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微笑。

　　　　“……我，明白了，樱主上……”

　　　　当这从未见到过的表情出现在樱的脸上时，不止是高里，就连其他望见了这景象的人，也都片刻的呆愣，并非是因为真的是多么的倾国倾城，而只是因为这份截然的转变，产生的层次感，让人感到分外的沉醉。

　　　　在回过神来之后，高里也跪下了身子，伏倒在地上，然后在流光四溢之中，化为了麒麟应有的姿态，墨黑的身躯，银黑的鬃毛，健壮的四肢，高高耸起在额头的长角，背上时而闪过五彩，环绕的晶莹，就好比夜空中的繁星。

　　　　“还真是美丽的让人沉醉的宝物啊！但是，小小的女王哟，在我这无双的军势面前，再怎样的华美，也无法迷惑我等征伐天下的宏愿！”

　　　　伊斯坎达尔远远的望着樱，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着，对着樱说道，但是在他的声音中多出了一份认真和尊重，光是独自的站在千军万马之前，就让他认可了这份勇气。

　　　　“虽然说，只有一道令咒的魔力，但是有着高里的辅助的话，即使不足以召唤出它，但也足够了呢……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如果不全力以赴的话，你和你的军势也是会被颠覆的啊！”

　　　　并不响亮，却很清晰的声音响了起来，重新的化为了那份清冷之姿的少女缓缓地说着，同时将她手中的巨镰平齐而举，如同是宣告一般，显露出神圣与威严。

　　　　“准备好，迎接这荒古的幻想了吗？”

　　　　蓝色的雷电，黑色的质感，绵延无尽的庞大身躯……

　　　　燃烧的苍穹，炽红的灼热，振展双翼的无型之姿……

　　　　都在这一刻，迸发！

第三十六章　盛宴

　　　　（想了想，不会游泳的我，还是在海边晒太阳、码字吧……（*^__^*））

　　　　对于在场的所有人来说，rider呼唤而来的奇迹是难以想象的，这是只能用惊叹来形容的景象，即使是最古的王者也无法以哂笑来应对，这份羁绊、这信念终究是太过于光彩夺目了！

　　　　假使说rider这杀手锏是人之领域的震撼，那么，樱此刻所唤来的就是幻想与神话的宏伟，她所带来的那份绝不逊色的震撼与恢弘，是这里的所有人都不得不去承认、必须要认可的一点。

　　　　绵延而尽，修长的身躯被黑色的鳞片所覆盖，无数的电弧在它的身上跳跃、闪动着，本应该是被荒漠之景所充斥的世界，因为这超出常规的存在而发生了一些变质，这巨大的、无比巨大妖魔已经占据了天际的一半。

　　　　而另外一半则是被红莲般的色彩所渲染，完全由火焰形成的元素妖魔展开了火焰形成的巨大双翼，而那无尽云层的姿态就像整个天空都要被燃尽了一般，身躯并不如鰷鱅那般巨大，但作为其身躯部分的炽红火焰却完全的占据了天际的另一半。

　　　　“这到底是？！assassin到底会是什么样的身份？！”

　　　　这只可能存在于神话故事中的景象完全的展现在了这广阔的荒漠之中，作为旁观者的韦伯不由得发出了感叹，而对于樱真实身份的好奇也自然的产生了，但更多的却是另外一个让他不由有些胆寒的想法。

　　　　“而且，assassin的master竟然就直接的把这个从者舍弃了吗？！”

　　　　从少年口中喃喃而出的话语，也一下子让saber和爱丽斯菲尔反应了过来，至少，当面对着那无比巨大的、其存在本身就充斥着不可战胜压迫的魔物时，她们并没有能够战胜的信心。

　　　　“这正是我作为王，所得到的最强力量之一，曾是妖魔的鰷鱅与毕方，现在则是属于我的使令，渤苍与穹越，有了令咒的辅助，我也能够将它们唤出来了，征服王，和你无双的军势相同，维系着它们的信念也是来源于那个到现在仍未忘记我的国家！”

　　　　樱平静的对着那被奇迹般的军势围绕在中间的豪迈王者缓缓地说道，而在她身后的两只获得解放的妖魔也静静的在等待着，围绕着这位它们所效忠的幼小女王，那臣服的姿态，就足以让人赞叹了。

　　　　“你说得对，王并非是孤独的，但是，王必须要学会承担孤独，在那个世界，只要是成为了王，那便等同于仙、神，可是，我却知道，要成为真正的能够延续的王，就要先成为一个人，作为人的王，所处的位置绝非是孤独的，因为周围的人是理解你的，带着信念和希望来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