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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公主杀人事件-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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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只有在不在乎的时候,才会不被另外的人影响吗?那陆礼承为什么一开始对风歌护得像心头肉一样?
似乎没经过任何考虑,他便开口答道:“没有。”
陆礼承话音刚落,风歌瞬间移动到陆礼承面前,她单手扼住陆礼承喉咙,眼睛里的杀意肆起。
仿佛只需一秒钟,她就能拧断陆礼承的喉咙。
让他死,十阶的风歌只需要一步而已。
可她的手却只贴着陆礼承的脖子,似乎连力道都没敢落重半点。视线被痛楚煎熬填满。
她现在的状态,会不会比她升十阶时候还要痛苦千百倍。记以刚才。
“你只要说没有利用我,我就放过你。”这一步的退让,似乎耗空了她全部理智。风歌的表情慢慢变得扭曲,她的执念充盈在眼眶里。
陆礼承挑眉。手伸向风歌手腕,带着她的手往下垂,风歌表情愣了一下,又燃起了几分希望。
动作只是顺从的依着陆礼承,没抗拒半分。
她想过要杀陆礼承?应该一秒钟都没有过。
“你屡次伤我妻儿,我没准备让你放过。”
或许女人的心死向来反复。
风歌从绝望到希望,再到绝望的过程只在这短短十几分钟里。
短时间内的沉默,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明明显得拥挤的天台,却仿佛只剩风歌一个人。
“你早就只到,你早就知道。”风歌苦笑着转了身,仰了点头,望着天,叹声道:“估计你能动我,肯定会千百次的让我死是吧?那行,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如果我有一天自杀了,你能别拦着?”
她居然在向陆礼承询问自杀的权力?!
陆礼承似乎真的认真在想,半晌后点头说好。
得到答案的风歌毅然从天台上跃下,似跳在顶层的窗台上又往下一层一层的降。
我走到陆礼承旁边,光今天听到的一切都足以让我吃惊的说不出话来。
他依然沉默着,我却犹豫后问他:“你利用了风歌,什么?”
良久,陆礼承才扯着嘴角笑了笑,很平静的反问我:“我需要利用她什么?”
言下之意,他并没有在利用风歌?
“啧啧,陆少真是多情郎,既然这样,思思咱们就先不参合了,别人家的事,让别人自己去理。”
左征过来要揽我的肩膀,手臂中途被陆礼承打掉,他讽刺的盯着左征道:“说起利用女人,我陆某自叹不如,一个男人把如意算盘打到个女人头上,你脸呢?”
左征似乎也怒了,他还在笑着,声音却变了:“那也比陆少觉得不说就不是撒谎,装出一副良善样子的好。”
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总感觉再争吵下去会到动手地步。我赶紧两边都劝了好一阵,才暂时休战。
回到房间里,我怎么也不敢相信,今天明明是风歌能连系同阶猎鬼人对我们下手的最好时机偏偏就这么放过了,就因为陆礼承不爱她?
虽然得了风歌保证,夜里躺床上了心思总不安稳。感觉到我的异样,一双小手盖在我眼睛上,随之而来的漆黑真的才提醒到了我,我居然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看了两三个小时。
“你快睡觉,妈妈马上睡了。”
我把胖小手塞回到被窝里,怕他感冒,又检查了下他跟豆豆两个人的状况。
“你在想什么?”
我叹口气,这小毛孩子,每次都用大人的口吻跟我谈话,不知道该不该纠正。
“在想一直理不通的事。”
“你给小爷讲,小爷给你理。”他拍了拍胸脯,似乎为他的能力作保证。
我扫他一眼,对着那张肉呼呼的脸,竟然真的开始一点点的把自己的疑惑给说了出来。
或许真的是我被瞒了太多事,到现在还糊涂着,面前有张没捅破的窗户纸,我怎么都看不到光明天。
陆长安听完,却一副很不屑的样子,啧啧两声后,在我准备教训他之前说到。
“这点小事还需要通过小爷的口中才能想清楚吗?”
小事?
这怎么就是小事了。
我不服气的瞪他,挑衅的扬了扬眉。
“牛忙忙叔有牛忙忙叔要的东西,左叔有左叔要的东西,而我老爹也有我老爹要的东西,但东西只有一份,都不让,就只能抢了,但你又动不了我,我又动不了你,就先按兵不动。”
我噗嗤一笑,虽然说的粗糙,但似乎是这么个理,眼瞧着我们母子三个成了这群人手中的香饽饽,谁都想争。
包括公公在内。
谁争了,另几方就拉帮结派的护着,再谁抢了,其余几边总会闹出动静来拦。
所以到底是现在我和我两个儿子,都在于这几方势利的均衡下安稳活着。就好像偷来了几天时间活命一样。
但都是打着情的幌子,图自家的利。多可笑。
到目前为止,仿佛谁都能依靠着,但谁又都信不过。
我脑子里的凌乱被解开许多,又低头认真的问陆长安,那妈妈该怎么办。
“你得帮我爹啊。”陆长安似乎挺着急的,没想到我会是这么个问法,想来我应该在这个问题上有很肯定的答复。
他急着纠正我的三观,很严厉的说道:“夫唱妇随,夫唱妇随!你得帮我爹知道吗。”
“那我是你爹媳妇,那我是你什么?”
陆长安愣了一下,眼珠子一转溜,憋红了脸,不说话。
“你说说,你说了我考虑帮帮你爹。”
陆长安突然把头埋进被窝里,过了好几秒,才从被子里传出一声闷闷的声音。
“妈妈。”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真切的听陆长安这么叫我,就像要把我的心给化开了一样。激动的直想掉眼泪。
豆豆似乎被吵醒,迷糊的睁了睁眼睛,含含糊糊的说出的第一句话,也是妈妈。
这样就够了。
至少我还有两个真诚贴我的儿子。
就够了。
第136章 轻舞的愿望()
趁着豆豆和陆长安都睡下了,我蹑手蹑脚的下床,拿着电话到窗台边,给牛忙忙拨了个电话去。
接到我电话的牛忙忙语气并不意外,他显然也还没睡,声音很清澈。
“怎么了思思。睡不着吗?”
我轻笑一声,没接牛忙忙的客套话:“我有件事情问你,轻舞我要怎么驾驭。”
“……”牛忙忙哈哈笑了两声,像是真听到了笑话一般。我按兵不动,等他笑完才说道:“既然牛忙忙你想要的东西在我这里,可你想过没有,我要是没一点自保能力。万一我落到的是其他人手里,你要怎么办?”
牛忙忙终于不笑了。
“我现在只求个自保能力,我想要驾驭轻舞,你告诉我办法,也算让你能心安理得一点不是?这对你来说,没太大坏处。”
“思思,你很会劝说人,我差一点就被你说动了,可是,我曾经告诉过你吧,轻舞就是个宝贝,要是你拿在手里,万一刀口向我,那怎么办?我不想自食其果啊思思。”
“这点我向你保证,轻舞我只用来守护我要守护的东西,不到最后时刻。我不会向你出手,而且你潜伏在我身边这么长时间,应该知道我的,不会给你构成威胁。”
“不不。”牛忙忙立马否决我的话道:“思思你会成为我最大的威胁。但我还是可以告诉你方法,你成功让轻舞归主后,我再跟你谈交换条件,可以?”
真不知道牛忙忙这招是不是在左征身上学的。他居然也开起条件来。
我要他的条件在保证不伤我两个儿子的前提下,牛忙忙同意了,他说道:“你要让轻舞归主很简单,你首先要压得过轻舞,你要能打的过他,那你就能成为他主人,显然这单暂时不太显示,但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满足轻舞愿望,只要你能跟他思想想通,问清他的要求后,去满足他,就能让他归主。”
我一听还挺激动的。原来这也是个法子。
再问了见轻舞的办法,牛忙忙很干脆的回答我。在梦里。
挂了电话,我赶紧躺在床上睡觉,可一睁眼却见到天都亮了,这一觉睡下来什么事都没发生。
我挺紧张的,做梦是不难,但要怎么梦见轻舞,这是概率性事件?
我赶紧又接着睡了个回笼觉,做是做梦了,就是没梦见轻舞。
要是我只安静的等轻舞出现在我梦里,会不会就太迟了。
是要满足什么要求吗?上次梦见轻舞是在……
对了!
我赶紧跑到浴室里,打开花洒,关掉了热水,那凉水冲打在浴缸里都透着寒气。我一咬牙,赶紧把衣服脱了个精光,艰难的把水流的方向对着身体。
冰水打在身上冻得我直发抖,我咬着唇蜷曲着身体却没改变水流方向。
大概过了快半个小时,我才麻木的把水龙头关掉,想从浴缸里出来,却艰难的挪不动步子。
刚刚高烧退掉没几天,这次真的病来如抽丝。我连是不是自己从浴室里出去的都不知道,只浑浑噩噩的,又做了个梦。
梦里出现了熟悉的身影,我惊喜的对着她喊,她一转身,看不清样子,但我知道她就是轻舞。
“轻舞,你有什么愿望,我会帮你实现,实现之后,你能认我为主吗?”
我紧张的看着她。只听轻舞嘲讽的嗤笑一声,幽幽道:“就凭你?”
轻舞看不起我很正常。她这段时间都跟在我旁边,估计是知道我实力就是个愣头草,什么都不懂,她的愿望想来肯定很难办到。
不过我有小白和陆礼承他们在,麻烦缩减了许多!
“对,就凭我,反正总要有人实现你愿望,不如让我来试试,要是我不行,你再换别人不也一样的?我现在是不怎么样,可如果你愿意归主于我,有了你,我就能怎么样!”
轻舞没马上说话,我心扑通直跳,等了半天后,她哈哈大笑两声,声音里透着雄厚气息:“好,既然这样,明天后,你一个人带着刀,到城南浒山脚下的老庙里,到那里之后再说吧!”
我猛然睁开眼,浑身刺痛,头像被千百跟针在扎一样难受,我对上陆礼承怒意十足的眼,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在梦里面得到轻舞要我帮她实现愿望的许可了!
我还没来得及高兴,陆礼承阴鸷的语气像一盆冷水朝我泼过来。记以庄圾。
“你能耐了是吧,居然搞得自己几度高烧?这几天来你烧了几次了?你告诉我,是不是还准备用这样的办法来折腾自己?”
陆礼承咄咄逼人的态度叫我心虚。难道他知道我这么做的原因?看他表情语气就知道非常不同意了。突然一个脑袋从陆礼承的胳膊下钻了出来,几乎跟陆礼承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也有样学样道。
“这么大个人了还发烧!就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气死小爷了!”陆长安气鼓鼓的嘟着嘴,又说了好大一通。
“我爹照顾你一天了,没吃饭没喝水的,弟弟也是,小白姨也是,左叔也是。”说到这,陆长安就不说话了。
我牵着嘴角,不怀好意的笑道:“那你呢。”
忍着嗓子的烧痛,我忍不住不去捉弄他。
眼看着那脑袋突然一下又从陆礼承胳膊下缩出去,再没钻出来了。
我脸上还挂着笑,再对上陆礼承的眼,又笑不下去了。他似乎也没打算让我高兴多一秒,带着警告的口吻又威胁了我一遍。
“你别整天胡思乱想,老实在家里带着,有什么事我会处理。”
“那你伸手给我摸摸?”
陆礼承扫我一眼,别开了视线:“你摸什么。”
一听陆礼承说这话,我就心里不是滋味。什么事都瞒着我就算了,现在他体温越来越凉,不就预示着他的生命快要被消耗空了吗,居然还敢在这里说大话。
是在说临终遗言?
我呸。
抱着你不说我也不说的心情,没告诉陆礼承我在梦里已经得知了轻舞告诉我的地址。可现在难办的是我究竟要怎么从这里出去,白天要么陆礼承要么左征都在守着,晚上也没见两个人有离开的意思,轻舞给我的期限是明天。
眼看着就天黑了……
“喂,你们出去。”我对着两个站在门口互不相让的黑脸,下了逐客令。
没人理我。
我又不耐烦的提高了点音量:“我叫你们出去啊。”
还是没人理我。
行,这两位爷就在这耗上了,我没办法,只能稍微闭了闭眼睛,再睁开,还是同样的面孔。
我要疯了。
怕传染给两个小的,今天挪到跟小白一屋睡了,本以为会有机会,结果现在更困难,我只能清了清嗓子道:“我要去上厕所,如果你们跟进来,你等着挨冷水吧。”
说完我下了床,腿肚子都是软的,假意觉得冷,抽了件装着钱包的衣服穿好,勉强走到了卫生间,在我眼神威胁下,两个人才在门口站着没跟进来。
我关上卫生间的门,落了锁,不敢太着急就走,稳住呼吸和砰砰直跳的心后,看了看卫生间的大窗户,这里是二楼,我从这跳下去会很勉强,但更关键的是……
我没带轻舞啊!
之前轻舞放房间里了,现在倒好,我正焦灼着,突然视线往旁边一扫,洗手台旁边的皮袋子我怎么可能看错,这不就是轻舞吗!
轻舞怎么会在卫生间里?
管不了这么多了,我二话不说拿着轻舞,走到床边上,把窗户轻轻的打开,寒风除了进来。
预测了能落脚的位置,我抬起一条腿,往窗台上抬去。
第137章 自损()
当我两只脚都踩在那一块刚好容脚踩踏的泥阶上时不自禁的发软。没想到自己高估了自己能力,才意识到了危险。
要不然,回去?
不行。
两种想法在我脑海里交织打架,直到两道清冷的声音异口同声的在我脚下的地面上传来。记丽系弟。
“滚回去。”
“退回去。”
我猛得低头一看。
陆礼承和左征不知什么时候竟站到了楼下去!
我沮丧的往回收了腿,回到房间没多久,两道身影又重新回来。一副要跟我算总账的样子。
我耸耸肩,不打算回避,盘腿坐在床上,迎上两双视线。
“这次轻舞的事我是一定要去办的。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我儿子被当成物品来哄抢,你们拦得了我多久?”
两人始终不说话,沉默时气氛紧绷的向拉扯的弦,随时都会断开。
只有一声微微的叹息,打破了宁静。
“谁要拦你了,至少让我安全把你送到目的地。路上出了事怎么办?”
我瞬的抬头,见左征脸上挂着无奈的笑:“你啊……算了,谁让我们亲手摧毁了你的信任。”
左征弯腰,接过我手中的轻舞,另一个冷着脸的过来拽我的胳膊,我被两个人塞进车里。往城南老庙赶去。
一路上陆礼承开车,我坐副驾驶位置。左征在得知我要去的地方后打了几个电话,最后一个挂掉后。义正言辞的说起这老庙的前后历史。
说这老庙是荒废了许多年头的。初期村里发了灾。山边坠下的石块把庙给砸的七零八落的,只剩老庙里头供奉的佛祖像毫发无损,孤零零的立在那。
那时候开始,村民相信活佛在世,重修了老庙后每天络绎不绝的人前来祭拜,哪知道后来发现,头一天进过老庙的村民第二天早上会有不不同程度的呕吐高烧不退现象。有一天村民抱着婴儿进了老庙后,第二天婴儿离奇死亡,就再没人进老庙祭拜。
我一听高烧不退,怎么跟我症状相似,就问左征,那为什么不把老庙给拆了,还留着那尊佛祖像在。
我没回头,只听左征温和的声音从我后脊传来:“进老庙祭拜只是高烧呕吐,等有人要碰那佛祖像的时候,就会当场暴毙。”
我听得头都大了。被左征这么一说,那这老庙是拜不得也动不得,只能放在那了?
“那这庙是谁修的?为什么会这样?当事人没负责任?”
左征只说年份太久远,查不到究竟是谁修的。
我心跳加快,仿佛不用轻舞再说,我也明白他要我干什么去了。
拆庙。
车开到村口,为了防止村民们疑心,不敢敲门问具体位置,只能摸索着找到老庙,没想到房梁上还挂着两个大红灯笼,烛光微弱。
与普通寺庙不同,这老庙透着股阴气,渗得人浑身不舒服。
庙门是关着的,伸手轻轻一推就开了。我看了眼旁边的两个人,伸手把轻舞接在手里。
“你们不进去了吧,送我过来已经算犯规了,我不想节外生枝,要是出什么意外,我会呼喊的。”
我没料到两个人居然真的就退后几步,给我让开了道。
“小心点。”
“小心。”
我停下脚步,回了头,举着手中的轻舞,正对着两个人中间空隙处。
“你,以后我有本事了,我帮你破十二人偶的局。”
“还有你,你要活了是靠我,死了也要问我答应不答应。”
“别小瞧我沈思思,我起点比你们低,但不代表我就没本事!走了。”
我笑了一下,尽量不让自己的话听来像是临终遗言,随后再不去看两个人越渐古怪的表情,不由分说的背过身,跨步进去。
进去后的第一感觉就是阴冷,比我手中握着的轻舞好不了多少,好在身后的门是开着的,仿佛正常温度的风灌进来都能吹散里面的寒凉。
我往里走几步,穿过不长的院落,接着又是个门槛,跨步进去,再抬头一看,我心跳突然快了一拍。
这哪里是佛祖?
明明是个普通男人的泥像,却透着股怪异的诡气。
所以村民从很早前开始供奉的就是个普通男人?
再看这男人,身形快比女人还要消瘦,剑眉下的明眸透着英武之气,更像是上战杀敌过的将军。
不知为何,在看一眼这泥像,我心狠的钝痛一下,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拽紧了心脏,越收越拢。
我多看两眼心里越发不舒服。
想起左征说过的话。我把轻舞放在地上,直接噗通一声跪在泥像面前,连拜三下才起来。
退坐到墙边的角落里,等着拜佛像后的高烧。
我闭上眼睛,准备好再见轻舞。
这次依旧是在同样场景,轻舞背对着我,没等我说话便开口道:“看来你已经猜到要做什么,破坏它!不许叫人帮忙!”
我不服气的回道:“我没打算要人帮!”
“很好,这是测试你的时候到了,想驾驭我?你要有这资格。”
轻舞话落,我就醒了过来,满身的汗,额头也昏沉沉的。我都不知道自己再这么烧下去十天半个月的会出什么问题。
先不管了,我紧握着轻舞站起来,重新走到泥像前,解开皮袋子随手放一边,盘算从哪里下手为好。
到这时候我慢慢意识到自己能力的渺小。这第一步,我没了牛忙忙左征,要自己摸索着想办法。
我举着轻舞,二话不说,站到泥像面前的木供桌上,照着泥像的脑袋狠狠砸去。
这一下震得我手心发麻,痛的我差点松开了手,可我咬牙一看,面前的泥像一动不动,头顶连个裂痕都没有。
我又抬着轻舞,忍着手心的痛,狠砸了两下,结果还是没用。出除了手心越来越疼,像脱了层皮一样。
为什么?
我突然对自己的决定起了怀疑,再看看泥像,此时我只要稍稍仰视就能对上泥像的脸,它脸上不知从何开始挂上了阴冷笑容,眼睛地方空出的一圈就像在看我。
就在我意识恍惚的时候,泥像的手突然抬起,一掌朝我拍了过来。
我往后倒,狠狠栽在坚硬地面上。只觉得胸口到腹部被猛烈一击,倒下后背部火辣辣的烧灼,身体里的五脏六腑全挤成一团。
这一下我差点痛晕了过去。
再看泥像,依然保持之前姿势,哪里有伸手的痕迹。
不可能。
我刚才明明看见了。
好不容易直起身体,从地上勉强爬起来,留着一口气仔细检查泥像,发现他抬手的地方有了一道不算清楚的裂痕,有十厘米左右的长度,我喜出望外。
举着轻舞往那裂痕处砍,没有反应,我没放弃,咬牙使出浑身力气,一下一下朝裂痕处砍劈,结果又是突然一下重推,我身体往后一仰,倒在地面上有两秒钟的意识空白。
渐渐看清周围环境,才强撑着爬起来,吃力的又往泥像身边靠,那裂缝,又拉长了好几厘米。
我记得很清楚,我砍最后一下的时候是没有任何损坏的,所以这裂痕不是我造成的,但我眼睁睁看着它越拉越大。
这泥像正在被破坏,却不是因为我。
这泥像我亲手破坏不了,却能自损?可是让这泥像自损的可能,是由我自己来承受泥像打击?
我现在浑身难受的只吊着一口气,再挨泥像两下打,在泥像彻底坏损之前我早就痛死了。
是有什么我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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