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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公主杀人事件-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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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脑子一转,试过闭眼走,但这路两三步就是一拐弯,等我摸索着走出不到一百米的距离已经花去了几十分钟时间。

    这样下去不行,我睁眼。拔腿就跑。

    我屏住呼吸,不停的在跑,当在不远处看见一块空地的时候还欣喜着,靠近后,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了。

    我又回到了乱葬岗来。

    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那只有一条路。

    如果我再倒回去,再走,是不是结果还是一样?

    我回去刚才埋刀的位置扒开新土一看,刀还埋在下面,果然是刚才那个地方,我绕了一圈又回来了。

    心底冒起的巨大恐慌,我却停在乱葬岗处不动了。

    跑也没用,留也没用。

    索性不动了。

    黑夜伴着时间的增加到来,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快要习惯这刺骨的寒冷。

    脑子里反复回忆老人的言语和行为,不像是要害我,可他如果想帮我,这么做的又是想达到个什么目的?

    夜幕降下,月光照着这片地方更加阴森,我拍拍屁股站起来,走进后想把长刀拿出来随身拿好。

    我弯腰,一点点扒开泥巴,看到长刀的皮袋子后,赶紧拿起来,哪知道从土底下突然伸出一只惨白狰狞的手,一把拽住我胳膊。

    我大惊失色,那手指的指甲足有两厘米长,尽头处往里弯曲,这么一握刮在我手腕上生疼!

    我赶紧挣脱,但这手力道太大,我慌乱着,心里有个声音突然喊道。

    “拿轻舞!”

    轻舞?是长刀的名字吗?

    我二话不说,没时间思考,赶紧用左手抬起轻舞,迅速单手从皮袋子里抽出来,一刀砍在那只手上!

    我左手无力,却亲眼看见那手一下断成两截!我来不及吃惊,赶紧把依然握着我手腕的手给扒开扔地上,一看我手腕处像长了绿毛一样,很痒。

    我来不及扣,乱葬岗边的河流里突然传来动静,乍一看一双手,两双手,一只后接着另一只拍在地面上,再然后……

    出来一个个脑袋。

    有什么人从河里爬了起来!

    不可能是活人!我笃定的想,我至少留在这有几个小时,要活人早被憋死了,那这些爬起来的七八个“人”,是僵尸吗?

    我第一反应是逃,我身后的路却暗得看不清,刚一转身,心里的霸气声音又说话了。

    “跑什么,解决掉!”

    我挺无措的,明知道这条路我出不去,可还是想能避就避,这声音突然打破了我的懦弱。

    对,跑什么,我跑不掉。

    可解决掉?怎么解决。

    我低头看了眼手中的轻舞。

    用这个是吗?

    河底爬上来的僵尸越来越多,我把轻舞换到满是汗水的右手上握着,我手不停的颤抖,只能用左手握住右手腕才勉强好点。

    那浸泡在河底时间太长的身体变得发肿发涨,一步一步踏过来踩了一路的水渍,眼瞧着第一个爬起来的僵尸离我只有三两步距离,我不能再等了。

    一咬牙,我抬起轻舞,奋力的朝他身上斩杀过去!

    这一刀割在僵尸的半腰上,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甚至听到了皮肤血肉撕裂开来的声音,甚至还有溅水的声音。

    第一个僵尸倒下,我浑身发麻,脑子一片空白。

    明明不是杀人,可放倒一个僵尸对我的冲击力足够大到我短时间内一直愣神发呆。

    没给我多少喘息时间,第二个僵尸冲过来,我举着轻舞从上劈下,从额头到肚脐,一条长口化开,僵尸没站多久,又倒下了。

    紧接着第三个,第四个……

    我的冲击越来越淡,麻木的挥手;舞动轻舞的动作越来越娴熟,仿佛我体内的某些状态觉醒,这绝对不是我第一次用轻舞!

    收拾完最后一个僵尸,我愣着看眼前的河流,再没有僵尸爬起来,而低眼一看,地上的僵尸七零八落。

    有多少,二十个?三十个?

    而我刚才又做了什么,亲手解决掉了他们?空白的像一切都不是我做的。这仿佛是一个梦。

    我麻木的抬手放在脸上,居然满脸是泪。

    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

    明明不想承认,却抑制不住恐慌之下,心底里源源不断涌起的兴奋快感。

    缓过神来,我擦了擦脸,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差不多后,我捡起地上的皮袋子,把轻舞装好抱起来,往外走。

    依旧是这条羊肠小道,我平静的一步一步走出去,从黑夜走到白天,在那一瞬间天亮已经不重要了,我走回到下车位置时,一辆车停在路边上。

    我靠近后,车上走下来个人,再绕到我面前来,我定睛一看,是左征。

    他依然一副彬彬有礼的绅士模样,拿起手帕帮我擦满脸的脏污,他并不心疼自己脏了的手帕,只关切的看着我。

    “思思,回家吗?”

    我似乎从一开始就不懂左征,他的出现,到他现在一直的陪伴。

    我点头,虚弱的说了声累了。

    左征收起手帕,拉我到副驾驶上坐好,甚至耐心的帮我系上安全带,才回到驾驶位上开车载我离开。

    “这一切又是你设计好的吗?”

    “不是。我只是听人命,做好事。”左征似乎怕我不信,又补充道:“思思,别人保护不了你,我也不行,你只能靠自己,你想成猎鬼人?可你有没有想过,真正的你,比猎鬼人厉害多少?你不用做她们,做好你自己就行。”

    这么说来……吗在医扛。

    左征这是想让我恢复某些可能会改变我后半生的记忆?那些陆礼承一直要瞒着我的东西,左征想方设法的掀开着。

第一百一十七章 这是宝贝() 
“那轻舞呢?”我看了眼手中皮袋子,竟在这时候才看清,轻舞刀柄的部分,是一圈黑色皮革缎带紧紧缠绕包裹上的。

    轻舞原本的刀柄是什么样的?我突然好奇起来。

    “轻舞就是你的,妥善保管吧,别人暂时拿不走。”

    我发现左征对我的了解甚至比我自己还要多得多。竟然连馆长,也似乎对我很熟悉。

    “馆长死了你知道吗?他跟你是什么关系?”

    “老朋友,几年前一次拍卖会上认识的。他看我投缘,给我讲了一个很长的故事,我听着挺不错的,没想到就入迷了。”因回忆牵起了笑容。左征又长长的吁口气接着道:“他死了这事不奇怪,他曾经跟我说,他活着是有使命的,使命完成才能离开人世,或许他走的很轻松,也是他选择的结果吧。”

    我抱着轻舞,看着窗外闪过的白昼街景,第一次感觉到刺痛了眼睛。

    进门到家时,小幸运和豆豆在一边玩闹,陆礼承坐在客厅沙发上,正面对着的电视机处于关闭状态。

    他的视线似乎哪儿也没看,只象征性的睁着眼。

    我知道他在等我,甚至能明显感觉出他身上散着的怒气。

    我知道藏着没用,索性单手捏着轻舞,俯下视线问陆礼承。有什么要谈的吗。

    他顿了一会儿才站起来,朝我看了一眼,自己先走进房间里,我跟着进去了。

    刚踏进去一步,手臂被人一拽,身后的门瞬间关上,一只手掌直朝我耳边压过来。

    壁咚!

    这样近距离的贴近,几乎鼻尖对着鼻尖,我视线里只有陆礼承放大的双眼,和里面透着的愤怒。

    “你就不知道危险?”他露出讽刺的笑容,眼神却是冷的。语气含着满满怒意。

    我别开脸,缓吞吞的说道:“已经过去了。”

    “已经过去了,你就不怕死?!”撑在我耳边的手指收紧,手骨因紧绷变形。

    “我不是死过一次了吗?”

    明显感觉到陆礼承身体一僵,恶毒的想法疯狂在我心里滋长。

    我突然转头。正视他的眼睛:“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除了脏了累了,又跟平时的我有什么区别吗,但是!”

    我拽着陆礼承另一只手,拉贴在我心口位置。

    他的手温很凉,像是受冻过一样。

    “我这里到现在都还有一条疤!你说危险?受伤?我只知道我最起码没有生命危险,而我曾经差一点就死在风歌手上!我这条命都是自己捡来的,你还要让我怎么爱惜自己生命?我的生命光是我自己珍惜就能好好留着的吗!她风歌会放过我吗?”

    让我失望的在意的,是我曾经在真正遇到生命危险的时候,那一把匕首仿佛是陆礼承亲手刺进我心脏的一样。

    风歌做的这一切的一切,他陆礼承当真是瞎了吗!

    “我不能伤她。”陆礼承眼底滑过一丝痛楚,隐忍着说出仿佛是让步一般的话语。吗史何号。

    听得我心脏抽痛一下。

    我挑眉,装作不在意的语气轻佻问道:“为什么不能伤她?因为她是你亲梅竹马?还是她曾经救过你的命?你总该给我一个理由,让我理解你的无动于衷吧?”

    我想知道。

    一直深埋在我心底里,一直都想知道的内幕,她风歌跟陆礼承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他陆礼承护她到今天,到现在。

    只叫我注意生命安全,却任由我性命被风歌轻贱。

    盯了陆礼承表情一会儿,我猜到他是不会说的了,他似乎有意的要让我避开一切真相。

    仿佛被掀开的真相背后,是他血淋淋的致命伤口。

    他不愿掀,那也由不得他了。

    从陆礼承房间出来,牛忙忙赶紧过来,想拉我到他房间去,我抗拒的叫他有事说事,他却一副为难样子,还委屈的数落我的不是。

    “怎么进陆少房间就行,进我房间就不行了,我是有正事跟你商量,你别不着急啊,这事跟豆豆有关的。”

    我一听到这个,赶紧低声问他出什么事了,牛忙忙说,这两天的观察下来,他觉得豆豆很奇怪。

    牛忙忙说到这个,我还挺疑惑的,这白天黑夜,我和豆豆相处时间不比牛忙忙少,一点没发现什么,就叫他赶紧说。

    牛忙忙叫我不用观察,因为不懂的人看不出名堂,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说到这里的时候,视线暗了暗。

    他严肃的说,豆豆可能要二次觉醒了。

    我吓得拽紧了手中的轻舞,怎么会这样?!

    牛忙忙说,他注意到豆豆耳垂后面有颗红痣,很小的一个小红点。这红点不会随着时间长大,一但出现就是个警示,说明豆豆身体已经出问题了。

    牛忙忙的意思是,可能有人很早之间就对豆豆的食物做了手脚,或者给豆豆喂食过什么东西。

    但平日里食物做手脚需要很长的一个过程,起码都是十天。但这段时间天天都跟我们在一起。

    这里的人只有我,陆礼承,左征,小白,牛忙忙和小幸运。

    脑子一转,我相信豆豆体内的东西,肯定是之前被喂食的,那是公公动的手脚!?

    我紧张的问他可能会是什么,牛忙忙深深的看我一眼。

    蛊虫。

    说到蛊,是云贵地区的手法,蛊能食人心智,磨人身体,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但对于豆豆这样鬼胎出生的孩子来说,那就会影响到他的觉醒程度。

    我问牛忙忙究竟怎么避开豆豆的二次觉醒。牛忙忙只说尽量想办法。

    提到这个,我心惊胆战的,突然想到手中的轻舞,就一股脑的把在乱葬岗遇到的一切说给牛忙忙挺,只是避开了原因,他也没问。

    “你是说从水下走出来的人?”

    我点头。

    “那些都是鬼差,也就是僵尸。”

    牛忙忙说,不是半夜勾人性命的才叫鬼差,这种在河底沉下的人死后没有上浮,而是留在了河底,是故意有人在死人身上做了手脚,这些鬼差是被养出来的。

    说到这,牛忙忙叫我给他看看轻舞,我拿起来递给他,他解开皮袋子,露出了刀身。

    直到牛忙忙把手指贴在刀刃上一划,手指一点事都没有,这才让我注意到,轻舞的居然是没有开刃的!

    牛忙忙一副了然神色,头没抬,只把眼珠子挑上来跟我对视:“看见没有,这刀,是专门用来收拾厉鬼和非人类之物,奉阴山上那蟒,只要会点功夫的人拿着这玩意,一刀就能切开,思思,这是宝贝。”

    牛忙忙双手把轻舞递还给我,看得出,他也十分谨慎。

    我紧张的握着,不自觉浑身发抖,这如获至宝的东西大大解决了我目前难题,我真的可以靠自己来保护我儿子了!

    “那轻舞,能对付猎鬼人吗?”我心砰砰直跳的等牛忙忙回答。

    这才是目前为止,我最为关心的问题。

    要是这把刀能完全为我所用……

    牛忙忙在我期待眼神下,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能跟猎鬼人抗衡,但也只是这刀可以,十阶猎鬼人拿这刀能完胜另一个十阶猎鬼人,九阶的拿着能勉强应付,可普通人拿这刀,不行。”

    我期待的情绪慢慢淡化,也就是说,这轻舞我拿着能对付一些小鬼小怪,可对付风歌,还得需要是个十阶猎鬼人才行。

    但无论如何,我手上起码有了抗衡之物,心里有底气了许多。

    我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但弊端也完全显现出来。

    一个可怕的问题在我脑海里滋长,如果轻舞,被风歌夺去了会怎么样。

第一百一十八章 傲娇别扭() 
最后我叫来小白,让她帮我把轻舞收好,轻舞放她这里我起码放心,就算风歌来抢,小白也能用轻舞抵挡着不至于直接被抢。

    可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我问牛忙忙。有没有法子能让轻舞只为我所用,牛忙忙游移的神色被我捕捉到。

    看他这样,就是有法子了!

    我叫他尽管说。不用考虑其他,只要轻舞能只被我是用就行。

    “如果对象是思思你的话,的确是真有法子。”

    我眼前一亮,拉着牛忙忙胳膊示意他继续。

    牛忙忙娓娓道来。

    恰好我是纯阳命格。而轻舞是至阴之物,轻舞就算是放在大火地下烤,也是通体冰凉的。一般人拿轻舞还真拿不住,时间长久了,会出现恶心呕吐的状况,对人身体特别不好。

    可我是纯阳命格,还能镇一镇,只是这成精了的宝物,都有自己的气场在,是有魂的,要是我压不下来,轻舞不顺我,我也不会用得太顺心。

    就像是真用上了轻舞的关键场合,轻舞一旦不顺从我,临时不起作用了。那就出乱子了。

    想想也是。

    要真跟风歌对上了,我拿着的武器突然废掉,那风歌岂不是能杀我第二次。

    想想就挺心凉的。

    “那怎么办?总有什么法子能让它完全顺从我吧?”

    “你把轻舞的魂压制住,它就完全屈服于你了。”

    什么?!

    牛忙忙这说法模棱两可的,轻舞的魂?我有什么法子能见到?而这时候牛忙忙已经在解轻舞刀柄上绑着的带子,打开一看,是骨头?

    有一种陈旧的感觉,通体呈现发黄的白色。

    结果牛忙忙摇摇头说:“这,是龙牙。”

    龙牙?!

    龙这种生物仿佛就是中国特产,国外没听到过这种说法,而国内也是一半人信一半人不信的。

    我自己是说不上信不信的。平时压根就没考虑过这问题。

    现在牛忙忙告诉我,轻舞的刀柄,是龙牙做的。

    我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

    “这龙牙就是轻舞的魂所在,我也不太清楚会以什么方式跟你见面,或许是你正使用它的时候魂突然冒出来阻拦你也是可能的。先拿着吧。”

    牛忙忙的话挺让我头疼的,可现如今似乎也只能这样了。

    小心翼翼的收好轻舞,我叮嘱小白不要动它,只看好就行,我怕牛忙忙说的症状出现在小白身上,得不偿失。

    可一到晚上,豆豆就开始毫无征兆的发烧呕吐,想连夜送去医院,但突然一想到生死眼,我再不敢抱去。

    陆礼承叫来了私人医生,进来的是个文质彬彬的男人,他提着工具箱进来,给豆豆量了体温检查了各方面后,说暂时检查不出情况,先打一针退烧针试试。

    我已经急坏了,小幸运也紧紧站在豆豆旁边,虽然一个字没说,也没露出着急表情,只时不时的把眼珠子转溜着,视线落豆豆身上好几次。

    私人医生拿出针管,抽空了一瓶医药瓶子里装着的透明液体,再弹了弹针管,准备要往豆豆屁股上扎去的时候,突然陆礼承伸手,拽住了他胳膊。

    私人医生不动了,我错愕的盯着陆礼承看。

    而他黑着脸,审视的打量医生的脸后,冷冷的说道:“这针,先打你自己身上。”吗史呆亡。

    我一听,迟疑半秒,立马明白起陆礼承意思来,这医生有问题?!

    医生依然埋着头迟迟不动,没挣扎反抗也没求饶解释,他这种冷静的沉默态度,更叫人害怕。

    突然,他仿佛想趁人不注意,另一只手立马抬起来拿过针管要往豆豆身上扎,那速度极快,一定是早有预料。

    而我迅速伸手拉住他胳膊,但我靠近的是他另外一边位置,压根来不及去拦,小白已经在动作了,可她离的太远。

    就在针尖快要刺进豆豆身上的时候,一只胖乎乎的小手,整个握住了针管,逼的针尖只差几厘米的位置停下。

    我胆战心惊的看着皱起眉峰的小幸运,他不屑的拉扯嘴角,把他软乎乎的脸蛋也上提了一点。

    “小爷允许你这么做了吗?”

    小幸运话音刚落,陆礼承一脚踹在医生胸口,医生吃痛的往后仰倒。

    我准备逼问他是谁派来的时候,他握着针管的手猛的往自己肚子上一刺,迅速的推进药水。

    没出五秒,我眼睁睁看着他死在我面前,无声无息的。

    至始至终,他除了说检查内容外,没再提一个字。

    我顾不上这么多,赶紧拉着那小手反复检查,在明亮的灯光下,我甚至看见他掌心有一条破皮的痕迹,没流血,可他受伤了。

    这种放在孩子身上的痛苦,我宁愿数十倍的放我身上也不愿他们来承受。

    我把不情愿的小幸运拉到一边,患得患失的警告他。

    “以后你不许再这么做了!知不知道!你就算为了弟弟好,也不能不顾自己危险!”

    明知道小幸运是为了豆豆,是勇敢的举动,可他是我好不容易找回的心头肉,我怎么能由着他拿自己生命安全来逞能?

    当了母亲后才明白,我儿子不用像陆礼承那样在商界呼风唤雨,也不用像牛忙忙一样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他只要平平安安的待在我身边,就够了。

    小幸运脸蛋皱巴巴的,他不服气的说道:“小爷只是顺手帮忙!没为谁好。”

    “大骗子!”我立马拆穿他的想法,激动的问他道:“那你说,你为什么不要妈妈买的玩具,为什么!”

    小幸运一愣,装出一副大人样子严肃道:“小爷不喜欢玩玩具怎么了!又不是小孩子。”

    “那你说,你为什么平时老是往玩具模型附近靠?你看玩具的眼神为什么那么高兴?你就算知道弟弟特别喜欢这些玩具,也不用委屈自己不玩把自己那份也给弟弟还不承认,你把这些都告诉妈妈不好吗?”

    小幸运这性格!一想到我就咬牙的无奈,真是像极了某个人。

    要不是我仔细观察过我这个儿子,压根还会跟别人一样相信他是不喜欢!

    看见豆豆喜欢什么就把东西有意无意的推过去却假装不是自己干的,吃东西也观察豆豆爱吃什么故意避开甚至剩下假装吃不下了推给豆豆吃。

    我是两个孩子的妈妈,见他这样怎么会不心疼,又买了玩具,买够两个孩子吃的,他还是如此。

    这种只为弟弟考虑又不承认的性格,真是遗传到某人最大的毛病!

    小幸运被我说了一通,涨红了脸,委屈极了。

    我看着心立马软下来,也可以改了口吻。

    “儿子,妈妈是真的担心你,你也是妈妈的心头肉,妈妈不希望你委屈了自己,你这样妈妈看着太心疼了,你能理解妈妈希望爱的人过好的心情吗?要是刚才那针伤到了你,你是想妈妈气死吗?”

    说着说着,我不自禁掉下泪来,小幸运看见了,慌张的胡乱帮我擦拭眼角,动作生涩,却又非常温柔。刻意压抑着语气里的不耐烦,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弟弟受太多委屈,小爷看不惯。”

    我一愣,抬着满是泪水的脸看他,疑惑的问道:“什么委屈?你都知道弟弟什么事情?你快告诉妈妈。”

    难道豆豆告诉过小幸运他前世的事?所以小幸运心疼他就故意把所有东西都让给豆豆。

    就在这时候,突然传来豆豆沙哑的呼喊声。

    “妈妈,我疼,妈妈,抱抱我。”

    我扭头一看,烧红脸的豆豆突然睁开眼睛,迷离的神色渴望的看着我。

    我只好先过去抱住豆豆,但心里怎么也不踏实。

第一百一十九章 离间 为更新时间不稳定加更() 
我抱着额头烧得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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