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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鬼师-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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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试吧!”在苗岭,几次唤风鬼都成功了,我也想在这里也试试。
没准就能行了呢?
想到这里,心里还有点蠢蠢欲动。
胜武回来了,果然买的是葡萄,还有几个苹果。
吃完水果洗完澡,没坐几分钟,又是一身汗,我又想再去洗了。
一道闪电撕裂黑暗,雷雨来临,风夹杂着夏日尘土的气息扑卷而来,十分适意。
“嗲能,你为啥没放冰蛊出来?”我踢踢他的床脚问道:“有冰蛊多爽啊,跟开了空调似的。”
“冰蛊?现在没钱喂它!”嗲能懒洋洋地躺倒在床上:“心静自然凉,懂不?”
说了等于白说!
雷雨下得又急又快,足足下了半个多小时,当然今天晚上过得很舒服了。
开学一整个星期了,教师节来临,这个节日,也便宜了我们,我们也能放半天假了。
我们班没什么表示,班长拿了班费买了水果之类的慰问老师。
趁教师节玩耍,当然是开心的,回到家,两个妞妞见我们不是周末回家,都大喜过望,拉着我和嗲能一起玩得很开心,连南南都笑出了声。
“今天十七号了哦,将军,有没有听说我们今年的校运会定在几时啊?”毛子凑过来问道,“跟去年是同一天吗?”
嗲能摇头:“没听老师说起。”
“我都忘了还有校运会这件事!”我扣扣鼻子,真真的把校运会丢到九宵云外去了。
嗲能的心思明显跟这些无关,他不知道低头在看什么,抬手推推我:“去扫地啊,不是轮到你扫包干区?”
我认命地拿起长扫帚去清扫学校走廊。
邬玉琴坐在我们前面,准确地说,坐在我的左前方,她跟另一个叫邵伟兰的女生一起坐,邵伟兰很瘦,很白,总是面色发青,体育课也不去上的,据说是什么遗传病。
任何病,扯上遗传跟绝症也没什么两样了,不同的,不是所有遗传病都会让你迅速死掉,只是让你就那么病恹恹的,本尊兴许习惯,旁人看得却是替TA难受。
嗲能坐我左后方,他和玉琴中间隔了一位叫陈国庆的男生,也就是我的同桌,胜武被分到另外一组,毛子跟我也不在一起。
陈国庆,爱画画,他画的摩托车,360度的视角,立面剖面侧面俯视,让我感觉看老爸的装修图似的。
嗲能的同桌,叫梅长青,听起来就酸死了,长项是物理,短项是英语,他一上英语课,就跟小老头似的,脑袋一点一点睡觉,上物理课,眼睛就闪闪发光,非常极端。
玉琴很少回过头来跟我们说话,大概是为了避嫌,不太好意思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跟我们“打情骂俏”吧?
晚上刚吃完饭,嗲能便走过来说道:“抓紧时间写作业,晚上我们得出去了!”
“去刘姐家?”
“不,去别的地方!”
当嗲能把我带到目的地的时候,我有点惊讶,“这不是那个李守途当时被发现的地方吗?”
“别吵,安静些!”嗲能不耐烦地制止我,“别动不动就大惊小怪,我叫你来总是有原因的!”
话刚落音,一股强烈的阴邪之气就象烟雾一样,朝我们漫延过来,灰褐色的雾气显出它跟平时的阴气不一样。
“很邪门对吧?”嗲能轻轻说了一句,“靠墙站着!”
我尽全力贴紧地下通道的墙壁,不知道墙上的灰是不是被我的衣服擦干净了。左臂突然一僵,有什么东西附在了上面!
(本章完)
第483章 就这么定了()
我想甩,却甩不开,心下大惊,嗲能发现异常,不知道他念了什么,通道内的纸片和宣传海报突然无风自动,在半空中旋转。
乖乖,这功夫!心中暗叹,我啥时候能有这么一手就好了!
话虽如此,我终究还是没能象嗲能这样,对各类物质灵气用得这么熟练,嗲能说驭灵之时,精神会很累,但是经常训练,就不会太差。
阴邪之气退散,我的左臂也不再僵冷,试着动了动,呵呵,还好,没事!要是完全僵直了,明儿还怎么做几何作业呢?
自我安慰了几句,看向嗲能,他没动,眼睛只是看向右上方,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那边有一团黑乎乎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嗲能拿出一个绿瓶子,走向那团黑乎乎的东西,他经过之后,残存的灰褐的雾气也好,那团黑乎乎的东西也好,都不存在了。
跟观音的羊脂玉净瓶一样好使啊!不过那个是菩萨的东西,肯定那个更强!
“看楼梯!”我扭头看向昏暗灯光下的楼梯,那里站着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年轻女孩,准确地说,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鹅蛋脸,脸上还有未褪去的婴儿肥,半阖着眼,所以看不出她眼睛是大还是小。
“陈惠静!”嗲能缓缓吐出这三个字,让我很吃惊。
这个女的就是陈惠静?那个说身上佩带启智符会变骷髅的人?
她是从哪里听来的这样的话呢?我的脑子里全是问号,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今晚这一出。
大概是因为我们驱散了邪雾,陈惠静这张脸看上去恨恨的,有点狰狞。
一个十六七岁的花季少女,跟狰狞二字怎么也不应该沾边,可她偏偏就那样站在眼前了!
忽然觉得挺怪的,我高中以前,从来没见过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但是跟嗲能见面开始,准确地说是摔进洞葬府开始就遇到各种各样的怪事,我是撞大运了呢,还是撞邪运了?
嗲能手朝她挥过去的瞬间,我看到她跑了,跑得飞快,那脚动的速度间,我只看到了残影,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地下通道的照明不够,不过,李守途的事情发生后,这里就再也没有发生过什么邪门的事情,这里的灯,也比以前亮了许多。
“我们回去!今天她不会来了!”嗲能扯了我一下,一走出通道,飘泼大雨!我们不得不退回去。
这时,通道另一边传来了脚步声,步履声沉稳匀速,能听得出这是年轻人的脚步声,来人似乎一点也不着急,还有塑料袋在身上碰来擦去的沙沙声。
从阴影中走出来,先看到一双穿着耐克鞋的脚,再往上是合身的牛仔裤,显得来人腿很长,等他整个人从阴影里走出来时,我惊讶地喊道:“江澳!”
他怎么会在这里?联想到刚才逃掉的陈惠静,难道说他跟陈惠静之间还有关系?带着这种疑惑我看向嗲能,嗲能正在跟江澳打招呼。
江澳对我们的出现,也感到很意外,但他并没有对我们的出现说什么,只是问道:“你们也是感到不对劲才来的?”
嗲能肯定地点点头,我不知道要不要点头,因为我啥也没感觉到,或者说我的感应范围有点窄,对我这种时灵时不灵的感应能力,就跟电源接触不良似的,挺无语。
就在我瞎想这当儿,嗲能跟江澳都说拜拜了。
回到宿舍,嗲能才说道:“江澳的师承,跟我某些方面有点象,但我还看不出他是哪一个派别,他是汉族的吗?”
“不知道哦!没听说他不是汉族啊!不过他有点混血的味道。”毛子一边玩手游一边答道,“再说,他现在跟我们都已经不在一块儿了。”
是啊,升级的升级,毕业的毕业,转学的转学,死亡的死亡,这些事情构成了中学的时间。
开学后的新课程有机化学,我总觉得难度开始越来越大,不过好在还能撑下来,如果想保持前十,我得更努力一些才行。
英语老师换了,换成了一个矮胖的中年人,戴着副黑边大框眼镜,他的英语有口音,属于江汉地区的英语,听起来很搞笑,不管什么问题,他都会在后面缀上“磨子啊?”
一节课,就在磨子中渡过。
语文老师也换了,换成一位申城来的中年教师,瘦瘦高高,总是把典型说成电影,不过新鲜感总还是有的,每个老师的教学方式不同,最终目标都是希望我们成凤成龙。
在实验,竞争确实激烈,但学习风气也很好,我的同桌每天都不知道在画着什么,感觉他成绩也是在上游水平。
课间,吴胖子过来勾住我脖子:“蜻蜓,打听到了,今年的校运会定在10月25日开始,你要不要奉献个男子长跑一万米啊?”
我不耐烦地推开他:“说话就说话,不要勾肩搭背的,你知道你有多热么?跟炭炉子似的。”
旁边坐着的陈国庆一脸不解:“你们干嘛要打听什么时候校运会啊?”
“因为趁这机会可以出去兜塔啊,人全!”吴胖子笑眯眯地解释道,他脸上的肉肉,随着他咧嘴的动作变得更饱满,他手中如果拿着手机的话,搞不好就挂机了。
可惜胖子的话没有引起同桌的共鸣,上课铃响了,胖子只得又回原位。
可能是因为我们之间不熟悉,开学快一个月,我跟同桌之间的交流还是很少。
我心里还担着一件事,那就是启智符,也不知道为什么,陈惠静在班上时一切都显得很正常,跟同学们也是有说有笑,青春开朗,但那天在地下通道,她脸上的表情,我现都想起来都觉得悚然。
女人都有好几张脸,这一张也算?
晚上,让我逮着了一个偶然的机会,食堂排队时,陈惠静和她的同桌或者是好姐妹排我后头,“惠静,你周六要去东门买鞋?”
“是啊,我是这么计划的,要不要一起去?”
“好啊,那就周六中午十一点半,太阳百货门口见?中午我们就在附近吃鸡煲?”
“行,就这么定了!”
(本章完)
第484章 失踪()
居然这么容易就搞到了“一手材料”,心中暗自窃喜。
跟嗲能一说,他却摇头,“你是脑子进水了吧?女的逛起街来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五六个小时不用停,你能行?”
“我也可以走五六个小时啊!”我怎么不行了?有点茫然地说道,“我可以跟在她们后面……”
“你算了吧,要想跟踪她们,当时为什么不唤草鬼帮忙?”嗲能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压根没想起来自己还有这功能!
“那咋办?”现在只知道陈惠静周六要到太阳百货,其他的信息什么也没有。
嗲能啧了一声,“田信南不认识她吗?他应该还有别的同学跟她一个班吧?”
嗲能的话提醒了我,倒是明天可以去8班问问信南。
但是第二天发生了一件事,让我把这茬给忘了。
早读课,按理说,应该是学习委员带我们早读语文或者英语,语文也就是文言文,英语就是课文。
可是,早读课开始了,门却还没开!
班长居然没来开门!
开门的人,原本有两个,一个是班长,另一个是生活委员,高一时在二班的一个女生,但她昨天就请假了,重感冒引起了轻度肺炎。
没办法,胜武自告奋勇去找了班主任,最后从总务处拿来了备用的钥匙,大家才走进教室。
班长没有住校,他住在学校后门对出去的一条小街上,哪怕是预备铃响了,他从家跑出来都不会迟到,怎么今天会弄出这种事?
课间,郑老师走来跟我们说班长昨天就没回家睡,平时他也偶尔不回家住的,现在手机关机。
昨天最后一个见到班长的,是旁边组的一个男生,我并不熟悉,他说晚上八点多,他到小超市买电池的时候见到过,当时他坐在小超市外面的休闲椅上,跟江澳一起在喝饮料。
江澳?我转过头看了嗲能一眼,他轻轻摇头,我也就没出声。
希望不是我多想,不过江澳两次出现的时间很微妙,陈惠静走后他出现了,班长失踪前,跟江澳在一起。
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联系?还有事情是我忽略的?
中午吃完饭回宿舍,我把头两天攒下来的衣服洗了,坐到床沿上,胜武给我们带了冰可乐,一口气就喝掉半瓶,打个嗝问道:“胜武,你昨儿有没有注意班长的动向?”
胜武摇头:“我家那边不是有人出了点事儿吗?昨晚上我出去了,没带伞,还被雨淋了,今儿才回来,你昨天不是住校么?居然不知道寝室里少了一个人?”
“哦,对对!”我一拍脑门,给忘了。
嗲能没有说话,他躺下来捧了本小说在看。
不得不说嗲能看小说挺有瘾的,但他不看网络小说,只看20万字左右的长篇小说。
现在想想,他看的,都是精华,我看的,都是糟粕。
不过这也没什么,十九世纪末的小说,我也很爱看。
“嗲能,你又在看啥小说呢?”我没话找话问道,“好象前两天你看的不是这本吧?”
嗲能移下书看我一眼:“你家拿的啊!钱德勒的《长眠不醒》。”
我疑惑地说道:“我家还有钱德勒的书?”
“在你房间的书柜上,难道你的书柜是装样子的?”嗲能的语气里带了些讥讽。
我嘿嘿一笑:“《魔戒》三部曲是我的,《哈利波特》是我的,还有就是四大名著是我的,其他我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应该是爸买的吧……”
“你也是够了,你家这么多好书……”嗲能叹口气,翻侧了身继续看他的书,还顺手把床头灯打开。
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要歇会儿。
看看离上课还有一个小时,就把窗帘拉上眯会算了。
下午上课,班长依旧没有消息。
晚间,毛子神秘兮兮地说道:“我在想啊,现在医疗条件这么发达,要想移植肝啊心脏啊眼角膜啥的,分分钟就能搞定,只要能找到合适的配型,对吧?”
胜武一拍他后脑勺:“有话直说!”
毛子捂着后脑勺说道:“我是说,王班长会不会被人家用药迷昏了,割了器官啥的……”
“你的想象力不错!”嗲能赞许地说道,“就是为什么解析几何还要抄胜武的?”
“呀,这都被你知道了?”毛子睁圆眼睛,“次奥,胜武你出卖我!”
“我可没有,别乱冤枉人!”胜武不乐意地挪开了点地方。
嗲能啧了一声:“晚上我要到刘姐那儿,廷娃你就留在宿舍吧,万一有点事儿,有你和胜武在,应该能处理,记住,你现在跟胜武一样,都是能借外力的人!”
嗲能的意思我懂,能召草鬼风鬼,就不要自己蛮干,象傻子一样。
一夜未回的嗲能,终于在第二天一大早拎着早餐回了宿舍,他回来的时候,我们都还在睡呢。
嗲能推醒我说道:“快起来,刘姐老公死了!”
“什么?怎么死的?”我一掀被子就坐起来,“出什么事了?”
“没,他是肝癌晚期!”嗲能拿了一大袋黑色纸袋装的东西,“刘姐让我带来的,家里不用的东西,说有可能我们用得上。”
刘姐的老公,我还稍微有点印象,是一个瘦得让人会多注目一会儿的人,头一年才见过,现在忽然就没了,感叹生命脆弱的同时,我在想要不要让老爸和新妈妈去体检一回。
“她老公很年轻呢!”我低低说道。
嗲能拍拍我肩:“行了,快去洗漱,不然我带的薯饼凉了不好吃喽!”
麦当劳的食物,香气浓郁,每个人都被特殊的香味唤醒。
“将军,怎么样,昨晚上出去,有没有打听到班长的消息?”毛子咬了一大口薯饼问道?
嗲能看他一眼:“先吃,吃完再说,再说我昨天出去是参加某个朋友丈夫的葬礼,不是为了找班长。”
“哦,这样?”毛子埋头开始吃他的汉堡。
上课了,班长依旧没有消息,班上突然就紧张起来,班长作为我们一班的代表人物,两个晚上都不见踪影,任谁都没法子等闲视之吧。
(本章完)
第485章 自称生母的女人()
我也觉得有点紧张,什么样情况能让一个十几岁的高中生突然不回家?
要么,跟曼华一样离家出走,到现在开学一个月了,跟家里一直僵着,她的意思是,不愿意再回那个家了,只要再打一年工,她就满十八岁。
嗲能似乎对这件事并不太关心,他总认为这不需要他留意,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
三天后,班长出现了,他有些憔悴,但精神还可以,班上很多人围着他问东问西,但他只是笑笑,并没有作答。
看到他总看向我们这边,我心里直犯嘀咕,有什么事情,值得他看一眼又一眼的呢?
下课后,他走过来坐到嗲能旁边,“你是苗族的鬼师对不对?你能知道一些常人不知道的事情,我想知道一件过去我不知道的事,你能不能帮忙?”
“太宏观了!”嗲能懒洋洋答道:“我们晚上要去明王吃火锅,你等我叫你吧!”
班长点点头,回到他的座位上发呆,那刹那我觉得他有点可怜巴巴。
我们早就约好了跟邬玉琴一起吃火锅,这一次李超东不在,邬玉琴作主请我们吃了个爽。
班长原先并不是我们班的,因此我们跟他都不熟,我甚至叫不出他的名字,只知道他姓王,再说班上姓王的,有三四个,在不熟悉的时候,会觉得他们都长得象。
后来他坐下来才说道:“我叫王弘文,你们叫我弘文就好。”
也许他并没有想过要多么好地融入我们这个小群体,但他今天确实是带着疑问而来。
嗲能看我一眼,我会意,吃完饭留下来。
胜武随便扒拉两碗饭,吃完就背包闪人了,他很忙,这段日子虽然也经常跟我们一起吃东西,但看得出他确实很多事情做,我每天作业要做到晚上八九点,他跟嗲能却很早就完成了,跟他俩在一起,我纯粹就是个找虐的。
所以,别人总以为我跟毛子才是宿舍里学习最努力的,其实呢,学神努力的时候,没让你看见而已!我看过期末胜武通宵复习熬得通红的眼,嗲能因为出去办事,回来太晚,洗漱完趴在枕头上赶作业,其实学习都是一样的,不同的是,有人理解得快点,有人理解得慢点。
老爸说,他并不聪明,所以不指望我成为什么聪明的一休,只要健康平安就好了,活了半辈子,才发现,健康平安,有时候都不那么容易做到。
我们来到了仙踪林,一人点了杯喝的,这时由于外头淅淅沥沥下雨,进来这个角落的不多,而且我们这里还带了个拐弯,或多或少带了点隐密。
对于一进去就点了个套餐的人,仙踪林是不会不高兴的,我点了份芒果冰,水果当然是芒果最好吃!
“我是王屋围长大的,我一直以为,我就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我跟爸妈都长得不象,我妈说我长得象去世的舅舅。”王弘文的语气有点涩涩的,说话气息也不平稳,他紧拳着双手,拇指包在拳中心,曾在一本心理书中看到过,成人在做这种动作时,潜意识希望不被侵扰,想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因为只有婴儿才会这样捏着拳头。
“然后呢?你没有舅舅?”我好奇地问道。
王弘文一愣,“不,我当然有舅舅。”
嗲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其实这一刻我倒觉得不接话茬是最明智的,没准王弘文正在酝酿着话要怎么说,才能让我们更好的接受。
好一会儿,王弘文才说道:“8月中旬的时候,我走出去玩,有个女的跑过来拉住我,说她才是我亲生母亲,我是被偷到王家来的,还让我跟她一起去做亲子鉴定。”
由于激动,王弘文的嘴唇在发抖,他捏紧的拳手也在膝盖上发抖,我想他已经不知道要怎么说下去,决定引导一下,“你没来上课,就是看到亲子鉴定的报告了?”嗲能忽然出声问道:“难道你没想过,这个报告有可能是假的吗?”
王弘文摇摇头:“其实,第一眼,我就相信,她一定是我的亲生母亲!”
王弘文这一句说得有点艰难,这事儿落在谁头上,可能都没有他这么冷静,“不过,”我有点不能明白,“你为什么能第一眼就确定她是你亲生母亲?”
“呃,说不上,一种感觉,很亲切的感觉,不晓得能不能算骨肉天性的感觉。”王弘文脸上若有所思,也许他正在回忆当初见到那个妇人的情形,“你们看,我锁骨上有颗痣,在左边,她在右边的锁骨上也有颗痣。”
痣说明不了什么问题,我在心里默默地说道。
“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吗?”嗲能追问道,他很冷静,从坐下来到现在,一直很冷静,冷静到我觉得他都没有任何思想感情了。
“但是,我拿到这份亲子鉴定第二天,她就出车祸死了,在半夜!在没有目击者,没有监控的死角!”王弘文的眼里饱含眼泪,“我怀疑……”
“你怀疑是你现在的父母出手了?”嗲能接过他的话说了下去,我震惊地看向嗲能,他怎么能有这么荒谬的想法啊?那种杀人灭口,应该只存在于书中吧,王弘文又不是什么世族家的嫡传子,将来要如何如何走向仕途,他家很普通,我想应该与我差不多的家境水平。
“嗯!”王弘文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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