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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藏师-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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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普通意义上说,镜子是无法发声的,它只能给予人类“影子”,而不能给予“声音反馈”。
就在这一刻,林轩耳中传来了声音,那声音跟自己刚才说的话一模一样:“你在那里,又看到了什么?”
林轩一惊,因为那声音正是从镜面里发出来的。
换句话说,是镜中的“他”向镜子前的“他”询问,意思就是——他活着,镜中的“他”也活着;他开口,镜中的“他”也开口;他研究镜中的“他”的同时,镜中的“他”也在研究他。
第二百五十七章 镜毒
林轩向前跨近,侧转头,右耳贴近镜面,这种姿势应该是最能听清里面那些动静的,但是,即使他将耳朵都硌得有些麻木了,仍旧听不到丝毫声响。
“是幻听吗?”他后退了一些,再看镜中。
镜中的那个“他”微微皱着眉,专注地向外凝视着。
“镜中有什么?镜的世界是什么样的——绝对相同,左右对调,是吗?”那是普通人所了解的道理,但林轩觉得,此刻任何常用道理都不可相信了,必须自己拓展出一些新的道理来才行。
“你是谁?你不是我,你到底是谁?”他盯着镜中的人。
有个细微的声音重复着他的话:“你是谁?你不是我,你到底是谁?”
林轩明白了,原来那种声音只有在他看着镜中人的时候才出现,而且他又发现了另外的问题,镜中的影子虽然同步做着任何动作,但模仿他的声音时,却是稍稍滞后的。这种影同步、声异步的方式,着实令人感到费解。
此刻,他就像刚刚长大的猫咪一样,对着镜子张牙舞爪,全然不知镜中反映出来的正是自己。
“我要到镜子里去。”林轩咬着唇,侧耳谛听那影子继续学他。
影子是在镜中,如果说同样的话,已经毫无意义。
既意料之中又出乎意料之外的的是,那影子保持沉默,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淡然冷笑,静静地看着他。
“嘿,在干什么?”萨曼莎从隧道外缓缓走进来。
从镜中看,萨曼莎其实是从镜中一步步走出来,直到站在镜子面前。
“在看我。”林轩回答。
“是吗?只要是镜子,都会映出影子,我猜它也没什么不同的。”萨曼莎慢慢地拔出短枪,对准了镜中的自己,“我想最后再试一试,看看这地球上到底有什么物质是既像玻璃又无法被击穿的?”
“是钢头*?”林轩问。
他知道萨曼莎不是随意开枪的人,既然要开枪,一定是找到了镜面的弱点。
萨曼莎点点头,右臂稳稳地平举,食指扣动扳机。那颗子弹脱膛而出,似乎射穿了镜子,但镜面上却没留下弹孔。
“这是怎么回事呢?”萨曼莎惶惑地抚摸着镜面。
“没事,见怪不怪,司空见惯,也就没有什么怪事了。”林轩说。
“可是……可是这根本解释不通啊?”萨曼莎喃喃自问。
她扑向镜子,叉开手指,抚摸能达到的全部镜面,“那子弹去了哪里?”
此刻,她跟镜子靠得太近,所以被逼死盯着自己的影子。
“知道吗?很多女性都喜欢照镜子,这很正常。每一个人都有爱美之心,对自己的容貌也会非常在意。但是根据最近的英国心理学家研究表明,经常照镜子会让心理压力过大。有一项调查表明,英国女性平均每天照镜子38次,男性18次。女性对自己在镜子中的形象更挑剔,80%有所不满。”萨曼莎说。
林轩点头:“你很美,没什么需要改善的,更无需有任何压力。”
萨曼莎笑了,无论林轩说这话是虚情还是假意,她听了都非常受用。
“我感觉,镜子里的我不像我。”萨曼莎也看出了端倪,“那她又是谁呢?”
林轩摇头:“不知道,但我知道我们应该离开这隧道了,镜子已经占据了大家太长的时间。既然无法突破,就得另想办法。”
萨曼莎充耳不闻,忽然抬起左手,抚摸着自己的左耳耳垂。
“萨曼莎,我们向外走吧?”林轩又叫了一声。
“在镜子中,我发现了另一个我……一个不完整的我,一个有着满身缺陷的我……”萨曼莎变得精神恍惚起来。
本来,林轩想带萨曼莎离开隧道,但事情既然起了变化,有变化就是有转机。他不再急于离开,而是希望在转机中抓住线索,进而破解镜面的秘密。
“林轩,你知道伦敦‘身体畸形恐惧症实验’吗?”萨曼莎问。
林轩点头:“知道。”
“呵呵,我现在发觉,自己好像就是实验者之一。”萨曼莎接着说。
所谓的“身体畸形恐惧症实验”是指伦敦精神病学研究所心理学家在1988年进行的一次特殊实验,其核心是检验某些人心理方面存在的“身体畸形恐惧”。这类患者强烈认为身体某部分不好看并夸大这些“缺陷”,但在别人看来,他们可能没有什么地方跟别人不一样。这种疾病的患病原因不明,不过大多数患者有抑郁症史,不少身体畸形恐惧症患者会画很重的妆或穿很多衣服,以掩盖“缺陷”。
他们的最大问题表现在——随时随地,不停地照镜子,以防“缺陷”被人发现。
当时,为研究照镜子对这些人的影响,精神病学研究所研究人员招募25名身体畸形恐惧症患者和25名健康人士,男女各一半,让他们接受两次测试。第一次测试时,研究人员让他们照镜子25秒,第二次照至少10分钟。两次测试前后,志愿者都要填写问卷,让研究人员评估他们对外貌的满意程度。
研究人员先前猜测,照镜子会让身体畸形恐惧症患者感觉焦虑,即使只照25秒也是如此。测试结果证实这一想法。不过,研究人员没想到的是,健康志愿者照镜子超过10分钟后,也开始出现焦虑和压力症状。研究人员说,每个人都喜欢时不时照一下镜子,不过,大多数心理健康的人不会照那么长时间照镜子,“分析”自己的容貌。
利兹大学医学院的安德鲁??希尔通过一系列研究总结出了如下经验:
不经常照镜子的心理健康人士会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喜欢的身体部位上,但那些有心理问题的人会把注意力集中在不喜欢的部位。但是,如果照镜子时间太长,健康人士就会把关注点转移到不满的部位。所以,长时间照镜子可能不是一件好事,容易染上“镜毒”。
同样,英国皇家异能学院的几位资深教授从灵异学上解释了这一观点,镜子如实反映人的自身状况,等于是一个人不停地剖析自己,最初是表面,接着是内心,进而是灵魂和思想。任何人都经不起这种夜以继日、无休无止的切割与解剖,因为即使是圣人,也总有心理的阴暗面。
从灵异学观点归纳,照镜,不啻于引狼入室,自悬孤梁。
此时,包括空沙在内的所有人都在镜面前停留太久,已经深中了“镜毒”。
第二百五十八章 高原王
人生在世,处处是毒,可谓防不胜防。
“呼唤她。”林轩只回应了三个字。
旁观者清,他看出了萨曼莎的迷惑,比起刚刚自己的困境来,萨曼莎入“镜”更深,当然也就中毒更深。
萨曼莎抚摸着自己的左耳耳垂,喃喃低语:“这里曾经扎过三个耳洞,年少无知时,为了好玩而加入军校,不知不觉就到了今天。我甚至没有品尝过恋爱的滋味,可悲啊,难道我要像很多从事这一行的很多前辈那样孤独终老吗?不可能,我要从这镜中出去,出去——”
她猛地指向镜中人,大声怒斥:“走开,走开!”
她真的是糊涂了,因为成年人都很清楚,要想让镜中影像消失,最重要的还是要自己消失才行。
她要影子走开,也就是要让自己走开。
隧道顶部的石头忽然活动起来,一群身着与山岩同色隐身衣的枪手轻飘飘落下,掌控了隧道内的局势,至少在百名以上。
空沙也站了起来,伶仃而立,斜睨着林轩。
“露出本来面目吧,都到这时候了,还需要用空沙的身体遮蔽行藏吗?”林轩冷笑。
空沙忽然换了一种声音说话:“好吧,图穷匕见,只能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那声音好熟悉,林轩脑子一转,就识别出正是骆原的声音。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骆原果真出现在隧道里。
空沙终于倒了下去,无论他心中有多少不甘与悲哀,都已经过期不候了。取而代之的,是貌似蠢笨、实则精明的骆原,也是一切探险故事的始作俑者。
“原来,你早就跟来了,只是没有现身而已?”林轩苦笑着说。
骆原身上也穿着隐身衣,目光如鹰隼般灼灼放光,昔日的唯唯诺诺之气一点都没有了。
“我就知道,你很不简单。”林轩长叹。
他至今记得骆原说过的飞机诡异事件,甚至能一个字都不差地复述出来,但那件事是没有佐证的,随便骆原怎么说都可以。后来围绕雄巴村、极物寺、拉昂措发生了一系列怪案,其中也包括骆原说湖中出现了二战德国潜艇的事,林轩始终觉得,在已经公开露面的这群人里面,一定有一个心口不一的说谎者。
如果那说谎者是骆原,一切咄咄怪事就都能顺理成章地解释了。
“是吗?简单不简单,不是一个人说了算的,必须要经过非常复杂的求证,甚至要经过血与火的激烈战斗,才能最终让世人看清楚,谁对谁错,谁是英雄。”骆原温和地笑着,向前一步,踩着空沙的尸体走近林轩。
现在,他走路的姿态都霸气十足,充满了舍我其谁、唯我独尊的王者气概。
“你是——”林轩的脑子里忽然有灵光一闪,“高原王?”
骆原重重地点头,随即浓眉一挑,不无遗憾地说:“可惜,很多英雄早亡,永远都不知道自己是死在谁手里的。我希望这一次,每个人在临死前,都容我祷告一番,才能祝各位早登极乐世界。”
林轩为“高原王”三字而倍感震撼,他自诩一直在跟高原王同场竞技,却始终没有看到对方的本来面目。由极物寺到尼泊尔,再到珠穆朗玛峰下,他根本就没怀疑过骆原的身份问题,实在是太大意了。
“大家都会死,不是吗?”骆原咧着嘴笑。
“是啊。”林轩附和。
“有价值的人,总会死得晚一点;没有价值的人,就是蝼蚁和石块,随处可见。林轩,你是哪一个?你选哪一样?”骆原逼近林轩。
林轩摇头:“我不选,我只是我自己,选哪个都是错。”
他向镜中望去,骆原带来的人影影绰绰塞满了隧道,完全占据了主动。所有人忙来忙去,竟然是在为“高原王”骆原作嫁衣裳,这果真是一幕可怕又可笑的闹剧。而且,在正主登场前,所有的配角已经自相残杀完毕,只剩一枚成熟的胜利之果等着骆原摘取。
“不好意思,你必须选。”骆原温和地威逼。
“让我选,我宁愿自己是一块石头,亘古矗立,分毫不动。”林轩慢慢地调整呼吸,做好了反击的准备。
“你成不了石头,而是要跟我去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把其中蕴藏的谜语、谜题、谜境慢慢打开,让神佛的力量无限贴近你我,把我们变成自由的灵魂。”骆原反驳。
“那地方是哪里?”林轩问。
“在镜中,一个永远无法解答、无法预知的地方。”骆原回答。
“怎么会这样?”林轩不甘心。
“这是注定的,就像每个人房间里的暗镜那样。镜子忠实记录着你的一切,直到房子换了主人为止。”骆原并不像空沙那样一进来就专注地盯着那镜子看,而是脚下缓缓游走,变换方位和姿势,以抵抗来自镜子的隐形攻击。
道家经卷中说过,镜子属金,它在静止状态下的摆放好坏,对夫妻影响最大。主人房的镜反映到主人的床,特别是床头有镜反射,代表夫妻拗颈不和,甚至有第三者。在夫妻的房间内,置放镜子不受鼓励。镜往往代表增旺多一粒夫星,或增旺一粒妻星,无论增旺夫星还是太太星,均对婚姻不利。因此不管夫妻是要金还是不要金,在睡房内摆镜,是都非常危险的行为。
如房内有梳妆台,亦必定需要放镜子,解决方法之一,可用一面座台镜去代替,照的时候从抽屉拿出来,照完后放回抽屉内。另一方法,是装镜后,在镜前面加一块帘,需要时拉开,不需要时拉上。不过房间内依然还有另一种镜出现,称为“暗镜”,即暗中的镜,不为人知。很多在一所房子里住了许久的人,渐渐都不记得原先的事情了,但却始终记得那房间里任何有镜子的地方。
天下的镜子都是相通的,这一点必须相信。
“我有办法带你到镜子那边去。”骆原说。
“什么条件?”林轩随即问。即使他非常愿意去,但也首先要分清敌我。
“不要任何条件。”骆原回答。
第二百五十九章 死亡地下室的暗镜
林轩叹了口气,指着被骆原践踏过的空沙:“能不能要你的人把他先埋了?”
骆原低声冷笑起来:“埋了他?林轩,你这是不是妇人之仁?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是个很奇怪的人,明明身怀任务潜伏在雄巴村,但偏偏试图把全天下的责任都承担起来,做一个完美的好人。这可能吗?别忘了,中国古人早就说过,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这是个完全陌生的骆原,当他在极物寺向众人述说对于爱娃的渴望时,充满了感性与温情,甚至如初恋少男那样多情。也许当时除了林轩,其他人都相信了骆原的话,相信这个城市中的成功人士为了飞机上偶然见到的美人影像而放弃前途,只身赴藏地展开搜寻行动。
如果没有现在图穷匕见的一幕,林轩宁愿相信,骆原是真的爱上了爱娃的影像。
那本来是个凄婉而美好的故事,被后人永远传诵下去,并成为异国之恋、异界之恋的典范版本。
“埋了他吧,其实每个人都不该曝尸荒原的,尘归尘,土归土,总要有个最终的归宿才对。”林轩平静地坚持。
空沙是组织的叛徒,是执迷于永生的愚者,是被自己身体的怪病吓住的可怜人,但归根结底,他是一个“人”,是这里站着的所有人的同类。正是从“同类”的角度出发,林轩才会可怜他。
“好吧。”骆原挥手,“把他埋了。”
有人走过来,把空沙抬出隧道去。
在这个过程中,萨曼莎一直靠在镜子前,似乎已经痴了。
“很多事,不必解释了吧?”骆原问。
林轩点点头。
的确是这样,任何问题到了最后,大家就都变成了只要结局、不要过程的至简主义者。一切以成败论英雄,成王败寇,成功者永生,失败者坠亡。现在唯一的胜利者是骆原,他说的话就是真理。
“我一直没有停止对元首的研究,曾经在柏林住了三年,只为了弄清他自杀时的详细情况。相信到现在为止,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骆原极其自负地说。
林轩凝视骆原的侧面,忽然发现,这个神秘人物的面部剪影与年轻时的元首竟有八成相像。
“从大量的资料可以看出,元首绝对不是一个甘心失败的人。他是个天才,天才的思维模式总是远远高于普通人。这就像下棋一样,高手织网,低手往往坠入网中而不自知,直到利刃屠杀,才明白自己一直都是被高手牵着鼻子走。当今所有的军事学家都把元首的‘闪击战’奉为战术中的经典,甚至二战后期日本轰炸珍珠港一役,也是对‘闪击战’的粗暴模仿。只不过,日本人根本没有理解‘闪击战’的真谛,才导致最后广岛、长崎遭到美国人的*毁灭一击。”骆原说。
林轩同意这一观点,因为“闪击战”的精髓并不在于长途奔袭那一击,而是在于奔袭前的准备工作与战斗后的连环动作。
那是一盘经过长考的大棋,而不是虎头蛇尾的乱战。很显然,珍珠港一役中,日本就是“想到了开头却没考虑结尾”的典型例子。
他也同意骆原“元首是天才”的表述,因为那是史实,二战历史已经无法改变。
“天才的战略家会自杀吗?不,他不会,他只是转移了自己的战场,向更高层次进发。”骆原哈哈大笑,“所有人以为他已经举枪自戕,并将自己烧成了焦炭,其实,他早就一个巧妙的转身,飘然离去,开辟了广阔的新世界。”
关于元首的一切,后世很多史学家穷本溯源,试图为他树碑立传,从人性角度出发去完整地剖析他。但是,史学家们都遇到了同样一个问题,即元首性格的不完整性。诚如骆原所说,天才不会自杀,因为他毕竟不是梵高之流的“疯子”艺术家。只有疯子,才会草率结束自己的生命,不负责任地虐待自己的身体。
哲学家说,天才与疯子只有一线之隔,但就因为这一线之隔,天才永远不可能成为疯子,而疯子也成不了真正的天才。
史学家们得出了这样的结论——梵高可以自杀,但元首绝对不会。
“就在那间地下室里,我发现了真正的‘暗镜’。”骆原表情凝重地低语。
在占尽先机的情况下,他的表情本来是轻松而倨傲的,但一提到“暗镜”,整个人都沉静下来,仿佛那两个字带着某种神奇的魔力。
林轩若有所思地点头,“死亡地下室的暗镜”一直都是个敏感的话题,毕竟那涉及到一个二战大人物的命运问题,任何史学家都不敢在正式场合、正式刊物上公开发表对这一问题的看法,否则的话,将会遭受到本国和世界各国的严厉追责。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如此奇怪,越是被压制、被掩盖的资料,就越会通过匪夷所思的途径传播出去,然后闹得沸沸扬扬。
“死亡地下室的暗镜”就是这样的一个例子,其发现、传播、封杀过程与美国著名的“水门事件”颇有相似之处。
水门事件(watergate scandal)也被称为“水门丑闻”,是美国历史上最不光彩的政治丑闻事件之一,对美国本国历史以及整个国际新闻界都有着长远的影响。在1972年的总统大选中,为了取得民主党内部竞选策略的情报,当年6月17日,以美国共和党尼克松竞选班子首席安全问题顾问詹姆斯??麦科德(james w。 mccord; jr。)为首的5人闯入位于华盛顿水门大厦的民主党全国委员会办公室,在安装窃听器并偷拍有关文件时,当场被捕。由于此事,尼克松于1974年8月8日宣布将于次日辞职,从而成为美国历史上首位辞职的总统。
该事件被拍成影视作品,呈现在全世界观众面前,成了二十世纪的百年之中最轰动的政治丑闻。
同样,“死亡地下室的暗镜”也是在德国掩盖、俄罗斯窃听这样的一种政治角逐中出现的。与此相关的德、俄两国间谍秘密档案是在2000年自动解密的,概略情况如下:
负责监听德国政要秘密会议的俄罗斯超级间谍帕柳琴科无意之中跟踪政府车子到了那个著名的地下室所在街区,他的窃听器里收到了一组奇怪的干扰讯号,起初如汩汩清泉的叮咚声,最后成为了大海上惊涛骇浪、摧枯拉朽的咆哮声。
他在惊诧之余,马上潜入那所院子,却发现自己跟踪过的车子停在枯黄的草坪上,本该坐在车中的三名高官连同司机已经消失不见。
帕柳琴科是获得过“红场一级勋章”的勇士,艺高人胆大,不顾德国安全人员随时会出现的危险,立刻在院子里展开搜索,却惶然发现,那个著名的地下室已经被突如其来的大水淹没了。
第二百六十章 锡盒水滴
如果是普通人,只怕就会知难而退,停止这次跟踪,因为按照正常逻辑,被大水淹没的地下室里肯定没有活人,也没有能够带走的证据。
帕柳琴科却偏偏剑走偏锋,竟然从那辆车子里找到了潜泳设备,迅速潜入了地下室。在水中,他发现了四具尸体,分别是三名高官和司机。奇怪的是,地下室的其中一个房间里是没有水的,也就是柏林旅游景点之一的“发现元首尸骨房间”。
那个房间的构造极其特殊,有着良好的通风、防水、防潮手段,并且比其它房间的位置要高很多。
帕柳琴科进入那个房间,便在老式橡木桌子上发现了一只刻着古典花纹的水滴状锡盒。打开锡盒,里面竟然藏着一颗花生米大小的水珠。那水珠平躺在黑丝绒上面,黑丝绒应该是经过了特殊的处理,一点都不渗水,所以水珠像雨后荷叶上的露珠,受到震动后,就会轻轻地滚动起来。
就在那一瞬间,帕柳琴科在水珠的表面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这里没有第二个人,所以他直觉认为,水珠上的人影就是他自己。
身为一名超级间谍,帕柳琴科拥有一双锐利而智慧的眼睛,电光石火之间,那水珠滚了五圈,他就看明白了那影子的奇异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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