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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之开门我是警察-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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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仿犯的英文是copycat,直译的话就算复制猫,ctrl和c就是复制的意思,而cat就算抓住鼠标的猫咯,因为鼠标的英文与老鼠相同啊,死者是个犯罪心理学家,应该对各种犯罪手法的名称比较了解,所以应该可以留下这样的死亡遗言。”
“原来是这样。”
“警部!”这个时候警员小森丸走了进来,他此前在后面的警车上,看来其余的人也追了上来。
“怎么样了?”水间月直接问道。
“没有看到可疑人员。”小森丸遗憾的摇摇头。
“情理之中……”水间月也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凶手都已经离开二十分钟了,会还在这个小区里面逗留就见鬼了。
“死者叫平栋堂次,犯罪心理学家,今天电视台播了一个邀请了他的节目,找出来我要看一看。”水间月命令道。
“是!”
“警部,现场调查完了。”加藤熊信走了过来。
“怎么样?”水间月刚才也看了一下现场的情况,知道现场很简洁所以没有奇怪才过去没有多久加藤熊信就断言已经检查完了。
“凶器是死者家里的水果刀,当然我指的是目前最有可能是凶器的武器。”加藤熊信汇报到:“地板非常整洁,收集到的少量毛发从长度特征上看应该都是死者的,血迹没有飞溅痕迹,水果刀刀柄上没有指纹只有一些擦拭痕迹。”
“没有特殊发现了?”水间月追问道。
“没有了。”加藤熊信摇摇头
“门锁呢?”
“没有撬锁或破坏痕迹,有熟人作案的可能。”
“窗户呢?”
“锁的好好的,没有可疑痕迹,而且这里是四楼。”加藤熊信回答的滴水不漏。
“水果刀之前大概会放在厨房,看了吗?”
“看过了,没有血迹。”
“小水道?”
“额……”加藤熊信的眼神开始飘忽了。
“去检查!”
“尸检呢?”吼完加藤熊信,水间月又走到尸体身边问森也宏光。
“死亡时间半小时内,致命伤是脖子侧面的刀口,直接刺穿了颈部动脉,另外伤口附近有一片零碎的细小伤口。”随着森也宏光的描述,水间月想象出了一个画面,暂时以小黑人替代的凶手站在死者的后面,把水果刀放在他的脖子上威胁他:“老实回答我的问题,不说的话我的刀就把你杀死了哟,就像这样,你说不说,你说不说?”这个样子,随着每一次问话手里面的水果刀轻微的戳了一下死者的脖子,最后下了一记狠手。
“对了,这里有一处电击痕迹,看起来是电击枪造成的。”森也宏光指了指死者的后脑。
“看起来?”水间月却对这个词有些不满:“你是法医,你说看起来那谁来判断到底是不是。”
“不好意思,我应该进行更精准的判断的,对不起对不起!”法医先生连连道歉道。
“下次要注意。”水间月只是说了一句,然后观察起死者背后的z形伤口来。
至于电击枪反而不甚在意,因为在二十年前和十五年前的案子里面,作案手段也是先用电击枪制服被害人,然后下手杀害,再加上房门没有被破坏所以警方在熟人作案的方向上查了很久。
‘这个伤口怎么这么丑?’水间月在心里评价道,前三起的案件死者背后的字母明明刻的相当工整利索,怎么这个z刻的歪歪斜斜的,难道是因为凶手用来不趁手也不锋利的水果刀的缘故?
对了!水间月一巴掌拍在额头上,他都忘了之前已经解读好了死者的死亡遗言,模仿犯啊!
既然是模仿犯的话,刀法不娴熟而且选择了不适合的水果刀作为凶器都说得通了。
不过为什么要刻z呢,难道凶手不认为继e、s、w之后的第四个字母应该是n,而认为是z?或者干脆随便写一个?
似乎是凶手不希望案子就这样超过追诉期,所以模仿二十年前的凶手作案,想要使追诉期再延长十五年作案,而死者就选择了在电视节目中大放厥词的平栋堂次?
不过这样一来,似乎嫌疑最大人的岂不是成了松本管理官?水间月因为自己的想法而一阵恶寒。
“警部,电视录像拿到了。”小森丸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卷录像带。
水间月汗颜,你把录像带拿来他还能直接读取怎么的……
没办法,只好征用一下平栋堂次家里面的电视机了。
在死者的家里看死者生前的录像,尤其是死者的尸体就在旁边,这样的场面让水间月有点诡异的感觉。
前面的内容直接快进,水间月直奔着平栋堂次嘲讽凶手的画面。
“眼看着那起骇人听闻的连环杀人案已经只剩下三天追诉期了,平栋先生,您认为警方能够逮捕凶手吗?”访谈节目主持人问道。
“这个嘛……”平栋堂次像模像样的思考着:“都到了最后一句的胜负关头,以现状来看我想是不可能的……”
“恐怕凶手已经紧紧拉上房里的窗帘,拔掉电话线,断掉与外界的所有接触,一边躲在被窝中不断发抖,一边等待着三天过去吧。”平栋堂次在摄像头前面两手相握,似乎惊慌失措的凶手就站在摄像头后面一样。
“原来如此,躲在家里不敢出门吗?”主持人问道。
“没错,这就是所谓的弃胡状态!”平栋堂次斩钉截铁的说道:“他低调的猛打安全牌,以求撑过这个局面!”
说完,平栋堂次又轻蔑的看了一眼摄像头:“你要是不认同我说的话,就来杀我啊!只是要做好再逃亡十五年的觉悟哦!”
“不过……”平栋堂次脸上的表情又一变:“要是他真的敢来的话,我倒是会请他喝上一杯茶,畅聊犯罪心理学到天亮呢!”
“真不愧是最权威的犯罪心理学专家之一,无时不刻不在完善自己的学识呢!”主持人恭维了几句:“但是,像这样挑衅犯人真的好吗?”
“没关系没关系,因为以我的分析来看,犯人是一个胆小鬼而已啊,哈哈哈哈哈哈……”
接着主持人总结了几句,然后节目结束了。
水间月回忆了一下,突然开始倒带。
“没错,这就是所谓的弃胡状态!他低调的猛打安全牌,以求撑过这个局面!”画面里面,平栋堂次嚣张而笃定的声音又一次出现,而后被定格。
水间月又看了一眼还在被森也宏光各种摆弄的平栋堂次的尸体。
虽然不了解麻将的规则,但是弃胡和打安全牌,怎么想都是和麻将有关的词汇吧?安全牌还好说,像弃胡这样和胡有关的词语,除了麻将以外水间月就在炒菜方面上听过。
如果平栋堂次也是一个麻将爱好者的话,也许他真的就是n吧……水间月看了看他的后背,突然问道:“森也,在旧的伤疤上在划一刀,有没有办法鉴定出来?”
听了水间月的话,森也下意识看了一眼手下摆弄着的尸体,然后遗憾的对着水间月摇摇头。
水间月有些可惜,突然想起来自己认识的人不少,又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朗子!问你点事……不是那个,就是吧,一个二十年前的伤疤又被刀划开了还能鉴定看出来旧伤疤吗?……不能?不会吧?……好吧好吧我懂了。”
挂断直村朗的电话之后,水间月还不死心,突然想起里三系还有一个很优秀的法医,好像是法医类专业双博士来着,就是那个面试法医正好把浅井诚实挤走了的那个,小叶一羽。
向佐藤美和子问了小叶一羽的联系方式,水间月拨通了小叶一羽的电话:“小叶,我是水间警部,还记得我吗?……咨询你一点问题,对关于验尸的……就是一个二十年前的伤疤被刀又划开了一次还能鉴定出来旧伤的部分吗?……对,是尸体……你说什么?!”
第三七八章 案件告破,水间沉默
“伤疤的本质分为色素沉着和肉芽组织,如果是活着的人体的话,划开的伤疤因为新陈代谢的效果,上述的两种组成会很快受新的伤痕影响而难以识别,哪怕是新伤还没有结痂也是如此。”
“但如果是在尸体上的话,尤其是心脏已经停跳之后才划开伤疤,因为血液不再流动,色素很少被代谢而且新伤不结痂,所以遮盖不了的,除非直接把伤疤划的血肉模糊,不然多少回留下一些痕迹的,毕竟越大的伤口越难遮掩。”面对水间月的询问,小叶一羽详细的解释道。
“原来如此,谢谢啊,谢谢。”水间月兴高采烈的挂断了电话,站起身来正要查看一下平栋堂次的后背验证一下的时候,松本管理官走了进来,和他一起的还有目暮警部。
“水间,案件是怎么样的情况?”目暮警部一进来就按耐不住的问道。
“不是二十年前的凶手,只是一个模仿犯而已。”水间月实话实说。
“只是一个模仿犯而已吗?”松本管理官非常失望的低下头,不断的摇头叹气。
“怎么了?”水间月感觉松本管理官的样子不像是单纯的失望扑了个空,好像还是对自己很不满意的伤心。
该不会真的是松本管理官做的,知道自己露了马脚没能嫁祸给二十年前的凶手而失望吧?水间月不禁在心里恶意揣摩。
当然不可能是松本管理官做的,如果是松本管理官的话,看到平栋堂次的后背的一瞬间就应该知道平栋堂次的身份了。
又叹了一口气,松本管理官说道:“我的眼睛是真的已经老了,紧紧是走进这间房子,我的伤疤就剧烈的疼痛,但是没想到居然只是对模仿犯起反应而已。”
水间月和目暮警部都对松本管理官有些近似中二的直觉表示一头黑线,不过水间月却出言说道:“我想管理官的伤痕并没有出错哦?”
“哦?难道模仿犯身上有凶手的线索吗?”刚才还在觉得自己已经老迈的松本管理官又精神了起来。
“不是哦……”水间月耸耸肩:“为什么大家都把目光放在了活人身上呢?”
“难道是!”松本管理官和目暮警部不可思议的看着平栋堂次背对着众人的尸体,背上暗红的z字吸引着众人的眼球。
水间月找了一块沾湿的毛巾,将已经结痂的z的最上面一个横清理了一下。
果然,在刀伤的两侧,可以看到一些比周围的皮肤暗淡一些的特殊皮肤:“请管理官亲自辨认一下,这道伤疤,可还熟悉?”水间月转过身,对着二人做了一个绅士般的‘请’的手势。
“这……这……”松本管理官的手在颤抖,眼睛睁的越来越大,面色潮红,就连那道刚才还在警报的伤疤也显得冒着红光,看的水间月都害怕管理官会不会突发个心脏病脑溢血晕倒过去。
“所以说这个人就是二十年前和十五年前共五起案件凶手?”目暮警部的颤抖着问道。
“没错,就算在这起案件发生之前,我也已经找到了一些被害者之间的关联,而且平栋堂次也恰好符合,如果不是案件的话,本来我马上要去验证一下来着。”水间月解释道。
“是什么!”松本管理官突然冲上来一把抓住水间月的肩膀问道。
“冷……冷静,是麻将。”水间月经过艰难的心理斗争之后选择当着管理官的面把自己脸上的口水擦掉,然后说道。
“麻将?”周围的人全都懵逼了。
“没错,早上我花了一些时间调查了一些民间中麻将约定俗成的规则。”水间月厚颜无耻的说道:“根据死者家属回忆,死者全都在周六晚上出门,而且和那有关的话语其实都和麻将用语有关。”
“也就是说,死者全都麻友?”目暮警部的小眼睛瞪得溜圆,不敢相信这个神奇的推论。
“虽然很难以想象,但是这个结果并非不合理,倒不如说能让三个、不四个身份地位各不相同的人都能坐在一起扯上关系的理由没有比这更合理的了。”水间月一摊手。
“在……这个人身上也能找到这些证据吗?”松本管理官问道。
对于平栋堂次,管理官有些犹豫是该称呼他为死者还是该称呼他为凶手。
“能。”水间月点点头:“这个人之前录制的节目,于今天早上播出,其中他所用的台词大多都和麻将术语扯上了关系。所以毋庸置疑,他就是麻将桌上面的n”
“那现在就需要各个麻将馆去查一下有没有人知道这四个人一起打过麻将了。”松本管理官调整好状态,大领导的气势又回来了,准备安排人去进行全城麻将馆的寻访。
“干的命令啊水间,我还以为你大清早就出去做线索寻访是为了偷懒呢!”目暮警部兴高采烈的拍了拍水间月的肩膀。
心中有鬼的水间月淌了滴汗。
“别生气哦,早上你瞪着一双黑眼圈告诉我你要外出寻访怎么看都是想要找地方补觉嘛。”目暮警部尴尬的辩解道,果然还是姜还是老的辣。
“别着急啊!别忘了我们还有一个眼前的案子等着破呢!”水间月哭笑不得的说道,这两位大佬光想念着二十年前的陈年旧事,似乎已经忘了还没有找到杀害平栋堂次的凶手。
“对啊,是谁杀了他?”目暮警部才反应过来。
“根据我的分析,凶手的身份有两种可能,但是指向的都是同一类人群。”水间月举起两个手指:“第一种,凶手不希望二十年前的案件追诉期超时,所以模仿凶手作案,让追诉期延长,在电视对凶手大放厥词的专家自然成了最好的目标,而会有这种诉求的人除了管理官以外只有被害者的家属了;另一只可能,今天早上的电视节目,凶手看到之后发现了平栋堂次就是凶手,然后前来复仇,对二十年前凶手有怨恨的人应该还是只有被害者的家属。”水间月陈述着。
“不应该只限制在被害者的家属上吧?”目暮警部觉得水间月的分析不够正确。
“因为保密资料。”松本管理官说道:“二十年前的凶手吹口哨这件事还有杀人的手法全都是保密资料里面的内容,而模仿犯可以把这些都模仿出来就说明他们是知道保密资料的人,除了警方这边资料外泄以外,就只剩下被害人的家属了。”
“没错,所以我建议现在兵分四路,分别查访麻将馆,还有那个被害人的亲属。”水间月建议道,随后又改口:“不对,应该是有几个知情的家属就分几路,现在距离杀人案刚过去不足一个小时,凶手现在应该还在处理痕迹,从现场来看凶手至少会被沾上一些溅出的血迹。”
“没有仔细看关于被害者家属的资料吗?现在还是分四组就可以了。”目暮警部给了水间月一个白眼:“方川继治没有后代,家属只有他的妻子;麦田笃则的妻子已经去世了,目前知情的嫌疑人只剩下了他的弟弟,锅井进在被害之前就和他的妻子离婚了,知道情况的只有他的独生子。”
“我带人去拜访锅井进的儿子,目暮带人去见见麦田笃则的弟弟,水间带人去找方川继治的妻子,其余人扣去维护现场的人,剩下的人去排查麻将馆。”松本管理官二话不说安排了起来。
眨眼间,松本管理官和目暮警官就各种点了五六个人跟着自己走了,就剩下水间月了。
“公望!”水间月喊了一声山县公望,他手下的系主任:“你去点几个人去一趟方川家,这是地址。”不顾山县公望惊讶的眼神,水间月把写有方川家地址的字条拍给他。
因为水间月一秒就猜出来了松本管理官的小算盘,方川继治的妻子已经六十岁了,麦田笃则的弟弟也年近六十了,和他们相比有可能作案报仇就只有锅井进才二十几岁的儿子,而松本管理官想要亲手逮捕犯人心切,所以把水间月和目暮警部支到了另外两个被害人的家属上。
“好了,鉴识人员和法医不用一起行动,留下你、你、你和你们两个看护保护现场,剩下的人和我一起排查麻将馆。”水间月从怀里掏出标注了麻将馆大全的地图,刚想要把平栋堂次的家标注在上面,才想起来万一平栋堂次这二十年搬家了怎么办,只好作罢,将距离前三个被害人的家距离都差不多的麻将馆都标注了出来,水间月三个人一组分配了每组一个麻将馆的任务,正好把加藤熊信一个人剩下来了,水间月打发他去查一下平栋堂次有没有搬过家,二十年前的住址在哪。
……
水间月走进了他的第一个目标麻将馆。
“你好啊,只有你一个人吗?”麻将馆的服务台站着一个上了年纪的服务员,发际线岌岌可危的发型有些好笑,热情的向水间月打着招呼。
“你好,我不是来打麻将的。”水间月笑了笑,走了过来。
“我觉得你也不是,很少有人白天来打麻将。”服务员大叔笑呵呵的说道:“那么年轻人,你想要什么?”
“我是警察。”水间月掏出自己的警官证递给对方看:“别担心,我只是来询问一些陈年往事而已。”
“陈年往事?”服务员大叔有些没听懂。
“首先第一个问题,您在这里工作多少时间了?”
“我想想,大概马上就快三十年了吧。”
“那么这几个人您认识吗?”水间月从怀里又掏出了四个死者的照片:“我想大约二十年他们应该经常来打麻将,时间应该是……”之所以没有说清可能是在这里也可能不是,是为了给对方添加微弱的心里暗示让对方更努力的回忆。
“应该是每个周六的晚上吧?”没想到服务员大叔抢答了起来。
“您认得他们?”水间月惊喜的问道,没想到第一家麻将馆就中奖了。
“是认得这三个人,至于这个人不认识,该不会是警官怕我说谎故意考我的吧?”服务员大叔想象力还挺丰富,指着平栋堂次的照片说道。
“不好意思,其他三人我都有他们的旧照片,只有这个人是现在的照片,所以和二十年不太一样。”水间月解释道。
“啊,这么一说,那个时候和他们坐在一起打麻将的是一个大学生,好像还是钻研什么心理学的,虽然没有这么多胡子,不过脸型确实很像。”服务员大叔回忆起来了。
结果反而是水间月迷惑了:“您对他们的印象很深刻吗?”很难想象一个麻将馆服务员会对二十年前的客人一副记忆犹新的样子。
“是啊,那是一桌非常厉害的客人呢!”服务员大叔露出了追忆的神色:“我清楚的急着,他们每周六晚上十点都会来这里报到,医生、教授、律师和大学生,四个人虽然年龄和职业各不相同,却意气相投,总是一边天南海北的推理着实际上发生的案件一边打牌……”
“等等?你说推理。”水间月的眉毛又拧起来了。
“对啊,从医学从物理从法律等等等等,每个人都从自己的专长上分析最近发生的案件,然后汇总在一起,令我瞠目结舌的是,最后事实证明他们的推理全都是百分之百正确。”服务员大叔说道。
“生活真是无处不学问啊!”水间月表面上赞叹道。
‘又是一群闲着蛋疼的侦探病。’水间月心里骂道。
“是啊,可惜后来他们都没有再来过了。”服务员大叔叹了口气。
“是因为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矛盾吗?”虽然不明白最近被炒的沸沸扬扬的杀人案件这位大叔居然不知道,不过水间月也佯装不知杀人案的事情,单纯的顺着话题问了下去,其实是想要问杀人动机。
“你这么一说好像是这样的啊!”服务员大叔好像才开始考虑这个问题:“我记得有一天他们没什么案子可以聊,就说起来那个什么好像叫完全犯罪的话题吧,最后争论了起来。”
“是完美犯罪?”水间月问道,好像那些推理迷就喜欢研究这个来着。
“对对对!就是这个词。”服务员大叔说道:“那天他们不欢而散,不过第二个周六他们还是照常聚在一起,只不过这次还没有开始打麻将就吵了起来,最后各自离去。”
“到了第三周,就只剩下了那个大学生一个人,孤独的坐在麻将桌上独自摆弄着麻将牌。”
水间月估计,恐怕是因为那个时候四个人已经死了两个人,而另一个锅井进猜到了是平栋堂次做的案因此不敢露面了。
“原来是这样,谢谢你的回答,过几天会有警员邀请你做笔录,到时候不要惊慌,把这些再说一遍就好了。”水间月说道。
“对不起警官先生,我还不知道他们四个人出了什么事情?”服务员大叔问道。
“啊,反正马上就见报了,跟你说了也无妨,他们四个现在都被杀了!”水间月一摊手。
“被杀了!”大叔吓了一跳,连忙问道:“难道是那个疯子?”
“什么疯子?”本来已经打算告别的水间月又感兴趣了。
“是一个孤僻的客人,以前那四个人经常推理的时候,他总是跑过去挑他们的毛病,但是每次都被辩的哑口无言,落荒而逃。”服务员大叔想了想,严肃的说道:“就是那个大学生独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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