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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变成被废的皇后静思-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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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们只是对普通的民间夫妻……”

    如果我和他,是一对普通的民间夫妻?

    如果……只是,这个如果……是没有实现的可能的啊。

    喜月的消息很多,不知道都是怎么打听来的。大概不主动打听,这后宫里的消息本来也就是传来传去,无孔不入。她说淑妃去景福宫探望贞贵人……待了半个时辰出来。又说景福宫一天传了两次太医,太医却也没有说什么。

    我只是笑笑,听过就算。永寿宫现在人手这样多,我已经顾不过来,加上儿子吃喝拉撒睡,太后那里早晚应酬……最头大的就是还要应付我儿子的爹。

    那天晚上是说话了,那么他再来呢?难道还能再说一夜话?

    皇帝又不是脱口秀节目主持人,不能总是来耍嘴皮子吧?怎么着都得有点实际内容才能打发他。

    我觉得我现在很矛盾——只有我自己的话,当然巴不得他死都别来。可是现在我有儿子,为了小的着想,也不能和他爹把关系弄僵。想起来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两个像平行线一样的人,中间却被孩子这个变数搭了一座桥,成了一个“H”形。

    “娘娘,这些放到哪里?”

    我回头看,喜福拿着两本书问我。

    我招招手,她走过来把书递给我看。

    居然还是以前刚认识乌云珠的时候,她借给我做消遣的书。明明也没有隔多久,才过去一年的工夫,感觉却像看到了上辈子的东西一样那么陌生。

    “娘娘?”

    “收起来吧。”

    还是心烦。这不是我接受不接受的问题,他那天晚上说的话很坦白,也算很诚恳。基本上,我觉得他是可以原谅的……

    但是,我和他不是1+1=2那么简单就可以解决问题了。他愿意+我谅解=美满夫妻?

    开玩笑,不可能的。先不说我们之间没有爱,看一下客观环境——后宫里大大小小的有品级的女人得有百十来个吧?都是他一个人的老婆。

    我想有什么意义吗?关键是他怎么想。

    他想——兼收并蓄?皇帝博爱也正常。

    谢谢,我怕不卫生,谁知道他的手都摸过谁的嘴巴都亲过谁……尽管我不算有洁癖,容忍度也很高,但绝不包括忍耐这种事情!

    如果他想——嗯,如前世我所知道的那样,那会儿他还称得上专一,不过是对董鄂氏专一……也有可能。

    可是太后会容许吗?她应该很乐见我受宠,但不是独宠!皇帝的三宫六院都守活寡,就我一个人乐了,可能吗?

    想得头都要炸了。

    为什么我什么人不好变,非变成这个静妃呢?一点也没觉得哪里静,成天地闹心。

    哄一会儿儿子,小家伙儿没心事,吃了睡,睡了吃,跟某种粉红色的大耳长鼻短尾巴家畜一样。

    “娘娘。”

    “嗯?”

    “您有心事啊?”

    “没有。”绝对是睁眼说瞎话。

    但是我是主子呀,我说太阳是方的,喜月肯定也就跟着附和“的确是方的”。

    “乾清宫那边议事大概也要散了,皇上肯定会来看三阿哥的。”

    她那意思,您不用担心,皇上当然不会不来,只是表达得比较婉转。

    喜月,你明明是个聪明人,但有时候我觉得聪明人想问题和我想不到一处去。

    我低头看着摇篮,小家伙儿睡得很沉,脸蛋儿红扑扑粉嘟嘟的很可爱。

    如果每个人都像小孩子一样,永远都这么单纯没烦恼就好了……

    如果这只是个角色扮演RPG游戏……一切都可以不顾后果,挂了还可以读档再来的话,也容易啊。

    皇帝天没黑之前来了。他的脸色不大好,看起来很疲倦。

    我也不能装视若无睹,适当的面子和温柔也得给。

    “皇上累了?”

    最好是累得你半死,快点滚回乾清宫去睡大头觉。

第二部分 第75节:第十六章 夫妻相处之道(5)

    他站在摇篮旁边看了一会儿玄烨,儿子踢踢脚,挣挣手,没醒,嘴里咕哝了两下又继续睡了。

    然后他拉着我的手,在我刚才坐过的椅子上坐下。

    我只好坐在乳母孙氏让出来的位置上。

    这个孙氏果然就是我的知道的那个孙氏——她老公姓曹,她儿子也姓曹,可以预见将来她的孙子曾孙也都姓曹……扯远了。

    不过将来他们曹家会有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挑、生活得非常落魄但是却写了一部伟大著作的名作家——曹雪芹啊。

    皇帝看我注视着乳母出神,握着我的手紧了一下。我急忙回神,自我检讨一下,就算要冷落皇帝也不能做得这么明显呀,好歹他是衣食父母顶头上司。

    “皇上有心事?”

    马上把喜月的话套来用。

    他点点头,但是没有说什么心事。我再问:“能和我说说吗?我可能帮不上什么忙,不过替您解解闷……也还可以吧?”

    他耷拉着头,说:“是圈地的事情……”

    圈地?我好像知道……

    满人入关后有干过圈地这事儿。就是满人骑马跑一圈儿,规定时间里绕过的这圈地都归他所有,原来的农民和地主通通也归他给他打工……是条对满人来说优厚无比对汉人来说祸害很深的政策。

    现在还在圈?这都进了北京多少年了,还没圈够啊?

    皇帝看起来很苦恼,我用力想想,他似乎是反对圈地的。但是没有用,下边儿的皇亲宗室啊权贵啊……总之,就是他这个庞大机构的所有满人组合都是吆喝着要圈地的。圈地对他们来说就是正当合法的打劫。汉官们一来没权,二来没胆,谁敢出来说反对圈地,恐怕明天就死无葬身之地。皇帝自己反对圈地没有用,底下人结合成了一块铁板反对他。

    “近畿土地,皆为八旗勋旧所圈,民无恒产,皆赖租种旗地为生……流民南窜,有父母夫妻同缢死者;有先投儿女于河而后自投者;有得钱数百,卖其子者;有刮树皮掘草根而食者;至于僵仆路旁,为乌鸢豺狼食者,又不知其几何矣。”

    他眉头紧皱,手上的力气也不知不觉变大了。握得我的手开始痛。

    不过我没动,也没出声。

    这样的他看起来让人觉得很……很有人味儿。虽然他当皇帝的时间不算长,而且一大半时间都由不得自己作主,政令也都无法上行下达,但是这个人并不是那种只知道自己高高在上的昏庸皇帝,但是废止圈地这件事他办不了。我依稀记得,康熙做了二十来年皇帝之后,才算正式下达了废止令。

    因为明明知道这条法令害民,他却什么也做不了,所以现在才会这么苦闷无助。

    “太后知道这件事吗?”

    “自然知道。”

    “她老人家说什么没有?”

    顺治摇摇头。

    太后当然知道,她老人家怕是没什么事不知道。

    太阳缓缓地落下去,窗纸上有点泛青灰的白色。

    顺治伸过手来把我抱住。

    外面可以听到乌鸦在叫,一声一声很苍凉。

    晚饭他吃得很少,却喝了很多闷酒。

    已经到了下钥的时候,看来他今晚是不会走了。

    玄烨晚饭后精神了好一阵子,我逗着他乐,顺治在一旁瞧着。他没有带折子来,也不再提刚才的话题。

    即使是皇帝,无奈的事情也是一样要经历,一样要忍耐……

    天差不多晚了,我搬出棋盒问他要不要下棋?他说不用。

    卸了首饰和衣裳,又像昨天一样排排坐在床头。

    他揽着我,我靠着他。

    屋里点的香味道很浓郁,闻着就有一种暖饬的感觉。

    眼睛有点发涩,他的手指在我的皮肤上来回轻轻摩挲,有点痒,也很温暖。

    我听见他低声唤我。

    阿蕾。

    他大概也很累,这一唤里面多少低回的说不来的情绪在里面。

    屋里很静,喜月和孙公公他们都远远走开了。

    他真的瘦了许多,手上骨节分明,锁骨也深刻清晰。

    我觉得他的手伸过来的动作很慢……像是穿过了千山万水,走过了无数的难路。

    熏笼里的香气都蒸了出来,让人眼花目眩。唇的温度,手的温度,身体的温度……

    脸上烫得很,屋里有点太热了。

    把厚锦的缎子被揭去一床,扯着剩下一条兜头包着自己。

    他的手从后面伸过来,把我连人带被一起抱着。

    “转过来。”像是哄孩子的口气。

    我听见自己怦怦的心跳声,固执地一动不动。

    他的另一只手拿着帕子,替我擦脸。

    出了一层细汗,被子有些潮乎乎地贴在身上。

    我吁了一口气,低声说:“睡吧。”

第三部分 第76节:第十七章 一年又一年(1)

    第十七章一年又一年

    乾清宫这会儿一定很热闹吧?

    去年的这时候我还在那里坐着,那时候还是襄亲王福晋的乌云珠献了两道菜……

    一转眼,已经一年了。这一年里多少是是非非,多少离合聚散。

    一转眼又到了近年关的时候,越到此时事情越多。皇帝又要给官员发过年的钱……真是破财的事。太后和顺治商量过之后,决定削减后宫用度,太后以身作则,过年一件衣裳首饰都没添,慈宁宫每日用度也减了三分之一。我也跟着减削,反正本来也吃不完每天的饭,点不了那么多只烛,烧不了那么多炭,正应该省下来的。不过我减自己可以,减儿子可不行,太后和顺治都不会答应的。

    清朝的规律,皇子小的时候是子以母贵。怎么说呢,小玄烨现在是满蒙结合的政治象征……这比方有点让人哆嗦,但是实情如此。太后原话就是这么讲的,亏了谁也不能亏了他。

    但是别的人并不都乐意,比如淑妃就和人抱怨不够使,在太后面前也没少提起。太后的涵养就是好,不愧是太后,权当耳旁风一样不理不问。其实我看她未必不后悔,这娶儿媳妇倒底不像买菜,不合适了就扔了算了。这个淑妃——好像历史上后来还加封到了淑惠妃,这么个脾气实在不招人待见,但是你又不能把她关起来,也不能把她赶到一边儿去不见面,好像一块臭膏药,死死糊在手背上无比碍眼碍事,可就是揭不下来了。玫妃一如既往的沉默,有时候看着她的沉默劲儿我都打怵——不知道为什么总会想起“会咬的狗不叫”这句话。

    其实如果不是我这个意外,导致了她的命运也被小小地剥离了正轨,现在她应该已经是皇后了才对。

    当然最受影响的还是那位云贵人,如果不是我打岔,她应该没有这么早进宫,应该还要一两年后的样子。但她现在已经进来了,并且已经怀上了身孕。

    历史上她一进宫就被封为贤妃,然后没等到生孩子就加封皇贵妃,生完了孩子以后,顺治皇帝干脆就要废掉新皇后再让她当皇后——虽然没有成功,可是这一切说明了董鄂妃的待遇,不可谓不专情不荣宠……但是现在这些风光尊贵,她连边儿都摸不到,被幽禁在景福宫里,无声无息地等孩子出世。

    这样一想,对她的恶感也没有那么厉害了。总觉得……好像是我抢了本该属于她的东西一样。儿子,专宠,地位。如果不是我这个变数,历史应该不会发生什么变化的。

    进了腊月以后我就没有消停过,时气不好,太后染了病,躺下了。后宫的事情要安排调理,于是这重担有点莫名其妙但是又顺理成章地扣在我身上了。我哪懂得这些啊!顺治还笑着安慰我说不要紧,这都是有定例的,按着往年一样一样来好了,内务府的人也都是办事老到,不会让我一个人难做。但是今年和往年不同的是又赶上削减用度,那定例减不减呢?要减的话应该减多少呢?问太后一次可以,总不能次次都去问,她精力来不了,而且病中不耐烦。我也觉得无论大小事情都去请教她,未免也显得我太不会办事儿。但是我自己的确又弄不来。所以顺治只要敢进永寿宫,马上就会被我揪住了来问问题。

    原来我还觉得,这家伙一心仰慕汉学,自己也学过点儿琴棋书画的。我不通那些,和他可能没有共同语言——这纯粹是瞎琢磨!现在我忙得脚打后脑勺,哪还有和他休闲消遣的工夫?

    顺治一边拿笔替我记事项,一边苦笑,“你使唤人的功夫倒是见长。”

第三部分 第77节:第十七章 一年又一年(2)

    我用着得他当然得哄哄,“哎呀,我要是说出去,别人不得羡慕得眼珠子都掉出来,你这个身份这么尊贵的笔贴式外加账房先生,全天下也就我用得起。来来,你帮我看看这一项……”

    孙嬷嬷抱着玄烨在外头哄他,顺治侧耳听听,嘴角挂着一抹笑,然后继续下笔写字。行动明明已经认了,嘴里却不肯认,“使唤人也不能白使唤——你给我什么好处?嗯?”

    我笑,“当然有好处给你。你替我把这两样写清楚了,明天我好交代给人办。”

    我起身往外走,他说了句:“小心脖子吹了风。”

    外屋又怎么会有风?不过,好像哪里的确感觉有点不对劲。

    我低下头……

    领扣什么时候开的?我竟然没察觉到……现在也想不起来是怎么开的……

    这个人!一开始觉得他暴躁鲁钝,却没发现他还有当采花贼的潜质啊。

    里屋没有拢炭盆,外面屋里有一个。

    我用棉垫子托着两个黑糊糊的东西进来,屋里顿时弥漫着一股甘美的甜香味儿。

    顺治吸了两下鼻子,抬起头来,“什么味儿?”

    我笑嘻嘻地说:“没吃过吧?这个啊,是烤白薯……”

    白薯他肯定是知道,不过这个吃法估计皇帝是没有见过。这种平民化的吃食,跟皇帝是不沾边儿的。

    他把笔放下,“这东西哪来的?”

    “御膳房拿来的啊,我埋在炭灰里焐熟的。”

    他看着那焦黑的外表,一副好奇状。

    我把东西放下,拿起一个来边吹着热气边剥皮。

    “小心烫手。”

    我才剥掉一小块儿就烫得受不了,扔下来赶紧把指尖贴到耳朵上去。这个身子真是不拿针不拈线,十指不沾阳春水,细皮嫩肉的更显得不经烫。

    “你看你。”他把我的手拉过去,贴在他的脸上。

    “疼不疼啊?”

    我正想说词,抬头一看……我指尖的黑灰已经沾到他脸上了,顿时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他还不知道我在笑什么,莫名其妙地看着我摸不着头脑。

    “笑什么?疯得都没形儿了。”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他一点不悦的表情也没有。

    我说:“好啦,这个就得趁着烫嘴的时候吃,一凉了可就不香了。”

    我缩回手来又剥开一些,里面的瓤心烤得正是最适宜的火候,浓郁的甜香味儿弥漫开来。我把手凑近了让他尝。他有点疑虑,咬了一小口,然后马上被烫得吸气,眼泪都快出来了。

    “好吃吗?”

    他费力地又吸又吹地把那口白薯咽下去,忍着泪说:“还……还挺香甜的。”

    “所以说啊。”

    我们也不管正事了,坐在书案上剥烤白薯吃。

    “这个虽然好吃,可是不能吃多……晚上吃多了积食。”

    两个人一边叫烫,一边吃得欢。一时间好像有点错觉,似乎回到了上大学的时候——下了晚自习,在校门口买两个烤红薯,一边吃着一边回宿舍。做学生的时候没有钱,可是冬天的晚上有一口甜热的东西吃,已经觉得非常的幸福满足。

    两个圆胖的红薯被吃得光光的,只剩下揭掉的皮儿还在。顺治舔唇咂舌,“还真是好吃,明天再弄两个。”

    我笑,“这样的便宜东西不值什么,所以说,不见得非是富贵锦绣珍珠鱼才算是享受,只要开心,这种不值几文钱的东西也是好的。”

    外面孙长圆进来回话,然后说天时不早,请皇上娘娘早些安置。

    皇帝“嗯”了一声,拿帕子抹了抹有些发粘的手指头继续写字,孙长圆回完了话一抬头,顿时僵在那里。

    我顺着他目光看过去——得,顺治脸上那道被我抹得极其明显的黑灰,正堂而皇之地挂在那里招摇呢!

    孙长圆不敢笑,我则是忍笑不笑,憋得胸口生疼。

    顺治抬起头来,看看孙长圆又看看我,一副纳闷状。

    我实在忍不住,扑在桌上就闷笑起来。孙长圆就没我这么舒服了,一边辛苦地板着脸,一边小心地提醒他:“皇上……龙颜上沾了些……”

    顺治恼也不是笑也不是,孙长圆赶紧让人端水来擦。

第三部分 第78节:第十七章 一年又一年(3)

    外面的风好像紧了,进来的宫女回说是开始下雪了。

    怪不得听见窗纸上簌簌地响,原来不光是风吹的,还有雪粒子扑在上头的声音。

    一年,又一年。

    坐在屋子里,偶尔出去转转,头上看到的天空永远是四角形的——宫墙的界限。

    有时候不免有“啊,这和坐牢也没什么分别”的感慨,偏偏外面还有无数的美女想削尖了脑袋钻进来挑战极限,有的成功,有的铩羽。

    这其中让我印象最深的无疑就是乌云珠。她有美貌,有智慧,有才华,有手段。这样的一个人非得挤到宫墙里面来争奇斗艳,实在是想不开。

    当然,每个人的理想不同。有句词怎么唱?好像说“心比天高”,大概九重凤阙是她的理想吧。但是这里的游戏规则不是那样的。即使是我记忆中荣宠无限的孝献皇后董鄂,她的风光也是可怕的,如履薄冰一般战战兢兢地过日子。

    紫禁城是个讲背景的地方。比如,没她貌美没她聪明更没有才华的我,却在这里混日子混得不亦乐乎。再比如,佟妃和瑾贵人的牌子皇帝也翻过两次,还有玫妃的一次,但是淑妃就没有份儿。这肯定不是因为她身份不行,这个女人实在是……让人没法儿爱得起来。

    我的背景出奇的强悍,太后的亲侄女儿,皇帝的亲表妹,生了一个皇子——除非我想不开拿布条子去勒太后和皇帝的脖子玩,否则对我来说应该没什么真正的危机。淑妃和玫妃也一样。佟妃虽然是半个汉军旗人,但是她母亲也有背景,何况还有佟家摆在那里呢。

    而董鄂氏……这个姓氏在历史上也只出过一个叫人记得住的强悍人物,将军费扬古,那还是在董鄂出头之后他才出头的呢。

    到了现代也是一样。高干子弟天生就有优厚条件和资源,地位高人一等。

    宫里的这几个主位娘娘,就等于家世骄人的高干子女了,董鄂一比就显得寒门小户,势单力孤。

    去年准备过年的时候,我正在侧宫里修身养性,哪像现在这样忙得头昏脑涨。好不容易年前该干什么过年该准备什么年后又有哪些安排都一一(www。fsktxt。com)看书吧停当,年关已经到了眼前。

    今年在慈宁宫守岁,后宫的女人来了不少,几位贵炫、嫔、妃子,顺治还有太后。我惦记着玄烨,本来不想在这里守岁。但是太后一声令下,硕果仅存的两位皇子,还有三个格格都抱了来一起待在慈宁宫。小点儿的孩子像玄烨还有佟妃的格格,早早儿就已经眯起了觉。大点儿的也揉眼哈欠,二阿哥嘴里还含着块饴糖,眼睛已经睁不开了。他的母妃出身很低,现在也只有一个庶妃的身份,座位也离得远些。我看看他们母子,说:“二阿哥困了,让苏嘛姑姑领他去睡吧。”

    他母妃连忙说:“在太后这里守岁,怎么能如此不恭……”

    呵,规矩为先,也不能怪她不体恤孩子。

    可是我不这样想,我也绝不会让我的玄烨将来受这种困得要命却不得睡的苦。

    太后发了话:“小人儿熬不住,让他们都先去睡吧。”

    拼着两张桌子,所有人围着坐在一起,乍一看倒是十分和睦。

    桌上摆着各样点心吃食,我拿了一个橘子在手里,慢慢地揉着上面的桔蒂,顺治凑趣给太后说了个笑话,太后笑得很是欣慰的桃子,一边的妃嫔们不管好笑不好笑,也通通很给面子地露出笑容,烘托出一片其乐融融。

    太后亲手拿了一块酥饼递给皇帝。顺治接过来,说:“还是额娘心疼儿子——不过打赏得是不是小气了些?昨儿听戏还赏那小旦一大把钱呢,到了儿子这里就只有块饼了。”

    太后笑着指他,“你听听,最近不知道在哪里学了好些怪话来。我倒想赏你一大把钱,你到哪里去花啊?”

    顺治笑,“我做成万寿钱挂着,也记着额娘的恩典哪。”

    太后听了这话,从自己襟扣上拉起条红线来:“说起这个我想起来了,不知道是谁兴的法儿,拿铜钱和丝线缠这个‘卍’字花样,又串了珠子,拧出花样来,再配了绦子结子的弄来,倒真是很有意思。我这个是苏嘛不知从哪里得来的,上面的老玉珠子颜色倒很好,难得颜色配得这么正,手也很巧。”

第三部分 第79节:第十七章 一年又一年(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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