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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妃撩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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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反过来说,如妃娘娘根本没有自己上吊,是她!是这个恶毒的女人杀死了如妃娘娘!”

司城冰一指地上的宫女,一脸惊诧的喊道。

经过司城冰的一番解释,众人也都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司城狙脸色黑沉,阴鸷的眸子狠狠的盯着场中的女子,恨不得将她剥皮拆骨。

那宫女看也不看其他人,一双眼直直的盯着无忧半晌,竟轻轻的笑了出来,不知是不是笑意震动了胸腔,还是什么,笑着笑着剧烈的咳了起来。

司城祁月微微皱了皱眉。

在无忧感觉这女子要将肺咳烂的时候女子慢慢的止住了咳嗽声,噗的又喷出一口血来,缓缓道,“想不到你竟然观察的如此细致,好!真好!栽在你这样的人手上我认了!”

说着女子牙根一紧,头一歪,一股黑血从口中流出已经气绝身亡了!

冷峻一惊,该死!竟然犯这种错误!这女子只怕早就藏了毒药在牙中。

司城狙冷哼一声,“让她扔到乱葬岗喂狼”

“是,奴才明白……这里……”刘公公应了声,回头看了眼床上毫无声息的宫装女子。

司城狙眸色一闪,“按礼制葬吧”

李婉宁听到后冷哼一声,别开脸去。

无忧知道,不日将会传出如妃娘娘病逝的消息,在这座金碧辉煌的宫殿,丑恶永远被各种冠冕堂皇,雕琢的异常精美的外衣包裹住,永久的沉寂在这四四方方的院落中。

一行人回了冰壑玉壶,青鸾殿的如妃死了,无忧不知道司城狙心中会怎样想,会是当做他妻子逝去一般伤心,抑或就像死了一只鸟一般,在他心中无足轻重,几年的恩爱能留下多少痕迹?

平静的面色看不出一代帝王深沉的心思,有谁能真正触摸到这帝王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青鸾殿,殿名早已书写了主人青鸾般的命运。

冰壑玉壶中,侍卫押着苏嬷嬷还在等着众人,喜儿已经清醒过来,安静的呆在一角。

看见众人回来,苏嬷嬷眼睛亮了一下,满是希翼的看着众人,没人注意到这个女人眼中闪过什么,喜儿好像有些瑟缩,身子不自觉的向后又缩了半截。

众人坐定,没有什么歌舞表演,也没有了先前愉悦的心情,沉默着都不说话,即使在一些人心中并没有什么深沉的感觉,可还是聪明的缄默着。

无忧忽然心中有些堵,莫名的烦闷。

死个人在无忧看来不是什么,只是那种死状或是司城狙的态度,让她很不舒服,不自觉的抬头瞟了司城祁月一眼,恰好司城祁月也正看过来,幽黑深沉的目光,看见无忧看来唰的亮了下,那目光中包含了太多的含义,震的无忧心颤。

一旁钟冥天见了,目光一沉,一丝落寞和一丝坚决同时闪现在眼底。

“皇上……皇上,老奴是冤枉的,请您明察啊皇上……”苏嬷嬷沉静了一下又哭喊起来,将众人的视线拉回到她身上。

还有苏嬷嬷和喜儿没有处理,事情似乎已经很明显了,是如妃身边的宫女嫁祸给苏嬷嬷和喜儿,然后再借着二人的嘴嫁祸给如妃娘娘,如妃畏罪自杀,到时候自己便可以全身而退。

很详密的一条计策,至于剩下的喜儿和苏嬷嬷,不过是整个阴谋中的被害者,罪不至死,顶多发配去做苦役事情也就结了。

“皇上……老奴真的冤枉啊皇上……老奴真的没有下毒,老奴只是想着卖如妃个人情,安排喜儿到最后而已,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皇上……”苏嬷嬷哭喊的更加卖力了。

司城狙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也许刚刚如妃的死对他有了触动,但是罪魁祸首已经死了,即使他有再多的怒气也只有憋在心中无处发泄。

看着哭喊的奴才,心中也有些堵,挥了挥手,正要说话,白定睿忽然站了起来。

众人一惊,不知道白定睿想要做什么,白定睿却已经大步走到喜儿身前,没人注意喜儿目光一垂,随即又很快的抬起。

白定睿噙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有些惊惧的喜儿柔声问道,“喜儿,是如妃身旁的无双姐姐要你给我下毒的吗?”

喜儿目光中闪过一丝迷茫,随即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无双姐姐没有让奴婢下毒,奴婢真的没有给白世子下毒啊……”

“奴婢只是按照姐姐的吩咐最后一个走,姐姐只说一定把汤端给世子而已”喜儿想了想又说道。

“哦……还有么?无双还给你说了什么?”白定睿笑的极为的温柔,好似刻意散发着他身上的儒雅贵公子气息,原本就长得不错的脸配上此刻的温柔,只是望一眼都能让人沉醉其中。

喜儿眼光一闪,认真的想了下,然后状似苦恼的摇了摇头,“无双姐姐别的真的没有说什么……”

然后像是强调一般,又点了点头重复一遍,“真的没有!”

白定睿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温柔,那种温柔的笑意好似春风扶柳,轻柔中竟带着一丝媚意,然后,白定睿一字字缓缓说到,“无双姐姐没说毒不死我就杀死我么?”

说着不待喜儿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右手已经闪电般的向喜儿抓去。

白定睿虽然受了伤,可是毕竟有不错的武功根基在那,这一抓又是在对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一般宫女是绝对躲不过去的。

谁知,喜儿瞳孔一缩,一愣之后身子急速右仰,已经避开白定睿凌厉的攻势。

众人都是一惊,这个喜儿竟然是会武功的!苏嬷嬷也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好似傻了一般。

喜儿眸光一闪,身形滴溜溜右转,已伸手向白定睿后背拍来!

白定睿早有准备,一个鹞子翻身,仰身让过喜儿凌厉的掌风,不待喜儿招式使老,冷笑一声变掌为指,直点喜儿肩颈上穴位。

喜儿一惊,没想到白定睿反应竟然如此迅速,正要闪身让过,忽觉左侧一阵罡风袭来,身子霎时一滞,左面好似竖起了一面无形的墙一般,竟向左分毫也动弹不了!

再躲避已经来不及了,无奈之下,只有硬挨了白定睿一招,白定睿一招得手,趁着喜儿还未缓神的劲,一掌拍上喜儿肩头,喜儿踉跄几步,后退着靠着墙勉强站住,嘴角有一丝血丝溢出,想来是气血翻涌,可是她竟未喷出,竟用内功生生的压了下去。

白定睿冷笑一声,“没想到还真是被说中了,你果然是个假的!就让我们来看看你的真面目吧!”

说着上前在喜儿脸上一抹,撕下一张人皮面具来!



邪女诱情 第八十六章 局中局

白定睿冷笑一声,“没想到还真是被说中了,你果然是个假的!就让我们来看看你的真面目吧!”

说着上前在喜儿脸上一抹,撕下一张人皮面具来!

一张略显清冷的脸就那样毫无保留的撞入众人眼中,白净的脸上两道修长的柳眉,如星子般清澈冰寒的眸子,直挺的鼻子下是一张形状极为好看的菱唇,此刻脸颊有些苍白,嘴唇上血色淡的好似颓败的梅花最后一抹淡红。

此刻眼中的光芒是毫不掩饰的憎恶,凉冰冰的看着面前的白定睿,却让白定睿一震。

这张脸竟然和白如画有八分相似。

白如画也是一愣,随即“呀”了一声,站了起来。

那女子谁也不看,就那样冷冷的盯着白定睿,眼神凌厉,不冷不淡的问道,“你是如何发现的?”

白定睿冷笑一声,挑了挑眉,“你真以为你毫无破绽?”

那女子冷哼道,“请教!”

白定睿若有似无的瞟了无忧一眼,并不接女子的问话,忽然话锋一转,“我到底和你们有何深沉大恨,你们竟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我痛下杀手?!”

那女子冷冷的调开眼神,竟然直直的看向无忧,淡淡的笑了一下,无忧说不出这个笑容是什么意思,只觉得那样的眼神能透入骨髓一般,融入你骨血中狠狠的将你纠缠着再不放开。

“是你看出了破绽”不是问句,而是极为肯定的语气。

无忧不禁佩服起女子的判断力起来,仅凭白定睿若有似无的一个眼风就能知道是自己给白定睿出谋划策的!

心中虽有所赞叹,但也只是淡淡的瞥了女子一眼,并没有打算回答女子的问话,不过是阶下囚,竟敢如此嚣张,那语气丝毫不像被擒的刺客,倒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王!

看无忧如此傲慢,那女子倒也不急不怒,只是那样直直的看着无忧,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大殿之中一片静寂,没人说话,但是也没人出声问无忧到底是如何看破的,好似谁若是问出来谁就显得蠢笨无比一般。

司城雅琳嘴张了又张,几次想要起身,可是看了眼面沉如水的龙少泽又生生忍了下来,只是那感觉就好像凳子上沾上了刺一般,竟让她在椅子上坐着横竖都不舒服。

不由给姬明净使了个眼神,可姬明净恍若未见,只是淡淡的啜饮了下面前的茶水,用手帕轻轻的擦拭了下唇角。

气氛有些诡异的尴尬。

一只略微温暖的手伸过来,攥住无忧纤白的小手,无忧抬眸,偏头看去,竟然是钟冥天伸手攥住了自己的手,修长的大手骨节分明,指尖带着一层剥茧,一根根宛如拥着至宝般包裹住无忧细长嫩白青葱般的指尖,力与美的结合恰到好处,竟是分外的和谐好看。

手掌非常温暖,无忧竟产生了一种被拥抱的感觉,脸颊不由红了下,钟冥天眸色一沉,大手将无忧包裹的越加紧了几分。

“忧儿真是聪明”钟冥天笑的好似春风拂面,那眼神好似看着世间最珍贵的宝贝,伸手轻抚了下无忧耳边的碎发,“我竟不知道忧儿有这般的聪慧,只是,忧儿是如何看破喜儿的呢,我真是好奇”,说着那好似浸润在水中的,黑水晶般闪亮的眸子,含着无限的宠溺温柔的看着无忧。

那眼神柔和的像是一缕春风,瞬间扶绿一岸杨柳,美的让人心颤。

那种柔和,那种宠溺,就像春风中随风涤荡的修长柳条,嫩嫩的芽尖在空中划过一抹新绿,又了然无痕的吹散在春风中。

无忧不由笑了,钟冥天总是这样善解人意,谦谦君子这个词真是为他而生的。

一笑之下竟忘了将手从钟冥天紧握的手中抽出,就那样望着钟冥天笑着,钟冥天眸中闪过一丝欣喜,笑的更加的温柔似水。

司城祁月看见二人紧握的双手眸色一沉,广袖下的手不自觉的攥紧,直到半晌后才发现掌心已被指尖并不很长的指甲划出深深的印痕。

“说说看,忧儿”钟冥天再次笑道。

“其实我只是猜测,若是喜儿没有问题,她必然是躲不过白定睿的袭击的,若是一击躲过,则必有问题”无忧微笑着答道。

喜儿眉头一皱,有些不明白无忧话中的意思。

白定睿一笑,“不错,你猜中了”

“三万两银子,晚上送到丞相府,谢谢”无忧呵呵一笑,竟是拿这个事情和白定睿打了个赌。

白定睿一愣,随即笑开了,只是笑容中有丝淡淡的自嘲和黯然,想起刚刚出了青鸾宫,无忧悄悄走到他身旁,说是一万两打个赌。

他当时挑了挑眉,一万两打个赌还真是豪气,不过对他白家而言却还是小菜一碟,“赌什么?”

“不如就赌你今晚是否还会遇刺!”无忧笑的好似狐狸一般,

白定睿目光一闪,微微的笑了笑,“那还不如赌你是否还会主动吻我来的有趣”

无忧气结,这家伙是害怕自己赖上他吗?真是可笑,就他这种货色她还不会放在眼中。

不由冷笑一声,“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既然白公子不赌也就算了”,说罢便要走开。

白定睿却一把拉住无忧,“我认输,一万两晚上准时送到丞相府,说吧,是谁?”

无忧呵呵一笑,“我只赌是否有人刺杀你,可没说答案是什么?”

白定睿一愣,看着眼前笑的宛如狐狸般的女子淡笑道,“再加一万,答案?”

无忧伸出两根青葱白嫩的手指,在白定睿面前晃了晃,

“两万”

白定睿咬牙,“成交!说吧!”

无忧暗暗欣喜,这两万两银子挣的真是太容易了!笑的贼贼的道,

“你待会去刺杀喜儿,一切自有分晓”

当时他很困惑,可是那狐狸样的女子却不再多说一句,此刻一切都按照女子所说的走着,不由心中更是赞叹,看无忧的眼神深邃悠远,其中含义难以言说。

“你不过是猜测,就敢和我赌三万两?”白定睿呵呵一笑,目光中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带着蚀骨的温柔。

“不就三万两,没事,我家冥天兄有钱!”无忧打趣道,却不知这话听在众人耳中都是什么感觉,钟冥天目光一亮,心中霎时充满狂喜,即使知道那只是无忧随意的一句玩笑话却还是忍不住开心,那种满溢的幸福盈满他的胸腔,他觉得自己平静的心跳都霎时快了几分。

司城祁月一直还算是温润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一仰头将面前银质酒杯中的救倒入喉中。

“不错,忧儿若是输了,这银子自然我来出”钟冥天笑笑的看着无忧。

“哼,此时没输,你当然这般说了”白定睿心中忽然有些不舒服,忍不住嘲讽道。

“怎么,白世子很在意三万两么?”钟冥天挑挑眉,话说的极为不客气。

“你怎么知道他袭击肯定不会击中我?”场面一时间有些尴尬,喜儿却不理会众人间的暗流涌动只盯着那一袭红衣的女子。

无忧看见众人都略带疑惑的目光,倒也不再卖乖,挑眉答道,“其实很简单,若是白世子是你袭击的最终目标,你必然时刻关注着他寻求时机,那么他若一动,你条件反射的就会避开袭击,若你真的只是一般的宫女,以他的身手,即使受了伤,你也不可能躲的过”

喜儿一愣,随即明白了,不错,白定睿是她想要行刺的目标,她确实是时时刻刻都在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就等着那致命一击的最佳时刻出现,若是他想要偷袭她,那么她肯定会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那是身体和意识最本真的反应,无关其他!

真是好缜密的心思!自己竟然忽略了这样一个重要的人物!

不由笑了出来,“不错!你分析的一点都不错,我根本就是下意识的反击,连思考都来不及!这个测试真是厉害!”

“过奖!”无忧随意的摸了摸下巴,“现在可以告诉我们是谁想要白世子的命了吧?”

白定睿闻言眼睛一亮,她可是在关心着自己,害怕自己遇害,想要揪出幕后的那只黑手?

不由心中一喜,可是无忧下一句直接将他拍入地狱中,

“当然,你若是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你,只是希望你们等他把飞凤山庄的房契地契和三万两银子送到我丞相府后再动手也不迟,本姑娘可不想费了两次神都做的是无用功!”

白定睿直接黑了脸,额上青筋蹦起,这个女人不把她和他之间算这么清楚会死么?

钟冥天微微的笑了下,似乎对于无忧这样说一点也不意外,而且对于无忧这样的答案极为的满意。

龙少泽也几不可见的微笑起来,好似透过眼前的女子又看见那个画楼中一脸慧黠,画春宫戏弄众人的女子。

喜儿瞟了眼白定睿呵呵的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讥讽,笑了几声后挑挑眉看着无忧,目光中满是挑衅,“是谁我自然是不会说的,不如我们也来打个赌,就猜猜他是如何中的毒可好?”

“哦?”无忧无聊的皱皱眉,懒散的支着头趴在桌子上,“至于他如何中毒的我并不关心,过程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听见这句话,钟冥天不由向司城祁月看去,而司城祁月恰好也在看他,两人目光都深沉幽暗,对视一眼后别开眼去。

“姑娘不是怕了吧?竟然连赌注是什么都不问就拒绝?”喜儿挑衅道

“是什么我都没有兴趣”无忧懒懒的答道,慵懒的好似猫咪一般。

“那若是赌注是他的命呢?”喜儿抬手指着站在不远处的白定睿冷哼一声。

无忧只觉得一股怒气升起,眼前的女子一再的挑战她,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已经到了现在这步田地,白定睿的命只怕不是她说了算的吧!

咬牙笑了笑站起身来缓缓向女子走去。

女子看着缓缓而来的无忧只觉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的慵懒随意此刻冰冷而嗜血,猎豹般的眸子紧紧的盯着自己,那目光竟和尊主如此的相似!竟让历经无数生死的自己不自觉的瑟缩了下。

无忧走到白定睿身前冷冷的瞟了眼也正看着她的人,缓缓道,“你惹事了,你惹大事了”,说罢不再理会目瞪口呆的男子直接走到喜儿身旁。

一袭大红衣衫的女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半坐在地上的苍白女子,好似女王审视着奴仆一般,那眼神正一寸寸的凌迟着女子的毅力,围着女子缓缓转了两圈,那股淡淡的香味又若有若无的飘来。

无忧缓缓牵起唇角,“他的命我没兴趣,不如我们来赌你的命!”

喜儿一愣,咬牙挑眉,半响从齿缝中挤出一个字——“好!”

“茯苓花膏”无忧俯身在喜儿身上深嗅了一口,缓缓的吐出几个字,并未说什么其他的意思,却让喜儿浑身一震。

无忧已经淡淡的笑开了,“白世子中毒其实很简单,这玛奇朵玉露羹乃是石笋和竹盅所做,为什么要用竹盅呢?”无忧环顾了一圈,众人都是一脸迷茫的看着她,不由笑道,

“那是因为石笋和竹盅会发生一定的化学变化,产生一股淡然的香气,而这香气也就是玛奇朵玉露羹为何会这样香滑的原因,但是这种淡然的香气只有在热的时候才会有,一旦汤水冷却,就会变质,这也就是为什么这玛奇朵玉露羹一旦凉了就会非常腥气无法再食用的原因”。

众人虽然不知无忧说的化学反应是什么,但是已经知道无忧即将揭开一件极为缜密的阴谋的真面目,都目光灼灼的盯着场子中央的女子。

“这本来也是没有什么的,这种香气对人一般是不会有什么损伤的,甚至还会有滋补的作用,只是,当这种香气遇上茯苓花膏的时候就会再发生反应,而变成一种剧毒!”

无忧看着一脸震惊的喜儿继续道,“若是我猜的不错,你手上一定抹了茯苓花膏,在给白世子上汤的时候悄悄的抹在他汤盅口上,只要他喝了这汤便会中毒,可是?”

然后俯视着喜儿,喜儿没有吭声,但是她无比震撼的表情已经告诉大家无忧猜的一点都不错。

无忧淡淡的笑了下,没等喜儿回答又继续道,“这就是为什么这汤在御膳房没毒,大家喝了没有中毒,而单单白世子喝了就会中毒!”

“而等汤凉掉,根本就查不出这毒来自哪里,喜儿没有藏毒,苏嬷嬷没有,御膳房更没有!于是,所有的矛头都只会指向如妃娘娘,而如妃娘娘自知做了错事,出于对皇上的愧疚和想念一定会留下一封缠绵悱恻的认罪信,然后含泪畏罪自杀!”

“一切将都由如妃这个替死鬼来承担,对于受到惊吓痴傻的喜儿和如妃的随侍宫女,只会发配去偏远地方做苦役,而做苦役的你们,只要出了这皇宫,便可以展翅高飞,假死或是失踪都是不错的选择,我说的可对?”

无忧的一席话直接震晕了满殿的人,司城狙面色阴冷,对着一旁不知何时来的太医一点头,太医极快的查看了白定睿的汤盅,满脸叹服的回道,“回陛下,白世子的汤盅口确实抹有少量的茯苓花膏”

无忧挑眉,“我想你手上的就不用检查了吧!”

喜儿完全震惊了,半晌后哈哈大笑起来,直笑了好久才停住声音,“不错,我手上确实抹有茯苓花膏!”

此话一出满殿哗然,喜儿完全的承认了自己刺杀白定睿的行径,而且便向的承认了无忧的分析竟是丝毫不差!

众人看无忧的目光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一道道炙热的眼神简直快要将无忧烧着了。

司城狙看着殿中红衫女子,竟露出一种大出一口气般放松的神情,那神情那样放松,那样愉悦,好似找到了某种寄托与希望。

钟冥天目光凿凿,她总是这样,不经意间散发的光芒会淡化她的容颜,会吸引所有人的视线,会让人不由自主的随着她,跟着她走,等到发现的时候,早已泥足深陷。

白定睿本就站在无忧不远处,此刻更是忍不住的向无忧走进几步,看那样子想要伸手去触碰无忧,可是又不知该如何表达,眼神极为复杂。

殿中还有几人的目光过于深沉,幽深的可怕,那种幽深恨不能将眼前的女子拽入其中,吃拆入腹,钟冥天知道,那抹幽深后面隐藏的是怎样的心思,不由微微苦笑了下。

姬明净和司城雅琳等众家千金小姐在最初的震惊后脸色都好看不到哪去,这样聪慧的女子,世间能有几人 ?'…3uww'!这要同样身为女子的她们如何生存?随即却又想到了无忧面貌的丑陋,以及市井坊间的无聊传闻,看无忧的表情慢慢浮上一抹鄙夷。

聪明又如何?还不是琴棋书画一样不会?还不是背着花痴的名声?一个没有妇德的女人再聪慧男人也是不会要的!

“啪啪啪”一阵掌声惊醒了殿中呆愣的众人,竟然是拓跋磊最先回过神来,“本王子此次来天野真是收获颇丰,让本王子大开眼界”还是和先前同样的话语,态度和意思却已经完全不同。

“以前本王子只觉得女人不过是暖床的工具,今日真是发生了根本性的改观,本王子还真是小看了女人!了不起!真是了不起!”

拓跋磊毫不掩饰的赞叹着,对无忧一抱拳,“姑娘真是厉害!”

无忧淡淡一笑,“拓跋王子过誉了”,说罢也不再对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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