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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独角兽-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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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不着痕迹的扫过了那栋大宅后,里德尔转过了身,走向了墓地的边角。
那里,仿佛被诅咒一样,只有三座坟墓孤零零的躺在那里,为首的那座,墓碑上的字迹因为青苔的痕迹已有些模糊不清了……
不过他很清楚那上面铭刻的究竟是谁的名。
“汤姆·里德尔”。
那个舍弃了他血缘上的母亲还有未出生的他,空有血脉却只剩下皮相能看的卑劣麻瓜。
'里德尔?'
好奇地从里德尔的斗篷中探出了头看着那模糊的刻痕,奥帕尔歪过了头看向了站在自己身边的人,试图从他那里寻求答案。
感觉出了奥帕尔声音中的疑问,一直沉默着的里德尔却只是淡淡的勾起了唇角。
扫过了那字迹的湛蓝色的眼,仿佛为了遮掩什么般的眯起:“奥帕尔怎么想的?”
'和里德尔……有关系的人么?'
闭上了眼感受了一下周围的植物传递过来的讯息,奥帕尔睁开了眼有些不确定,'他们说,记得里德尔的力量波动呢……'
他们?是指长在周围的那些植物吧?
盖亚之子的天赋的确不可小觑,这种与自然沟通的能力如果能够有针对性的使用,恐怕会是一个相当恐怖的存在。
“奥帕尔应该不知道才对。”
注视着墓碑,里德尔湛蓝色的眼中,其中的冰霜逐渐浓重,看不见的深、深、深,“也是,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我的全名。”
'里德尔的名字?不是里德尔么?'
相当奥帕尔式的单纯回答。
也对,以还可以归属于婴儿的单纯思维,是不可能会理解的吧?
“汤姆·马沃罗·里德尔。当然,叫汤姆·里德尔也是可以的。”
相当平静的语调,却带着浓到几乎让人窒息的强烈嘲讽和厌恶——但是此刻里德尔脸上的表情,却是一派平和,甚至,带着微笑。
而奥帕尔却是困惑地眨了眨眼。
为什么要笑?
面对着那样一座,刻着和自己一样名字的坟墓……
看着抱着自己,神色平和的黑发蓝眼的青年,奥帕尔眨了眨眼,抬起了手按上了自己的心口,莫名其妙的,眼睛中开始酝酿出了氤氲的水汽:'嗳……奥帕尔好奇怪……'
“怎么了?”
低下了头看向了怀里的孩子,却有些错愕的发现那双红色的眼中,水汽已经积蓄到了快要落下的程度,于是里德尔的眉头不由锁了起来,“你在哭?”
'不知道……'
传递而来的声音中,带着显而易见的疑惑,'明明里德尔在笑,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奥帕尔觉得里德尔……在哭?'
他?在哭?!
真是再好笑不过的事情了。
他是谁?他是伏地魔!曾经让整个巫师界为之战栗的黑暗公爵,眼泪这种代表懦弱的液体,他怎么可能还会有?!
“奥帕尔,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结论?”
红宝石般的眼中清晰得倒映出了他的影像,依旧是在淡漠而有礼貌的表情,脸上干净没有任何液体的痕迹——这小鬼哪里的来的他在哭的结论?
'可是……'
似乎理解不能地歪过了头,捂住了自己的心口,奥帕尔用很认真的语气道,'……就是感觉的到……里德尔……在哭。'
微微顿了顿后,她抬起了一只手,小心的碰触着里德尔的眼眶,'里德尔,不要难过好不好?'
里德尔几乎是摒着呼吸,看着晶莹透亮的液体从奥帕尔眼眶中慢慢溢出,渐渐形成一颗珍珠般的物体,随即化作绵长的线流自她尚带着稚气的脸廓上缓缓滑过,最后在下巴处又一次汇聚成珠,然后下坠,“啪”的一声,在他下意识抬起来的手上粉碎。
在珍珠坠落粉碎的瞬间,里德尔呼吸停滞心跳漏掉一拍。
温凉的湿意蔓延了开来,似乎从接触到的皮肤那里,一直延伸到了心脏。
明明是冷的液体,为什么会觉得……灼热到了烫手的地步?
“不要哭了。”
从未曾明了的焦躁感让他把手甩了下,但是那上面残留着的那液体的感觉却依旧挥之不去。
他知道,她是为了他而哭。
为什么她能感觉到他的感觉?或许是因为他们有着同源的魔力。
但是……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
记忆之中,似乎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场景,但是却又有着一种似曾相识的朦胧感。
某·人为了他而哭·泣。
'可是……眼泪……停不下来……'
奥帕尔有些慌乱得抬起了一只手擦了擦眼睛,但是眼泪却始终没有止住,'对不起里德尔,奥帕尔知道里德尔一直都很不喜欢奥帕尔哭,但是……但是,不要难过好不好……奥帕尔觉得好难过……眼泪、眼泪一直都停不下来……'
里德尔沉默了下来。
事实上,他并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说些什么才好。
最后他只是转身,随手一挥,一个无声的低级无杖魔法,吹掉了墓碑上的灰尘,刮去了上面的青苔。
墓碑上面的字迹,因此而显得更清晰了些。
“汤姆·里德尔,里德尔家长子,享年39岁。”
三十九岁,对于一个因为妻子是巫师就狠心抛弃了她,和她腹中亲生骨肉的男人来说,已经活得够久了不是么?
无声念着墓碑上的字,湛蓝色的眼中满是浓到化不开的寒冰与嘲讽。
山下村里的老人也许在今天还会在缺少聊天的话题时谈起这件事——有关于多年以前,盛极一时的里德尔一家的离奇死亡。
不是被毒杀、枪杀、刺杀,也不是被抢劫或者家族内斗的,屋中的每个人的尸体上甚至连淤青都没有。
事实上除了“死亡”这个无可厚非的事实外,所有尸体的身体,在死前的那一刻,都是处于完全健康的状态——健康到,就算再活上许多年也不会出问题的程度。
多像所谓的“怪谈”,不是么?
也对,毕竟都是些没有魔力的纯种麻瓜,所以,会有人联想到鬼神,联想到灵异,但是……却绝对不会有人联想到会是魔法造成得这一个结果。
只是不知道他那个血缘上的父亲,在临死前的那一个瞬间,是否曾想到过他曾经有过的那个“巫师”妻子,或者,想到他那一个“未出生”的孩子?
而那次的事情对于魔法部来说,是一个再清晰有条理不过的巫师谋杀麻瓜的事件——并且,杀人犯对此供认不讳并且还有谋杀的前科。
他的舅舅,杀了他的父亲。
这就是那个时候他的相当出色的杰作。
在进入霍格沃茨的五年之后,他十六岁的暑假,使用了魔药隐瞒下了自己的行踪,然后神不知鬼不觉跑到这里,寻找到了自己“血缘”的亲人——父亲与舅舅。
同时,那也是自己对所谓的“血统”彻底的失望的时候。
然后他就策划了这一起完美的事故。
至此之后,斯莱特林的传人,这个世界上只剩他一个。
tom·marvolo·riddle——i。am。voldemort。(汤姆·马沃罗·里德尔——我是伏地魔。)
法语中,“飞离死亡”的含义。而当时这个只有很亲密的朋友才会叫的名字,现在已遍传整个巫师界,让所有人都恐惧提起。
这样想来,他做的实在是太成功了,不是么?
怀里的奥帕尔似乎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眼泪一滴接一滴的掉落,在他的手上,在他的斗篷上,在他的……心上。
低首看着在他怀里安静的哭泣着的孩子,静默之中里德尔仿佛听见有什么东西“啪”的一声堕入心湖,激起层层涟漪。
在他的记忆中,婴儿时期的奥帕尔就表现的早熟而安静,而后来成长后在他的教育下即使受伤再重也只是让她那双鸽血红宝石般的眼更加的璀璨夺目而已。
他只看过奥帕尔哭过两次。
第一次,是他去禁林中采药时,误入八目蜘蛛的领地受了点伤,回来之后就看到奥帕尔在边上扭过头擦眼泪,不过转过头看向他时却依旧笑的灿烂——那是一次不能算是哭泣的哭泣。
第二次就是现在。
每一次的哭泣,都和他有关。
又有一颗眼泪要坠下来。
而里德尔想也没想便抬起了手。
于是那眼泪掉在了他的手心,再次濡湿了一片。
那一个瞬间,里德尔只感觉到心底最深处,似乎有什么尘封已久的东西破冰而出,刹时间翻江倒海,那感觉几欲没顶。
环抱着奥帕尔纤细娇小的身子的手紧了紧,里德尔吐出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胸口很闷,但是却不讨厌这种接近窒息的感觉。
只为了他而哭泣的奥帕尔。
若是当年,在……时候,也有这样的人为他而哭,是不是……会有什么东西不再一样?
抬起了头,里德尔仰望着已经黯淡下来的天幕,月光照耀在他怀里的女孩的发上,折射着白银一样的光泽。
柔和的干净,清冷的温暖。
【‘盖亚之子’能带给你,除了同源魔力之外,比你想象中还要多上很多。所以……】
湛蓝色的眼中闪过了挣扎与动摇,按在怀里孩子身上的手微微颤抖着。
【那个魔女要我转告你,试着去相信一下这个孩子,她是独一无二的。】
格林沃德临走之前在他耳边的低语,此刻清晰的回响在脑海中。
可以相信么?
奥帕尔,我的沉默女孩。
我可以……相信你么?
No。8 金币 2(正位)
里德尔和小奥的关系总算是有发展了,不过四年才只是这样的进度,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吐槽才好otz
于是淡定的决定把毒舌教授放出来让小奥调戏一下,否则我绝对要被这两只给郁闷死(众:乃滚,这种温开水的慢性子发展不是你得一贯作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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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币2(正位):遭遇困境。
英国·禁林
唉,总觉得有点无聊呢……
有点郁闷地靠在离开了禁林中心靠近边缘的,最高的那一棵松树根边坐了下来,奥帕尔托着腮帮鼓起了嘴,手指无意识得逗着聚集在她身边的那些小动物。
里德尔又出去了,虽然他说是要去找点适合她看的书回来——毕竟现在半人马一族还有他手上那些适合她看的书,都已经被她翻完记住了。
可是他不在,实在是闷得有些发慌,不管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来啊……(天音:我再次确定,小奥乃个v控没救了,真的。)
扫了一眼正在不远处守卫的翡冷翠,奥帕尔轻轻叹了一口气,向后靠在了树干上伸了个懒腰。取过了放在一边的书本有一下没一下的翻着书页。
此时的她已经年满六岁,原本带着婴儿肥的五官已经可以初步看出未来秀丽的雏形。第一眼看过去就是一种说不出的柔和,再仔细看的时候总是会感觉到那五官的轮廓透出了一种接近于中性的温和英气,就如同这几年奥帕尔那初具雏形的,由当初的单纯稚气而逐渐蜕变出来的那种柔和内敛,温润而美好的气质般。
如同夜空中的那抹璀璨的银辉,不耀眼,不张扬,却有着一种从骨血中里沉淀出来的优雅。
除此之外,奥帕尔的身体经过这些年的锻炼还有魔药的洗礼,不管是肌肉还是筋骨都变得更加柔韧,虽然看上去纤细,但是其中所蕴藏的爆发力量就算是在半人马一族中也算是同龄层次中的佼佼者了。
当奥帕尔在森林中和她的朋友嬉戏着灵活游蹿时,恐怕看到的人都只会认为她是精灵而非人类。
那是对于现代来说,已经接近于绝迹的,只存在于“传说”中的美好生灵。
自从她两岁那一年,因为担心里德尔而在众目睽睽之下变成了独角兽跑出去之后,她这几年的生活接近于半监禁状态,不管走哪里——除了和里德尔在一起的时候——身后都会跟着翡冷翠和罗南中至少一个。
虽然那之后里德尔通过“湖之仙女”薇薇安转告喀戎说,里德尔是进入了绮族的成长期所以需要回去,而奥帕尔则是因为她为了完成某位朋友的委托才召唤她进入湖之秘境的。
所以最后两个人一起返回禁林的时候倒是没掀起多大的波折,就是翡冷翠和罗南偶尔看着里德尔的目光,很奇怪就是了。
不过喀戎对此一直都是抱持着笑呵呵的态度,偶尔感叹一句“盖亚之子”或者是“绮族”果然“不愧是被偏爱的存在”之类的话,听的人云里雾里。
真是的,里德尔要到什么时候才回来啊!
揉了揉眼睛,有点发困的奥帕尔再次不满的叹了一口气。
自从三岁的时候起,几乎每个晚上入眠的时候,她都会梦到很多的事情。
那个声音告诉她,这是身为“盖亚之子”的承传,是她所必经承担的义务还有需要经历的事情。
可是,那种梦境对于她来说,还是有些太过难以接受了。
身为人类,奥帕尔并非不清楚那所谓的“劣性根”究竟是什么,也很清楚人类对于自然的迫害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可是知道归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亲身经历的话,是很难有所感触的。
而这梦境就是这样,让奥帕尔直接以“生物”的视角,去直接面对人类所犯下的罪。
从远古的祖龙到现在憋屈的被进行人工饲养的亚龙,从曾经叱咤魔法界的远古生物到现在已经濒临灭绝的魔法生物,曾经幸福的生活被破坏只因为自身有着对于人类有用的材料,或者根本与世无争却因为生存的环境被破坏只能选择迁徙,最后回忆着曾经美好的家园在完全陌生的土地咽下最后一口气……
一件一件,全是人类所造成的“罪孽”。
每一次每一次梦醒,奥帕尔都觉得内心似乎因为而变得对“人类”这个物种要冷淡上几分。
因为已经连“失望”的情绪都没有了。
而这样的情况直接导致的就是奥帕尔睡眠质量的逐渐下降,以至于连白天的活动都变得没精打采,曾经有一段时间,这样的奥帕尔一度让半人马一族为此而急得团团转。
而最后,还是奥帕尔自己才发现,只有在里德尔的身边,自己才能获得最好的休息。
虽然也会做梦,但是梦境中的那种绝望情绪的感染,却会降低不少,是她可以自行化解的程度。
对此里德尔虽然什么也没有多说,不过晚上的时候却也从未再拒绝她的接近了。
偶尔奥帕尔半夜因为噩梦而惊醒的时候,虽然睡在身侧的里德尔被吵醒的时候总是皱着眉头神色不愉,但是最后却终究只是半抬起手让她靠在她怀里,有一下没有一下顺着她的头发。
之后她就可以在数着他沉稳心跳的情况,重新进入梦乡。
然后,半晚安眠。
可是这一次,里德尔离开的也太久了,都已经五天了……
明明之前不过三天左右就能回转的。
有些烦躁的直起了身,奥帕尔摆了摆手让那些亲近着自己的小动物离开。
然后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抚了抚一直调整了树阴帮她挡阳光的松树表示感谢。然后收到了松树上传来的阵阵带着愉快和腼腆的信息。
能和奥帕尔做思想交流的只局限于魔法植物,普通的植物只能交流某些情绪,另外就是在奥帕尔的魔力刺激下展现它们所看到的某些属于“过去”的画面。而动物则可能是因为等级相对较而能帮上她不少忙。
和人类相比,她更宁愿和这些植物动物相处。完全单纯而没心机,有的只是最淳朴的善意。
在这种环境里,真得觉得相当的舒服。
之后,奥帕尔对着看她起身后向她走过来的翡冷翠点了点头之后,直接化形成了独角兽。
算了,在森林中跑一会当散散心好了。
顺便还可以帮本纳斯采点草药——她记得昨天似乎听他抱怨说半人马族里的药草最近快用完了,可是一直腾不出人手去采。
这么说起来的话,最近半人马一族似乎相当忙碌的样子,喀戎也经常性地不在族内,说是有要事去见他的老朋友了。
而族里的战士也常跟着他一起外出。
如果不是因为要留下来照顾她,恐怕翡冷翠和罗南也要跟着喀戎一起出去。
偶尔会在听翡冷翠、罗南还有本纳斯聊天的时候,听他们提到好像最近这几年食死徒似乎死灰复燃,但是没成多大的气候,只是东一波西一波让凤凰社的成员疲于奔命,所以那个叫什么“邓布利多”的人以“朋友”的名义请求了喀戎的帮忙。
连带的禁林这里附近也再戒严,而出于盖亚守则的约束,身为“守护一族”的半人马一族偶尔也要去帮助那些被食死徒袭击的魔法种族度过难关。
毕竟因为盖亚条约的约束,半人马一族原本就不应该过多干涉那些属于巫师之间的战争。
中立,这才是半人马一族一贯的立场。
不过这种事情,反正和她无关就是了。
对于奥帕尔来说,她的世界很小,小到只能装下她所在意的人而已。
——其他的人,和你无关么?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么?
——噗……
你笑什么?
——只是感染,你或多或少还是受到了承传记忆的影响呢,直率到了残忍的程度。
有……么?
毕竟说起来,和人类相比,她更喜欢的,还是和自然相处。
当然,她最喜欢的,还是和里德尔在一起的感觉,因为很舒服也很温暖。
转过了头,歪着脑袋对着露出了无奈神色的翡冷翠眨了眨眼后,在他无奈的点头后,奥帕尔立刻冲进了禁林奔跑了起来。
事实上,她相当喜欢变身之后,这种和风相互追逐的感觉。
那是一种,不同于和里德尔在一起的,充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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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斯内普来说,进入禁林中搜索草药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对于禁林的熟悉程度,他绝对要比居住在森林外沿守望者小屋的那个半巨人要高上很多。
只是,虽然对于禁林之中大部分的物种了若指掌,不过此刻斯内普依旧觉得自己的运气不知道该说是好还是不好。
原本是因为月圆快到了,而他手上的材料不够,才进入森林准备采集几种用来配置狼毒药剂()的草药,所以他丝毫没有想到过竟然会碰到眼前这种状况。
一开始只是因为发现了草丛中散落着从未见过的银白色液体而感觉到好奇,因为那液体带着异常充沛的魔力和芳香的气味,而且蕴涵着相当强大的生命力,他正在配置的几种魔药中要是能加上这种液体,那么品质效果绝对可以上升一个层次。
因为觉得对那种液体所展现的效果隐隐觉得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所以他就沿着液体的散落方向追踪了起来,但是在拨开了挡住了视线的藤蔓,看清楚了液体的来源之后,他只觉得自己的呼吸快要凝结了。
如同最干净的白玉雕刻出来的修长身躯和四肢,银白色的鬓毛正凌乱地散落在地面上,额前的那只只有拥有魔力的人才能看到的,有着珍珠一样晶润光泽的小角显示了它与众不同的身份。
而此刻,其左后腿上的那个让它只能躺在地面上挣扎的伤口,所向外流淌着的,赫然就是他所想要的到的银白色液体。
他想要得到的液体,竟然是独角兽的血液?!
独角兽,以前就曾听闻禁林中存在着这种极为神圣纯洁的生物。
但是因为独角兽那不喜群居的高傲,还有讨厌陌生人接触的习性,所以斯内普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有亲眼见到这种神奇生物的一天。
而且,他所碰到的,竟然还是一匹受了伤的独角兽……
要知道,独角兽是相当神圣纯洁的生物,任何蓄意伤害杀死独角兽的人都会受到永世的诅咒——即使是黑巫师,除非是丧心病狂到极点的人,不然也是决不会伤害到这种生物的。
那么现在的问题就是,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有那个胆量伤害了这匹神圣的生物?
似乎是听到了有人过来的脚步声,那匹因为腿部受伤的关系而侧躺在了地上的神圣生物动了下耳朵,抬起了头看向了他的这个方向。
仿若最上等的鸽血红宝石般的红色眼睛清澈而干净,其中似乎还蕴涵着水汽,但是却在它眨眼的瞬间就凝固成了最坚实的寒冰。
额头上那似乎并没有长成的角,显示了它其实还是一匹幼年独角兽的事实。
即使只是看着,也依旧能感觉到一种非常悲伤的气息——或许是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伤害它吧?
如果不管它,这匹独角兽很可能就会这样,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去。
虽然他不像那个半巨人一样对魔法生物有着难以理解的狂热,但是对于这种传说中的神奇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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