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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畅情怀-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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馄饨小倌诧异地看着这两个人,看他们的装束也不象是外地人,口音明摆着是上京城人氏啊,怎么会不知道现在已经闹得沸沸扬扬的事情呢?要不这两人就是从外地刚回来,要不就是从来不关心大事情的人。看他们一身富态的装扮,一听三不知的神情,就似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人。“两位客官,这个事情上京城早就传遍了,难道你们出来时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那我就再说一下了,不过真假也不是我能关心的,客官你听过就当耳边吹过一阵风得了,不要总记着,好不好?”看着这两位古怪的客人,不说也对不起这么大一锭银子,不就是说一下这个八卦事件吗?反正自己也是听来的,也和他们说了不要事事当真就行了。
“你说吧!我们边吃边消化,吃完了你也刚好说得差不多。”上官杰让他快说,自己也吃起馄饨来了,忙了大半天,确实也有些饿了。看看陈礼,陪伴在自己身边这么久,不容易啊!
“行,那你们吃你们的,我说我的八卦消息。事先申明啊,我也是听来的,事情的真假做不得数的,客官听过就算了,不要去追究真假如何?问我这个我也是回答不上来的。就昨天一大清早传来的风声,说是至尊王和顺风镖局全都有小偷光顾,最奇怪的是两边都有人这么说,也不知道是哪个毛贼这么狠,据说还在至尊王留下字条威胁他们呢!也许就是因为这个,两边的人到现在还不敢报官,说是就怕有人来报复,这请神容易送神难啊!只能自认晦气了。到底这个胆大的毛贼在两边偷了什么,两边的人也不说,毕竟是不光彩的事情。”馄饨小倌一口气把他所知道的全部说了,说完看着两位客官的反应。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两位客官都是吃完了碗中的馄饨,擦了一下嘴,和他点了一下头走人了。也许他们真的是如他们所说的只是听听而已,其他的就不重要了。今天赚的银子一会回去可得好好慰劳一下家人了,特别是日日早起的娘子,没有她,自己这个生意也要打折扣的,他也是个幸福的人啊!
“陈礼,我们不去盐务使大人的府邸了,改道去一个地方见一个人去,既然知道了,不去了解了解我怎么都放心不下啊!”上官杰停下了前行的脚步,转回到了另一条道路的进口处,从这里绕一条小道过去就能很快到至尊王店铺门口,也不用担心有人会跟踪,这是条秘道,只有舒畅和他知道。陈礼是上官杰身边的老人了,从他还是太子之时就在了,他的一言一行一个动作一个表示自己都能心神领会,所以才会是今天皇朝当之无愧的大内总管。默默地跟随着,也不去猜测皇上的意图,只要跟着他的指示做就行了。
到了至尊王店铺门口,看到自己亲笔提的斗大的三个烫金大字,想想刚才听到的八卦,大步迈进店门,眼尖的小二刚要招呼进来的两位客人,却见钱百万已经在和自己招手,疑惑了一下走了过去,钱百万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两字,小二的嘴巴就合不拢了,呆在了那里,一下子回不了神。上官杰看了他们一眼也不多说话,就径直走向了舒畅他们经常喝茶的雅间等着钱百万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忠诚的陈礼看着敞列的外堂一片整洁,不象是遭贼过的痕迹,心里纳闷着也进去站在了上官杰的身边侍候着。待到钱百万敲门进来时,手上还多了一样东西,不,应该说是托着的茶盏上有一个信封静静地等着他来拆看。
放下手上的茶盏,钱百万刚想跪下来向上官杰磕头请安,上官杰伸手扶住了他的双臂,“你说说我刚才听到的消息是怎么回事情吧!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居然还瞒着我,你们的胆子倒不比那个小贼小。”
“小民不敢,小民不敢,这是舒大人离开之前的吩咐,我只是按照他的意思办而已。舒大人走之前已经给皇上留下信件了,就是防着有一天有人把这个消息传到皇上你的耳朵里,他说你看了就明白了他为何没说的道理,还有他到哪里去了他都交待清楚的。那个信件我马上去拿来,我一直锁着呢!至于刚才茶盏上的信封,也是舒大人走后的第一封信件,来递信的人说是要交给皇上你的,这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正好也不用小民我费这个心了。”钱百万说完擦了一下自己脸上的汗珠,说他不怕那是假的,谁会想到这天子今天突然驾临啊!
“那你去拿来吧!陈礼,你和他一起去一趟,记得把信件给收好了。”两个人听完话就应声去了。上官杰拿过茶盏上的信封,一看是红色火漆印,紧急的信件,心里明白了驿站为何会这么快送到了。看看四周没有特别的人注意自己这里,拿过来,拆开了,展开信纸一看,正面斗大的三个大字:呈上谕。里面把他们两个人查案的所有线索和经过全部说了一遍,还有他们分别提出的疑问和接下来要办的重点。信的最后是请求皇上先就此事给个明确的指示,还有如果接下来他们查实有官员牵连,如何办理?看到这里,上官杰拿过火折子把信件立即给烧了,避免留下不必要的隐患。刚想派个人去叫钱百万,就见两个人回转,陈礼做了一个收到的手势,表示自己已经安全拿到了。上官杰走上前去对着钱百万低低吩咐了几句话,就带着陈礼从至尊王的后门出去回转自己的地盘准备仔细考虑一下如何指示舒畅他们两个人查实案件。而此刻远在富裕的舒畅和沈梦轩没有想到的是上官杰这么快就收到了消息,所谓好人终有天助,也许这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
第八十八节 码头
自从舒畅来到富裕小县城之后,沈梦轩的生活有了一丝丝的变化,除了每天依旧到乔府跟随路少做事情外,晚上回来就和舒畅一起商量当天发生的一些经过,从中查找更加有利的线索。两个人合写的呈上谕已经寄出了几天,但是上京城那里还是没有什么消息传来,包括顺风和至尊王都平静得好象没有发生过事情似的,一点风声也没有了。对于这点,他们知道越是显得平静,说明后面带来的消息绝对是震惊的。
舒畅现在为人很是低调,和在上京城里的高调恰巧相反,每天也和沈梦轩一样早早起了床出了门,四处走走看看,熟悉一下周边的情况。和临塘居的厨房也拜沈梦轩所赐,倒是熟络了不少,他要的菜式每天再不用他吩咐,都会给他安排得好好的。就这么些天下来,他的整个人倒是变得有点肉肉的感觉了,沈梦轩笑着打趣他说要是再这样下去就得和皇上说一下增加一点压力才行啊!其实这只是他的表面现象而已,真正的内心是如火一样被煎熬着。这个案件一天不破,也就是他一天的负担,他曾经在皇上面前立了状的,怎么甘心让朝中的同僚见笑呢?怎么也得办得出色利落。
千里莺啼绿映江,细草香闲小洞幽。又是一年好春时,满目的盎然春意怎么也遮不住舒畅眼底里的疲倦之色。昨晚照例和沈梦轩畅谈到深夜,以为瞌睡虫一来准能睡个好觉,没有想到的是自他离开自己的房间后居然没有了睡意,辗转反侧不成眠。终于挨到了天蒙蒙亮之时,舒畅起了身梳洗了一下就出了临塘居,出来散散自己的郁闷!青绿的小草已经钻出了自己的身子探头探脑,看向已经陌生的土地。行走在它上面,它羞涩地给舒畅让出了一条并不宽敞的小道,脉脉地伸向远处。清晨微湿的水珠打湿舒畅惺忪的双眼,眼前的景色也变得迷离起来了。不知不觉间他离临塘居也越来越远了,小道的尽头居然是一个上下货物的码头。此时的码头不因是清早就清冷,相反的却是热闹盈天。一袋袋的货物或扛或挑,在船上人的吆喝声,在岸上人的回应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原本这些个装卸货物的人要是在平时里是不会引起舒畅的注意的,但是自从沈梦轩提起过那个乔府的路少曾经提过的码头运过私盐,心里就暗暗留了心眼。宽展的码头全是大青石砌就,整整齐齐,留着足够货物和主顾们上下通行的道路。河坎河道上的青石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上面密密麻麻的坑坑洼洼也诉说着它们的艰辛。搬运货物的脚夫们看着这个一大清早就来码头的年青公子哥儿,以为他是运船上哪家主顾来视察自己的货物,便也不拦阻他一步步地靠近他们。先前卸货的船已经差不多搬空了,只剩下船篷里盖着的一角,还静静地躺着,没有声息。舒畅注意到了,脑海中停顿了一下,可自己的行动却比思维敏捷,双足中的一只已经踏上了布着的船板,惹得船板颤悠悠地叫了一声累啊!另一足刚想再抬上去跟着自己的前足,一个人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襟,十分地用力,“嘶”的一声裂开了。
看着舒畅回头打量自己的眼神,那人的脸上却是一脸的冷漠,说出来的话也是硬硬的,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这位公子,你这是往哪里闯啊!年少轻狂,这里不是你游戏的地方,哪边舒服哪边呆着去。别搅了爷的正事情。”说完还是没有放松对舒畅的拉扯,眼里闪过一股狠意,转眼间又消失不见,恢复了刚才的冷漠表情。
舒畅紧盯着这人拉扯自己衣襟的手不放,视线过处灼得这人都感到丝丝热气烘烤着,不自然地松开了手。“我是个做生意的,来码头自然是有货物要到,看自家货物还要经过阁下的同意?倒是这位兄弟,你也管得太宽了吧?上自家的船不便,顺路借个道,这都不允许?这说出去哪还有天理了?今天我就是不信自己连自家的船都不能去了?你有本事尽管使出来派人来拦我吧!我不在乎的,看是你横还是我硬?”舒畅挑了挑眉,自己骨子里的硬性被激了起来,他也不是好惹的。这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就看是谁认输了。
码头上还有不少的脚力在搬运货物,自然两个人之间的斗争也看在了眼里。有好事者认为自己够份量,松了松自己身上的束缚,活动了一下自己的筋骨,上前一步插进两人中间,双手挥开,意思是你们两个人先各让一步吧!等我问明了原由再来断是与非。岂料两人都没有理会他的神情和动作,纷纷出手一推一挤,硬是把这个莽夫推下了船沿,落入了河中,吃了好几口冰凉的河水。领过神来的莽夫同伴们从船舱里拿出了竹篙,递给了落水的莽夫,让他顺着这个游了过来上了岸,待上得岸来已是一身的狼狈不堪。看着众人眼中讥讽的笑容,这个莽夫也不好意思再向舒畅他们纠缠,匆匆离开去换自己浑身湿透的衣裳了。
拦住舒畅去路的人没有料想到出现这种结果,怔在那里不知道想什么这么出神,也不顾身边围观的人群里发出的嘀咕声,有支持舒畅的,也有说着事情经过看好戏的。
“你还有话要说吗?没事情了吧!那请你放开的尊手,也不用你赔钱,我不和你计较,我得上船去了。”舒畅厌恶地看着依旧拉扯着自己衣襟的男子,身体本能的反应,来自心底的不适。这人脸上瘦得没有一点肉,瘦削的颧骨突兀,和着稀疏的几根胡须,细小的似羊的眼睛里透着凶狠浑浊的光芒,不是个善类。
舒畅冰冷的话语让这个男子从沉默中惊醒过来,手里也一下子象是无气力似的,放开了对舒畅的牵绊。但是阻挡的身影还是不让,快步到了舒畅面前站定:“不行,还是不能让你通过。这个地方今天属于我家三爷的,他专用的码头,你的货物也来得不及时,你自个儿想方法吧!只有等到明天,才是大家的,要不你等等吧!事情都已经出来了,也不在乎一天了。我们三爷的货船货物多得很,事先也打过招呼出过钱买的,今天说什么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让。你请回吧!”说话的语气中有了一丝缓和的余地,但是舒畅想要通过这里上船去看个究竟,这个念头是不会让他如意的。
舒畅抬头环顾了四周,这个地方水域宽广,卸货的石踏道处还是运货的船只占着,船上船边船岸都有人来往,很多都是虎背熊腰的男人,穿着单薄的外褂搬运货物。监管的人员和面前的此人一样,面无表情地盯着,看来他今天信步走来的地方有戏了。
想到接下来可能的发现,舒畅转过了念头,对着这个男子抱了一下拳说道:“实在是因为在下近段日子出去跑生意去了,不知道今天这个码头被你家三爷包下了。不知道这位兄台能否帮在下一个忙,让我见一下你家三爷?我今天运到的货物也是急物,这店家都催急了的,做生意的不能失了信誉,麻烦你帮个忙啊!和你家三爷说一声,行个方便吧!”话音一落,手里也多了一点东西递给了面前的男子,看着男子的表情。男子并没有伸手来接,虽然他知道那一叠够他享受一段日子了,但是想到三爷发怒时的狠劲,他的背脊处沁出了层层的汗珠,粘得人好难受。
这人手一指远离码头的小道,望去舒畅不用看也知道就是刚才自己来时的路。“你还是先回去吧!留下个地址,一会如果还有空地剩下的话就派人来寻你,如何?至于你所说的我家三爷,恕我言轻卑微,无法上传给三爷听,这个只能你自个儿想办法了。我能做到的只有这一步了,要是被旁人知晓的话,我的命也没了。这钱你还是拿回去吧!请吧!不要再给我添麻烦了。”不知道是这人想到了什么,让他的态度转变得如此之快,快得让舒畅抓不住他的思维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默默地收回了手里的东西放进了自己的衣袋子里,也不留下什么只言片语,转身离了踏板,远离了码头热闹的景象,向来时的路走去。只剩下那人冷漠的眼神还是紧紧追随着他的身影,走开一会了还能感到背上的灼热。
只顾着自己走自己思考,舒畅并没有留意身边经过的人,空气中传过来的气息带有水里蒸腾的气息混合着早春的气息还有搬运工流出的汗臊味。冷不防不知道是自己没注意撞到了人还是被人撞到,舒畅的身子站不稳了,差点倒下。对上撞上的人,那人的眼神居然闪过一丝慌乱,转眼之间又恢复平静。舒畅的脑海快得想要抓住一点什么,身体的动作却比脑海中的反应还要快,拦住了想要离开的那人。
“怎么?撞到了人还想撒赖啊?我都不追究你了,还拦着我做啥?”那人居然先发制人,眼中狠狠的目光盯着舒畅,威吓着舒畅,想要舒畅退去,他好走人,至少离开了舒畅,他的目的也达到了。
舒畅将手摊开,伸向面前的人,“你把刚才从我身上取的东西拿出来就让你走,不然今天你也不用走了,就到衙门里去说吧!至于撞人一说,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你自己更加知道,何苦自己作践自己呢!”舒畅镇定的眼神直视此人,此人不自觉地缩向身体的后方,想要逃跑,却被舒畅紧紧地拽住,逃脱不了。
“你这算什么?来吓我啊!要知道我可是从小被吓大的,有什么风浪没有见过?倒是你,一会去见了官,也不知道你是有命进得去,没命活着出来?要知道我可是三爷罩着的人,连那乔思仁见着都要让三分,何况你这个生意人了。识相的,先放了我,我自然不同你一般见识。”这人的嘴比死鸭子还硬,一点都不让人,得了便宜还卖乖。舒畅见他如此猖狂的神情,坚定了要见这位传说中的三爷的决心,这是个什么人,让他的手下竟然如此嚣张跋扈。
“烟鬼儿,你还站在那里做什么?和个生意人纠缠做什么?你拿了人家啥东西,还不还给人家?”远远的声音传过来,舒畅听了如此熟悉,抬眼望去就是那个拉扯自己衣襟不让自己上船的男子,他是怎么注意到这里的?难道他一直在留意自己离去的身影?
站在舒畅面前的就是那人所称的烟鬼儿,他一听见声音,马上变了模样,点头哈腰的,“老大,不是我缠着他,是他缠着我不放啊!我又没有欠他的,凭什么让我来还?我们是靠天吃饭的,赚个钱不容易的,哪象他们做生意的,嘴皮子磨磨,这钱就进帐了。要不,老大你过来一下,帮我教训一下这个不识行情的生意人。”舒畅还是笔直地站在烟鬼儿的面前,纹丝不动,丝毫没有受他刚才所说那番话的影响。那个烟鬼儿看到舒畅这个样子,真的有点傻眼了,没想到今天居然遇到一个棘手的,比自己还难缠。码头边看热闹的人更多了,纷纷聚了过来看着事态的发展。
“你们都站着看什么?不干活了?还是不想在这里赚钱了?如果真的是这样子,都给我滚回老家去。我也懒得管你们这帮子人,老子也累了,一天到晚为你们这帮小兔崽子受些冤枉气,都给我滚!”洪亮的喝斥声吓得围观的人群一哄而散,那个烟鬼儿听到这个声音,吓得在那里抖个不停,裤脚边也流出了一丝丝腥黄的液体,吓得尿了。舒畅好奇得回头看了一眼那人,没有想到那人也在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也许此人就是自己想要见的人,那个小混混堆里出来的小三子。
“烟鬼儿,给我滚!老子看着你早就不顺眼了,尽会给我惹事生非。要不是看在你老娘面子上,早就一脚把你踹进江里喂鱼了。好好地不做正经事情,尽会些以前的歪门邪道,成不了气候,一辈子也就在人家下面讨口饭吃。滚之前得把兜里的钱还了这位客人。”来人果然是小三子,早些日子接到通知,今天要到一批货的,是给他前期差的补一些量。没有想到过来就看到码头上自己的人都在看热闹同,围着的还是个陌生的面孔。真不知道这些人是干什么的,自己三令五申的话不听,居然会让陌生人接近自己的货船。自己最初订下来的规矩被破坏得一干二净,是时候整饬了。杀鸡给猴看,杀一儆百。
烟鬼儿闻听此言,也只能乖乖地把从舒畅身上摸来的钱还给了舒畅,心里再是不情愿也没法办法,因为这话是老大的老大要求的,要是他嫌命长了可能不给,但是他不敢啊,家里的老娘亲还是借他的光照顾着呢!要不是他,他的老娘亲早几年就在黄土堆里了。
舒畅接过了钱,依旧不紧不慢地放进了自己的衣袋子里,对着小三子友好地一笑:“谢谢你出面帮在下要回银票,那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抱了抱拳,想要离开,小三子侧了个步来到了舒畅的面前,也笑嘻嘻地回答道:“小事情一桩,也本来就是下手无赖,脸都丢尽了,教育不好,也没法子。看兄弟是个陌生面容,这是打哪里来啊?来富裕做什么呢?”
舒畅心里知道这个小三子已经对自己来到码头起了疑心,但是面上还是云淡风轻地接着话:“我早些时候一直在外面跑生意,尊驾忙没有见过也在情理之中。今天是因为接到通知说是自己的货船也到了,想在这里先上船去看一下再准备卸货。没成想听那位船上的兄弟说今天这里是你包下了,那也没有办法了,我得回去和商家商量一下,让他们缓一天收货吧!最多我给他们补贴一点钱吧!”
“哦,他和你说了,那就没事情了。明天一大早你过来吧!我们保证不会再占着码头的。至于你的货船和船上的货物,你大可放一百二十个心,我们兄弟不会是这种人,要在这里忙自己生意都来不及,哪还顾得上你家的啊!真要是有什么风声,我让人来通知你,你船上的兄弟总知晓你的行踪的吧!”说完再次以猜疑的心态看了一眼舒畅,舒畅也没再说什么,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回到临塘居等待沈梦轩的到来,和他商量今天码头的发现。
第八十九节 意外
回到了临塘居,已将近中午,一楼的大厅里已是十分的喧哗。舒畅舒展了一下自己的双臂,抬脚上了自己的房间,累了,他想休息一下再下楼吃午饭。此刻的三楼一片寂静,只闻舒畅上楼的声音。“吱呀”一声开了门,就着桌面上的冷茶喝了一大口,混混沌沌地躺在了床上,还没有意识到什么,人就昏睡过去了。隐身在门后的人会意地传递了一下眼神,把床上的舒畅用一个大布袋装入,趁着三楼没有旁人注意抬了走人,一路行到二楼再是一楼大厅,两个人装着忙碌的样子分别给自己吆喝着,让身边的人都给他们让道,出了临塘居的拐角处,丢进了一辆普通之极的马车驾着走人了。
这临塘居的客人少了一位,而且是被抬着走的,居然没有人留意到,大白天的就失踪得无影无踪。大厅里还是热闹一片,似乎这一片都与自己无关,管好自己就行了。直到晚上沈梦轩回来,临塘居的掌柜和伙计才知道和沈公子要好的朋友没来由地失踪了,问到今天所有在场的小二们,都说没有见到舒畅回来过。进了他的房间,只看到一个被喝过冷茶的茶杯还剩下一点,原本整齐的床铺上明显有睡过的痕迹,这能证明舒畅回来过,可人现在又在哪里呢?如果是在上京城,沈梦轩说不定就是把整个上京城都要翻个遍也要找到,可这里是富裕小县城,他现在明的身份是个生意人,他不能在没有查证整个案子之前就把自己真实的身份也泄露了,这会给被绑架的舒畅带来更可怕的结果的。如今之计,唯有一字:等,在漫长的等待中查找有用的线索再寻思救人。
在马车的颠簸中,被束缚在大麻袋里的舒畅还是浑浑噩噩的,以为自己是做着梦,在梦里乘着马儿前行呢!发出满意的呼吸声和梦呓声。前来绑他的人陪伴在他身边却没有一丝的松懈,生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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