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妹子才不黑化-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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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过——

　　　　大概是产生了某种被他认为是恐惧的情绪吧，这个男人很早就出去了，接着有些冷的晨风，让自己稍微的平静了一些，而在那之后，他所会去的地方，也只有一个，冬木教会。

　　　　就在黑衣的代行者踏入教会的门时，他突然的发现了不对，那是绝不可能会出现在这个地方的气味，浓重的有些过头的血腥气，以及，让人感到有些过于死寂、没有生机的冷风。

　　　　小心翼翼的，当他顺着那血腥味来到那个异常的源头时，他首先看见的，就是已经失去了温度，开始凝结的血液，而接着映入眼帘的则是已经全然没有了生机的尸体。

　　　　“父亲大人！”

　　　　匆忙的喊出了声，但是，代行者的动作异常的有条理，手脚的动作非常顺畅，没有任何遗漏的查看着老神父残缺的肢体，而最后，他自然是从这毫不掩饰的行为中得出了结论——

　　　　这个杀死了老神父的人，其目的是在于教会所保管的令咒，而这样的伤势，能够凭借着这样简单的方式将作为武道高手的言峰璃正毫无反抗的杀死，又急需要令咒的，只会是那个才和自己断绝了契约的从者！

　　　　但是，就算将神父的右臂如此干脆的斩下，也无法将之轻易的从圣言的保护之下盗取才对，而那个暗杀者也应该知道这一点，而现在，却又发生了如此的事实，那么——

　　　　就必然可以得出结论了，那个从者必定是寻找到了什么方法来解决这个问题，而最有可能的就是，作为她新master的魔术师有着能达成这种转移的魔术造诣，再加上之前发生的一切……

　　　　那个魔术师恐怕只有一个，这一年来都完全使自己一方处于下风的敌人——肯奈德·普雷斯科特，而再想到这个问题的瞬间，冷漠的代行者脑海中所浮现的第一个想法却是，

　　　　‘如果老师知道了的话，会是怎样的表情呢？’

　　　　只是瞬间，言峰就回过了神，他为自己刚刚的想法赶到了有些不安和惊慌，可是，无论他多么不想的去承认，有一点却是肯定的，他的心情并没有多么的慌张，虽然表现的非常正常，但这都是因为他知道的常识中，是应该这样的。

　　　　“瞧瞧，我看到了什么，在自己父亲的尸首之前，竟然产生的是某种自己心底产生的期盼吗？还真是让人心寒啊~”

　　　　放荡的声音，伴随着金色的光点，黄金的弓之英灵出现在了这里，对于面前的这情景，他也是无比惊讶的，但是，在言峰的身上，他看到了更让他产生兴趣的东西。

　　　　“吉尔伽美什！你太过分了！”

　　　　言峰转过身，愤怒的对着吉尔伽美什大声的斥责道，但是，黄金英灵脸上的轻漫微笑却并没有减少，甚至于更加的浓郁了，猩红色的眼睛就好像是在观赏着画卷一样，目光在言峰的脸上飘忽着……

　　　　“啊咧~绮礼你生气了吗？但没感觉到多少的火气呢~不过，我想，按常理来说，你应该关注的是你这位父亲给你留下的遗言吧？大概是有着什么嘱咐呢~”

　　　　轻佻的声音从双手环肩的吉尔伽美什口中传了出来，而听见他的话之后，言峰才顺着他的目光发现了在死去神父身前的一些细微的痕迹，当然，就算没有提示，在过不了片刻，仔细的代行者也会发现的吧。

　　　　“jn424－bos”

　　　　那是这样一行看起来有些不明意味的文字，但这是对于其余人而言，对于言峰来说，他却在瞬间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而紧接着的则是完全让吉尔伽美什有些意外，却又感到有趣的变化。

　　　　“滴答——”

　　　　那是非常轻微的，水滴落的声音，当意识到这来源是自己时，黑衣的神父已经泪流满面了，同时，他也明白了，原来他所感觉到的是什么，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情绪，所谓的感动——

　　　　“父亲爱着我！”

　　　　低沉的，不再是麻木的声音从言峰的口中传了出来，就像是在孕育着什么一样，有些颤抖，更像是恍悟，就好像是在最后的时光，虔诚忏悔的信徒一样。

　　　　名为言峰的男人终于再一次的感受到了这情绪，并且明白了这一切，因为他明白了，就和三年前在自己面前逝去的那个女人一样，自己的父亲是爱着自己的，即使到了最后的时刻，也仍然坚信着自己是圣人，这就是爱啊……

　　　　但作为他们所爱着的圣人，自己却并非是如此，这样的误解，这样在最终的时候，仍然存留在心中的误解，让言峰感觉到了一些什么，他无法形容，可是——

　　　　‘这感觉真是太好了！’

　　　　……

第四十一章　最后的一次变调

　　　　这是在距离圆藏山并不是很远的冬木近郊，同时，也是这场圣杯战争中caster的阵营所在，当然，现在，这里更应该说是assassin阵营了，毕竟他们的目的是让作为assassin的樱获得胜利。

　　　　“还真是利落的做法呢，不过，还真是有些渗人啊！”

　　　　名为肯奈德的魔术师温和的笑着，对着刚刚回到这里的樱说道，而在他面前的桌子上，则静静的躺着一只断臂，仔细点看的话，非常容易的就能感觉到一股异样。

　　　　并不是这断臂产生了什么奇异的变化，而只是因为此刻，这残肢的形态实在是有些不自然，虽然已经被斩下了不断的时间，其主人甚至已经身亡了，可是，这手臂却仍旧是“活的”。

　　　　断口处的血肉还是鲜红色的，血色的光泽一点也不见暗淡，在这寒冷的天气之下，这血液甚至还是温的，没有人会怀疑，如果将这断臂接到一个人的身上仍然可以非常顺畅的活动，即使，这本身就非常的不可思议。

　　　　“那么，能够做到吗？把这些令咒全部都转移下来。”

　　　　声音从白发的少女口中缓缓的流出，也许是因为早就已经印刻在本能中了吧，少女的声音总是显得异常清冽，而血色的眸子则是带着询问看着比起她高了很多的魔术师，等待着答案。

　　　　并不像往常那样，在刚刚问出问题之后，马上就可以给出答案，灰发的魔术师一反常态的沉默了下来，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开来，闭上了眼睛，认真的在思考、计算着什么，而樱也不着急，就那样安静的等待着。

　　　　“本来的话，我想的是，能够在保持这只右臂活力的情况下，将它接到我自己的身上，反正言峰神父并不具备魔术师的才能，也不用担心，会产生这方面的排斥，然后，在用同样的方法转移给你的，但是……”

　　　　在良久之后，灰发的魔术师才睁开眼睛，认真的对着樱说着本来的打算，他和樱很清楚教会的这些令咒都是被施加了非常特别的禁制的，如非这些令咒管理者的意愿，是不可能直接的动用的，所以，他想到了这个取巧的办法，只不过，似乎还是小瞧了这些。

　　　　“会有排斥的情况发生吗？”

　　　　樱平静的追问道，但是肯奈德却摇了摇头，否认了樱的猜测，然后稍微的叹了口气，将目光看向了正静静的躺在台子上的那只手臂，以及上面密布的红色令咒。

　　　　“排斥倒是不会产生，甚至这只手，我可以随意的活动，问题就在于，上面的这些令咒，我恐怕依然不可能动用，至少是在圣杯战争期间内，是不行的，这是之前我测试出来的结果。”

　　　　肯奈德偏过头，认真的对着樱说出了这个结论，而听见这话之后，樱却皱起了眉头，这样的情况对于她来说，限制实在是太大了，而且也并不怎么符合她的猜测。

　　　　按照她对于“来生”的了解，从一开始到现在，都完全是在限制她，就算是关乎了巨大因果的宿命任务，这也有些太过了，而且可以断定的是，既然是用令咒对她产生的限制，那么，这其中应该是给她留下了什么出路，才对……

　　　　“不过，虽然没办法像本来那样完美的做到转移，却也不是没有办法，只不过，损失是一定的，而会损失多少，也是一个未知数。”

　　　　就在樱在心里有些苦恼的开始思索的时候，肯奈德再次出声了，说出了现在还剩下的唯一一个可取的办法，这也让樱回过神来，她的直觉告诉她，肯奈德所说的话很可能是可行的。

　　　　“也就是说，现在并不是没有办法是吗？那么风险有多大？”樱对着肯奈德问出了她现在最为关注的问题，而灰发的魔术师，看着她的样子，当然也明白了她的想法。

　　　　“其实，我有信心可以保留下至少三分之二的令咒，问题就在于，如果采取那样的方式的话，樱你可能需要承受一些风险呢，强行的用这种邪道将这种魔力的高度凝聚体植入到你的身体的话，可能会有些痛苦呢……”

　　　　肯奈德平静的对着樱说出了可能会面临的问题，而他并没有说完的部分，樱倒也能够猜得到，无外乎就是，倘若令咒在移植的过程中失去了这种凝固的形态，那么会发生怎样的情况就不能确认了。

　　　　“没有关系，这是获得圣杯的唯一途径了，而且痛苦，或者说是所谓的其余的突发状况，与主要的目的相比，并不算什么。”樱直接的打断了肯奈德的话，而她眼中的坚定也完全的传达到了。

　　　　“唉！你真的确定要这样，嗯？！”

　　　　肯奈德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带着某种像是劝谏一样的语气想要再说些什么，可是，这时候，有些不能忽视的变化产生了。

　　　　就仿佛是被什么激活了一样，在断臂上的令咒开始散发出淡淡的光辉，从最边缘的一道开始，甚至隐隐的有蔓延的趋势，而这样的情况对于肯奈德和樱来说都有些出乎意料了。

　　　　“怎么可能？！就算是有着专属的管理术式，也根本不可能能够对残肢产生效力啊！而且还有着这样的距离！”肯奈德有些惊讶的发出了声音，让一向淡然的魔术师都露出这样的情绪，足以说明此刻的情况是多么的惊人了。

　　　　“肯奈德！立刻动手！很可能是言峰绮礼做了什么！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如果不马上动手的话，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凛冽而坚定的声音像是命令一般的说道，而这也确实是让魔术师停下了对这异常状况的探索，转而将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到樱的身上，在看见那眸子中的鲜亮红色之后，再一次的叹了口气。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坚决了，那么，我再多说什么，只是在浪费时间而已。”

　　　　……

　　　　“……主生人育人在世立功膺主预备之真福，我今为已亡炼狱众灵在世侍奉真主信从圣教……”

　　　　带着某种感激的情绪，任由着眸中涌现而出的泪水不断的顺着脸颊流淌下去，得到了心之救赎的言峰虔诚的颂念着熟悉的祷文，他在这一刻从过去觉得并无特别的文字中感受到了一种深邃的情绪，他从未有这么清晰的去明白了一些东西的时候。

　　　　在代行者的身后，钉在十字架上的圣子象仍旧祥和，但不知为何，那神态却更显悲悯了，在代行者想来，这大概是因为自己的进步吧，过去的自己终究是太过于稚嫩，而无法去体会神的恩典。

　　　　“……就像我饶恕仇人一样饶恕我等的罪恶吧！请不要给我以诱惑，把我等从罪恶当中解救出来！阿门——”

　　　　而在黑衣代行者的身前，则是火焰，将本来在这里的尸身完全的燃烧了起来，但是，这火焰的形态却很特别，只是在知情者的角度，这又是正常的，因为造成这火焰的是圣堂教会特有的道具，这也算是一种“洗礼”吧。

　　　　当虔诚的祷告声落下之后，将那具尸身完全的吞没的火焰开始摇曳起来，越发的猛烈，而代行者也在这时候，一点也不犹豫的将手伸入了火焰，任由着那火蛇咬噬在自己的右臂上。

　　　　“jn424”，圣福音书4：24，而bos，则是body－of－son，圣子之躯，作为虔诚的信徒，将自身的一切奉献与主，沐浴在那圣洁之血的所有人，饮下了博爱之血而存活于世间的罪人，终究是归于一体的，无论是这一具残缺的躯体，还是那不知在何处的残肢，它们是要一起回归于主的……

　　　　火焰缓缓的熄灭了，在这仓促之下布置好的小小区域内，一切的可燃物都燃尽了，焦黑的地面，以及大概算是一些残渣的白色粉末依稀的散落在言峰的面前，不过，这些没有任何意义，他无私的父亲已经全部的回归主了，这些只是被摈弃的残渣……

　　　　“啧啧~看起来，绮礼你已经下定了决心了啊~还真是一位‘无私’的父亲与指引者，所以，为了回报这份‘伟大’，一直信任着自己亲子的他是抱着满足死去的呢~”

　　　　在一旁观摩了整个过程的黄金英灵，随意的瞟了一眼被冷风吹起的轻微的灰烬，微笑而不知深意的对着还沉浸在“感动”之中的代行者说道，微微眯着的猩红眸子中透着危险。

　　　　“啊，是的呢，吉尔伽美什你说得对，作为圣职者的我，本就应该虔诚，将真实的自己表现于主的目光之下，既然心中存有着**，就应该去实行，无论是主，还是我，都应该会感到愉悦的！”

　　　　转过身，带着释怀而光辉的微笑，不再迷茫的男人对着最古的王者做出了回答，但这样的自信只是引来了黄金之王的漫笑而已。

　　　　“哈哈哈哈~看见你能够明白这至理，我还真是高兴啊，但是，能回答我一些问题吗？像是——”

　　　　“如果你真的决定了要去参加圣杯战争的话，那你就会成为远阪时臣的敌人，也就是说，你现在正毫无防备地和敌人的servant同处一室，这，不是非常糟糕吗？”

　　　　微微眯着的猩红眸子直直的看着言峰透彻的双眼，嘴角的微笑只是让那位危险变得更为浓郁，就算下一刻直接的动手，用宝具之雨将言峰化为尘埃，也没有什么意外的，可是——

　　　　“也不至于多么的糟糕，至少，活命之法，我是有的。”

　　　　自信的声音从微笑的代行者口中传了出来，而看见这样子的言峰，吉尔伽美什产生了更大的兴趣，他嘴角的弧度不知不觉的，杨的更高了。

　　　　“哦？是什么样的办法呢？”

　　　　“呵呵~既然我现在已与时臣老师敌对，那我也就没必要再为他的谎话隐瞒了！吉尔伽美什，就让我来告诉你，你所不知道的圣杯战争的真相吧！”

　　　　有些出乎英雄王意外的，面前这个有趣的男人说出了让他没有想到的话，而且，也恰好是能让他有兴致听下去的话呢……

第四十二章　道别

　　　　忍受着右臂上传来的剧烈疼痛，樱稍微的座起了身，完全裸露出来的白嫩臂膀上此刻多出来鲜红的印记，纷繁的交织在一起，形成了像是藤蔓一样的图案，并不紧密，却反衬出一些异样的美感。

　　　　小口小口的喘息着，裸露出右半边的肩膀，依旧保持着并没有什么表情的清冷面容，血色的眸子因为之前传来的剧痛而显得有些迷离，汗水成股的留了下来，配合上那如同纹身异样的花纹，整个人显得有种冰冷至极的妖艳。

　　　　就在不久之前，那只手臂在两人的面前随着令咒的一个个消失开始燃烧起异样的火焰，最后完全的化为了灰烬，而抓紧了这段时间，进行了仓促的令咒转移，其中产生的副作用也很明显，不仅是数量上有些少，作为受术者的樱所承担的痛苦也更为剧烈。

　　　　“还真是难为你了啊，看起来，将还处于活性状态的令咒强行的植入，即使是英灵也不好受啊，算算的话，大概每转移一个都是我们得到令咒时那种烙铁般疼痛的数倍吧~”

　　　　灰发的魔术师从房间外面走了进来，在进行令咒转移之后，这里就留给樱作为她的休息室了，而现在，大概他也是掐着时间，估摸着差不多了，才来看一看，而在见到了此时樱还算不错的情况之后，才露出幸灾乐祸的神情，轻漫的说道。

　　　　“只保留下了九个令咒，剩下的，都被言峰绮礼回收了吗？”

　　　　樱全然没有理会肯奈德的态度，而是直接的对现在的情况做出了询问，这样油盐不进的态度让肯奈德有些无奈，但是，已经习惯了樱这种性格的他却并不怎么在意。

　　　　“这个的话，你倒是可以放心，虽然没有想到，会用这么狠的方式进行回收，但是，我也不可能就这么让他们捡漏的，他不可能得到比你多的令咒的，大概近一半的令咒现在都回归大圣杯了吧，呵呵~”

　　　　肯奈德嘴角微微挑起，缓缓地说道，同时露出一个冷笑，而听见他这么说了之后，樱也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他的说法，接着，随意的瞟视之间，樱看见了这个男人塞在兜里的像是信一样的东西。

　　　　“你还有朋友在和你联系吗？在这种时候，还和其他无关人联络，你还真是闲啊。”

　　　　平静的话语从樱的口中吐露了出来，同时，也直直的盯着肯奈德，等待着他的回应，并不是怀疑什么，而只是纯粹的希望面前这个男人能够更加认真的应对现在的战争，毕竟就算是有了还算踏实的底牌，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哎呀~说的我有多孤僻一样，要知道，既然是来到了这里，作为魔术师的我，可也必须要和这边的魔术师打好关系，有些交流才能更方便的进行啊~而且，我现在的所有作为可都是为了加大你获得圣杯的胜算啊，樱你这么说，还真是让大叔我伤心呢~”

　　　　肯奈德摆了摆手，微笑着对着樱说道，而他说的也确实是实话，即使是在这远东地区，但行使神秘的人可不少，作为一个封印指定的魔术师，没有一定的情报渠道会非常伤脑筋的。

　　　　“……”

　　　　微微眯了眯眼睛，随意的瞟了一眼面前这个总是表现的很不正经的魔术师，樱将目光移了开来，准备思考接下来的情况，可是，肯奈德似乎并没有就这么让樱安安静静待下去的打算。

　　　　“不过，说起来的话，我觉得，有些事情有必要委托一下你呢，虽然你可能并不会多么的愿意，但，这有时候却又是无可奈何的，因为，我们的命运早就不是属于我们自己的了……”

　　　　稍显有些闪烁的目光和樱平静的血眸对视着，本来显得散漫的气氛突然之间变得凝重起来，而这突然的安静，更加反映出两人现在专注而认真的心情。

　　　　“有了这总计十一道令咒之后，你就有着一定能胜过英雄王的信心吗？”肯奈德问出了显得有些平淡无奇、并无什么关联的话，而且，他也并没有等樱做出回应，就继续说了下去。

　　　　“恐怕没有办法吧！单单从那一回你暴露出两个使令时，那个英灵一点忌惮都没有产生，就足以证明他应该还有着在那之上的底牌，至少会是和你的底牌是同一阶级的。”

　　　　“那么问题就来了，和仍然有着限制的饕餮相比，他又没有可能具有更为决定性的宝具呢？虽然，我不能想象有着超越那种力量的宝具，但是，这种可能性却也并不低……”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稍微的产生了一些猜测，却并不怎么愿意去将之点明的樱微微皱起了眉头，对着难得认真起来的男人质问道，而声音中也少有的透出了一些不耐。

　　　　“关于这一点，你也应该知道的，不是吗？而且你也确确实实的采取过这样的举动呢，那就是——”

　　　　“比起击败从者来说，直接的杀死master会更容易而且保险的多呢！”

　　　　非常明确的声音从肯奈德的口中传了出来，而说到这个地步，樱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只不过，她并没有做出回答的想法，站起身，直接的就想要走出这里的样子。

　　　　“如果，到了那种不得不这么做才能保证自己的地步的话，我会下手的，但，不是现在。”樱对着身后仍然看着他的男人缓缓的说道，而听见这样的回答之后，肯奈德也没办法在多说什么了。

　　　　“希望正如你所说吧……对了，就算是这样，对于远坂家那边的情形你也还是注意一点吧，能多获得情报的话，也会是一件好事情，这也是你的优势之一不是吗？”

　　　　肯奈德对着走出去的樱平和的说道，而樱则像是没听见一样的就了出去，而肯奈德也很清楚，她现在应该是打算亲自的去一趟远坂家那边吧，而这也恰好可以让他放心的去做些事情，像是，把这封信送到并不算远的地方去……

　　　　……

　　　　远坂时臣有些出乎人意外的，离开了冬木，来到了在冬木相城镇的禅城家，不过，他只是站在门口而已，并没有走进去，因为他现在是这场战争中的一员，是不应该去触及这片清静之地的，可是——

　　　　在得知了言峰璃正的死讯之后，他却一时间发生了一些动摇，也许是恐惧吧，也许是另外的一些东西，而最后，他仍然独自来到了这里，面临着可能遭遇的暗杀，来到了这里，然后矗足于此。

　　　　不过，他不走进去，却不代表着不能与他所担心的人交流，首先从屋内跑出来的是那个被他给予了厚望的女孩，他的大女儿，也是现在唯一的女儿了，远坂凛。

　　　　而早熟的女孩也并没有像往常那样表现的活泼，她尽可能的让自己显得稳重一些，她的直觉告诉她，他的父亲来到这里，并不只是来见她一面这么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