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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妃命天女-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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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站了起来,贴身宫婢明珠忙上前搀扶,弯着腰,低着头,十分的恭敬。
太后将余光扫了她一眼,刚才她说过的话还在自已耳边回响:“太子妃床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并没见红!”
并没见红只能说女人出嫁之前行为不正,什么都没又说明了什么呢!太后略皱了皱眉头。
刘司膳带领一干宫女早在万寿亭候着,太后吩咐,今日在此用膳。
刘司膳原是江南醉仙楼老板的女儿,长得如花似玉,又烧得一手好菜,后民间采选,便将她选了进来,谁想没被皇上看上,倒被御膳房看上了,于是,当时的赵司膳对她青目有加,如此,呆了二十来年,赵司膳走后,她便顺理成章地登上了司膳的宝座。
昨日永寿宫的侍婢明珠传话,说今日太后要在万寿亭设宴,所以一大早,她便准备好了,一直候着,谁想过了辰时,还不见影儿,刘司膳有些急了,有些菜,像百子献寿,如果冷了,那就味同嚼蜡,太后会要怪罪的。
太后一行迤逦而来,皇上在后面,皇后,娴妃次之,再后面就是太子和云阳。
云阳看了看太子,只见到他一头长长的乌发束在头顶,上面一顶金冠,身材修长,脖子露出一段白皙的皮肤,倒也是个美男子,只是为人让人摸不着头脑,云阳算计着如何同太后,皇上将事情说清楚。
现在的她越来越坚决了,不要说这皇宫似海,明争暗斗的事,倒是这礼仪就让人够难受的。
她斜眼看着太后的影子,虽六十多岁,但看起来一点都不老,头顶上的簪花,钗,扁方什么的,整整地堆了一头,倒也难为她了。
太后入席,刘司膳领一干宫女忙跪倒在地上:“恭迎太后娘娘!”
太后略点了点头,刘司膳又领众宫女一一行礼。
太后坐定,有宫女忙上前,一手拿金筷,一手拿传菜盘,立侍一旁。
太后看了看,道:“今日这菜有何名目!”
“禀太后!”刘司膳上前:“今日是太后为贺新太子妃而做的宴席,所以奴婢以多子多寿为题!”
“嗯!”太后点头,看了云阳一眼,多子自然为她,云阳却不知道,稀里糊涂地只想着自已的事。
“第一道为万寿金糕,是祝太后身体金安,多福多寿!”刘司膳报菜名,旁立宫婢忙伸筷夹去,轻盈如燕子点水,不闻筷子响,绵软得入口即化的金糕已到碟中。
太后先吃,只见她略略将头低下,后面立着的两个宫女忙上前护簪,太后轻轻地咬了一口,不见牙印,便将之放了下来。
下面是皇上,皇后,依次进食,都是轻轻一咬,轮到云阳,想是有些饿了,一口咬去,不见了一大半。
太后在一旁见了,不禁一愣,什么吃相。
太子见了,倒想起新婚之夜的事来,略皱了皱眉头。
皇后见了,悄悄地抿嘴一笑,真是丢脸。
娴妃闷不作声,这个媳妇第一天可就没给自已争脸,看样子得好好********。
皇上没注意到,云阳倒没想那么多,她现在只想着肚子饿的事,一口没吃完,便第二口将它全都吞下。
太子在桌子下狠狠地踩了云阳一脚,云阳正吃着,只觉得一阵尖痛从脚上传了过来,她忙去看时,却看到一道非常愤怒的眼光,原来是太子,云阳一下便明白了,不由得白了他一眼,都九点多了,连早饭都没吃,你们不饿呀!
太后略有不快,不过,她也听到自已肚子咕嘟咕嘟地响着,她看着面前的这块糕,确实也想像云阳一样将它吃光,可是,自已是太后,这么个吃相,传出去怎么办,她有些佩服云阳的勇气了。
想当年,父亲征东讨西之时,自已一直在身边,那时自已百步穿杨,金刀快马,何等潇洒,何等豪情,可是,入宫之后,一切都不同了,说话得柔声细气,走路得碎碎撮撮,穿衣得精上加精,打扮得抹到发根,就连出气都不能从鼻孔出来,和人讲话得想了又想,活得什么劲儿,不过,这么多年终于习惯了,今天看到云阳这样,仿佛能看到自已当年的影子,她蓦然觉得云阳并不是那么讨厌的。
“第二道菜名为百子献寿,是用马奶皮子,牛奶皮子加上黄豆所制成,口感是脆,软,稍有劲道!”刘司膳话音刚落,一旁的宫女便把筷子伸出,盯着那道百子献寿。
“慢!”太后忽然说出了这么一个词,在场的所有人都一惊,太后并没有立即说下去,只用双眼悠悠地打量了一下坐在面前的众人,眼光落到了云阳和太子身上:“哀家只怕没福气享用这道菜吧!”
宫女们慢慢将手收回,刘司膳吓了一跳,难道自已做的这道菜出问题了,恰恰被太后看出了端倪,不可能,马奶和牛奶都不是从外面运回来的,而是宫内圈养的马和牛,自已带宫女亲自挤出来,然后用炭火烧出奶皮,加入豆腐内模出来的。
皇上,皇后俱是一愣,只有娴妃脸色发白,她知道是什么事。
皇上只道太后还在生太子迟到的气,便出来打圆场:“母后洪福齐天,怎说没福呢,此菜若母后没福气享用,天底下谁还有福气享用呢!”
太后听得皇上这么一说,便哼了一声,脸色也难看起来:“这个么,就要问你的好儿子,昨日大婚的太子爷了!”说完眼睛便盯着太子,淡淡地,挟带着多少雷霆只有太子知道,只见太子十分地尴尬,白白脸儿一下子变得潮红。
皇上是何等聪明之人,他马上便明白了太后的意思,眼角往太子那边一瞄,太子的表情尽心眼底,因心下着恼,可是母亲在上,如何也不能这个时候生气。
皇后冷眼瞧着,她岂能不明白,因此坐在那儿静观其变,心里却十分高兴,这一下,娴妃的笑话又看着了,因为她生的这个太子,母凭子贵,都踩到自已头上来了,宫中一起势利人也把她当成了真主子,自已心里正恨着,这下可好,娴妃自乱了阵脚,有得看了。
娴妃娘娘坐在一旁,脸色越发难看了,太后话到这个份上,她这个娘亲不得不站出来了,因退了几步,跪在地上:“太后娘娘,都是奴婢教子无方,您要罚就罚奴婢,太子不懂事,求您饶过他!”说罢,面容悲戚,似哭非哭,把好端端的梅花妆弄得不伦不类。
太后皱了皱眉头:“哀家说罚他了吗,有事没事便摆出一副哭相来,嫌我老太婆高兴了,你们不高兴,是吧!”看样子,她对这个娴妃不咋的。
“母后!”皇帝在一旁说话了,才先太后的一番话自已还来不及应答,娴妃便跪到地上,不过他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不过是小孩子不懂礼节,不争气罢了,他对太后道:“母后息怒,太子年纪尚轻,稀里糊涂做下了这等事,是有不合礼仪之处,待儿子好好教育,儿子不孝,还让母后动怒!”说罢,站起来,要跪下去。
太后听了这个话,便制止道:“皇帝不必多礼,皇帝日理万机,何等繁忙,这种家务之事,是哀家的份内事,太子不合礼仪,哀家自会查责到人,皇帝无须歉疚!”
皇上听了,看了看娴妃,没说话,他不知道太后要干什么,但一定和娴妃脱不了干系。
第六十七章 退婚之战
娴妃知道太后说的什么意思,一直以来,太后都嫌自已出身不好,立自已儿子为太子,她颇有微词,只是皇上有名份的儿子只有一个,她没办法而已,不过,现在不同了,皇上这两年从外面领回来一个英武侯,有能力,相貌不凡,所以,这一直是自已担心的,太后虽然没提,可是对自已和太子的态度差多了,看样子,她这次是想借题发挥。
果然,太后开口了:“来升!”
“奴才在!”
“按照**惯例!倘有宫妃纵子不教是何罪!”太后不紧不慢地问。
“这个!”来升迟疑了一下,似乎不敢说出来。
“怎么,哀家没资格问你么?”太后的声音仍是不紧不慢,不过谁都听得出,较之刚才严厉得多。
“禀太后!”来升扑通一声跪到地上,一口气不粘连地说了出来:“后妃若纵子不教者,剥夺其教养资格,将孩子送往礼德贤备之人处教育!”
娴妃大吃一惊,这就是说,以后自已不能再做太子的母亲,那么自已就不能母凭子贵,永无出头之日了,她不由得全身发抖,以头撞地:“太后娘娘,奴婢一定好好教儿子,求太后不要将太子从奴婢身边送走!”
云阳在一旁听了,目瞪口呆,余光瞥见了太子,不由得大吃一惊,只见他双后紧捏,额头青筋暴出,头却低着。
皇上知道此事严重,看着娴妃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到底是****夫妻百日恩,于心不忍,便道:“母后,此事……”
“皇帝事多,**之事,还是由哀家这个老太婆来为皇上分忧吧!”皇上话没说完,便被太后堵了回去。
皇后坐在一旁不言不语,太后瞟了她一眼,道:“皇后,以后这怡和殿你多来走走!”
皇后一愣,太后的意思很明显,太子以后是由自已管着了,她心里不由得一阵惊喜,忙跪下道:“臣媳一定不负母后厚望!”
自从自已进宫之后,皇上除了大婚那三天宿在凤仪宫,其它时间连人都找不着,是以这么多年自已连个皇子都没有,对于这些,她心里颇有怨怼,自已长得也不差,不说国色天色,也绝对能使群芳失色,想当初自已在阴府时,不知使多少皇孙公子着迷,可偏偏嫁给了皇上,他对自已还不冷不热,现在好了,有了太子傍身,也不愁这个皇后位置不保了。
娴妃娘娘大哭,上前拉扯太子,太后见状大怒,道:“来升,娴妃身体不适,送她回宫!”
云阳见此情形,不由得可怜起这个女人来,虽然说自已和她毫无瓜葛,可是人岂无侧忍之心,她看着来公公上前来扶娴妃,不由得忙起身跪了下去:“太后在上,孙媳有禀!”
太后看了云阳一眼,不由得心内哼了一句,刚才你就顶撞于哀家,现在哀家可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你了,因拿眼神制止了来升,冷冷地看着云阳道:“你说!”
“太后,太子是娴妃娘娘所出,也是娴妃娘娘的心头肉,俗话道,一朝生儿,十月怀胎,其苦如何,只有母亲知道!”她看了看娴妃,娴妃泪眼汪汪,气势全无,云阳仿佛成了她的一根救命草,她两眼巴巴地望着云阳,只盼着能出奇迹,所以,云阳望着她时,她便忙不迭地点点头。
太后也是个女人,自然对这句话不会反对,云阳又道:“撕肉之痛如何,只有当事人知道,太后仁慈,断不会做那让自已骨肉痛彻心痱之事,孙媳想着,太后定是让娴妃娘娘反省教儿之过,刚才不过是太后用的一个小计,稍作惩戒,太后用心良苦,一心一计为国为家,可谓是中山国之福。”
太后瞪着眼看着云阳,真是一张利嘴,自已若是再这么下去,只恐怕……她略想了一想,便微微笑道:“还是云阳儿懂哀家的心事,皇后,太子这几天你就多多操心,替娴妃管着,也不枉了你母仪天下的名号,娴妃,你站起来,儿子既是你生的,你也得多管管,别让他无法无天的才好!!”语气明显缓和多了。
皇上面带微笑!
娴妃忙道:“谢太后!”
皇后在一旁用余光打量着云阳,心里的怒气涌了上来,好大的胆子,才进宫就将了本宫一军,本宫绝不放过你。
太子奇怪地看着云阳!她到底在想干什么!
“禀太后,孙媳还有一事!”云阳并没立即站起来,弯着腰,跪在地上。
“嗯!说!”太后迎着云阳那亮晶晶的眼光,有些疑惑。
“太后,孙媳想……”云阳略迟疑了一下,伸头看了看太子,那冷漠的略带好奇的目光更加坚定了她的决心:“孙媳想解除和太子的婚事,请太后成全!”
“当!”一位侍立在旁的宫女将金筷掉了下去,在地上转了转,向两面蹦去,有一根掉到了太后的裙边。
那宫女大惊失色,忙跪到地上:“奴婢失手掉了金筷,求太后责罚!”
这宫女是御膳房的,也是赵司膳的手下,赵司膳在一旁见了,忙前来下跪:“太后,奴婢管教无方,求太后责罚!”
太后略微皱了一下远山眉,也没理她们,只看着云阳,淡淡地说:“为什么?”
皇上也呆立在那儿,自古以来,只有皇家休嫔妃的,哪有嫔妃自动要求休弃,可是闻所未闻,娴妃也呆了,皇上倒是局外人,冷然看着。
太子冷眼看着云阳。
云阳道:“太后在上,孙媳想斗胆问一个问题?”
太后艰难地点点头,她心内已是波涛汹涌。
“男女成亲是要一生一世在一起的,那么他们两人是不是要两情相悦呢!”
“这个,可以培养!”像自已和先帝不也是后来培养的,在太后心中,他们还算得上是恩家夫妻。
“太后明见,但如果一开始就互相讨厌,互相嫌恶,双方还能培养么!”云阳迎着太后那深不可测的目光,镇定自若地说。
“你是说你不喜欢太子,你讨厌他!”太后冷冷地看着云阳,从牙缝里说出这么一句话。
皇上在一旁听了,暗暗吃惊,突地喝道:“大胆太子妃,在太后面前怎能如此说话!”又向太后道:“母后,小儿辈不懂事,待儿子回去好好教育。”
太后将手一抬,示意皇帝不要再说,皇帝暗暗叫苦,云阳呀云阳,你不懂宫内之内,可以不说话,何必自讨苦吃。
娴妃也急了,好端端的大婚闹成这个样子,若是退婚,这太子脸面何存。
太子心内也着了恼,一个女子竟不把自已这堂堂太子放在眼内,真是太放肆了。
云阳听了太后一问,便坚定地道:“是的!”
“那你为何要进宫,在进宫之前你为什么不说!”太后紧迫了一句。
“父王说皇命如山,若有违逆,全家必遭祸事!”
“这么说是你父王逼你成的亲!”太后脸色已难看起来,看样子,一阵暴风骤雨就要来临。
“也可以这样说,不说云阳,就是太子本人,恐怕也不同意这门亲事!”云阳毫不示弱。
“哦!”太后将眼睛扫向太子,太子忙跪在地上,既然云阳说了,自已又有什么不可以说的,再说今天她还算计谢昭训,对于她,恐怕是自已再也不愿多看一眼,因道:“是的,孙子没见过如此粗俗不堪,心肠恶毒的****,孙儿要休她!”
“什么?”云阳瞪着他,粗俗不堪,还心肠恶毒:“你胡言乱语,信口雌黄!”
“什么,你竟敢对本太子无礼!”太后怒瞪双眼。
“我昨日才与你成亲,什么时候害过你,什么时候在你面前失过礼,相反,你昨天在新房内连个招呼都不同我打一声,掉头就走,你才是失礼!”云阳反唇相讥。
“你有意推谢昭训一跤,还不是狠毒,你明知道本太子宠爱谢昭训,你就来了这么个阴招,你妒忌成性,待本太子回去再执行家法!”太子想是气急,把那宫闱之事也说了出来。
“哼!你喜欢谁管我什么事,告诉你,我一点也不喜欢你,我害她,你哪只眼看到的,没凭没证你乱说什么,你要宝贝她,你娶她呀,什么男人,连自已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云阳一句顶着一句,她也气极。
“住口!”太后终于忍不住了,将手掌一挥,往桌子上一拍,那碗碟都颤抖着,碰碰撞撞地乱响了一阵,才成亲就成了仇家,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太子以后要做了皇帝还得了,帝后失和是大忌,她大声道:“哀家还没死呢,你们就要吵翻天了,你们眼里还有哀家么!”
“母后!”皇上忙上前:“母后圣体金安,千万别为了小儿辈伤了身子,儿子回去教训他们!”说完忙吩咐:“来呀,将太子,太子妃送回怡和殿,没朕的命令,谁都不准出来。”
“是!”马上有人上前。
云阳正待说,已被宫女太监簇拥了起来,不由自主地只得跟着她们走了。
太子冷哼了一声,也走了。
太后气得不行,大声道:“如此之事,闻所未闻,怕是中山国之劫!”接着气涌上胸,接连咳嗽了三四声,皇帝急得忙在一旁安慰。
太后半天才说出一句:“来人,将那个祸害人的狐狸精谢昭训打入冷宫,不,罚作奴婢,不,赐她三尺白绫,以后哀家倒要看看,谁敢再以下犯上!”
下人忙去办了。
皇帝马上传了御医,陪着太后回到万寿宫。
第六十八章 谢昭训之死
太后心闷难当,要治云阳的罪吧,新媳妇才刚进门,出身高贵,而且是为女方退婚之事,一旦传了出去,到时皇家脸面往那儿搁,倘若不治,这**纲纪何存,太后心中可谓是十分难受。
皇上轻言细声地道:“儿子知道母亲一番苦心,母亲想把太子让皇后领着,这样便名正言顺,没有人会再说什么了!”
太后坐在宝椅上,端着明珠递上来的一杯茶,轻轻呷了一口,叹口气道:“何尝不是,可是那丫头偏偏多事,来这么一着,倒让哀家不便说什么了!”
“太后此举,大则为国为民,小则是为儿子着想,可是儿子管教无方,至母后圣体不安,儿子深感愧疚!”
“皇帝!你有事忙就先下去吧,哀家也没多大个事,不过一时气不顺而已,慢慢就好了!”太后不忍见儿子那副愁容,因打发他走。
皇上点了点头,见旁边宫女鸦雀无声,便道:“你们小心侍候着太后!”
众宫女忙回答:“是!”
皇上便退了出来。
………………………………………………
怡和殿内,来升领着一队宫人侍立殿外,有两个宫女已入内请谢昭训去了,他们刚才到了幽香院,幽香院的宫女说谢昭训还在怡和殿内,所以来升便带着一干宫女太监赶到了这儿,他身后,一名容长脸儿,白面俊眉的小太监手里捧着一条白色绫纱。
太子正在西暖阁和谢昭训说话,从太后那儿回来,他就赶到西暖阁,想看看玉人儿到底怎样了。
谢昭训昏昏地睡了会儿,有宫女前来禀报,说是太子和太子妃回来了,她忙叫人将罗帐放下,又叫人拿来镜子,把脸上略补了些粉,扯了扯锦被,假装睡着。
太子轻步入内,随身太监福公公正欲上前去叫醒她,太子忙打了个嘘指,示意他不要声张,以免惊动了谢昭训。
到得花鸟锦绣的绡帐外,太子放慢了步子,眼睛朝里面看了看,只见谢昭训闭着双目,长长的睫毛将眼睛画了个弧形,云鬓半散在枕边,一只洁白的玉腕露在外面,上面戴着一只红宝镶玉的银镯子,十指纤纤,如剥开的嫩葱,胸前微开了一只排扣,玉色的肌肤从脖子往下,露出了一点抹胸,若隐若现,很是撩人,太子微微地笑了一下,满是温柔,看她那样子,想是睡着了,不想打扰她,便走了出来。
谢昭训本以为太子会走过来,她将自已弄成这样也是在卖弄风情,逗引太子过来,谁知道躺了半天,胸口也有了凉意,太子却走出去了,这一下,她不由得心里不大舒服起来,可是,没办法,谁叫自已现在是一个“病人”呢,也不能下床去看一看。
太子人西暖阁出来,就直接往东暖阁去了,今天,这个太子妃太不给自已面子了,一出一出的,非得好好惩治她不可。
云阳正在喝茶,刚才在太后那儿闹了半天,肚子没填饱不说,连茶都没喝上一口,何况还吃了个干干的糕点,茶一下肚,便更觉得饿了,因叫秋月出去弄些东西来吃。
秋月忙答应着,出去了,她已经习惯了云阳的这个毛病,好像特别爱吃,吃什么东西,你说她不讲究,她又讲究,比如火候到不到,盐撒得均不均匀,肥还是瘦,煤烤还是炭烧,她都能吃得出来,你说她讲究吧,那什么包子馒头,粗粮小米她还味道十足,真弄不清楚,秋月记得以前的郡主可不是这样,什么东西绝不会自已去拿,奴婢们拿了放到她面前,直待凉了还不一定吃,有时还得热三四遍,吃也是轻轻一咬,哪里像现在,风卷残云,豪迈得很。
秋月走出去,轻掩上门,苦笑了一下,这个样子,在宫里可怎么办,虽然自已是王妃娘娘的人,可是也想风风光光地活着,要是云阳不得宠,自已只怕也没有好日子过。
秋月刚转过院墙,太子便气势汹汹地来到房门前,满脸怒气,眉角往中紧紧收着,眼睛里尽是寒星,门虚掩着,福公公忙要上前去禀报,太子将手一抬,推了他一个趔趄,没待福公公反应过来,那蹬着一双玉靴的脚已飞踢了出去,只听到哐当一声,门倏地往里退去,撞到墙上,咚地一声,又反弹了出来。
福公公一溜烟从地上爬了起来,麻利地上前推开房门,太子冷哼了一声,抬脚就进去了。
云阳才喝完了茶,想着饿得不行,便将那茶叶塞到嘴里嚼着,味道清爽甘甜,极为可口,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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