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元的浪客-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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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要不要我说些小时候的事情来证明啊？”

　　　　剑心点了点头。

　　　　英落没好气的说道：“你七岁的时候还尿床，有次晚上偷偷起来洗被单……”

　　　　“好了好了，我相信你，别说了！”剑心连忙捂住了英落的嘴，然后心虚的看向一旁的巴。

　　　　巴忍的很辛苦。

　　　　雪代缘坐在墙角，不屑的开口说道：“嘁，什么拔刀斋，跟普通人也没什么两样！”

　　　　剑心尴尬不已。

　　　　英落却哈哈大笑，她上前使劲揉着对方的脑袋说道：“你这小鬼就是雪代缘吧，现在还没有那标志性的一头白毛呢。啧啧，这狼狈的样子，真不敢相信你就是唯一躲过‘天翔龙闪’的人。”

　　　　雪代缘一巴掌打开英落的手，气急败坏的说道：“你这女人，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英落呵呵笑着，没有回答她，而是自顾自的继续说道：“等你将来去了清国的上海，学会了‘伏虎绝刀式’之后，可一定要跟我来上一场啊！”

　　　　龙与虎的争斗，总不能让剑心独享。

　　　　她的话不仅说楞了雪代缘，连剑心与巴都是奇怪，只是一个晚上，为什么就感觉是换了一个人？

　　　　“英落姐，你真的没事吗？”剑心担心的问道。

　　　　“放心吧，我依旧还是我，只是……”英落环视了屋内众人，然后颇为感慨的说道：“只是想起了一些小时候的事情。”

　　　　纸片里的图画，如今都变成了有血有肉的人啊。

　　　　小时候，可咱俩不是一起长大的吗？剑心想了想：“是指被人贩子抓到之前的事？”

　　　　“比那还要早一些。”

　　　　毕竟是上辈子的事了。

　　　　“那你刚才念的诗，‘良人已随飘雪去，生者独守十字伤’又是什么意思？”剑心很在意这句话。

　　　　英落看了巴一眼，巴也在看着她。

　　　　她问道：“你们相信命运吗？”

　　　　“命运？”在场的人一头雾水，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词？

　　　　“不错，就是命运。”英落说道：“巴会死，剑心也会变的成熟，那个叫缘的小鬼会前往清国，学成武艺回来报仇，至于小薰……哈哈，她会成为剑心的妻子！”

　　　　众人的表情是统一的呆滞，然后剑心胀红着脸说道：“命运什么的我才不信！巴怎么会死，我又怎么会……英落姐，你到底在说什么胡话？”

　　　　他可是一直都把小薰当亲生女儿看待的，怎么会娶他为妻？更何况，他一生的挚爱，不就俏生生的站在眼前吗？

　　　　“也许命运与胡话，本就没有差别。”英落拿起了一旁的断剑：“但你说的不错，命运什么的，完全不需要相信！”

　　　　剑心急忙拦住了她：“英落姐，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打破命运，拯救你们！”

　　　　经典存在于纸面之上就行，现实中的眼泪已经够多了，不需要再添加这么一点！

　　　　巴不会死，剑心不会死，小薰也不会死，甚至连熊孩子雪代缘，也不会死！

　　　　什么命运，统统都是狗屁，我会用手中的剑，将这一切统统斩断！

　　　　巴惊呼一声，连连后退，甚至睁不开眼睛。

　　　　缘也是满头大汗，一脸紧张。

　　　　就连剑心也止不住的后退几步，面色惊讶。

　　　　小薰在哇哇大哭。

　　　　而这一切的源头，便是来自那个浑身血色，长发及腰的女子。

　　　　如龙一般的剑气，正从英落身上喷涌而出。

　　　　不论想不想的起来，剑心始终是她重要的弟弟，是需要她保护的人。即使他在外面名头再响，在她眼中也依旧是那个会在七岁尿床的小鬼。

　　　　唯一不同的，就是从浑浑噩噩中醒来，目标变的更加明确。

　　　　我要阻止经典，因为里面全是眼泪。

　　　　我不喜欢，所以就让它烟消云散吧！

　　　　山林中惊起无数飞鸟，在空中盘旋不落，树叶哗哗的响着，积雪从上面滑下，风突然停下，又突然吹起，如恐怖巨兽有规律的呼吸。

　　　　这诡异的一幕让枪手们惊恐不已，而英落则大大方方的推开了门，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短暂的安静之后，是紧张无比的叫喊声。

　　　　“快上弹，快上弹！”

　　　　一箱崭新的弹药被搬了出来，然后手忙脚乱的装填。

　　　　而英落，微笑着看着这一切。

　　　　既不惊慌，也不阻止，就像看天边的云彩与河中的圆石一样。

　　　　她有种感觉，这世间没有自己斩不了的东西，只看自己愿不愿意。

　　　　不论是人，亦或者枪，皆在此列！

　　　　“那个……真的不阻止她吗？”巴十分担心的问道。这样明目张胆的走出去，跟送死有什么两样？

　　　　剑心却摇了摇头：“不用阻止，也不用担心。现在的英落姐，早已不是你我可以理解的存在了。”

　　　　他看着前面那个单薄的身躯，却看到了另一个影子。

　　　　名为比古清十郎，当世最强男人的影子！

　　　　现在的英落，亦为当世最强！

第七十二章　天翔龙闪

　　　　愚蠢的尸体就躺在门边，如一堆烂肉。

　　　　英落轻轻的拂过他的脸庞，闭上了那双赤红的眼睛。

　　　　现在，好好的休息吧。

　　　　一切都交给我了。

　　　　枪声再次响了起来，加特林枪管中喷涌而出的子弹再次扫射过来。

　　　　而英落，早已消失。

　　　　缩地！

　　　　学自天剑冲田总司的绝技，超越了人类极限的神速步法！

　　　　与子弹一样，无法被人类的视线所捕捉。

　　　　“混蛋，这女人是妖怪吗？！”

　　　　无法被理解，就会被定性成妖怪，就犹如当年江户湾驶来的黑船，不一样被当成了妖怪吗？

　　　　可只是短短几年的时光，枪械，大炮，蒸汽机这些东西，就已经被人们所接受，再也不会感到惊讶。

　　　　时代在转动，人也在一步步的前进。

　　　　而英落，则比常人要走的更快一些。

　　　　她再次出现时，已经来到丑陋的尸体旁。对方英俊的脸上惨白一片，满是血污。

　　　　尸体被扛起，子弹扫了过来，却又一次失去了英落的踪迹。

　　　　她回到了寺庙门前，将丑陋的尸体轻轻放下。

　　　　“下辈子，可要投个好胎。”

　　　　一句话说完，她便再次消失不见。

　　　　这一回，来到了阿福的尸体前。

　　　　子弹如约而至，但依旧慢了一步。

　　　　尸体再一次被收集，抗回了他的伙伴那里。

　　　　“你的村子，我会去的。”

　　　　如同之前一样，英落消失，然后出现，子弹虽然持续不断的喷涌而出，却始终追赶不上她的身影。

　　　　老人的尸体回到了他的孩子身边，似乎连那颗残破的脑袋，也没有那么可怕了。

　　　　“这个时代，我会守护的，代替你们，守护人们的幸福！”

　　　　她说完，扒开酒葫芦上的塞子，将酒水洒在地上。

　　　　“所以，下辈子若是有缘，再一起喝酒吧！”

　　　　子弹扫了过来！

　　　　英落眉头一皱，手中的断剑出鞘，就听“叮叮叮叮”的声音响个不停，连加特林机关枪射出的子弹都被她一一斩落，无法进入她周身三尺之内。

　　　　“可恶啊，你这个怪物！”壮汉大叫着，按着扳机的手丝毫不松。

　　　　机枪最强大的地方，就是可以持续不断的抛洒火力，而现在，这一点被发挥的淋漓尽致！

　　　　凭借缩地，要躲开是可以做到的，但英落没有，因为她身后便是暗乃武的尸体。

　　　　从不重视死人的她，此刻却不希望他们的尸体再受到伤害。

　　　　她在一点一滴的改变世道，而世道也在无声无息的改变着她。

　　　　好的，坏的，开心的，难过的，不论你愿不愿意，它都会发生，人们唯一能做的，便是从中学习经验，汲取力量，然后一步步的走向未来。

　　　　悲伤的话就去哭，喜悦的话就去笑。

　　　　生死离别，悲欢离合，这就是幕末剑客们的浪漫传说！

　　　　“我不会跑，也不会躲，就站在这里！”英落舔着嘴唇说道：“来比比看吧，我手中的剑与你手中的枪，到底哪个更厉害一些！”

　　　　如龙般的剑气再次喷涌而出，英落的手臂已经变成了一片虚影，无数火花在她身边绽放，熄灭，如同乱世中的生命般转瞬即逝。

　　　　“怪物啊，怪物！”枪手们惊慌的大叫，凭一把断剑便能对抗机枪，不是怪物又是什么？

　　　　“混蛋，都给我安静！”壮汉大骂着，然后恶狠狠的说：“她坚持不了多久的，你们看四周，全是她的血，这么长时间，她又有多少血可以流？迟早难逃一死！”

　　　　过去了一个晚上，积雪早已掩盖了昨天搏斗的痕迹，但枪手们现在看去，却到处都洒满了斑驳的血迹。

　　　　他们没有动，唯一动过的人，便是为了抢回尸体的英落。

　　　　这些血，都是她的！

　　　　即使精神凌驾在**之上，可流干了血，也一样要死！

　　　　壮汉现在要做的，仅仅是压住扳机，摇动把手，用疯狂的子弹压制对方而已。

　　　　至于子弹被斩落？那又怎样，子弹这东西，本就是消耗品！

　　　　而性命，却只有一条。

　　　　“是吗？那便看看，谁能坚持的更久一些吧！”英落笑着，准确的斩落一颗颗飞来的子弹。她身后的伤口在剧烈的动作下迸裂，鲜血洒落下来，染红了雪地。

　　　　但她犹如不觉，因为人可以倒，但精神绝不能倒！

　　　　伤痛，流血，这一切都是剑客的好伙伴，现在就让我们联手，一同创造奇迹吧！

　　　　剑气愈发的澎湃，英落只感觉状态越来越好，原本神速的子弹在她眼中清晰可见，只要轻松的挥动手臂，就能将其轻易斩落。

　　　　而且加特林火力虽猛，但并非是为对抗单人而设计的兵器。子弹看似汹涌，但至少有一半只是射在她的身边四周，根本打不到她。

　　　　真正能对她造成威胁的，大概只有三分之一。

　　　　这样一来，便更加的轻松。

　　　　“哒哒哒哒！”

　　　　“叮叮叮叮！”

　　　　这场人与枪的争斗在持续不断的进行，枪管在持续射击下变的滚烫发红，而英落脚下也被鲜血浸满。

　　　　剑心紧握双拳，恨不得能已身代之，但他知道，现在的自己，还差的很远。

　　　　巴捂着嘴，双目中闪烁着泪光，生怕发出声音打扰到那个奋战中的人。

　　　　缘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这便是剑客，便是武士吗？似乎比自己那个不中用的父亲，要强太多了！

　　　　枪手们也安静下来，他们从未见识过如此可怕的剑术，打到如今，除了对赏金的渴望，又生出了几分对强者的敬佩。

　　　　壮汉咬着牙，加特林的反震之力让他全身都酸痛不已，但他却不敢停下，因为他知道，一旦停下，等待他的只能是死亡。

　　　　没有人想要死，但有些时候，为了某些事情，却要欣然赴死才行！

　　　　“啊！！！！”

　　　　壮汉发出怒吼，虽然这对于加特林的射速与威力毫无帮助，但他还是这样做了。

　　　　只因为，他已经感到了恐惧。

　　　　汗水从英落的额头与发梢上洒落，手臂也酸困的仿佛一块石头，但她却毫忧色。这一切，都是身体的警报，告诉她已经达到极限。

　　　　但极限，并非不可超越，有时候身体的反馈，反而是阻碍一切的元凶。

　　　　所以飞天御剑流的第一课，比古便告诉他们，不要畏惧疼痛与流血，因为它们告之了身体的状态，是剑客们最好的朋友。

　　　　只有完全掌控了自己的身体，才有资格去挑战那个巅峰！

　　　　就像英落曾对剑心说的，所谓练剑，不过是磨练自己的身体罢了。

　　　　最终的目的，便是超越巅峰！

　　　　时代会进步，而人也不会停下前进的脚步。

　　　　剑术，绝不会落伍，武士的时代，绝不会落下帷幕！

　　　　“咔咔！”奇怪的金属碰撞声响了起来，代替了枪声。

　　　　子弹没有再射出来，大名鼎鼎的幕末三大兵器之一，手摇式加特林机关枪停止了攻击。

　　　　在持续不断的连续射击之后，它达到了极限，卡膛了。

　　　　“混蛋，怎么会这样？”壮汉急躁的想要打开枪膛，但手刚摸上去，就是“滋”的一声响。

　　　　上面的温度高的吓人。

　　　　他惊恐的抬起了头，看向了对面那人。

　　　　英落的脸色苍白无比，却挂着骄傲的笑。汗水化成了雾气，从她身上冒出，如腾云驾雾的神龙。

　　　　“看来，是我赢了！”

　　　　她已经超越了极限，而加特林则没有。

　　　　机械的极限从最初便设定好，绝对无法逾越。

　　　　而人的极限，本就是用来打破的！

　　　　断剑被收回了鞘中，英落缓缓来到壮汉面前，来到加特林面前。

　　　　“你说，剑术已经无用？”

　　　　汗水从壮汉面上滑落，他如被巨龙盯着的蝼蚁，无法移动，无法开口，生死大权，全在对方手中。

　　　　“或许剑术有一天不用再承担杀人的作用，但永远不会变得无用。而且那一天，也还早的很，绝不是现在！”

　　　　“至于说比不上子弹，现在的情景，已经说明了一切，我胜你败，明明白白，不是吗？”

　　　　壮汉艰难的点了点头。

　　　　“很好！”英落摆出了架势，那是拔刀术的架势。

　　　　“现在，到了收取赌注的时刻！”

　　　　白光猛烈，仿佛不是一把断剑，而是翱翔于九天之上的巨龙，以不可阻挡之势，狂怒来袭。

　　　　“天翔龙闪！！！”

　　　　飞天御剑流的最高奥义，神速无比的拔刀术，头一次在幕末时代上演。

　　　　作为工业时代的利器，加特林机关犹如纸片一样被斩成了碎片。

　　　　齿轮，部件，钢铁，统统被巨龙撕成了碎片，飞向空中。

　　　　英落的吼声如雷：“武士的时代，还远未终结！”

第七十三章　山火

　　　　零件与钢铁叮叮铛铛的落在地上，一同落下的，还有壮汉的尸体。

　　　　他的胸口有着一道巨大的伤口，如果不是加特林机关枪挡下了大半的力道，恐怕他早就被一刀两断了。

　　　　天翔龙闪，可以斩断一切。

　　　　就连时代也不例外。

　　　　四周变的安静，所有人都呆呆的看着场中之人，就连剑心也被这招强大的威力所震惊，张大了嘴。

　　　　太强了，根本是凌驾万物之上的剑法，这便是飞天御剑流的最高奥义吗？

　　　　他在颤抖，但并非害怕，而是兴奋。

　　　　英落收回了挥刀的动作，看了看四周发呆的枪手，舔了舔嘴唇，然后毫不犹豫的一刀削掉了离她最近那人的脑袋。

　　　　“仇人，可不止一个啊！”

　　　　她脸上挂着笑容，手持着滴血的断剑，散发着诡异的美感。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本就是天经地义！

　　　　“跑啊！”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枪手们开始四散逃窜。即使手中有枪，也无法带给他们一丝丝的安全感。

　　　　那个女人，可是连加特林机关枪都可以击败的存在啊！

　　　　他们一个个如惊慌失措的蚂蚁，四面八方的逃窜着。

　　　　而身为巨龙的英落，在追着斩了几人之后，就皱起了眉头。

　　　　“可恶，乖乖的让我斩了不好吗？这样一来又要浪费不少力气了吧！”她的身体一阵摇晃，扶住了一旁的大树：“好像……有点累了。”

　　　　旧的极限已经被超越，而新的极限立刻诞生。

　　　　身负重伤还一直失血的她，顺着树干慢慢的坐了下去。

　　　　“英落姐！”剑心和巴想要过来，却不想突然一阵地动山摇，一团火光凶猛的冒出，庞大的气浪直接掀翻了两人。

　　　　等他们爬起来，看到的一幕却让人心惊胆颤。

　　　　大地仿佛被掀开了一个洞，无数树木被炸断，横在地上熊熊燃烧。而更加令人不安的是，英落被牢牢的困在火海之中。

　　　　“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剑心气急败坏的大喊道。明明已经胜利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情况？

　　　　雪代缘抽了抽鼻子，说道：“是黑火药的味道，看来昨晚那些枪手不仅搬来了子弹，还带来了炸药，大概是想着万一我们坚持不出来，就用火药将我们炸死在庙里吧。”

　　　　“可现在为什么又爆炸了？”

　　　　雪代缘耸耸肩膀：“我怎么知道，或许是有人偷偷点燃了引线，或许是刚才机缘巧合触动了机关……但最重要的不是为什么发生，而是现在该怎么办。”

　　　　剑心抬头看去，英落已经完全被大火包围，而她却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一般。

　　　　“该死！”他脱下外衣，在雪地上浸湿。

　　　　他要救人，即使腿脚不便，但那也是他重要的亲人！

　　　　巴没有阻拦，只是默默的看着，然后蹲下来，帮忙将积雪推了过来。

　　　　剑心的动作停顿下来，他看着巴，歉意的说道：“对不起，不仅夺走了你的幸福，还连一天好日子都没让你过上，现在又不顾你的心情……”

　　　　巴摇了摇头，继续着动作：“不，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很幸福！”

　　　　剑心紧紧抓住了巴的手，眼睛中全是希望的光芒，而雪代缘则不爽的扭过了头。

　　　　明明是冰凉无比的湿衣服，但剑心却只感觉被温暖所包围。

　　　　“我会回来的，带着英落姐，一起回来！”

　　　　“恩，请多加小心！”巴微笑这说道：“今晚我会准备好锅巴饭，没记错的话，那应该是英落姐最爱吃的。”

　　　　“我也很爱吃。”

　　　　“锅巴饭？”

　　　　“不，你做的，我全部都喜欢！”

　　　　巴的眼睛弯的像月牙，这便是她想要的生活，不用大富大贵，只要平平淡淡就好。

　　　　背叛了清里大人的罪孽，就让我用后半生来慢慢偿还吧！

　　　　而现在……

　　　　她替眼前的男人整了整衣领。

　　　　我只是剑客的妻子！

　　　　名为绯村剑心的剑客……的妻子！

　　　　“我去了！等着我！”剑心坚定的说道。

　　　　巴点了点头。

　　　　剑心望向火场，深吸了一口气，刚迈动一步，却猛的又是一声巨响。

　　　　泥土飞扬，树木倒塌，再睁开眼，只有熊熊的大火，哪里还有英落的影子。

　　　　“不！”剑心疯狂的大叫：“英落姐！”他想要冲进去，但却被一个人拽住了。

　　　　是雪代缘。

　　　　他冷冷的说道：“之前还罢了，但现在不论怎么看，那个女人都死定了，你去了也不过是白添一条性命而已！”

　　　　“放手！”剑心一把睁开了对方，但雪代缘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再次停下了脚步。

　　　　“你这个混蛋，也要想想姐姐的感受啊！”

　　　　剑心猛的扭头，巴在哭。

　　　　既是哭英落的不幸罹难，更是哭剑心的白白送死。

　　　　但身为妻子，却不能阻止丈夫。

　　　　看到剑心的目光，她连忙抹着脸上的泪：“对、对不起，请不要顾及我。”

　　　　“喂，剑心，如果有一天，我和你的妻子一同掉进河里，你会去救谁？”

　　　　“当然救英落姐你了。”

　　　　“为什么？”

　　　　“以为妻子可以再找，但英落姐只有一个啊！”

　　　　“哈哈，虽然是傻话，但你这小鬼，出奇的会拍马屁啊！”

　　　　“才不是拍马屁，都是真心话。”

　　　　“是吗？我很高兴！但真有那么一天的话，我希望你会去救你的妻子。”

　　　　“啊，为什么？”

　　　　“因为能陪你度过一生的，只有你的妻子啊。”

　　　　“那英落姐你呢？”

　　　　“我啊，大概只是过客吧！”

　　　　可恶，才不是什么过客，是我重要的亲人才对！

　　　　剑心双目含泪，拉起了巴的手。

　　　　“走，先离开这里再说，也不知道会不会再发生爆炸，太危险了！”

　　　　“那英落姐……？”

　　　　“她不会死的！”剑心坚信的说道：“她一定不会死的！”

　　　　毫无理由，但就是这般坚信着。

　　　　而令他没想到的是，这场火整整烧了三天三夜才算熄灭，半个宵里山都化为了灰烬。

　　　　他呆呆的看着焦木纵横的景象，无法言语。

　　　　也许，也许……

　　　　也许什么？他却不敢往下想。

　　　　英落随着山火，失去了踪迹。

　　　　……

　　　　四周刮着阴冷的风，黑漆漆的什么也看见。

　　　　这里是……什么鬼地方？

　　　　暗乃武的首领，须发皆白的老人奇怪的张望着，然后伸手摸了身上。

　　　　毫发无伤。

　　　　自己不是被火枪击中，已经毙命了吗？

　　　　连脑袋都少了一块，没理由不死啊。

　　　　或许，自己的确是已经死了。

　　　　他恍然大悟的看了看四周，这里，便是地狱吧！

　　　　哼，看起来也没什么特殊嘛。

　　　　“太郎，是太郎大人吧？”

　　　　从背后传来的声音让老人浑身一震，这个名字，已经有三十多年没人叫过了。

　　　　他缓缓的转身，面前是一个即熟悉又陌生的女人。

　　　　瘦瘦小小，相貌平平，穿着一身农家的粗布衣服，脸上全是风霜日晒的痕迹。

　　　　如此普通的一个女人，却让这个强悍到可以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