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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公主杀人事件-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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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左征带我把幼儿园逛得差不多了,晚上敲定好学校,他主动提出要带豆豆一起吃个饭。
推辞不好,我索性给小白打了电话,叫她把豆豆带下来。小白把豆豆送到车后座里来后,她刚准备上来,驾驶位的左征却说。
“好了,有事会联系你,你先休息吧。”
小白还扶着车门边,作要上车的姿势,一听左征的话,手指紧了紧,脸上尴尬一闪而过,生硬的关上车门。
左征继续开车,打开了电台,正巧放着一首九十年代的老歌,听得心慢慢静了下来。
“你这么做,不觉得太刻意了么。”我搂抱着豆豆,轻轻拍他的后背,忍不住盯着左征后脑勺问。
“不刻意点,我怕你伤心。”
左征不可能信口开河,他这么一说,我吓坏了,抱得豆豆更紧了点,豆豆弯弯的眉峰皱起,却没开口喊疼,我赶紧松开他,再警惕的问左征。
“你这话什么意思?”
“看下豆豆后颈地方,有没有个红点。”
我赶紧把豆豆侧抱着,把他的衣服扒拉来,在后颈下方,的确有个铅笔印大小的红点!
之前帮豆豆洗澡看见了,以为是颗红痣没多在意,被左征一提,我总觉得这小点像个会无限撑大的口,只会越来越大,越来越红。
“这是鬼点痣,这痣上身前七天,不痛不痒,七天之后开始,只折磨体内器官,短暂疼痛不会引起注意,到了二十八天后,也就是一个月时间,会出现内脏急速衰竭死亡。”
左征的话听得我心越发冰凉,这鬼点痣要是左征不提,我压根不会注意,别说一个月内,就算一个月后豆豆真出了什么事,送医院去,也得不出个结果。
“这痣是第几天了?”
“第三天。”
第三天……
豆豆刚接回来到现在,一共三天。
近距离接近过豆豆的人,屈指可数。
“思思,你现在怀疑的没有错,具体背后人是谁,我想你也猜清楚了,你是个聪明人,不要打草惊蛇,等露出马脚来才有用,还剩四天,这七天里是鬼点痣养成型的阶段,豆豆不会有事。”
我心思很乱,听左征说得像公式化一样简单,看着我怀里毫无感觉的豆豆,鬼点痣在他身上,要是时间长了,受折磨的是他,而我只能着急看着,一点办法没有。
我忍着情绪翻涌,只能选择相信左征,但还有件事我一定要确定下来。
“跟他有关系吗?”
短暂的沉默后,左征淡淡一笑:“我倒希望能扯上关系,或者这么告诉你,但实际上,他犯不着这样,只有女人的心思最难摸透,也最恶毒。”
听左征否定了,我就踏实下来。不算怀疑他,只是心里有个疙瘩,这件事横竖跟他扯上了关系,要是豆豆出了事……我也不会放过他。
“那好,我想见见那个人,可以吗?”
“乐意为你效劳。”
这两天跟陆礼承有关系的新闻铺天盖地,但几乎在二十四小时内就会清理干净,仿佛一个故意挑时间放出风声,另一方立马删除。
新闻大部分是提陆礼承之前病重不治身亡却又慢慢频繁出现,好像找到妙手神医治好了,还有他一直缺席的另一半似乎有主了的新闻。
陆家传统如此,继承位上的人娶妻生子后就能巩固其位,而最近渐渐出现的陆礼承身边好像……带了个女人。
这女人什么来头身份一概不知,偷拍到的照片均是在她上车的瞬间,只露出部分头发和飘飘长裙来,更激发了围观者的好奇心。
离左征说的第七天已经非常接近了,我每天惴惴不安的担心,又要在小白面前装出没事人样子,直到第五天晚上,我捏的滚烫的手机,才接到左征打来的电话。
晚上十一点,他要我去他家,一个人,不带上豆豆。
要是不带豆豆,家里只剩他和小白两个人,我怎么放心。可左征不容置喙的语气像胜券在握,我只得再走之前轻轻握着豆豆的小手,耐心的跟他解释。
“妈妈出去一会就回来,你在家里乖乖的睡觉,如果你发现小白姨有什么……”
兴许是我这两天重复嘱咐了太多遍,豆豆直接打断我的话,他那稚嫩的声音怯生生的说。
“在墙边。”
“什么?”我手心发汗。
“小白姨一直脸贴着墙边,就在那。”
我惊恐的顺着豆豆的手指望去,那是靠我们最近的一面床头墙,墙那边是小白的房间,想象豆豆描绘的小白站姿,我吓得头皮快炸了。
“一直,是多久?”我咽了咽口水,声音发抖。
“那天。每天都是,现在也是。”
我彻底崩溃了,赶紧给左征发短信说无论如何都要带豆豆离开,左征电话打过来叫我别说话。
“思思我知道你紧张豆豆,但你中途放弃才是害了他!鬼点痣只有当事人能解,我们必须想办法把小白救回来,只要明天,你再等等!”
我多想告诉左征我一秒都等不了了,好不容易重新跟豆豆见面,我怎么能再把他往黑暗里推,可他说的又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我红着眼眶对着豆豆的额头亲了又亲:“豆豆,你再等等妈妈,可以吗?”
豆豆还小,哪能听懂大人的话,他却一点不犹豫的点了点头,他相信我。
我依依不舍的擦了擦眼睛,出门到旁边扣了扣小白的房门,对她解释我今晚要去别的地方住,晚上就不回来了。
小白正常的询问我要去哪,我解释可能是左征要向我介绍几个朋友。多的我也没说,小白倒也没问。
我出了门,这次左征没来接,我找到他说的地址,是一栋高级公寓。到了地方敲门,开门的左征正穿着睡衣,上三颗纽扣解开,露出一大片麦芽色的皮肤,手撑在门边上,慵懒的冲我微笑。
“好慢。”
仿佛情侣间暖意的对白,听左征说出来总觉得别扭,我冲他点点头,不是滋味的从他刻意让开的空隙里进门去。
“你的把握有多少?豆豆还在家里,我很担心。”
左征绕到我旁边,把茶几上醒好的红酒倒进两个高脚杯里,一杯递给我,一杯拿在手上,他朝我碰了碰杯子,自己先喝了一口。
我惴惴不安,左征却很悠闲,他看我没喝酒,便说道:“现在可能还不行。”我心咯噔一下,又听他立马说道:“可是快了。”
他突然又喝了一口酒,却没咽,突然朝我凑过来,我来不及反应,就在左征的唇瓣快要贴向我的时候,我赶紧偏了偏头,刚躲过左征的吻,没说话,房门处传来震耳的敲击声。
我斜着头,看左征的喉头动了动,他邪邪一笑,冲我挑了挑眉。
“这下好了。去开门吧。”他说完后顺势坐在沙发上,开始一颗颗接胸前的纽扣,我扭头看还在发享的房门,却迟迟不敢去开。
第四十章 我以前送你的()
我迟疑了一下就去了门口,现在耽误的时间只会影响我救豆豆,等我深吸口气把门拉开,一双憎恶的眼神凶狠的瞪我,他一只手伸进来,狠狠掐我脖子。
突然呼吸一紧,我呛出声来,他却似乎不打算放过我,手用力一推,逼迫我后退。
“我真想亲手杀了你。”嫌隙的语调里透着悲怆,他一脸哀伤的样子看得我心一紧。
虽然这么说,我脖子上得力道松了许多,是我能说话的程度,我也没闲着,冲他恶语相向:“你杀了我又有什么用,你以为我做鬼会放过你?”
他不走心的浅笑,充满讽刺味道,“那就试试看。”
我一听,瞪了回去。
“两位叙旧的话能不能迟一些,现在把关键问题解决了。”左征只穿了条睡裤,精瘦的上半身暴露无遗,我一看陆礼承眼底的怒气更甚了,吓得赶紧拉住他。
“你找死?”
“找死的倒不是我,出事的会是你自己儿子。”左征耸耸肩,像不怕陆礼承的怒意,他甚至倒了杯红酒给陆礼承,那摆在茶几上的三支酒杯,有一支是为陆礼承准备的。
可他似乎并不领情,举着酒杯狠狠砸到墙角,红酒液体一部分溅到我身上,我顾不上擦,冲着陆礼承吼:“你当鬼久了就不会做人了是吧,你除了耍横还知道干什么?你差点害死我儿子了知不知道!”
陆礼承愣了一下,抿着唇没说话,我准备向他解释,没料到语气前所未有的酸:“你心上人是猎鬼人这事你应该知道吧?她是第十阶层的猎鬼人,有特殊的能力,就是替换到别的猎鬼人身上,小白的灵魂肯定被你心上人给换了,她要害我儿子!”
说到这里我气得浑身发抖,要不是左征告诉我第十阶层的猎鬼人有这种能力我是不可能怀疑到她头上去的,小白现在的各种表现已经全然不像她,我最开始是怀疑她出了事,哪知道她压根就不是她自己了!
听到这里,陆礼承轻蔑的冷笑:“胡扯。”
他这样干脆的否决,气得我心肝颤抖着疼,不是没料到会这样,但亲自体会过,又是另一种滋味了。
“行,你不相信是吧,猎鬼人的饲主懂这些,你需要他来向你解释吗?鬼点痣是猎鬼人对付人的一种法子,虽然第七阶层到第十阶层的猎鬼人都能使用,可上海的猎鬼人就两个,一个小白一个你的心上人,除了她之外还会有谁这样对付我儿子?”
“她为什么要对付?”陆礼承冷不丁的打断我的话。
他问我,为什么要对付。
仿佛是在冷冬从头泼了我一盆冷水,冻进我肉骨里,非常难受。
“我能说我不知道么,我连怎么叫你出来都不知道。”我声音闷闷的,听进自己耳朵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感。
陆礼承手掌绕后,轻扣着我后脑勺,逼迫我往他靠近几分,他深深的盯着我,薄荷般冰凉气息扑打在我脸上:“你明明知道。”
只要有危险的时候,只要跟别的男人纠缠的时候,就会出现的这个人,居然还在问我,他心爱的女人为什么要对付我儿子。
“可能,可能因为我一不小心帮你生了个孩子,她看不习惯吧,我能理解她心情,但我跟我儿子已经彻底消失在你们生活里了,凭什么还不放过我儿子?”我愤怒道。
陆礼承干脆的回答:“她不是那样的人,她不会。”
我心像被谁的手狠狠拧住,呵呵一笑道:“既然你不相信就算了,你在这里留一晚,留一晚你就会知道。无论你们陆家怎么想,豆豆都是我儿子,你可以不在乎,但他不能平白因为你受伤。”
“这里脏。”陆礼承拽着我胳膊想把我往外扯,我却后仰着反手拉他手逼他停下来:“陆礼承你凭什么不给我个机会让我展示给你看,你心上人是不是真的在对付我儿子,还是说你无法面对这结果就选择逃避?”
“你要怎么展示?”
我一听似乎有希望,赶紧对左征使了个眼色,让左征告诉陆礼承事情始末。
第二天陆礼承跟我深夜出入同一间公寓的报道沸沸扬扬,几乎占据了各大媒体的头版头条,只不过我的脸只截取了一半,跟之前拍到的女人局部位置有雷同处,所以媒体不约而同的都猜测陆礼承的婚期将近。
随后另一边放出小道消息,提了个名字,说是跟陆礼承在一起的人。
Holiday。我的英文名。
自媒体深挖人基本信息的功力堪称一流,很快就出现了风声,说holiday之前还为陆礼承生了个儿子,虽然信的人不多,可大趋势下,这条消息依然盛传。
第七天,今天是豆豆身上出现鬼点痣的第七天,这天之后,他的生命体征会持续减弱,我要做的是尽快帮他恢复如初,可这一整天时间,我都窝在左征的公寓里刷新微博新闻。
最新一条消息,是晚上十点,会有陆礼承私生子的最新深挖消息,陆氏可能会自己宣布一些情况,具体地点未知。
我则在新闻出来后半个小时,给小白打了个电话。
“喂,小白,晚上九点,帮我把豆豆送过来,对,陆礼承也在,我要公布豆豆身份,我要重进陆家。”
听左征的话,我暂时还不能回去,因为只有鬼点痣的第一天,如果猎鬼人自降一个阶层的功力,就能催亡豆豆的生命。
我们的目的,是逼她露出马脚,可过程,却是在以豆豆为饵。
到了晚上八点,电话响了,陆礼承叫我下楼,他一身藏青色正装站在轿车边上,因太阳直晒微微皱起了眉头,他总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只有在凶我的时候才会五官挤成一团,倒也不会难看。
他见我下来,冷冰冰的叫我今晚好好证明给他看。
我嘴上答应得极快,心里却没太多底,一切安排都是左征出的主意,我只是配合,究竟有没用还不清楚。
给左征打电话再三确认豆豆的安全,左征很明确的告诉我,一切正常,计划照常进行。
可我的眼皮子老是突突的跳,在车上时便心神不宁的,在我给左征打第四个还是第五个电话的时候,陆礼承一把抓过我电话,不让我碰。
我皱眉:“你干什么?”
陆礼承回答得极其认真:“别在我面前频繁联系别的男人。”
“……”
到达目的地之前,我和陆礼承坐在车后座上,空间很宽,但同他这样坐着总觉得挤,我稍稍侧背对着他,直到陆礼承自己开口。
“你要挤下车才高兴?”
我回头瞪他:“我乐意,你管不着。”他耸耸肩,仿佛不想再理会我的古怪行为,这倒让我心里不舒服起来,我拾腾下包包,摸出那块白玉牌来,一手递给他:“喏,还给你。”
这东西放在我身上像烫手的山芋,陆礼承却不抬手来接,我的手尴尬的悬空举着白玉牌很久。
“喂,你拿回去,我收着没用。”
“没用?你以为我怎么找到你?”陆礼承反问我。
是这样吗?我又盯了盯手中的玉牌,因为这玉牌在,所以他就能轻易找到我,之前是鬼的时候,他随时到我身边,现在恢复人身,能知道我具体位置,可靠近的话,似乎还没以前方便。
“为什么通过这牌子能找到我?这是什么玉牌子?”我轻轻抚摸几下玉牌面,之前听绑架我的老三说,是块古物。
“这是以前我送给你的东西。”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有深深眷恋。
我奇怪的嘟囔,这当然是他以前送给我的,我知道这个,他为什么还刻意强调一遍?
第四十一章 葛老太作梗()
我跟陆礼承在路上没再说过话,车开到地方,陆礼承先在一百米前下去,我带上快遮住半张脸的眼镜后,再在两只耳朵上挂好口罩带子,等我下车的时候,突然声音躁动。
没被批准进入内部的记者在保安的围堵下依然坚持不懈的举着镜头,咔嚓咔嚓按下一次次快门,当我和陆礼承走到一起,时,嘈杂的询问声震耳欲聋。
“holiday小姐,请问传闻说你为陆总生了个儿子的事是真的吗?”
“听说陆总大病初愈就跟holiday小姐有了密切联系,请问你们是什么关系?”
“陆总……”
“holiday……”
早就习惯站在聚美灯光下的感觉,可记者急躁的嗓音依然让我尴尬,我正准备走,耳边突然响起个熟悉的嘲讽声音。
“你怕什么。”
“我没怕。”
“那你抖什么?”
“……”
得,不知道他如何办到能让我们这样交流,被气个半死,只盼尽快走完这流程。
就在快进门的那一刹,我视线恍惚一瞥,吓出一身冷汗,为什么葛老太会在这里!?
我再一看,那里一个人都没有,可真的是我看错了吗?如果这局有葛家婆孙参与的话,那就麻烦了!她们真找到这里来,那肯定是对付我来的!
我呼吸渐渐快了,对未知的未来感到忐忑难安,已经走到这步,我也不打算回头。
只我进了休息房间,离新闻发布会还差半个小时,我坐在椅子上搅动手指,等得越来越心急。
直到休息间门被叩响,我紧张的突然从位置上弹跳起来,调整情绪拉开门,小白带着豆豆进到休息间来,我尽量不让自己显得着急,拉着豆豆靠在我腿边,朝小白道了谢。
“思思你决定好了吗?你这样会毁了你的,你想好怎么跟你爸妈交代了吗?”小白说话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眼神时不时的往我身上斜。
我把豆豆抱起来,问他饿不饿渴不渴后,才笑着回道:“我是个女人,总要嫁人的,我想好了,可以做亲子鉴定,豆豆流着陆家的血,把这件事闹大了,陆家肯定会给我一个交代的。”
“是啊……”
后来小白呢喃的话我没听清,怀里的豆豆似乎对外出很感兴趣,黑黝黝的眼睛散着淡淡窃喜的兴奋。
我心里一软:“豆豆,下次妈妈带你去游乐场玩好不好,”我顿了顿,又继续说:“还有爸爸。”
豆豆偏了偏脑袋,重复一遍我的话:“爸爸?”
“对,”我心里哽咽,勉强撑着笑:“是豆豆的爸爸,会带豆豆一起去游乐园玩,也会给豆豆买喜欢的东西,是个会爱豆豆的人。”
豆豆嘴上不说,可笑容慢慢明显,我装作漫不经心的扫了小白一眼,却只看到她离开房间的身影。
我抱着豆豆拍了拍他的背,若有所思。
离宣告的发布会时间越来越近,我盘算差不多了,把豆豆放在地上站好,再起身去开房间门,却发现怎么也拉不开。
我拧了几下,门锁是松的,说明房门没被锁上,房门纹丝不动,像对面有人在紧紧开着房门一样。
来了。
我快速往后退,把豆豆抱的紧紧的,视线快速扫了一圈休息室,满手心的汗轻拍豆豆的背,这一刹,灯突然就灭了!
“思思你记着,她不动豆豆,一来是时机不到,不想冒这个风险暴露自己,二来是时间不到,契机不对,要鬼点痣的第一天,鬼胎和母体在同一空间里,她用小白的身设鬼点痣的局,一定要用小白的身来催速豆豆死亡,只要她试图靠近伤害你和豆豆,我就会看时机找到她本体封住,逼她离开小白身体,才能救回小白,证实她的计划,破了鬼点痣的局。”
左征曾经说过的话在我脑子里打转,我像八爪鱼一样缠着豆豆怕他危险,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办法保护他。
突然发现自己一点能力没有的悲哀不过如此,等救下小白,花多大代价,我都要变强才行。
“我怕。”
豆豆轻轻的喊我了一声,我赶紧低声哄他,周身不知道为何越来越寒,像身体裹了层冰,我以为是豆豆跟我感觉一样,哪知道他突然奶着声音说道。
“有好多人。”
我呼吸一紧。
只我和豆豆两个人的休息室的唯一房门被打不开,没有任何声音,豆豆却说,有好多人。
“哪儿呢豆豆,你说的人都在哪?指给妈妈看看……”
豆豆的手指怯生生的抬起来,却没定在一个地方,在好几处点了点,又悄声说道:“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有。”
听豆豆这话,他口中的“人”还不少,遍布在整个房间里,我除了漆黑一片什么也感觉不到,心里惴惴不安起来,这跟左征所说的一点不一样,这些多出来的人,不可能是好的。
我突然一下,想到门口恍惚见到的葛老太,对,一定是她!
一定是葛老太突然插了进来,她显然不会是帮我,可我没想到,我还没找她麻烦,她反而找上门来了!
“豆豆,你告诉妈妈,这些人哪个地方靠妈妈最近,都是什么人,在做什么?”
豆豆身体抖了一下,小声说道:“有个阿姨,有两个叔叔,一个哥哥,两个姐姐,还有个爷爷,一个奶奶……”
豆豆口中的人越来越多,我担心这样下去肯定会不停增加,如果就这样干等着不是办法,我隔着衣服摸到咯手的白玉牌,这时候找陆礼承来,会保护好我和豆豆的安全,可豆豆之后呢?
只要这一环那女人不出现,陆礼承不会怀疑到她头上不说,豆豆身上的鬼点痣也没法解开,我寻求帮助,只会让所有的努力前功尽弃,我不能让豆豆再尝受这种苦,只能把手松开,盘算相应办法。
“豆豆,人还在变多吗?”
“嗯。”豆豆点点头。
“那你告诉妈妈,这些人表情凶吗?有要伤害妈妈或者豆豆吗?”
豆豆摇头:“很凶,没有伤害到豆豆,哥哥在保护。”
哥哥?哪个哥哥?
豆豆口中的哥哥估计又是哪个孤魂野鬼,我心里没底,但他突然出现的帮助我非常赶紧,赶紧找了个角落蹲下来,把豆豆藏在身后边,思考现状。
如果这是葛老太设的局,那她放鬼出来是为了欺负我和豆豆?这样岂不是在干扰那个女人进到里面来?虽然不想豆豆受伤害,可是那女人如果不中计的话,这一切都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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