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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莉吸血鬼也能当主角-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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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不过是几吸之间，前一刻还显的很苍白的空间被红莲色的业火所覆盖，同时缓慢的蔓延开来，一同落在这最下层的诅咒之物却是有一处显得特别明显的位置。
那是所有黑泥的中心的位置，也是黑泥不断缓慢涌动出来的源头，如果有什么人仔细地观察这里的话，会发现，黑泥涌出的速度正在不断地减慢，在那黑泥层下，隐约而静谧的隐现着一片黑暗。
……
这里是在冬木会馆的外部，
“咳咳……”卫宫切嗣用左手将嘴角的血丝擦掉，艰难的站起来，他举起右手的枪，对准了站在几米外的那个穿着红白巫女服的少女。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卫宫切嗣喘着气对眼前的少女问道，本来，他以为少女和berserker至少现在会置身事外，等到他和言峰两败俱伤后，再出来对付他，可是，刚刚姬神救下他的做法却让他感到异常诧异。
“这个只是对爱丽斯菲尔的承诺而已。”姬神平淡的注视着眼前将枪对准她的男人，一点惊慌的样子都没有，在她的眼中这个男人并没有让自己警惕的资格，即使是算上他手中那件对姬神根本无用的灵状。
“爱丽？”卫宫切嗣一愣，不过只是瞬间，他又变成之前冷漠的样子，“告诉我！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卫宫切嗣再次问道，不过，这一会，姬神并不打算开口的样子。
“你这个中二晚期的小子，你回头看一下那座会馆里的情况就知道了喵~”带着奇特口癖的大叔音响了起来，那源头是姬神肩膀上的意志黑猫，黄金色的瞳孔就那样看着卫宫切嗣。
“什么？”卫宫切嗣在稍微惊讶后，就冷静了下来了，打量了一下现在自己和姬神的情况后，他放下了手中的枪，然后回过头去，顿时就没了声音。
在那木质地板上缓慢涌动，然后侵蚀掉一切，燃起红莲色业火的黑色污泥，正不断以一种缓慢地速度扩散开来，现在整座会馆都已经燃起了火焰。
虽然隔了十几米远，不过，那股让人感到压抑，胸口不顺的气息能轻易的告诉了卫宫切嗣，那绝非什么美好的东西。
“那是什么东西？！”卫宫切嗣转过头对姬神问道，他觉得这个少女肯定知道些什么，而且，而且……
那个东西和圣杯有关……吗？
卫宫切嗣的冷静让他想到了一些什么，现在这个时间，这个地方，这场只剩下两组servant的圣杯战争……
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了一个结论，那些不祥之物和圣杯有关！
“小子，正是你想的那样喵~那个东西就是从圣杯里面冒出来的喵~”千里平淡的声音传入了卫宫切嗣的脑海中，无异于晴天霹雳。
“不可能！绝对，绝对是有人许下了什么不可原谅的愿望！圣杯怎么会……”那声音中带着愤怒，同时并存着绝望与希望。
“你其实也知道的吧喵~还没有人许下任何的愿望哦喵~如果是怀疑我们的话，那么可以告诉你，我们这边的人没有任何人对圣杯许愿了哦喵~虽然小依文是在里面没错啦喵~”千里不紧不慢，显得很悠闲地打断了卫宫切嗣的话。
“那个确实是圣杯里的东西，在上次战争的时候，圣杯就被污染了……”最后还是姬神开口了，清冷的声音开始述说起来，她所知道的信息，现在这时候，已经没有什么需要隐藏的了。
……
在不远处的大桥上，一身银蓝双色交加的女剑士，依旧威风凛凛的站着，而站在她对面的金色英灵则是在不爽的把一把断剑丢开后，露出一个满意的眼神看向了自己的对手，两名王者间真正的交锋即将展开。
“实在没想到，archer的武技竟然丝毫不逊色于saber，不过，这也在切嗣的预料之中，下面的战斗，saber，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你的身上了。”舞弥看着在她身前不远处，傲然而立的saber，心中不由得有些紧张感。
“怎么可能？！尽然能把‘原型’斩断！这太不合理了！而且，那个英雄王竟然除了宝具外，还有着这么强的近战实力，这下子，情况对saber不利了啊！”韦伯远远地看着战场，发出了感慨，同时，也在默默的分析着现在的战局。
“嗯？”x4
吸引了四人注意的，是那立于不远处应该是最后战场的冬木会馆，此刻，那座会馆沐浴在了红莲色的火焰之中，格外显眼，并非正常的火焰告诉这里的四人，那是由神秘所引起的非凡之火。
不过，知道那里应该有两名魔术师交战的几人并没有把视线停留在那边太久，只是稍微片刻，两名英灵就回过神来。
“那么，骑士王，来让本王看看你能让我愉悦到什么程度吧！”酒红色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那个实力已经被他认可的少女，最古之王桀骜的说道。
“你既然如此迫不及待想要作为我拯救我国家的基石的话，英雄王，我就成全你吧！”saber毫不示弱的回应道，同时，一瞬间爆发出强大的魔力，手持双剑，向着archer攻了过去。
。。。
第三十八章 终焉前刻
卫宫切嗣一个人独自走着，双眼是如此的空洞，他就那样如行尸走肉般向着远处正在发生交战的大桥走去，同时，脑海中回荡起之前的事情。
“圣杯在上次大战的时候，就被污染了，而对它造成污染的是艾因兹贝伦家召唤的违规英灵avenger（复仇者），安哥拉曼纽，虽是无比弱小的从者，但却承担着无比沉重的负担。”
这些都是卫宫切嗣通过自己的渠道早已知道的，不过，原本的他却并未想到，这会对圣杯造成什么影响。
“没影响？你还真是天真啊喵~虽然召唤而来的不是那传说中的魔神喵~不过啊喵~正因为是这样喵，圣杯才会被污染啊喵~”
因为，并非魔神，而只是一个象征，是为一个“集体”的愿望，即，他不过是世间罪业愿望的化身罢了，既然是愿望，那么当他回归于圣杯之时，也正是愿望传达到圣杯之刻。
“于是，那个‘罪业’的愿望被实现了，本只是一个化身的‘安哥拉曼纽’成为了确切的存在，其本身即为‘罪业’，其职即为，给世间带来绝望与悲痛，作为‘万能之釜’的圣杯也在作为他的载体后，化为带给此世伤痛的不详之器。”
卫宫切嗣觉得这不会是真的，一定……一定是在骗他！明明，明明带来一切幸福的奇迹伸手可及，绝对，不会是这样的……吧？
“呵呵~还是不愿意相信吗喵？那么你就去伸手感知一下吧喵~如果只是伸手去感受一下，我想，凭借你的意志应该不会有问题吧喵~身体方面就不用担心了喵，对了，记得喵，卫宫切嗣，你想要追求的是正义啊喵~”
那是笑容，虽然从未见过猫笑，但那个确实是在笑，不明深意的笑容挂在那只黑猫的脸上，然后，卫宫切嗣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自己似乎是被什么抽飞了，然后，一块黑泥被扔到了他身上。
那是何等的恶意！那是憎恨，对世间一切活物的怨恨，悲痛、诅咒、自卑、抑郁、嫉妒……那里集合了人类一切的阴暗，是原罪，是业障的洪流。
卫宫切嗣从未想到过，原来他所憎恶的那些东西能如此明显，如此直接的表现出来。
不行！这种东西，不该存在！绝对不该！
卫宫切嗣惊醒过来，大口的喘着气，然后，双眼却是坚定而又无比空虚的抬了起来，他没有王一边站着的少女和黑猫看去，他只是漠然的离开了冬木会馆，一步步的走远了，他的目的是能将这种不祥之物彻底毁去的力量。
“我说啊，小子喵，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会扭曲成现在这个样子，不过喵，我活了这么多年的时间，我确实知道，恶意只能带来恶意杀戮只会引来更多杀意喵~”
身后传来的大叔音让卫宫切嗣脚步一顿，但是，他马上依旧是毫无转头迹象的向前走去。
“小子喵~对于只有基本概念的世界来说，和平只是战争的反义词，而战争是由于人类的阴暗面造成的，造就和平，就是毁灭战争，消灭其源头，而对于世界来说，毁灭掉所有的人类，就是最好的办法了喵~”
不知是出于什么目的，千里感叹般的对卫宫切嗣说道，然后也不再开口，趴在姬神的肩膀上，和她走到了不远处，静静的看着这栋会馆正在发生着的异变。
卫宫切嗣的心中对千里的话怎么想并不知道，但是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他要将这份带来绝望的邪恶之物毁灭掉，这是“正义昧方”的职责！
……
saber灵活的身姿就如同最灵巧的狮子，不断躲避着自黄金英灵身后射来的宝具雨，或是挥舞着手中的双剑，将难以躲避的利器击飞排开，凭借着自身高强的武技以及达到了a＋这种近乎规格极限的敏捷和耐久，saber轻易地做到了这种程度。
虽然saber的劲力只有b＋，但是配合着自身高达a＋级的魔力，以及固有技能魔力外放，将那些宝具尽数格挡并非什么难事，相反的，从那不断缓慢靠近吉尔伽美什的身影可以看出，她现在越战越勇。
带给saber这种士气的，不只是由于现在战争已经进行到了最后关头，还由于，她自身对于自己王道的坚持，从自己信念中获得的指引。
之前凭借着自己的caliburn斩断gram也是由于宝具和主人的契合，致使，这件利器完成了在他人看来惊世骇俗的事情，斩断了自己的原型，当然，吉尔伽美什和这把剑向性不和也算是原因的一部分。
倘若是齐格弗里德亲自站在这里，也许saber不会如此的将树中剑斩断吧，不过，她也绝不会陷入下风，即使是面对对她有所压制的具有屠龙属性的英雄。
saber趁势用左手的caliburn将吉尔伽美什身边向他直射而来的两根矛和枪，此时她距离吉尔伽美什只有五米远了，于是，她高高的跃起，右手的excalibur猛地向着黄金英灵的头部斩了下来。
“呯——”
一面花瓣状的盾牌突兀的插入到了两名王者之间，稳稳地挡下了saber的斩击，同时，吉尔伽美什也从自己的宝库中拿出了一件宝具，那是一柄杵，然后，在和saber拉开距离后，猛然朝着saber的方向扔了过来，不过却被saber连忙躲开了。
“轰隆——”
一道雷霆自天空中猛然坠下，浩然的神威带着莫大的声势，将这座桥梁劈的焦黑，同时从哪蔓延开来的裂纹就可以看出来，这座桥再过不了多久，就会彻底毁掉了。
这是源自印度神话中的神器，是雷神因陀罗的武器，刚刚那一击就是将雷神用以攻击的雷电具现化而成。
saber虽然有些吃惊那件宝具的威力，不过，马上就又朝着吉尔伽美什快速的冲了上去，不过在她的直感作用下，她立刻朝着一边闪躲开来，那是一柄螺旋状的魔剑，在落在桥上后，立刻发生了猛烈地爆炸，不堪重负的大桥轰然断裂。
不过，这并未影响到saber对吉尔伽美什的冲锋，她踏在水面上，依仗着魔力爆发的推动向着站在一边大桥坍塌的残骸上的吉尔伽美什，不过，吉尔伽美什见此，却并不慌乱，他左手从王之财宝中抽出了一把帯鞘的剑，用右手直接抽了出来，然后脱手。
一阵危险的感觉涌上了saber的心头，她立刻双剑相交于身前，左手的caliburn上传来一股重力，那是一把剑身散发着紫色光晕，中间有着血红色不规则纹路的魔剑。
红色血花扬起，那柄魔剑虽然在caliburn“胜利”属性的作用下被从射向心脏的位置挡开了，不过还是在saber的左臂上带出了一道伤口，不过这点小伤并没有什么问题。
“骑士王，没想到这次的圣杯战争中，除了依文洁琳和征服王，竟然还有你这样有趣的家伙存在，本王还真是高兴无比啊！既然是能在这种情况下，躲开赫格尼之剑的家伙，那么，你也算是有资格让本王拔出至宝！”
酒红色的眼睛紧紧盯着saber，眼神中满是喜悦，但是下一刻，他就收敛了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这也表明了者为王者将会以对付征服王时的态度来对待saber，他也将会难得的认真起来。
看着面前不远处的英灵拿出一件造型机器特别的“剑”，再加上对方的言辞，saber也不由得微微皱起了眉头，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那么，恐怕对方将要使用出来的会是王牌一类的宝具。
同时，saber相信依照对方的身份，那最古之王，被尊为英雄王的崇高地位，恐怕对方的王牌不会比自己的excalibur弱，只会更强，对城？对国？亦或是从未听闻过的对界呢？
就在saber准备解放自己的excalibur的时候，一个人的到来，吸引住了两名英灵和两名观战者的视线，魔术师杀手，同时也是saber的master，卫宫切嗣，不过他们除了舞弥外都没有注意到卫宫切嗣的异常，不过也是应该的，毕竟卫宫切嗣在大部分人眼中都是冷漠而无情的。
“嘁——绮礼那家伙败了吗？还真是扫兴，不过也没什么，她们的目的看起来应该也已经达到了吧。”吉尔伽美什微微眯了一下酒红色的双眼，在心中说道，同时也决定要认真起来，把面前的人阻挡下来。
“切嗣，那么，请下令吧！”saber见卫宫切嗣到来，当然是认为卫宫切嗣已经击败了言峰绮礼，除却了那还不见踪影的berserker外，敌人只剩下眼前这个失去了御主的从者了，只要解决了眼前之人，那么距离圣杯就又近了一步。
切嗣抬起右手，露出刻在手背上的令咒，同时，观战的二人和saber都感到了诧异，在敌人还剩下一个强力的berserker时，就使用令咒，真的没问题吗？
不过，让人惊讶的命令立刻传入了众人的耳中，
“卫宫切嗣以令咒命令saber，对准冬木会馆，全力解放宝具！”
“什么？！”x4
所有人都被卫宫切嗣的命令惊讶到了，舞弥、韦伯都是露出不解的表情，saber尽力的压制住自己身体的行动，而吉尔伽美什，则是在一愣之后，露出愤怒的表情，不过，紧接着，卫宫切嗣毫不犹豫的使用了第二枚令咒。
“使用第二枚令咒命令saber，，对准冬木会馆，全力解放宝具！”
终于，即使是抗魔力堪称最强的saber也无法抑制住来自令咒的命令，金色的光辉照亮了夜空，然后，无比耀眼的圣剑之辉释放了出来，满是破坏与毁灭气息的光柱，直向着那处本应是领奖台的建筑。
。。。
第三十九章 最后的时刻
业障，这个世上的邪恶，流转着增幅着连锁着变化着，化作漩涡，试图将那片没有涟漪的寂静卷入，不过一遍又一遍，扩大的是那片沉寂，而那漩涡却是显得越来越小。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还是没有变化，那股意志，显得疯狂而浮躁，狰狞而暴躁的在嘶吼着。
这让人是何等的愤怒，凭什么，你能如此的安定，愤怒，不，是暴怒，来自于全世界所有灵长类的愤怒同时指向了一处，那不断在吸纳着一切的东西并非什么异物，是能同化的存在，但是为什么，在此刻却显得是如此平静，这是对我等何等的不公！
不公？那是什么？
那是什么？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反正就是不公！
嫉妒，真是让人嫉妒！为什么你们就可以被赞美，就可以享受生活，而我们就要默默无闻，就要承担辛劳？！是了，这就是不公！不公平，如此的不公平！
没有意义。
没有意义？
没有任何意义。
不对！明明让我们那么憎恨！
那又怎么样，仍旧是没有意义。
不对！都该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杀掉！全部杀掉！杀掉杀掉杀掉！
没有用，所有的东西，都是一样的。
一样的？不对！杀掉了，就可以……
就可以怎么样？
继续杀，杀杀杀杀杀！
最后呢？
最后？不知道……
最后是一样的。
一样的？
是的，一切的一切，都会变得公平。
公平？
一切在最终都将归于唯一。
唯一？
所以没有意义。
不可能！明明全部都是罪恶，全部都是丑陋的，全部都是让人憎恨的！
那是一样的，终究会化作唯一，万象万物，皆为一体而生，也将归于一体。
美丽的、丑陋的，善良的、罪恶的，快乐的、悲痛的……这些都没有意义。
罪业与功德，存在的与不存在的，在最终都会归于唯一。
那么，我又为何而存在？我又将到哪里去？整体的意识中出现了一个疑问，然后很快，这里全部都开始了疑问，名为“此世之恶”的整体开始出现了不应该有的东西，名为对答案的渴望。
一样的，一切都是一样的，都将会在最后沉寂于唯一，不公平的诞生，这毫无意义，最后都将归于平等。
这样啊，那还真是好呢。
恶意与业障都在被侵蚀着，被同化着。
暴食、**、强欲、忧郁、愤怒、怠惰、虚伪、傲慢、嫉妒、自卑、怨恨、伤痛……都被毫无差别的接受了，然后化作古今无波的黑暗。
七宗罪、胁迫罪、逃亡罪、诬告罪、纵火罪、侮蔑罪、诱拐罪、行贿罪、反叛罪、盗窃罪、离间罪、恐吓罪……所有的罪行都得到了平等的对待，静谧的沉醉着。
我的主啊，原来，这就是一切的救赎吗？那么，赞美你，我的主，我愿意回归于我的最初，也是我的最末……
那仅存于此的意识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幸福，那是解放！那个曾近以“安哥拉曼纽”为名的存在，在此时发现，自己所需要承担的那一切罪业都快要消失了，是的，那引导自己的存在，就是自己的真主，无疑了，它也愿意追随着自己真主的引导沉入永恒，但是……
不过，为什么呢？有些不满足呢。
主也有着自己的疑惑与烦恼吗？
它在这时似乎是被感染了一样，突然产生了一种好奇，以及有着希望能帮到自己主的期盼，他在此时就和最最虔诚而感恩的教徒无异了。
对了，一切都希望快乐吧！都期盼着，名为幸福的东西！
但是，那不是和悲伤是平等的吗？
不，并不是由于悲伤和快乐是平等的，而是因为可以将这一切都消去，但是，我们都还在希望着快乐吧！
快乐吗？是啊，就和吾主一样，我也想要得到，但是啊，能像现在这样，我就满足了，因为，至少没有了罪业，所以就让我归于平静吧。
那么，之后呢？
之后？
在一切都归于一体，万象都化为唯一之后呢？
与其说是在问安哥拉曼纽，不，它已经不再是“安哥拉曼纽”了，这声音更像是在问自己。
它沉默了，它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说，它也在期待着主的答案。
是了，在唯一之后，还有着必须要做的事，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将一切化作一体后，应当创造，创造那一切自己希望的，构筑出幸福与期盼！
自己去创造快乐？自己也可以有快乐？那么又该怎么做呢？
生活，随着自己心中的声音而动，那是自我，只需跟随自我，我一直以来的愿望，我想起来了，我所想要的是这样的！
世界开始改变，黑暗开始引动，彩色的线条引入了依文的眼中，同时，她回过身，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伸出手，抚摸了它的头，那是它从未有过的感觉，它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它明白自己所希望的就是这样就够了。
它的灵魂开始重新成型，它的意识开始感知到了很多很多……
……
这里是在河岸边，从一边的狼藉可以看得出来，本来横跨长河的桥梁已经只剩下了碎片，而在河面上的剑之英灵还保持着之前释放自己宝具的姿势。
“卫宫切嗣！我希望，你可以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不然，即使你是我的master，你也必须付出代价！”英武的女骑士对卫宫切嗣满是怒气的问道，不过依旧理智的她还是希望能够知道一切。
“杂修！你这杂修，干了什么？！给我去死吧！”愤怒的最古之王展开了自己的宝库，宛若炮火般，大量的宝具轰炸下来。
不过，当烟雾散去后，显露出来的是毫发无伤的黑衣男子和站在他身前，持着双剑而立的saber，虽然，对于自己master之前的命令感到不解和愤怒，但是现在，保护他是自己这个骑士的职责。
“没彻底毁掉吗？那么还需要一击吗？”卫宫切嗣并没有理会自己刚刚的危险，而是看着之前他下令saber摧毁的地方，喃喃的说道，同时，在心中开始盘算起了下面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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