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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公主杀人事件-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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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倒是想起诺言来了,前面的一切推的一干二净,找我要东西的时候倒是什么偶读想起来了。
我烦躁的瞪了老头一眼。又认真的回答他:“我说了,我什么东西都没拿到。”
“女士,话可不能这么说。咱们是有交易的,您下去帮我们拿上来东西,我们帮您找回儿子,要是您这边没有拿出东西来,那我们也没办法了。”
老头一副要撒手不管的作势,依我这么多天对他的短暂了解,不可能只是不帮忙这么简单。
“我没拿到东西,这次不用你们带我下墓,十天期限,这十天内,我会给你们答案。”围投余巴。
老头听完,只是眯着眼睛笑,很长时间都没说话,他在考量。
过一会儿后,他点头道:“好,就这么办。”
商量好后,老头和阿壮先撤离了。
老头自己回去了,而阿壮留在十陵,具体在哪我也不清楚。
等老头他们一走,我马上看着陆礼承道:“我要风歌的联系方式。”
陆礼承轻轻颔首,又跟左征下去买上来三个电话,人手一个,他拨了个电话出去,没隔一会儿,电话又打了进来,陆礼承没接,伸手递给了我。
我接过电话,看着上面的一串数字,记了记,才按下通话键。
“出事了?”
“没出事,长安在哪?”
“在我这,怎么了?”
“我要去接他,说个时间地点,把他带过来。”
“为什么?”
“哪有这么多为什么,我要见他,你赶紧带他过来!”我估计扯出急躁嗓音,骂咧咧道。
可到现在手心全是汗,不能让风歌发现前世已经不在了。
“好,你等着。”
“等等!你先让他给我讲句话,就现在!”
……
一秒,两秒,等了似乎很长的一段时间,等得我心紧张的抽疼时,才谨慎的在电话那头听到突然有的一道小小的呼吸声,很平静很舒缓。
我多想不顾一切的大喊,告诉长安我就是妈妈,可风歌在电话那头,我说不出口,我不能说出口。
只能激动的哽咽道:“长安……你怎么样了,还好吗?”
对面的呼吸喘得粗了点,声音透着不耐烦道:“小爷弟弟呢!”
我正想脱口而出他没事,可转念一想,立马艰涩的改口,每个字像凿着我心脏一样,我不得不这么说。
“他,不是你弟弟,你没有弟弟。”
“豆豆就是小爷弟弟!亲弟弟!”陆长安的声音很愤怒。
我猛抽一口气,很欣慰也很心疼便眨了眨眼睛,尽量调整呼吸道:“好了好了,不说这个。”
确保了陆长安真在风歌那,也知道他安全,见到他之后再跟他解释,希望他能听得进去,能理解我一时的残忍。
我报了串地址后,风歌竟然一口应下来,这比我想象的要容易,挂掉电话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小心有诈。”左征闷声道:“风歌说不定已经发现了,她既然能感应到衾衾的存在,那衾衾不在了,她就一点没有感应?”
我摇摇头,迷惘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见到长安再说吧,要是真动起手了,你们别管我,先救长安。”
风歌因为自己原因不能伤我,可长安跟她没关系,她可以肆无忌惮的伤害长安。
我现在只要确保陆长安和豆豆的安危就好。
等了一整天时间,我手拽得手机发烫,才终于等来了一个电话,号码依旧显示的是相同的那个。
我激动的抬头看了看陆礼承和左征,两个人分别用眼神示意我可以接后,我才激动的接起电话,“喂”了一声。
“你人在哪,为什么为什么还不来?出事了?”我焦虑的问道,等待的却是无止境的沉默。
沉默,还是沉默。
这份宁静,我紧张得浑身汗毛竖起。
“你还真以为我这么好骗?沈思思,你蠢够了没有?”
风歌冷笑着说出的一番话,把我彻底打入地狱里。
我轻轻闭了闭眼,尽量平复呼吸后,镇定的说:“你都知道了还陪我演一场戏,难道你不无聊?”
早该预想到是这样的解决,我居然还保佑过可笑的幻想,我真是疯了。
“当然不,我人就在四川。”
什么……?!
“你还有选择的权利,一,要你儿子,二,要你自己。”风歌不容置喙道。
我大惊,又很快平复情绪,听明白了风歌的意思,冷冷的反问道:“你是想让前世重新复生,用我身体?”
“没错。”风歌淡淡的两个字,从容的回答道。
“怎么可能,你以为我的身体只是个容器,谁进都可以,她已经消失了,不可能再复生,如果你知道方法,你怎么不去做?”我激动道。
回想起前世进我身体里的那些可怕日子,简直就是噩梦一般。
“沈思思,我不想在这里跟你废话,你有方法让她离开,你就有方法让自己离开,我不是说你聪明有能力,而是提醒你,你的生命就是这么轻贱,你的身体只是为了我们的复生作准备,跟你本人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要做的,就是听话,懂吗?”
我气愤的浑身颤抖,拽紧的手机却被抽走,陆礼承手里握着手机,对着公放的话筒道:“你闹够了没有?衾衾复生后会给你存活机会?你还不清楚她的性子?”
陆礼承淡淡的两句话,对面立马不说话了,要不是传来波动起伏过大的呼吸声,我以为风歌已经挂了电话。
“这是我的选择,就算我一开始就是错的,但我愿意,行吗?”风歌悲愤的咬着每个字,字里行间透着酸楚,她这话指的,不仅仅是跟我前世有关的。
“那你是怎么想的,助衾衾上位,那你自己?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不要了?”
俨然成为当红明星的风歌,拥有名,拥有力,还拥有巨大的号召力。
可风歌却说。
“我早就一无所有。”
她语毕,我心突然疼了一下。
第218章 换了?()
这就是我和风歌之间日渐多出的通感吗。
我能淡淡的感觉出她的强烈喜悲。尽管这一切于我而言毫无关系。
“把她带回来,儿子还给你。”说完风歌挂了,电话传来的忙音昭告我的希望也灭了。
我还要重回陵墓里吗,找到湮,找到那玻璃瓶子,重新被前世操控身体。自己熬着等消亡。
我不想这样,可又毫无办法。
“别去了,我们直接去救长安。”陆礼承突然横过来的手,把我肩膀给揽上,我后背抵着他胸口,却一点没轻松起来。
左征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眼镜后眼神闪烁道:“风歌建筑起的势力可能不比守灵族弱,这次不知道风歌这边来了几个人,光她一个,小白不在,我们也不好对付。回衾衾陵墓的话…”
陆礼承生硬的打断了左征的话,冷冷道:“我负责拖延,你们去救长安,救到后直接就走,我想办法离开。上海再见。”
一个坚持要跟风歌拼一次,一个坚持会陵墓会更容易。
我垂着眼道:“这种理想状态太不现实了。要不然,先回去陵墓里看看?”
想到陵墓,我心里不是一点希冀都没有,至少湮在那里,或许他能帮我解开这困局。
陆礼承抿着唇,看我的眼神变得锐利,仿佛洞察了我心思,让我有些隐隐不安,不太敢去看陆礼承的眼。
“你到底是想回去干什么?”
他冷得像冒着寒气的声音快冻住我心脏,我装出底气足的样子,仰头望着陆礼承:“我觉得回陵墓拿东西更容易点。”
“从那兵马俑坑之后,谁就进不去了。只有你一个人能进去。你确定要一个人去冒这个险?”
湮在那,怎么会危险。
我却换了缓和口吻回道:“没事的,我之前不是下去过么,熟悉了之后我下去很容易,你们别担心了,我会想办法上来的。你们在外面等我就行。”
“好,那我们等你吧。”左征一口答应下来,可陆礼承这还不肯松嘴。
他慢条斯理的抬手抓住我领口。指尖一点点在我领口上的布料上摩擦,又淡声道:“这是你自己选的路,要是你选错了,你知道后果吗?”
他声音阴冷冷的,像隐着怒意,我本以为他说救长安还是找回前世的选择,可转念一回想他话的语调,仿佛又不是这么回事。
不然陆礼承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沉默中时间度秒如年,我低着脑袋不敢看他的眼,半晌后,他才长长的叹了口气,妥协道:“随便你。”
陆礼承别扭不满的答应后,我们马上动身往陵墓回,好在陆礼承虽然不愿意,他却是最记得路的一个,跟着他七扭八拐的,好不容易到了陵墓口,我叫他们在外面等我就好,两人却说要送我到兵马俑坑去。
顺利到了之后,我走在只容一人走的小道上,走到尽头时,才回头看着两人,看不太清,只冲他们挥了挥手,见他们并排而站的没事样子,才放心的继续往下走。
通过冰宫,再下到主墓里,比第一次来时要轻松许多,我走过汉白玉桥,到了玉棺边,对着里面轻轻喊了两声湮的名字。
湮没理我,我耐心的等了等,随后玉棺里马上传来熟悉的吟唱声,像一缕清泉划过我难受烦闷的心脏上,带过意思清凉的舒爽感,我缓缓闭上眼睛,一副享受姿态。
当我再睁开眼时,湮已经站在我面前,嘴角含笑,仿佛不意外我到来,表情很平静。
我也不知怎的,到这时候了,死灰般的心情竟然有点高兴,高兴再见到湮。
“去里面吧。”
湮说这话时,玉棺盖打开,他自然的半蹲而下,露出膝盖让我踩。
我顺势进到玉棺里后,不多时湮也进来了,他躺在我旁边,轻轻道:“你好像有烦心事,闭上眼睛。”
我听话的乖巧闭上了眼,一阵吟唱声又钻进我耳朵里,不知不觉中,我仿佛睡了沉沉的一觉,再睁眼,身体像恢复了全部能量一般,感觉非常充沛。
从玉棺里出来,湮问我怎么样了,我兴奋的如实回答他,我的笑意还挂在脸上的时候,对上湮明亮的眼神,恍惚间回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我不就是来送命的么。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过了一阵后,轻轻吐出口气,尴尬道:“湮,我想把她要回来,可以吗?”
我的声音无比沉重,直到现在我的心里都极不愿意,我不想就这样把好不容易夺回来的身体拱手相让。
别人不知道这种割舍感,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经历了一次绝望的失去,现在就要经历第二次了。
我不甘心……
“去做愿意做的吧。”
我闻声抬头,惊讶的盯着湮从容的眉眼,听他继续道:“不去拼一次,怎么知道结果。不要逃避,思思。逃避无用。你跟她,还是不像。”
湮的意思,是我跟我前世不太像么,我善在遇到问题时逃避,而衾衾却会勇敢的直面现状。
湮的评价让我很不好受,有一种被判定为坏学生的感觉。
湮却了然的笑笑,安慰我道:“去试试吧,不行你再回来。我一直在这。”
听他这么说,我嘴巴像灌铅一样沉重得张不开。
从刚才进来后,湮就吟唱给我听。原来我身体充满力量的感觉不是错觉,是湮在助我一臂之力?
为什么他明明是衾衾的师傅,却还要在这时候帮我,他明明可以把前世的残魂重新灌注到我身体里的,他没选择这么做。
我问湮为什么这么做,他则平静道:“每一世有每一世自己的宿命,思思你该为自己活,却被别人的宿命牵连折腾,我会为你余生的安平祈福,愿你尽早过上自己愿意的生活。”
我被说得心酸得抽痛,湮说的何尝不是我想抱怨的一切,我凭什么被陆礼承,被衾衾,被左征,被公公,被风歌等人搅得生活不得安宁。
我只想跟我两个儿子过普通日子啊。
“去吧。”
湮的话无形中给了我力量,我点点头,被湮送到了兵马俑口处,又见到了陆礼承和左征,我才依依不舍的回头,看着湮平静如水的脸。
“我还能再跟你见面吗?”
我脑中闪过一丝念头,或许到现在,直到现在这一刻,只有湮,只有湮没有抱着目的性的来到我身边,而对于他的依恋又让我觉得羞愧、
好像一种奢望。
“会见面的。”
湮肯定的语气让我轻松许多。围讽尽扛。
当我慢慢远离湮,走向两个人时,我见到了两个截然不同的表情。
一个放松,一个警惕。
左征皱起眉头,试探性的问道:“你不是衾衾?”
我看左征这表情,挺寒心的,怎么感觉左征很不高兴见到我回来的样子。
“我不是,我没把她换回来,让你失望了。”
我故意带着赌气的口吻说道,左征笑笑,脸上的表情松懈下来,他摇头解释道:“没有没有,我只是挺诧异的,怎么思思你突然改变主意了?”
我斜睨他一眼,口气不好道:“我想试试先见风歌,看能不能带回陆长安再说,我还不想死,你满意这答案吗?”
我的语气挺冲的,左征只是赔笑说他没这意思,一边的陆礼承仿佛从始至终都没听我们说话,他把眺望的眼神收回来落我脸上时,才拽着我胳膊拉我往外走。
“走吧,快点从这里出去,防毒面罩不一定还能起作用了,先走。”
在陆礼承的催促下,我们才从陵墓里出去,我回头望着渐渐熟悉起来的陵墓轮廓,隐隐想着,希望我这选择不会有错。
第219章 不灭!()
从陵墓出来,我马上打电话联系风歌,告知她我现在手里有衾衾的残魂,又问她陆长安在哪。
隔了一会儿后,电话那头传来风歌的冷笑声;“跟你的交易条件你听得还不够清楚?我要跟我通话的人是她,否则一切免谈。”
“你等等。”我急忙喊住风歌,着急道:“我是真的想不到办法让她怎么复生,反正她的残魂我是带出来了,你不要我也没别的法子。”
风歌才松了口:“先见一面。”
我舒了口气,听她报了串地址后,就跟陆礼承左征上路往那处赶。
在一个复古小镇上。仿佛重新翻修过,有丽江味道,一条长街,两边的商铺因时间太早还没开门,石板地板两边一条小水沟,隔了路中和两侧。
我们挨家挨个的找,找到风歌说的那家昼夜客栈,正中木门禁闭着,左征上前敲了好几分钟才有了动静。木门开条缝,一个脑袋钻出来,像还没睡醒。
他揉揉眼睛,又用力眨了眨,露出迷茫表情:“歇业了啊,别敲敲了。”
那人估计是店伙计,操着一口浓重的四川方言口音,我险些听不懂,哪知道左征竟随口一回,也是四川方言。
“我们找人。”他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两百块钱塞进那人麻布上衣口袋里,店伙计眼睛亮了亮,还是摇了摇头。
“我们这没客人,老板让歇业一个多月了。”
“我们不找客人。我们找你老板,还带了个小孩儿来。”
老板?风歌?
店伙计挠了挠脑袋,挺不可思议的嘟囔到:“奇了怪了,你们怎么知道她带小孩儿来了,这才几天,我去问问啊。”
店伙计跑来没一会儿。又折了回来,把木门完全推开,请我们进去。
一边进门还一边向我们提起他老板的事。
“你们既然认识老板。那我就不多介绍了,大美女,还是个明星,嘿,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开个店,不开张,还顾着人天天看着。”
看样子是风歌没错了。
店伙计的话引起了我好奇,便问道:“这店开多久了?”
“开了快…一个来月了吧。”店伙计回忆后脱口而出道。
一个多月,一个多月前的风歌开了这家店不是为了做生意,仿佛就是为了等这一天罢了。
穿过一个别致的弄堂,到了个大房间里,几张桌椅摆在走廊边,还有个别致的小吧台坐落在东北角。
“你们先坐坐啊,我去请老板下来。”
店伙计上去没多久,旁边的木梯子传来清脆的下楼声,我一听立马警惕起来,赶紧蹭的从凳子上站起来,视线扫过去一看,过来的人果然是风歌!
风歌此时已换上一身跟这客栈相衬的衣裳,从木梯上下来后才缓缓抬起眼皮子视线往我们方向扫了一圈,在看到陆礼承时明显顿了一下,最后停在我身上。
“东西呢,在哪?”她摊开手,掌心向上,一副懒散的样子盯着我,仿佛像在看好戏。
我视线绕过她,顺着她来时的方向,往她背后的楼梯看上去,又观察下楼上格局,握紧了拳头。
我始终隐忍着,感觉到气氛渐渐不对劲。
“怎么都站着呢,水来了,都坐下,都坐。”店伙计是个自来熟,操着一口浓重口音,手里端着盘子,笑眯眯的靠过来了。
我眼疾手快,手掌猛地打在盘边上,震得盘子里的水杯顺着就往风歌的方向扫。
在店伙计慌乱的惊呼声中,风歌淡定的测了测身子,躲过了。玻璃杯哐嘡的砸在地上,碎裂开来。
我没停歇,抬腿往风歌身上扫,风歌一把抓住我腿肚子,手稍微一用力,我冷汗瞬间冒出来!
我压根不是她对手!
这种恐怖的想法扫进我脑子里挥之不去,咬牙想从风歌手里抽回腿来却毫无办法,此时陆礼承也朝风歌动了手,风歌轻松自如的接下,再把我的腿往后一拉,我差点跌在地上爬不起来。
我痛楚的视线扫在一旁的左征脸上,我见他一脸平静的模样,忍痛吼道:“去找陆长安!快去!”
左征这才动身往木梯上走。我和陆礼承更是卖力的牵制风歌。
我还期盼着自己能和陆礼承勉强牵制风歌时,只见风歌在嘴里碎碎念了几句,没等我听懂反应过来,一道光从楼上的房间窜出来,一下到风歌手上。
我微微眯上眼,看那道还折着日光的东西被风歌轻巧的握在手里,这玩意我太熟悉!是我辛辛苦苦完成心愿的轻舞!
那个从一开始就没归属于我的轻舞!
十阶猎鬼人的风歌加轻舞,我心咯噔一下!
我的紧张被风歌捕捉,她露出悲悯的王者姿态,居高临下的盯着我:“我不能让你死,但我能让你生不如死。”
她说这话时,我被她握在手里的右腿突地传来一下剧痛,风歌用力一下,生生的拧断了我的腿骨!
这一下我的血液猛地凝滞,痛得我不能呼吸,背上冒起的冷汗快把衣服打湿头,我恍惚的视线盯在右腿上,看着它在风歌的手上向着一个不可能的弧度倾斜……
“住手!”陆礼承狂怒的声音带得空气一下拉紧,他手指弓起直朝风歌的脖子去,风歌竟然没躲,被他手指扼住喉咙,露出痛楚表情。
她在笑,扯着嘴角的笑容无比凄冷,却又孤傲的像舐伤的孤狼。
“你现在能杀我么?”
她的声音无比痛苦,又透着绝望的兴奋。
“我也能让你生不如死。”陆礼承双眸通红,他愤怒的低声道。
“不不,你舍不得。你舍不得她感觉我的痛,你看看,她越来越受我影响了,我不杀她,她也会死,哈哈哈,你永远保护不了你喜欢的人,上辈子这样,这辈子也是!”
风歌绝望的吼,被扼住喉咙又把声音带的变得扭曲起来。
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店伙计慌张的往后退,脸色惨白的要逃,风歌眼神倏得一下过去轻舞竟顺着她的视线窜的而去,瞬间刺进店伙计的左腿里,立定在石板地面上!
店伙计发出绝望的痛喊,没一会儿就晕了过去。
我惶恐的见证了这一幕,在风歌手里的轻舞竟然能这么可怕,仿佛它已和风歌人剑合一了一样!
“呵”。
风歌低笑道:“害怕了吗,记住这种恐惧的感觉,你会喜欢的。”
风歌说这话时,我脑子一转,却被另一个发现震惊。
为什么……
为什么风歌捏碎了我的右腿骨竟然一点不痛了!
好像浑然失去了直觉,从痛得无法呼吸到现在,明明不到几分钟的时,这期间发生了什么?
我试着动了动脚趾头,能动。这是怎么回事?!
我一脸惶恐茫然的盯着风歌,她显然还不知道这点,嘴角含着笑,高高在上的盯着我。
我脑子一转,想到了湮。
是湮!围岁鸟扛。
是湮对我的吟唱起了作用,我身体的伤会以千百倍的速度复原!
“你在高兴什么?”
风歌显然捕捉到我表情里闪过的窃喜,这让她非常不满,就在此时,她又一用力,我的右腿更是夸张的像再好不了的样子。
而这时,我的右腿竟然连痛感都没有了!
我抑制不住心里的狂喜,猛仰着头哈哈大笑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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