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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公主杀人事件-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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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回头一看,正是那妇女!
牛忙忙见我们进来,刷得一下骚红了脸,憋一口气后压着声音说:“快来救我,房间里豆豆……”
我一听牛忙忙说起豆豆,预感到不对劲,赶紧冲到房间里一看,豆豆正躺在床上,女孩的上半身也脱去外衣,只剩件吊带汗衫穿在身上,我看到这场景脑子轰的一下就炸了。
三两步走过去,拽着女孩胳膊,忍着扇她两巴掌的冲动把她带到房间外面去。
关上门,我冲着她吼道:“你才多大个姑娘还要不要脸了!不知廉耻!”
牛忙忙和这妇女也就算了,豆豆明明才四岁!
女孩似乎很不满意,莫名其妙的眼神瞪我,眼珠子溜溜的转了一圈,一直不说话。
我被气糊涂了,跟小白一起伸手把跨坐在牛忙忙身上的妇女也扯了下来,牛忙忙得以挣脱后赶紧扣好自己衣服纽扣,脸烫成猪肝色。
以防惹了不必要的麻烦,陆礼承扔了点钱在桌上,我们连夜赶到下一家去,结果敲开门一看,又是一屋子的女人,四十多岁的三十岁的,还有个二十左右的。
难道这村里,就真的没有男人了?回想起那堆骷髅头,我不敢往下想。
我们互看了一眼,牛忙忙抱着豆豆,压低声音说暂时先留在这吧,养足精力第二天才好上山带走小幸运。
心里隐隐不安,但还是选择留了下来。农村房子还算多,但也只空出两间来给我们,我,小白和豆豆一间屋,陆礼承左征和牛忙忙一间屋。
我们三个勉强才能挤一张床,就是不知道那边怎么样了,我心里犯嘀咕,结果小白压低着声音说了一句。
“那边出事了。”
我扫了一眼酣睡的豆豆,担忧的看了小白一眼,她摇摇头说,没什么大问题,好像是隔壁屋的女人,三个都到了他们屋去。
怎么还来!
我不放心,披好外套赶紧开门去敲他们屋的门,哪知道一直没人开,我赶紧低声吼道。
“你们在干什么!叫你们过来是来风花雪月的!别耽误正经事。”
怎么这村里一个二个的都会投怀送抱了。
我一说完话,房门马上开了,来开门的是陆礼承,我上下打量他穿着整齐的样子,不放心的又往他身后看了眼,陆礼承一巴掌盖在我脸上,完全遮住我视线。
“你是来查岗的?”
我已经够气了,陆礼承还在这轻描淡写的,我没说话,左征从后面绕道陆礼承旁边,低声笑笑。
“来查我的岗是吗?”
左征话说完,陆礼承脸色都黑了,他一字一句很认真的吐字道:“她是来差我的。”
“是我的。”左征反驳道。
我目瞪口呆的盯着这两位爷为了这事你来我往好几句都没停,我只能出声打断他们,问刚才是不是那三个女人进屋来找他们来了。
“是。”左征和陆礼承异口同声的回答,他们让开条道,我从两个人中间望过去一看。
那床上并排躺着的三个女人一动不动的。
第一百零三章 黄皮子()
我第一反应就是这三个女人死了,怎么这几个人还给人整到床上去了。
结果牛忙忙窜出来比了个“嘘”的手势道:“这三个女人被下了迷药昏睡过去了。”
女人?迷药?昏睡?
估计看出我表情里的古怪,牛忙忙憋红了脸道:“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三个女人大半夜的开门进来了,刚进来就开始脱衣服,我们仨没办法。赶紧给弄昏迷了,这迷药是我用来对抗山上野兽的,活活给我用掉半瓶。”
牛忙忙晃荡一下手里的瓶子。
我正震惊这女人村里的女人民风这么开放的时候。左征却说道:“这个村挺奇怪的,应该是民风民俗,我猜山脚下的尸骨就是成年男人和刚出生男婴的。”
陆礼承淡漠的扫了左征一眼,似不高兴被他抢了风头,补充道:“为了繁衍后代需要男人,怀孕后就会杀了再找,看来我们是最新目标。”
我倒吸口凉气,感情这村子里是容不下男人,男人只是用来繁衍后代的工具,所以这村子才会阴气这么重,走哪都是刺骨的寒风?
奉阴山下有这么一群阴气重的女人守着,想想山上的邪物就直打哆嗦。
“看来我们白天是不能出去了,白天外面晃荡的女人又多,怕出事。以往万一我们白天再走吧,你没瞧见刚才那女人看我的眼神,绿油油的,多可怕啊。”
牛忙忙的提议没人反对,晚上上山固然危险,但大白天的被群女人当x用品哄抢也未免会忤了这几位爷的颜面。
于是白天就用来在房子里休息落脚,补充体力后陆礼承又放了点红钞在桌上,检查这几个女人没事后,凌晨十二点后基本没了人,才从房间里陆续出去。
花了半个小时时间才到山脚,我们停在山脚骷髅沟的地方。牛忙忙问是在山脚下休息还是上了山再说。
我盯着那一堆阴森森的骷髅头一会儿马上挪开视线,对着这些怎么还睡得着,只好先朝山上走段路再说。
三个男人背着大包小包带东西,小白也准备了自己的看家家伙,我牵着豆豆一路往奉阴山上走。
陆礼承是领头的,他才知道正确路径,他拉着我走他身后边,左征又跟在我身后,最后是小白垫的底。
上山的路并不好走,奇怪的是昨晚明明没下雨,这山路湿湿的,跟冲过水一样。寒气就从这水里渗上来,冻得腿脖子非常不舒服。
走着走着,快冻僵的脚脖子突然被软软的绒绒的东西滑了一下,我低头看,什么都没有,再走两步。又是如此。
我起了疑心,停下来问他们有没有感觉,结果都在摇头,说没有。
继续走后,我谨慎的盯着脚下路,就在我右脚往前迈步的时候,一条白毛缠完我脚脖子立马就缩没影了!
就跟被什么白毛动物缠上了一样。我正准备说,又走了没两步,那白毛又缠我腿上,这次却没再松开了。
像突然拴紧的麻绳狠得往边上一拽,要不是我慌张间扯住陆礼承的包,差点就被直接拖进了草丛里!
预感到不对的左征拽住我胳膊把我往上拉,而那白毛动物又在黑暗里反方向扯我进草丛。
这两边拉扯像要把我从中间撕断了一样,我咬牙坚持时,小白握着把小刀快速过来,对着白毛下刺。
那白毛却比小白的速度还快,顺溜间跑没影了。
我瘫坐在地上,陆礼承抱住我,左征检查我腿上,问我怎么回事。
我摇头,吓得脸色彻底变了。
我说那东西是通体白毛,结果牛忙忙一听,脱口而出道:“是黄皮子。”
牛忙忙见我疑惑便继续解释,黄皮子就是黄鼠狼,让他没想到的是这地方也有,毕竟黄皮子最多出现的地方是东北地区。
而中国民间有一个说法很流行,就是这个动物上了岁数,也和人一样,毛发会变白。足够老了,那就通体是白毛。要是看见这种白毛的野畜,那一准是有点道行的,千万不要去招惹。
黄皮子本就是狡猾动物,要是成了精的黄皮子会附身迷人。我们这群人里就我和小白是女人,而小白是猎鬼人,黄皮子自然不敢招惹。
他只可能对我下手,万一我刚才那下被黄皮子拖进野林里被附了身就麻烦了。
我听得心里七上八下的,这山路里有一只黄皮子就有可能有第二只,为了保险起见,先歇脚等到白天再走为好。
刚好再上去一点有个破败的老庙,一看就年生久远荒废了,走过去一看,里面空间还大,足够我们几个休息的了。
为了轻便着想,带来的睡袋只有三个。左征和陆礼承整理出来给我和小白豆豆三个人用,牛忙忙找了个空地生了把火,火焰照亮了整个庙里。
刚刚没注意,这火焰一亮,我抬头一看,刚好与正中间的佛尊四目相接,那双眼睛就像长我身上了一样,一动不动的盯着我。
甚至我再看的时候,那眼珠子居然动了动!
我惊恐的眨眨眼睛,没动啊。吗豆刚划。
那我刚才是看错了?
这老庙整体就阴森森的,知道荒败了多少年,一进来就有股灰尘发霉的味道,到处七零八落的,就跟故意拆过的一样。
这边睡袋已经整理好,我躺下来后总睡不着,觉得脚脖子上痒的很,就跟千百只蚂蚁在啃咬,别提多难受了。
我眯着眼用手抓了又抓,还是止不住的痒,就像透进了骨头里,怎么抓都不行。
“别动。”突然被拽住了手,我脚脖子地方的痒没办法缓解,我睁开眼都快哭了。
陆礼承把我抱出睡袋一看,我脚脖子的地方都被我抓得露出红肉来。要不是陆礼承阻止,我估计这条腿都要被我抓费了。
“很痒?”
我点头,这痒得都快吞噬我理智了,我手又被陆礼承抓着挠不到,只能不满的嘟囔两声,陆礼承没理我,摇醒牛忙忙问他怎么回事。
牛忙忙带上眼镜低头一看,直接骂了句脏话。
“这黄皮子这么不爱干净,裹了自个儿的尿在毛上,估计思思脚上之前就有伤口,被黄皮子的尿给感染了,我找找有没药给思思涂下,别把脚给抓坏了。”
一听有救了,我忍住想哭的冲动靠在陆礼承怀里,再看眼破庙里,怎么左征不见了?
我问出口后,陆礼承似乎很不高兴,他反问我为什么这么关心左征。
我都无语了的时候,牛忙忙才解释了,刚才左征临时有事下山了,说是等我们下山后再来接我们。
要是说这话的是别人我估计就信了,可是左征说这话……
“车钥匙呢?”
“哦,他走的时候把我摇醒了说了这事,我就把车钥匙给他了,他肯定得开车回市里啊,不然怎么回去啊你说是不,这里又没车。”牛忙忙还挺得意的反问了我一句。
我木着脸感觉冰凉的药液涂抹在我伤口上,好像带走了大部分的痒。
可我却一点高兴不起来。
“那左征把车开走了,我们下山后怎么办啊。”
牛忙忙先是一愣,像没反应过来,随后表情变懵了,最后他苦着脸底气不足道:“左老板,会来接我们的吧?他会来的吧。”
没人应牛忙忙的声,牛忙忙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索性不说了,他后悔莫及的表情,不知道自己在心里给了自己几嘴巴子。
我稍稍闭了下眼。这山下没有信号见不得男人的女人村,唯一一辆车被左征开走了。
他要不回来,我们能怎么办?
第一百零四章 消失了?()
左征回不回来是个未知数,可小幸运身体就在山上面怎么都要先上去带走再说。
第二天天一亮,牛忙忙给每人都分出点食物,他说吃的都在左征包里,还好他留下来了,不然这几天不知道怎么熬过去。
我们定好的时间是三天。三天从奉阴山离开,这已经是第二天了,时间紧急快速填饱肚子就继续赶路。
从我们站的地方往下看。原来并没有走多远,连山腰都不到,往上还有一段路,但白天危险相对小点,又看得清,比昨晚走得快了许多。
今天天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罕见的出现了大太阳,烤在人暴露在外的皮肤上挺受不了的。
但这明明是冬天,春天还没到,怎么就这么热了?
走了快两个小时,我腿都软了,陆礼承一声“到了”,我们才停了脚,我欣喜的往前一看。就是一片野杂草盖着的普通山面,没什么特别。
陆礼承却用手指往前一指,指尖轻轻触在其中一点上。
他说:“就是这里。”
关于为什么确定是这里,陆礼承说,是因为这奉阴山面面相同跟普通的山没有任何区别,里面却是别有洞天。
以防万一,他在外面做好了标记,就是这里。
牛忙忙取出背包里开山的家伙,居然是一只黄泥坛子,造型特别。黄泥坛子口小的只有女人手腕粗细,坛身却很大。整体像个葫芦一样。
牛忙忙吧黄泥坛子往陆礼承指的地方一放,再耳朵对着坛口,发出嘘的声音。
我们都安静的没说话。
“有了。”牛忙忙取下坛子后又拿出把洛阳铲道:“里面有个小密室,估计是个古墓地,坟墓坟墓,坟和墓是不一样的两种东西,坟是普通老百姓死后的地,墓里面埋的却是达官贵人。这里头是谁的墓啊?”
陆礼承摇头没说话。牛忙忙努努嘴,也摸清了陆礼承脾气,丢了把洛阳铲给陆礼承,邀他一起挖。
“你既然能找到这墓,说明里面没主了。是你挪走了还是之前就是个空墓?”
牛忙忙说,坟墓要是叠在一起会出大事。就算小幸运只是肉身放在这里,但也要遵循规矩,要是小幸运恰好盖在别人坟墓上,那是占了人家的胃,一个老家伙对付个没有魂魄的小奶娃还不轻而易举的。
我听得心惊肉跳的。可陆礼承信誓旦旦的说不会,我只好暂且先相信。
开了个口子在地面不高的地方,也只能容一人进去,看着那样子跟狗洞也没什么两样。
收好东西,牛忙忙问谁先走,小白第一个站出来说她先上。
随后扔了个火柴进里面,电筒光照进去一看,是自然熄灭的。
还有氧气。
牛忙忙掏出几颗药丸递到我们手上,说这药丸是避毒清毒的,这墓地不知道年份,说不定里面的空气都是尸毒,保险起见,但最迟五个小时就要从里面出来。
再等就没药效了。
从只容一个人进出的洞口里进去,小白进了后从里打出确认安全的信号灯,我再抱着豆豆送了进去,紧接着牛忙忙也跟着进去之后,我才趴下身准备进去。
视线恍然间瞥见旁边跑过个人影子,还是个女人的,那身材体型,怎么看上去跟风歌差不多。
看了一会儿我着急进去救小幸运,只好先不管那么多了。
等我进到里面去后,打开手电筒一看,这几十平米大小的空间里,哪里有他们的影子?!
人呢!
这密闭的空间里一个人都没有。
要不是陆礼承跟着下来了,我甚至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
“怎么了?”下来后的陆礼承似乎也看到了这景象,刚才小白下去后闪了信号灯就以为没事了,后面牛忙忙打没打灯也没注意,这下好了,他们人进到这密室后居然彻底消失不见了!
除了中间偌大的石棺外,我跟陆礼承把周围都找了个遍,没有任何路径,除了下来的那洞口,其余地方都封的死死的。
也就是说,他们三个肯定是遇上什么事不见的。
没有一点呼喊求救,彻底消失不见了。
“先确定小幸运位置。”陆礼承这么说后抽回了我的思绪,我盯着面前比普通棺材大上许多的石棺,心砰砰直跳,小幸运就是在这里对吗。
“怎么打开?”
我问后,陆礼承没马上回答我,他举着电筒,脸凑到石棺面前很近的地方,非常仔细的打量起石棺来,脚步慢慢挪动,注意着每个细节。
我屏住呼吸的等,却等来陆礼承暗沉沉吐出两个字。
“不对。”
不对?
我凑近去一看,却看不出什么名堂来,陆礼承黑着脸催促我赶紧从这里上去,我没来得及反应,当我准备回洞口的时候,手电筒扫到的地方,一只巨大的眼睛堵住了全部出口。
那跟人眼睛一样的巨眼直径有成年男人的腰口粗,间或一轮彻底把我吓退两步。
陆礼承在身后撑住我肩膀宽慰我,那玩意进不来,但我们也出不去了。
第一次直面这种东西,我吓得心扑通扑通直跳,他似乎也没要走的意思,眼睛一直放在那里,眨了眨眼,又眨了眨。
陆礼承握着手里的洛阳铲往洞口一铲,那眼睛才迅速消失,但他说那东西估计还会回来,为了保险起见,先别出去,找到他们人再说。吗豆池弟。
我吓得脑子一片空白,但陆礼承说要找人却不是救下小幸运,我马上扯着陆礼承的衣服问他为什么不先把小幸运给救了。
陆礼承才阴沉着脸道:“这里不是他的墓,标记被人动了手脚。”
不是小幸运的墓?!那是公公先我们一步到这地方来带走了小幸运?
陆礼承摇头说不是。他的意思是,小幸运的墓可能还在这里面,但是不是这一个。有可能是人为的开了个一模一样的密室,还把他之前刻的标记又原样刻了过来。
而且他的标记他认识,已经有段时间了,这标记上面长了青苔,说明这标记也不是新刻的,这就说明,他一开始带小幸运来的时候,就被人跟踪了。
在那时候开始,就有人复制了同样的密室放了一样的石棺在里面,但这石棺里面要么是空的,要么装了老尸。要我们启了棺,那就长留在这了。
“那你怎么确定小幸运还在这里面不被人先劫持走了?”我最担心的还是这个。
“不会,别人开不了棺,所以才会千方百计的复制一个仿造的,是想看我开棺后有样学样的去开原棺。”
原来如此。
我紧张的把刚才可能看到风歌的事说给陆礼承听,我猜他估计不会信我,但普通人来奉阴山上容易丢命,可她风歌是第十阶猎鬼人,要跟上来应该不算困难。
听了我的话,陆礼承没接腔,我只好暗自自嘲一番后问他现在怎么办,解毒药只有五个小时能撑,我们难道要在这里耗空五个小时,出去的洞口被未知的古怪堵住了,出去还不如留在这里。
“我们离开这。”
“去哪?”
陆礼承抬手一指,那同洞口完全相反的方向,一块毫无缝隙的墙壁。
陆礼承说,要从这地方离开。
我听了就纳闷了,这里要怎么过去。
陆礼承却已经提着洛阳铲到了那面墙的地方,一铲一铲的开挖,我走过去帮他打灯。
不知道铲了有多少下,直到角落突然出现空隙,彻底打破了我的顾虑。
原来这面墙后面那还有东西。
趁着洞口能过人,我和陆礼承捆在一条绳子上后再一前一后的进去,等我从洞口里爬出去一看,这里是个比刚才小密室大了无数倍的宽广平底,周围有七扇门连着我们出来的这一扇,刚好八扇门。
这里,究竟是个什么地方?!
第一百零五章 生死门()
陆礼承当鬼作怪过一遭,却不见得比我懂多少,他脑子灵活,飞快运转后拉我到没个门前细细查看。
他说有一扇很可能就能看见豆豆他们,有一扇可能就有小幸运,说不定两者刚好在一个密室里。
只是。
除此之外。其他的门后面是什么,一概不知了。
陆礼承拉着我在这大空间里面绕了一圈又一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带我遛弯。
我自己也挺着急的。关键好好的大活人不见了,小幸运还没找着,我们吃进去的避毒药不知道能撑多久。
陆礼承突然拉着我到正中间的地方,问我,思思你看,这里像什么?
我盯着这四面八方的门看了一遍,摇摇头说我不知道,要说像的话,是像个太阳?
陆礼承听完,噗嗤一笑,他轻轻点了点我额头,好整以暇的又问我一遍。
“思思,你再看看。”
没料到都这时候了陆礼承还能笑出声来,我只好再紧张的配合着仔细看。什么能靠上边的都想了一遍。
我深吸口气,再幽幽的吐了出来。
“是像八卦图吗?”
陆礼承赞许的点了点头。
没错了,就是个八卦图!
这地方要说建的不考究,每扇门每个门的形状都不一样,就像随便搭建的一样,但这八扇门又的的确确是在八个方位上。
我倒是对着方面没多大了解,可简单的八卦图是见过的,无疑跟我们所处的这个近乎相同。
而我们是从其中一扇门走出来的,再到中间,所以第一反应哪能联想到形状,更不可能一开始就推断出是八卦图。
但这么考究的地方。不会是简单图案。
“那怎么办,八卦图会影响到门背后的密室吧?”
陆礼承点头,很肯定的说是的。
不仅是影响到了门背后的密室,甚至每个时辰的影响都不一样。
他又说,简单说来,我们面对的这奇门是根绝八卦来的。
奇门的八个方位代表这八门,生死休伤杜景惊开八个门,每个时辰每个门都不一样,不停的变化。基本上休生开是三吉门,死惊伤就恰好相反了。
“ 八门休死伤与杜;五开惊生景俱足。休生开兮为吉门;伤杜景死惊凶户。惟有中五无吉凶;逢之仍属没门路。有门有路尚可游;无门无路休展步。”吗豆吉扛。
陆礼承嘴里突然念叨这么一大串,我第一次听说,挺糊涂的。就问陆礼承什么意思。
陆礼承意思,是这些背后的深意他说不完全,念叨的是奇门遁甲口诀,但也只是到会念的程度,要破,他的能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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