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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鬼师-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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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子吃了一块,忽然说道:“将军,那个地铁里的女鬼,能不能想法子把她赶走啊?”
嗲能惊讶地看了下蓝景辰,平静地问道:“为什么?她在那里,并没有害人,身上阴气重,自然看得见,但如果是没有做过亏心事,也用不着怕啊,我们跟它,是两个世界的。”
蓝景辰痛苦地说道:“你看得多了,当然觉得没事儿,我们这些凡夫俗子看了,经常受惊吓,肯定会短命啊!”
嗲能抿紧了嘴,咬着下嘴唇,若有所思好一会儿才说道:“赶走,肯定不行,只能问下有没有什么未了心愿之类的,人家也是个生灵,无论去哪儿,都有立足之地的。”
盼盼忽然想起什么,“蜻蜓,上次看新闻传得沸沸扬扬的,实验中学,居然有校园暴力?”
“实验中学就不能有校园暴力啦?这种事儿不是见得多了么?”胖子不屑地说道:“新闻能拍到的,只是一部分!象我,长得太胖,班上都有人看我不顺眼,走过来给一拳,走过去给一拳,拿我当沙包似的。”
嗲能的脸沉下来:“是谁在这么干?为什么你从来不提?是被打习惯了?还是你天生喜欢别人这样对你?”
胖子不满地抬起头,嘴角下垂,下巴的肉绷紧:“怎么可能?因为每个人都这么对我啊!”
嗲能轻叹道:“实际上,每种生物之间的相处,都是一个探试和被探试的过程,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态度要严厉,你一退让,人家就觉得你的领域可以被侵犯,你再退,他们就会更进一步,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你将退无可退!”
“退无可退?”胖子的脸色变了变,“我,我从来没想过这么多。”
“现在想也不晚!”嗲能拍拍胖子的肩膀,下一句却笑着说道:“胖子身上肉肉的,拍起来确实手感不错!跟牛肉丸似的,有弹性!”
胖子苦哈哈地说道:“将军,你就别起哄了,我以后听你的,对那些行为说不。”
秋蝉和盼盼走了出来,秋蝉将挽起来的袖子放下,就坐到我身边,坐下时带起的微风,让我嗅到她身上特有的清香,宛如童年置身于紫云英的花田,我有些飘飘然。
“秋蝉,你平时很忙吗?”胖子开口问道:“盼盼从来不跟我们提你。”
刘盼盼朝他翻翻白眼道:“我莫名其妙提她干嘛呀?你也从来不跟我提将军呀!”
“好好的,我老在你面前提将军是个啥意思?”
“那我好好的老在你面前提秋蝉是个啥意思?”
相对于刘盼盼的伶牙利齿,胖子的拙嘴笨舌就看出来了,秋蝉只是浅浅一笑,“我平时都住我姨妈家里,要帮手做做家务,还有就是要预习,高中的课挺难的,我数学不是太好,花的时间比一般人多点。”
“有什么不好的,向将军和阿朗请教,两个人都是年级第一!”马明笑嘻嘻地指着我们同寝室的几个说道:“我们这些,都在全年级前十,找谁补习都行的!”
盼盼不乐意地说道:“马明,你也太重色轻友了,我物理不好,怎么也不见得你牺牲点时间,帮我补习补习?”
秋蝉又浅浅朝我笑笑,我真的是开心坏了,“以后学习上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微信或者QQ上找我啊!”
帮助女神,这不是份内事儿么?
“唉呀呀,蜻蜓,你别笑得一脸猥琐好吗?”蓝景辰戳破了我的伪装,真气得我要爆炸,“谁一脸猥琐啦?”
嗲能淡淡睨了我一眼,“吃块菠萝再说话!”
他的语气平静,但我就是不敢违抗,他曾说过,如果快要发火了,要么吃点东西,要么喝点水,过会儿再说话,这样吐出来的话语不容易刺人。
“秋蝉,你平时搭8号地铁线多么?”嗲能忽然问道,“除了见到那个女人,还有没有听到些什么声音?”
(本章完)
第244章 见鬼()
秋蝉微低下头,长翘的眼睫毛扑扇了一下,我看到蝤颈雪白,真想摸一把,不过,咳咳,这样心猿意马可不行,她现在还不是我女友。
她抬起眼看看天花板,这才对嗲能说道:“有人说会听到惨叫,但我自始自终就没有听到过声音,后来,也没有再见到过,平时搭8号线的回数也有限,不是经常坐的。”
嗲能点点头道:“那就不用担心,偶尔撞见可能是因为你那几天太劳累,没休息好。”
胖子站起身道:“九点了,咱们散了吧!”
嗲能把垃圾袋收拢,对我说道:“你在家,把东西归置一下,别让叔叔阿姨回来看着乱乱的,阿朗跟我一起下楼吧!”
我把他们喝水的杯子全部收拾起来洗掉,再将屋子扫了扫,又去冲了个澡,才完完全全松懈,呼!明天晚上,还有一顿……
回来的阿朗哥和嗲能买了芒果和桔子,切好后又端上来,“吃了早点睡吧,昨晚的睡眠肯定不够。”
阿朗笑道:“明天我跟李冲约好了,出去……”
“画画是不是?”
“嗯!”
嗲能吃了一瓣桔子,眉心微皱了一下,“怎么这里的桔子甜成这样?”
我不以为然地说道:“这边的桔子向来是甜到让你不喝水不行的那种,甜中带酸的话,你还是吃芒果吧!”
“剩下的,给你吧!”嗲能把余下的桔子都放我面前,以头作枕靠在沙发上说道:“你那个小女友说的,就在金城大厦的话,现在去,说不定能碰到,不过,冬至前后了嘛,看到这些东西也是很常见的事情。”
阿朗看向嗲能说道:“那个女的,也不知道总在那边转什么,是不是想找什么东西,还是说因为什么原因她离不开?”
“比如说那个徐道明说被绑在那里了?”我疑惑地说道:“徐道明都没有说是谁打死他的,实在是……唉,沟通起来好困难,他是个笨鬼啊!”
嗲能微皱着眉头说道:“不管怎么样,我们先去看看总没错的,徐道明报失踪很多年了,一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现在你见到他的魂魄,说明他死了很久,说不定在失踪当天,就已经遇害。”
阿朗哥把茶几上的果皮全部弄到垃圾筒,收拾完后说道:“现在就走吧,我跟你们一起!反正我现在对这个即不怕,又能看得见。”
嗲能顿了顿,点头,出发,丢下吉安看家。
地铁8号线,整条线路如同一个大写字母Z,金城大厦站和福田南站,便在Z的两个拐角之间,相隔并不远,但坐公交的话,却没有直达的,要绕较远的路才能到达,而福田南站,除8号线外,又是3号和6号线的交汇处,因此在这里上下客的人很多。
按理说,人多的话,鬼魂不应该待得住才对,可是,有不少人都在这儿见到,这是为什么?
“嗲能,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很适合鬼魂居住的?”我有点迷惑地问道,如果说是不这样的话,我无法理解一个女鬼只待在这个地方一动不动,又不是乌龟,还要保持元气不成?
嗲能冷冷地看我一眼,一巴掌把手拍在我头顶上说道:“你想多了,两车之间,不见天日,阴气重,是正常的,但人的鬼魂有自己该去的地方,他们不可能一直待在某处,总会走的,留下来,多半是有什么未了的事情,或者跟某人有什么约定了吧!”
我低头看手机时间,快十点半了,末班车是晚上十一点四十五分,还有一个来小时。
地铁车厢十分安静,什么发现都没有,坐到底后,我们三人又重新坐回来。
回来的列车上,车厢内的温度比外面要低一些,接近末班车的发车时间,车厢内的人数,最多只有白天的四分之一,车厢内随处可见空座,鲜少见到站着的乘客。
福田南站一过,陡然空气就变了,我们中间这一节车厢的灯忽然闪了闪,原本那些专心看手机的人,一个个地放下手中的手机,都看向车厢顶的照明灯。
好在照明灯只是闪了闪,便恢复正常,只有阿朗哥和我们交换了下视线,我们不约而同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警醒之意。
车厢的亮度,在我看来是属于偏暗的,如同手机亮度在最低的感觉,暗下来的时候,每个人的面色也渐渐发暗,在皮肤没有光泽的条件下,看谁,都不会再有男神的感觉。
猛一低头,发现隔壁美女的裙子叉开得蛮高,大冷天的,也没见她多穿,外头如今也就12度或者13度,她真的这么扛冷?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隔壁美女,旁边有人扯了扯我的衣服,一转过头,是坐旁边的嗲能,他的嘴角半歪着,大拇指朝下--这家伙居然鄙视我!
余光看到车窗处有什么东西晃了一下,就象某人从飞驰的列车上丢了一张纸片,只是眼睛一花,一切就是原样。
阿朗哥直视前方,眼睛睁得很大,神情专注,我想他看到那个女鬼了,正如我看到的那样,那张脸就在窗外,由于车厢外的LED屏亮度足够,因此那女人的面目,我们看得很清楚。
她的脸是一种不正常的白,一双漆黑无焦距的眼眸,除两边眼角处有些缕红丝,看不见眼白,是纯纯的黑色,暗沉如地狱的黑暗。
鼻子很挺,嘴唇薄却鲜红色,下巴圆润,配上鹅蛋脸,若是活着,应该是大美女吧,说不定走在街上,我会回头多看她一眼,但如今她这一番模样,不管是谁,都不可能多看她的。
她就在车厢外面,紧贴着车门,一动不动,与我对视,她看我的目光呆滞而没有温度,我看到她,就会感觉整个人如坠冰窖,手臂上的汗毛一根接一根立起来,突然觉得肚子很痛!
“前面站是金城大厦,请乘客准备好行李准备下车,下车时请注意月台与站台之间的空隙,ThenextstopisJingchengBuilding……”地铁广播开始报站,金城大厦就要到了,贴着车门的女鬼凭空消失,车厢内的灯闪了闪,恢复正常,但我肚子还是很痛!
(本章完)
第245章 怒先生()
阿朗哥看出我不对劲:“阿廷,你怎么了?”
“我肚子不舒服!”我痛得说话都变了调,自己感觉冷汗顺着额角就这么滴在阿朗哥的牛仔裤上。
嗲能看到,走了过来,摸摸脉相道:“受了点凉,可能会拉肚子,地铁车站内是有厕所的,我们这站下车吧!”
这样的疼痛,很少承受,我感觉自己整个腹部象有什么东西狠狠翻搅又用了千枚钢针在扎一样。
阿朗哥赶紧翻包,找出两包面巾纸塞我外套口袋里,车子一停,阿朗哥便说道:“我们这里有人不舒服,请让让!”
他们俩把我架起来,我已经感觉自己的世界除了肚子存在,别的零件都成附件了。
在厕所蹲了好一会儿,才僵着两条腿走出来,应该说我没什么力气走路了,我无力地看向嗲能,“如果有杯热茶喝就好了。”
阿朗哥皱着眉头说道:“这里出去有个肯德基,要不你去喝杯热咖之类的?但是这样的话,我们就赶不上末班车了啊!”
嗲能把我搀起来,对阿朗哥说道:“他这样,也走不了什么,就算到目的地,也要喝热的,地铁口到家还有段路,还不如这里让他喝点热的。”
我们三个一进去,就碰见一个意外的人,“霍廷!你怎么会来这里?你家不是在缇香名苑吗?”
说话的人,脸圆圆的,眼睛很大,在暖灯下晶亮无比,还扑闪扑闪的,是那天在小区附近的滋味烧烤档认识的海秋!
嗲能看到他,微微一笑:“你一个人吗?海青他们呢?”
海秋指指某个角落,他们的存在感,好象没有那天这么强烈,我们进来都没看到。
阿朗哥眨眨眼,看向我,我便对海秋做了个介绍,海秋听说我不舒服,便把我拉到海家兄弟那一桌,他们干脆把旁桌也拉拢,海青给我们每人都买了杯蜂蜜柚子茶。
热热的蜂蜜柚子茶喝下去,好象身体没那么冷了,这时嗲能才开始问他们在这里的原因。
海青的声音很低,但足够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懂,他们实际上是游走于边缘的人,承接各种难办的事情,只是为了混口饭吃。
我看到了海盛左脸上明显的淤青,那是戴茶色镜都掩不住的痕迹。
嗲能从背包中摸出一个圆圆的小盒,估计最多就30克的样子,“给,洗完脸以后擦点,很快就会消失,再连擦两天就会好,这是苗药,是我们家独门的,你在外头买不到。”
海盛愣了一下,我看出他有推拒的意思,急得我立即说道:“这东西,老贵了,我一同学家想要,出价八千他都不给呢!别说你是淤青,只要是结痂后的,擦这个,好得不是一般快,特别是刀伤!”
当我说出刀伤两字时,海盛的目光隔着茶色眼镜看向我,最后从嗲能手中接了过来,低声说谢。
嗲能却爽利地说道:“刀口混饭,你们挺不容易的。”
海青却笑笑:“这年头,做什么都不容易。”
阿朗哥趁这功夫,开始画东西,海鹏看着阿朗哥的动作,浓黑的眉毛一挑一扬,海青忽然对嗲能说道:“你上次托我打听的事情,有消息了!”
“哦?”嗲能闻言,就是极有兴趣的样子,“情况怎么样?”
海青有些犹疑,“我也不知道这个代表着什么,就是到现在为止,三十多年时间,出土的跟什么灵师鬼师还有茅山道士相关的物件,或者走私,或者收购,基本都到了K国,收货的人别人都叫他Noodle,就是面条的意思。”
“Noodle?”这回嗲能也略微诧异地扬起声调,“这是人名啊?”
“是不是人名不说它,反正收到的东西,都在K国的这个人手里,也有人叫他怒先生。”
嗲能拇指捏着下巴,眉心要拧成结了,海青又说道:“我们得到的消息,是前段时间,刚好破获了两起文物走私,现在东西收到文物局了,但是怒先生外围的人,似乎还在打探着什么。”
“连收缴的东西,他们也要打探?”我愕然了,都被收走了,你打探有什么用呢?
嗲能垂眸想了一会儿,这才说道:“你是怀疑文物局里,有他们的内线,好把真品换成赝品?必竟鬼师的东西也只有相应的鬼师才能读懂精神印记,其他人,或者就当它是个普通的玩艺儿。”
海青呶了下嘴,不置可否。
我才觉得,嗲能所接触的世界,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谢谢你们,我会留心,款项回去后给你们,明晚同样时间,在滋味烧烤见吧!”嗲能说完这句话,又喝了口柚子茶。
阿朗将手中的素描本递过来,问我道:“你好点没?”
接过阿朗哥的素描本,被他画中的人物吸引,这是地铁中见到的那个女鬼,也许是阿朗哥坐的位置不同,他看到的女鬼是微微低下头的样子,但是素描本中所画的女鬼身上那阴暗的气息,呆滞的面容,放空的黑睛,还是带出来一股阴冷的感觉,我好象肚子又痛了!
海秋朝我伸手道:“给我看看行不?”
我将素描本递给他,他接过来看了一眼,又递给海盛,海盛看了一眼转给海鹏,再由海青转到嗲能手中,嗲能看着素描本,又陷入沉思。
海秋小声问道:“为什么这个画上的人,看起来这么阴森森的?简直不象活人。”
还真被他说对了,阿朗哥画的,本来就不是活人,而且他简笔勾勒,突出的神韵却惟妙惟肖,我一直觉得自己的绘画也不错,现在想想,跟那种被上天眷顾的人相比,实在是Low得不能再Low。
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这个女鬼就只在福田需与金城大厦两站中间?是卧轨而死?不可能,深市的所有地铁都有防护门,不可能去卧轨,那这个女鬼又是怎么到车外的?
关键是,这个女鬼,一心一意地待在这么小的空间,哪里也不去,如同幼儿园的小童,被老师交待坐在小板凳上不许动那样,我,理解不了。
(本章完)
第246章 死亡世界()
将杯中暖热的柚子茶喝完,顿觉精神好了许多,朝海青笑着说了声谢谢。
我们各自散去后,回到家,兔兔抱着芭比娃娃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这完全不象平时欢脱的她,就象她第一天到家里来的样子。
阿朗哥上前把她抱在怀里哄,兔兔这才抽噎着说见到爷爷了,爷爷说要把她领回去,我一听就来火了,这家人咋回事?想想我爷奶这么疼我,兔兔的爷爷算得上当世奇葩一朵了!
老爸房间的门开了,妈妈红着眼睛走出来,嗲能用手背碰了碰我说道:“去肯定不会去的,那家人就是来刷存在感,想管你爸要钱。”
“你想清楚了?真告?”老爸认真地语气,让我觉得事情好象已经不单纯了,告啥?告谁?
妈妈咬了咬牙说道:“原本想他们一把年纪了,也不容易,可他们实在是得寸进尺,把兔兔当摇钱树,我凭什么还要这么忍气吞声?”
嗲能拉拉我的袖子,“回屋吧!”
老爸对嗲能说道:“今晚兔兔跟你们睡吧?”
嗲能点头道:“我没问题。”
父母的表情让我们没办法再在客厅多待,洗漱完就回了屋,阿朗哥坐在我的床上继续在画着什么,兔兔哼哼叽叽要嗲能给她讲故事。
我觉得那个徐道明的事情,还是需要解决的,便问道:“今晚我们都没有去西门小巷子,那个徐道明的事情,是不是应该早点解决比较好?让他一个人孤伶伶待在那里,很可怜啊!”
没死过,不知道鬼魂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嗲能说那里除了黑色,没有其他的色彩,山是黑的,水是黑的,树是黑的,石头也是黑的,不用吃饭,没有心跳,从头冷到脚,哪怕太阳就在不远处,也触摸不得。
我想,死神大概就是个穿黑袍的人,静静地坐在我的门口,等我死去的时候,他就站起身道:“你阳寿尽了,跟我走吧!”
我就会乖乖跟在他的身后,去往未知的死亡世界,这样想想,挺恐怖的,其实人不是还好好活着的么?
嗲能倚在床头懒洋洋地说道:“明天不是要去吃酒么?回来的时候你问问他,尸骨在哪里,这么些年,也没见到他的家里人有什么动静,还是说他家里人早就搬走,不在这儿了呢?”
阿朗哥抬起头,目光放空,转着手中的铅笔说道:“一个智障的少年,普通情况下,应该只认识自己家吧?如果走失了回来,应该是回原先的家才对啊,假设父母都在乎这个儿子,肯定会在原地等他,至少,我妈就是这样的人。”
生而不养的父母确实有,但是必竟是少数,绝大多数父母是不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孩子,养只小狗,时间长了都有感情,何况是有血有肉的人呢?
没再跟他们提及徐道明的事情,我躺下来道:“明天晚上,洪所长有没有说几点,在哪里?”
“说了,王家把酒宴设在彭年酒店,我们这群人就有两桌,其余几桌就不清楚了,王凯奇家在深市也算是有点身份的,我们去捧个场就行。”
嗲能说完这些,也懒洋洋躺下来道:“不管了,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吧!”
这一晚上,没有睡好,总在做一些稀奇古怪的梦,一具腐烂得差不多的可以称为骷髅的尸体,趴在地上,有人用了个铁钉将它的头、颈、脊椎骨钉住,每一枚铁钉都银光雪亮,不知道是什么材质打造的。
钉住后,那具骷髅依然顽强地站立起来,低垂着头,一步一步僵硬地向我走来,伸出满是白骨的两只爪子,象要抓住我的肩。
转身想跑,面前是一片坑坑洼洼的地,好象刚刚犁过,黄泥都很新,我在田埂上用最快的速度在跑,后面那白骨骷髅总是不紧不慢地跟着,眼看就要追上了!
不小心,啪的一下踩进稀泥里,身子一动,就醒过来,窗外已经大亮,嗲能那张床上,被褥叠得很整齐,看来他和兔兔早就起了。
卧室门被轻轻推开,阿朗哥见我睁开眼便问道:“有年糕和鸡蛋饼,你吃啥?”
“是雪菜年糕汤吗?”我问道,炒年糕就算了,不想吃,早餐我喜欢吃些有汤水的东西。
“是啊,你吃年糕的话,那我就吃鸡蛋饼了!对了,赵国泰和赵平安都来家了,阿叔叫你快点起,阿军都在陪客呢!”
我惊讶地扬起眉头,赵国泰赵伯伯?他怎么会突然来我们家?而且还两兄弟一起来的呢?是找嗲能有事儿?
心里虽然在疑惑,不过还是立即起床了,对镜子一照,发现自己睡觉不老实,头顶有一撮头发扁扁直立,象怒发冲冠似的,又是用水喷又是定型啫喱,再加上电吹风,如此一般折腾,终于躺倒。
赵国泰看到我,笑道:“小霍,又见面啦!”
我也含笑打招呼,肚子好饿,老爸看我那样子,便指指厨房,“去厨房吃东西吧,给你留着的!”
谢天谢地,老爸你真好!
三口两口吃完年糕汤,抹抹嘴回到客厅,只听赵国泰赵伯伯说道:“原本是这么想的,但是别人这样一提,我又拿不定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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