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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清歌莫流觞-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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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倒叫柳梦儿有些手足无措了。牧洛笛也不再计较,只是大声道:“过几日,我要设宴,需要借你们的浮梅阁一用,不知诸位是否愿意搬进王府的清风苑中?”
顿了顿,这才继续道:“这浮梅阁离王爷的逸心园太远,就算你们唱破喉咙,弹断纤指,王爷不会听到。但清风苑不一样,那里离逸心园不近不远。既让王爷能知道你们的想念,又不至于惹王爷厌烦。希望诸位好好考虑考虑。”
“哼,有什么好考虑的,谁知道你有没有在清风苑设什么陷阱,好让我们一头扎进去。恐怕到时候就死无葬身之地了。”柳梦儿虽有些心动,却还是谨慎道。
“听说福晋飞扬跋扈惯了,会不会真要杀了我们啊?”
“谁知道呢我看还是浮梅阁安全些”
一时之间,议论纷纷,惹得牧洛笛笑着直摇头:“你们也知我往日作风,若要杀你们,何必大费周章,直接动手就是了。况且,我若真要对付你们,莫说你们在浮梅阁,就是你们在逸心园,也不会有你们的活路。”
柳梦儿忽然踉跄着退了几步,做了一个防护的手势,胆怯道:“你今天来浮梅阁到底想要怎么样?难道真要对我们这些姐妹赶尽杀绝吗?我们只不过是想要服侍王爷,就算无名无分,我们也都心甘情愿。这样也不行吗?”
她变脸如此之快,牧洛笛自然知道是上官逸被请来了。回身之际,阿兰已经端庄地行过了礼。牧洛笛坦然地与上官逸一对视,然后微微屈身行礼。
上官逸却直接越过了她的身侧,微微握了握柳梦儿的手,语气略显关心:“梦儿,你可安好?”心知他是故意,牧洛笛也不与他计较,只是规规矩矩地保持着行礼的姿势,连眸子都懒得抬一下。
柳梦儿闻言,立即泫然欲泣地红了眼眶,一边却强作没事的样子,道:“王爷,梦儿没什么。梦儿知道王爷心疼我们这些姐妹,但是福晋身份尊贵,就算她对姐妹们如何,姐妹们也不敢有半句怨言。”
眼看着柳梦儿惺惺作态,牧洛笛心里只想发笑。女人果然天生就会演戏吗?不,在这里的人,人人都会演戏。真正做着自己的,还有谁呢?连她自己不也在靠着演戏,来获得自己想要的结果吗?如此一想,嘴角的弧度便多了些自嘲。
“这是逸王府,她既是福晋,自然不会与你们为难。否则,传了出去,倒说是本王惧内,白家做主了。如此流言蜚语,对本王、对白家都不是什么好事情。福晋不会傻到如此地步的。”上官逸转过身,探究的神色落到她低垂的脸上。
可惜,她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他的话就如同石沉大海,没能激起她的半点波澜。
上官逸顿时觉得心里不爽快,冷声道:“福晋不说话,难道还真想杀了本王身边的所有女人?真想替本王做逸王府的主吗?”
牧洛笛闻言,淡淡一笑,站起身来道:“王爷这话说的,难不成我身为七福晋,连丫鬟都容不下么?逸王府的主子只有您一个,谁也不能替您做主啊!只不过,总不能让王爷事事躬亲吧?若是旁人不能替王爷分忧,留着又有何用?”
上官逸眸光一寒,冷笑:“既然如此,福晋是否也该替本王分些忧,出现在该出现的时候,说该说的话呢?”这女人何时有如此凌厉的口才?从上次祈王府的宴会,到今日的事儿,每一次她都出乎他的意料。
第21章 1-针锋相对解危机()
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牧洛笛依旧好脾气地问道:“那是自然。只是不知道王爷所谓该说的话是什么?敢问王爷,身为人妻,若是夫君有错时,是该提醒他以保全他的生命,还是该不提醒他以保全他的面子呢?”
上官逸心里一顿,只觉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眼前的女人,表面看起来还是我行我素的样子,可那沉着中带着狡黠的灵动,挑衅的话语看似嚣张,却针针见血。她已不是从前那个女人了。尤其是在对他的态度上,往日里无论他怎么冷淡,她只要见到他都是喜上眉梢。
如今,她从不主动找他,见了他也是不冷不热的,甚至敢对着他冷嘲热讽,倒真叫人奇怪。若说有人替换了白翳兮,目的又是什么呢?除了那一日,他陪她入宫一趟,看了一场莫名其妙的戏之外,她什么都没有做过。
若真有其他目的,尚且能忍到如此地步,倒真值得他刮目相看了。
“身为人妻,就该承担人妻的责任;身为福晋,就该顾及福晋的身份。本王只想问问福晋,你何时顾及过福晋的身份?又何时承担过人妻的责任?既然如此,何必问什么身为人妻该如何做的问题?”他眸光微敛,反而没了怒气,只淡淡答道。
牧洛笛咬咬唇,心道幸好被太医判了个不宜房事,否则岂不是毁在你这冰冷不讨喜的人手里了。面上却还是笑道:“王爷,你若想的话,兮儿随时可以侍候王爷的。”
她说出这话,本就是场面话。偏这七爷知道顺杆爬,气极反笑,道:“既然福晋这样说了,那不如就在这里?福晋身子弱,倒是得多叫几个人陪着才行,梦儿、玲儿一起吧!
上官逸的话音刚落,牧洛笛的眸光顿时寒冷如隆冬之冰雪。尽管知道这个男人是在做戏,以此来羞辱她。但她还是觉得恶心不已,仿佛所有的耐心都被这男人耗光了。
本想冷嘲热讽一番也就罢了,牧洛笛却还是没忍住冷笑道:“男人好美色,我可以理解,但不能接受。既然有这么多的女人侍候王爷,也不差我这一个。我今儿个来,只是想告诉王爷一声,这些女人你最好选选,清风苑虽然不小,也住不下那么多人。至于这浮梅阁,我这几日有用,她们不能住在这里。”
她的语气十分强硬,根本不是在商量。上官逸对于女人如此不给他面子十分恼火,冷哼道:“白翳兮!这逸王府还轮不到你来做主,她们只能留在浮梅阁,哪里都不能去!”
“很好!我也不介意,让你的哥哥弟弟们都瞧一瞧这藏娇的金屋!你七爷好胆量,有身份,这都不怕丢脸,我不过是个小女子,怕什么呢?”牧洛笛也不甘示弱地回道。
“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王爷如今府上只有姐姐一个福晋,就算是其他王爷见了我们也不会多说什么的。”柳梦儿一心只想讨好七爷,却没发觉此刻插话有多不合时宜。
“你闭嘴!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牧洛笛和上官逸立马异口同声地喝道。两人觉察过来,立刻顿住了话头,四目相对,谁也不肯退让。
上官逸拧拧眉头,盯着牧洛笛的眸子越发冷峻,道:“你这样做没有半点意义,所以随便你,你就是将父皇都请来看看,对我也没有半点影响。”
牧洛笛被他的气场吓得后退一步。以往他虽冷,但终究没有这股杀气。可见十三说他不喜欢被人强迫是真。待反应过来,两人之间已经快要碰上鼻尖。
又是连连退了好几步,她才呼出一口气,有些慌乱地撇开眸子,道:“这么说,你是答应办宴会了?如此倒也就算了。宴会那日浮梅阁可能会来些人,你叫这些女人别到处招摇,到时候传出去,丢人的可是你。”
对于她忽然示弱的反应,上官逸突然就来了兴趣,伸出指尖抬起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他的眸子,笑道:“本王什么时候答应你可以在府里设宴了?这浮梅阁的女人,你爱怎么处理都随你,但是本王这般对你宠溺,你拿什么来回报本王?”
牧洛笛见他越说越没谱,当下甩开了他的手,嗤笑道:“王爷答不答应,我无所谓。但是王爷别忘了,不久前父皇亲口答应了我,府上的事情随我自己做主。所以,今天我只不过是告知王爷一句罢了,并不是为了征求你的同意。”
“那么久了,你就不能换点别的理由吗?只知道拿父皇来压制我。知道吗?你这幅模样,真叫我觉得恶心!”上官逸再一次被她惹恼,当即冷声道。
“恶心?”牧洛笛气极反笑,“说起恶心?我固然是请求皇上赐婚,但我光明磊落,不曾想过利用任何人。可是你呢?你七爷脑袋里,就只想着如何利用别人!说起恶心?我又如何能跟你比呢?”
一直憋在心里的火,算是发了出来。虽然知道今天已经说了太多不该说的话,做了太多白翳兮绝对不会做的事儿了。可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她心里的那股怨气始终没能得到抒发。如今,既然都已经说了那么多了,她倒便再也没有什么可顾忌的了,脑子里想到什么都统统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地说了出来。
“再说,王爷既然觉得我恶心,为什么不敢反对?就算是皇上赐婚,七爷若真是个有骨气的,就该是一头撞死也绝不娶我。怎么?因为怕死,接受了赐婚,却还认为自己有原则,决不接受逼迫,是吗?这就像是想杀人没杀死,倒怪是刀不好用了?怎么”
她的话尚未说完,上官逸已经上前一步,用右手紧紧地卡住了她纤细的脖颈,力气大得惊人,像是要将她的脖子生生掐断。只听他冷喝道:“你不是白翳兮!”
牧洛笛顿时憋得满脸通红,双手怎么也掰不开他的手,只好使劲儿拍打着他的肩。可那无力的拳头,对他而言根本就跟挠痒痒无异。她丝毫不怀疑,若是他能证明她不是白翳兮,立马就会直接掐死她。
可惜,他没有办法证明。“王爷咳、咳,你在我,身边咳,安了多少多少,眼睛,我是不是你,不清楚吗?”牧洛笛断断续续,却异常镇定地说道。
他这一动手,反倒叫她被怒火控制的头脑瞬间清醒了过来。此时,不是和他针锋相对的时候。她怎么会被他无礼的话给激怒了呢?虽是逞了口舌之快,可差点连命都丢了,到底是不值当的。
就在牧洛笛被憋得双眼一黑之前,上官逸终究是一点一点松开了手,冷声道:“你最好不要再给本王惹出什么事情,否则,就算你是白家人,也休怪本王不客气!下一次,你就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话落,拂袖而去。如今虽然皇上私下对众人皆有暗示,要远离白家,但白家的势力盘根错节,到底不是一天两天可以连根拔起的。如果此时能在暗中拉拢了白家,得到白家这股势力的支持,那雄图霸业也就指日可待了。还不是得罪白家的时候,他对她到底还要顾忌几分。
站在一旁的柳梦儿见他要走,急冲冲地想要上前拉住他,却被一把掀翻在地。
牧洛笛狠狠咳了数声,这才慢慢恢复了正常呼吸,脸色也渐渐平静下来。对上阿兰有些担忧的眸子,淡淡一笑,安慰道:“我没事,你们这个王爷计较太清,他不会真的杀了我的。毕竟,我还有用。”
随即眸光一转,凌厉地扫过那些尚在窃笑的女人,冷声道:“既然大家如此空闲,不如这就收拾收拾,搬去清风苑吧!谁先到谁先挑房间,谁也不许为难别人。没有挑到房间的,就去琳琅阁。那里虽然远了些,到底也是王爷常去的地方。”
这些女人,她是真的不想跟她们为难。有些事情,也不是一两句话能说得清的。况且,世上就是有些女子偏喜欢权势、财富。而有些女子不过是不得已,为求安稳不得不进入这虎穴之中。到底,各人有各人的目的,谁也不比谁高尚到哪里去。
上官逸这算是默许了她的决定。浮梅阁里的女人们自然见风使舵,动作迅速地去整理东西,奔清风苑去了。
柳梦儿被丫鬟扶起,却是二话不说冲上前来,照着尚未完全恢复意识的牧洛笛脸上就是一巴掌,还不忘厉声道:“叫你惹王爷生气!别以为你有白家撑腰,我就不敢打你!我柳家也不是吃素的,我爹都说了,你们白家的好日子就快到头了。你还在这里装什么装!”
她的速度很快,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牧洛笛也是被打得当场愣住。她从没有被人打过脸。想来,白翳兮肯定也从未被人如此羞辱过。由此及彼,可见白家在前朝的问题是越拉越大了。看样子,真的很有必要回右相府一趟了。可,若没有正当理由,又不知皇上要找什么茬呢。
柳梦儿没有料到她被打以后,竟然只是安静地看着地面,连脸上被她修长的指甲刻意划破的血丝都没有擦一擦。当下,就觉得有些心虚了。
倒是一旁的阿兰一声惊呼,一把推开了柳梦儿,拿出绢子替福晋擦了脸上的血迹,冷声道:“柳姑娘,你大胆!不论白家地位如何,至少这是七福晋,在逸王府里头,还轮不到你来教训!你这是以下犯上,今日福晋就是下令杀了你,也没人敢说半句不是!”
牧洛笛却是微微一扭头,躲开了阿兰手中的帕子,对柳梦儿微微一笑道:“其实你不必如此激动,我本就不如你生得貌美。这张脸毁不毁,不喜欢的人就是不喜欢,于我而言没什么差别。只不过,我本有心怜你。如今真该谢谢你点醒了我,我连自己都可怜不及,倒费什么心思去怜惜你们,果真可笑至极!”
“福晋,奴婢给您擦点膏药吧!这膏药灵得很,不会留下疤痕的。”阿兰从袖中掏出一瓶膏药,劝道。牧洛笛却是转过身,缓缓沿着青石路往回走了。
阿兰拧拧眉头,只能快步跟上,还想要劝她,却只听她道:“留着吧!也好时时提醒我今日之事,没有回报今日点醒之恩,我也万万不敢失势才是。”
犹豫地将膏药收回了袖中,阿兰安静地跟在牧洛笛身后,不再言语。待回到后花园的水池边时,牧洛笛却忽然顿住脚步,淡声嘱咐道:“你先回揽月阁,按我说的,将宴会的事情吩咐下去。”
“是。可是,福晋您”阿兰垂眸应了,却始终有些担心地唤道。
“不用担心,我只不过想一个人静一静罢了。晚膳前便会回到揽月阁的。”牧洛笛面无表情地打断了她的话,然后看着那池中的鱼不再言语。
阿兰心知多说无益,也便告了退,回揽月阁去了。
第22章 1-掀起国都新风尚()
那日待阿兰走远了,牧洛笛才吃痛地低呼一声,突然想起自己便是从这水池来到的这个世界,想要回去的心思又开始蠢蠢欲动。
仿佛是受了蛊惑一般,她开始一步一步地走向近那水池。深秋的水已经冰冻刺骨,水流已经没过了她的膝,她却像是感觉不到一般,继续往更深处走。
“啊!”不知从哪里传来的一声惊叫,将牧洛笛迅速惊醒过来,当即便感受到了池水的刺骨,慌忙从池子里回到了岸上。一边蹦蹦跳跳地想要暖和起来,一边暗自懊恼。白翳兮曾经说过,现代的她早已经沉尸大海了,而且如果她回去了,美男子便要出事。她竟然都忘记了。
思及此,牧洛笛不由地自嘲一笑。不就是被打击到了么?不就是差点被上官逸掐死了么?不就是被人打了脸么?这么一点事情就将她心底的防线统统都打破了么?如果只有这么一点勇气,那还谈什么好好生活?
深呼吸几口,重新整理好了心情,这才越发觉得冷,立刻小跑着回揽月阁去了。等那个尖叫的丫鬟带着孟连他们过来的时候,后花园里早就没人了。孟连命人打捞了两个时辰也不见有异,气得将那个传信的丫头打了一顿。
等牧洛笛舒舒服服地沐浴完,用了晚膳才听说这件事情。心里虽是有些过意不去,但面上却不漏半分。阿来问及裙子怎么湿了,她也随意掐了个理由带过了。她不愿说,阿来自然也不敢多问,只得给她端了绣篓,伺候在一旁。
见阿兰和阿荷不在大堂,牧洛笛一边拉线,一边随口问道:“阿兰这才回来多久,怎么就没见人了呢?还有阿荷,一整天没见着人了。”
“回禀主子,阿兰去孟总管那里领月例,顺便给孟总管宴席清单,让他先准备下去了。”阿来垂眸答道,“前些日子主子曾道想吃外边的东西,今儿个阿荷得了空,便出府一趟,上翠香楼排队买东西了。”
“翠香楼?”牧洛笛的注意力都放在披风上,对阿来的话也没有细想,只是漫不经心地问了那么一句。
阿来见她的心思并不在此,心知此时说什么她都只是左耳进右耳出,也就没有细说,只淡声道:“是京城第一名楼,菜品一流。据说是皇权贵胄最爱去的地方,诸位爷也经常去那里约见大臣。”
阿来的话已经说得够直白了,可牧洛笛心里乱糟糟的,只挥了挥手,应道:“知道了。你也先歇息去吧!让守夜的丫头候在门外就行,有事我会叫她的。”
话落,继续埋头苦干。阿来闻言,只得替她将油灯挪近了些,添了壶新茶,道:“药膏就在桌上,小年就在门外候着,随时听从主子吩咐。那奴婢这就告退了。”话落,便退了出去。
听着她的脚步声远了,牧洛笛再没了心思,只得将绣篓放在一旁,便也熄了烛火,回房间睡下了。
不久后,羽国的都城忽然掀起了一阵风尚。但凡皇亲贵胄、官门贵族,见了面总不忘问上一句:“你也收到了么?”收到的人呢?有的是欢喜不已,有的则莫名其妙,还有的只想着看戏。没收到的人,则是旁敲侧击,动用关系,恨不得能翻墙进了逸王府。
自然也有些骨气的,没收到贴时不屑一顾,不久贴送来了,只好硬着头皮接了,并立刻声称自己绝不会去。当然,还有一些不明就里的人,只能听着众人那莫名其妙对话,暗自揣测。
这刚下朝,上官逸就忙着应付了那诸多官员莫名其妙的道喜,得了空才问了十三一嘴:“到底什么东西,引得人人追捧?这些人向我道的什么喜,我自己还糊涂着呢!”
闻言,十三嗤地笑出声来,道:“我还以为七哥知道呢!七嫂没跟你说这事儿吗?昨儿个我去拜访七嫂,她还说起了这个事情!七哥不知道具体的,那也总该知道自个府上近日来的变化吧?我可都已经瞧见了,果真文雅呢!”
“文雅?我只瞧着那个女人在浮梅阁后的碧泉引出的溪流旁开了两条路,还派下人出去买了许多的好酒。其他的,并无特别之处。”上官逸微微蹙眉回想了好一会儿,这才缓缓道,“那日她在浮梅阁说要设宴那些贵胄收到的是请帖吧?至于向我道喜,恐怕与前些时日她突然寻我入宫的事情有关。”
浮梅阁?十三眸中的寒意一闪而逝。她脸上那道伤,恐怕便是在那里留下的。可她从不像是一个可以任人宰割的人,怎么会忍下了这口气?又或者,是因为在担心白家的处境?照理说,她并不是真正的白翳兮,就算不顾及白家也无可厚非。可,阿牧就是阿牧,嘴上倔强,心里却还是在渴求温暖的家。
见十三不语,上官逸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问道:“十三,你怎么有些魂不守舍?难道,你有什么新的发现?”
见他想远了,十三立即笑着摇了摇头,还不待回答,就听见远远传来十七的声音,急哄哄道:“七哥,十三哥,我也想去看看七嫂的曲水流觞宴。光听名儿就知道不一样。”
“小鬼,你都还没到适婚年纪,去凑什么热闹?”一旁的九爷上官宏戏谑道。十七不乐意地回了他一眼,道:“那打十三哥往前的哥哥们不都有福晋了么?还不是照样去?再说,我也收到了七嫂的帖子。”
既然事实已经很明显了,十三只好向上官逸耸耸肩,压低声音道:“七哥既然已经听出了其中的意思,也就不用十三再解释了吧?只不过,到底父皇还是忌惮着结党之事。这一次七嫂的宴会上,定会有父皇的人,七哥不妨和众位兄弟一样,单纯享受享受这简单却又别致的宴会。”
“这道理我自然明白,怕只怕白翳兮是想拿逸王府做靶,引开父皇对白家的注意!你不知道她以前是什么样的,若是知道,定能看出她如今的大不相同。现在的她,可是有着让人想要一把掐死的聪明呢!”上官逸冷哼一声,脸上的不悦清楚地表达着他的不满。
上官逸从来都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但近些日子来,但凡涉及七福晋的时候,他的表情就会变得异彩纷呈。这让十三不由失笑。虽然他私心里希望七哥和阿牧能够真的看清彼此的好,相互扶持。但他也知道,这两个人的志向完全不同,要想让其中一个妥协,太难。
说话间,十七和老九已经到了跟前。
十三收回思绪,朗声大笑:“人总是会变的,有些许的变化不足为奇,七哥也莫要太多疑了。七嫂设宴款待众人也是好意。走,走,走,我们先行一步,七哥你且自己想好了再回府吧!”
话落,右手驾着十七就往宫外走。上官宏见状,也笑笑,跟上了他们。往日里去找七哥,可是几乎见不着那久闻大名的七嫂,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又哪能如此轻易错过了?
上官逸立在原地,蹙眉想了一炷香的功夫,又有几个大臣从身旁经过,恭敬地向他道了喜。他心不在焉,一一应付了。正要转身出宫,却又被身后赶上的白墨倾拦下。
“白二哥,今日府上设宴,是福晋一手安排的。恕逸某冒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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