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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妃撩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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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磊毫不掩饰的赞叹着,对无忧一抱拳,“姑娘真是厉害!”
无忧淡淡一笑,“拓跋王子过誉了”,说罢也不再对拓跋磊过多理会,倒是转向喜儿道,“如何?从今日起,你的命便是我的了!”
喜儿微微垂下眼眸,一时间倒不知在想什么,再抬头脸上已是一脸平静,“我这样精巧的布局你竟能看破,我无话可说,输的心服口服”
无忧挑眉,知道喜儿想说的绝对不是这一句,静静的等待喜儿的下文,
“只是,你算尽所有机关,却独独漏算了一样”
“哪一样?”无忧皱眉
“就是我没说他的命是赢的人的还是输的人的!”话音未落,喜儿长身暴起,手中一把薄的几近透明的匕首狠狠向无忧刺来,无忧倒还未如何,身旁的白定睿大惊,已经抢先向无忧扑来!
喜儿唇角牵起一丝笑意,无忧心里一惊,只怕白定睿已然上当!
果不其然,喜儿刺向无忧的招式竟是虚招!待白定睿扑到一半,喜儿手间匕首一转,逼的无忧动弹不得,同时三枚细如牛毛的银针闪电般向白定睿射去!
那银针通身幽蓝,想来也是和匕首一眼淬了剧毒,白定睿身在空中,想要躲开银针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无忧被匕首指着,其他人又相距甚远,想要赶过来救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白定睿似乎能听见那银针破空的声音,带着一丝金属特有的响声,霹雳闪电般嗡嗡作响的飞来!眼看着那针是躲不过了!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一截枯枝带着呼啸声从殿外射来,堪堪射上那三枚银针,那银针带着风声偏离了原本的轨道,钉入青石地面兀兀发颤,而那枯枝竟然钉入青石地面一寸有余。
好强的内力!殿上众人都是一惊,不待反应一抹火红的身影一闪而过,就在此时,“嘭”的一声巨响,一朵璀璨的烟花绽放在漆黑的夜空中,美的让人炫目。
只是这样一愣的时间,待再看去,地上哪里还有喜儿的身影!
“追!”守卫的侍卫大喝一声,有轻功好的已经按着那抹残影消失的方向追去,
无忧知道,凭着来人的功力,这些侍卫根本不是对手,追也是白追。
“不用追了”司城祁月低喝一声,阻住了还未出门的侍卫,幽深的眼眸看向来人消失的方向,“暗盟……”
无忧一笑,暗盟,不想竟是暗盟,白定睿真的是惹了大事了,不过和她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正准备退回座位上,肩膀突然被握住了,钟冥天略显焦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有没有怎样?”
无忧回了个安心的笑容,正要说话,只听“砰砰”之声又起,大朵大朵的烟花绽放在夜幕中,璀璨的让人心醉。
众人呀了一声,都被那美景吸引,暂时的忘却了刚刚发生的事情,都仰着头看那天空中的烟花。
在曾经无忧呆过的那个城市,每年的十五都会有烟火表演,那一朵朵姹紫嫣红的光点亮夜空的时候是那样的美,即使下一秒它就会凋零陨落,可绽放的那一刻却永久的留在了心间。
无忧仰起头,忽然觉得那层玻璃样的房顶虽然不挡视线却还是阻隔了自己和烟花最亲密的接触,不由走出门去,想更真切的听到那烟花炸裂的声音,想要看的更真切。
钟冥天跟在无忧身边,没有放开握住无忧的手,那绚烂的烟花在二人头顶绽放,二人相依的背影如此的和谐。
和谐的有些扎眼,在这样的夜色中,不知到底扎了几人的眼……
烟花表演过后,众人都散去了,而本来被安排在客殿中休息的无忧,却被司城冰缠着,在一众千金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留到了自己的寝宫中。
烟花过于绚烂,绚烂的让司城冰久久不能平静,拉着无忧不停的说话,无忧不由怀疑是不是这个深宫中的女孩太过的寂寞,才会对那昙花一现的美好这样的热爱。
她是不是也在渴望那即使短暂却璀璨无比的一霎那?
二人刚回到寝宫,司城涵琦竟然来了。
“无忧姐姐”司城涵琦笑的一脸灿烂,手上拿着一只精致的雕花瓷瓶,冲着无忧扬了扬。
“喂,七皇兄,什么时辰了你竟然还跑来我宫中?”司城涵琦的出现明显打断了司城冰的憧憬,不客气的问道。
“我又不是来看冰儿你的”司城涵琦对着司城冰翻了白眼,转向无忧时已经是一脸的阳光灿烂,“无忧姐姐,不知道刚刚喜儿有没有吓到你,这是宫廷御用的安神散,你冲一勺喝了压压惊”
无忧忍不住翻眼睛,若是让世人知道她这个黑罗刹见了刺杀竟然吓得要喝安神散她以后还要不要混了?
不由挑眉邪笑道,“宝贝不用了,这个东西还不如让我摸把你的脸来的有效!”
司城涵琦一愣,随即有些嗔怪的瞪了无忧一眼,然后躲也不躲的站在那,好似真的等无忧来摸。
表情有些生硬,有些别捏,甚至还有一丝可疑的红晕,那样子像极了含羞带怯的小媳妇,这样的表情出现在司城涵琦那张小正太脸上,直接让无忧笑喷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司城涵琦,你这是在等我调戏你么?”无忧忍不住大笑着,
司城涵琦好似被戳破心事一眼,一张脸瞬间通红,恼怒的看着无忧,无忧一瞪眼,“小屁孩还生气!”
司城涵琦气结,他虽然才十六岁,但是好歹已经行过成年礼了,根本就不是小孩子了!竟被无忧这样取消,顿时有些难堪,随即像是想到什么一眼,上前揽住无忧,邪笑道,“无忧姐姐要是再把我当做小孩子,我不介意做些让无忧姐姐改变想法的事情!”
无忧一愣,这死屁孩还敢威胁她?
司城冰在一边绷不住了,“司城涵琦,你药也送了,赶紧的走吧!”
司城涵琦一瞪眼,“我还没看够无忧姐姐,等本皇子什么时候看够了什么时候自然会走!”
司城冰气结,却也拿这个小正太皇兄没办法,只是片刻便转移了注意力。
“无忧姐姐,你是怎么看破喜儿的?你怎么会想到这样精巧的计谋?”
司城冰很好奇无忧为何能看破那样缜密的计谋,司城涵琦也是一脸赞叹的等着无忧回道。
无忧低叹一声,看着两人期待的面孔,有些不知道如何给他们讲起,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福尔摩斯,没有柯南,没有侦探或推理小说这种东西。
“那是因为你姐姐我天资聪颖,这么简陋的计谋当然一看就看破了啊”无忧刮了司城冰鼻子一下,逗弄两个人道。
谁知二人竟一脸赞叹的赞同无忧的玩笑之词,倒弄得无忧有些哭笑不得了。
思索片刻便给二人讲起来简单的逻辑推理,直听的二人目瞪口呆,然后在二人一再的纠缠下又给二人讲了两个简短的推理小说故事,才算把两人糊弄住。
好容易司城涵琦恋恋不舍的告辞了,并一再宣称明日一早来这里用早餐,司城冰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送走了二人,侍女很快弄好了洗澡水,当带着淡淡花香的水温暖的包裹无忧时,才知道今日有多累,水温很高,似乎身上的每个毛孔都舒展开来,无忧不由有些昏昏欲睡,最近很容易觉得累,不知道是不是体内的宿毒还有残留?
已经很久没见到老家伙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等泡了澡什么都收拾妥当,已经月上枝头,可笑的是此刻竟然睡意全无。
今日的烟花表演很漂亮,不由让她想起在很久以前她也曾在一片广场上欣赏过这样瑰美的画面。
夜里气温很低,但是非常的纯净,记得不多少年以前生物老师曾说过人们以为清晨的空气是最好最纯净的,其实那是错误的观点,在夜间,植物排出的氧气最多,实际才是一天中空气最好的时候。
值夜的宫女已经被无忧打发去睡了,起身穿了件厚厚的棉袍打开门走了出去。
不得不说司城狙还是很宠爱司城冰的,每一个院落外面都有一个不大的天井,种满各色植物,布置的好似苏州园林一般精致。
无忧所在的院子种了满院子的梅花,此刻开的正好。
做了几个深呼吸,一股带着淡淡梅花香气的清冽空气瞬间充满了肺腔,身子奇异的舒服起来,好似所有的污浊都随着深呼吸排出体外,只剩下清爽和干净。
随意的走到天井中,天上新月如钩,大地笼罩在一片月芒之间,白的发亮,梅树枝在月色下拉出长长的倒影,光怪陆离的投射在地面上,映出一片斑驳的痕迹,犹如晦暗不明的人心。
晦暗的梅树下,一道白色的身影深深的注视着闲适的女子,
“既然来了就出来坐坐吧”无忧伸手接住了不知哪里吹来的一片花瓣淡淡说道。
那白影僵了僵,然后缓缓走出那片阴影。
“白世子半夜不睡觉怎么会想起来逛到无忧宫中?”无忧看着月光下眼神复杂的男子淡淡问道。
白定睿沉默了半晌,走上前来,眼神幽深晦暗,脸上神情有一丝扭曲,好似蕴含着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
这个女子最初的印象是在茶楼听见,世人都说她貌丑,好色,没事会调戏美男子,至于女子会的东西琴棋书画一概不会,是整个天野王朝高层贵女中的笑柄。
她从来不出席任何的宫宴活动,大家都说她有自知之明,明知拿不出手就不出来丢人现眼,他从来听到只是一笑而过,在众多的千金贵女中,自持身份贵重的白痴并不少,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
只要不出现在他的面前,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直到某日,在画舫上遇见她,很奇怪,为何战王这样的人物竟会邀请她游湖?她上来就摸了司城涵琦一把,那样赤裸裸的调戏让他无比的鄙夷,她果然如世人所说一般,却也未多加留意。
直到她狂傲的抨击了李霓裳,又对他一通抢白,然后再毫不留情的戏弄了白如画,他才对她留意起来,再然后,她告诉司城祁月,他们这群人是没品位的人,以后若是和他们在一起,请不要邀请她!
他至今记得她不屑的眼神,讥讽的表情,他,堂堂白家世子,竟然被一个其丑无比,风评奇差的女人鄙视了!这在他二十年的生命中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再然后,她救了他,一次,两次,用那样奇怪的方式,她的唇好柔软,竟让他一直思念着。
然后她赢了他三万两银子,可是他不懊恼,甚至有些变态的欣喜,莫名其妙的欣喜。
回到寝殿竟然睡不着,只想过来看看,于是,他来了,可是,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到底怎么了?
白定睿直直的看着无忧,心思百转千回,脸上的表情带着一丝疑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满足。
无忧不由笑了,“白世子半夜不睡觉就是为了来这当木桩子的么?”
白定睿抿抿唇,从怀中摸出一个纸封递了过来。
无忧不免有些疑惑,她可不会自作多情的以为这个男人递给她的会是情书,却还是一边拆一边笑道,“这是情书么?包裹的这样严?”
白定睿滞楞了下,忽然觉得如果这里面是封情书也是件不错的事情,只是……
“银票?”无忧挑挑眉,拿出来厚厚一沓折叠整齐的银票。
白定睿似乎有些别捏,“大面额的出来兑银不方便,都是一千一张”
无忧嘻嘻笑道,“只要是银子,哪怕你是一两的面额姐也喜欢,白公子果然是有钱人,出来随身竟然带着三万两银票!”
“那个”白定睿沉吟了下,好似鼓起了很大的勇气,脸微微红了,声如蚊蝇的道,“谢谢你”
无忧一愣,随即笑开了,“不用,你已经付了相应的代价”,说着扬了扬手中的银票,“钱货两清!”
钱货两清?他的命在她看来只是一场交易而已么?那她救他的行为是不是也只是为了那或许会很丰厚的回报?
白定睿不由气结,这个女人可真是……
却仍然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刚刚的拘谨也消失不见,又恢复了他风流倜傥的贵公子模样,“钟姑娘说的真是无情,好歹你也是我的救命恩人,钱货虽清,情谊我还是会记在心上的。”
“那倒不必,有太多人欠我人情我会很有思想负担的”无忧瞥了眼前男子一眼笑道。
白定睿一愣,有些哭笑不得,
一时间有些静谧,白定睿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就那样看着无忧,半晌忽然从身上取下一块玉佩塞到无忧手中。
“什么东西,买一送一?”无忧挑挑眉,看了看手中的玉佩,这是一块上好的墨玉,黑沉中隐隐透出光亮,雕刻成貔貅的样子,张牙舞爪极为神似,貔貅眼睛镶一颗璀璨的红宝石,光线流转间竟好似活了过来眼波流转一眼!
即使再不懂玉也能看来这玉佩绝对价值不菲!
“该我的我要,不该我的你拿走”无忧将手中的玉佩塞了回去,白定睿一愣,她到底知不知道这个玉佩代表什么?这是他白家的象征,只要有这个玉佩可以随意的在白家的任何产业支取银两,她竟然就这样轻易的还给他!
白定睿有些气结,瞪着眼看着面前一脸风轻云淡的女子,无忧挑眉,半晌后,白定睿低叹一声,拉过无忧手将玉佩塞了回去,
“飞凤山庄的房契地契十日内送到府上”
说罢不再给无忧拒绝的机会,身形一闪,已淹没在浓浓夜色中。
无忧哼笑出声,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知道这丫到底抽的什么风,不由挑眉,反正也是个值钱的玩意,留着也不错。
夜深了,整个皇宫极为的寂静,月亮越发的皎洁莹白,洒下一地碎银,无忧拿着玉佩随意的坐在一旁的花架下的藤条摇椅上,月光从侧面打来,莹白的月色下大红衣衫的女子长发瀑布般的披散在肩头,露出的脸颊莹白如玉,柔嫩的面颊上带着一抹轻松和惬意,轻轻的摇晃着,瀑布般的长发随风摆出一抹摇曳的弧度,宛如夜的精灵。
一双手从身后伸出,缓缓的推动摇椅上的女子,那手,手指修长,肌肤白皙骨节分明,充满了美感。
无忧没有回头,闭着眼随着那人的推动轻轻摇晃着,半晌后,一道温润的声线从身后传来,
“这样的夜晚也只有你这样调皮,会出来坐摇椅”
邪女诱情 第八十七章 争夺
一双手从身后伸出,缓缓的推动摇椅上的女子,那手,手指修长,肌肤白皙骨节分明,充满了美感。
无忧没有回头,闭着眼随着那人的推动轻轻摇晃着,半晌后,一道温润的声线从身后传来,
“这样的夜晚也只有你这样调皮,会出来坐摇椅”
无忧没有睁眼,淡淡笑道,“表哥还不是一样不乖,半夜不睡觉偷溜出来?”
钟冥天呵呵笑了起来,笑声通过身后推着无忧的双手传递过来,看的出男子似乎很愉悦,
“看来你我都是不乖的人,那是不是说我和忧儿是一路人 ?'…3uww'”
无忧微笑起来,一路人 ?'…3uww'不,他们永远都不是一路人!这个男子永远阳光温暖,温软如玉,而自己呢?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无忧轻轻的吟道,在这个世界,自己永远只是一个过客,也许在某个时候,就会和来时一样又悄无声息的离去,谁会是她的同路人 ?'…3uww'
月光下女子长发飞舞,轻盈的好似一阵风都能吹走,不同于日间的傲气灵动,周身环绕着一圈淡淡的落寞,轻轻的吟唱着那样一首诗,异常的萧索。
钟冥天只觉心猛的一缩,好似被什么扎了一下,然后狠狠的痉挛在一起,在无忧声落的时候,从身后拥住了无忧。
无忧一僵,一股极为温暖的气息瞬间将自己围绕,那气息那样的温暖,温暖的让她舍不得推开。
男子温润的带着浓浓心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忧儿,任何时候我都愿与你一起举杯邀明月”
无忧心里一暖,呵呵笑了出来,那股淡淡的忧伤瞬间消失不见,转移了话题,“此刻若是有酒该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情”
钟冥天呵呵笑了出来,低沉的笑声带着无尽的宠溺,“本来睡不着打算自己出来独饮的”,放开无忧竟不知从哪拿出一壶酒来!
无忧不由失笑,这个男人总是在她需要什么的时候就带来什么,那么随意,好似仅仅只是碰巧,却总是让人碰巧的很舒心。
笑嘻嘻的跳下摇椅拉着钟冥天到一旁的红木小几旁坐下,红木小几安放在花廊的一角,此刻花廊两侧梅花开得正好,空气中有隐隐的梅香。
“倒真成了花间一壶酒,对影成三人了!来来来,快把酒壶拿来让我喝一杯!”无忧笑眯眯的看着钟冥天。
钟冥天一笑,又摸出两只夜光杯来,雕刻着繁复花纹的夜光杯在月夜中发着淡淡的莹亮光芒,那杯身上的雕刻花纹或明或暗,倒有些像抽象的图腾,凭添了几分神秘的美感。
钟冥天给两人斟满杯子,笑笑的还未说话,无忧已经抓起一杯仰头喝了下去。
“慢点!”钟冥天连忙提醒,无忧已经诧异的张大眼睛,
“怎么是果子酒?”
钟冥天温润一笑,“这是今年庄园中自酿的梨花醉,是用最为稀有的玛瑙葡萄酿造,味道醇厚,这次进宫我带了点送人,留了一小坛子。”
无忧睁大眼睛,“那为何我们丞相府没有?表哥可真是偏心,光想着明净郡主了吧?”
钟冥天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眼中厌恶一闪而过,笑道,“一直在窖藏着,刚刚启封,已经派了人给你送去,这不,还在这说亏欠!”
无忧嘻嘻一笑,仰头又喝一杯,叹道,“这可不光是花间一壶酒,对影成三人,还有葡萄美酒夜光杯啊!不错不错!我今日竟享了两大古贤圣人的福!”
钟冥天宠溺一笑,“这个后劲很大,慢慢喝”
无忧又喝了一杯,然后单手支着头慵懒的靠在桌子上,另一手轻轻的拨弄着一旁梅花树上低枝上的花瓣,瀑布般的长发从肩头一侧滑落下来,铺的满桌子都是。
“若是此刻表哥再吹上一曲,真是人生极大的乐事,只是现在时间太晚了,怕不好再惊扰别人,真是遗憾”
无忧笑眯眯的说道,伸手攥住几多花瓣轻轻的把玩着。
“忧儿,过了明日,我便去提亲可好?”钟冥天的声音突兀的响起,一如既往的温润,只是若是细细去听,就会发现这温润中藏着一丝几不可见的轻颤,显示出主人此刻是多么的紧张。
无忧拨弄着花瓣的手一顿,他终于说了,他终于还是说出来了。
对于眼前的男子,她不知道该如何去说,那种温润是她一直喜欢的类型,她知道,他知道她不是原来的钟无忧,从最初他对她的冷淡,再到诧异,再到试探,再到温润,三年间,一步步走来,她知道他知道,可是知道又如何?
他没有拆穿她,而是选择了站在她身边,只要她一抬眼,就能看见他在那里,可是,他是她表哥!多年根深蒂固近亲不能结婚的想法已经植入脑海的最深处,就像吃饭睡觉一样自然,和一生一世一双人一样,是无法打破的信念!让她接受他做她相公,她做不到!
可是她知道,他在等她,一直都在,虽然他不知道无忧为何总是若即若离,可是他一直就那样静静的等着,他已经二十四了,在这样的世家家庭中,像他这样的年纪,不说妻妾成群,至少已经有了正妻或是填房夫人,可是他什么也没有,即使他是钟家的嫡长子,他依旧孑然一身。
只是,今日他为何说了出来?难道是心底感受到了什么?
无忧深吸一口气继续摆弄着梅树上的花瓣,若无其事的笑道,“表哥要向哪家女子提亲,忧儿给你参谋参谋可好?”
钟冥天一愣,心腾的一跳,脸上不自觉染上了一抹焦急,张嘴正要说话,无忧却惊呼一声,“哎呀,这该死的树枝,竟把我的手指头挂破了!看我明天不全部砍了烧柴!”
说着纤白的指尖上顿时冒出一颗血珠子。
钟冥天眸色一暗,却还是一把抓起无忧的手,“怎么这么不小心,竟然挂破了!”说着拉着衣袖“撕拉”一扯,已经扯下一条布来。
“表哥,你这个衣衫可不便宜,你可真舍得”无忧目光一闪,看着钟冥天少了半截袖子的衣服笑道。
“为了你,我什么都舍得”,钟冥天头也不抬的包扎着,淡淡回道。
无忧一愣,抬眼看去正撞上钟冥天抬起的眼眸,那是怎样的眼神,满含着挣扎和无奈,隐藏着深深的寂寥,似乎蕴含了千言万语,万语千言。
无忧只觉心口一痛,艰难的别开眼去。
钟冥天手一顿,目光又是一暗。
“时辰不早了,忧儿早点休息”钟冥天说着站起身,一身青色长袍在冬夜的月光下宛如新竹,衬着皎洁的月色出尘若仙,只是眼神忧伤暗淡。
无忧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看着那身形带着一身寂寥缓缓走出院落。
无忧失神的看着那抹身影,脑子乱糟糟的,不知道最近怎么了,手不由攥紧,长长的指甲深深的刻入肉中却毫无所觉。
直到一道目光实质性的落在身上,若不是那目光那样具有倾略性,那样让人无法忽视,无忧一定不会回神。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我竟不知钟小姐有这样的才情!”来人轻轻的哼了一声,声音中含着一股压抑的怒气和一丝淡淡的别的什么。
无忧忽然觉得心里有些烦闷,不客气的回道,“有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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