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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鬼师-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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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看出了我的疑问,嗲能说道:“如果一个蛊师,把自己的本命分成一截一截,与各种蛊绑在一起的话,他是可以不死,但会吃足了苦头,性格只会越来越暴虐无常,最终成为疯子。”

    “成为疯子?”我有点不解地看向嗲能。

    嗲能看着天边升起的朝霞,红彤彤的,映红了他的脸,连那双漆黑的双眸,似乎都有了彩色。

    “听说,岩罗十八寨以前有过一个巫蛊师,为了长生不老,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本怪书,杀了七个小孩,分别喂给他的七只蛊,投喂的同时又用自己的鲜血配了毒素给那几只蛊吃,后来,他就变得不人不鬼的,某一天,他用刀剖开自己的肚子,把蛊全部倒在自己身上,就这样,让蛊把自己啃成了空壳……”

    嗲能说话很平静,可我听得毛骨悚然,“他这是干什么啊?”

    嗲能:“寨子里所有人都认定他疯了,我想也只有疯的时候,才会变成那样吧!不过,他住的那个寨子,没多久,整座后山垮塌下来,把寨子埋了,埋得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出来。”

    “那你们是怎么知道的?”都被埋了,没有活口,那这说法是咋来的呢?

    “啊!”一个没留神,摔了个屁股蹲,向前滑了足有五六米,“我的屁股,摔八瓣了……”站起身来揉着,感觉呼吸都有些不畅。

    嗲能右手提着陶土,根本抽不出手来拉我,眼睁睁看我跟滑滑梯似的向前溜。

    “哈哈哈!”嗲能乐了,算了,能让他乐乐,也是我本事。

    “你说话就说话,路还是要看的!”嗲能扶住我道:“分别抬抬两条腿,再蹲一蹲,看看有没有什么事?”

    我按他所说的动了动,“没事儿,就是痛!哎哟!”继续苦着脸揉着痛处。

    “这里靠近瘴云谷,寻常人是不会来这儿的,打猎的都不上这儿来,路当然是不好走的。”嗲能指着周围说道,“你刚才啊一声大叫,我还以为你被蛇咬了。”

    “我哪有这么倒霉啊!”由于摔伤,嗲能放慢了脚步,又走了好一段路,疼痛小了很多,可以忽略了。

    回到家,我筋疲力尽地一屁股坐到长凳上,从下方传上来的钝痛跟伽玛射线一样向四肢百骸狂冲而来!

    “啊!痛痛痛痛痛……”我站起身捂住,“忘了我刚摔过跤了,郁闷!”

    嗲能看到我,打了盘清水,从毛巾架上扯下我的毛巾,把盆放到门口的桌上,“先洗把脸,我给你外公外婆配点草药茶就过去吃饭,对了,你到冬儿家去买只鸡来!给他五十!”

    “好!”我应了一声,我擦!我的脸什么时候这么脏,搓完毛巾那水都发浑!

    又打了点水把毛巾再搓一遍才挂好,把清水直接泼到隔壁家的猪圈里,惹得那两只大肥猪哼哼叽叽直叫唤。

    冬儿家在嗲能家面前这条路往下走五十米左右,跟冬儿妈说明来意,掏出五十块钱,冬儿妈不但给我捆了只鸡,还另外用草绳拴了五只鸡蛋给我。

    向冬儿妈谢了又谢,把鸡扔在桌脚,“嗲能鸡扔桌脚了,你搞定没?”

    “来了!”嗲能换成了当地的土苗穿着的蓝黑色苗服,连我也穿上了他初中时候的衣服,谁让我没他高呢?

    “外公!”外公正在门口喝茶,跟外婆不知道在说着什么,端午前,寨子热闹起来,嗲能说是因为很多养蛊的人回来了。

    其实也没多多少,会养蛊,能养蛊的人家非常稀缺,外公一眼就看到了嗲能胸前配戴的银牛头装饰。

    和外婆站起来跟他含笑打招呼,嗲能把药茶递给外公,我把鸡拿给外婆,“外婆,我和嗲能中午在家吃饭!”

    “哦哦,好好!晓得你来了,早上外婆才去地里割了菜,你最喜欢吃的小白菜。”

    六月的山里,我感觉温度最多十七八度,外婆到厨房去了。

    外公让外婆新煮点水冲壶茶,“廷娃他爹,上个月寄了一堆茶,毛尖,我们一会儿就喝它!”

    外婆拿个小碟装了些牛肉干,又装了盘自己炒的瓜子,“水马上好啊!先坐着!”

    外婆又进屋了,外公看看我们俩,忽然笑了:“想不到啊想不到啊,丹妹子说不教我家廷娃养蛊,最终还是要养,命里定了,逃不脱哟!”

    (本章完)

第428章 见血会晕不() 
外公嘴里的丹妹,就是我生母的名字,苗岭这一带管男孩就叫X娃,管女孩要么叫阿X,要么叫X妹,以示区分。

    若是别人问某家生的是男是女,答:生了个娃,就说明生了个儿子。

    外公的话让我感觉好象自己的生命跟母亲的生命冥冥之中有着神秘的联系,我很高兴能有这样的联系存在,这样,我跟母亲好象很近很近。

    虽然自己心里是欢喜的,但怎么养蛊,我完全没有头绪。

    “陈爷爷,我们中午在这里吃完饭后,就要到暑假才能回来看您了!”嗲能轻声说道:“就是趁着还没起蛊坛,先来瞧瞧您!”

    我从包里拿出一个红封:“老爸让我给您的,他说现在他另娶了,要是您还认他这个女婿……”

    外公点头道:“你爸为你亲娘守了这么多年,外公都看在眼里,他拉扯你,很不容易,你将来要好好孝顺你爸,别娶了媳妇把人的根本都给忘了!”

    我不好意思地说道:“外公,我才十六岁啊!”

    外婆给我们的茶杯续了水,笑道:“死老头子,净知道瞎说。”

    笑着看向嗲能:“嗲能啊,陈奶奶知道你是好孩子,廷娃就交给你了,这娃也苦着呢,只是生性不往心里去,不说,他想亲娘,从来也不吱声,一个人闷闷的。”说到后面,外婆看向远处的山,长长叹气。

    “外婆!”我觉得外公外婆越说越离谱了,把外婆拉到厨房去了。

    “外婆,嗲能说了,从起蛊坛开始,我就不能出来了,要等放暑假才能来看您!”我拉着外婆粗糙的手说道,以前外婆的手总是很大,很温暖,不知道怎么的,今天感觉外婆的手不大,她的头发已经花白,生育这么多儿女,大概也是熬碎了心血。

    门口外公在叫我了,我来到门口,外公便问及学习,以及家里的生活等等。

    嗲能事无巨细全部都说了,包括老爸想收养南南这件事。

    外公深以为然:“小丫头,也吃不了几粒米,好歹是条命。”转过头看向我,“你爷爷那边有没有什么说法儿?”

    我一愣:“我没跟爷奶说这事儿,老爸跑前跑后的,想办下这个领养手续,再说南南她亲爸杀了亲妈,不管是怎么样,那男的都不可能有什么机会管南南,再说了,她上头还有两个哥呢。”

    嗲能叹道:“现在南南很粘人,我们不在,她就粘着阿朗,开始我还不明白,后来想起阿朗曾经说她被两个哥哥欺负的时候,他出面去制止了。”

    “哦,对!”我也想起了阿朗当时的言语。

    南南这个对于外公来说,只是我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不过外公依旧正肃说道:“要是养下来,就对人家好点儿,没爸没妈,就已经够可怜了,再不对她好点儿,这孩子完全就是个黄莲命!”

    嗲能点头道:“陈爷爷不用担心,假设霍叔叔那边不行的话,我可以把她带到寨子里来,我们这边方便些。”

    厨房里飘来了辣子鸡的香味儿,闻起来让人食指大动,阿樱背着书包回来了,一看见我们,眼睛睁得又大又圆,满是惊喜:“咦?拿猫!(自家哥哥)嗲能阿莱(嗲能哥哥),你们怎么会来了?”

    嗲能笑笑:“牛肉干还有没有?有多少给我们带多少走啊!”

    “有有!我做得多!”阿樱把书包往地上一放,拉个小板凳就坐我旁边,我从背包里取出一个新妈妈到国外考察项目时顺手买回来的精致发夹递给阿樱。

    “嘿嘿嘿,谢谢拿猫!拿猫最好了!”阿樱开心得那长长的黑辫子都带笑似的。

    舅舅和舅妈们中午一般不回来,吃的人并不多,外婆用青红二种椒配蒜苗炒了辣子鸡,放到地桌上,“来来来,吃!”

    又指着地炉上煮开的汤说道:“小白菜是我早间地里割来的,新鲜好吃,汤里面是鸡头和鸡爪,老头子你还坐起?喊娃儿们吃饭啊!”

    外婆的嗓门是治愈系的,每次一听到外婆吼外公,就觉得外婆要端好菜了,每当家里有好菜,外婆就会吼外公,说他吃饭不积极。

    “慢来慢来,拉乌大师还没来,你慌哪样嘛?”外公朝外婆翻翻白眼。

    嗲能站在门口看了看,回来笑道:“先坐吧,我外公最多再三分钟就来了,我们坐下先喝口汤。”

    我一坐下,“嗷!”刚才在门口有坐垫,虽然痛倒也没太大反应,现在这个是木板凳,坐下那滋味,真够酸爽的。

    “拿猫你咋个啦?”阿樱奇怪地看向我:“你看你,眉毛眼睛鼻子都皱到一堆了。”

    嗲能咳了一下说道:“你拿猫早上跟我采陶土的时候,摔了个屁股蹲儿,还滑了好几米,他自己说的,屁股摔八瓣了!”

    外婆给我拿了个布坐垫,“廷娃,你是在这儿待过的,应该晓得走路不抬头,抬头不走路啊!”

    “我就是……跟嗲能说了两句话,就踩滑溜了。”我苦着脸说道,“我咋晓得还滑那么远啊?”

    “谁滑那么远?”门口传来了声音,我们转过头,是拉乌爷爷背着手进来了,“我来晚了啊,东边寨那儿说是不太平,请我们十八寨的鬼师去帮忙。”

    东边寨,并不是一个单独的名称,泛指岩罗十八寨的东面的某个寨子,拉乌爷爷没有细说,我们也就识趣的不问。

    “今天是费了牛劲查了一圈,总算没白走一趟。”拉乌爷爷接过外婆给他倒的热茶喝了两口说道:“两个娃儿,你们陶土整到没有?”

    嗲能点头道:“整到了,不过廷娃把屁股摔痛了,刚才正嗷嗷叫唤呢。”

    说得大家都笑起来。

    拉乌爷爷也笑了,“廷娃还是乖娃儿,跟着嗲能先学起蛊坛吧,不要怕痛,学养蛊,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嗲能会养,那是他占了先机,凡事慢慢来。”

    我赶紧点头,“谢谢拉乌爷爷。”

    “呃,你怕血不?”拉乌爷爷突然问道:“见血,会晕不?”

    (本章完)

第429章 在那个小屋捏蛊坛() 
“晕血吗?不会的!”南南她爸打那个长发女人时,我就亲眼目睹,除了觉得很血腥外,倒也没觉得有什么。

    但是拉乌爷爷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可能看出我的疑惑,嗲能说道:“起蛊坛开始,就要用到自己的血了,还有密咒。”

    密咒?

    我的脑海里第一直观反应竟然是唐僧念的紧箍咒!

    外公指着锅说道:“先吃饭,鸡是两个娃自己拎过来的。”

    “冬儿家买的!”嗲能说道:“廷娃到冬儿家买只鸡,冬儿妈还送了他五个蛋!”

    拉乌爷爷笑道:“廷娃难得来趟寨子,冬儿妈也是客气。”

    外公拿木勺给我舀了鸡,“吃吧,二回想吃外婆弄的菜,就要等下个月喽,中午多吃点!”

    我点点头,狼吞虎咽地吃着,嗲能说过,蛊的食物,其中一种就是鸡肉,所以吃鸡肉后再用来起蛊坛是不会相克的,但鸭子则不行。

    “外婆,这辣椒也是自家种的吗?这么辣呀!”我辣得鼻涕眼泪长流,好久没吃过这么辣的辣椒了。

    再看阿樱,最小的,还是个女生,她面不改色心不跳,吃得很爽的样子。

    我舌头都辣痛了!

    外婆拿了碗水,“在里头洗一洗再吃吧。”

    洗一洗?洗了还能有味儿?我才不洗呢!

    嗲能和拉乌爷爷吃起来动作不快不慢,外公倒了点自家酿的米酒,陪着拉乌爷爷嗞嗞儿地品得特有味道。

    辣子鸡真好吃,我泪流满面地想着,两碗饭才放下筷子。

    嗲能不紧不慢地吃着,看起来,他对我家的菜也是满意的。

    “抓紧时间睡觉!”这是嗲能在回来的路上跟我说的话,“我们半夜取血做蛊坛。”

    又是半夜!为什么总要半夜干活啊?

    实在不解地躺下来,想得头闷痛,也没得到什么答案,就等夜幕降临吧!

    一觉睡到下午快七点才醒,嗲能早已起了,我听到他在外头那屋悉悉索索的声音。

    嗲能应该在外头折腾什么东西吧,虽然声音很小,但还是能听见。

    “嗲能!”我喊了一声,外头没有人答应,我纳闷地套上件外衣,应该是外头下过雨了,阴凉的风从半开的门那儿吹到身上,觉得直往骨头里钻,苗岭的天,下雨如过冬。

    洗一洗?洗了还能有味儿?我才不洗呢!

    嗲能和拉乌爷爷吃起来动作不快不慢,外公倒了点自家酿的米酒,陪着拉乌爷爷嗞嗞儿地品得特有味道。

    辣子鸡真好吃,我泪流满面地想着,两碗饭才放下筷子。

    嗲能不紧不慢地吃着,看起来,他对我家的菜也是满意的。

    “抓紧时间睡觉!”这是嗲能在回来的路上跟我说的话,“我们半夜取血做蛊坛。”

    又是半夜!为什么总要半夜干活啊?

    实在不解地躺下来,想得头闷痛,也没得到什么答案,就等夜幕降临吧!

    一觉睡到下午快七点才醒,嗲能早已起了,我听到他在外头那屋悉悉索索的声音。

    嗲能应该在外头折腾什么东西吧,虽然声音很小,但还是能听见。

    “嗲能!”我喊了一声,外头没有人答应,我纳闷地套上件外衣,应该是外头下过雨了,阴凉的风从半开的门那儿吹到身上,觉得直往骨头里钻,苗岭的天,下雨如过冬,总是冷飕飕的。

    屋内,空无一人,嗲能去哪儿了?不在的话,刚才那声音又是什么?我又幻听?

    “起来了啊!”背后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我哆嗦一下,其实不回头也知道是嗲能,但就是会吓一跳。

    “下过雨了,外面会有点冷。”嗲能把门关上。

    “这碗药水把它喝了!”嗲能递过来一碗黑乎乎的药汤,也不知道是什么药熬制的,反正有种泥腥味,喝到嘴里又涩又苦,咽喉处还火辣辣的,喝完后直发酸。

    我有点难受地眯起了眼,嗲能看向我说道:“喝完药以后,在后院走一走,现在开始到午夜十二点,你每个小时喝一碗,我要让你身体里的血液尽快带药性。”

    “为什么啊?”血液带药性,难道说拿我的血干什么事儿?

    嗲能没有说话,一副自求多福的样子就走到外面去了。

    后院是由一块块青石板铺成的,院子一角种着一丛不知名的小草,通身碧绿,细长的叶子,闻起来有股淡淡的药香,跟嗲能身上那股药香如出一辙。

    嗲能还是很时髦的,不喷香水喷药水,怪不得蚊不叮虫不咬,毒蛇见到散了了。

    要么,我也摘点儿涂鞋上啊裤子上啊,袖口什么的,蚊子就不咬我了。

    “你在干什么?”

    “扯点药草涂一涂,估计我就不怕虫子蛇了。”

    嗲能看着我,面色颇为古怪,“这个,不是用来避虫的,这是我去年养的其中一只蛊的解蛊草!”

    汗!我立马弹跳了两米远!

    “这个草,解蛊?”我瞪大了眼睛,“你确定?”

    嗲能叹口气:“我骗你干嘛?”

    “你身上有这个药草的味道,我以为你拿它当香水用……”

    嗲能乐了:“有时候你说话真是让人没法子不乐的。”

    “这个草能解蛊的话,我就摘点去,万一哪天用上呢?”我兴奋地看着眼前的草,把它吊起来卖,谁要解蛊的,一克五十万,哈哈,我就发了!

    嗲能走上前:“你没毛病吧?每个养蛊人的养蛊方都不一样,他们的血也不一样,解蛊就完全相异,这个只能解一种蛊,不是所有都能解的!”

    “这样啊?”

    “你以为蛊是大街上的ATM,走迷路了都能遇到?”

    “当然不是!”

    “看看你最后养成什么,才知道你最后一味添加的药材是啥。”

    我坐到了后院椅子上,“晚上我们还要弄陶土对吗?”

    “嗯,没错!”嗲能指着后院的小屋说道:“晚上我们在那个小屋里做蛊坛,你最好不要一开始就犯晕。”

    怎么可能一开始就犯晕呢?不就是捏个蛊坛子嘛?

    “我去给你弄第二剂药汤,你等会儿,累的话就先躺着,还得半个多小时的。”

    (本章完)

第430章 蛊坛做成() 
这么麻烦?

    我站着没说话,嗲能突然说道:“到明天天亮之前,我们除了水,什么都不能进嘴了。”

    “起蛊坛要饿肚子?”

    “是啊,所以我才怕你晕了!”

    说完,嗲能就把我推进屋了,“多睡,新陈代谢才放慢,你就没有多少饥饿感了。”是啊,人在睡着的时候,消化是很慢的,怪不得他中午吃三大碗米饭才放筷子,我才吃了两碗,抚额,他就不能先说一下么,就算我吃不下了,再塞两块鸡肉也是可以的!

    躺下来没多久就睡着了,不知道是不是他原先的那碗黑乎乎的药汤起了作用,一觉睡到他把我推醒,醒来去了厕所,回来又喝药,喝完药接着睡,如此,到了午夜十二点。

    嗲能看着我把药汤喝完,这才说道:“其实呢,真正养蛊,起蛊坛,是不应该待在有人气的地方,而是要进山,人气罕至,那些毒虫才容易记住你的味道。”

    我们俩都在进小屋之间放空了肚子,嗲能手中执了一支竹管,另一只手举着小碟子,里面有碧绿的青草汁一样的东西,他在屋外连续写了很多符号,我能看懂的,就是一个生字,一个死字,与其他符号合在一起表达什么意思,我全然不知。

    “这儿主要是有人来,所以得把人气隔绝!”嗲能放下手中的竹管,推推我的背:“进去吧!”

    屋内有个制作台,还有个不锈钢的铁柜子,“这个是干啥的?”

    “烤炉!我自己原先在山里已经烧过好几个蛊坛了,这次跟你一起再做一个。”嗲能指指面前的东西,“坐下吧!”

    捏成个蛊坛并不复杂,嗲能自己的陶土老早就调好了,“蛊坛基本都一样,坛脚要宽,要大,坛口要小,粗粗这么一看,跟梯形似的,在调陶土的时候要混入自己的鲜血,我已经给你放进去了。”

    “你什么时候取了我的血啊?”我有些愣神儿,“我怎么没感觉到痛?”

    嗲能看我一眼,手指在我面前一点一点:“你啊!那几碗汤药不是白喝的!能让你在短暂时间里失去痛感,我抽了血混和以后就弄好了,蛊坛必须要有养蛊人的血才能与你有感应,因为蛊坛就好比是它的家一样,每个人的家,都是有气味的。”

    被嗲能这么一说,我才恍然想起爷爷的家,永远混合了草木灰和各种美食与自家酿酒的气味,在我品来,就是幸福的味道吧。

    按照嗲能所说,我开始捏蛊坛,原本我以为是要直接上操作台去制作,但嗲能却摇头说道:“先不需要的,你先自己捏一捏,感觉一下大小,到时你只要想着,要给某个与你灵气感应的家伙弄个舒服的窝就行。”

    陶土都是有气味的,混合了我的血,也说不出是个什么味道,我伸手去戳了一下,嗲能在一旁说道:“当自己在上手工课,用橡皮泥捏个瓶子吧!”

    行!

    “蛊坛的样品,我放在这里,你自己看,看了以后照着摸索就行。”嗲能拉上门走了出去。

    屋里只有我一个人了,好吧,我要开始干活了,拖过凳子坐下,下面的钝痛让我呼哧呼哧直喘气,我是尾椎骨断了吧?这么痛!

    忽然想起嗲能在他的房内所有椅子凳子上都放了柔软的垫子,或者是小蒲团,突然坐板凳真是吃不消啊!

    照着嗲能给我的样子细细捏着,这才发现,不论我怎么捏,都没办法做到嗲能原先的那个坛口这么细,这是为什么?

    听说,陶土如果弄得不好,有气泡或者……烧起来会炸?

    我晃眼再看向旁边那个不锈钢大铁柜,这么大个保险柜,嗲能放多少钱在里头?不过保险柜为什么放在小屋而不是放在自己住的地儿?

    先自己折腾着弄出跟嗲能给我那个样品差不多的样子,但我总觉得很丑,因为我的蛊坛又瘦又长,而且还倾斜着,我退后几步,咧嘴笑了,这什么破蛊坛,跟比萨斜塔有得一拼,正在叹气的时候,后脑勺突然一痛,我几乎被打得眼睛一黑。

    “你站在这儿干啥呢?”嗲能的声音在旁边响起,他的一半身子进了屋,还有一半身子在外头,左手扶在门框上。

    “我就是,看我的坛子……”后面的话都说不清楚了,剧痛让我觉得太阳筋唰的一下抽紧,似乎嘴巴要张大点都特别费劲。

    嗲能把我捂着后脑勺的手拉开,将我拖到灯下细细看了看道:“可能有点淤青,等做完蛊坛我给你上药。”接着,不知道在我头部什么地方按了按,我便觉得好受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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