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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公主杀人事件-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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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山洞口下去,还没回到车上,就一眼看见车门外站着的三个人。
没有一个人身上是完好的。多多少少的都带着伤。
特别是牛忙忙,鼻青脸肿的,见到我就想哭,却眼巴巴的把眼泪给挤了回去。
他表情有种想说却说不出口的憋劲,一咬牙,还是大声说了:“思思我好想你,那臭婆娘见我不从。揍了我好一阵,还好拖到小白过来了,不然我就被提去喂猫蛛了。”
“我”一听,轻蔑的笑了:“自己弱挨个女人打,你还挺得意的?”
“我不是得意。我把思思当朋友,我有高兴或不高兴的我就爱跟朋友说,我不怕丢脸,不怕思思看不起我。你没有朋友,所以你懂什么!”
牛忙忙语毕,本以为前世会破口大骂,哪知道她竟然愣住在原地,在几双视线的捕捉下,她才从茫然的神情里回过神来。
我曾经为一人负天下,除开儿时,再没有友人的记忆。
这句话前世没开口说,我却听得一清二楚。
她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几个人心怀鬼胎的站在废车旁边,看来是不可能再用这车了。
几个人拿出手机一看,坏的坏,没信号的没信号。
感觉要被耗死在这地方。
几个人上车,把东西清点一下,带的食物不过,大概只能撑个一两天的,也就是说两天之后,一定要从这个地方出去到市里,才有办法继续下去。
牛忙忙说,市里离这不远了,走一天时间,应该能到一个镇上,镇上再歇歇脚,提辆新车继续赶路。
没人反对,继续下去的路只能靠双腿走。
“我”视线扫到左征的时候注意到,左征的腿的确像是除了点问题,走路不太方便。
之前见识了守陵人易容的高超手段,我总隐隐担心现在左征不是他自己。
可身体还被前世站着,我不方便说,哪知道前世竟然开口,话锋却直指牛忙忙。
“听守陵人家族说,你是野种?”
此话一出,现场气氛骤降到冰点。
陆礼承牵着我胳膊的手力道重了点,很不满我刚才的话。
连我听了都吓一跳,没想到前世能可耻到这样,我立马骂去:“你到底能不能消停一会儿?!牛忙忙没害过你吧,这里的人除了陆礼承外没人跟你有恩怨,你为什么要这样?”
前世一副要让全世界都恨她的姿态,古怪的让我难以接受。
只听这时候的牛忙忙突然传来爽朗的大笑声。
原本他走在前面,笑着回了头,眼睛眯成一条缝:“嗨,不就是我爸不顾本家人的劝阻,跟不是守陵人一族的我妈结了婚,生下我的当天我妈就死了,然后等我记事以来,就在本家混着了。”
……
前世不问,我还不知道有这么一出。牛忙忙轻描淡写的说出来,可总觉得哪里味道不对。
他妈妈怎么突然在生产当天去世了?真跟守陵人一族没关系?牛忙忙一直都没怀疑到这件事上来?
即便如此,守陵人一族平时对牛忙忙的态度应该不会太好吧,牛忙忙这些年都是怎么忍下来的,他一点都不计较这些?
这话题这么伤人,自然是没人再接下去,好在前世也没继续追问,话题就此打住。围边长巴。
走了快半天的时候,到了个湖边。眼看着左征已经走得满脸是汗,脸色也不太好,索性就暂且在这里歇个脚,等过点时间再走。
落脚的时候,牛忙忙说要跟小白去周围看有没有什么吃的。陆礼承则拉着我走到湖边,他从背包里拿出张毛巾,浸到湖里,再拧干拿出来,递到我脸边帮我耐心的擦着。
陆礼承认真的表情真的非常迷人,我在最痛恨他的时候也无法反驳这一点。
显然前世比我清醒许多,“我”语气泛酸道:“以前可是半点不碰这些的,转世后就转性了?”
陆礼承继续给我擦着额头,轻轻的,像对待臻品。他清洗毛巾时,才淡淡的回答前世问题。
“这一世遇上爱人。你变太多了,衾衾。”
衾衾应该是前世的名字吧,陆礼承一直这么叫她,初初听见,总觉得有宠溺味道,可细想一下,又有种刻意的疏远。
而“我”的身体僵了僵,心情比刚才差了很多,等陆礼承递毛巾过来要给我擦脸的时候,“我”一巴掌拍在他手臂上,很不耐烦的让他滚远点。
自己则站起身来,走到左征旁边坐下。
视线有意无意的往他腿上瞥,见他手掌盖在左膝盖上,感觉像是在给自己阵痛一样。
他倒是挺能忍的,估计会很疼,走了这一路,还一句话不说。
左征的眼镜估计是摔坏不能带了,他摘下眼镜后的眼神没有平时的锋锐,柔和了许多,左征是书生气息的长相,无奈心眼太多。
“思思为什么这么看我,哦,你不是思思,是衾衾?”
左征不知从哪听到的前世名字,竟学着玩味的念了一遍,“衾衾”这两字被左征念出来,又有另外一种味道。
前世的感觉说不上来好坏,却罕见的没讽刺他,只对上左征茫了的视线,噗嗤一笑:“你这腿再不治估计就废了,你就不怕?”
左征意外的挑眉,似乎是没料到前世会主动说起这个,他也笑了,温温的。
“忘了怕该怎么表现了,有机会下次衾衾教我一下。但看起来衾衾也不太会表现害怕?”
“害怕是懦夫的表现,是无用之人才会有的情绪,害怕有什么用?还不如想办法变强。”
左征的视线里透着几分赞许,似乎很认同前世的话,“我”正打算说什么时,牛忙忙和小白已经回来了。
一个人手上抱着一捆干木头,另一个人手里拎着只死兔子。一个不停的念叨,另一个面无表情。
看来这一趟出去,收获颇丰。
第188章 萌物()
左征和陆礼承虽然都是公子哥的命,但动手能力都还不错,不一会儿生起了火,空气里飘荡着野兔的肉香。
牛忙忙盘腿坐在地上,一块快的割下肉来,先递一块给小白。再分了条兔腿给我。
几个人分着把兔肉给吃光,一看天色晚了,左征的腿受伤不轻,就没着急走。
下这结论时,所有人视线时不时的落在“我”身上,见“我”没反对。才决定下来。
晚上的树林里刮的风像吹进骨头一样的冷。大家把从车上拿下来的背包里衣服分了分,找了块靠湖边的大树准备靠着歇了。
我的对面是牛忙忙和小白,左右两边是陆礼承和左征。
陆礼承把他身上的衣服往我身上盖,没等“我”开口便说道:“这是给思思的,你不用推。”
陆礼承的衣服刚盖过来,另一件衣裳从另一边又往我腿上盖。
左征笑笑:“这件是给衾衾的,你不要推。”
一连多了两件防寒衣在身上,顿时暖和了许多。前世不知道在想什么,没反对也没答应。就这么睡了。
等到夜里安静下来,“我”也意识开始变得不清晰。当我试探性的又骂了前世两句的时候,她没反应,才确定她睡着了。
我没放弃,依旧开始刻意静心,保持呼吸的平稳,又去寻找另一个呼吸声。
我要赶紧配上,快点夺回主动权才行。不然见到豆豆,他还误会我,他该有多伤心。
另外个声音比之前听得要清晰很多,让我配合起来也相对容易了一些,正当我兴奋的时候,不知怎的。总听到有第三个呼吸声。
这声音时有时无,像幻觉一样,可当它出现的那一下,又是那么清楚。
我有点坐不住了。这玩意对我干扰很大,让我无法静心不说。也分辨不清究竟哪个是我自己的哪个是突然冒出来的。
这种感觉很烦,让我心一下浮躁起来,哪知道“我”眼睛突然瞪开,前世醒了!
她醒了之后,竟然立刻站了起来,从陆礼承和做左征中间走出来,往旁边的湖边走去。
“我”的步子很僵。一步步的踏在地上,跟中了蛊一样,我心沉了一下,“我”是不是突然遇上什么事了?
我赶紧在心里喊了两声前世名字,她没理我,继续朝湖边走。眼看都要走到湖里去了,还没停。
不会吧?!
就在我慌乱的时候,“我”已经一脚踩进了湖里,这时间的湖水冻得整个人都像结了层冰一样,我整个人都冻得清醒了,前世却一点反应没有,继续把另一只脚抬进去。
遭了遭了。
我喊也没用,前世听不见,其他几个人更别说听见了。这一步步往湖里走,像没有尽头的样子,分明是要自己淹死自己。
我不想在还没躲回自己身体的时候就这么死了,但又一点办法都没有,当河水完全没过我腰间时,我脑子里已经没多大希望了。
我犯愁为什么就算有邪祟小白一点动静没有的时候,“我”已经开始弯腰,上半身往水面上压。
这是在干什么!?
眼看着我的手往水里伸,等胸前位置都沾了冰水的时候,我的手好像摸到什么东西。
滑滑的,就在我脚面前。
刚才我走过来的时候居然没有碰到,像是故意在这东西面前停了脚,就这么丝毫不差的,刚好又够我的手指摸到。
我一下提心吊胆了起来,总感觉这东西不简单,哪知道“我”的手竟然还把里面的东西往上面一扯,从水里给拔了出来!
不知是好是坏,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眼看着手里拿着的东西从水底抽了出来,我还挺吃惊的。
这东西,怎么跑水下面去了?围边呆巴。
放在我手心里的,俨然是个蛋,比鸵鸟蛋还大点,上面有一些纹路,看起来特别奇怪,不像普通的蛋。
“我”捧在手心里,又往湖外面走,身体自动把蛋抱着,往火堆里放。
这是要烤了这玩意!?
关键现在前世没意识,身体也不是我在操控的,怎么感觉像是我被一颗蛋牵着走。
眼看着从水里捞出的蛋进到火堆里,被火焰完全吞噬着。“我”盯着火堆一动不动,慢慢的,我注意到蛋顶上竟然开了条口子!
从这口子开始,这蛋以惊人的速度裂开,蛋壳从两边破开之后,从里面折翅出现的,竟然是只拳头大的小鸡!
毛茸茸的小鸡无视火焰,竟扑腾着翅膀朝我飞来,停在我脸面前,他两个小眼睛竟然还在眨。
与普通的小鸡不同,这东西通体雪白,眉心中间有一点朱砂红,我被它看得措手不及,心里不由的没了之前的恐惧感。
这萌萌的玩意一看就没有任何杀伤力,就算真动起手来,估计一个小孩子都能一只手给捏死。
似乎感觉到我心里的想法,他表情竟然还动怒了,扑腾着翅膀,用小脑袋往我胸前一撞一撞的示威。
好像在说,不要小瞧了它!
我被弄得哭笑不得,从水里拿出的蛋,放在火里烧裂了,里面跑出来一只白鸡在攻击我……
正到我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这撞着撞着的小鸡,突然间脑袋没了!
我吓一跳,再仔细一看,更让我恐惧的是,不是小鸡脑袋没了,而是它的头已经进到了我身体里,没一会儿,整个身体都钻到我身体里去!
这一下吓得我冷汗直冒。再看胸口位置,哪里还有什么小鸡。可是仔细看,我身上又没有流血,又像不是真的进到我身体去了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
无论如何,这玩意的出现真的把我彻底给吓坏了,而我的身体竟又自觉的往回走,到了原来的位置上,坐下来,闭着眼睛,休息。
这一气呵成的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可是我浑身上下的湿气证明着这一切都是存在的。
不知道我又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这一次我失去意识之后再醒来,已经是白天,看样子前世早就醒了过来,正面朝着湖面,不知道在看什么。
难道她知道昨天晚上那只白鸡的事了?!
我一想到这,以为前世会说点什么,至少问我什么白鸡。可她一点话都没对我说,反而是转身,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为什么前世一点不奇怪,这刚刚开春,身上打湿透了她一点没感觉到?
我还没有发烧迹象或者任何不舒服的感觉,就好像这一切真的都没发生一样。
“我”此时走到了左征面前,看着他拉高裤腿的膝盖,被简单包扎了一下,白白的纱布渗出了一块血迹。
“看来你是真的想断条腿了。”“我”冷言讽刺着,语气却很淡,不像是在看笑话。
左征居然还是笑着,他挪开一点腿,像是给我让出个位置,又用眼神邀请我坐下,他自己则继续处理伤口,一边处理一边说:“那衾衾有什么办法能帮我保住这条腿,我一定感激不尽。”
“你觉得我会帮你?”
说这话时“我”居然真的在左征的旁边坐了下来。
他不意外的点头道:“当然,我可以用一个条件来交换一条腿,何乐而不为?”
“我”真的开始思考起来,半分钟后,点头同意,用向左征提出一个要求,来换左征的一条腿。
“那衾衾希望我做点什么,对了,还没正式的做一次自我介绍,我姓左,叫左征,我是左氏一族的后代。”
“左氏……左氏!?”
“我”在嘴里念叨了两边之后,语气都变了,前世好像想起点什么,用古怪的眼神打量起左征来。
第189章 到了()
“衾衾,帮我。”左征说话含糊其辞的,听在我耳朵里怪不舒服的。
可前世竟然一点不反感,手指放在左征的腿上,把那白纱布给掀开。
我盯着血肉模糊的那块儿掌心大小的伤痕,心里多少有点抵触。照理说前世应该要讽刺我两句。可她没有。
她专心的看左征腿上的伤势,一点没理我的意思。
怪了,她为了给左征治腿,连我这份都忘了?
不对,不对劲。
一般情况下,前世干什么都得记着讽刺我两句的。不可能这时候什么都不说。
况且我都想到这份上了,她还没出声提醒我。
一个突如其来的想法在脑海里冒出来,我不太确定,可又很想确定一下,便颤巍巍的,开口骂起前世来。
通常之下,我和前世可能起冲突的情况都避了又避,是不想惹出听得起茧子的辱骂讽刺。
可我试探性的骂了骂她之后,前世竟然一点反应没有!
她压根就没听见!?
我彻底震惊了。赶紧又骂了她好多遍,之前憋着口气没说的,这次统统骂了个痛快。
都快把我骂了累的时候,我喘着气说了声:“你居然什么都没听见。”
“什么?”
“我”正帮左征处理伤口的手指停了一下,前世突然反问我,我吓了一跳!
她,她能听见?围边夹圾。
“怎么不说话了?”
她竟然还反问我不说话?她是不知道我现在的想法?
等等。
我突然明白过来。
我刚才的“骂”都是在心里说的,没有从嘴巴里说出来。而问她的时候,是用嘴巴来问的,所以她听见了。
这么说来,她是无法感知到我想法了?!
不得不说,这消息让我喜出望外。只要前世不知道我想法,就算是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我为了测试这个。用语言问了一遍话,又在心里骂了她好一通。
她却只是回答我的问题,不知道我骂她!
我激动的都快掉眼泪了!这样前世不知道我在想什么,那从我这边她就别想获取有用东西!
为什么突然就这样了?!
我猛然想到昨天晚上的湖,那颗蛋。浮出来的那只小白鸡。
难道跟这个有关?
我试探性的问道:“昨晚你睡的如何?我睡的不错。”
“呵,你想跟我闲扯什么?脑子蠢的人的确好睡觉。”
看看!前世怎么可能变了个人,只有一种可能。她听不到我心里话了。而她也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一无所知,就算我刚才回想起了情节,她也感知不到。
太好了!
虽然这小白鸡钻进我身体那场面我想想都觉得怪不舒服的,而且也无法预知这小白鸡会不会在今后给我造成巨大麻烦。
但现在起码解决了目前的一个难题,要好的多。
“我”正检查完了左征的伤口。开口叫左征等着便起身,往森林里走去,还没走两步,肩膀被一个东西盖住,“我”转头一看,眼神不悦。
“这里危险,守陵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再出现,我陪你。”陆礼承已经洗干净了脸,他说话时呵出的白气又转瞬不见。
“我”讽刺道:“管好你自己吧,别管我。”
“我是在管思思。”
说实话,这几天来陆礼承有意无意提到我的那些话,总叫我心里有种被羽毛划过的感觉,这感觉一旦出现,就被前世给骂没了。
现在她感知不到我想法,也就没骂我,只狠狠的瞪了陆礼承一眼,继续加快脚步往树林里走。
她似乎不打算理他,专心的盯着大树周围的土泥,像在找什么东西,一棵树一棵树的看,挑的都是一些看起来年份不短的树木。
在挑了好一段时间后,总算看到了东西,“我”俯下身来,正准备伸手,陆礼承却先我一步要去采,却被“我”下意识抓住手。
“律,别碰,有……”
“我”说完这句话,现场气氛瞬间僵了,陆礼承的手悬在半空中一直没收回。
我从迷茫里快速反应过来时,“我”已经清了清嗓子,让音调降到最低点。
“你懂什么就去碰?不要命了?”
说完“我”快速把地上的泛绿毛的果子摘进手里捏好,转身大步往回走,步子太急,像逃。
前世不再感知到我情绪,我却清楚感觉到了心脏传来的酸楚哀伤,压得我闷得慌。
刚才前世那一下,看来是条件反射,这绿毛果子有什么特性是陆礼承碰不得的。
律?是陆礼承前世的名字吗。
“我”快速走回到左征身边,把手中的果子照着左征的伤腿捏碎,又把烂掉的果肉平铺在伤口上。
“我”瞥了左征两眼,带着淡淡笑意的口吻道:“你能忍着?”
“衾衾帮我包扎的,我尽量忍。”
见左征用从没这样对我说话的语调在和使用我身体的前世对话,这种氛围让我极度不舒服。
就好像预见到事情正往我不希望看到的方向在发展着,又没有改变的能力。
帮左征包扎好,陆礼承也回来,简单收拾一番又继续上路。
好在这次只走了半天,就到牛忙忙说的镇上,找了个手机店买了五部新手机,居然还让我们有幸找到家卖车的店,陆礼承二话不说提了辆车,是简易的面包车款式。
比起之前的商务车要局促很多,但只能先忍忍,先往目的地赶去才行。
牛忙忙准备去驾驶位上开车,陆礼承拦下他,自己上了驾驶位上,说等会儿今天到了地点后,就要牛忙忙先出面了,他得先休息休息。
牛忙忙没推脱,裹着衣服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鼾声肆起。
陆礼承开车,到牛忙忙导航到的位置才把他摇醒,牛忙忙猛得睁开眼,发懵的把下巴的口水擦了,茫然的盯着陆礼承。
陆礼承扬了扬下巴:“地址究竟在哪?”
牛忙忙伸头出去一看,不好意思的笑道:“就是在这里,也不是在这里。只是车只能停在这了,里面还要走一截。”
刚陆礼承停车时我就注意到,牛忙忙叫开来的地方,竟然是一家医院。
这家医院看上去有点旧了,却很大。到这个点了,还有不少人进出,怎么看都不像是牛忙忙所说本家人的一个据点。
牛忙忙的出事行为总透着股怪异的神秘,很容易引人到怀疑上头去,可他表情举止又很敞亮。渐渐的,我都不知道该信他多少。
牛忙忙先跳下车,说这次可以一起去见,只不过要先吃个饭,在周围开家旅馆暂时休息一下,要等到夜里十二点,本家人才会出现。
这么一听,又挺玄乎的。可事到如今只能听牛忙忙的。
前世似乎又不高兴牛忙忙怠慢了进度,去开房间时骂了牛忙忙一路,把牛忙忙的脸色都骂白了,他似乎有点不高兴,竟扭头对着小白问道:“你是九阶猎鬼人,肯定打的过普通人吧,有人欺负我,你帮还是不帮!”
小白冲着牛忙忙翻了个白眼,又似不经意的看了看我,压低着声音道:“要是跟思思没任何关系,我帮。”
“我就是顾及思思面子,不然我也早就动手了,好男不跟女斗,算了算了。”
牛忙忙委屈了一路,到旅馆暂时歇脚,该睡觉的睡觉,到了十一点半时,全部人已经从旅馆里出来,走到了医院的大门口。
“你确定这里有?”向来言简意赅小白问道。
牛忙忙点头:“这里就是了,你们跟在我后面,千万别出任何纰漏,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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