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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妃命天女-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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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亲我么?”
柳若风双手紧紧地抱住她的腰说:“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亲呢!”说完便将头要贴上来。
云阳忙道:“不是这意思,且住,我是说……”突地双眼往柳若风后面望去,一个黑影从那边闪过去了,因指着道:“有贼,有贼!”
柳若风偏着头笑道:“想骗我,没这么容易!先说说,为什么不理我?”可脸也不近前,手也不松开,只赖在那里。
“郡主!”秋月来了,她看到这一幕,忙闪到一旁,脸红不已。
云阳一急,伸脚就去踩柳若风。
这一脚踩了个正着,柳若风吃疼,手也松开了,云阳趁机逃了出来,往前面跑去。
“郡主!”秋月站在那里,晚上看不清楚她的脸,不过,应该难看得很。
云阳脸通红通红的,说了声:“快走吧!”
柳若风定定地站着那儿,直待云阳和秋月不见了踪影,那脸色突地拉了下来。
这时,从树上飘下来一个黑影,黑头黑面黑衣服,只有眼睛在夜色中发出光亮。
柳若风冷冷地说:“紫衣,你怎如此大意,竟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你可知道,王爷和郡主刚走过去。”
紫衣忙弯腰行抱拳:“公子,紫衣因有要事来禀,所以甚是匆忙,请公子息怒!”
柳若风定定地站着:“什么事?”
“一切都准备就绪,属下今夜是否可以行动?”
“嗯!”柳若风抬着看着天,月黑风高:“今夜可行,你速战速决!”
紫衣忙抱拳,转身而去。
庆园内,一片寂静。
灵儿坐在王妃床前的小几上睡眼惺忪,今夜本不是她值班,但是王妃病着,她不放心,外面有三四个丫头站在那里打着瞌睡,可一个个只想糊日子,不管事儿。
王妃静静地睡着,迷迷糊糊的。
突地外面“嘭!”地响了一声,灵儿醒了,王妃也醒了,是惊醒的,她惊魂未定,颤抖着声音道:“外面是什么?”
灵儿忙站起来,将被子盖严实了:“娘娘,灵儿去看一看。”说罢抬起脚,掀起纱缦,那些小丫头子正七仰八歪的,因叹了口气,走到窗口,外面一片漆黑,还有稀稀拉拉的下雨声,可是什么都看不见。
院子里传来脚步声,是守园的侍卫,灵儿隔着窗子问:“大哥,有什么事没?”
“没呢,想是什么野物儿,才碰到什么东西了,我们去吓一吓它,免得它伤人。”说完又走了。
灵儿折身返回,来到床边,同王妃讲了讲,王妃点点头,便闭上眼,因睡得多了,怎么也睡不觉,但又不想说话,头还是昏昏的。
如此过了一会儿,只听到床前传来轻微的鼻息声,原来灵儿又睡着了,头一歪一歪的。
王妃便把眼闭上了,正在这时,突地心头一紧,她不由自主地睁一眼来。
这眼睛一睁,便把她吓得魂飞魄散。
只见这时,窗房下挂着一个人影,穿着宫装,披着长发,虽然看不出眼睛,但她那眼睛是盯着自已的,冷冷的,刀子似的,看一眼便一世忘记不了的眼神。
那身形,那头发,王妃突地觉得十分熟悉,她全身发着抖,大叫一声:“彩明,不要找我,我对不起你……”接着大叫一声,全身汗透,昏了过去。
灵儿正在恍惚中,突听到一声厉叫,忙睁开眼睛一看,王妃娘娘双手伸出,样子甚是恐怖,她忙叫了几声,没有声儿,慌忙地伸手去探,尚有一息,不禁慌了,忙大叫起来:“不好了,王妃娘娘出事了!”
一刹那间,庆园的灯光全都点起来了,窗外的影子看了看情形,便悄然走了。
灵儿叫人去请大夫,又看着王妃全身湿透,忙着人收拾。
王爷匆忙地赶到了。
云阳也听说了,哭哭啼啼地过来。
侧王妃听到了这个消息,现在自已正不得宠,不得已,也只得带成宝儿过来,一则看情形,二则讨个欢心。
王爷坐在王妃床前,丫头们前前后后地忙碌着,王妃全身已被擦拭了一次,也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云阳大叫:“母亲,你怎么啦!”
“大夫来了!”丫头们簇拥着白天来的那位大夫。
大夫看了看,大惊道:“日间还好了一些,那些药也没用错,怎么一突儿功夫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王爷忙问什么事。
大夫道:“是受惊了,病人受惊,于病有害,如今这病要得一段时间才好了。”说着又开了药方。
王爷点了点头,叫逢真送客。
如此,庆园足足闹了一个晚上。
直到清晨,王妃才沉沉地睡去。
侧王妃早就回到浣纱院了,柳若风正在院中。
侧王妃脸阴沉沉地问:“好了么?”
柳若风点了点头:“好了,人都带到我那院子里,等会到庆园去让王妃娘娘见见!”
侧王妃冷笑着点了点头。
柳若风看了侧王妃一眼,有些迟疑:“不过,侄儿觉得这样不太妥当,王妃娘娘昨夜受惊,今日便有这事,这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这个么……”
侧王妃冷笑道:“本王妃倒巴不得她出事呢,你放心,斗了多少年了,她的心思我明白得很,想是怕我受宠,这几天绝对是不会好的。”
柳若风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他想起昨天成宝儿挨打的事,这女人之间的战斗也够厉害的。
不过,侧王妃也考虑了的,她上午还是不敢去,两眼直盼着,到下午探听得消息,王妃已能下床了,侧王妃一喜,便带着一队人浩浩荡荡地过去了。
庆园内,王爷坐在客厅中,笑容满面,因为王妃看起来好多了,医生果然是厉害,吃了些药,略休息一下,便能坐起来,不过,身子还是虚的。
云阳坐在一旁说:“娘亲,吓死孩儿了!”
王妃娘娘慈爱地看着女儿道:“怎么,我的只会调皮的云儿也会心疼么?”
云阳撒娇道:“怎么,娘亲就是这么想云儿的吗!”
王爷在一旁看着,便笑道:“云儿,别再缠着你母亲,让她休息休息!”
云阳“哦!”了一声。
门外,侧王妃走了进来,在她身后,跟着柳若风和成宝儿还有两个侍卫,他们押着一个人,一个戴着头套的人,还有守门的老婆婆,孙妈妈。
王爷老远就看到了,甚是奇怪,王妃看着守门的老婆婆,脸一刹那就白了,身形也晃动起来,云阳觉得奇怪,忙上前扶着。
可能是这个队伍过于惹眼,婆子,丫环,小子,相公,大家都跟过来了。
侧王妃来到大厅,朝王爷王妃见了个礼。
王爷往她身后看了看,奇怪地说:“如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王妃站了起来,侧王妃冷冷地看着她道:“这个,只有姐姐才清楚的吧!”
云阳紧挨在王妃后面,她看了看柳若风,柳若风却将眼睛转了过去,他知道,这个消息对云阳来讲,是残酷了一点。
成宝儿冷笑着站在那里,神情十分的可怕,云阳昨天打她板子她记在心头,所以今天不管身上有多痛,她都要过来看一看,她想看看云阳伤心的样子,想起来自已就开心。
王爷也感觉到事情有异,脸色渐渐凝重起来,道:“如眉,王妃今日病着,有事改日再说吧!”
侧王妃冷笑了一声:“王爷这么说,奴婢本来就不应该多嘴的了,再说奴婢真要这么做的话,那也是太不近人情,不过,这件事情的确重大,一刻也不能拖,要是弄清楚了,了却姐姐的心病,恐怕姐姐的病大夫都不用就好了也未可知。”
王爷听得侧王妃这么说,便道:“既然这样,你看着办吧!”
第三十三章 对质
侧王妃一招手:“把人带上来!”
柳若风朝侍卫点头示意。
两个侍卫便将那人带了上来,虽然头被套着,然那身子却能看得出是女的,脚下带着铁链,走过来叮当作响。
王妃脸色苍白,呆立着一动不动,她似乎能猜到一些。
侧王妃并没有将那人的头套立即解开,只是走到王妃娘娘前面,狠盯着她道:“姐姐,二十年前在你宫里发生什么事你应该很清楚吧,我告诉你,这个人就是囚室内的疯女人,你关了她足足二十年,你好狠的心哪,这事,妹妹我可做不出来。”
王妃听了这话,神色大变,直往后退去,一下子坐在椅子上,说:“不可能,不可能,你别想拿她来吓我?”
侧王妃冷冷地说:“我想知道姐姐这个嘴里的她是谁?”
王妃娘娘张了张嘴,正欲说出来,突地语锋一转:“柳如眉,你要干什么,别以为随便拿个什么人到我庆园来就可能耀武扬威,本王妃告诉你,你没这个资格。”说到这里,那眼神跟着扫了过来,不过底气是不足的。
侧王妃看到她眼里的虚弱,冷笑道:“看样子,姐姐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一招手:“拿下她的头套!”
柳若风用复杂的眼神看了看云阳,上前将头套一拉,一个面色苍白的女人出现在眼前,可能是骤然见到阳光,她的眼睛眯了起来,双手往上一挡,竟是十分的优雅,脸形清瘦,眼神漂渺,肤如白玉,看起来三四十岁的样子,却十足一个美人儿。
众人都发出一阵惊叹之声。
侧王妃看着王妃:“姐姐可要看清楚了,她是谁?”
王妃娘娘突地捧着脸道:“不要,不要,将她拉出去!”
王爷也瞪大眼睛,张开嘴看着,突地道:“你,你不是小月么,王妃说你早就嫁人了,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你怎么了?”
“啊!”地一声,那疯女人可能吓着了,往后躲去。
“小月?”侧王妃冷笑着:“王妃姐姐,她的确是小月,奴婢刚开始还以为她是另一个人呢?”,在用餐时她用疯女人的死刺激王妃娘娘,谁知她真的有反常,晚上就生病了,自已再叫柳若风叫人去庆园装神弄鬼,便听到王妃娘娘说出郭彩明的事,她刚开始还以为这个疯女人就是郭彩明,王爷彩月楼的女主人,她暗暗高兴,只要王妃娘娘对郭彩明做了这事,她就一定死无葬身之所了,可是后来,柳若风告诉她,说这并不是什么郭彩明,而是另一个人。
王妃突地将眼睛抬起,盯着侧王妃:“你将她带过来是什么意思,是小月又怎样?”
“哼!哼!那姐姐能不能解释下侍侯你的宫女为什么会这个样子,为什么会在成王府的地牢里呆上二十年吗?”
王妃突地站起来,嘴角处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来,她道:“小月跟了本王妃这么多年,她疯掉了,本王妃将她带到这个地方,有吃有住的总比在外风吹雨打得要好吧!”接着将眼睛盯着疯****:“你说呢?”
侧王妃大吃一惊,这个人可真不简单,事情到了这一步她还这样信口雌黄,看样子的确是自已错了,她想了想,突地将小月的嘴巴一捏,小月呀了一声,将嘴张开了,这时,大家都看到了,原来那嘴巴里竟没有舌头。
大家顿时吓得一个个都目瞪口呆,连王爷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什么人这么残忍,竟下这样的毒手,王爷不由得大怒道:“不过是个疯女人,是谁干的?”
侧王妃眼睛寒冰似的盯着王妃道:“这个么,就要问姐姐了?”
王妃站起来,两眼略往中间一收,冷冷地盯着侧王妃道:“妹妹,你可有证据,你倘是信口雌黄,随口捏造,本王妃可告诉你,这是欺君之罪!”略停了一下,从牙缝里跳出来几个字:“罪无可赦!”
“哼,哼,要说罪无可赦,姐姐似乎比妹妹更甚吧,当年你假冒云阳之母,骗得先皇许你婚嫁,姐姐,你说说,到底是谁欺君?”
“你!你怎么知道?”王妃一阵颤栗,该来的还是来了。
王爷皱着眉头站在一旁,这些事情他是知道的,只是不知这侧王妃要干什么,这些陈年旧事还提出来,王妃娘娘不是为了郭彩明吗!
“姐姐,你看看这是谁?”侧王妃往后一指,一个老婆婆抖抖索索地站在那里,是囚室的老婆婆,侧王妃将眼睛一抬:“姐姐不会连她也忘记了吧?”
王妃一阵惊慌:“我,本王妃为什么要认识一个下人,本王妃不认得她。”
“可是她认得你!”侧王妃一字一句地说。
“王妃娘娘!”老婆婆说话了:“对不起,王妃娘娘,您叫奴婢割去这疯女人的舌头的事奴婢告诉侧王妃了,要不告诉她,她要将我老太婆扔到水里去……”
话没说完,侧王妃便断喝一声:“蠢货,退下!”那老****忙退下。
王妃脑子里一片空白,轰然一声坐到了地上,云阳忙上前去扶她,她似乎不认识她了,眼睛陌生地扫了她一下,咬着牙说:“本王妃自已能站起来,你们谁都别想欺负本王妃。”
云阳看到她的异样,不禁吓了一跳,王爷摆摆手道“好了,好了,王妃今日身体不舒服,改日再说吧,侧王妃,你回去吧!王妃要休息了!”带着一种不容反抗的语句。
“王爷,本来这个时候奴婢是不该来的,只是,别的事奴婢不敢麻烦姐姐,难道郭彩明的事王爷也不放在心上,也不想听吗?”侧王妃不甘心。
成王爷听了郭彩明这三个字,便愣在那里,眼神里竟有些茫茫然了,他点了点头:“好,你说,本王看你到底能弄出个什么名堂来?”说完便坐下了。
“柳如眉,你以为随便编个故事,就可以欺负本王妃了吗,她是谁,她才说了你要将她扔进水里,很明显,你是在屈打成招,柳如眉,本王妃一向对你谦和有加,为何你一直处处与本王妃作对。”王妃突然怒眼圆睁。
“姐姐,是要我说还是你自已说,小月昨日已将你以前的丑事写成了一个纸条子,姐姐要不要看一看!”侧王妃用略带嘲弄的眼光看着王妃。
王妃听了这话,愣了半响,突地摇了摇头道:“不可能,小月根本就不识字,你在唬弄我!”
“哈!哈!”侧王妃突地大笑一声:“姐姐以为小月不会写字,只要将舌头去了,便什么都不会了么?姐姐你看!”王妃将手中的一卷纸一抖,上面一副副画露了出来。
王爷一挥手:“拿上来!”早有逢真上前去捧了前来。
王爷细细地看了看,第一副图,是一个身穿宫装,抱着小孩的女人在地上哭泣,而她面前,是一个华服金冠的女人。第二副图头戴凤冠的女人抱了个小孩,而那个女人却关在牢房内,第三副,是一个奇冠异服的男人,第四副是那宫装女人被两个人押着灌了东西,而华服女子抱着小孩在一旁看着,第五副,是一个大囍字。
王爷看着看着,脸色渐渐越来越难看了,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事。
王妃面色惨白,突地指着侧王妃道:“你厉害,你不是想害死本王妃吗,本王妃告诉你,本王妃是当今皇上的亲妹妹,没有本王妃就没有成王府的一切,你敢怎样,你敢与我斗吗!”
“住口!承平公主,彩明当年到底是怎么死的?”王爷突地站起来,两眼狠狠地盯着王妃,里面一股子巨大的杀气弥漫了出来,将王妃吓得连连后退了几步。
云阳十分的诧异,不是说了吗,母亲是被宫规处死的。
“王……爷,妾身不是说了吗,彩明是被内务府处死的!”王妃忙解释,不过,显然王爷是不相信的。
他那杀气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浓:“你说谎了!”
“没有,妾身没有,王爷,你要相信妾身,你是知道的,妾身和彩明是好姐妹,妾身不是为了彩明,为什么要嫁给王爷呢,王爷三思!”王妃娘娘心惊胆寒。
“那彩明的尸体呢?”王爷又追问了一句。
“王爷,妾身不是说过么,宫女是没有资格被埋葬的,宫女一死便会化成骨灰,撒到井里。”王妃娘娘又连退了几步。
“本王爷看不是吧,是被你害死的!”王爷怒睁双目,脸色青紫,那神情,就想把王妃娘娘给吃了。
“不,不是,王爷,你不要信那些人乱说,这画根本就不是小月画的,小月跟在妾身身边这么久,妾身根本就没见过她画画,王爷,你想想,妾身是怎样对云阳的,妾身平时是怎样待下人的,那些事妾身根本就做不出来。”
第三十四章 奇怪的孙妈妈
“是吗?那小月的舌头你又怎么解释?”王爷又紧着问了一句,不过那语劲儿好似已松了不少。
王妃略定定神,只觉得全身汗淋淋的,道:“王爷,小月是个疯子,这舌头是她自已咬断的,因为如此,妾身才不得不将她锁起,这也是为她好,王爷。”此言真是一字一泪。
王爷默想,她说的倒是句句在理,只是这画怎解,如果是侧王妃编的,那当年彩明求公主救自已的事她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侧王妃在一旁见王妃说得天衣无缝,一下子没了主意,说实话,她所掌握的就只有这些证据,她认为,凭自已对王妃娘娘的了解,这些证据不用全摆出来,她便会自已招供,可是没想到,真没想到,她在叹息自已看起了对手。
有时,一个看低便是一个致命的失误。
王爷默然而坐。
王妃娘娘冷眼看去,她知道他心里还有疑惑。
她看了看侧王妃,她眼光闪烁的,说明她的证据已用完。
家丁婆子丫头们都摇了摇头,这个玩笑也开得太大了些,从来只见侧王妃雷厉风行,没见过侧王妃如此狼狈,也有些人掩口而笑,极是欢喜。
外面的人一拨一拨地散去,没劲儿,后面的想都想得到了。
王妃凝目而立:“侧王妃,柳夫人,你三番五次都找本王妃的麻烦,其用意,不言而明,你不早就想这个王妃的位置了吗?”她说,便向王爷跪了下去:“王妃,妾身请王爷休了妾身,完成妹妹的心意。”她将了侧王妃一军。
侧王妃一阵慌乱,忙也跪下了:“王爷,奴婢并非此意,奴婢只是想替冤死的人讨个公道,王爷心中何尝不是,既然姐姐一口咬定小月是疯的,舌头是自已咬断的,那么奴婢请王爷传唤大夫上来细察,便可知奴婢是不是在撒谎。”侧王妃拿出了绝招。
王爷抬着眼向王妃看去,只见她定定地站在那里,面无表情。
王爷一挥手:“来人,请大夫!”
大夫刚巧没走多远,在大街上便给王府家丁追回来了。
追大夫的家丁是个毛头小子,他扯着两条腿啪啪地跑上去,一把扯住那大夫:“王爷有事传你,快跟了我去。”
大夫本是个胆小之人,被这莫名其妙一句吓得屁滚尿流,半日才说出一句话:“因什么事传唤小人?”一面说一面嘴唇哆嗦。
家丁道:“出大事了,一句两句话同你说不清楚,到王爷那儿自有论断,你只随我去了。”说完也不管他愿不愿意,只拉着往回走。
家丁这时只吓得三魂去了七魄,他暗忖,莫不是自已给王妃娘娘开的药有些问题,或是大问题,又或是王妃娘娘仙逝了,这么一想,那冷汗涔涔地流了下来,脚底却不由他,只跟着那家丁往王府去了。
及至进了王府,进了庆园,看着满院子珠红翠绿,一个个寂然无声,就更加认为是了,身不由已,两腿一哆嗦,便跪了下来。
“王爷在那儿哪!您往哪儿跪呢?”逢真忙赶上前来,扶着他道。
那大夫这时已是全身酸软,站起来都困难了,直至把千斤重的两条腿挪到王爷面前,逢真一松手,大夫便像条鱼似的滑了下去了,脑袋磕地,口中不停地说:“王爷饶命,小人医术不精,王爷千万别和小人计较,小的家里上有老,下有小。”
“你在干什么,你怎么知道本王爷要问你什么?”王爷本就心里烦着,一见他那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站起来!”
这一声倒把大夫的****立马就提起来了。
逢真走上前来说:“大夫,你去看看那个女人是不是个疯子,要看准,这事可关系重大。”一面说一面用手指着小月,而小月站在那里似是极为害怕,瑟瑟发抖着。
大夫抬了抬头看了王妃娘娘一眼,珠光宝气,脸色虽不甚红润,但似乎比前面好多了,便略放了心,正欲抬腿,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是侧王妃,她不知何时已走到大夫面前来了:“大夫,这次你可要看准了,看不准或乱看管教你人头落地。”
大夫抬头看了看侧王妃那阴侧侧的长眼,嘴唇一哆嗦:“侧……王妃娘娘,草民一定尽力,一定尽力。”
“大夫,侧王妃的话你听到了吧,本王妃告诉你,你可不能乱看,乱讲,本王妃可有将你全家抄斩的能力。”是王妃娘娘在说话。
大夫脑子嗡地一下,他行医这么多年,去过那么多王侯公卿的家,这些宅子里的事他怎会不知道,当下便明白了她们的意思,这病自已是看也不行,不看也行,现在自已真是骑虎难下,他略想了想,悄悄地拿拇指往胸间一按,突地扑地一声,竟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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