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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尸香-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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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来也凑了过来,憋着一脸笑,道:“你要是没忍住的话,爽几把不碍事的。”

    黄毛立刻附和着狂点头,曹楠一脸艳羡。

    “滚!”

    我直接送了他们一个字,开什么玩笑,万一陆凝香发现了端倪,冲过去和赛玉儿打起来怎么办。

    上次汪氏对我用强的那次,陆凝香就有了反应,也就是白天,搁在晚上,汪氏是什么下场很难说,陆凝香明显护着食呢。

    说到汪氏,我心头微微一亮,好像抓住了什么东西。

    “嗬嗬嗬…;…;”

    就在这时。红网兜里的婴煞见我就在近前,立刻吼叫着冲我张牙舞爪,血眼猩红,恨不得吃了我。

    我急忙后退了一步,道:“这么弄死这玩意?”

    “还是烧,和烧僵尸一样,用桃木或者枣木做柴火,利用它们内含的阳火之气冲煞,把它烧死。”胡来道。

    我点点头,婴煞婴煞,肯定是煞气很重,煞气往往和血能联系在一起,桃木驱阴避煞,正好相克。

    “把母尸也带上,一起烧了。”黄毛道。

    我和曹楠点头,立刻转进灵棚,把梁家儿媳的尸体用尸布盖上抬上了三轮车,然后朝废砖窑去了。中途去了一趟曹楠家的木材仓库,搬了三大捆桃木。

    来到废砖窑,银眼山魈似乎闻到了什么味,立刻躁动起来,“哧哧哧”的冲着婴煞狂叫,全身汗毛如针一般根根炸立。

    我不解,道:“它这是做什么?”

    “这东西对危险的嗅觉很敏锐,戒备呢。”黄毛道。

    我点点头。没再多问,把梁家媳妇的尸体放到之前烧过尸体的地方,黄毛浇上汽油便开始烧。

    胡来席地而坐,开始念往生咒超度这个不幸的女人。尸体烧了只是不起尸了,但灵魂如果久久逗留阳间不肯投胎,久而久之也化成鬼,又是一桩不祥。

    三通往生咒念完,尸体也被烧的差不多了,接下去就是婴煞。

    这个鬼东西似乎感觉到了危险,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但只是挣扎个,根本无效。

    黄毛搭了一个架子,把婴煞挂在中间,在下面架桃木,浇了一丁点汽油,然后点火。

    火苗烧起,但婴煞却并没有痛苦的表情,好像火不存在一样。

    “什么情况?”我奇怪道。

    “别急,现在烧的是汽油,桃木还没引燃呢。”黄毛道。

    我恍然大悟,果然,等桃木开始烧起来的时候,婴煞开始剧烈翻腾起来、挣扎、撕咬、嚎叫,发黑的躯体开始开裂,翻卷。然后跟着烧了起来。

    甚至还发出一种类似于婴儿的叫声,无比凄厉,如果隔远了听,还以为是婴儿在哭。我顿时被勾起了恻隐之心,很不忍的感觉,就好像烧的不是婴煞,而是一个活生生的婴儿。

    “这东西很邪恶,别被它骗了。”黄毛见我和曹楠面色有异,道:“婴煞本质上是一种邪灵,疯狂而且残忍。盯上的目标决不罢休,而且专门吃女人腹中的婴孩,不彻底灭掉它,会害死很多无辜。”

    “吃婴孩?”我听的头皮发炸。

    黄毛点头,道:“它自己没能顺利出生成人,便会嫉妒其它即将出生的婴孩,会不顾一切的毁掉他们,十几年前曾经发生过婴煞袭击妇产医院的惨案,宗裁所的人全体出动才把事情压下去,差点引起恐慌。”

    “什么?!”我和曹楠大吃一惊,婴煞袭击妇产医院,那里面得聚集了多少待产的母婴?

    那场面,想想就头皮发炸,太恐怖了。

    “怎么会这样,那医院岂不是很危险?”曹楠瞪大了眼睛道。

    “那不会。”黄毛摇头,道:“宗裁所除了处理后事,还有一项很重要的职责,就是在公共场所建立之初打地基的时候,在地基下面布置法阵,把鬼魅邪祟挡在外面,本就阴晦的医院是重中之重;那一次是有人恶意破坏法阵,把婴煞放了进去。”

    “有这么邪恶的人?”我头皮发麻,得邪恶成什么样的混蛋,才会对妇婴下手,真不怕遭天谴。

    “那个混蛋抓到了吗?”曹楠也问。

    “抓到了。”黄毛点头,道:“宗裁所的人气疯了,难得解气一次,把那个人丢进油锅炸了个外酥里嫩!”

    …;…;

第一百一十九章:人鬼的契约() 
“油炸了?”我有些惊讶,但细细一想,挺解气,那种丧尽天良之人就该炸了。

    “见过血的婴煞是很可悲的。”黄毛又道:“自然形成的婴煞很罕见,大部分是人为动手脚加重了它的戾气和怨气,及时烧掉它还能重新投胎,一旦沾了命,阴司就再也不收了,不断疯狂下去的结果必然是被打的魂飞魄散,这个世界是有制衡的。人和鬼魅邪祟之间有清晰的界限,疯狂践踏界限的结果就是灭亡。”

    我听了有些糊,黄毛这番话前半段能听摆明,但后面什么界限,就感觉玄乎了。于是问他:“什么是人与鬼魅邪祟之间的界限?”

    黄毛顿时沉默了,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时婴煞已经烧的没了声响。

    “又不能说?”我顿时不爽道,这家伙总对我遮遮掩掩。

    “好吧,有些基本的东西也该让你知道了。”黄毛缓缓点头。之后又看向曹楠,问:“这是法事行的秘密,你确定也要听?”

    “听!”曹楠很肯定的点头。

    黄毛点点头,道:“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你们也能有所感觉。金盆乡出现了那么多的鬼魅邪祟,它们可以轻而易举的杀戮活人,但它们没有,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界限?”

    我回答,虽然说了。但完全不懂界限代表了什么。

    “对,界限,也叫人鬼的契约。”

    黄毛道,而后缓缓解释:“《人鬼的契约》是法事行内最重要的一则契约,没有之一,就像俗世法律规范人与人之间的底线,它规范了人与鬼魅邪祟之间的底线。”

    “人和鬼也能有契约?”我惊了,闻所未闻,而且完全称得上匪夷所思。

    刚开始的时候,自己一直认为人和鬼是对立的,到后来接触的事慢慢多了才明白,人与鬼之间也有协作,并不是天然的敌对关系。

    甚至,可以把鬼理解为一种另类的生灵,它也是需要生存条件与空间的,这点和人没有区别。

    “当然。”

    黄毛点头,道:“《人鬼的契约》规定,法事行作为人的代表,不允许有组织有规模的召集平民发动对鬼魅邪祟的冲击,同理鬼也是一样。鬼不可以有组织有规模的闯入平民聚居区滥杀无辜,这是人鬼和平的底线,一旦被打破就是战争。人鬼战争非常恐怖,历史上的乱世往往伴随契约的破裂,结果是生灵涂炭,烽烟四起,人哭鬼嚎,那是人和鬼都不愿意看到的局面。”

    我似懂非懂,但有一点是对的,鬼并不盲目,它有所取有所求,有所为有所不为,并不是电视电影里面演的那样,天生为了害人取乐。

    那不叫,而叫邪灵,比如说婴煞。

    大多数时候,人与鬼之间只要没有利益冲突,是可以和平相处的;这也是当下世界基本太平的原因,否则光宗裁所那点人哪里掩盖的过来?

    黄毛和胡来也一样,虽然经常和鬼魅邪祟打交道。但谁也不会天天囔囔的着要去杀鬼,人与鬼之间的关系并没有那么紧张。

    “可是鬼杀人也是经常发生的吧,否则要宗裁所干什么?”曹楠奇怪的问。

    “这个问题问到点上了。”黄毛打了个响指,道:“《人鬼的契约》就如同法律,法律是有威严的,犯了会受到惩戒,但就没有人去违反法律了吗?违反法律就一定会受到惩戒吗?”

    我和曹楠对视了一眼,皆摇摇头,要是法律一颁布所有人就都自觉遵守,那还要警察干什么。

    “同理,人鬼的契约也是一样。”黄毛深入浅出的解释,道:“不见得具体到每个法事行的人、每个鬼都会去遵守,契约只能保证人与鬼不会出现大面积的人鬼冲突,特别是不知真相的平民,它只对群体有效,而不是个体。”

    我有点明白了,这和法律的作用是一样的,法律只能震慑而不能制止犯罪。

    法律时常遭到侵犯、失灵,但没有法律的世界也是不可想象的,因为它保证的大体上的和谐。

    “所以如非必要,鬼是不会闯入人类聚居区滥杀无辜的,这是底线,但没有人能保证每一个鬼都能遵守,只能说契约有一定的震慑作用。”黄毛总结。

    我了然,想了想。问:“那人鬼的契约是什么人和鬼签订的呢?谁又能代表鬼呢?”

    这个问题很关键,总不能是所有法事行和所有的鬼一齐到场,大家像签合同一样签契约吧。

    “那是法事行最厉害的大能,与鬼魅邪祟中最厉害的鬼王签订的,他们能代表人和鬼两方。”

    黄毛道,又说:“而且契约一旦订立,便上告于天,违反者要受天谴,如非必要,没有人和鬼愿意去违反契约。天谴玄之又玄,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降临。”??“这么厉害?!”我和曹楠都吃了一惊,原来这东西大体好使,还有老天爷做“裁判”,谁违反谁遭报应,如果没报,那就是时候未到。

    “需要特别说明的是,法事行的人不受人鬼契约的保护,也就是说,鬼可以随时对法事行的人进行攻击,法事行的人也可以随时对鬼发动剿杀。”黄毛又说,道:“所以进入法事行是一件挺危险的事,如果被鬼害了,那就只能怪自己本事不济。所以遇到鬼还是小心再小心。”

    我总算明白了,人鬼的契约说到底是保护平民的,与法事行的人无关。鬼不滥杀平民。法事行也不召集平民对鬼进行冲杀。

    这里必须指明一点,人身上天然带一股人气,鬼魅邪祟是很怕这种东西,尤其是人多的时候,整齐的一声大吼甚至可以把鬼吼的魂飞魄散,杀伤力十足。

    所以老话说军营是鬼的禁区,军人训练的时候喜欢喊口号,鬼要是冲到里面去,死都不知道死的。一旦平民被大规模发动,甭管多恐怖的鬼魅邪祟。都要退避三舍。

    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

    也正是因为这点,法事行的人做事都是躲着普通人的,我们烧尸体也一样,把普通人赶回家去,不管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许他们出门。

    这也是法事行神秘的最大原因,宗旨说白了就一条:普通人过自己的小日子,别瞎掺和。

    “那法事行内部有势力划分吗?”曹楠突然问道。

    我也来了兴趣,老话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法事行肯定也不会例外,就比如说盗墓男那伙人,明显就和黄毛不太对付,还有小红楼也是一样的。

    “当然有,法事行内部也是有利益之争的,有利益就会产生派系。有派系就会有地盘划分,细分到各个地盘的首领,就是龙头。”黄毛道。

    我长大了嘴巴,惊道:“你是说,我们金盆岭这一带的龙头,就是赛玉儿?”

    赛玉儿以前不了解,但她刚才露的那一手很厉害,远比黄毛和胡来厉害,而且肯定也比陈老根厉害。

    既然是龙头,肯定是当地最厉害的人。除了她没谁了。

    “对。”黄毛点头,道:“赛玉儿不是一般人,她背后有组织,说靠山也可以,她就是金盆岭一带的龙头。来到龙头的地盘要拜山,所以我来这里没多久就去了小红楼,这是法事行的规矩。”

    我一阵无语,这样的话,很多事情就解释清楚了,赛玉儿是龙头,所以威胁大众安全的婴煞一出现她就现身了,还去追击制造婴煞的恶人。

    龙头,有保一方平安的职责。

    但随后我很快又想到,赛玉儿是十几年前才来金盆乡的,那之前这里是不是也有龙头呢?

    新的取代旧的?

    于是我问黄毛,黄毛点点头,直勾勾的看着我,道:“你应该能猜到是谁。”

    我心中电光火闪,惊道:“我爷爷?!”

    黄毛点点头。

    …;…;

第一百二十章:爷爷是龙头() 
我震惊了!

    天呐,爷爷竟然是法事行的龙头。

    细细一想,好像真有端倪,爷爷能布置桃花阵,还能引动四方风云,完全不是个普通的懂行人。

    “你确定吗?”我急忙问。

    “基本可以确定。”黄毛点头。

    我沉吟起来,很快发现了一个不对的地方,赛玉儿十几年前就来了金盆乡,我爷爷则是在不到三年前去世。

    这中间可差着八九年呢。

    于是我问黄毛,黄毛摇头。道:“这里面发生的事,我就不清楚了。”

    我皱眉,会不会赛玉儿和我爷爷有冲突?

    龙头,这一听就是个比较有地位的位置,取而代之,就算没矛盾关系怕也好不到哪里去。小时候家里非常的清贫,一个月都难得吃上一顿肉,和赛玉儿的万贯家财相比,堪称天壤之别。

    爷爷去世后什么也没留下,连置办后事的钱都是三叔帮忙贴补的。自己辍学回家。走投无路,要不是三叔和曹楠等人帮衬,真要成乞丐了。

    我在想,是不是和赛玉儿谈一次,她既然是龙头。那我爷爷的事,她不可能不关注。再怎么样她也在金盆乡经营了十几年,总比胡来和黄毛刚刚外来的强得多。

    只是有一个问题,赛玉儿就差没明说要把我吃了,跑到小红楼去。岂不是羊入虎口?

    “烧的差不多了。”就在我纠结的时候,胡来走过来,坐下又是三遍往生咒,把婴魂给度化了。

    婴煞烧起来很快,感觉和烧松木差不多,灰簌簌的往下掉,烧一点掉一点,不一会儿连骨头都烧没了。

    “这叫裂口婴煞?”我问,当时胡来和黄毛都知道叫婴煞,但这东西掉出来的时候,他们又都被吓了一大跳,显然婴煞怕是不止一种,这是其中比较的厉害的。

    “对,这东西属于半尸半灵的邪灵,很厉害,一旦沾过血,它既能像鬼一样隐身,又能像僵尸一样咬人,除了不怎么聪明之外,简直就是完美的害人机器。杀人于无形。”黄毛道。

    我听的心惊肉跳,同时对那个害我的人更加痛恨了,好狠的手段,制造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东西。

    这鬼东西要是干掉我,紧接着就会在金盆乡大开杀戒,到时候乡里怕是会成为人间炼狱。

    “到底是谁要害我?”我问。

    “先搞清楚,是人还是鬼?”曹楠补充问。

    胡来微微皱眉,道:“应该是人,婴煞误认为是你害死了她们母子,是靠气味来辨别的,它必须闻过你的味道,也就是说,那个人最近应该拿到过带有你气味的东西。”

    “拿过我的东西?”

    我心头忽然电光火闪,一个很合条件的人浮上心头,徐娇娇。前天她去过我店子,或许那时候她趁机拿了我什么东西。

    “想到什么人了?”黄毛问。

    我于是把猜测说了一遍,曹楠一拍大腿,怒道:“这个恶女人,找机会弄死她得了,省得害人!”

    “别急。时间不对。”黄毛却摇头,道:“前天下午你们还在墓里面,能不能活着出来还不一定,徐娇娇要害你,也得确定你活着之后才能动手吧?”

    我一愣,好像也是哦,时间不合逻辑。自己和曹楠差点死在墓里面,九死一生,在没确定我的生死面前,她弄出婴煞来害自己,似乎有点超前了。

    “徐娇娇应该是去确定你是否从墓里或者出来了,动手的另有其人。”胡来总结道。

    “你仔细排查一下,看什么人能拿到你贴身的东西,特别是衣服、洗浴用品、或者床上用品。”黄毛道。

    我顿时冥思苦想起来,自己住在二楼,床上用品自然也在二楼,衣服也是洗干了直接晾在二楼,这能去我二楼的人很少很少了,因为那是货仓,闲人免入的。

    孟水生有机会,但他肯定不是,除此之外,好像没别人了。

    “我看徐娇娇还是逃不了嫌疑。”曹楠又说话,道:“她或许早就准备好了这一招要对付磊子,前天见磊子没回来。以为我们死在里面,昨天肯定是通过什么消息知道磊子回来了,所以就动手了。”

    “这…;…;”胡来和黄毛语塞,对视了一眼,看向我。

    我点点头,这种可能不能排除,徐娇娇如果早有准备要害我,收集一点自己贴身的东西很容易。毕竟以前我对她是不设防的。

    “算了,别去猜了,等赛玉儿回来再看,或许她追上了也不一定,到时候你可以去小红楼亲自问问她。”黄毛到,话到最后,逼着满脸坏笑。

    胡来和曹楠对视一眼,一脸“懂了”的表情。

    “死一边去!”我白了黄毛一眼。

    之后,我们又聊了几句,梁家儿媳的尸体便已经烧的差不多了,等火灭凉了一下,黄毛便把骨头包起来,赶回了梁家。

    办完事,我们便各回各家。

    回到店子关好店门,我洗漱了一下,之前又惊又吓,一身汗外加一身灰尘,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洗完后我想起来。赛玉儿让我洗干净的等着她…;…;于是立刻冲到大门加了两把锁,然后关灯熄火。

    显然,我想多了,她并没有来,后半夜安安静静的。

    第二天早上,孟水生来了。

    我急忙问他,徐娇娇大前天来店里,有没有拿什么东西走。

    孟水生想了一下,道:“没有啊,磊子哥。她只在店门口问了一下,知道你不在就走了,连店子都没进。”

    “没进店?”

    我摸了摸下巴,难道婴煞的事,真和徐娇娇没有关联?

    想了想,我又问:“那我离开的那两天,有没有人上过楼,或者拿了什么东西走,比如衣服之类的。”

    孟水生想了一下,说:“没有啊,不过…;…;我感觉屋后面的垃圾堆,好像经常有人翻,而且每次被翻之后,都少了不少东西。”

    “垃圾堆?”

    我大吃一惊,对头!

    自己贴身的东西不光楼上有。垃圾堆里也有,是自己扔掉的,之前自己还丢过一些旧的衣物,毛巾之类的。

    特别是前一次上山,身上的衣服都被荆棘丛划的破破烂烂,一套都扔掉了。金盆乡大半年没下雨,那些垃圾没烧掉的话,还会残留相当多的气味。

    没二话,我立刻打开后门跑到店子后面。

    乡下不比城市,乡民们处理垃圾。靠河的直接丢进河里,不靠河便烧掉。

    一看,垃圾堆确实有很明显的被翻动的痕迹,丢弃的衣服、毛巾都不见了。

    “靠!”

    我骂了一句,那个混蛋也太变态了,竟然来翻我的垃圾堆,想了想问孟水生:“有没有看到翻垃圾堆的人?”

    “没有,可能是晚上翻的。”孟水生道。

    “你什么时候发现有人开始翻垃圾的?”我又问。

    孟水生想了一下,道:“得有个十天半个月了吧。”

    我微微皱眉,这时间对不上啊,需要那么长时间翻找?

    记得自己丢掉的贴身东西,不算少了,至少半个月内不止一次。

    “孟磊,在不在?”

    就在这时,黄毛的声音从前面传来,贱兮兮的。

    “不在!”

    我回道,这家伙又来要钱了。

    “嘿嘿嘿。”黄毛舔着脸靠在门上,笑着道:“别介,这不在么?”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我正色道。

    结果黄毛一点没想要求我的意思,而是道:“忘了告诉你了,我刚才抽空去了一下小红楼,探听到了一点点消息。”

    我顿时被勾起了兴趣,道:“要多少?”

    “不多不多,两百块!”黄毛笑嘻嘻的说道。

    …;…;

第一百二十一章:冯家赌徒() 
“你怎么不去抢。”我怒了,两百大洋,平均一天半才能赚的回来,下馆子搓一顿也才三四十块钱,还加酒水。

    “咋那么小气呢,哥知道你不敢去小红楼,所以舍生取义替你去了。”黄毛大义凛然道。

    “少来,你先说事,值这个钱我再给。”我开了条件。

    黄毛无奈,道:“赛玉儿昨天去追人。结果没追着,那个人准备非常充分,逃脱了。”

    “就这?”

    我顿时大失所望,没抓到人,难保他不会对我再一次动手。

    黄毛点点头,我拿出钱夹,从里面抽出一来一张十块,递过去,道:“给。”

    “才十块。”黄毛怪叫一声,“哥哥。我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好几里路呢,十块连包烟都不够。”

    “不要拉倒。”我把钱收了回来。

    “没说不要。”黄毛眼疾手快,急忙抢过去揣进了口袋里。

    我想了一下,有些奇怪的问:“老梁家不是做了法事么。没给茶水费?”

    乡下做法事都是要给钱的,胡来胡神仙的大名传遍金盆乡,出手那就更不用说了,只贵不便宜。さ

    “对呀,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黄毛听了一拍大腿。转身就跑,余音传回来:“老子今天要发财啦!”

    我无语,这家伙到我这拿钱都成本能的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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