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妖孽我怕谁-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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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孝哲无力的靠在龙椅上，他在等太医院对昨天从晴园搜出来的那个唇胭脂做出结论，如果里面真的含有藏红花，那么就是证据确凿，那么到那时他要怎么做。

50。1皇朝之唇胭脂

好像是睡了很久了吧！纪小雅睁开眼时，已经天色已暮。

“你终于醒了？”朗清瑶那开朗的笑容就出现在她面前。

“二嫂？”纪小雅一下子坐起身，八王爷竟然真的把她带出宫了。

“我出来多久了？”

“已经申时了。”朗清瑶笑了笑，“你出宫快一天了。”

纪小雅环顾四周，这里并不是纪府，她还能安心点。

“这里是朗月布纺的库房，应该没人知道这里。”朗清瑶拿出一套男装交给她，“先换上，一会儿带你去三王府，晚些时候三王爷带你出城。”

“他带我出城？”

“是！三王妃病重需外出求医，所以今晚会在城门关闭之前出城，而你就借此机会一并出去。”

“三王妃病重？”她以为三王妃的病应该已经快好了。

“三王妃昨晚病重，惊动了后宫太医院所有的太医，所以你才会那么顺利的被八王爷带出宫。”他们夫妻一直在为小雅如何出宫的事担心着，从昨天识香阁被封那颗心就一直悬着，没想到昨晚八王爷直接让纪程轩等在皇宫门外。

“二哥呢？没事吗？”

“昨天大哥回府，府里上下都在忙着，只要你没事，我想纪家上下都会没事的。”

帮纪小雅换好男装，朗清瑶微笑着看着纪小雅，她还记得当年在忆莲阁第一次见到她时，那还只是一个孩子，圆圆的脸上透着机灵与可爱，她也知道她和纪程轩的婚姻如果不是因为纪小雅也不会那么顺利的就在一起。

纪程轩最疼爱的就是这个妹妹她也知道，“你二哥让我告诉你，等你稳定下来，他就差人把五娘送到你那儿去！”他们当然也知道纪小雅最不放心的就是她娘，但现在这形式能否把小雅平安送出城都是未知。

莲阳宫。

步入那里首先看到的就是那一片已经被毁的茉莉花。

纪如烟蹲在那里一边默默落泪一边拾着掉落在地上的茉莉花，她虽然没有出莲阳宫却并不代表她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一切，纪小雅失踪了，可是皇上竟然没有下令追捕。

“参见皇上！”暖春一直陪在如妃身边，这些花是在那些侍卫走后，如烟命她们毁掉了，既然小雅走了，她就不想留下一丝纪小雅的痕迹。

纪如烟抬起头看到司徒孝哲时委屈的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皇上，您能告诉臣妾这是为什么吗？”

站在纪如烟面前，这个为他生出一女一子的女人，梨花带雨的小脸上写着她的无辜，“如妃，告诉朕那个唇胭脂你知道多少？”

“唇胭脂？”如烟抬起泪眼，“臣妾知道，只是臣妾很少用那种唇胭脂。”

他早已想到当年只有十岁的纪小雅做这些事情时，当然不可能惊动纪家，所以才会有西郊的作坊。

刚刚太医院关于后宫嫔妃那些唇胭脂的调查结果都出来了，所有后宫查出的唇胭脂里都含有藏红花，其中包括如妃这里的那一份。

只是他不太相信，纪小雅会是那个主谋，更不会相信纪小雅会连自己的姐姐都会害，如果纪小雅真是那样的人，那么她根本不会拒绝那个雅妃的位置。

可是昨天从晴园找出的那瓶里也同样含有藏红花，他不知道要怎么解释。现在只等从识香阁查封的那批唇胭脂的结果了。

“皇上，唇胭脂出了什么事吗？”

“现在还没有！”司徒孝哲的反应很冷淡，“昨日纪将军回朝了，朕说过准你回纪府团聚，晚上让芮青送你回去吧！”

“谢皇上！”纪如烟一脸疑惑的看着皇上转身离开，她知道唇胭脂的事情终于事发了，只是为什么皇上并没有提到纪小雅，因为只有纪小雅才是那个唇胭脂的制作者。

纪府。

十五年没回朝的纪程安终于和家人团聚了，只是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凝重。

“大哥，有件事我想必须让你先知道。”这件事既然发生了就和纪府的每一个人都脱不了关系，这对于纪府来说是一个前所未有的危机，这不仅仅是对纪小雅的一次陷害，如果此事真的追查下去，纪家就可能是灭顶之灾。

“什么？”听完纪程轩所说的一切他再也坐不住了。

“你是说有人要害纪家？”

“是不是要害纪家我不确定，但是如果小雅被陷害，纪家肯定脱不了关系，还有如烟，她虽然贵为妃，但这件事表面看来最受益的就是她，因为后宫三年来只有她为皇上添子女，而别的宫妃却连一点消息都没有，难到这不值得怀疑吗？”

“那小雅呢？”他对那个孩子没有多少印象，好像他离家里那孩子才两岁大，只是没想到这一走十五年，纪家竟出现了这么一个人物。“你是说那唇胭脂真的是小雅制作出来的？”

“小雅十岁的时候用蜂蜜和蜂蜡还有混合着花瓣的颜色制作出来的。”这也是他后来接触阿牛和默儿才知道的。

“还有三年前三王爷谋反前所拍得的香水，也是出至于小雅的手笔。”

纪程安点点头，那件事他也有所耳闻，“小雅人呢？”

“昨晚已经被八王爷秘密带出宫，今晚会随三王爷离城！”

“你们这样只会害了纪家！”纪如烟推门而入，她的身后站着芮青。她终于明白皇上让她回府的真正原因了。

“如烟？”纪程轩根本想不到纪如烟会突然回府，而且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回来。

“二哥，小雅这样是畏罪潜逃！”

“笑话，唇胭脂现在不仅皇朝的女人在用，今年已经售到异国去了，难到这么些用唇胭脂的女人都没有怀孕生子？”

“那纪姑娘更不用逃，只要向皇上解释清楚就可以了！”芮青奉命追查纪小雅当然不会放过任何机会。

“那后宫明明有人想至她于死地，如果不逃，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向皇上讲明一切。”

“纪二少，保护纪姑娘的事就不用您操心了！在下不易久留，再会！”既然已经知道纪小雅的下落了，那么他应该回宫复命去了。

50。2皇朝之等我

三年来第一次以这样的装容出现在皇朝，只是他不知道这样的他，纪小雅会不会随他回宫。

“皇上，纪府的车已向西门去了，三王爷的车也去了西门，八王爷正如你所料正奔东门而来。”

这里是皇朝临江的口岸，那艘早已准备好的客船就是等待他们的吧！

临江客船上，早已等在那里的纪程野，也绝对想不到，八王爷让他准备好这首船竟然是送他妹妹出皇朝的。

去往东门的马车上，纪小雅认真的看着八王爷，她没想到最后送她出皇朝的竟然是司徒禹哲，她一直认为八字不合的那个人。

“为什么突然这么看着我？”司徒禹哲好看的笑容扬在脸上，能把纪小雅解救于水深火热之中是他一直想做的事情。

“你千万别说感谢我的话！”

纪小雅嘟着小嘴，她怎么想这样走都不是一件明智的事，“你就从来没想过，你这样做的后果？”

“后果？”司徒禹哲笑了，“那不是我来想的事，你最好也不要去想！”

“你只要安安全全的离开京城就行了！”

“如果你是皇上，你认为他会顺利的放我出京吗？”

“纪小雅，你不是出不去，你是不想出去吧！”

被八王爷这么一问，纪小雅真的是纠结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她不是一直心心念念的想要离开吗？可是为什么现在真的要离开了，心里会有着那种感觉。

“我要出京至少也要明明白白的出去。”纪小雅抬起头看着八王爷的眼睛，“而不是像这样逃出去！”

司徒禹哲苦笑一下，“逃？你认为不逃，你还有命活在后宫吗？”

“知道三年前在镜月堂外是谁要至你于死地吗？”八王爷又问，“知道，这次唇胭脂事件又是谁在害你吗？”

纪小雅盯紧着他，“你知道？”

“一个你想不到的人！”

一听到八王爷这么说她已经知道是谁了，“我以为是灵妃！”纪苦笑了一下，“我以为至少我们身体里还是流着同样的血液。”

“三年前的确是灵妃，可是这次却是你的至亲，或许这个阴谋比三年的时间还要长，只是你从来不知道！”

“在后宫就没有姐妹情深了！”司徒禹哲淡淡的说，“后宫有的只是争宠。”

纪小雅抱住膝盖把身体倦在一起，落陌的说：“可是我从来没想去争夺什么。”

司徒禹哲歪着头笑看着她，“可能就是你这种不争不抢的性格，让人觉得有些不同吧！可是她们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你的不同，因为你的不同吸引那个人的目光，所以她们才会恨你，才会千方百计的害你。”

“司徒禹哲！”纪小雅抬起头，这是她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你为什么要帮我？因为我像某个人　？＇…fsktxt＇”

“某个人　？＇…fsktxt＇”他想到那个人是谁了，可是他心里没有某个人，只有眼前人。

“我不知道某个人是谁，我只认识一个纪小雅，一个在姐姐及笄礼上差点撑死的胖丫头。那不是我第一次看到你，但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吃多了是真的能撑死人的！”

“司徒禹哲，你在糗我吗？”纪小雅瞪着眼睛，那个吃撑的又不是她，可是说出来根本没要相信啊！

“小雅！”司徒禹哲突然严肃起来，“一切我都安排好了，接你的是纪程野，他虽然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只要是我交待的事他都会做好。”他知道他们兄妹之间有成见，可是现在不是纠结这种问题的时候。

“不要！”纪小雅马上摇摇头，“我不跟他走！换任何一个人我都可以走，但不要是纪家的人！”她到底还是怕连累到纪家，哪怕是纪程野这个她最不喜欢的人也不可以。

“你把他留下，我可以自己走！”纪小雅看着八王爷坚定的说，“我很普通，走到哪里都不会有人太在意我的，我会沉寂一段时间，之后我会和你们联系！”

司徒禹哲点点头，他明白纪小雅的意思，他是皇朝八王爷，就算皇上知道纪小雅是他放走了也奈何不了他，可是纪家不同，虽然纪程安即将授封大将军，可是如果纪小雅被认为是畏罪潜逃或是纪如烟的事被皇上查实，无论是哪一种纪家都要受牵连。

除非皇上不予追纠，但是或许整个后宫都不能放过纪小雅。

“我可以不让程野送你，但是你真的会和我联系吗？”

“八王爷神通广大，就算我不联系你，你也会找到我的！”她到是真的希望从此以后和皇族没有任何联系，甚至包括三王爷，如果可能也不必联系了，虽然这种想法有些忘恩负义，可是她还是觉得这是保护自己最好的方法。

“你知道最好！”司徒禹哲无奈的笑了笑，他肯定会让她沉寂几年，等她把心静下来，然后宁可丢掉王位也要和她厮守在一起。

司徒禹哲丢给她一个包裹，“这里的银票，至少够你用一段时间的，里面有一块玉佩，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情况下，你到任何一个写着‘天’字的银楼，只要拿出这快玉佩他们都会给你帮助。”

“天”字银楼？纪小雅做了这么多年生意不会不知道“天”字银楼，但她想了想还是不要多问的好。

“这里面还有几封我的亲笔信，上面有收信人的姓名，如果你觉得用得上，就去找他们，看到书信他们就会安排你的一切。”司徒禹哲一一交待着，其实他更想亲自陪她去，看到她安全了他才可能放心。

“纪小雅！”最后他才默默的看着她的眼，好半天没出说话来。

“纪小雅！”他重复着她的名字，“如果你拒绝的只是我的身份而并非我这个人的话，那么等我！”

纪小雅的鼻子突然有点酸，这句话应该是她一直盼望的那个人说出口的，可是她知道这辈子他都不可能说出这句话。

“我不会让你等太长时间的！”

纪小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扬起笑脸，“司徒禹哲，你这样说我会误会哦！”

司徒禹哲淡笑了，这就是纪小雅，是他一直喜欢的纪小雅，虽然她的心里可能还没有他的位置，但是他相信那个位置不会让他等太久。

50。3皇朝之计划

东城门越来越近了，“等一下，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来！”

听八王爷这么一说纪小雅不由的紧张起来，她挑开窗帘，现在天气越来越暗了，就快到禁城的时间了，但她看到城边还是有着来往出入城的百姓。

刻的八王爷已经骑在一匹枣红马上，一脸轻松的笑容，可是在纪小雅看来，这一切好像只是做出来给她看的。

东城门大开着正常的几个侍卫把守着，他们看到八王爷只是寒喧了几句，就放他们出城了，顺利的超乎想像。

临江边，芮青已经远远的看到八王爷骑马而来，而他身旁的那辆马车上坐着的想必就是纪小雅吧！

他不明白，皇上为何不在东城门将他们拦下，而是在这临江口岸，因为在这里，如果八王爷要带纪小雅强行离开的话，他们根本无法阻拦，何况皇上只带他一人前来。

当司徒禹哲在马上看到那临江边那个身影时，还是为之一震，他万万没想到皇上他会亲自来，他甚至都做好了冲出城门的准备，可是皇上却让他们顺利的出城了。

“怎么了？”因为已经顺利出城，所以纪小雅已经没有刚刚那么紧张了，她挑着窗帘看着八王爷脸上突然消失的笑容，“是不是出事了？”

“一切有我，你不要出来！从现在开始一句话也不要说，无论你听到什么都不要说话！”

他没看到大批的士兵，只看到皇上带着芮青，而且从服饰看来，皇上并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他出城了。

司徒禹哲看着越来越近的八王爷，脸上的面容却越来越严肃起来。

八王爷翻身下马，看到那张脸时他愣了一下，随即便笑了，“我还是称你为皇兄吧！虽然这并不是他的模样！”

“既然你知道是我，就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在车里的纪小雅听到这个声音心里一下子翻了个个，他没用朕，但是她还是一下子就听出他的声音。

“是吗？我更好奇的是，皇兄现在是以什么身份站在这里呢？”

司徒孝哲的眼睛望向那辆马车，再看着眼前的八皇弟，“你确定真的要这样做吗？”

八王爷淡淡的一笑，“从来没像今天这样确定过，确定过我的心里真的有一个人存在着，为了这个人，我可以赴汤蹈火！”

“甚至不惜和你的皇兄对立吧！”他脸上有怒色。一个小小的纪小雅竟然让他的两个兄弟都不惜和他对立，现在的三弟大概正在西门为侍卫纠结吧！

“是对立吗？”八王爷皱着眉头，“难到你真的认为，那件事是她做的吗？”

“在最后结果没有出来之前，每个人都值得怀疑。”

“哈！你连最其码对她的信任都没有，又何苦让她留在你的身边呢？”

纪小雅听到八王爷的苦笑，听到八王爷说出那番话，她的泪落了下来。

她以为，就算全世界都怀疑她，至少他是信任她的，可是他真的不相信那件事跟她无关，所以才会出现在这里要带她回去。

轻轻的走下马车，她看到那张久违的脸，既然都不信任了，何苦还要让那个他出现在她的面前呢？这样只会让她更失望不是吗？

所有的一切都静下来了，司徒孝哲紧紧盯着那马车上走下来的纪小雅，她流着泪的眼就那样看紧他，没有惊奇没有喜悦，什么都没有。

“不是说好，不出来的吗？”司徒禹哲看到纪小雅时脸上有更多的无奈，他不想这件事情越来越复杂，他甚至怕，怕纪小雅见过皇兄之后，所有的坚持都放下了。

纪小雅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越过八王爷直接站到司徒禹哲面前。

“那么，你相信那件事只是我一个人做的吗？”纪小雅擦干眼角的泪，突然问到。

“小雅！”

司徒禹哲站在一边拉着纪小雅的衣袖，可是纪小雅依然站在那里，面对着司徒孝哲又一次问，“你相信吗？”

司徒孝哲看到纪小雅脸上的绝决，“不相信，结果没出来之前任何人的话我都不相信！”

“不需要什么结果了，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纪小雅！”八王爷火了。

“七年前我就知道姐姐将来是要入宫的，如烟是我们纪家所有的希望，所以在当年研制出那个唇胭脂时，我就留了心眼。”

“纪小雅，你以为你胡乱说着朕就会相信吗？”司徒孝哲怒视着她。

纪小雅苦笑着，他到底还是说出朕了，就算他现在是司哲的面孔，可是他还是皇上，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纪小雅认真的看着那张面孔，本来想笑着的，可是眼晴却是湿的，她想记住这张脸，最后一次再认真的看一眼。

“七年前，如果你说你是皇上，或许我这辈子都会成为简单的纪如花！”纪小雅笑着的眼里漾满了泪，“你用了一千两换了我的名字，却没想到那只是我随口说的吧！”

“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一早就知道了吧！见钱眼开、见利忘义，更何况如烟是我姐姐，皇朝第一美女，才艺双绝的美人，不止是纪家就算是我也把所有的希望寄于她身上了。”

司徒孝哲无法相信的摇摇头，“别说了，我不会相信的！”

“我只是在告诉你事实！”纪小雅冷笑着，“这所有的计划里，我只是没想到自己会进宫，会偏巧因为一个名字就封妃，如果我一早知道了，我会做更严密的计划，让你永远也发现不了！”

“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拒绝你吗？每个人都有征服欲，尤其是一个天子，全天下都归你所有，所以你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东西。我就是要这样一次次的拒绝你，让你知道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纪小雅！”司徒孝哲怒瞪着眼，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放过纪家吗？”

“那全在您一念之间啊——皇上！”

50。4皇朝之忘了纪小雅

司徒孝哲紧紧捏住她的手腕将她向自己身边拉的再近些，他要看清楚她眼里写的是什么。

“我是该称呼您皇上吧！”纪小雅眼里有不屑的笑，她任他捏紧她的腕，在他耳边轻声的说：“别告诉我，你爱上我了，我一直以为自己只是霍雅君的替身。”

司徒孝哲的心被重重的敲了一下，“在宫里将我认错，也是你的计划中的一步？”

“明王妃是我的偶像，她和明王的爱情故事早已被皇朝传颂，我只是借用而已！”纪小雅违心的说。“没想到有一天我真的会成为她的替身，真是我的荣幸呢。”

“纪小雅，就凭你种姿色也妄想得到朕的怜爱！”司徒孝哲显然被激怒了，他一把将纪小雅推了出去。

如果不是八王爷在身后接住了她，纪小雅此时已经重重的摔倒在地了吧！很好，看到司徒孝哲气极的脸，纪小雅知道他信了。

“够了，不要再说了，我们走！”八王爷将纪小雅护在身边。

芮青上前一步入拦住他们，“八王爷！”没有皇上的话，今天就算是死也不会放他们走！

司徒孝哲看着被八皇弟护在怀中的纪小雅，“你真的以为你走的了吗？”

“皇上要将我如何？”纪小雅笑着挣脱八王爷的保护，如果用她来换纪家的太平，那么她愿意走这步险棋，就算要害她的人是纪如烟，但纪家上下都是无辜的，尤其是二哥，他不能看着纪如烟事发连累着整个纪家。

她还在赌，赌皇上心里至少还有她一点点位置。

皇朝西城的纪程轩怎么也没想到会如此顺利的出城，好像守城军连盘查都没有做。这么顺利的可能性只有一种，皇上已经知道纪小雅的下落，或许已经将小雅拦下，想到这儿纪程轩策马狂奔，希望一切还来得及。

夕阳终于被黑暗吞没了最后一丝暗红，秋风起，临江边对视的几人，脸上因为这黑暗也染上了暗色。

“皇兄，今天我要带她走，无论她做过什么，她在我眼里只是纪小雅！”

“无论她做过什么？”司徒孝哲苦笑了一下，“你可以不在乎，但我却不能不在乎！”

“皇兄！”司徒禹哲把纪小雅保护在身后，“臣弟从来不有求过你，今天我求你放过她。”他转过头看着纪小雅，“因为，她是我要一直要找的人，唯一爱过的人。”

“八王爷！”纪小雅惊呼出口，如果这样说只是为了救她完全没有必要。

“我说的都是真的！”司徒禹哲握住她冰凉的指尖，“你可知道在边界这些年，我等的就是你的一纸书信，虽然寥寥几笔，但我会知道你还是那个快乐的那个小丫头。”

纪小雅瞪着眼睛，“那信？”那些信里明明写的就是如烟，与她有什么关系。

“我们本来是两情相悦的！”司徒禹哲握紧她的手，“明明一切都可以改变的！”他看着纪小雅的眼里有着闪烁！他希望她能明白他的用意。

好刺耳的两情相悦！司徒孝哲愤然的下令，“芮青将纪小雅给朕拿下！”

“八王爷！”芮青就那样站在他们面前，“请把纪姑娘交于在下！”

“皇兄！”司徒禹哲就那样看着皇上，“如果你放了她，我可以放下一切，甚至是王爷之位！”

“纪小雅！告诉朕，你的计划里可有朕的两个臣弟！”

纪小雅笑颜如花，他真的把她当成那种有心计的女人了，她用力的点点头，“人不为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