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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公主杀人事件-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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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想着打开门看看。

    门缝慢慢的拉开。到我能看清里面情况。

    陆礼承还站在病床旁边,躺在病床上的婆婆安静的像睡着了一样。

    我正想着关上门来不打扰了,哪知道护士嚷嚷着让开后从我旁边冲进了病房里。

    我这才知道,婆婆死了。

    我吓得脑子一片空白,这时像有感应一般,陆礼承突然回头,用种古怪的眼神盯着我。

    我下意识的觉得完了。

    他怎么也得把婆婆的死给算我头上,刚才就我和左征在病房里。

    陆礼承收回了视线,我却吓得手心都凉了。

    这时候手突然被包裹进温暖的手心里,我偏头一看,左征一脸不担心的冲我摇了摇头。

    他是叫我也别在意?

    牛忙忙带着出去吃了饭的豆豆回来,见我们都站在门口一打听,惊得鼓大了眼睛。

    他说他进去看看再说。

    我和左征互看了一眼,也跟着进去了。

    牛忙忙把豆豆放在地上,绕过医生,伸手去摸婆婆的嘴巴。结果被陆礼承伸手一抓,捏得他倒吸一口凉气,嘶哑咧嘴的说。

    “陆少,陆少我检查检查,这情况不对劲啊。”牛忙忙痛的表情都变了。

    陆礼承才隔了两三秒后,松开了手。

    牛忙忙揉了揉小臂位置,再把手指掐在婆婆嘴两边,等婆婆一张嘴,他另只手伸进去拉出舌头,再把舌头翻上来,露出了舌根。

    我伸过头去才看了个大概,这一看不要紧,看明白是什么东西后,我胃里翻滚,差点吐出来。

    不仅是我。护士医生看见了都挺震惊的。

    牛忙忙回头,看看病房里所有人后,长叹一口气道。

    “这玩意害人啊。”说完牛忙忙让出了位置,医生护士都没明白他搞的什么名堂。但婆婆既然已经死了,就不能再占太久床位。

    就叫我们赶紧联系殡葬的人,把婆婆带走。

    等医生护士离开了后,我跟左征。还有刚下来的小白都进了病房里,这时候牛忙忙才摸出一把小刀,委婉的问陆礼承道:“陆少,这东西很重要,至少知道……她怎么死的,我能不能给割下来留着啊。”

    陆礼承这时候脸色惨白如纸,他缓缓的闭上眼睛,若有似无的点了点头。

    牛忙忙得了准信,才敢去捏开婆婆的嘴,又把婆婆舌头拉了出来,再用小刀一割。

    婆婆舌头下肿起了一块像脓包样的硬块,硬块上凹凸不平,乍一看,还有具体形状。

    就像是一个人形。

    而这舌上人没了一只手。两条腿也短了一半截。

    就跟婆婆现状,一模一样。

    被牛忙忙掏空了的舌根冒着血,他捏着那块肉又收回了手,连对陆礼承说了几声对不起,他说这东西他要拿回去研究一下,很快给我们消息。

    牛忙忙走了,剩下的事无非是葬送婆婆,大致跟普通的殡葬一样,担心捕风捉影的媒体知道婆婆去世这大新闻会抓着不放,所有的相关事宜一切从简。

    站在临时准备好的墓地前,我看着面前的无字碑。婆婆的死来得太突然。

    医生只说是心脏骤停,没其他原因。那婆婆舌头下的那块肉的形状又是怎么回事?

    离开公墓的时候,我刻意看了陆礼承好几眼,担心他出事。

    左征和小白带着两个孩子在车上,公墓这段路就我和他两个人,气氛安静的挺诡异的。

    我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安慰陆礼承两句,结果他突然停了脚步,站在离公墓大门只有几米远的地方,他转向我,视线森然。

    我心狠得跳了一下,多少能理解他现在的难过,特别他从头至尾一句话都没说,我走上前,双手抱着他的腰。

    低声喃喃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但你别太难过。”

    我张着嘴还想说点什么,剩下的话,却硬生生的咽回肚子里。

    查明真相,给婆婆报仇就是了。

    真相平白的摊开在所有人眼前,她风歌甚至亲口认了。

    可结果呢。

    我坐回到车上的时候才发现陆礼承一步都没跟过来,他还站在刚才位置的地方,静静的看着我。

    “你不走吗?”

    我手抓着车门,紧张的问他。

    陆礼承轻抿着唇角,半晌才摇了摇头。

    我觉得陆礼承的表现太过反常,但婆婆出事了这一切似乎又在情理之中。

    “走吧,让陆少一个人静一静。”我正犹豫着要不要下车去,左征温柔的帮我拉回车门,似乎准备走了。

    哪知道这时候后门突然打开,我扭头一看,除了车门开外没别的动静,再一看,一个矮小个离开车身一点距离,不忘随手关了门,再冲陆礼承身边跑去。

    我紧张的喊住他:“陆长安!你给我回来!”

    他跑到陆礼承旁边,才停下脚,转身回来,跟陆礼承并排而站,这一大一小,远看就是一道风景,特别是两人相似的眉眼,更别说拧巴的性子,简直一模一样。记叉狂血。

    陆长安还仰头看了看,似乎在确定位置,再把手往上伸,直到摸到那只大手,才停下。

    “这里风景好,小爷想留下来看看。”

    陆长安说得一本正经,也没征求谁的同意,一副打死都想留在这里的态度。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另一边的车门也打开了,同样的一个小身影往陆礼承身边过去,步伐却犹豫了几下,他回过头来看我,似乎在征询我同意。

    见我点了头,他才跑到陆礼承另一边站好,也学着陆长安的动作,怯生生的伸上去手。

    陆礼承动作很小,却认真的在勾着豆豆的手。

    “妈妈,我想再待一会儿,等会再回家,可以吗?妈妈。”

    我坐在车厢里,盯着面前这一大两小看。总觉得像在欣赏风景。

    这幅画面滑稽的有点好笑,笑久了总感觉眼眶也湿了。

    车里气氛一直很安静,我深吸一口气后,朗声道:“看吧,我两个儿子都不太听话,没办法我这个当妈的要多包容一下,你们先走吧,我先教训教训两个儿子,等会再走。”

    说时我轻快的拉开车门,毫无顾忌的朝陆礼承身边走,在下车前似乎没想明白的事情,现在总算像卸了担子一样的想明白了。

    我抬头,稍稍仰视陆礼承的眼睛。

    人似乎长大了,有些情绪都埋心底了,表面不想不代表真不想,表面不关心不代表真不在意了。

    刚才我要是多犹豫一秒,跟车一走。陆礼承一个人留在这里,母亲刚离世的他,该多孤独。

    他明明有阴妻,有儿子,就该有后盾力量。

    连我两个儿子都懂的道理,为什么到大人这里,就变成了种难以启齿又犹犹豫豫的担心。

    “我先申明我不是陪你,我是陪我两个儿子,你要做什么你就去做,等你做完了,回头就行,我们回家。”

    陆礼承微微眯起了眼睛,依然深邃的看不清他究竟在思索什么,可转念一想,他的想法,或者真不是表现出来的那样。

    或许风歌真的不能死,不是他不想不愿。

    那就想想办法,让她生不如死把。

第128章 真相() 
小白从车上下来后,没多久左征开车走了。

    我下来的时候倒是义不容辞的,可就这样一直站这公墓门口又不是个办法。

    我看了眼陆礼承。他既然决定留下来,说明总考虑过后果的吧。

    他却低眼看了看手边两个孩子,转身领着两小的往回走了。

    我和小白互看一眼,没办法。只能跟上。

    结果陆礼承又回到了婆婆墓碑前,静静立在那。

    我猜想他伤心着想多看婆婆两眼。结果陆礼承一站就是非常长的时间,我腿肚子都软了,想说两句。又看俩小的老老实实站在他左右两边没抱怨一句也没不耐烦。

    我只好硬着头皮陪。

    但熬不住无知的等,开口问他到底在等什么,陆礼承这么久了,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等天黑。”记休农技。

    他这话说得我紧张兮兮的,等天黑?在这公墓处等着天黑,我想象不出到时候可能会发生什么事。

    但是没法子,只能陪他等,好不容易熬到夜色降了下来,陆礼承慢慢的有了动作。

    他回身,盯着我上衣口袋看,叫我拿电话出来,给牛忙忙打个电话。

    我挺疑惑的,为什么要给他打,陆礼承却没解释。我只好给他拨了过去。电话响了两声后,传来牛忙忙的声音:“喂,思思。怎么还不回来啊?”

    我扫了眼陆礼承,天黑的不至于看不清他脸,但他面无表情的就跟不是他叫我打的这通电话一样。

    我只能硬着头皮猜,揣测的问起牛忙忙道:“对了,我正想问你呢,你从婆婆舌头底下割的东西,到底是个啥啊?有没有发现?”

    “嗨,我正想告诉你这个事,有大发现。你赶紧回来吧,回来再说,晚上在外面待久了也危险,对了,豆豆跟长安呢,别出事啊。”

    牛忙忙声音挺着急的,就像老朋友彼此间的关心一样。

    我听上去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可陆礼承既然叫我打这通电话,一定有什么目的。我再抬眼看陆礼承面无表情的样子,他又不是会恶作剧的人。

    这样想着,就越发觉得牛忙忙的语调很奇怪了。

    我又对着电话笑着催促道:“我们等会儿就回去,我买点东西呢,你先告诉我吧,究竟是什么东西。我挺好奇的。”

    “嗨,你这个人,这么重要的事能在电话里头说吗,思思,你为什么还不回来啊?”

    “好好,我马上就回去,你先等着啊。”

    挂了电话,我把手机放回上衣口袋里,紧张的看着陆礼承侧脸,问了他一个连我都无法相信的问题。

    “你是……在怀疑牛忙忙吗?”

    陆礼承沉默着,点了头。

    我猜准了,却慌的倒吸了口凉气,我脑子很乱,想理清一切。却又无从下手。

    但刚巧陆礼承提到了牛忙忙,我心里像有了点苗头,又在我心上像滋生了无尽的枝桠,完全包裹着我心脏见不到光亮。

    我转身谨慎的问小白道:“小白,我跟陆礼承在电梯的时候,牛忙忙说他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里的人告诉你们我们遇到了危险,是吗?”

    小白回忆一下,很肯定的点头。

    也就是说,有人打电话这事,真正只有牛忙忙一个人知道。

    “那你当时听到电话那头有人说话了吗?或者真的有电话声响?”

    小白语气不太确定,又想了一会儿才说道::“没有听到人说话,但电话是真的响了,当时他的语气就很着急,叫我赶紧上楼去救你们。”

    所以。

    虽然医院紧急出口有几个,只要避开了靠近我们电梯的那个,就有可能跟我们完全岔开,就有了机会对婆婆动手。

    如果这一切,都是牛忙忙策划的话……

    张娟是牛忙忙引导我们去找的。

    那之前在奉阴山救陆长安的时候,为什么单单就牛忙忙一个人被分隔开了。他是想脱离整个队伍,观察我们的一举一动?或者估计等时机做点什么?

    那蟒偏偏谁都不咬,只咬牛忙忙一个人?

    回陆宅的时候,阁楼上只有豆豆一个人上去了,他说十二人偶没在阁楼上,我也没怀疑过,可当时就真的没有吗?

    而轻舞。

    轻舞突然被掉了包,如果真有人要带走它,又怎么可能出现在我房间里。是有人想换走却因我的疑虑乱了阵脚,最后只好给我送回来了?

    豆豆突然耳根后长了红痣,是牛忙忙亲口说要在食物里加东西的,他以这种暴露行为的方式来证明自己清白?

    虽然很荒唐,可却是真正的奏效了。

    在牛忙忙曾经为了左征欺骗过我一次后的这段时间,我又一次选择去相信他。

    稍微我能想得起的细节,像带着寒气往我心口上冒,又刮着冷风让我意识越来越清醒。

    我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的抓住陆礼承胳膊,光是回忆就足够触目惊心。

    为什么会这样!像被人狠狠扇了一记耳光,脸颊火辣辣的疼着。

    “陆礼承,你的意思是,真正害得婆婆这样的,是牛忙忙?”

    我扫了眼面前的无字碑,再看看陆礼承的脸,他此时已经慢慢的弯腰,手放在平台上,那盖下去的砖瓦随着他动作挪动了一分,再又开了条口子,直到骨灰盒露出个角来。

    我没料到陆礼承会这么做,却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把骨灰盒的盖子也给打开了。

    顺着陆礼承动作一看,那骨灰盒里装着白灰样的东西,应该是骨灰,可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照理说人死后火葬,有些大骨头是不会烧太断的,偶尔会有一些残存的小碎骨,一般工作人员在把细骨灰扫进骨灰盒里之后,只要骨灰盒的空间足够,就会把一些小碎骨也给捡进去放在表面上,再送出来给家属。

    而婆婆骨灰盒里的灰,太细。怎么说呢,就连我这个门外汉一看也有种感觉,太假。

    可婆婆被推进去是我亲眼看见的。当时怕陆礼承难受,又不好带两个小的进去,所以烧尸体的时候,是我一个人进去的。

    可当时我看的清清楚楚,婆婆的确进了大炉子里。

    但就在这一瞬间,骨灰盒就给掉包了?

    这么快,只会是早有准备的。

    能洞察我们行动到这么入微的,除了在我们身边的人之外,还会有谁呢。

    这种突然听到真相的滋味一点不好受,就像是吞了口苍蝇一样浑身不舒服。

    又回想起刚才牛忙忙在电话里的语气,明明很平常,如果陆礼承不说,我们不以为意的回去了。

    那会是种什么结果?

    我谨慎的问陆礼承道:“你有几分把握,牛忙忙是内鬼?”

    “没有把握,但就是他。”陆礼承把骨灰盒的盖子又随手合上,又把顶上的砖盖给推平。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这件事情的?”

    陆礼承平淡的回答:“一开始。”

    我大吃一惊,一开始就知道,为什么还让牛忙忙跟着。他轻笑一声道:“他不跟着,怎么知道他目的。”

    可这无疑是在身边养条老虎,他陆礼承倒是真能沉得住气,要是我一早发现了,肯定坏事。

    等等。

    这念头在我脑子里闪过的时候,突然就停了下来,像炸开了一样,我伸手拽着陆礼承领口,逼迫他直视我的眼睛。

    “那你一直不告诉我的原因,是怕打草惊蛇,不是不想告诉我?”

    陆礼承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他直了直背脊,缓缓闭上了眼睛。我紧张的等他开口告诉我真相,不料小白警惕的声音先打破了宁静。

    “不好,有动静,思思,赶快走!”

第129章 阁楼上方的眼睛() 
此时陆礼承却一把抓住我胳膊,把我硬生生留在原地。

    我疑惑的瞪大眼看他。

    怎么一个叫我快走,一个又逼我留下来。

    “别怕,没事。”

    陆礼承这么说后,我心安下来,但马上蹲下去一手环抱一个矮小个。两个都很识趣,老实的抱着我胳膊。

    我一人亲了一口,低声叮嘱他们别怕。

    小白的话说完到现在,什么事也没发生。而她站在一旁也露出了焦虑神色。

    我蹲在地上不方便看陆礼承表情,只问他还有没事,过了一阵后他说没事了。

    这公墓阴气就重,小白难免会有感觉。

    真是如此吗。

    天色越来越暗,陆礼承才说走了。话音刚落,他把我手边上的两小只都牵了过去。

    我们走到公墓门口,停了辆车在那,老远就能看清,车里坐着的是左征。

    牛忙忙毕竟一开始就是左征安放在我身边的,我担心跟左征有关系时,陆礼承已经大方的坐到车里,我硬着头皮跟上。

    进到车里后,左征没急着开车,他手指轻轻叩着方向盘,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

    听久了,心情怪烦躁的。

    “要去我那里吗?或者别的什么地方。”左征商量的语气仿佛也发现了情况。

    我不知该不该信他。

    “去陆宅。”陆礼承立马接话。左征二话不说踩了油门。

    过了一阵后回到陆宅门口,这被火烧败了的房子看上去格外凄凉。

    这说明公公并没有回来处理一下房子,他现在人在哪?

    一起下了车,走进屋里,仿佛还能闻到烧焦了的发霉味道,地上躺着烧坏了的物件,七七八八的,都面目全非。

    陆礼承踩着楼梯往上走,眼看着身影快消失在二楼口,我赶紧跟上,一到二楼,他已经在阁楼口上站着,似乎准备上去。

    跟我设想的一样,他是回来看十二人偶的,可这些公公的心血。他不应该一早就带走了?

    令我错愕不已的是,阁楼上显然没被火势影响到,依旧一副本来模样。那木桌上放着的,正是那造型精致到近乎和真人一模一样的十二人偶。

    我赶紧叫后面的小白别把孩子带上来,豆豆见到这个指不定又出什么事。小白点头,就在楼梯口下面等着我们。

    我走到陆礼承旁边,问他现在怎么办。难不成要把十二人偶拿走?

    陆礼承摇摇头道:“这十二人偶归了主,拿不走。任何一个人偶在人手上出了事,十二种遭遇数倍反馈到人身上,比如张娟碰到其中一个,就是痛而不死。”

    痛而不死?

    陆礼承解释,痛而不死和长生不了是两个概念。永生活着。痛而不死却是受尽折磨后那人还留有一口气。但如果张娟好好的没一点问题,到了该死的时候是一定会死的。

    所以,张娟把娃娃弄掉了后,公公打断张娟的腿,她奄奄一息的就是折磨,再加上人偶诅咒,就是个恶性循环。

    难怪被埋在土里的张娟只剩皮包骨还留有一口气在。

    这只是不知道其中哪一个人偶的诅咒,那其他十一个呢?

    如果这人偶这么邪气,能理解为什么牛忙忙自己不拿走这十二人偶。估计是怕出意外。可为什么公公不拿走。

    是不能吗?

    也就是说,公公似乎也被什么东西压制着,连十二人偶都没办法带走。

    陆礼承带我过来的意思……

    我赶紧扯着他胳膊,谨慎的说道:“你该不会是想拿走这些东西吧,你都说了这十二人偶归主,要是公公一个高兴,在我们拿走的时候人偶自伤,那岂不就是会报应到我们人身上来?”

    陆礼承点头,我震惊,他居然是这个反应?结果他绕开我,直接站到桌子边上,我追过去的时候,却看他用手抬着桌边,空下一边似乎在等我帮忙。

    我硬着头皮跟他一起把桌子抬起来,往两边放,这期间我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看着这些诡异的面孔,唯恐出现什么岔子。

    就这么几下动作,我后背都被汗打湿透了。好在人偶没怎么样,刚好中间空出块地方开。

    我疑惑的盯着陆礼承,他却很淡漠的拿起边上一把不知道放了多久的斧子捏在手上,朝空地走去。

    我第一反应是陆礼承要砸了这些娃娃,吓得我脸色都白了。

    就在我紧张视线的注目下,陆礼承把斧子反过来拿着,刀背向下,一下一下的砸着地面。

    直到地面完全破开个口,比我想象的容易许多。

    越破越大的口子似乎露出什么东西,仔细一看,是散乱的黑色长丝。记休坑巴。

    头发?!

    裂缝越来越大,伴着“咚咚咚”像砸在我心口上的声音,里面慢慢显露出来的,是个尸体!

    我头皮一下炸开了!猛然想起这里就是我之前在楼下睡觉的天花板,我总觉得有只眼睛一直盯着我,难道就跟这天花板下面的尸体有关系吗!

    尸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埋在这下面的,已经面目全非,身体腐烂程度低,能大致看清尸体轮廓。

    闻着愈发浓郁的尸臭味道,我死死的捂住嘴巴才没吐出来,而多看两眼尸体,竟有一种差点把我自己给吓死的想法。

    这尸体无论体型身高,和暴露出的皮肤状态,还有头发长度,为什么跟婆婆的,一模一样?!

    我大脑像短路了一样,所有的证据都明显的摊开在我面前,可我一点没有组织的能力去把这些联系起来推断出一个结果!

    而陆礼承似乎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扔下手里的斧头,拉着我的手往外走了。

    不知道是我错觉还是陆礼承原本手指就冰凉凉的,就像回到当初第一次跟他接触的时候的那种冷。

    从阁楼下去,两小只担忧的盯着我的脸,豆豆怯生生的喊了句妈妈,陆长安眼睛转溜溜的,一副大人口吻道:“怎么回事啊!”

    我见到这两小的,猛跳的心脏才得以舒缓。

    从陆宅出来,陆礼承讲了个地址,我一听,是之前在静安区为我准备的房子,之前左征告诉我,猎鬼人的饲主就在那里。

    陆礼承提到这个,是跟猎鬼人也扯上关系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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