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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鬼师-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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嗲能忽然喊道:“快加速,油门踩到底!”
司机大叔吓了一跳,嗲能还在催,我们的车速从原先的60码一下增加到100,能听到轰油门的声音。
身后传来的巨大的声音,我不禁向后看去,桥就在我眼前从中间断开、坠落,落地腾起的尘雾把沟壑都弄得有点模糊,让人后怕。
“嗲能,桥没了!”我拍着心口,再往回看的时候,天边依旧翻腾着浓厚的乌云,一道道紫红色的球状或树状闪电不停地打落下来。
过了桥,一切都安静了,转个弯,那边的景象完全不见。
“没事了,现在我们已经安全。”嗲能的这句话让我顿时放下心,这才发现刚才自己一直屏住呼吸,突然一松让我有点喘不上气的感觉。
邬玉琴轻轻吁口气说:“以前咋没觉得将军的声音这么好听呢?天籁之音啊!终于安全了!”
南南仰起小脸看着我,又继续把脑袋埋在我胸口,看来这孩子是吓坏了。
司机大叔要纸巾的声音传过来,凯奇笑道:“这回,谢谢大叔!”
司机大叔苦笑道:“我也是头一回遇上这种事儿,平时撞个车啥的,也没这么惊险,跟疾速飞车有得一拼了!”
大家七嘴八舌地开始说起来,冷不防阿朗哥说道:“可不可以停下车,我想吐!”司机大叔赶忙停下车来,
看着阿朗哥在旁边吐得搜肠刮肚,真心替他难受,从后备箱取了一支矿泉水,拿了纸巾递给他,关切地问道:“阿朗哥,你还好吧?”
阿朗哥看我一眼,无力地摆摆手道:“没事,可能是因为刚才颠来荡去的,就开始眼晕了。”
漱口后用纸巾擦擦嘴,阿朗哥坐进车里,邬玉琴递给他一片柠檬:“这个酸了点,不过清香味能让你不晕。”
阿朗哥接过柠檬片放进自己的水杯,试着喝了两口,“谢谢,这个好多了!”
由于已经远离危险,大家都松懈下来,要喝水的,要吃零食的,说话的,车里也开始热闹。
嗲能直起身子说道:“司机大叔,前方休息站,我们进去喝点吧,我记得这个休息站蛮大的,好象还有个麦当劳还是肯德基,大家都可以休息下。”
车子停下来,我才发现司机大叔脸色苍白,向厕所走的时候有点摇晃,“玉琴,这位大叔是你们家自己的司机吗?”
邬玉琴正从背包里翻出手机和钱包,见我相问,点点头道:“是啊,他是我爸以前同学的弟弟,部队的,执行任务后就,就,就不能人道了,我爸让他来开车,后来他妻子病死后,他女儿刚读完六年级,不知道报考哪个学校。”
“想吃什么不?”邬玉琴笑着扬扬她的凯蒂猫钱包,“我请你们,是我把你们拉到这里来的,都是我的问题,请客陪罪。”
“在这儿请客?你太扣门儿了吧?”凯奇哥抱着兔兔出现在我们身边,他哼了一声道:“这里能花多少钱啊?”
“这个不正式的,回头再请正式的嘛!”邬玉琴吐吐舌头。
阿朗把南南递给我:“抱着,我要去洗手间。”
接过南南,邬玉琴把我拉到一个小吃店坐下,她给两个小的买了鱼丸,给我和嗲能买了牛腩萝卜,还放了辣椒。
“好重!”邬玉琴端着盘子走过来,司机大叔也走过来,几个人都坐下来,这回司机大叔也吃了些东西。
“大叔,进市区还要开多久?”我问道,实际上我觉得很累了,真的希望现在就能好好睡一个晚上。
司机大叔停下咀嚼食物,”进市区很快,半个小时就可以了。“
我松口气,既然马上到,那就不必这么提心吊胆。
嗲能望向天那一边,依旧是沉黑的一片,而我们这里是正正的白天,这阴阳的天际,真是让人感觉十分诡异。
“嗲能,那边这么多人……会不会那个?”
会不会因为这地震而伤亡多人?就算那里的人不是好东西,但是那些游客都是无辜的。
嗲能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我有通知相关部门去营救。”
“可是这样的情形,嗲能,你先前预料过吗?”
“我想象的,只怕比现在还要可怕。你以为我叫邬玉琴把胜武拉来,只是玩吗?”
(本章完)
第466章 全手全脚没丢零件()
“那你是啥意思?”我看向嗲能清棱棱的眼睛,他的眼睛总象是蓄满碧水的深潭似的,回眸眨眼间,总有晶莹的感觉,每每照镜子的时候,总怨老天不给我一双比他更有亮度的眼睛,也好装装深情骗个女朋友。
嗲能有点失望地看着我,好象在他面前的不是我,而是一个失败者:“昨晚我跟胜武连续布了几个阵,就是不让那邪气冲破外障害了我们,也能将这些怨怒之意,控制在最小范围,你现在上热搜,说不定已经有相关新闻了!”
邬玉琴递过手机:“我已经录下来了!而且车载记录仪也有录像。”邬玉琴什么时候录的,我一点没概念,拿过她的手机来看的时候,里面完全是我们匆忙间离开南洼地以及路上颠簸地晃动,看起来比我们当时还要惊心动魄。
没有录到那个闪亮的球状闪电,只是看到一团阴暗的浓雾缓缓散开,“啊!”手机里清楚地拍到了那座桥的断裂、坠毁、以及桥面落进沟壑后腾起的尘雾样子,当时看着很害怕,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脱离了危险,心定下来,以至于看这个就跟看网上的那些新闻差不多感觉了。
没办法再唤起我当时的心境,是我神经大条?
邬玉琴抓过手机,洋洋得意地说道:“我们也算是一同经历生死的啦!”
田信南咳了一声说道:“我从来没有感觉过死神是存在的,这一次,真的跟他擦肩而过。”说着拍拍胸脯,“如果不是跟霍廷和你们在一起,恐怕我早就玩完了。”接着眉眼有些抑郁,“那些游客也不知道怎么样,南洼地这么美的地方,实在可惜,可能地震毁了不少房子吧。”
大家都低下头去,我们沿途看到不少开往南洼地的车辆,都没能来得及阻止,嗲能开口说道:“不用紧张,死亡的只是那些有因果关系的人,只是南洼地,从此以后都不存在了!”
我看见司机大叔脸上还有点苍白,应该是过分惊吓和紧张造成的,拍拍嗲能的背,嗲能会意转身对玉琴说道:“我们脱险,完全是大叔的能力,回去以后,还是要在邬爸爸面前夸一夸的,如果不是他,哪有我们在这里喝饮料吃东西呢?”
邬玉琴翻个白眼:“这还用你说么?我早就跟爸妈报平安了。”
足足休息了两个小时,才觉得心情完全平静下来,几个人又说又笑地坐到车上,最后全部来到邬玉琴家。
“哇,玉琴,原来你是富二代?这么有钱,穿得还这么朴素,真是小看你了!”田信南惊讶的目光掠过邬家的摆设和房顶,笑着对邬玉琴伸个大拇指,我看得出,信南的目光里没有一点艳羡,只有惊讶。
邬玉琴有点不好意思地交错着双手,“我先去拿酸梅汤给你们喝。”
说罢走到厨房,不一会儿,端出来十个杯子,把酸梅汤倒出来给我们喝,经这么一通折腾,又是下午两点,一天中最热的时候走进屋子,就算屋内开了空调,我们还是觉得内向很燥热,而酸梅汤甜中带酸,沁凉,还有一股桂花的香气,喝下去,眼前就象有一朵空谷幽兰缓缓绽放一般。
“玉琴,这酸梅汤是有秘方的吧?”田信南是个吃货,以前我就当他的小白鼠,方便面里头放什么老干妈香辣菜,总之吃了不拉肚子。
邬玉琴笑了,“这是我妈妈熬的,其实什么秘方很简单,就是用150克的山楂,100克的乌梅,10克陈皮,5克甘草,熬半小时,滤渣后放进晒干的桂花或者玫瑰,半凉的时候放进冰糖就可以了,开胃消暑,冰镇一下夏天喝最好了,还能护嗓子,除湿邪减肥呢!”
看得出嗲能也很喜欢喝,喝了一杯后点点头,抓着壶又倒了一杯,见嗲能爱喝,邬玉琴笑得两眼都眯起来,“你能喜欢喝太好了!”
邬玉琴看看大家伙,对司机大叔说道:“大叔先去休息吧,等要用车我再叫你。”
司机大叔会意,我想这几小时应该是他开车生涯中最累的一次吧,嗲能从背包里取出换洗衣物:“今晚我们几个借住这里,不会不方便吧?”
玉琴乐了:“怎么会,你们住到开学都行!随便就好,房间管够!”
我们住的依旧是原先那几间客房,嗲能的意思是我们几个用三个房间就好了,不要占用太多客房,而玉琴则认为旁边那栋房子也是她家的,我们一人一间都绰绰有余,后来嗲能以要照顾小孩子为由,还是只用了三间。
保姆阿姨,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来了两个,平时只有一个的,玉琴悄悄说:“张阿姨是我爷爷派来的,看是不是我全手全脚没丢零件。”
说完,玉琴就把我们赶到楼上去了,她说她自己也要补个瞌睡,嗲能跟胜武一间带着兔兔,我则跟信南一间带着南南,阿朗哥和凯奇一块。
南南睁着圆圆的眼睛看着信南,小脸上满是严肃,我躺下来,南南却小手抓着自己光溜溜的小脚丫坐着,目光不移信南。
“南南,乖乖睡觉了,睡醒了再跟哥哥玩!”我轻轻握着南南粉嫩的手臂。
南南漆黑的眼睛转向我,半晌才嘟着嘴说道:“牛奶!”
汗,奶瓶不在我背包里啊!
“要不,你喝点水吧,奶瓶不在这里,那两个哥哥都睡了,奶粉也在……”叩门声忽然响起,保姆阿姨递过来一个温热的奶瓶,“他们说是给小朋友的!”
这个他们不言而喻,肯定是嗲能了!
我赶紧过来给南南喂下,她吃完三分之一就开始闭眼了,但在无意识状态依旧在吃,吃吃停停,我从来不晓得小家伙吃东西是这样的,终于吃饱,她也睡沉了。
拉好窗帘,屋内漆黑,我钻进了空调被,把空调温度开到26度,连打两个呵欠,这次真的好困,闭上眼,眼前就象有尘雾在翻腾一样,那座桥怎么还架在那里?不是断了吗?天际出现一个影子,浑身被鲜艳的红色包裹,我被什么东西拽着,跟那个鲜红色的影子越来越近,蓦然,那影子转过身,青白的脸,朝我诡然一笑!
(本章完)
第467章 再提启智符()
这模样吓得我大叫一声,连连后退,但不知道为什么会离那影子更加贴近,清楚地看到那影子张开嘴,尖利的牙白森森,尖利无比。
我猛然一推,那影子软得跟棉花似的,还想动弹,左臂却被什么东西给按住,我一低头,一只毛绒绒的黑爪子,紧紧扣住我的胳膊!
拼命挣扎间,那爪子放开了,身子一轻松我便醒过来,眼前是乌黑的一个人头,吓得我撑起来,原来是南南睡到我伸开的胳膊下方去了,两只小手紧紧揪住我睡衣,由于我的挪动,小身子拱了拱,呼!原来刚才只是个恶梦啊!
无力地倒在床上,枕上摸出手机看看时间,下午五点了!
我起身,给南南轻轻搭好被子,隔壁床的田信南身子舒适地弯成个弓型,小呼噜打得一串串的,我蹑手蹑脚打开门走了出去。
走到楼下,嗲能正跟阿朗和凯奇在讨论着什么,见我下来,邬玉琴指着我哈哈大笑,“你的头发,象变形金刚的脑袋!”
被邬玉琴这么一打趣,在座的人目光都集中在我的发型上,我揉揉头发,试图把他们的取笑压下去,但换来的是更多的笑。
邬玉琴笑得蹲地上去,完全失了淑女形象。
连恭谨的司机大叔也没撑住笑开了。
嗲能上前把我拉到楼梯间的洗手池,用水沾了沾,“你是睡觉蒙了头吧,怎么能搞得这么吸人眼球?不过确实是不象你了,象猪八戒的九齿钉耙。”
不象就不象吧,回到正厅,听他们说了几句,才知道邬玉琴突发奇想,想跟我们去苗岭玩,还跟她父母报备了!
邬玉琴要去,凯奇也想跟着,于是二人便让阿朗也跟着去,嗲能倒是无所谓,以他小鬼师的身份,接待几个异地朋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嗲能的表情,看起来似乎在犹豫。
“嗲能,寨子里不允许汉人去吗?”我试探性地问道:“如果是的话,直接说给他们听就好了。”有些地方的寨子不欢迎陌生人,这应该是跟他们曾经的经历有关,但这种毕竟不是大多数。
嗲能摇摇头,“那倒不是不让汉人去,只是那边的饮食和天气,跟这边的差异太大,而且无辣不成菜,我担心他们吃不习惯。”
“不会吧?”阿朗哥开口说道:“你做的饭菜我都能吃得习惯,连海鲜都能做得很好吃。”
邬玉琴点头如小鸡啄米,“就是,辣的我也能吃,就是会长痘,凯奇哥呢?”
“我肯定可以吃辣,我又不担心毁容了!”凯奇笑嘻嘻地说道,丝毫没有为此次出行担一分心。
也许是因为信任嗲能,也许是因为这几个人想去的愿望很强烈,玉琴还小心地说道:“我不用带阿姨的,我一个人也能行,保证不会给你增加麻烦行不行?”
嗲能垂头,过一会儿才说道:“可以,不过山里冷,下雨当过冬,最高温度26度左右,你们要带长袖长裤,冲锋衣也行,几乎每天晚上都下雨,嗯……方便的话,尽量带深蓝色或者黑色的衣裤,不要大红大绿了,漂亮的衣服,带一套就可以。”
“噢--能去喽!”邬玉琴在客厅蹦蹦跳跳,欢快地绕着我们笑了两圈,凯奇拉住她:“你是怎么克服你的重心引力跳得这么欢快的?”
“去你的!”邬玉琴狠狠给他一个白眼:“你就知道欺负我!”
嗲能笑笑:“我们那里没有什么肉吃,也不沾什么荤腥,估计你们回到深市,至少吃一个礼拜的肉!”
大家都乐了。
7月15号,我们出发的时间到了,由于高铁施工原因,我们改成了卧铺,运行时间19小时有多,凯奇和阿朗的画夹和颜料等,就满满装了一箱,其他东西装了一箱,我和嗲能就只有普通的两个背包。
“我说过你衣服不用带的,可以穿我以前初中的,还很新,睡衣也有新的没穿的。”火车发动后嗲能递给我一块卤牛肉,也不知道他用什么作料整的,香得要死,“阿朗要是没有换洗的,也可以用我的,反正我跟他身段相仿。”
邬玉琴带的,基本都是她家里各种从外国整来的零食,除了巧克力外,我基本都不认识,反正打开有得吃,也不妨碍我胃口好。
“盐烤虾今天要吃完了,不然会坏掉!”阿朗哥拿出一个塑料瓶,田信南则从中铺爬下来说道:“我带了毛豆还有酸菜,要吃吗?”
“吃!”我们都异口同声的回答,大概静了这么一秒,大伙儿都笑起来。
吃了一阵,哗哗洗过手之后,我爬到信南的中铺去盘腿坐着,对面中铺是嗲能的位置,走之前把吉安送到李赛芸家,我还背了很多狗粮过去,足够它吃一个半月。
“信南,你现在这个妈妈对你咋样?”我压低声问道,信南并没有说得很细致,但我也不希望他再象以前那样过日子,每天都在挨饿,他父亲对他实在是拉扯得太粗糙了,难道说儿子都是大自然精华养大的吗?
信南取出口中的棒棒糖说道:“她对我爸很好,对我,也算不错,你知道,我短时间内,没办法将她当成我自己的亲妈妈一样,不过有她在,我爸不打我了,我能吃饱饭,出去打工她也支持,可能在公司做财务工作的原因吧。”
信南突然有点脸红,吞吞吐吐地说道:“那个……我,我以前……偷过你抽屉里的面,面包和,和饼干吃……”说的后面,声音都听不见了,我转过头,将田信南发红的耳根都看得一清二楚,我笑道:“干嘛纠结这个,我知道你很饿,那个时候,我都知道。”
“谢谢你!”信南感激地点点头:“上学期,就是那个校运会,听说了启智符的事情,当时我挺想要的,学生会长江澳好象知道我家事情,送了一张启智符,没想到有人说这个挂了以后会变成骷髅!”
“谁告诉你的?”启智符的事情,我和嗲能还有王凯奇几个人一直都瞒得很死,谁也不说,信南的这个消息让我感到了不对劲。
(本章完)
第468章 东丹嗡漾都()
我是个凡事不太愿意过心过脑的人,但这启智符造成的张学长和刘学长他们的事情,就象刚刚发生过一样,现在又通过信南的嘴说出来,我不得不反想先前我和嗲能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嗲能,你上来!”我勾着头喊正在下铺吃水果的嗲能,他抬眼看向我,我勾勾手指,“你上来再说!”
嗲能去洗了个手,来到他自己的铺位,我便说了这启智符之事,江澳的背景,我们大家都知道,他的经历也算是个传奇,主要是心比较善良,也没有任何与他有关的负面传闻出来。
趁着这个当儿,信南将他怎么得的启智符说了一遍,并告知,是他们班的一个女生叫陈惠静的传出来的,他除了知道我们班的段艳跟那女生玩得比较不错外,再有一个消息,就是这个女生家境不错,段艳经常到她家蹭吃蹭喝。
嗲能:“你这女同学还活着吗?”
信南骇然说道:“当然活着啊,你问得多新鲜呐!”
陈惠静,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与她有关的任何消息,可是她是怎么知道这个启智符用了以后会让人变骷髅呢?当时嗲能并没有这么说过,臆测?更不可能,谁会无缘无故地说用了什么东西就变白骨一堆了?
如果有,应该是恶意的臆测才对。
我看向嗲能,他眉头锁起来,似乎他也不确定哪里有错漏,半晌没吱声,看来这事儿不好办,如果什么事情都靠嗲能,估计他三头六臂也搞不定,“嗲能,要不这个事情先放放,回来以后,我去了解下具体情况再作进一步打算?”
嗲能深深地看我一眼,浓黑如墨的眼瞳盯了我半分钟才说道:“这个交给你处理。”
“嗯!”我点点头,下面又在叫他,他便下去。
火车一直在不停地钻隧道,耳朵时不时有点胀,一上火车,阿朗哥就象七把叉喂不饱似的,一直在吃,我们在车内肯定是不吃正餐的,餐车会推出一些豉油鸡腿这样的东西,凯奇一口气买了十个,那列车员脸都笑成花了。
由于列车上没有冰冻饮料,车靠站时,凯奇跑到站台的小店去买了几支可乐上来,邬玉琴带了一次性纸杯,一人倒半杯慢慢喝着,等鸡腿一下肚,几个人都说饱了,薯片、洽洽瓜子、盐焗西瓜子、香辣烤鱼干,还有嗲能做的苗家泡菜,反正我们这一隔里面,一直充满了食物香气!
信南看到隔壁的四五岁小孩子两眼一直盯着他,干脆送了两支棒棒糖还有一小包薯片,那男孩子突然对我们说,他们对面的那个男的包里全是钱……
我们都被愣了一下,什么样的人,包里全是钱?因为先前上厕所回来的时候,只看到一个男孩在看电脑,那男孩应该也就十六七岁,跟我们差不多大。
上火车到现在快四个小时,没听到那个男的出过声,似乎他先前就走在我们前面,行李只有一个双肩包,嗲能探出头,眯眼看看他,转过来对我说道:“他没有什么问题,目的地跟我们一样,你去叫他来我们这一隔,小孩子的声音不算小,估计车内很多人都听见了!”
“我去叫?”我指着自己鼻子睁大眼睛,嗲能看我一眼,“怎么把他叫过来,你自己想办法!”
我缓缓站起身,迳直走到那男孩身边坐下,压低声:“你包里全是钱,刚才你对面的小孩很大声说出来,你应该知道吧?”
“你什么意思?”这个大男孩一拉头上的鸭舌帽,合上笔记本电脑,抬起头,眼睛里全是戒备和不耐,似乎我就是一个歹徒,正虎视眈眈要抢钱一样,这种感觉可不好。
我压着性子再说道:“你也是到苗岭对吧?”
大男孩没说话,只是这么冷冷看着我,我只得说道:“我们那一隔,都是去苗岭的,怕你一个人坐在这里不安全,让你过去跟我们一起坐。”
“我凭什么相信你?你脑子没让驴踢了吧?”那大男孩一副看神经病的眼神,丢给我一个白眼:“你们这些人总喜欢自作聪明!”
嘎盖!
这个混帐东西,居然这么说我!我很想踹他两脚,一把扯住他衣领:“如果不是他让我把你叫过去,我管你那包是不是被人惦记,你以为谁都缺你那点钱凑成一个亿呢!”
那大男孩愣了一下,在我转身之际拉住我胳膊并且站起身,“谁让你来的?”
“艾、莫、索、赤、嗲、能!”我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出来,“不知道算球!”
那大男孩立刻点头:“我去!”说完就开始把电脑塞进他的背包里,我这么一看,他的钱就这么散乱地放在背包里面,怪不得人家男孩这样说,实在是太不收拾了!
我跟嗲能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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