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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妃撩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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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经全黑下来,好似碧蓝穹苍上拉上一块黑幕,漆黑的夜空没有一颗星辰,可无忧觉得在那一片漆黑的最深处,有一双眼睛冷然的看着世间的一切,看着她。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何时能揭开这黑幕?白定睿究竟得罪了何人,竟然几次三番要置他于死地?!而在这深宫之中,能有这种能力的又会是谁?
无忧不再多想,时间会告诉她一切,真像就像埋在土中的种子,总有一天会破土而出,呈现在世人面前。
一阵夜风吹来,身上的腐朽味道更加的明显,无忧皱皱眉,最近她管了太多的闲事,与她原本定的生存谋略根本就是背道而驰,何时,她只是因为一个深沉的眼神而开始管闲事了?
低叹一声,提气施展轻功箭矢般的向司城冰的寝宫射去。
当整个身子浸泡在浴桶中的时候,无忧才知道刚刚自己竟然出了一身汗,汗湿的衣衫贴在身上冰冰凉凉的极为难受,此刻往热水中一泡,所有的毛孔好似都打开了一般,温热的水雾腾腾升起,舒服的让人喟叹。
无忧不打算回冰壑玉壶去看那什么烟花,轻轻的将头靠在浴桶边,释放着一身的疲乏,渐渐竟然有些沉沉的睡意。
正迷蒙间,有宫女轻轻叩门,“钟姑娘,皇上请您到冰壑玉壶观赏烟花”
无忧皱眉,司城狙怎么会注意到她去没去这种小事?难道真将她说节目无趣的话放在了心上?
心中虽然觉得奇怪,却还是穿了件棉袍起身,好在司城祁月给她准备的衣服够多,脏个一套半套倒也没有什么。
随意的将湿发拢在身后便出了门。
殿外一片清冷,看时辰再有三刻钟便要开始烟火表演,司城冰的宫殿离冰壑玉壶并没有多远,穿过文华殿,再绕过几条走廊便是。
无忧打发了引路的宫女自己随意的走着,倒也不急着施展轻功过去,不远处冰壑玉壶明亮的灯火已在眼前,夜间的冰壑玉壶极为璀璨。
无忧一笑,这样气势恢宏的建筑,在这个时代真的可以算是一项奇迹了吧。
笑意未褪只觉一阵凉风袭来,带着一丝让人莫名心惊的气势,无忧下意识便是一退,左手一扬,一道无形的烟尘散开,这种漆黑的夜里,偷袭之人必非善类,那她又何必客气,直接毒死省的麻烦!
那人好似怒笑了声,身形一转转到无忧身后,“你还真想毒的你夫君没有能力啊?”
无忧心头一堵,行动间不由缓了半拍,只是这半拍之间身子已堕入一个微凉的怀抱。
一丝清冷的龙涎香环绕在周身,下一秒唇舌已被人火热的吻住。
罩来的唇舌带着一丝让人莫名心颤的怒气,狠狠的摩擦着无忧柔嫩的唇瓣,无忧心中低叹一声,倒也不如何反抗,任由来人发泄似的吻着。
那人感觉到无忧的顺从,慢慢的放柔了吮吸的力道,火热的唇舌轻揉慢捻的舔着,耳旁的呼吸却渐渐粗重起来,炙热的舌尖顶开无忧的唇瓣,直扣城门。
无忧一偏头,躲过男子一浪热过一浪的索吻,那人倒也不过分追逐,拥着无忧柔软的身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啄吻着女子脖颈间的肌肤。
半晌后那人好似平复了心绪,终于将无忧缓缓放开。
“原来战神除了爱偷窥还爱偷袭”无忧冷冷的挑了挑眉。
司城祁月在无忧唇上轻啄了下,
“我不喜欢你身上其他的气味”,说着盯着无忧的红唇,忍不住上前又舔了下那柔嫩的唇瓣,才满意的轻笑了下。
无忧咬牙,他说的可是她给白定睿渡药的事?那么不能有别人的气味,有他的就可以么?
司城祁月看着无忧这样的眼神愉悦的笑开了,“若是再不小心沾上别人的气味,本王不介意用这种方式帮你去掉”
无忧冷哼一声,觉得和这个腹黑的男人也讨论不出什么来,而自己也不可能真的下狠手毒死他或是毒的他不能人道,可是心中也不愿去想着一切到底是为什么,转身便往大殿走去。
司城祁月看着无忧的背影,忍不住眸色一暗,也跟了进去。
大殿中央的舞姬已将都撤了下去,跪着乌压压一片宫女,白定睿竟然早无忧一步换好了衣服坐在座位上,看见无忧进来目光连闪。
无忧刚刚走回自己的位置,还未坐定,龙少泽带着淡淡笑意的声音便飘入耳中,“钟姑娘洗的可真是用心”
说着状似无意的单手撑住自己的脸颊,斜倚在桌子上,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上自己性感的嘴唇,无忧一愣,随即想起司城祁月刚刚的亲吻,定是将她唇瓣吻肿了,不由狠狠的瞪了龙少泽一眼,别开脸去。
众人的注意力都在殿中的宫女身上,倒没人注意龙少泽说了什么,司城祁月却听见了,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在自己位置上坐下。
“是谁给白世子上的汤”司城狙冷声问道,目光凌厉的扫过地上跪着的一众宫女,虽不是神色俱厉,可身为上位者的威压却喷薄而出,竟让人不寒而栗。
宫女们都是一抖,随即头垂的更低了,有些胆小的身子已经颤的好似秋风中树尖最后一片枯叶。
“回皇上的话,是喜儿”一个御膳房总管样的人上前跪着回话,额上隐隐有冷汗渗出。
“喜儿何在”司城狙身旁的刘总管尖声喝问。
“这个便是”那名总管一指身旁跪着的丫头。
那小丫头好似没什么反应,除了头垂的更低之外,竟没有一丝反应。
司城狙眼中闪过一丝怒气,
“大胆!”刘总管翘着兰花指怒喝一声,“好没规矩的奴才!问你话没听见么?!”
“你叫喜儿?”司城狙瞟了刘总管一眼,刘总管一激灵,垂着头退后了半步
喜儿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头,“奴婢喜儿”
“你是哪个房的?”
“奴婢的御膳房的传菜宫女”喜儿木讷的回道。
“白世子的汤是你端来的”
那喜儿忽然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好像对白世子是谁根本就不知道一般,几不可见的微皱了下眉,有些不肯定的开口,“是奴婢”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给白世子下毒!”司城狙眸色一沉,忽然厉声喝道。
喜儿一震,显然被司城狙的气势吓到了,然后缓缓的重复司城狙的话,
“下毒……”喜儿咀嚼着这两个字,随即好像惊醒过来,猛然张大眼睛,惊惧的道,“奴婢只是上菜,奴婢没有下毒,没有下毒!”
喜儿惊恐的重复着,但是那种恐惧好似并不是针对眼前的这种刑讯,倒像是对空气中莫名物体的惊惧,睁着一双眼睛慌乱的四处张望,不停的重复着“奴婢没有下毒,没有下毒,你放过我吧,你放过我吧”
无忧看着喜儿对着空气不停告饶的话语不由微微皱眉,心念一动,某种念头闪电般的划过,快的没抓住一丝痕迹。
“我都按你说的做了,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喜儿惊惧的喊着,看起来竟有些神智不清了一般。
“你按谁说的做了?谁让你下的毒?!”
“我没下毒!我没有下毒!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喜儿眼中流露出哀求的神色,不知是在对自己的良心哭诉还是对着什么告饶。
司城狙浓眉紧锁,知道再也从喜儿口中问不出任何话来,朝侍卫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人上来一手刀砍在喜儿后颈上,喜儿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御膳房掌事宫女何在?”司城狙鹰般的眼睛环视了一周,
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嬷嬷连滚带爬的爬上前来,先磕了个头,才恭敬的回道,“回皇上,老奴在,老奴苏丽,平日负责喜儿这一队的日常教习”
“哦……”司城狙状似无意的轻应了声。
“是你安排喜儿给白世子送的玛奇朵玉露羹?”平静的话语听不出任何情绪,却让跪在地上的苏嬷嬷轻颤了下。
“回皇上的话,御膳房上菜都是按组按队排的,一队之间并无固定的顺序,喜儿是自己站到最后一位的”,苏嬷嬷磕了个头冷静的回道,只是撑在地上的双手有些轻颤,出卖了主人此刻有些紧张和忐忑的心情。
“你是说喜儿是自己站到最后的?而且是很凑巧的端了给白世子上的玛奇朵玉露羹?”司城狙缓缓说到,唇角慢慢扯出一丝嗜血的笑容。
苏嬷嬷额上冷汗直冒,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后点点头,“回皇上的话,是的”
司城狙唇角的笑意扩大几分,无忧心中一颤,这样的笑容宛如来自九幽地府,让人心颤,幸亏苏嬷嬷没有抬头,无忧敢保证,她若是看见这样的笑意一定会昏死过去!
“真是个老刁奴!”司城狙冷哼一声,“这样刁钻的奴才,朕该赏点什么好呢?”
司城狙眼眸微眯,唇角的笑意又加深几分,“不如朕就赏你千叶红好了”
所谓千叶红,就是把人的指甲一个个拔掉,然后将双手腌在辣椒水中,等疼够七天,再将已经泡的腐烂发红的双手斩断,寸寸嗜血,寸寸红!
苏嬷嬷一听,惊得几乎跳起来,身子颤抖的好似筛糠一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然后连滚带爬的爬起来对着司城狙不停的磕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老奴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皇上饶命啊!”
苏嬷嬷磕的极为用力,坚硬的额骨碰撞在青石地面上发出“砰砰”的闷响,没几声地面上已经沾上淡红的血迹,
众人冷冷的看着,殿里的侍卫已经上前,架起苏嬷嬷就要拉到殿外行刑。
苏嬷嬷哭喊的更加凄惨了,“皇上,老奴冤枉,老奴冤枉啊……皇上,请您明察啊……皇上……”
磕破的额头鲜血横流,顺着脸颊一滴滴滴落地面,发出微弱的“吧嗒”声,却在这寂静的殿中分外震慑人心。
“等一下”皇后李婉宁忽然出声,然后转头看向司城狙,“皇上,白世子被害一事非同小可,我看不如便在这殿中审讯,皇上龙威,想来这些宵小之辈也不敢不说实话,皇上您看呢?”
司城狙略微沉吟了下点了点头,“皇后所言甚是,就依皇后所言。”
原本要拖苏嬷嬷出去的侍卫又折了回来,门外有侍卫拿着一种纯铁的尖嘴钳走了进来,那钳子乌黑沉重,开口处磨得很薄,像是两片长长的鸭嘴,此刻尖利前端张着,反射出一丝寒光,苏嬷嬷一见惊恐的眼珠都快要掉出来了。
不由剧烈的反抗起来,声音极为的凄厉,“皇上……皇上……老奴冤枉……老奴冤枉啊……”
一左一右上来两名侍卫,架住苏嬷嬷的胳膊,一人往苏嬷嬷嘴中塞入一块软布,堵住苏嬷嬷凄厉的哭喊声,行刑那人已经走上前来。
苏嬷嬷惊恐的瞪着眼珠子,疯狂的挣扎,狂乱的摇着头,两名侍卫伸手按住苏嬷嬷肩头,这两名侍卫明显有着不错的武功,一个四十几岁的女人如何能反抗的了,苏嬷嬷被压着跪在地上,身子再也不能动弹分毫!
行刑那人面无表情的上前用夹子夹住苏嬷嬷十指,然后那尖尖的钳子就好像嗜血的野兽般一口咬在了苏嬷嬷的指尖!一块莹白的指甲带着一块血肉模糊的东西瞬间被夹了下来!
苏嬷嬷眼睛瞬间睁得极大,无忧怀疑这辈子她眼睛可能都再睁不到这么大的程度,十指连心,只怕这会她已经疼得快要背过气了。
那眼中先是一片空洞,随即盈满了痛苦,那是来自心灵最深处的苦痛一丝丝一缕缕从心底挤压出来,眼中瞬间充满了红血丝,发丝散乱的头狂乱的摆动着,先是左右再是上下。
一名侍卫伸手就按住了她乱摆的头颅,一把抓住她的头发,苏嬷嬷吃痛,头不由自主的后仰起来,充血的眼睛却直直的盯着司城狙,目光中满含祈求,好似有话要说。
“让她说”司城狙淡淡吩咐道。
一人上前拿开苏嬷嬷嘴里的布块,她已经疼的无法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眼中的泪水好似小汐般刷刷的流淌着,却不敢哭出声来,只是硬挺着断断续续的求饶道,
“皇上饶命……是……是青鸾殿的如妃娘娘让老奴这样做的……”
“皇上……饶了奴才吧……”
“如妃……”司城狙有一瞬间的闪神,浓眉狠狠的皱了起来,随即咬牙切齿一字字说道,
“她不是封宫了么?”
“哼!封宫竟然都封不住她,她还真是有本事啊!”李婉宁略微阴狠的声音忽然响起。
“去水异宫!”司城狙忽然起身,大步向外走去。
众人一愣,随即跟了上去。
李婉宁眉头狠狠一皱,脸上闪过一丝戾气,随即冷笑出来,封宫还是封不住他的心么?皇上何时会到封宫的妃子宫中?总有一天,他身边的骚狐狸她会一只只拔掉!
无忧以为封宫的冷宫应该在比较偏远的地方,没想到这地方竟然离冰壑玉壶很近,中间隔着一个不大的花园,两宫几乎是比邻。
那宫殿掩在一片绿林中,若不是注意,根本不会注意到这座不起眼的宫殿。
朱漆的大门依旧艳红,四角翘翘的宫檐挂着象征着吉祥如意的铜铃,一阵风过叮当作响。
铜铃依旧,可殿中的人早已不吉祥如意了。
大门被粗大的原木条横七竖八死死钉住,那一颗颗狰狞的,指姆粗细的铜钉,显示出这宫中的主人曾经怎样触怒了天威。
在这个皇权至上的时代,皇上就是天,就是一切,如果你触怒了皇权,等待你的将是连死都不如的下场。
“开宫”司城狙面沉如水的冷声吩咐,侍卫涌上去,一阵“叮咚”之声,片刻的时间便将那些木条拆了下来,
“吱呀”一声,沉重的宫门缓缓开启,门框上有灰尘扑棱棱的落下,显示出这宫殿尘封了多少年月。
进了殿门,无忧不仅有些惊讶,这殿里的布置竟是极为精巧,处处精致,装饰材质极为奢华,和殿外略微萧索的感觉大相径庭,可以看的出来,这殿宇的设计和布置很是用心,也不难看出,这殿里的主人曾经是多么的辉煌得意。
只是凡尘辉煌,转眼即逝,帝王恩爱,能有几许?
司城狙沉着脸走在最前面,每走一步眸色便沉一分。
宫中应该已经没有了宫人伺候,众人这么大的响动进来竟没有一个宫人出来迎接。宫中到处灰尘密布,在这个清冷的宫中,打扫干净都是一件多余而奢侈的事情,
无忧不禁有些好奇,这样一位曾得尽皇宠而又失势被囚的女子会是个什么样子。
一行人穿过前面的大殿,直往后面的寝宫而去,还未走到宫门前,却听见女子呜咽的嘤嘤哭泣声。
司城狙面色一冷,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李婉宁一见,冷哼了一声。
“娘娘,您为什么想不开啊……娘娘,我们三年都过来了娘娘,皇上总有一天会回心转意的,他会想清楚娘娘是被冤枉的,娘娘,您怎么就等不住了呢……”,众人刚跨上殿前石阶,就听见一名女子略显凄惨的哭泣声。
司城狙面色阴沉,上前一脚踹开大门,房中的女子好像没有料到会有人突然到来,大吃一惊之下一下蹲坐在地上,待看清来的是皇上后顿时大哭起来,
“娘娘,娘娘,您快看啊,皇上,皇上来看你来了!娘娘,娘娘你快睁开眼看看啊……”
然后哭着爬到司城狙脚下,咚咚的磕着头,“皇上,皇上,您可来了,我家娘娘……我家娘娘……”
说着哭的说不出话来。
无忧这才发现,房梁上竟吊着一名宫装女子!
女子面颊白里发青,巴掌大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眼睛紧紧的闭着,显然已经气绝多时!
无忧看着这女子只觉有些眼熟,可是哪里眼熟却又说不出来,直道司城雅琳尖叫出声,无忧回头看见莹妃娘娘,才觉得这个女子和莹妃竟有三分相似。
众人的脸色都非常不好看,有胆子小的已经别开脸去,司城狙眼睛死死的盯着房梁上的女子,面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明明很威严的站着,可无忧觉得,他身上隐隐蕴绕着一层落寞的感觉,那漆黑深沉的目光好似透过女子在看向某个不知名的地方,又好似透过眼前这张脸在看着另外一个人。
司城狙狠狠的盯着那名宫装女子,一双铁拳缓缓攥紧,无忧觉得那丝落寞正缓缓的被一股名叫愤怒的气息所取代。
“皇上!皇上!”那宫女攥着司城狙的衣摆,哭喊道,“娘娘每天都在念叨皇上您,可是您这三年从来没有来过,娘娘日盼夜盼,早让奴婢还和娘娘说起您来着,谁知道这会竟然发现娘娘自尽了……娘娘……你为什么想不开!你看皇上不是来看你了么……皇上……”
“放肆!还不放手!皇上万金之躯岂是你个奴才能随便碰的!”一旁刘公公指着那宫女怒喝一声。
那宫女一缩,好像意识到自己做了逾越之事,哭喊声顿时小了许多,放开了司城狙的袍角,跪着往后退了退。
众人走进门来,那宫女又低垂着头跪着向后退了退,已经退到了门板那里。
“还不快把人放下来!”莹妃抖着唇颤声道。
立刻有人上前扶起如妃脚下的凳子,有人已经割断了挂在房梁上的白绫将她抱起准备放在一旁的床上。
宫中争斗历来你死我活,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中,有多少这样的冤魂?后宫的争斗历来是没有硝烟的战场,残酷,而不见血。
无忧随意的扫了眼行动的众人,在看见扶起的凳子时一愣,几乎是下意识便喊出口,“小心!”
说时迟那时快,原本跪着的宫女忽然暴起,手中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闪电般刺向站在她身边不远处的白定睿!
匕首的尖端泛着幽幽的蓝光,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那上面淬有剧毒,只怕是扫到点皮毛都能让人当场毙命。
白定睿不由有些怔忪,待得反应过来那匕首已经近在眼前,只是他刚刚中了毒,行动本来就缓慢,内力又无法施展,即使有心只怕也没有那个能力躲过刺来的匕首!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匕首离自己越来越近!
众人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那匕首已经要刺进白定睿身体!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众人只觉眼前白光一闪,一道白虹般的光芒划过,撞击在匕首上,发出一身钝铁般的闷响,随即那匕首偏离了方向,擦着白定睿的身子堪堪刺了过去!
那宫女反应奇快,一击不中立刻反手后划,原本已经错过白定睿身子的匕首在空中划过一抹蓝光再次狠辣的刺了过来!
白定睿只觉身子一紧,已经被司城祁月抓住推到一旁,随即司城祁月挥掌对着那个宫女迎了上去。
“护驾!”刘公公已经反应过来,尖声高喊,一众侍卫哗啦啦将司城狙等人团团护住,退到屋内一角。
那宫女武功虽好,却根本不是司城祁月的对手,只是几个回合就已经露出败势,心知今日一击不中便再也没有机会,再要痴缠下去只怕讨不了好,左手虚晃一招,拼着被司城祁月打了一掌身子向门外窜去,想要夺门而逃。
门口一人冷哼一声,猛的一掌拍了过来,堪堪拍到奔出去的宫女胸口,那宫女哇的吐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拿下!”司城浩宇瞟了眼一脸怒气的司城狙,沉声道。
门口那人上前扣住那名宫女,此时无忧才看清,那人就是之前在御花园有过一面之缘的冷峻。
冷峻真是人如其名,用剑尖指着那名宫女的脖子,寒着一张脸。
“说!是谁指使你刺杀白世子的?”冷峻低声问道,今夜宫中护卫的恰好是他领队,先是出现白世子宫宴时中毒,此刻又是刺杀,虽说此时他也无可奈何,可是终究和他脱不了干系,只怕会受到连带的处罚。
那宫女不知是力竭还是什么,喷出一口血缓缓的坐直身子,竟是看也不看用剑指着她的冷峻,一双眸子直直的看着无忧,恨声道,
“我自认没有一丝破绽,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无忧挑眉冷笑了下,不冷不热的道,“不错,你眼泪没少流,鼻涕没少抹,哭喊的也够惨,把一个忠心丫鬟的嘴脸演绎的淋漓尽致,不给你颁发个奥斯卡最佳影后奖都对不起你的演技”
那宫女一愣,有些不明白无忧说的最佳奥斯卡影后奖是什么东西,可是也知道无忧是说自己并没有什么明显的破绽,咳了一声,又喷出一口血来,眼里是浓烈的不甘,
“那你到底是如何看出来的?”
在场的所有人也都有着相同的疑问,目光灼灼的看着一袭艳红罗裙的女子。
无忧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你表演的不错,只是缺乏了一点点导演的才能”
看那宫女越加疑惑的眼神,无忧缓缓道,“你不觉得你凳子放的有点问题么?”
“凳子?”那宫女皱皱眉,眼中是浓浓的不解,凳子有什么问题?一个人要上吊的女人脚下放个凳子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么?
司城祁月微微皱了皱眉,随即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看向无忧的眼中充满了欣赏和宠溺。
“不错,就是凳子”无忧浅浅的笑着,看着一脸迷惑的宫女。
“无忧姐姐,那凳子有什么问题么?”司城冰也有些迷惑的问道,
无忧一笑,“你不觉得如妃娘娘上吊的高度踩不到那个凳子么?”
司城冰一愣,随即细细回想了下刚刚侍卫的动作,一脸恍然大悟,
“啊……如妃娘娘吊起来的那个位置根本就够不着脚下面的凳子!又如何会踢翻凳子呢?”
无忧轻笑了下,这丫头心思转的倒快,轻轻一点便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那反过来说,如妃娘娘根本没有自己上吊,是她!是这个恶毒的女人杀死了如妃娘娘!”
司城冰一指地上的宫女,一脸惊诧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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