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妖孽我怕谁-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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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是何时来的？”当纪小雅反应过来时，司徒孝哲已经坐在她对面看她良久了。

司徒孝哲笑了，他喜欢看着这样的纪小雅，虽然口称皇上，却没真的把他当成皇上，不然她早就跪在那里自称奴婢了。

“梦到什么了？”司徒孝哲淡淡的问。

“梦到同一个我，在那个世界里遇到危险！”她知道或许司徒孝哲听不懂她的话，却突然很想要在今天把这一切告诉他。

“如果我说，我来至另一个世界，皇上您信吗？”

“你好像在朕面前提起过吧！”

“那次只是提起，今天我想和皇上好好聊聊的我身世。”

“你的身世？”司徒孝哲疑惑的看看她，“你九岁时朕就认识你，你现在要告诉朕你的身世？”

纪小雅笑了，“如果您一直记得那么清楚，您显然也记得我曾经说过，您是我在皇朝认识的第一个朋友。”

司徒孝哲点点头，这句话她的确说过，是对着司哲的他说过的。

“我九岁那年，皇朝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件，我想皇上您并不知道吧！”纪小雅婉尔一笑，“纪家小姐在姐姐及笄礼上撑死了，如果您不知道，那么去问问八王爷他一定知道，也因为这事件他好像亲眼见证了。”

“撑死了？那你呢？难到是冒名顶替的纪小雅？”

“这个世界很大，有很多事无法解释，我只是来至另一个时空的灵魂，却在纪家小姐撑死之时和纪家小姐做了一个灵魂的交换。”

“灵魂的交换？”

“对！”纪小雅点点头，“我想（）现在的她（；炫；）正在我所（；书；）在的世界生（；网；）活着，而我却来到了皇朝，来到她的世界，来面对她本来应该面对的一切！”

司徒孝哲看着认真的纪小雅，虽然这一切难以相信，可是他还是选择相信她，“那朕当年见到的纪小雅是你还是她？

“是我！”

“翻墙的那个是你，跟朕要那二百七十两的是你，所以说一直都是你。”

“是我！”

司徒孝哲笑了，“看来跟朕有缘的那个人是你，并不是纪家的小姐！”

“可以说，我和纪家并没有什么关系，但是他们却把我当成女儿，甚至二哥说过，如果我嫁不出去会一直养着我。”

“所以你想跟朕说，那个香囊只是你一个人做的，和纪家任何人都没关系？”这个纪小雅绕了一个圈子无非就是想对他说这个。

纪小雅皱着眉，“但我说的都是真的！”

“朕也没说你说的是假的啊？”

“可是我做香囊也没有错啊？”纪小雅说的理直气壮。

“你虽然是个宫女，可是朕没有控制你的月钱吧！甚至你因为要种植晴园的花草，朕让后宫给你格外的支出。”

纪小雅有些苦恼，他还是不明白她到底想要什么，或许在他的眼里，能做这后宫的女人已经是她的福气了，更何况是一个天子一直关注的女人。

“我需要某些东西来证明我存在的价值，而不是那种需要依附一个人才可以存活下去的女人。”

司徒孝哲心寒了，说到底她还是在为出宫做一切准备。如果她真的安心呆在后宫，她完全可以锦衣玉食一生无忧。

“说白了，你只是想出宫，难到朕做了这么多努力你都看不到吗？”司徒孝哲抓住她那在夏末就已经冰凉的小手，难到她的心是千年寒冰所铸成的吗？

“您只是努力的想让我成为这后宫女人其中的一个！”

纪小雅感觉到他那双无力放开的手，她知道这句话真的伤了一个帝王的心。可是她现在需要的真的只是他的放手。

49。2皇朝之相信她

司徒孝哲苦笑了一下，“如果朕只是想让你成为她们其中的一个，就不会如你所愿让你只在晴园做一个小宫女。”

“可是这后宫明明有那么多女人可以成为那个替代品，为什么你但但选中了我？”纪小雅从来没认为现在的自己可以凭借容貌或是别的优点而得到皇上的青睐。

“如果只是因为我在进宫之前就和您相识，或是仅仅因为我和她拥有相同的名字，那么皇上，请不必如此。”

司徒孝哲认真的看着纪小雅那带着婴儿肥的小圆脸，脸上那认真的表情，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固执的坚持把一个孩子留在宫中，留在自己身边，如果只是因为一个名字，他现在对那个真的名字都已经可以做到无动于衷了。

司徒孝哲冷静下来，“那个称作茗香的香囊是你在宫里做的？”今天他来只是想问清楚关于香囊的事，关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好像一整晚都说不清楚。

“是！”做了就不怕承认，更何况她又没有做错什么。

“香囊的成份呢？”

“花香和茶香！”

“只是这么简单？”乐妃交上来的那个香囊查出了有香樟木和一点点麝香。明天从其他妃里手里收上来的香囊也会查出主要的成份来，如果今晚纪小雅如实交待，或许还不晚，必竟那些香囊是郝路从宫外带回来的，不是纪小雅交给她们的。

“这已经不简单了！每一个香囊我都是用香水浸泡至少三个月才拿出来自然晾干的。”她做出来的东西从来不简单。

“香水？”司徒孝哲皱着眉，以为她至少吸取教训从此再不碰那东西了，“你竟然又在宫里做香水？”

“我没有出售，只是用它做原料有何不可？”就连这样她都觉得是浪费资源了。

“纪小雅，你真的很缺钱吗？是朕亏了你还是纪家亏了你？”

“我想让我娘过上好日子！”

“有你二哥在，你认为你娘会在纪家无人问津吗？”

“好我承认，我是在为以后出宫做准备！”纪小雅实话实说，反正今晚她已经伤了他了，就不怕再伤一回了。

司徒孝哲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颇为无奈的点点头，“出宫？你知不知道你再这样胡闹下去，你或许永远都出不了后宫了。”

纪小雅疑惑看着司徒孝哲，“香囊？出了问题？”她最先想到的是气味过敏之类的，可是司徒孝哲提到了后宫，她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当年的事件重演了？”

“你那些绣有‘茗’字的香囊，流入宫里的那部分，里面含有香樟木和麝香。”司徒孝哲看紧她，想从她眼里看出些什么。“香樟木和麝香都有使女人不孕的功能。”

“不可能，除了花和茶，里面不会有别的成份，只是每一种花和茶的成份配比或许不一样。”她自己做出来的东西，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再说，我的茗香只卖到宫外——”纪小雅一下子清醒了，难到她一次被别人给利用了。

“皇上，茗香一年只产一百个，除非达官显贵，普通人绝对买不起的。”她虽然知道这后宫的人也不是普通人，可是二哥在售出香囊时应该特别避讳宫里人才是，怎么可能让香囊再流入宫中。

“你是说流入宫里的香囊是假的？”

“不排出这种可能，如果皇上不信，可以将我这里剩下的香囊拿回去检查，看看是不是和流入宫里的那些有分别，而且我还有香水的原料在，如果信不过都可以拿去查！”

纪小雅认真的看着司徒孝哲，“我不想因为这件事而弄的我出不了宫，如果真有只有三年的时间，那我答应您，我老老实实的等，什么也不去做。”

她想好了，钱可以出宫后再赚，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出宫后她有的是时间来做她想做的事情，小不忍则乱大谋，她会低调的在这宫里存活下去，一直等到出宫的那一天。

四目相对，司徒孝哲从她眼里未看出一丝怯懦，他相信她的话都是真的，其实一直都相信。

“朕明天会派人来取！”司徒孝哲板着脸，“你老老实实的呆在后宫，别再给朕惹是非了，朕会实现那个承诺的！”

“谢皇上！”纪小雅笑了，眼里有一丝惊喜。

他承认，他喜欢纪小雅此时脸上的笑容，那笑容一直简单的能让他看到她的内心，纯洁而无杂质，他希望她一直能这样。

看着皇上站起身，纪小雅知道他准备离开了，这么深的夜，在晴园呆这么久，又是这么一个非常时期，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把他送出晴园。

“别出来了，更深露重。”

“皇上！”眼看着司徒孝哲的脚就要踏出这门口了，纪小雅突然喊住了他，然后跑到自己的床头在枕头内取出一个香囊。

“这个？”她快步的走到他面前，将手里的那个香囊展现在他面前。

那香囊里散发的淡淡的茉莉香味，他一下子就闻得出来。

“给朕的？”轻轻的将那个香囊握在手中，司徒孝哲细细的看着，和那些香囊好像也没什么不同，只是却没有那个‘茗’字。

“如果我早些知道您对香囊有忌讳的话，或许应该做条丝帕给您的！”

司徒孝哲听了淡淡一笑，将怀中的明黄丝帕交于她的手中，“朕要和这香囊一样的茉莉香！”

纪小雅虽然接过丝帕却又轻轻皱着眉头。

“怎么？有困难？”

“嗯！”纪小雅忧郁的点点头。“这个香囊我做了快三年，每三个月浸泡一次，自然晾干后再浸泡三个月，用时两年零九个月，如果你这丝帕也想有同样持久的茉莉香气，那么我可不可以在出宫前将它交给你。”

司徒孝哲无奈的看着眼前这个只比他矮上一头的丫头，她是真的长大了，九岁时她还只及他腰高呢？

“朕真的后悔让你长大了？”

司徒孝哲拿着香囊走了，却没有给纪小雅回复那个关于丝帕的问题，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答案吧！

49。3皇朝之带你走

回到龙承宫，司徒孝哲将香囊放在手中，细细的看着。用时二年零九个月，也就是说这应该是纪小雅做出的第一个香囊，只是一直没有交于他的手中，所以反复又反复的浸泡着再自然晾干。

他后悔了，真的后悔了，如果没把她带进宫，或许纪小雅还无忧无虑的生活在宫外，也或许她已经成了八弟的王妃。

前几天皇太后又与他提起三弟纳妃的事仪，很多年过去了，三弟就守着一个霍雅玉，不肯再纳侧妃，这一晃都快十年了，再不纳妃或许连个香火都传不下去。

他亲自与三弟谈过此事，三弟只是笑笑说，“有些人有些事这一辈子放在心里就够了，其实能守着这样的雅玉也是一种幸福。”

“皇上，其实你不觉得那孩子在某些地方真的很像她吗？可是你觉得如果换成她，她是否真的为了大皇兄而呆在宫里呢？”

司徒浩哲笑了，“你我都知道那个答案是否定的，所幸皇兄从来就没想过久居在这后宫，所以他一直把她带在身边，所以她从来没有为出宫的问题而烦恼过，可是你不觉得只要她一回到宫里就会出事吗？”

想起明王妃霍雅君两个人都笑了，“如果皇太后真的希望我纳侧妃，我想借着纳侧妃的借口将纪小雅接出宫。”

司徒孝哲的笑容凝结在脸上，“再给朕三年的时间吧！如果三年后她还执意出宫，朕会亲自送她出去，到时候无论她是选择做三王妃还是八王妃，朕都会成全。”

他明白，就像当年的霍雅君一样，她们拥有的并不是绝色的容貌，却有着与众不同的性格，就是这种不同吸引着他们，而她一个人却同时牵着三个人的心，虽然他现在把她的人留在身边，可是能否留住她的心，他却真的没有那种信心。

清晨，司徒孝哲准备早朝之前，芮青已经把另几个香囊的成份已经查出来了，结果和乐妃交出来的那个一样，都含有香樟木和麝香。

“除了这些，其他宫妃那里还有香囊吗？”

“没有？但是……”芮青有着犹豫该不该说。

“说！”

“臣顺便拿了些宫妃的胭脂去查，结果查出唇胭脂有问题，之前她们一直用红纸代替，六年前出了一款膏状的唇部胭脂，可以直接涂抹在唇上的，那里含有大量的藏红花，而那种唇胭脂几乎每个宫妃都在用。”

藏红花！还真是名贵的很，为了不让那些女人怀上龙子连这种方法她们都想的出来。

好像都不用去查，他就已经知道那款唇胭脂是谁做出来的。

到底是姐妹情深啊！后宫这么多嫔妃只有纪如烟没事，并且三年为皇室添丁进口，其他嫔妃却连点动静都没有。

司徒孝哲苦笑了一下，昨晚他还在为让她进宫而后悔，却没想到或许他只是被她们姐妹表面不和的假象给骗了吧！

“下旨搜查莲阳宫和晴园！”

纪小雅就坐在那里看着，他们在晴园的各个角落翻着，看着他们甚至拔出她养了三年花花草草，如果这就是司徒孝哲昨晚所说的派人来取，那么他们是来取她三年的心血的。

芮青就站在那里，脸上的神情严肃而冷陌。那不是她认识的芮青，那是奉皇命办差的芮大人，可是这个芮大人让她害怕，因为他的脸上有着比三年前六王爷谋反时还要壮重的神情，这预视着会有更为重要的事情将会发生，而这件事无疑是和她有关的。

“大人，查到了！”功夫不负有心人，纪小雅终于看到他们把大量的香水还有香囊翻出来了，其实那些是她早就准备好的。

“大人，还有这个！”有一个侍卫拿着她前几日刚刚调好的蜂蜜唇膏。

“纪姑娘，这个也是你做的吧！”芮青将琉璃瓶里的唇膏拿到她面前，透过晶莹的琉璃瓶，那淡粉的唇膏呈现出美丽的颜色。

“是！”纪小雅如实回答，她甚至为自己而骄傲，如果不是她的出现，皇朝的女人有男艺们还在每天含着红纸吧！

另一边的莲阳宫，虽然没有像晴园这样大肆翻找，但还是带走了不少东西，其中包括如贵妃所用的胭脂，那是皇上特别交待过的。

纪如烟虽然哭天喊地的，可是得到却是不许出莲阳宫的皇命。

八王爷司徒禹哲来到晴园时，借着月色他看到的是晴园的一片狼籍，这就是她宁可呆在宫里做个宫女的代价。

纪小雅正和月儿还有小喜子，将白天那些侍卫拔出来的花再摘回到地里去，如果补救及时或许都有救，他们已经干了一天了。

纪小雅疲惫的抬抬手臂，因为三年前左肩受伤，她的左手受力时间太长会累的。

“主子，你休息一下，让我和小喜子来就行！”月儿有些急了，她也心痛，这些花是她们伺候了三年才长成现在这般规模，而那些侍卫竟然就这样糟蹋了。

“只有这么多了，都干完好一起去休息！”她们已经整整干了一天了。纪小雅说着拿起地上的一株玫瑰，却被一根刺一下子扎到了手指。

“主子！”月儿跑过来眼红的看着她，“你这是何苦呢！他那样的不信任你，你何苦再为他的晴园努力呢！”

纪小雅狠狠的挤着手指，想把里面的血再挤出一点，因为手上满是泥土，她怕泥土渗入伤口。“我没事！”她淡淡的笑了笑，却因为痛又紧皱眉头。

“你从来不会说你有事！”一条淡青的帕子覆住她的手，一个高高的身影站在她的面前。

司徒禹哲那张英俊的脸上有着淡淡的忧伤，他细细的帮她处理着伤口，月儿拿过一盆水，他轻轻的把伤口周围的泥掉擦掉，再用那块淡青色的丝帕将伤口包扎好。

“八王爷，你怎么来了？”纪小雅好半天才缓过神来，现在这种时期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我来，带你走！”司徒禹哲看着她的眼认真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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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4皇朝之突然发病

“带我走？”纪小雅疑惑的看着八王爷，显然他是认真的。

“是，带你走，离开这个事非之地！”司徒禹哲轻轻的握紧她的手，他今天来就只有这么一个目的，甚至不去想什么后果。

“为什么？”她只想知道为什么。

“你不是他的女人，没必要承受这些！”

虽然明王妃的那个事件时他还小，但并不代表他什么也不知道，而且他的母后就是那次事件的主策划，而纪小雅的这件事，如果是真的话，那么要比明王妃事件要严重的多，也就是说，背后那个要陷害纪小雅的人，明显想要至她于死地。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据查那些唇胭脂里含有大量的藏红花！”这是他刚刚才得知的。

今天纪程安回朝，明天本来应该是他授封的日子，可是皇上今天却突然颁圣命，纪将军回朝竟然给十日假期与家人团聚，这显然不复合规矩。至少应该在他授封完毕才准他假期与家人团聚的，而且之前皇上已经准许如贵妃回家一日全家团聚的，可是现在不但如妃不能回去，甚至不准她出莲阳宫。

更严重的是，今天皇上在下命搜查的同时，查封了纪家的识香阁。

纪小雅看看月儿，她显然不太明白里面含大量藏红花是什么意思。“那个有什么作用！”

月儿显然被吓到了，她战战兢兢的说，“藏红花是妇女用来堕胎所服用的药物，经常服用会导致女人终身不孕。”

“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要带你走了？”

纪小雅摇摇头，“我连那个是什么作用都不知道，我怎么会将它放在我的唇膏里。”甚至有些花可能导致过敏她都不会去用在唇膏上，怎么可能去用那种东西。

“你是没用，但那种东西却确确实实的出现在后宫嫔妃的唇胭脂里，你解释不清。”

纪小雅终于明白为什么侍卫会将晴园翻成这个样子，为什么芮青会将那瓶唇膏拿到她面前问是不是她做的，原来皇上已经怀疑她了，好像不仅仅是怀疑，甚至确定一切就是她所为。

“纪家呢？识香阁还有西郊呢？都怎么样了？”她紧张的反握住八王爷的手，这所有的都是她最关心的。

“都暂时没事。”他不能让她再担心了。

“那么说他们现在怀疑的只是我一个人了？”

“别傻了！”司徒禹哲显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一起被查的还有如贵妃，这显然是后宫有人想将你们姐妹二人一网打尽。”后宫的黑暗他从小就知道。

“如果是那样我更不能走，我走了只等于承认一切都是我做的了，那样的话会连累如烟，连累纪家！”纪小雅松开八王爷的手，突然淡定下来。“月儿，我们接着种花吧！”

“主子！”月儿和小喜子拉住纪小雅的手，“你跟八王爷走吧！”

“是啊，小主子，走吧！”

“我走了你们怎么办？你们跟了我三年，我走了首先要遭殃的就是你们！”纪小雅急了，“再说，我什么也没做过，我为什么要走！”

司徒禹哲抬起手，在纪小雅还没来的及转身对他下逐客令的时候向她的颈部砍去，纪小雅就那样软软的躺在他的怀里了。

“我想怎么解释你们知道！”司徒孝哲扔下这句话，就抱着纪小雅飞身离开了。

后宫的太医院因为三王妃的突然病发而忙的团团转，这一晚几乎出动了所有的太医，这还是三王府第一次惊动这么多太医。

“三王妃到底是怎么了呢？”连太后那里也急的难以入睡，“不是说有好的迹像了吗？怎么就严重复发了呢？”

“回太后娘娘，病情已经稳定下来！”第一批去的太医已经回来复命。

“稳定下来还这么闹腾啊！”

“三王妃突然说起明王妃被冤，她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事了！”太医们皱着眉头，他们最近刚刚在查一批香囊的成份，这三王妃就记起多年前明王妃被冤之事，这也太凑巧了吧！

“她还说什么？”

“都是些疯言疯语！”太医们显然不敢说实话。

“行了、行了，你们退下吧！”

其实不用问太后心里也有数，三王妃就是因为当年的那件事受了刺激，再加上早产孩子没保住才会疯的，她发病时说的都是当时的那些事，这也是太后的一块心病。

虽说三王爷不是自己亲生的儿子，可是她却不能不为三王爷的事着急，这快十年了一直守着这么一个疯子怎么可以，这次一定要让皇上做主，为三王爷纳侧妃，好别断了老三这枝的香火。

而且她记得三王爷好像提起过晴园那个丫头颇得三王妃的心思，而且三王妃每次进宫都会去那里，这些她都知道，虽然那个纪小雅是皇上一直不肯放的一个小宫女，可是凭着三王爷和皇上的关系，她想皇上一定不会驳了三王爷这个面子吧！

三王妃发病的事不仅仅太后那里知道了，连龙承宫也知道了，因为司徒孝哲本来已经安排太医分批的为后宫嫔妃把脉，可是三王妃这一发病竟然惊动了这么多太医。

而三王爷也是轻易不开口求宫中的太医的，这想必是外面的医馆实在没有能人了，所以才进宫来寻了。

天将亮里，这一切才刚刚平熄，太医院最后一批太医已经返回，并回复说三王妃已经稳定。

“皇上，纪小雅不见了！”

“什么时候的事？”司徒孝哲一怔，难到真的是她做的？

“好像是昨晚！今天早上去晴园时，月儿说昨晚她们一起种花到深夜，之后就都去休息了，今天早上起来纪小雅就不见了。”

芮青小心说，“皇上，昨夜三王妃发病，是八王爷进宫寻的太医，可是昨夜却没见八王爷再出宫。”

司徒孝哲苦笑，想必昨夜三王妃突然病发也是假的吧！一个小小的纪小雅竟然惊动了两个王爷。

“派人暗中监视纪程轩，如果有纪小雅的消息马上禀报朕！”

司徒孝哲无力的靠在龙椅上，他在等太医院对昨天从晴园搜出来的那个唇胭脂做出结论，如果里面真的含有藏红花，那么就是证据确凿，那么到那时他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