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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岁宝宝是恶魔-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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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轻拂,竹杆轻摇,萤火虫从竹林深处飞出来,闪着光陆迷离的梦幻,好漂亮啊。长歌看呆了,身边的男人伸手搂着她的身子,施展轻功在空中轻轻地飘荡,漫天飞舞的萤火虫伴着自己衣衫飞袂,此时此刻,一切仿佛是梦幻般不真实,只能紧搂着身边的身子,欣喜的大叫:“好漂亮啊,流疏,好像做梦一样。”
百里流疏浅浅的扬起笑脸,眼神幽放如业镜空花,带着对尘世深深的眷恋,搂着她的身子缓缓的俯下头,轻吻住那鲜艳的红唇,辗转吸吮,贝齿轻挑开她紧抿的唇,引领着她张开嘴,舌如小蛇般的滑进去,吸取着属于彼此的气息,香甜,直至她整个身子疲软无力地伏在他的怀里,他才霸道地松开,天地间唯我独尊的激扬:“这不是梦,我们会永远快乐幸福下去。”
“真好,可惜萤火虫的生命那么短暂,秋天到了,它们将逝入到黑暗里去,永不见天日,”甜甜的叹息声落地,百里流疏搂着她的身子飘落到后山的一处小土丘上,两个人相偎在一起看前方飞舞的萤火虫,天上繁星点点,不由得让人心里如喝了蜜似的甘甜。
“萤火虫每年都有,等到以后我们有孩子了,每年夏天就带他们过来捉萤火虫,蓝儿你看好吗?”流疏紧搂着怀里的小女人,暧昧的诱惑的开口,长歌一个挣扎,跳离大男人的怀抱,边跑边笑:“哪里来的孩子啊?”
百里流疏看她调皮的样子,不由从草地上一跃而起,紧追着她的身子,大声的开口:“我的孩子啊,你给我生的,我要想想生几个呢?最好生十个八个和尘儿一样聪明的孩子才好呢。”
“什么?十个八个,我又不是母猪,怎么生得了那么多?”长歌气愤地停下身子,双手叉腰指着对面的男人,嘟起嘴,双眸怒睁,明是发怒,却更似娇嗔,引人遐想,流疏身形一闪,整个人朝前面扑去,吓得长歌尖叫着逃开,然后是哈哈地大笑:“你捉不到我,绝对捉不到我。”
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已经被扑倒在地上,紧紧地搂进怀里,霸道的吻着她的唇,纠缠不清的顺着她的唇往下移,然后是锁骨,温柔的眼眸如水的紧锁着怀里的小女人,薄纱尽褪,洁白无瑕的躯体引发的人血脉扩张,整个人紧紧地覆过去,如膜拜女神般的一遍遍地吻下去,把火热延伸到极致,唇角低喃:“我要你现在就为我生个孩子,一个聪明可爱的孩子。”
夜是无边的旖旎,浪漫的月色下,星星娇羞的躲进云层里,只剩下浅浅的喘息和呻吟。
娘落谁家卷 111 牢狱之苦
自从风铃那一晚说要来蓝蕊院找长歌玩以后,第二日果然跑到蓝蕊院里来了,小凤小心谨慎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可是三天时间过去了,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而且只要百里流疏一跨进蓝蕊院,风铃就自动跑出去,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个人,小凤看着姐姐眉眼间越发小女人娇态,心里便明白几分,姐姐怕是一心一意地留在云霓了,所以自己更不能让那个风铃郡主使一点的坏,虽然这两三日她没有什么动静,可她真的不相信这女人会不使坏。
午后的阳光折射出细长的光芒从浓密的树叶间照射到树下,长歌和风铃正坐在树下喝着下午茶,几样精致的点心摆在手边,风铃不时的讲着笑话,长歌不理解她的脑子里哪来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很独特的一些事情。
“姐姐,明天我就回宫了。”风铃纤细的睫毛眨动一下,投射出淡淡的光晕,端起茶杯轻啜一口,唇角挂着一抹笑,令长歌有些目眩,这一刻,风铃的脸好似有些不真实,带着说不出的怪异,甚至是一抹妖异。
“什么时候想出来了,再过来吧。”长歌客套的叮咛一声,不知为什么她总是无法和风铃交心,明明她是这样一个天真活泼的女孩子,但是自己就是没办法把她当成知心的朋友般相处,这就好像有些人一见面就可以成为朋友,有些人相处一辈子也成不了朋友。
“嗯,”风铃点了一下头,站起来望着长歌轻笑,那笑竟带着胜利的意味,长歌甩了一下头,怀疑是自己多想了,再思看时,只见风铃满脸痛苦地蹲在地上,捂住自个儿的肚子,大声地叫了起来:“姐姐,我的肚子好疼,好疼啊。”
长歌一见,心里立刻升起不好的预感,可此刻她顾不得想太多了,飞快地朝身边的芊芊叫了一声:“立刻去叫御医过来。”
这里,长歌吩咐叫小琪和小莹的丫头把郡主扶回自个儿的蓝蕊院,安置到客房的长榻边,焦急的在房里来回的踱步,双手不停的搓起来:“这御医怎么还没有来啊?”床榻上的风铃不停地哼着,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间滚下来,一滴一滴地顺着白皙的脸颊往下流。
小凤从外面跑进来,大声的叫唤:“姐姐,御医来了,来了。”
小凤跑进来,身后跟着王府的御医,还有吕管家带着一堆下人围在门外,要知道郡主在襄亲王府出事可不是件小事情啊,所以他们候在门外等候消息,已经派人去通知王爷了。
御医走进来坐到床榻边给风铃郡主把脉,脸色凝重,号了一下脉,难以置信的再号了一次,床榻上风铃郡主不时地抽搐着身子,御医站起身,严肃的问长歌:“郡主吃了什么东西不成?”
长歌一时不知如何回答,难不成郡主是因为吃了东西才如此的吗?正在疑难,门口响起吕管家的声音:“王爷来了,郡主中毒了!”
百里流疏大步走进来,看御医正在询问蓝儿,蓝儿一脸无措的不知如何作答,不由得怒从心中来,冷冷的扫了御医一眼:“郡主怎么了?”
御医一见王爷进来了,忙恭敬的回首:“下官查出来了,郡主是中毒了,中了一种百花散的毒,所以在问蓝姑娘。”
百里流疏脸色一沉,闪过暴风雨的怒气:“郡主中毒了,你问蓝姑娘干什么?你应该尽快开出方子来把郡主的毒去了,还敢在这里胡言乱语。”
御医一听王爷的话,脸色一暗,慌忙退了出去开方子,交到管家的手上,吩咐他尽快去取来煎了给郡主服下,要是延误了,只怕郡主的小命就没有了。
吕管家一听哪里敢耽搁,早派人飞快的去打了药煎了送进来,郡主的丫头小琪和小莹一左一右的抚着郡主的身子,把药给郡主喂进去,然后服侍郡主躺下了,风铃郡主疼的直皱眉,还不忘央求着百里流疏:“这事是我自己不小心,不关蓝姐姐的事。”
长歌心里一阵愧疚,再怎么说人家是在她这里中毒的,自己终究脱不了干系,可是自己也吃了啊,怎么会没事呢,可偏就郡主吃了中毒了,不由的疑惑万分,自己连听都没听过什么叫百花散。百里流疏叮咛郡主随身的两个丫头好好照顾郡主,自己拉着蓝儿离开,望着蓝儿一脸担忧,忙柔声安慰她:“好了,没什么事情,蓝儿不要太担心了。”
“可是?”长歌的话还没说完呢,院门外响起了吕管家的惊慌的声音:“王爷,不好了,皇后娘娘来了,王爷还是快点去大厅吧。”百里流疏一听,脸色顿时阴沉下来,这手脚好快啊,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她这一手不正说明是设好的套吗》要不然怎么这么快就传到宫里去了呢,长歌一听皇后娘娘来了,脸色顿时惶恐,皇后本来就和自己不对盘,现如今郡主又在自个儿的院子里出了事,只怕皇后一定会借题发挥的。
百里流疏看长歌的脸色不太好,让她先回屋子里去,自己去和母后说清楚的,长歌镇定心神,该来的躲不掉,自己何必害怕呢,挺起纤细的胸膛,笑着望着流疏:“走吧,既然郡主在我的院子里出事了,皇后娘娘待会儿一定会传唤我的,何必让人跑两次呢,不如我们一起去吧,有什么问题,大家一起面对才是。”
流疏见长歌的小脸蛋恢复了气色,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伸手握住她的手,两个人一起往襄亲王府的正厅而去,正厅里萧杀冷寂,皇后娘娘冷着一张脸端坐在上首,百里流浩和百里流冰分别坐在她的左手边和右手边,看着百里流疏竟然还有心情拉着这女人小心翼翼地走进来,不由得气不打一处来,郡主都中毒了,他这个襄亲王府的主人竟然还像没事人一样,而且郡主是在这女人的院子里中毒的,现在需要立刻把这个女人关到牢里去才是真的。
百里流疏以稳健的步伐走到皇后的面前,恭敬地给皇后娘娘请安:“儿臣恭请母后圣安,”长歌缓缓的跪下来给皇后请安:“小女给皇后娘娘请安。”
皇后根本不看百里流疏,很里的眼神直盯着长歌秀丽的容颜,纤指一伸大喝一声:“好大胆的贱妇,竟然连郡主都害,来啊,立刻给我把她关到刑部大牢里去,“长歌身子一软,强自镇定,没想到皇后娘娘一句话没问,就要把自己下到大牢里,看来是有人事先禀报给娘娘了,是谁呢?
随着皇后娘娘的话音落,襄亲王府大门外涌进一批侍卫,都是皇后娘娘从宫中带来的侍卫,分立在两边,准备上前抓走蓝长歌,百里流疏一跃身站起来,冷冷的开口:“谁敢在襄亲王府抓人?“
皇后娘娘的眸光直视着百里流疏,闪过从未见过的阴鸷,充斥着血腥嗜杀,咬牙厉言:“襄亲王,你竟然胆敢阻止本宫抓人,难道想抗旨不成?”
百里流疏心下闪过诧异,母后虽然骄杨跋扈,但却不是个残忍的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眼神染上深黑色的磁铁般深沉的雾障,薄唇勾起邪笑:“母后有何理由说是蓝儿下毒了?要知道当时蓝儿和郡主吃的是一样的食物,为什么郡主中毒了,而蓝儿却没事呢?”
皇后娘娘细眉一凝,脱口而出:“一定是她事先服用了解药,所以才会没有大碍。”
百里流疏的眼神闪过警惕,疑惑地望过去,直迫着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被儿子的清冽逼人的眼神盯的心虚,眼里闪过妒恨,自个儿的儿子都是为了这个女人和自己针锋相对的,今儿个绝不会放过她的,神情斗的兴奋,咬牙命令站在下首的侍卫。
“立刻给我把这个女人押到刑部去听候发落。”
侍卫听了皇后的命令,再看襄亲王蓄意待发的怒意,一时间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百里流浩一见眼前的光景,自己不说话是不行了,母后和二弟会闹得很僵的,忙站起身:“母后,儿臣认为这件事发生在襄亲王府,就用不着惊动刑部了,这些到底是皇室的家事,如果让外人知道了一定会笑话皇室的,还请母后三思。”
百里流冰见大皇兄说话了,自己也不好干坐着,忙站起身来:“母后,儿臣建议把这位蓝姑娘关到王府大牢里去吧,这件事母后就交给我和大皇兄吧,我们一定会给风铃郡主一个交代的,母后放心吧。”
百里流疏一听两个兄弟的话,脸色顿时铁青一片,竟然想把蓝儿关到王府的大牢里,怎么可能,他是绝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抬高尖细如雕刻的下巴,正准备狠狠的讥讽他们一顿,却被长歌抢先开口:“小女愿意到王府的大牢里,相信两位王爷一定会还小女一个清白的。”
百里流疏一听长歌的话,忙蹲下身子,心疼的阻止:“蓝儿,怎么能让你吃这种苦呢?分明是那个女人搞出来的,为什么要蓝儿受苦呢?”
百里流浩和百里流冰望着眼前的一切,心中的疑惑不由得加深了,母后自从那个风铃郡主来了以后,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好像特别宠那个风铃郡主,说郡主治好了她的病,事实上母后有什么病,他们谁也不知道啊,不由得再扫了母后一眼,那张高贵典雅的脸上,不见一丝一毫的怜悯,按照往常的表现,母后是最疼二皇弟的,怎么会忍心让二皇弟伤心呢,两个人百思不得其解。
“流疏,我相信南安王和北辰王一定会还我一个公道的,”长歌恭敬地跪在大厅中,清冷的声音里透出坚持,她不想他们母子反目,如果说真的必须有所牺牲的话,那么就让她为他牺牲一些吧。
“来呀,把蓝姑娘带到王府大牢里去,”百里流浩飞快地开口,他是怕母后再出尔反尔,趁她反对之前抢先行动,侍卫知道这蓝姑娘是襄亲王重视的人,不敢冒然上前拉拽她,只做了个请的动作,长歌站起身,回首给了流疏一抹浅浅的媚惑人心的笑,想给他一些安慰。
百里流疏没想到自己竟然不能保护她,愤怒的一挥手击落身边的花瓶,阴森森的眸光冷扫过自己的母后,皇后娘娘心惊的站起身来,好像害怕百里流疏会打她一样,飞快地吩咐身边的另外两个儿子。
“立刻陪本宫去看看风铃郡主怎么样了?”
百里流浩和百里流冰点了一下头,起身头前领路,流疏站在空旷的大厅里,低吼一声,犹如受伤的残狮般狂怒,一运气,只听得整个大厅里噼噼啪啪的一阵巨响,襄亲王府里的吕管家心疼的直抹眼泪,皇后娘娘怎么忍心伤害自个儿的儿子呢,她以前可是很疼爱二皇子的啊。
蓝蕊院里,小凤一听到姐姐被关在大牢里,立刻奔到风铃郡主的床榻前,扑通一声跪下来求她:“风铃郡主,求求你救救姐姐吧,你知道他和你一样吃的这些东西,她都没事,你怎么会有事呢,一定是在别的地方吃的对不对?”
风铃的眼眸闪过难以言喻的复杂,一闪而逝,依然是可人的小姑娘,挣扎着伸出手拉起小凤:“你快起来,待会儿母后要是来看我,我一定会求她放过姐姐的,你起来吧。”
小凤一听郡主的话,心里不知是感激还是该怀疑,忙连声的道谢:“谢谢郡主,谢谢郡主,”抹着眼泪站到一边,正伤心,那门外响起太监尖细的声音:“皇后娘娘驾到。”
屋子里的小丫头忙恭敬地跪下来,风铃亦挣扎着欲从床榻上起身给皇后娘娘行礼,皇后娘娘早先行一步,飞快地上前扶住风铃的身子骨,柔声开口:“好了,风丫头,安心养着些吧,这毒刚解,千万不要再传染上什么。”说完眼神扫了一下跪着的几个丫头,冷冷的怒训宫里带来的俩丫头:“小琪,小莹,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啊,竟然敢让郡主被下毒,你们两个看来是不想活了,来啊,给我拉出去打二十大板。”
小琪和小莹惊慌失措地连连磕头哀求着:“娘娘饶命啊,娘娘饶命啊,奴才知道错了,”外面早走进来几个侍卫把俩丫头拖出去打板子,屋子里一下子寂静无声,透心的凉薄,谁也不敢随便开口,小凤不时的拿眼望向风铃郡主,就怕她不愿意提起。
皇后娘娘坐到风铃的床榻边,像一个母亲般慈爱的帮她掖好被角,细心的叮咛着:“风丫头好生养着病吧,本宫一定会帮你查出是谁下毒的,所以你不要害怕,一切由本宫给你做主!”
风铃笑着点头,望了一眼皇后娘娘身后的两位皇子,小声的开口央求着:“母后,你放了蓝姐姐吧,我相信她没有对我下毒,一定是别的人下的,母后就放了她吧。”
皇后娘娘听着风铃郡主的话,宠溺的开口:“你这丫头就是心地太善良了,那个贱女人根本不配让你给她求情,你不要理她,母后自有分寸,”冷哼声落地,回头吩咐了身后的两个儿子:“你们一定要好好的查处这件事情,如果让我知道了你们包庇她,可别怪母后把她调到刑部大牢里去。”
百里流浩忙恭敬地点头,心里飞快地闪过一丝可怕的念头,这个女人根本不是自己的母后,她究竟是谁呢?身子一下子如同掉进冰雕里去了,这个女人竟然不是自己的母后,这太可怕了,极力忍住自己内心的惶恐,沉着冷静的应对。
风铃犹在那边软声的哀求着:“母后,你就饶过蓝姐姐吧,她不会害我的,你就放了她吧。”
皇后娘娘笑着揉了揉风铃的秀发,双眸含着母性的光辉,柔声命令她:“好了,铃儿再闹母后要生气了,今日早点歇着吧,母后也累了,要回宫去了,等铃儿的毒去了,再进宫来陪母后吧。”
风铃嘟起嘴巴,无奈地点着头:“好吧母后,母后要好好保重自个儿的身体啊。”皇后娘娘点着头往外走去,百里流浩和百里流冰同风铃郡主打了招呼,把皇后娘娘送出襄亲王府,他们两个还要留在襄亲王府差办此案呢。
皇后娘娘临离去前,一再的警告两个儿子,不准包庇那个女人,若是让她知道他们包庇那女人,到时候连他们俩个一起治罪,百里流浩和百里流冰恭敬的垂首称是。
两个人回到襄亲王府的大厅里,只见大厅里遍地狼藉,那些名贵的花瓶被摔得四分五裂,百里流疏一看到他们两个人的身影,眼眸闪过血红,就差冲过来和他们拼命了,百里流浩忙飞快地开口:“我们有事找你商量,难道你不想救蓝姑娘了吗?”
娘落谁家卷 112 谁救了她
百里流疏一听大皇兄的话,忙停住手,冷盯住他,如果今儿个他不说出个办法来,他就没有这两个兄弟,百里流浩看他总算安静下来,走进正厅,很严肃的望着两个兄弟,小声的开口:“难道你们两个没感觉到母后有些古怪吗?”
一句话落到流疏和百里流冰耳朵里,两人同时大惊失色,剑眉凝固,大皇兄的话是什么意思,再仔细想最近母后的思想,确实透着很深的古怪,难道?两个人想到那种可能,脸色青紫交加,如果真是那样,父皇怎么会没有察觉呢。
南安王的手紧攥着拳,脸上青筋突起,眼底是深深的阴狠:“最近母后的表现和以前差了好多,一个人怎么会忽然变成这样了呢?而且莫名其妙的宠爱那个郡主,就算再怎么样宠爱她,到底是认的义女怎么愿意让儿子难过,而去成全义女的,这太不合常理了。”
百里流疏和百里流冰听着大皇兄的分析,确实很精辟,可是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冒充当朝的皇后娘娘,而且对皇后娘娘的作息时间了如指掌,最重要的是这背后藏着什么样的阴谋呢?
百里流疏抬高脸庞,俊颜粲然一笑,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薄唇紧抿。
“好,她们果然动手了,想不到竟然动到皇室中来了,好大的胆子,明儿个我们兄弟三人一起进宫,找母后聊家常,说一些我们之间隐秘的事情,看母后是否能记得,如果她什么都不记得了,那么我们就要做好准备,立刻着手暗下里寻找母后的下落,千万不能打草惊蛇。”
“嗯,好的。”南安王和北辰同时点头,看来皇室遭遇了大的劫难,他们兄弟三人一定要揩手共同度过难关。
百里流疏朝外面叫唤了一声:“吕管家,立刻把两位王爷带到客房里去安寝。”
吕管家恭敬的福了一下身子,请南安王和北辰王前去客房休寝,百里流浩和百里流冰扫视了自家兄弟一眼,知道他一定会去牢房里看望那个姑娘的,也不去猜测,跟着吕管家的身后往襄亲王府的客房而去,他们现在还是把精力放在查找母后的事情上,基于这个风铃郡主,只怕来历不凡,倒是那个蓝姑娘受了冤屈。
襄亲王府的地牢里,阴暗潮湿,空气混沌,带着森冷的粘绸,说不出的令人干呕的气味。
长歌极力忍住胃里的翻腾,目光扫视了一圈,墙上点着晕黄的火把,照得牢房的墙壁上隐隐可见的斑斑血迹,她甚至可以感觉到那些痛苦的呻吟和哀求声,一遍遍重复的映在她的脑海里,冷冽的空气仿佛从地层里冒出来般,透着彻骨的寒意。
长歌恐慌的抱紧自己的双肩,倦缩在牢房的墙角上,背抵着墙角,生怕从哪里冒出一个鬼影,或是黑影,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木菲牢门,一刻也不敢放松,整个人高度警惕,神经高度紧绷着,感觉到自己快虚脱了,眼里盈着泪水,缓缓的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静谥的空间里只有她浅浅的吸鼻子的声音。
忽然空气里多了一股甜甜的花香味,一直充斥到她的鼻尖,那般熟悉,那般令她心安,难道是他来了,心里顿时激动起来,飞快的站起身奔到牢门前,期盼的望着外面,只是头好晕啊,看来她要昏过去了,一定是他,这是她临睡前的思绪。
百里流疏告别了两个兄长,飞快的往王府大牢里走去,蓝儿一定吓死了,今天晚上他陪着她,最多明天,他一定会让她离开那个该死的地方的,大踏步的穿过石阶,奇怪的是地牢门前竟然没有守门的人,而且连陪在蓝儿身边的红袖也不在这里,百里流疏立刻察觉出不一样的地方,空气中多了一丝甜腻的味道,这是国了花草味道的迷香,难道是有人劫走了蓝儿,一想到这种可能,他整个心脏都快停止了,一步跨出三个石附,往地牢里闪去。
一路上只见那些守地牢的牢卒七倒八歪的躺在地上,他上前试探了一下,鼻息尚好,看来只是被下了迷药,并没有什么大碍,那他们的目标一定是蓝儿,脚步飞快的奔到关押蓝儿的牢房,牢门被打开,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蓝儿不翼而飞了?是谁劫走了她?独孤桀吗?
“蓝儿?”一声怒吼响遍整个地牢,整个襄亲王府里的人很快知道地牢被人劫了,百里流浩领着大批的侍卫赶到地牢中,只见百里流疏双眸充血的怒瞪着自己,死守在地牢里,根本不出来,百里流浩上前一步,沉着的开口。
“我们还是合计一下是谁劫走了蓝姑娘吧?怎么会刚关押到地牢里,立刻就有消息出去了,看来这劫牢的人就是谋划整个计划的人,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百里流浩感觉到事情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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