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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清歌莫流觞-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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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牧洛笛很久没有想过顾惜缘的事情了,她实在是怕,怕自己越想越坏,怕自己追寻到最后的结果会毁掉她最后的一点希望。所以她尽量不去想。
可今日突然被一句心疼触动到了,她忽然想起现在这样名不正言不顺地在一起,对孩子对彼此都不好。当然,更重要的是,她当时其实想要紧紧抱住顾尘清的,不过因为他刻意保持了这个适当的距离,她根本没机会过分亲近。
所以她干脆就开门见山地逼婚了。反正她是认定他了,他也答应和她在一起了,他的儿子甚至还迫不及待要让她变成自己的娘亲,天时地利人和,也算是都全了。
只不过考虑到过于强硬地逼婚,搞不好会让他退缩,所以她才扯出了缘儿的身世。可只要提起缘儿,她又怎么会不黯然神伤呢?
可当她看到瞪大了眼睛听他们说话的顾若迁时,立刻就反应了过来,这些话实在不适合当着孩子的面说。一般的三岁毛孩倒没什么,毕竟记不住事儿,说不定隔天就忘干净了。可迁儿这般聪明,搞不好都听进心里了。
于是,她又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小脑袋,脸上带着点宠溺,感慨道:“好在,我虽然失去了缘儿,但你又把迁儿带给了我。我这半生的颠簸,也算是得有所偿了。”
“娘”顾若迁糯糯地唤了一声,随即放下了筷子,扑进了牧洛笛的怀里,不肯再离开。他才不管什么缘儿不缘儿的呢,现在牧牧娘亲是他的娘亲了,谁也别想抢走。
“乖孩子,娘在这里。”牧洛笛也是心疼地抱紧了迁儿,安慰道。只是她的眸光却一直紧盯着仍在震惊之中的顾尘清。
说来,这样呆愣的顾尘清,大概全世界就只有她和迁儿看到过了吧。
见到她和迁儿那一副母子相依的温馨画面,顾尘清的眉头是蹙了又松,松了又蹙。半晌,他才轻声说了一句:“洛儿,等开春了,我就娶你。”
此时,牧洛笛才终于抿紧了唇角,笑出声来,重重地点了点头,这才开心地接着吃饭。
见她这般欢喜,顾尘清也渐渐敛去了那些震惊与纠结,勾出一个清华却宠溺的笑来。虽然等到开春,他的疗程也未结束,但至少是否真的有望是能看出来的了。
最重要的是,他此生最爱也唯一爱的女人,为他生过一个孩子啊。就算只是为了这一点,他又如何能拒绝得了她对名分的要求呢?何况,能看到她这幅没有任何顾虑的开心模样,他又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他虽一直在给她留后路,可既然她一心一意地要往名为顾尘清的牢笼里钻,如果那就是她所求的幸福,他又有什么理由不给呢?
更何况,对娶她这件事,更加渴望的那个人,正是他自己。
第140章 4 …突生变故寻神医()
作为行动派,顾尘清第二日一早果然如他所说,带着收拾好行囊的牧洛笛和迁儿下了山,直奔淮里城。不过两人之前的身份都挺敏感的,淮里又挨近京城,免不了要装扮一番。
若不是除夕就在这两天了,顾尘清倒是想带他们母子俩往南方再走走,至少离京城远些。他可不想牧洛笛好不容易摆脱了上官逸,却又被发现了踪影。
可眼下也不适合再走动,至少要等到出了年节,再迁到其他地方去了。
其实山里的冷清倒是挺合顾尘清的性子的,只不过这么一个冬天,到底让他发现了诸多不便之处,所以最后还是决定搬到羽国南部的南风国去。
当然,这山里的屋子也让人时不时来打点一下,这是他们定情之处,顾尘清不想荒废了。
一家三口到了淮里城内,就忙着打点年节事宜。南迁的事情,顾尘清倒是没来得及跟牧洛笛提。不过到底是年后的事情,倒也不急于一时。
三人还是照常平平淡淡地过日子,哪怕除夕之日也没什么特别的。
只是牧洛笛亲手做了一桌的好菜,三人开开心心地一起吃了年夜饭。也不知顾尘清从哪里弄来了烟火,反正牧洛笛抱着迁儿玩得是不亦乐乎。
迁儿到底年幼,熬不了夜,未到子时便窝在牧洛笛怀里睡着了。
等牧洛笛把睡熟的迁儿抱到房间再返回客厅时,正好见顾尘清端了一盅酒,温在暖炉上,不由嗔道:“真看不出你这清冷的性子竟然这般好酒。今日特殊,姑且准你喝上两杯。”
“是替你温的。”顾尘清绽开一个宠溺的笑,声音清浅,却莫名旖旎。
他确实好酒,因为他觉得酒这种东西跟他很相似,看似冷清,却十分热烈。牧洛笛不在身边的时候,原本就不在意自己身体的他,确实在喝酒这个问题上一时没了节制。
但现在不一样了,为了能陪她更久,为了给她更多的幸福,他开始在意起了自己的性命。他本就是个自制力极强的人,除了在她的事情上容易失控,其他任何事情他都能控制好。
从答应了和她在一起之后,他就真的没有再沾过一滴酒。不过惦记着她特意弄过曲水流觞宴,除夕这样的日子大抵会想喝上两杯,所以才特意温了一盅酒,免得她想喝的时候还要来忙活一番。
“给我温的?”牧洛笛眸光一亮,顿时笑得眉眼弯弯,“顾尘清,长夜漫漫,我一个人喝酒可没意思,不如我喝酒你给我讲点故事吧?”
“呵,人家都是拿酒换故事,你倒好,酒你喝了,故事还得我来说。”顾尘清嘴上虽然这样反驳了一声,语气却显得特别的宠溺,实在没有说服力。
所以,牧洛笛也没有在意他的这点反驳,一边斟了酒,一边随口妥协道:“行行行,那就当你拿来了酒,我给你讲故事好了。你想听什么?”
这些日子近距离相处下来,顾尘清也算是发现了这女人胡搅蛮缠的功力实在不一般,而且在他面前特别容易自然露出亲昵而活泼的姿态来。
这是她在其他人面前几乎没有表现过的一面,却也让他的心越发柔软。他喜欢她这幅孩子般的肆无忌惮,不像过去那样事事小心,事事操心。
思及此,顾尘清伸出手见她滑落的碎发撩至耳后,嘴角一弯,眸光温柔得如一汪纯水,认真道:“只要是关于你的事,什么都好。”
被他的指尖略过,牧洛笛面上一红,轻咳了两声,随即却拉住了他的手,一边往暖炉边凑,一边关切:“你这手怎么这般凉?天生如此?我还是喜欢暖暖的手”
见他眸光落在两人握紧的双手上却不答话,牧洛笛撇撇嘴,继续感慨道:“你这人就是不爱说话,原本想接着让你讲故事的机会,多听你说两句话。不过也罢,既然你想听我的故事,那我就慢慢说给你听好了。”
她的语气里明显带了些撒娇的意味,这成功地夺回了顾尘清的注意力。他一边催动体内真气,让掌心暖和起来,一边宠溺地表示:“好,我听。等你说完了你的故事,若是还想听我的,我便说给你听。”
觉察到他的手渐渐暖和了起来,牧洛笛自然松开了手,这才端了桌上那杯酒,一口饮尽。这才发觉酒的味道异常熟悉,立刻惊喜问道:“这好像是我的梅花酿吧?我都埋在十三的浩王府里头了,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离京前,十三爷特意交给我的。”顾尘清言简意赅地解释了一下,当然更多的就没提了,比如那副十三替她画的画像,再比如她亲手誊写的书籍。
十三竟然舍得把她留给他的东西送人,这足以看出他对顾尘清也是十分认可的了。
提到十三,牧洛笛难免生出几分知己别离的伤感来,不过很快就振作了起来,转移了话题:“我之前虽然没问过你知不知道我的来历,不过从种种迹象来看,你应该是知道的。我作为白翳兮的人生想必你也没什么不清楚的了,那我只好给你讲讲牧洛笛的事情了。”
顾尘清没有说话,但神情温和,唇角微抿,璀璨的眸中映着她的身影,显得格外认真。
对方没有要求具体的内容,牧洛笛只好先讲了讲自己在现代的成长轨迹,然后讲了讲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再接着就有些天马行空,想到哪里说到哪里了。
就算她在现代只有短短二十多年的生命,但可以说的事情实在太多了。而这些事情里所勾勒出的另一个她的模样,让顾尘清十分好奇,甚至在有些事情上,还主动提问了。
于是,这个守岁之夜,就在她的唾沫横飞中结束了。
虽然顾尘清也说了,他可以给她讲自己的故事,可她连自己的故事都没讲完,就趴在桌上睡着了,也不知是酒劲上来了,还是当真困了。
如此,顾尘清只好把睡熟的她抱进了房间里,放在迁儿身边。守岁还未结束,他干脆就靠坐在床头,一边看着母子俩的睡容,一边也断断续续地开始讲起了自己的故事。
等第二天牧洛笛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顾尘清带着迁儿热好了饭菜,正等着她吃饭。她想起昨天分明是在守岁,自己却突然不胜酒力睡熟了过去,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可没等她忸怩两下呢,乖乖坐在餐桌前的迁儿突然就一哆嗦,整个人咚地一下就要栽下地去,好在一旁的顾尘清眼疾手快,及时捞住了他,否则还不知要被磕成什么样。
看这情形,牧洛笛哪里还顾得上不好意思,三步并作两步就冲上前去把人接了过来,关切问道:“迁儿这怎么了?怎么好端端地突然就这样了?”
“牧牧娘亲,迁儿好热”迁儿喃喃地唤道,显然意识不太清醒了,只是知道眼下抱着他的人是牧洛笛,所以呢喃着喊热。
牧洛笛听到他喊热,以为他是感冒发烧了,立刻就探了探他的额头。结果,手下是一片冰凉,根本没有所谓的热可言。再看他一张小脸煞白,根本没有正常那种热得脸颊绯红的情况,显然不会是简单的感冒发烧。
于是她的指尖干脆从他的额头移到了他的手腕,探了探脉象。可奇怪的是,他的脉象十分正常,甚至比她的脉象都要有力些。显然,以她的水平是探不出结果了。
顾尘清只好带着她出门去寻大夫。只可惜这大年初一的,药铺几乎都关了门了,仅剩的两家,看过之后都是连连摇头,那模样差不多是要叮嘱他们准备身后事了。
见这些大夫也看不出什么名堂,顾尘清只能让人传了夜鹊尽快赶来。原本是这样的,不过看牧洛笛那着急上火的模样,他干脆带着母子俩往江南走去,以便早日与夜鹊会面。
如果迁儿一直保持这样的状态,牧洛笛肯定不会同意路上奔波的。不过好在迁儿只是每日发作一两个时辰,如此与其在原地干等,还不如一同上路在半路会和,节省点时间。
对此,牧洛笛的心情也是十分糟糕,还以为一切的苦难都已经过去了,接下来的日子会是平淡温馨又幸福的。她甚至再次勾勒出了未来的画面,却没料到迁儿突如其来的怪病。而且这还是在一年的初始,总让人觉得气氛特别压抑,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
可她的水平实在有限,只能求助于夜鹊。现在唯一能指望的,也就只有尽快赶到了。
见她神色沉重,顾尘清也是万分心疼,难得主动地揽过了她的肩,安慰道:“你别着急,连我的毛病,夜叔都有法子医治。迁儿也不会有事的。”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看着这样的迁儿,我总忍不住想起缘儿来。”牧洛笛也是疲惫地窝进他的怀里,闷声苦笑道,“难道真的是我命里带煞,所以身边的人总是不得善终?我难道注定只能给人带来劫难吗?”
“别胡说,你要振作起来才是,我和迁儿都需要你。无论发生什么事,你要记得,是你教会了我们什么叫幸福。”顾尘清难得对她带了几分强硬,认真地要打断她的胡思乱想。
面对他的强硬,牧洛笛却是难得地松懈了下来,靠着他的胸口,不再言语。她知道自己确实带给了身边人不少的麻烦,但她也知道换作任何人来接手白翳兮这个烂摊子也不可能完全不给其他人添麻烦。
只不过当这些事情被有意联想在一起的话,很容易就让人生出一种宿命感来。以前她总是忍不住想逃脱这样的宿命,但如今有顾尘清在身边,反而多了些勇气,不再被那些胡思乱想所困住。
说的也是,就算她不行,但只要又无所不能的顾尘清在,迁儿肯定会没事的。抱着这样的信任,自从出事后已经两天没合眼的牧洛笛,这才终于在他怀里安稳睡熟了。
好在顾尘清为了方便照顾母子俩,特意让下属来赶马车,一直陪着她没合眼的他也能稍微休息一下了。这种情况下,基本也不存在什么温香满怀的旖旎了。
马车行驶得十分迅疾,没到一个驿站就换一次马匹,显然是半点都不打算浪费时间在路上。在这样颠簸的路途中,如果不是困到了极致,也不会像牧洛笛睡得那么沉。
她靠在顾尘清的怀里,迁儿靠在她的怀里,这一幕异常和谐。不过很快和谐就被打破,迁儿在睡梦中一个激灵,立刻就不正常了起来。
牧洛笛这回是真的困极了,并没有醒过来。但顾尘清还惦记着母子俩的状况,只是闭着眼睛小憩一下,立刻就觉察到了迁儿的动静,立马喂他吃下了一颗药丸。
这药丸还是按夜鹊及时回复的药方制作的,只能让迁儿从身体的痛苦中解脱片刻,具体是什么情况,还要见了面才能断定。
不过迁儿是多懂事的小人精呀,意识不清楚的时候撒撒娇也就罢了,可每回等意识清楚之后,却又难免觉得自己拖了牧洛笛后腿,让她担心了。
所以只要意识清楚的时候,他甚至都不会赖着牧洛笛。只不过牧洛笛实在心绪难安,所以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边,哪怕在马车那么狭小的空间里,她都要盯紧了他的情况,让他想要装没事也装不成了。
现在总算是见她睡着了,迁儿也是十分乖巧地没有打扰,身上的难受只好跟顾尘清说了。
没想到顾尘清不紧不慢地回了一句:“堂堂男儿,也该学着勇敢些了。”
被如此怼回来的迁儿干脆哼都不哼了,扭开了头,直接枕着牧洛笛的腿闭上了眼,准备再睡一觉,省得和这个对儿子太不上心的爹爹面面相觑。
这迁儿年纪虽小,却知道怎么应对会让这个爹觉得难受。这不,枕大腿这种事情,就让顾尘清有点眼热了。不过考虑到这是个孩子,而且现在病了,也就懒得计较这些了。
迁儿也不是得寸进尺的人,再说身体确实难受,哼哼唧唧地很快又睡了过去。
等母子俩睡醒时,却是躺在了客栈的床铺上。牧洛笛第一个反应过来,当即着急地问道:“我睡了多久了?怎么不继续赶路了?”
“别急,夜叔已经到了,正在替迁儿看诊呢。”顾尘清连忙上前扶起她,宽慰道。
确是夜鹊一路上狂奔,连骑马带轻功的,双方这才在最短的时间内汇合了。顾尘清算准了时间,马车进了这座城,他就让属下停了下来,抱着母子俩进了家客栈。
果不其然,没两个时辰的功夫,夜鹊就匆匆赶到了。
第141章 4 …血脉相融证亲子()
听说夜鹊已经赶到了,牧洛笛这才松了口气,乖乖按照顾尘清的要求,吃过了晚饭,这才去隔壁房间看迁儿的情况如何了。
迁儿的事情事出突然,夜鹊连日连夜地赶来已经是疲倦极了,却还强撑着要给个诊断。毕竟突发怪病,如果不及时查看,真等到病入膏肓,他也是药石无医。
虽然说他是屡屡把人从鬼门关前拉回来的神医,但再神医也只是个普通人,不是神仙,不可能真的做到那种起死回生的事情。
他之前的那些看起来起死回生的案例,不过是一定程度上的假死罢了,在他能够医治的范围之内,他当然能做到妙手回春。
可眼下迁儿的毛病是突然发作的,具体情况,他都要亲自诊断,仔细判断过才能下定论,眼下就是再累,也耽误不起那功夫了。
好在他自身也是习武之人,又深谙养生之道,自己能控制得住,倒还不至于误诊。只不过也暂时没有了闲情去八卦牧洛笛和顾尘清的事情了。
此时见他们俩并肩进来,夜鹊也只是淡淡扫了一眼,便凝神继续在迁儿身上扎针。
牧洛笛当然不敢出声打扰,只能静静地等着他扎完针,无处安放的手很快就被一只温热的手拉住了。掌心的温度仿佛传达到了她的心底一般,让她安心了不少,忍不住回眸对顾尘清笑了笑。
接收到她感激的眼神,顾尘清也是淡淡一笑,手却握得更紧了。他其实并没多想什么,只是想要给她点力量,让她不那么慌张而已。
但与她眸光相触的瞬间,心头却忍不住有些发痒。说起来也多亏了有迁儿这么一回事,否则他们俩恐怕不到真的成亲那一刻,是不可能有什么亲密的肢体接触吧?
虽然他们是彼此的第一次,但那毕竟是特殊情况,自然不能跟平常生活相提并论。
其实拉拉小手,相互拥抱这种事情,对互许终生的恋人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哪怕这不是思想开放的现代,但也没有封闭到连这种程度的接触也全然不许的地步。
但顾尘清性子冷清,本就从不与人过于亲近,更别提恋爱这种事情了。所以就算脑海中闪过想要拉手或拥抱的想法,也被他视为对她的不敬而压抑住了。
而牧洛笛又怕自己操之过急,弄巧成拙了,所以也不敢上来就做些亲昵的举动。再说,她到底是女孩子,就算是个不怕丢脸勇敢追爱的,但也没豪放到什么都敢做的地步。
霸王硬上弓这种事情,就算她想,但只要看到顾尘清那双璀璨又纯粹的眼眸,也不好意思直接扑上去了。更何况,她要的从来也不是刻意强求来的亲密,而是自然舒适的,不会让大家感到尴尬的。
所以两人几乎都是默认了,把拉拉小手、亲昵拥抱、亲亲小嘴以及洞房花烛这一系列的亲密举动留在成亲之后,自然而然就行了。
不过,因为迁儿的事情,把坚强惯了的牧洛笛给着急坏了,生怕迁儿步上缘儿的后尘,也遭遇到什么不测,所以心里的防线已经濒临坍塌了。
顾尘清这人能做的事情很少喜欢用嘴去说,让他分析局势讲解利弊,他确实能滔滔不绝,但要他开口去安慰人,就着实有点强人所难了。
所以他只能通过一些肢体上的接触,让她直接感受到,不管发生什么,他就在身边。如果累了,他有怀抱可以让她靠;如果困了,他有臂弯可以让她枕;如果感到绝望,他会想尽办法为她制造希望。
如此,两人倒是自然而然地有了些比较亲密的接触,倒没有什么异常的情绪和想法。
觉察到牧洛笛无措的手渐渐安定下来,顾尘清就知道他想要传达的已经传达到了,但也没有放开她的手,只是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她的掌心。
掌心的触感带着点撩人的意味。
只可惜牧洛笛还来不及面红耳赤,夜鹊倒是已经下完了针,老神在在地看了半天的戏,这才笑眯眯地开口谑道:“不知何时喝得上少主这杯喜酒?”
一句调侃,成功地让牧洛笛从对望中回过了神来。猝不及防被撩,牧洛笛这种恋爱经验屈指可数的人,当然也招架不住,不过有了之前的经验之后,这种程度的撩倒不至于让她面红耳赤,小鹿乱撞。
“等开春之后吧!我打算带洛儿和迁儿去南风国定居。”顾尘清倒没有避讳,坦坦荡荡地应道,顺便也把自己的打算直接说了出来。
这事儿他没事先跟牧洛笛打过招呼,此时也怕她生气,所以眸光一直紧紧地锁牢了她的表情。不过,看到的始终是平静无波。
倒是夜鹊一脸的错愕,摇头否决道:“这可不好,少主去了南风国,无妄宫怕是不能顾得万全,这让我和大哥如何安心?”
“行了,夜叔,先说迁儿的事情吧。”顾尘清显然并不在意他同意与否,见牧洛笛表情没什么异样,直接就把话题转移到了她目前最关心的事情上。
他的本事,就算不依托无妄宫,只要他想,照样能翻云覆雨。只不过无妄宫上下太过在意,所以事事都想替他想周全了,恨不得把他供上神坛好生安顿了。
无妄宫从不能替他做决定。只不过他以前没有什么在意的,所以他们爱插手管他的生活,就由着他们插手了。他只是不想管他们的举动罢了。
不过,现在有了洛儿和迁儿,他想自己决定未来,自然是对无妄宫过度的介入直接无视了。能告诉夜鹊一声,都算是有心了,当然不会在意无妄宫的意见是什么。
话题转回迁儿身上,牧洛笛也是立马关切地望向了夜鹊,却见夜鹊刚才还因为戏谑扬起的笑瞬间就沉了下去。于是,她的心也立刻沉了下去,死死地盯着他,生怕从他口中说出没救了三个字。
“还有救,不过情况有些复杂。”被她这样盯着,夜鹊也知道不好把话说得太直接了,只得绕个弯道,“这还要看小洛介不介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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