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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黎明王者-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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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这么说。”白臣笑道，“不过你的姐姐真的很爱你，愿意为了你，代替你承受这些。光度啊，我接下来要说的事，你可能不会接受，但是这也是我才查到的。要知道……研究院正在进行一个秘密计划。”
“秘密计划？”钟蓝笑道，“你是怎么查出来的。”
“这自然是秘密。”白臣说道，“你知道研究院为什么要进行一场末世游戏吗？”
“就算是研究院的内部，也不是太平的。我们现在离那场几乎让其全人类崩溃的末世足足有两百多年，但是有些老一辈的东西还是会传递下来。有的家族就会保留好那些曾经。而研究院内部就产生了分歧，两种主张。一种是关于机械文明的优势，一种则是通过开发自己而获得的……”
白臣轻轻笑出声，眉眼一抬，便乐道：“精神力。”
钟蓝怔住。
她接着大笑出声，眯起眼道：“你想说些什么？”
白臣道：“我在查到这些的时候就想起了你，光度，你应该知道自己的能力早就不是秘密了。眼下正好和研究院的主流主张冲突，就是我想保你，也只能做些手段混乱他们的视线。可是……他们已经找上门来。”
“找的还是你的姐姐，钟乐。如果你想救你的姐姐，就得付出更大的代价，我知道你惜命，所以在这件事奉劝你一句——不要去。”
钟蓝眼帘低垂，她沉默了一会，才开口问道：“那些人带她去做什么？”
像是没有想到钟蓝会对此还有兴趣，白臣微微惊诧过后，便笑话道：“我原本以为我们会是同类人，想不到，你还有兴趣问下去。要知道，你一个人是斗不过整个研究院的。”
钟蓝低声问道：“那些人带她去做什么？”
见拗不过钟蓝，白臣只得说道：“研究。”
“他们想做什么？”
白臣笑道：“你可以猜到的，一切为了研究，什么事都可以做出来。”
钟蓝微微笑起来，她眯起眼，说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白臣道：“我们是朋友。”
“别跟我玩虚的。”
闻言，白臣双手相欠，他托着下巴，端坐在轮椅上，就道：“因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想……毁了白家。”
钟蓝轻笑道：“白家和研究院有关系？”
“哈……”白臣不再多说，他推动着轮椅，径直往外走去，而独留下钟蓝站在原地。
研究院和白家吗？
虽然不知道白臣和白家到底是有什么恩怨，但是目前确实是可以得到一些判定为真的信息。
眼下的钟乐到底在哪里？
钟蓝在原地待了会，便往外走去，恰好在走出大门的时候，和刚刚回来的白夜初对上。
钟蓝没有说话，她径直往前走去，眼看着就要和白夜初擦肩而过的时候，却听见白夜初叫唤一声：“光度！”
她停下脚步，侧首和白夜初的目光对上，白夜初勉强笑了笑，说道：“你要回黑白世界吗？在这里待些时候再走吧。”
钟蓝说道：“我还有事。”
白夜初咬紧下唇，渗出些许血丝，她道：“我有话想和你谈谈。”
钟蓝微微弯起唇角，她挑眉问道：“如果你想做些事，最好不要和我太近。不利于……你的发展哦！”
白夜初一惊，她和钟蓝深邃的眼神对上，就见对方笑眯眯道：“不用担心，我不会阻止你的。有野心还是好的，这比过去的你美好得多。”
美好……得多？
白夜初忽然觉得心下一疼。
她回到白家是为了钱，为了权，为此她不惜用一身棱角保护自己，却不料换回来钟蓝的一句嘲讽。
也许在她看来，之前的自己已经是糟糕透顶。
为什么呢？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呢？
塔下心下如此想着，面上却还能把持住。她咬紧牙关，对钟蓝说道：“光度，我有话想和你谈谈。”
见白夜初依旧是执迷不悟，钟蓝只得停下脚步，她挑眉问道：“说吧。”
第三章 你在故我在
也许是钟蓝太冷漠，以致于白夜初的眼圈再次憋得通红。
可还没等到白夜初说些什么，钟蓝就自己先开口：“如果是关于下次副本的事……副本由你定吧，但是请提供钥匙。”
白夜初愣住，她喃喃道：“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哦？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谈的？”钟蓝眯起眼，她上下打量了一眼白夜初，忽然笑问道，“你这是代替老爷子传话来的？”
“不……不是。”白夜初摇头。
“啧，如果是出于私人原因，我想我现在还很忙。”
钟蓝忽然觉得自己说话有些冲，她按捺下有些焦躁的心情，就道：“有话快说也可以。”
可是到现在，白夜初看明白钟蓝目前的烦躁心情，她就是想宽慰一句也说不出来，最后她环视周围一眼，咬牙道：“小心点吧，我会努力……”
保护你的。
她没有说完，因为知道就算说出来也不会在钟蓝的心底留下一丝痕迹。
对方已经将她彻底无视。
白夜初虽然觉得有些尴尬，但还是硬着头皮整理出一副从容的模样，她笔挺地站在钟蓝面前，对她灿烂一笑，说道：“我永远是曾经的竹枝曲。”
钟蓝轻轻“哦”了一声，做了个“告别”的手势，她便转身离开。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回到黑白世界，眼下看来，这焦虑的心情既然无法安抚，那么她顺着心意去寻找一番钟乐也未尝不可。
对啊，未尝不可。
钟蓝自嘲，没想到自己也能有这样好心的一天。
对她来说，除了那份无法接受的亲情，钟乐对她而言，只是一个彻彻底底的陌生人。
如果钟乐知道，原主已经死去，现在占据这具身体的只是一个平行时空的灵魂，还会为了她付出那么多吗？
这是亲情——
也是累赘。
钟蓝赶回黑白世界的时候，天际已经大白，眼下玩家都慢慢出来活动，仿佛所有在线的人类已经是适应了这场游戏。
而她急匆匆地回到黑白世界，第一个要去的地方就是血族宫廷。
在宫廷内，还有一只小吸血鬼在等着她。
果然，当她匆匆回到血族宫廷的时候，一见着奥奇丽，就发觉她紧张无比。经过询问，才明白阿黛尔尚且受伤在床。
受伤了？
钟蓝瞬间明白，应该是她在冰冷团队副本里受的伤，最后她为白夜初挡下数剑，想来那时候阿黛尔为她承受了一半的伤害值。
她往阿黛尔的房间走去，就见房门微开，站在门口也能隐约听见里面的声音。
忽然听见“砰”得一声，好像是重物落地的声音，钟蓝这才猛地推开门，外面的阳光和屋内的黑暗形成鲜明反差，在那一线光束间，钟蓝看见了抬起头，在床下往这边“看”的阿黛尔。
阿黛尔的神情并不好，但她在钟蓝开门的时候还是微微笑起来，问道：“是王吗？”
钟蓝道：“是我。”
阿黛尔闻言，缩了缩手，她扶住床脚，勉强站立起来。而她一只眼睛毫无波动，一只眼睛被绷带缠住，满头青丝垂落下来，甚至还有垂落脚底的几束发丝。
当钟蓝走过去的时候，阿黛尔已经站起来，后者将手递给钟蓝，歪着头就笑道：“太好了，您终于回来了。”
钟蓝看着阿黛尔如今的模样，和当初虚弱的时候倒是有几分相似，只不过当阿黛尔是暴戾之气不减，如今却是一派温和之相。
如果是曾经的钟蓝，她会很满意这位用生命服从命令的下属，但是在过了这么久，在这场和前世没有差别的末世里，她看着眼前全身心付出的阿黛尔，忽然感觉心弦被轻轻拨动。
她迟疑了一瞬，问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阿黛尔似乎有些惊讶，她笑道：“王也会安慰人了呢，伤口没事了。”
钟蓝轻轻“哦”了一声，她才继续道：“以后这种傻事不用做——我也是，不会死的。”
除了这次。
下次绝对绝对不会死掉了。
这时候，钟蓝忽然发现她的命已经不仅仅是她一个人的命。
为了自己，她可以不惜一切代价，为了活下来也可以不择手段，但是当背后还站着一个坚实的后盾，她忽然想要守护。
守住现有的一切。
钟蓝闭上眼睛，当她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眼里已经满满含着笑意，她摸了摸阿黛尔的头，说道：“你好好休息吧。”
阿黛尔却是轻轻摇头，她伸手按在钟蓝的手上，高挑的血族凝视着钟蓝，说道：“我的王，您不能保护自己的话，不应该叫您的骑士出马吗？请相信我，我会是您最忠实的骑士。”
使用阿黛尔吗？
钟蓝不是没有考虑过，她本就是为了充分发挥阿黛尔的实力才救活她的，眼下如果将其冷置在一旁，确实不妥。
目前血族内加上阿黛尔也就只有两个骑士，如果将阿黛尔调走，奥奇丽一个不一定能守住硕大的血族宫廷。
看来眼下是该重新招些骑士进来。
招收玩家是不可能的，钟蓝不会相信任何一个血族内的玩家。
因为，他们的利益是冲突的。
而奥奇丽在听说要招收新骑士的时候，眼神一晃，顿时笑开了花。
她乐道：“太好了，我的王。要知道一个骑士干四个骑士的活实在是太痛苦了！”
钟蓝点点头，摩挲着下巴，就道：“那么招收谁呢？”
奥奇丽眼珠子一转，忙道：“我看法殊就挺不错，他看守安萨佳已经有段时日，想来心性也好了许多，您曾经也与其合作过，不然就将其召回来。”
钟蓝略一沉吟，还是摇首道：“不，那是他最好的结局了。我不指望他的忠诚。就在血族内部的爵士位中召开一场骑士晋位选拔赛，按照往日的规矩来。”
却不料，奥奇丽脸色一变，她苦哈哈道：“这个……这个骑士晋位选拔赛是需要王的力量支撑的……”
然而钟蓝只是一个人类，根本做不到。
这时候，站在一边的阿黛尔说道：“我来。”
第四章 挫败
在阿黛尔主动提出由她来提供支撑骑士晋位选拔赛所需要的力量后，钟蓝也没有意见。
至于奥奇丽则是一脸兴奋，虽然很遗憾不能叫法殊回来，但是在新的骑士得以选拔出来后，她就不用干四个骑士的活！
阿黛尔这位是祖宗，她可唆使不起。
一切妥当后，钟蓝却在这时候受到了系统通知的竞技场挑战私信，她本想拒绝，但是却在看到私信发送人的时候微微眯起眼睛。
是苏禾？
苏禾不是已经被她杀了吗？怎么还活着？
钟蓝固然多疑，但是在当初杀死苏禾的时候，她是确定自己结束了她的生命。不然她是绝不会允许自己留下一个后患以后捅自己一刀。
眼下看来，是有人盗用苏禾的昵称还是……当初的苏禾根本没死？
钟蓝想起自己身边发生的种种事，忽然觉得背后有一张网向自己铺盖而来，倘若她不能将这张网挣破，只怕最后被要命的是她。
这个挑战是要应的。
如果真是苏禾，她倒是好奇，她到底是有多少勇气可以叫她向一个曾经“杀死”她的人提出挑战申请。
钟蓝并不认为苏禾是个没有脑子的人，若真是她，想来一定是对自己的实力估计相当高。
但她也不是因为一点猜测就会立刻退缩的人，相反，面临这种隐藏的危机，她会选择迎面直上。
现在时候还早，在接受私信邀请的时候，面前忽然出现一个传送阵，她往里一站，紧接着整个人就消失在原地。
而下一秒，当她睁开双眼，看见的就是熟悉的竞技场。
而在竞技场中心，闪亮的光屏上写着“苏禾vs光度”一排字，在钟蓝突然出现在台上的时候，她的注意力当即被对面吸引。
面前的人，确实是苏禾。
这是苏禾的这副模样，已经没有曾经的莽撞。
她的唇色有些发紫，双眼微微眯着，似乎在判断眼前对手的实力。
钟蓝从她的身上感觉不到丝毫杀气，但是直觉告诉她没这么简单。
眼下周围的观众不算很多，但是在比赛正式开始的时候，不断有人加入观众席来。
“苏禾吗？”钟蓝笑道。
对面的少女慢慢抽出一柄短剑，短剑横在身前，作出防御的架势，而少女波光粼粼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冷漠，她说道：“是，我是苏禾。”
钟蓝再问道：“你知道我说的意思……对于曾经没有杀死你，我真的是倍感遗憾。眼下你既然捡回一条命，还敢来向我挑战，想必一定有自己的依仗。”
“只不过……你觉得你还能再次那么幸运吗？”
“幸运吗？”苏禾低低笑出声，她原本清秀的面容逐渐崩坏，脸颊两侧渐渐浮现出两片红晕，似乎是兴奋到极点，但是她却是尖声嘶笑着，仿佛听到了一个多么愚蠢的笑话。“对啊，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这么幸运……光度，光度！”
她的眸子里浮现出不少血丝，而她一双眼死死盯住钟蓝，她最后嘴角弯出一丝怪异的弧度，就道：“光度，我要眼睁睁地看着你死，我要看着你下地狱！像你这种人——就该统统死掉！”
钟蓝一怔。
她恍然大悟，“原来是恨呐！”
从前世到今生，她最不缺的就是恨意。
就是杀过的无数人，手上欠下的无数命债，也没叫她被恨意埋没。
谁也不想死，谁也不想输，她知道，但是她不同情。她要的就是将所有阻拦在她前面的人全部杀死。
挡了别人的道，就该称称自己的分量……有没有那个能耐！
就在这想法一闪而过的时候，她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原地，而转瞬出现在前方几米处的是苏禾。
钟蓝和她短兵交接，两人同时往后退去。
和苏禾碰撞的时候，钟蓝微微扬起眉头，她算是发现苏禾的李良志似乎有很大变化，如果说曾经苏禾的力量比自己略低，现在竟然完全可以和自己抗衡。
难道这和苏禾真的有不错的机遇？
关键是，当时的她是怎么活下来的？
钟蓝面上不动声色，她的双眼没有停止观察苏禾的动作，而明显的是，她发现苏禾在模仿自己。
甚至她这模仿的速度极快。
钟蓝感到有些诧异。
她带上精神力屏蔽，迎击直上，而一手握着阿瑟弯刀，一手握紧匕首，整个人在空中某个点停顿一瞬，竟然突兀消失在原地。
她倒是想试试这个苏禾能有多少能耐。
这次她算是抽出半数精神力来加速，速度快到用肉眼难以捕捉，落在观众的眼里就是她的身影突然消失，甚至有一秒钟没有露面。
苏禾站在原地没有动，就像一只蛰伏起来的兽。
而隐藏起来的钟蓝惊诧地发现，在苏禾的脸上她看不到自信但也看不到恐惧，这种状态就像一种极度的冷静。
冷静，是面对战斗最好的态度。
太过兴奋会让自己落入别人的节奏里，而太过死板则是会让自己处处被动
“真的变了。”
这不是曾经的苏禾，这是一个崭新的，更强大的对手。
在判定好对手的实力后，钟蓝的也不再拖延时间，既然对手实力不明，她也最该做的就是速战速决。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然而眼前的苏禾，太陌生了。
就在钟蓝抽出精神力准备放大的时候，她忽然感觉一股危险向自己袭来，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往旁边躲去。
就在她侧身闪避的时候，她感觉到面上一阵刺痛，垂眸一看，那苏禾不知什么时候竟然跑到她的身侧，而刚才擦过她脸颊的就是她手里的匕首。
匕首是淬了毒的。
钟蓝瞬间感觉到四肢麻痹。
但是这不是最重要的，更叫钟蓝神情一变的，是那苏禾身上陡然散发出来的熟悉感觉——精神力？
苏禾的眼里蓝光一闪而过，紧接着庞大的熟悉的精神力便往钟蓝这里呼啸而来。
钟蓝甚至还没有反抗的时间，因为苏禾的速度太快，快到她根本没有时间抵御。
而毒素叫她的闪避变得更加缓慢，她只感觉到一阵歇斯底里的剧痛，整个脑神经就像一根崩断的弦——瞬间崩溃。
第五章 杂鱼
骤然传递上脑门的剧痛叫钟蓝不得不停下动作。
她甚至连系统的“感官封闭”也没听见。
这种摧拉枯朽的感觉从来只有她赐予别人，可从来没有别人用在她身上过。
如果她没有感受错的话，苏禾释放出的能力就是精神力，而这个精神力……她是怎么会有的！
钟蓝睁开眼，只觉得眼前一片血色，她伸手摸了摸眼睛，结果发现手上全是鲜血。而右眼里的鲜血也逐渐将绷带染湿。
她居然在这一击下没死。
不知是该感谢她的精神力抗性好，还是感谢苏禾手下留情。
没想到这次就要败在自己的技能下，钟蓝苦笑一声，她的眼里闪过一丝痛意。这竞技场内的疼痛效果是真实模拟的，就算在竞技场上没有失败，下了台，那头也是剧痛的。
如果到时候有人偷袭她……
钟蓝再次吐出一口血。眼下的苏禾就未必会放过她。可是待她好不容易要看清楚苏禾的位置时，突兀又感觉一阵剧痛，眯眼一看，原来自己被一拳击飞出去。
足足被击出十几米的距离，她险些掉出场外，钟蓝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剧痛，然而她的视线已经被血浸染，模糊到极点。
苏禾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仿佛执行杀令的不是她，而是另一个人。
而等到钟蓝终于看清楚苏禾的面容时，突然发现她眼眸里的冷漠和自己是多么相似……还有力量值……精神力……仿佛就是另一个自己。
钟蓝忽然大笑道：“你不是苏禾。”
眼看着对方就要下杀手，这时候闻言不觉一停，苏禾居高临下地站在钟蓝的面前，看着垂死挣扎的钟蓝，说道：“我就是苏禾。”
“不，你不是。”钟蓝笑道，“我记忆里的苏禾和你是同样的面貌，但是你不是她。”
你变得太多了。
苏禾眼里突然闪过一丝憎恶，她极为愤怒地将将钟蓝给踹开，紧接着迅速闪到钟蓝的面前，她怒道：“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
钟蓝打断她的话，还有心情笑道：“如果不是我，你会进入血族，也许会成为爵士位或者骑士，更不会成为中立者，不必承受日夜难忍的死亡威胁，后来也不会死……不过叫我好奇的是，你后来是怎么活下来的？”
苏禾一怔，忽然冷笑出声：“你想做个明白鬼，不可能的！我不会告诉你的！你说的没错，原来的苏禾已经死了，现在活下来的苏禾心里只有仇恨！光度，我要你血债血偿！”
“天底下要找我报仇的人多的是……”钟蓝低低笑出声。
她浑然不在意的态度叫苏禾更是恼怒，后者已经不着急杀死钟蓝，她要在这众目睽睽下将不可一世的钟蓝给踩在脚底下。
为什么？
她现在已经不是自己了。
作为一个替代品，她活着，满心想着的就是杀死她。
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
她默默念着。
她眼里越是疯狂，下手越是狠辣，而被精神力击溃的钟蓝只能勉强阻挡，口里的鲜血却是越吐越欢。
就在钟蓝要拔下眼罩的时候，却被苏禾眼疾手快地将其一脚踹开，就在钟蓝释放技能的那一刻，她被踢出场外。
输了。
钟蓝躺在地面上，她现在是满脸的鲜血，血从眼睛上糊到嘴角处，一张脸已经狼狈到极点。
可她还是有心情笑，说不出是愉悦还是痛苦，直到一道阴影罩上来，她眯起眼这才看清楚站在自己上方的是谁。
苏禾冷冷地看着她，说道：“我不会杀你，但是我会叫你更痛苦。你将会失去所有爱你的亲人、伙伴，你所有给予我的疼痛我会千倍百倍地偿还给你，光度，等着吧。”
闻言，钟蓝却是笑出了眼泪，她站起身，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苏禾，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光度，从来只在乎自己。你若有仇，便来找我报仇。同样，我也绝不会放过你。”
苏禾鬼魅一笑，她弯下腰，几乎和钟蓝面贴着面，说道：“好的，会有那一天的。”
钟蓝嗤笑一声，她看了一眼自己的生命值，只剩下一半，苏禾虽然没有出手的意向，但是周围虎视眈眈的观众却是不少，她冷冷一笑，目前头痛难忍，她还要赶紧喝下生命药剂补血。
苏禾站在原地，看着钟蓝逐渐远去的身影，她的眸子里闪过几分憎恶。
紧接着她就疯狂笑出声，嘴角扩大几乎到撕裂的地步，她载着满腔的仇恨在笑。
但也像在哭。
当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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