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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妃撩人-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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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惊诧于白小三的异常,伸手轻抚着白小三的毛,可是白小三此刻却好似浑然不觉外界的事务,只是浑身颤抖着紧紧注视着眼前的佛手生莲。
然后,无忧只觉金光一盛,那感觉好似有千瓦的聚光灯盯着眼睛猛射,让人不由的便想闭上眼睛。无忧微微眯起眼眸,只见一团亮光缓缓升起,光芒渐渐暗了下去,一团柔和的好似凝聚所有月华的东西升起在半空中。
无忧凝眸看去,却正是佛手生莲中那块龙眼大小的白玉石!
这个东西无忧之前曾经尝试着拿过,只觉得那东西好似长在地上一般,当时使尽全力也没能撼动半分,不想此时竟然自己飞了起来!
不由想起之前司城狙说过的那句话,此物极有灵性,只待有缘人开启。
有缘人 ?'…3uww'
无忧来不及细细思索,只见那玉白的石块中酷似白小三的那只小狐仰头长嘶起来,额间的梅花状金斑亮的几乎透明,小小的身子焦躁的摆动着,似乎急欲挣脱那那恼人的束缚。
然后无忧只觉怀中一轻,白小三好似箭一般射向空中发着白光的玉石,无忧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低喝道“不要!”
却还是晚了一步,只见白小三眼亮黄的眸子中射出慑人的光芒,在空中划过一道白色的闪电,飞扑到那月白的龙眼大小的石块前,嘴一张一口将那石块吞了下去!
无忧震惊,身形一闪便向白小三扑去,却在摸到它的瞬间浑身一颤,白小三原本光滑似绸缎的毛发此刻滚烫宛如烧红的烙铁,无忧只是轻轻一摸,青葱白嫩的指尖已经被生生烫起两个水泡来!
无忧大骇,不知道那月光似的玉石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有这样的威力,紧张的看着白小三,生怕它有什么不适出现。
白小三亮黄的眸子紧闭着,整个身子透出一股若有似无的亮光,似乎肚子中有什么发光体,白而顺滑的毛发有些发亮的透明,金色的爪子越发的璀璨,而更为诡异的是白小三的身子就定格在空中,明明身下什么东西都没有,却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托住了一般,稳稳的停在空中。
无忧紧紧的注视着紧闭双眼的白小三,一瞬间有些揪心。
它死了还是活着?
白小三定在空中,没有任何的反应,那股若有似无的透明感一直存在,好似萤火虫一般忽明忽灭。
直到小半刻时间,白小三忽然直挺挺的摔了下来!
无忧早有准备,身子抢上前去,一把接住了白小三,让她微微惊诧的是,刚刚还似烙铁一般的温度已经不复存在了,浑身柔顺的白毛此刻全部汗湿了,湿哒哒的黏在身子,金色的爪子软趴趴的伏在无忧手掌间。
无忧微微笑了,虽然依旧一动不动,可是无忧能感觉到手间小身子一鼓一缩的呼吸着。
白小三低垂着头很累的样子,蜷缩在无忧的掌间,半晌后才微微抬起头来,紧闭的眸子才微微掀起一条小缝,给了无忧一个安心的眼神。
无忧一笑,却赫然发现白小三的额间不知何时竟然长出一枚梅花状的金斑来!
那金斑的模样和原本玉白石中小兽额间的金斑一模一样,难道是因为白小三吃了那石块的原因?
无忧微微诧异,之前司城狙说是这石块需得有缘人才能开启,难道这有缘人不是人,而是白小三?手下意识的抹向怀中的小兽,却在触手的一霎那疑惑更甚,原本湿哒哒黏在身在的毛发此时已经完全干透了!
无忧一怔,即使是有她这样内力的人也不可能在几个呼吸间将白小三的毛发完全烘干……
“在想什么?”无忧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一股温热的呼吸从脖颈处吹来,带着淡淡的酒气,温热的唇瓣啄吻着她脸侧的面颊。
无忧微微一笑,压下刚刚心中的疑惑,伸手握住环在她腰间的大手笑道“你不在殿中应承着却跑来这里做什么?”
司城祁月一边吻着无忧光滑的脸蛋一边低低笑着,声音低醇好似陈酿的美酒,“我亲爱的王妃不见了,本王怎么还能应承的下去……”
无忧失笑,在腰间的大手上轻柔的掐了一把笑道“就会卖乖,走吧进去吧”
“嗯”司城祁月低低应着,翻过无忧的身子抱在怀中狠狠的亲吻了一阵才松开往大殿而去。
大殿中依旧喧闹非凡,酒宴进行到这个时候众人都已经喝得比较尽兴了,一个个脸颊微醺,唇边挂着不知道几分真假的外交笑容轮番着给彼此敬酒,酒中含义不一。
司城祁月拉着无忧走到座位上安然坐下,桌上已经上了各式美味的水果,属于餐后小点了。
无忧扎起一块奇异果放入口中,想了想又扎起一块递到白小三口边,白小三掀开眼帘瞟了一眼又闭眸静养去了,无忧挑眉,这丫不是最喜爱各种水果的么,今个变性了?
正思索着却只听“咣”一声响,无忧抬眼望去,只见上位的司城狙不知为何面色苍白,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滚滚而下,双眸紧闭,高大的身子直直的仰躺在身后的躺椅上,似乎失去了知觉。
无忧一惊。
“皇上!”身旁的李婉宁惊呼一声,端庄的表情瞬间破碎,幻化成无以伦比的焦烁,大吼道,“快传太医!”
立刻有宫人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不大会太医火烧屁股般的跑了进来,抬眸便看见上位脸上暗淡的司城狙,立刻粗喘着气上前。
李婉宁此时又是掐人中又是灌茶水,老太医皱着眉对李婉宁恭敬的道“皇后娘娘让老臣看看。”
李婉宁厉目扫去,喝道“快点看看,治不好本宫要你的脑袋!”
那老太医颤颤巍巍的身子似乎抖了下,然后抢上前去,翻开司城狙眼皮看了看,然后拿起脉来,已经灰白的眉头紧皱着。
“张太医,陛下到底怎么样,你倒是说个话啊!”李婉宁着急的道
张太医眉心跳了跳,摸出一片不知道什么的东西放在在司城狙口里,不一会司城狙呛咳一声,悠悠转醒过来。
“皇上你醒了”李婉宁一脸惊喜,伸手扶起司城狙的身子,端了杯水喂到司城狙口中。
司城狙淡淡点了点头,呼吸有些急促听起来很虚弱的样子,深沉的黑眸四处扫望了一眼。
“张太医,皇上这是怎么了?”李婉宁一边般司城狙顺着气一边看着张太医问道,脸上带着深深的哀婉和担忧。
“是啊,太医,我父皇到底怎么了?”司城浩宇也是满脸焦急的问道。
无忧唇角微微勾了勾,看着李婉宁和司城浩宇的表情,忽然间想起之前见到司城狙眉目间的乌青,若是她所猜不错,应该是毒发的前兆了吧……
众人的目光霎时实质性的落在张太医的身上,张太医浑身一震,赶忙跪下。
“皇上这是湿邪入体,本不是什么不得了的大病,只是早些年皇上东征西战时龙体有所损伤,当时又未曾得到很好的调理,那些旧疾早已深入心肺,此时一并发作才会突然晕倒”
“可有良药可治?”李婉宁颦起眉,温婉的问道。
“有是有,只是……”张太医额上渗出一片冷汗,目光瞟了眼龙椅上威严的司城狙,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种被司城狙全部看透的感觉,心里就像十五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不安的很。
“只是什么?快说!”司城浩宇断喝一声,打断张太医思量的目光。
张太医一震,连忙匍匐下身子,额头处地,地面的云纹大理石冰凉沁骨,他的心却好似在油锅中煎熬着忐忑不安。
“快说!”李婉宁也焦躁的低喝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威压。
张太医心神一敛,重重的磕了个头,“此病若是要治,需要两要东西……”
“是什么?”司城浩宇已经沉不住气的问道,言语间颇为焦急。
张太医似是不敢抬头看向众人,伏在地上低低的道,“第一样便是至亲之人的血肉做药引……”
张太医话还未说完,只听李婉宁惊叫一声,司城浩宇已经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掀开衣袖一刀片下一块血肉模糊的肉片来!
司城浩宇的左手啥时间血流如注,鲜红的血液喷射出来在空中绽开一朵绚烂的烟花然后顺着小臂汨汨而下!
“浩宇!”李婉宁惊叫,一瞬间泪眼婆娑,“太医!太医快来啊!”
“不碍事的母后”司城浩宇咬着牙伸手在胳膊上几处穴位点了几下止血。
张太医已经从地上爬起来,赶过来就要看司城浩宇的伤势,司城浩宇却一下挡住太医,将接住血肉的白玉碗往太医面前一伸,“太医,这是父皇至亲血脉的血肉,你快救我父皇,若是不够,再和我说!”
原本洁白的几近透明的碗现在沾满了司城浩宇的鲜血,宛如开在手间的一朵血色曼陀罗花,又好似一朵带着狞笑的食人花,对张太医张着血盆大口。
张太医深吸口气,颤抖着手将那碗接过递给一旁的宫女,然后给司城浩宇包扎止血。
司城浩宇原本是要阻止的,可是李婉宁哭着道“你想要急死母后吗?你为父皇尽忠尽孝,可是也不能罔顾母后啊!”,司城浩宇才勉强同意让张太医包扎。
“太医,已经有了药引,你快用药吧!”张太医刚刚包扎完毕,司城浩宇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口。
“清王殿下,您过于着急了……”张太医低叹一声。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刚刚不是说要父皇至亲之人的血肉做药引的么?”司城浩宇一愣,随即皱眉道。
“老臣是这个意思,可是要想治好皇上的病,还需要另外一样东西才可”张太医沉声答道。
“是什么?我定为父皇寻来”司城浩宇声音凿凿,一副忠臣孝子的模样。
在场的众人已经从最初的震惊中恢复过来,看司城浩宇的眼神在一瞬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若是以前,大家觉得司城浩宇才能不及司城祁月,性情暴躁而荒淫,此刻,却都觉得他是至善至孝之人!
能为父削骨,世间有几人能做到!
李婉宁心疼司城浩宇的伤势,可是看见众人钦佩的表情,眼底忍不住划过一丝笑意,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看众人的样子,浩宇的伤没有白费!
脸上却是越发的焦急和哀婉,楚楚可怜的盯着张太医,催促道,“张太医你快说啊!”
张太医已经镇定下来,对着司城狙深深一礼,“陛下,若是要根治顽疾,必须还要一样东西,便是冰魄心晶!”
“冰魄心晶?”司城狙皱眉,鹰一般的眸子紧紧锁住张太医,张太医感受到司城狙的威压,艰难的咽了口口水道“不错!正是冰魄心晶!这东西长在邙山深处,非常难以寻找。”
“那可怎么办?!”李婉宁一脸的惋惜,然后埋怨似的看向司城浩宇,皱眉道,“浩宇真是年轻冲动,徒有愚忠,你虽然担忧你父皇的伤势,心急可以理解,可是你若不冲动任性,便可去给你父皇寻找灵药,眼下你受伤了,要派何人去才好!”
无忧勾唇,这个才是今日的重点和目的吧?
果然,李婉宁的目光状似游移的在司城祁月,司城涵琪司城绝身上划过,然后为难的看着下面的一众臣子。
司城祁月目光一闪,深若寒潭的眸子看不见底,锦袍一掀人已经站起,对司城狙一抱拳道,铿锵有力的道,“儿臣愿意前往邙山寻找冰魄心晶!”
“儿臣也愿和王兄一起前往!”司城涵琪和司城绝双双起身齐声应道。
李婉宁目光一闪,唇角缓缓勾起一抹笑意,本想着调司城祁月一人出去便好,如今却是三个皇子都争着抢着要去,那感情好,若是天野的皇子在邙山不小心遇上什么天灾人祸的,只剩下司城浩宇一人,那是不是说这皇位,浩宇不想坐也得坐了?
司城狙目光深沉,好似暗夜的海面酝酿着巨大的风暴,面色却平静无波,此时脸上已经不像刚刚那么白的渗人了,反倒涌起一团红晕。
“皇上,你看……”李婉宁间司城狙默不作声,状似为难的绞紧手中的帕子,“战王,六皇子七皇子都是极孝顺之人……”
言外之意就是让这三个皇子都去!
绮妃坐在一旁脸上一片焦急之色,李婉宁的心思她又如何会不知道,可是此时她却什么都不能说,说了就是不忠不孝,就是不愿给皇上找灵药,再往深了说就是不愿意皇上好转!若是被人利用便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可是用脚趾头想就知道,上邙山中找冰魄心晶哪是那么好找的!
心下着急,只是狠狠的抓着手中的丝帕,咬紧下唇。
“父皇,儿臣一人前往便可,大王兄如今受伤,理当多多休息,有六皇弟和七皇弟留在父皇身边伺候父皇,儿臣在外也能心安许多”司城祁月忽然淡淡开口。
绮妃心中一喜,不由的看向司城狙。
“战王尽可放心,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父皇龙体欠安,做臣子的理当尽孝床前。”司城浩宇微微一笑,目光看向司城祁月道。
“好了”司城狙淡淡出声,“都是朕的好儿子!浩宇身体有伤,确实应该多多休息才好,便让祁月去寻那灵药好了,其他人就留在宫中吧!”
“父皇!”司城绝和司城涵琪惊声唤道。
“这事就这样吧”司城狙淡淡的语调已无反驳的余地。
李婉宁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都没说,绮妃见此事定下来才长长的出了口气,紧绷的身子放软下来。
司城绝和司城涵琪对望一眼,欲言又止的坐了下来。
“父皇!”一道清脆的声音在殿中响起,众人定睛一看,却是无忧娉娉婷婷的站了起来。
白嫩的脸颊在火红的纱衣中越加显得剔透如玉,脸上噙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目光直直的盯着司城狙半晌,深深的福下去朗声道,“请父皇准许我同王爷一同前往寻药!”
众人一愣,随即哗然,世间妇人但凡有些身份地位的,都是足不出户,堂堂战王妃竟然要求要和战王殿下一起去邙山寻药?!实在是有损妇德……
南飞雁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臣女就是臣女,卑贱的人永远都高贵不起来!即使位居王妃的位份却也还是会做出掉份的事情来!
无忧却是对眼前风非议听而不闻,只是紧紧的看着司城狙。
司城狙在一瞬间的滞愣后忽然露出一个极为温和的笑容,漆黑好似夜空的眸子深处被什么点亮了,带着深深的满意,那感觉就像是自己经过万千努力终于达成了一个内心深处最渴望的目标。
司城祁月淡淡皱眉,他知道无忧的能力,可是此趟出行必然是凶险万分,忧儿武功不错,可是身体不好,身上还带有未解的蛊火,他不想她担这份风险……
深邃的目光落在无忧莹白如玉的脸上,那脸上柔美中带着一股异常的坚定,司城祁月原本想说的话就这样胎死腹中,低叹一声,他的忧儿一旦决定的事情,即使是天塌下来也没人阻挡的了……
无忧目光平和而坚定的看着司城狙,司城狙朗声一笑,“丫头,出去找药可不是游山玩水,会很辛苦,还有很多危险”
无忧淡淡一笑,对着司城狙福了福身子,轻柔的嗓音好似山间的甘泉甜美柔和带着沁人心脾的清冽,“父皇,先不说夫妻本应同心同德,战王是去给您找药,作为儿媳我也想尽一份心意,辛苦什么的儿媳不怕,唯有辛苦得来的才能是根治父皇顽疾的灵药,只要能根治父皇的顽疾,再辛苦王爷和儿媳都不会觉得,至于危险……”
无忧看了眼盯着她的司城祁月莞尔一笑,“我相信王爷定会护我周全,只是希望王爷别嫌我碍手碍脚才好。”
说着将目光又已到司城狙身上,淡淡一笑,坚定的道,“请父皇恩准!”
李婉宁目光闪闪,看着殿上二人,对司城狙笑道“虽说女子在外抛头露面有损妇德,可是难得战王妃一番心意,这般孝顺皇上可该成了王妃心意才好,不如便让他们一起去吧……”
李婉宁心中自有一番打算,这钟无忧邪门的很,几次都在她手上吃了暗亏,着实让她心慌,原本想着将司城祁月调出京城就好,钟无忧一介妇人成不了什么大事,只需小心防备就行。
可是现在既然钟无忧要同往那更好,若是顺手除了去,对丞相钟名优这一支力量也是不小的打击……
想着唇角的笑容越发深沉,眼中精光一闪而逝。
司城狙目光幽深,唇角笑意极为玩味,半晌忽然朗声笑道“好!真是朕的好儿媳!朕便准你们二人一起出京!”
说着忽然对身后的刘公公挥挥手,“钟无忧至纯至孝,甚得朕心,特赐白玉百合金樽一座,以慰朕心”
刘公公一愣,随即快速的退了下去,不一会捧着一个托盘进来,托盘上是一座金镶玉的百合樽精美异常,司城狙对着无忧笑道,“百合取意百年好合,朕惟愿你和祁月同心同德,百年好合!”
司城狙很少说这样感性的话,此话一出,众人都是一愣,司城祁月拉着无忧跪下谢恩,“儿臣,臣媳谢父皇隆恩”。
一旁南飞雁恨得牙龈直痒,今日不是为了她和司城浩宇大婚才举办的晚宴么,端的让钟无忧这贱人抢了风头!
“你不该和我一起去”待到回去已经很晚,待无忧沐浴更衣后上司城祁月揽住无忧低低叹道。
无忧斜睨了司城祁月一眼,在怀中找了个更为舒适的位置,理也不理头顶宛如天人的男子。
司城祁月低叹一声,忧儿的个性他知道,只是太过刚强了些……
“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可是出去太过辛苦了些……”
司城祁月还想说什么,无忧翻身坐起,伸手捂住他的唇,不满的皱了皱眉头,然后挑眉道,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上赶着要出京除了要找那个冰魄心晶之外,只怕还想去给我找天山冰蚕,可是?”
“邙山偏北,恰在天野和郝连相交之处,而你就准备借此机会上郝连找冰蚕,可是?!”无忧冷冷问道。
司城祁月失笑,他的忧儿确实聪慧。
“李婉宁巴不得你赶紧出京,好趁着父皇身体不好,好对朝中势力重新洗牌,我相信你不会猜不到,也不会没有防备,那么,我呆在京中做什么?成天被人盯着还不如出去海阔天空来的舒服!”无忧斜睨着司城祁月不满道。
司城祁月伸舌轻舔了下无忧的掌心,无忧一震,赶忙把手拿开,司城祁月唇角带着邪魅的笑意,黑曜石般的眸子熠熠生辉。
“娘子确实聪慧,既然娘子有心体恤相公在外相思之苦那便随着你心意好了……”
司城祁月笑的暧昧而骚包,无忧狠狠的横他一眼,“你也算是有心?把我一人扔在京中就不怕我被那个老妖妇生吞活剥了?”
老妖妇?司城祁月失笑,说的好,可是就那个老妖妇的本事能生吞活剥的了忧儿?不被她欺负就不错了!
嘴里却笑道,“嗯!是为夫思虑欠妥,为夫愿罚!罚什么好呢?”司城祁月皱眉沉思的样子,脸上表情纠结而认真,似乎在深深的思索该自罚什么才好,忽然朗朗一笑,好似乌云拨日璀然生辉,“就罚为夫亲娘子一千下好了!”
说着一个翻身将无忧扑倒在身下,炙热的唇舌就兜头罩下,无忧娇笑着连忙去躲,司城祁月却抱住无忧不停的在脸上啄吻着,钳制着她胡乱踢腾的手脚,炙热的唇狠狠的吻了上去。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直到司城祁月腹若火烧,直到暧昧的欲望要将二人焚烧殆尽……司城祁月才气喘吁吁的放开怀中的无忧,手掌控制着某处丰盈的柔软,心里像是猫爪似的难受,可是他却不敢再进一步,摸着那光滑富有弹性的肌肤,司城祁月用尽全身的力气才阻止住自己想要吻上去的冲动。
无忧双颊布满了红晕,身子微微的颤着,艳红的唇角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喘息,潋滟水眸中迷迷蒙蒙一层雾气。
司城祁月咬咬牙,恋恋不舍的放开手中的柔软,懊恼的爬了爬头发,在无忧唇瓣上狠狠的吻了下,“我去书房处理些事情,马上要出发,得做点准备,你早点睡。”
无忧很想拉住那伟岸的身子,可是也知道司城祁月是担心她,红着脸颊点了点头,伸手圈住司城祁月的脖颈将他拉下来,狠狠的亲吻了下他的唇瓣才放他出去。
这一夜,无忧一直睡的迷迷蒙蒙,有两次伸手去摸身旁的位置,入手皆是冰凉一片,心知此番离京司城浩宇和李婉宁必定会有很大的动作,司城祁月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才是,而时间仓促,准备又得面面俱到,真是难为他了……
睡的不沉,卯时刚过无忧便起身了。
“王妃,你不多睡会么?”无忧刚刚有了响动,无情一掀帘子就走了进来,看无忧准备出门,连忙拿了披风给无忧系上。
“睡不着,东西都准备好了吗?”无忧拉开院门仰头看了下穹苍,天空瓦蓝干净的连一丝云彩都没有。
小桃儿去了总坛还未回来,无忧让无情给桃儿留了讯号,这次只准备带着无情出发。
“奴婢都准备好了,给桃儿也留了信号,王妃放心便好,只是此次出门,王妃要不要再带些其他的兄弟?”无情回道。
无忧略微沉吟了下,眼眸微合,长而卷翘的睫毛盖住她清澈的眸子,半晌,无忧低低道“暂时不用,调些人手回京,注意京中动向。”
“是!奴婢这就去办”无情应了声,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无忧长出口气,司城祁月彻夜未归,不知道安排的怎么样了,想起今个便要出发,他却这般辛劳,当下不免有些心疼,就准备要去书房看看。
才出了院子不远,便看见福伯指挥着一些下人在装运东西,众人看见她,远远的便行礼,无忧一笑,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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