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妖孽我怕谁-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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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皇上心里果然还是有她的！如烟心里一紧手却轻轻握住了皇上，“小雅她长大了是不是？”脸上露着一个姐姐所应该有的欣慰的笑容。

司徒孝哲回过神来看着纪如烟淡笑着说，“你不说朕还差点忘了你还有一个妹妹在宫中！”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传到纪小雅耳朵里，纪小雅那个气啊！要知道你都忘了这三年还不如找机会出逃算了。

太后哪知道他们都在唱哪出，看到纪小雅现在这副大方得体的模样甚是喜欢。

“纪家果然出美女，三年时间就出落的如此模样，难怪你姐姐刚刚请求我让你出宫呢！”

“谢太后娘娘夸奖！”纪小雅看了一眼纪如烟，还不错，纪如烟果然说话算话，既然皇上都不记得她是谁了，凭如烟现在的身份及太后的恩准，没准她就提前出宫了呢！想来这三年的时间也没白白浪费！

“出宫，朕记得当年纪小雅和朕说过要在宫里呆满六年时间吧！”皇上在一边悠悠开口。

纪小雅气结，刚刚还说忘了她是谁，这会儿功夫又全想起来了！

“这是真的？”太后竟不知道他们之间竟然还有这种约定，连纪如烟今天也是第一次听说。

“回太后娘娘，小雅不记得了！”纪小雅失口否认，这可是难得的机会。

“是吗？如果朕没记错的话，宫女要年满二十五才可以出宫吧！”司徒孝哲脸上露出一丝诡秘的笑容。虽然模样有些许变化但性格是丝毫没变。

“哦！小雅好像记得有这么个六年之约！”笑话才十七如果真要到二十五岁才能出宫，那岂不是还要呆上八年，那还不如杀了她。

“太后恕罪小雅还是孩子呢！”如烟脸上虽然挂着笑，心里却恨不得把纪小雅打入十八层地狱，皇上心里明明还有着纪小雅，或许这几年就等着她长大呢！

太后心里藏着心眼呢，既然纪小雅都已经出落出成个美女了，皇上不肯放人，那还不如呆在宫里。

三年前皇上对纪小雅的喜欢所有人可都看在眼里了，虽然这孩子是胖了点可是还是着实可爱的，更何况纪小雅又救过驾，如果皇上不在意，哪会管一个宫女何时离宫呢！

“皇上，太后娘娘各位王爷前来恭贺小皇子满月礼！”

“都有请！”

纪小雅满脸委屈的退到一边，差一点就可以出宫了，怎么么当年就偏和他约定六年了，如果是三年该多好啊！看得出来他现在对如烟宠爱有佳，或许让如烟再吹吹枕边风就行了，想到这她的脸色又缓和了许多。

“纪小雅，真的是你啊！”一个高高的身影挡住了她的视线。

纪小雅抬起头看到了那张和她八字不和的脸，只是这张脸真是越长越帅了！“参见八王爷！”既然八字不和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听说他大婚之后便请调皇朝和南越国的边界，把三个如花王妃扔在皇朝，最近才刚刚归来。

纪小雅还没退出两步又遇到一帅哥，“纪姑娘，好久不见啊！”

“参见三王爷！”纪小雅笑了笑，他说的好久好像只有十来天吧，三王妃每次来都如孩子般的赖着她，而三王爷每次都远远的坐在一边看着她们，眼里含着温暖的笑容。

他身上这味道很熟悉！这是她刚刚推出的新品专供男人用的一款茗香，茶一般的清香味道，所以取名为茗香，那天月儿拿出香囊时被三王妃看到了，抢去了一款，没想到三王爷竟然喜欢。

“三王爷的香囊味道好特别啊！”

“喂，纪小雅你属狗的吗？”八王爷司徒禹哲不满的说，对着三哥就有说有笑对着他就敬而远之，要知道这三年他吃了多少相思苦，就算是三年没见，他还是在众多人中一眼就认出她来。

怎么说这也是三年过去了，怎么感觉他就没长大似的。纪小雅不理他就当没听到，想要继续和三王爷聊聊关于茗香的事就当做个回访，可是司徒禹哲却不依不饶起来。

“我身上也有香味难到你没闻出来！”说些他还故意把衣袖在她面前扇呼了两下，刚刚回府，八王妃就送他这个，虽然不喜欢但也没拒绝，只是没想到纪小雅竟对这个有兴趣。

啊——嚏！纪小雅给出强烈的反应，“好浓的脂粉味！”

“你！”司徒禹哲瞪着眼睛，明明是上好的茗香她偏偏说是脂粉。

纪小雅没想到连司徒禹哲也用着茗香刚刚只顾躲着他没注意到，这么看来她的这款香囊已经成功的打入市场而且进入了皇室了。

45。1皇朝之所谓亲情

要知道这款茗香她一共才推出五款，而且五款的味道都浓转淡，越淡的价钱越贵，看来八王爷用的是更淡的一款，也是她比较喜欢的一款。

既然市场已经打开，那下一步就要做出销售部署，物以稀为贵，等一下回去就让小喜子传出消息，每款只有100个要预订得趁早。

“皇朝药商纪崇南夫妇进见！”就在司徒禹哲还要和纪小雅争辩时圣喜阁外刚好传来太监的禀报。

“宣！”

纪如烟终于还是不负纪老头的重望啊！纪小雅看着门口的那算是她父亲的那个人，那个为了纪如烟把她推入深宫的老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这就是她所谓的父亲，为了保全另一个女儿而不惜牺牲她。

“喂，那个好像也是你的老爹吧！”看着纪小雅站在那里复杂的表情司徒禹哲知道她在想什么。

“现在他的眼里除了如贵妃哪还有另一个女儿呢！或许他以为我早就死在这后宫里了呢！”

圣喜阁上演感人的亲情戏，只是另一个却无动于衷似的！

“纪小雅，太后既然准了你和家人小聚就过来吧！”皇上懒懒的开口，纪小雅这才缓步走过来。

“谢皇上恩典！”

“小雅，小雅长大了啊！”皇上这么一说纪崇南才想起纪小雅来。

“父亲！”如果不是当着大家的面她连这两个字都懒得叫，“我娘她可好？”

今天随他进宫的只是如烟的娘亲冯飞舞，人家现在是贵妃的娘亲，不用想也知道在府中是什么地位了，想到她那可怜的娘，纪小雅的泪就落下来了，“孩儿好想娘亲啊！”

“你娘亲还好，还好！”听得出来纪崇南完全是应付，现在纪如烟才是重点。

“哟！小雅真是女大十八变啊！这妹妹如果看到了得多高兴啊！可惜啊！妹妹却无法同我们一起进宫来！”如烟她娘笑的那个得意。

纪小雅淡笑着，“四娘请回去转告诉我娘，小雅在宫里一切都好，有姐姐的照顾，相信过不了多久我就会出宫了。”

“是啊！多亏了我们如烟，如果不是如烟小雅怎么会在宫里这么安逸的种花种草啊！”

“那是、那是！”纪崇南随声附和着。

纪小雅是真的不想理会他们，他们的眼里现在除了如烟还会有别人吗？

“是啊！姐姐终于没辜负父亲的期望。”

“我们如烟是什么人啊！那是要做——”

“三娘！”纪小雅一下子打断了她，这女人兴奋过头了，也不看看这是在哪里，在纪府说说还可以，这里是后宫，一句话说错都可能掉脑袋。“姐姐提醒过我，皇宫不比家里，一切都要三思而后行！”

四娘狠狠的瞪着她，“那是让你好自为知！”

“好啦！这是皇宫！”纪崇南不耐烦的瞪着她们两个。

“小雅看到父亲和三娘都好，就安心了！没事我退下了！”太后娘娘的心意她这也算是领了，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不来呢！

纪小雅刚转身还没等走远就听见三王妃小孩子似的喊着，“小雅、小雅、小雅！”她刚刚进入圣喜阁，向皇上、太后请了安就直接扑向纪小雅。“你上次教我的歌我都会了！”她一脸的兴奋。

“王爷！”一个淡淡的声音在身边响起，纪小雅看到一个温婉的女孩子已经站在八王爷身边。

“奴婢见过三王妃，见过八王妃！”不用问就知道，那是谁。

“纪姑娘。”八王妃冲纪小雅点点头，“听八王爷经常提起你！”她笑着，可是眼里却闪过一丝不安。

“这位是八王妃啊！”草民见过八王妃！纪崇南一脸讨好的笑容，他虽然是皇朝的首富，可是与左相比起来那还是天下地下的差别。

“纪将军的父亲大人，你不必多礼的！我经常听父亲提起纪将军的勇猛，您真是教子有方啊！”八王妃一眼扫过上首坐着的如贵妃，再看看眼前这位看似简单的纪小雅，这纪家还真真是没一个简单的人物呢！

“是啊！本王与纪将军一起争战南越，纪将军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材！”

纪崇南脸上堆满笑容，纪小雅在心里长长叹了一口气，这个纪崇南都已经是将军之父，女儿又贵为贵妃，何况一副低人一等的姿太，让人也瞧不起。

“是皇上重用，哥哥的材能才有发挥之处，皇恩浩荡，奴婢替纪府上下谢皇上！”

“是啊！是啊！谢皇上圣恩！”

“谢朕怎么不当面谢啊！”显然皇上已经听到这边左一个谢皇上，右一个谢恩了。

如妃笑着看着自己的父母和纪小雅站在一起，“父亲一定是对妹妹有太多的不放心！”说完有点悲哀的说，“妹妹已经十七了，可是还像个孩子似的，让人放心不下！”

纪小雅低着头，她想着如烟此时谈起她的年纪，不知道又想打什么鬼主意，刚刚皇上明明已经言明不肯放她出宫了，如烟也是听到的。

“朕记起了，纪将军也年纪不小了吧！”

“长兄已经三十二岁了，可是还守在边界，至今不肯完婚！”如烟知道大哥纪程安已经是父亲心里的痛了。

“那这还真是朕疏忽了？纪将军自己有好的人选吗？”

“我们已经十多年没见长兄了！”所有的人都知道纪程安是自己躲着不肯回来，他怕的就是有家里给他安排婚礼，更怕皇上赐婚。

“老八，纪将军和你在一起，他竟然十多年没回，你也没提过！”

这事司徒禹哲还真不知道，反正是每次准备回朝时纪将军都坚持要留守边界，就连这次也是裴将军和他一起回朝的。“之前的我还真不清楚，我只知道这七年他是一次也没回来。”

“那颁一道旨意，宣纪将军回朝受封，如果纪将军自己有合适的人选，朕会亲自赐婚，如果没有，如贵妃帮你兄长选一门好亲事吧！”

“谢皇上圣恩！”

纪小雅看着她所谓的父亲都快要趴在地上了，心里一阵阵的悲哀。突然很想回晴园，三年来她已经习惯了那里的安静，也或许那里已经成为这后宫最后一片净土了。

45。2皇朝之她的世界

面对着圣喜阁这些美食，纪小雅是一点胃口也没有！直到抱来了小皇子，大家把所有的注意力都转到小皇子身上，纪小雅才找一个借口跑回去了！

她发誓，以后不到万不得以不会出晴园。

月儿看着小雅至从去了圣喜阁回来好些日子都不高兴，她也再不提让主子出去的事了。其实她也觉得他们这样很好！

晴园里的花花少少在主子看来都是宝贝，三年前既然香水已经成为皇朝的禁忌，那么主子就在香囊上打主意。

用香水浸泡过的香囊，能有着几个月的持久芳香。现在皇朝男女老少几乎人人配带着这种她和主子亲手做的香囊。就连宫里的那些美人妃子，都托人从宫外花高价买回来呢！

只是有一款，茉莉香味的，主子除了给三王妃，便不再外售了。月儿其实知道，皇上也喜欢那种味道，所以主子才不去做，主子用某种方法在逃避一切和皇上有关的事情。

夏天快过去的时候，如妃又派人来取茉莉花了。莲阳宫之前所有的那些茉莉应该都已经换过好几茬了吧！

如妃总派人在深夜的时候将要死的茉莉花放在晴园门口，第二天夜里纪小雅会如数将好的花再放到门口，如妃如愿的得到皇上的夸赞，可是她们知道，那些盛开的茉莉都是纪小雅精心培育的。

晴园。

漫长的夏夜，月亮挂在晴朗的夜空，四处都是虫鸣，偶尔也会传来几声鸟叫。

他只会远远的站在那里，听着里面的歌声和笑声！三年，纪小雅真的用三年的时间改变了那里的一切。

记得有一天平安突然说，想搬到晴园住。因为那里是后宫最快乐的地方。

“父皇，那个纪小雅你真的不打算封她为妃了吗？”

“为什么这么问？”

“我觉得如果你封她为妃了，后宫唯一快乐的女人也没有了！”平安长大了，十一岁已经懂得很多东西了，纪小雅九岁时已经知道艺馆了，更何况平安已经这么大了。

“你不快乐吗？”

“我快乐因为我是父皇的女儿，是因为我有着和这后宫女人不同的身份！”

后宫女人！司徒孝哲注意到平安公主的用词。后宫的女人！那么纪小雅算是这后宫的女人吗？

快乐吗？她快乐吗？为什么那天在圣喜阁，他没看到她快乐呢！她逃似的离开了，他不是没看到，他也看到三弟和八弟那留恋的目光。这个女人，总会引起他们的注意，一如当年的霍雅君。

“父皇，你为什么从不进去呢？”这样的夜平安又站在他的身边，她知道有了弟弟后，父皇站在这里遥望晴园的时候更多了。

但她也知道父皇绝对不是因为思念母妃才站在这里的。

“如贵妃昨夜把莲阳宫里的茉莉又搬来晴园了。”平安撇着小嘴，真不明白那种女人父皇怎么会那么宠爱呢！

“你知道？”司徒孝哲笑了，他以为只有他知道。

“一直都知道？如贵妃和纪小雅真的是姐妹吗？”

司徒孝哲点点头，“虽然她们没有一处相同的地方，但她们是姐妹没错！”

“可是你喜欢着妹妹却和姐姐在一起！”平安抬头看着父皇，是因为他是王的原因吗？她从来没看懂他。

司徒孝哲笑了，“平安，如贵妃她……”

“她生了大皇子，是皇朝的功臣！”那个女人就差自己封后了。但是她关心的不是这些。

“父皇，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让纪小雅出宫了，能不能让她带着我啊！”

司徒孝哲低下头来看着身边的女儿，皱着眉头，“你也想出宫？”

“嗯！我想生活在她的世界里！”其实她不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有多大，但是纪小雅告诉她，这个世界很大，大到无法想像。

“你觉得我会让她出宫吗？”

“会！如果你足够爱她的话！”平安笑了，笑的很安静。

她的样子越来越像晴妃了，这三年来她也会在梦中惊醒，醒来后她就跑来晴园，有时会翻进晴园找月儿和纪小雅。

纪小雅这里有让她安静下来的花香，纪小雅给她讲的论语竟然比太傅讲的更让她容易懂。纪小雅还会教她唱一些好听的歌，虽然很多的词纪小雅也记不住了，可是真的很好听。

平安看着如妃的人把新的茉莉都搬走了，笑了笑，然后对父皇说，“您的如贵妃，肯定会对您说，皇上，您看今年的茉莉开的分外香呢！”

“每年的茉莉开的都很香！”因为他知道那些茉莉都是谁种的，所以停留在莲阳阁的时间才会越来越多。

“我不陪您了，小雅昨天刚刚给我讲了益者三友，今天该讲损者三友了。”

“等等！朕也想听，你就在院子里讲如何？”

平安认真的想了一下，点点头，一溜烟的跑进晴园了。

纪小雅看着现在才来的平安，而且还是两手空空的样子，皱着眉头。

“你别皱眉啊！明天，明天我肯定给你带绿豆糕！”平安撒着娇，这个纪小雅哪都好，就是一脸的馋相，好容易瘦了就好好的做个像样的小宫女多好。

“你欠我两次了！”她当然馋了，她和月儿都不善厨艺，她们这种地方，宫里怎么会想着把糕点送到这来，所以，那些好吃的糕点都要靠平安和三王爷往这里送了。

“明天，明天我给你带三人份！”平安扯着纪小雅到院中的葡萄树下坐下来。

“外面蚊虫很多！”看着平安执意不进屋纪小雅只好点些蒿草。

“开始吧！”平安一脸的求学模样，纪小雅感叹，好在她当年喜欢看于丹《论语》心得，现在还能记得些，可是就这样她还真挺怕误人子弟的。

“昨天的益者三友，记得了？”

“嗯！友直，是正直。友谅，诚实。友多闻，就是见闻广博，见多识广。”

纪小雅笑了，平安真的是很聪明，她讲了一遍，她就已经记得这么清楚了。

“不错！那今天说说损者三友，友便辟　，友善柔，友便佞！”

45。3皇朝之没有忘记

纪小雅细细的讲着，“友便辟，是指溜须拍马，喜欢谄媚逢迎的人。这种人和友直的人正好相反，他从来不会违背你的想法，不管你想的是对的或错的，他绝对不会说你一个‘不’字！”

“这种人毫无正直诚实之心，没有是非原则。他们的原则就是让你高兴，以便从中得利。”

“如果皇上身边出现这种人呢？”平安眨着眼睛认真的看着纪小雅。

“如果是臣子，那肯定是个奸臣！自古近小人而远贤臣的君王，都没什么好的结局。”

平安满意的点点头，这是她想要听到的，“友善柔呢？”

“有一种人，他们当着你的面，永远是和颜悦色，满面春风，恭维你，奉承你。但是，在背后他会说你的坏话，败坏你的人格。甚至你当面质问他的时候，他又会矢口否认，装出一副老好人的样子。”

“如——果，我身边有这样的朋友，我怎么分辨呢？”平安有些担心的问。

“他们是真正的小人，是那种心理阴暗的人。这种人虚假伪善，与“谅”所指的诚信坦荡正好相反。”

“但是，这种人往往会打扮出一副善良面孔。由于他内心有所企图，所以他对人的热情，比那些没有企图的人可能要高好几十倍。”

“哦！”平安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那是不是以后对我异常热情的人，我就不要去理她就好了！”

纪小雅笑了，“你是公主，他们对你热情很正常，但正常的热情与异常的热情你肯定能分得清楚。”

“最后一个，友便佞！”

“便佞，指的就是言过其实、夸夸其谈的人，就是我们常说的“光会耍嘴皮子”的人。”

“这种人生就一副伶牙俐齿，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没有他不懂得的道理，说起话来，滔滔不绝，气势逼人，不由得人不相信。可实际上呢，除了一张好嘴，别的什么也没有。便佞之人就是巧舌如簧却腹内空空的人。”

“光说不做的那种人！”平安补充到。

“对，损者三友，就是谄媚拍马的朋友，两面派的朋友，还有那些夸夸其谈的朋友。这样的朋友可千万不能交，否则我们将付出惨重的代价。”

“如果她们是你的亲人呢？”

纪小雅笑了，她知道平安指的是谁，“在这个世界上亲人是无法选择的，但我们自己是可以辨明是非对错的。”

“那你身边有益者三友的那种朋友吗？”

“有啊！月儿、小喜子都是我的好朋友啊！”纪小雅暖暖的笑着，“这三年来多亏有他们我才活的这样开心快乐啊！还有你！”

“我？”平安开心极了，“我算哪一种？”

“友直、友谅！你是个正直诚实的好孩子！”

“那我将来也会成为友多闻的那种！”

小雅认真的点点头，看着平安脸上那自信的笑容，自己都被感染了。“一定会！”

“除了我们，你还有其他朋友吗？在宫外的好朋友？”

心头闪过一个人影，纪小雅苦笑了一下，她曾经真的有把一个人当成朋友，“曾经有过，但他已经不存在了。”

“他叫什么名字呢？”平安支着小脑袋，纪小雅的故事她都原意听，她总觉得她和别人不一样，父皇也是因为纪小雅的不一样才会喜欢的吧！

“他说，他叫司哲！”纪小雅苦笑着，“其实叫什么真的不重要，他一直让我看到希望。他会看着我笑，听我讲那些其实他或许根本听不懂的笑话，他时刻在保护着我。”如果镜月堂外没有他的保护自己早就一命归西了，而那时纪小雅根本没有想到司哲就是他，他在用什么样的身份保护着她啊！

“你喜欢他！”平安一语点中！“是因为进宫你们才被迫分开的吗？”

“他是我的朋友！”纪小雅强调，和平安在一起，她就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喜欢不喜欢的！”

“解释就是掩饰！”平安笑了，这样的话也是纪小雅教的，她现在学以至用了。

“好啦！很晚了，你快回去吧！不然你的那些人又会满后宫的找你了！”她可不希望灵贵妃知道平安公主总往她这里跑。

“嗯！我明天再来！”平安高兴的跳起来，“明天教我一首新歌吧！我要和三王妃那不同的歌哦！”

“你欠我三份绿豆糕，明天我看到东西再决定吧！”纪小雅提醒着，而且也决定不拿到好处绝对不会教的。

平安只是耍赖的摇摇头，然后笑着跑了。

想起他的夜，注定是难眠的。

而晴园之外，司徒孝哲一直在那里。

他以为她忘了，却没想到竟然还记得。他曾经是她的希望，而三年前他亲手在她面前撕毁了所有的希望。

“司徒平安，你就不会帮我把门关好啊！”纪小雅不满的喊着，可是哪还有平安的影子，这丫头和她当年有的一比，只是这宫墙比纪府的后墙高太多了，不然平安早就不知道跑多少回了。

去掩门的时间才发现，如烟的人竟然落下一盆茉莉花，也或许觉得这盆开的不太好吧！她认真的拂去上面的露水，像看着自己的孩子似的看着那朵小小的茉莉，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