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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养成记-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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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没什么反应,但水洼里的安然却慌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而这些无奇,他有碰巧都见过。
白七公这一招叫做“蛊过桥”,根据典籍记载是东安州邪道歪术。此术多为养尸为祸之人的招牌手段,银线松软,以此威桥正合蛊虫心意。
最重要的便是那些蛊虫,之前已经提过,故此不多做介绍,总之,这一招下来,别说是安宁,就是自己师父荀阳子那样的得道之人也招架不住,只有任人摆布的份儿。
“吾师祖灵宝天尊驾下自来,感召天地,日月生辉,华光普照,震煞避邪!一切蛊甬近不得!广法道宗,急急如律令!”安然使尽气力向着安宁打去。
白七公洋洋自得的放出了蛊虫,这些小家伙整齐划一的蠕动过去。
安宁的举止开始怪异起来,久违的痛感也席上心来,蛊虫一路攀爬,一切似乎都在白七公的掌控之中,可就在蛊虫爬到银线尽头的时候,意外发生了,“噼哩啪啦”一阵响动,那些小虫无一例外,尽数被烧。
白七公傻眼了,第二次傻眼,也是最后一次,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估计连自己的性命都有危险。
“撤吧!好汉不吃眼前亏!”白七公没了新鲜感,好胜心也消失殆尽,银线不要了,蛊虫也不要了,保命是关键!
“你们给老夫等着!”白七公恨恨的留了一句,转身离去,安然见状不由得舒了一口大气,白七公失败了,直到后来,安然仍有些心有余悸,这是卫道以来最有悬念的险胜,白七公只需要再坚持一下,安宁就会因煞气封禁而瘫倒,自己也因伤无法动弹,俗语讲,这就是命!命好,谁也挡不住。
……
一切都结束了,驴车是没有了,好在还有驴,将安宁扶上了不叫驴,安然亲自牵驴,陆飞裳紧紧守护外还有些虚弱的安然身边,而龙韬散人则跟在众人身后,一行四人,有人有驴,标准的取经阵容。
雨过天晴,走了半个时辰,黎明时分,东方泛起了鱼肚白,虽然还是有些冷风,但一切都好转起来。
出了树林,稍显狼狈的四人踏上了林外的大道,与来时一样,安然又开始了“乞讨”之旅,只不过经过一番泥泞的洗礼之后,安然宛如脱胎换骨一般,从上到下,离乞丐的形象更近了一步。
辗转之间,一行人终于进去了浣城境内,浣城之地,山青水秀,人杰地灵。
越过了一条双行大路,遥遥望去,只见一处石墙矗立于山峦之中的平峰之上。
林之一角,层峦叠嶂,离雾掩映,宛如仙境,龙韬兴奋的道:“师父,我们是不是快到了!”
“嗯,再走个把时辰怎么也到了!”安然说完,聚气凝神,做好了最后的爬坡准备。
第299章 :东安鬼事(5)英叔()
“旺财,等一下去检查一下堂屋,马上下元节了,什么孤魂野鬼都有可能出啦!盯紧那几只装有厉鬼的埕子,万一被他们跑出来就麻烦了!”
“是,师父!”
山间的一座缓坡上,坐落着几间瓦舍,瓦舍外边围定一道古色古香的红砖墙。
十月的清晨,山间已是一片肃杀,远远望去,一道炊烟袅袅升起,为荒凉的山间平添了几分生气。
山间瓦舍砖墙之外立着一块半人高的大石,大石之上鬼斧神工般书写着几个大字“东乡义庄”。
大疆独有习俗,生人与亡者界限分明,以免发生混乱,所以一般的义庄,殡仪馆之类的地方都建在荒山上。
就连安家的连锁产业,也是在虞城之外荒郊之上起屋。
英叔,本名肖咲英,今年三十多岁的年纪,不知是岁月如刀还是命格缺陷,看上去就宛如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一般。
长眉一字,浓密旺盛;瓜子脸,外掰耳,额窄颧高,薄唇小口,鼻头如蒜,用乡人话说,是正统的一半男相,一半女颜。
英叔有两个徒弟,长徒叫人杰,是附近镇子上的富家公子,后因其父沾染药瘾,致使家道中落,迫不得已之下,人杰本想自寻短见,却被下山接棺椁的英叔所救,自此便住在了义庄。
二徒弟旺财,名字很怪,与之重名的狗类很多,这并不是英叔的本意,而是他自己的要求,传说是用自己的名字来缅怀一只逝去的狗,相比人杰,旺财的命运就惨的多了,至少前者父母健在,但是这位仁兄自打记事起便没见过父母的身影。
他不是孤儿,因为他身边还有条很有灵性的狗,名字就叫做旺财,当地人都叫它狗爸,因为千真万确的,小旺财就是老旺财养大的。
此时的义庄里除了英叔和旺财之外,还有一位做饭的老妇人,英叔对她很亲切,总是这样称呼她:“死老太婆!赶快给我出来!”
“弄啥嘞!弄啥嘞!偶跟你讲哦,不讲美德似要受天谴的!”一个身材相当丰盈,相当油腻的歪脸老太掀开了东屋的门帘声音略显粗狂的抬着一只大盆走了出来。
“受天谴?你偷偷拿我的私房钱更该受天谴!”英叔怒不可遏,老太太撇了撇嘴,一脸嫌弃的道:“你休枉我潵!老太太我本本分分,兢兢业业……”
“那你告诉我,我小金库里边那一撮长毛是怎么回事儿?还有,偷偷摸摸进我的屋脚印都不擦干净,不是你干的还有谁?”
英叔哀痛欲绝的呵斥,老太太却不以为然:“是偶拿的又怎样?你还随意克扣人杰跑尸的钱喱!我怎么就不能拿来一点儿!”
“你那是一点吗?我金库里就剩下仨大子儿了!”英叔说着,吩咐道:“去后山打些野鸡和山兎来,有客人到了!”
“不劳你费心,山猪和野菜都打好了!就等着晚上开饭了!”
英叔没有搭理她,转身走出了院子,就在后山道口的位置站定,一双写满了尖钻刻薄的眼睛定定的望着那条唯一的小路。
……
山路崎岖,几经辗转之间,安然等人终于攀上了这道缓坡。
站在路口上,安然轻轻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回首对身后喘着粗气的龙韬道:“钱袋给我!”
龙韬小跑着递到了安然手中,安然缓步走到缓坡路口,朝着空旷的路口作揖拜道:“北地虞城安府蓝衣道弟子安然,拜过山门!散财已备,求见尊威!”
龙韬见状看了看身边的陆家大小姐,还有那位随后赶上的褚道士,疑惑的问:“师父在和谁说话?”
“英叔!”褚钧宪悠悠的说完,只见前方的空气中凭空划出一个人影。
与安然所想的截然不同,英叔并不是仙风道骨,恰恰相反,活像个市井小民。
二人见面,丝毫没有任何寒暄,仆一相见,英叔便直奔主题,一本正经的问:“东西准备好了吗?”
“嗯,这是讨来的碎钱!”安然说着将钱袋递给了英叔,若换在平时,安然必然会在送完礼之后寒暄几句,但是这一次,他什么也没说,原因很简单,英叔虽然看上去尖钻刻薄,甚至有点小人相,但他很清楚,这就是个高人,不是身高,是技术过硬。
“好了,死老婆子在里边准备好了饭菜,给你们接风!”英叔说完径直来到了褚钧宪身边。
“道兄!”褚钧宪行过道礼,正要说话,却被英叔打断:“道友,我看你印堂发黑,进来凶事临门,还是乖乖在我这里呆着的好!”
“谨遵道兄教诲!”褚钧宪行了礼,直接带着那几具尸傀走进了义庄。
英叔如同检阅一般,来到了龙韬飞裳与驴之间。
“那位小道士,这几个人是你带来的?”英叔的眼中充斥着无限的敌意,饶有深意的问。
安然回过身来,应道:“英叔,有什么问题吗?”
“那就好,别给我惹什么麻烦!”英叔冷冷的告诫了一句,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相当潇洒。
安然苦笑不已,上前牵过陆家大小姐的手,柔声道:“没事儿的,有我在!”
还记得小时候听奶奶讲过一个故事,一位落魄书生进京赶考,经过一片荒山时遭了贼,身无分文,饥寒交迫,最终昏死在了一处荒山野岭,幸得一位老太相救,还给他做了一顿丰盛的饭菜,而这顿饭菜的原料不仅简单,甚至简陋。
两粒米,一口破锅,一只坛子,哦对了,还有一口口水,看着这些东西下锅,书生甚至有种绝食的冲动,但最后闻着饭菜的香味儿又忍不住动起了筷子,结果这一吃,便停不下来,太好吃了。
而在英叔家里,也有这么一位,做饭速度之快,原材料之简陋,过程之恶心,与故事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而这位厨师,便是那位英叔口中的“死老太婆”。
这一招瞒的过别人,却终究瞒不过安然,对这一招,他是深有体会,曾经执行任务之时,他就遇到过一位与之类似的老妇。
那是一种类似奇门遁甲的幻术,其大成者当属三国时把曹操忽悠的七浑八素的左慈先生。
虽然是旁门左道,但却相当及时。吃过了晚饭,英叔吸了一袋水烟,又拿出了一小瓶黄酒,自己倒了一碗,又为安然和褚道士,以及龙韬散人斟了一杯。
在英叔这所义庄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不喝一杯酒,不得谈别事,说白了就是英叔的爱好所致。
“英叔,安某此次前来是……”安然还没说完,英叔便接过了话头:“我都知道了,先吃,再过一会儿那只尸煞就又要发狂了!”
安然不由得心生敬意,下意识的问:“英叔知道此事?”
“略懂而已,恕我直言,这位小道友也不是属于这里的人吧?”英叔吃了一口爽口的拌菜,轻描淡写的说道。
安然自然知道这句话的含义,为防英叔泄露了天机,赶忙敬起酒来。
小酒喝的还算融洽,酒喝完了,英叔转身对褚道士和龙韬吩咐道:“二位就去洗洗睡吧,晚上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门,还有,尤其要提防后窗的地方,睡觉的时候摆个魁星踢斗,这样还有可能平安睡到明天早上!”
褚道士闻言不禁泛起一肚子的苦水:“道兄,这可是你府上啊!”
“义庄是我的又怎么样!这里到处都是那些鬼东西你又不是不知道!”字字刁钻,句句刻薄,不愧是英叔。
其他人都走了,房间里只剩下了安然和英叔,从未想过要和这位道长独处的安然不免有些不适应,生怕自己说了哪句话反过来喷自己。
出乎安然意料,英叔性格一转,竟然变得相当从容温和:“我点过你的小钱了,到目前为止你们是最虔诚的!”
安然讶然不已,正要发问,只见英叔笃定的道:“从虞城到这里,你们应该经过九转十八弯,于路遇到六百二十一人,共得五百八十三枚旧钱!”
安然不禁动容,这都能算的明白,这位英叔要么很厉害,要么一定很无聊!
“来的时候是不是碰上了一些变故?”英叔轻声细语的问,安然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他知道,这位老先生搞不好是在自己问自己。
“做好准备吧!你姐姐的煞气消散之时,就是那个不学无术之辈前来寻仇的时候!”
英叔所说的不学无术之辈正是白七公,安然并不知道,但还是好奇的问:“英叔,你和那个妖孽到底有何仇怨?”
“夺妻之恨!”英叔说的相当自然:“那时的我年少气盛,犯了些错误!人嘛,就得经历些什么!”
安然没说什么,事实上,他对英叔的过往和个人情感经历并没有什么兴趣。
“英叔,我们什么可以开始?”安然急切的问。
“不急,等过了子时之后再说!”英叔的面上闪过一丝狡黠,低声道:“在此之前,你要帮我处理一些小事儿!”
安然没有多问,收拾好心情,往那儿一座,大有你说什么我干什么的意味儿。
义庄附近的林间,山风吹动,树荫晦暗,一双眼睛定定的注视着义庄方向。
“死老鬼,再过半个时辰,老子一定取了你的狗命!来祭奠我逝去的爱情!”
第300章 :东安鬼事(6)八阴煞()
英叔的举止有些神秘,安然丈二金刚一般跟随着他来到了院落偏北的一间堂屋里,打开了那道嘎吱做响的破木门,一切谜底都解开了。
堂屋之内正东靠墙的位置摆放着一张巨型的三阶大台案,台案之上摆满了贴着红纸的酒坛,红纸之上古韵十足的分别写着“青”、“红”、“雕”三字。
安然看的有些发懵,疑惑的问:“英叔,这上边的字是代表什么?”
“鬼分善恶怨,酒分青红花!青指竹叶青,泛指客死异乡之鬼,孤魂野鬼,多为青头,所以用竹叶青代替!恶鬼嗜血好杀,所以用女儿红代替!至于怨鬼,与恶鬼相差,与青头鬼有别,情不纯,气不正,唯有花雕,可以述其境界。”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不用花字代指呢?”见英叔说的头头是道,安然好奇心愈切,经他这么一问,英叔抬起两寸长指甲的小指,遥向另一间小屋道:“带花字的泛指色鬼,那间小屋里多的是!”
安然明白了,这间名副其实的鬼屋引起了他的浓厚兴趣,左右看了看,忽地在左边的位置有几只写着“酒”字的坛子,安然指着那个方向,好奇的问:“这?”
“这个真是酒!”英叔一本正经的说完,径直走进了最右边的偏间,到了这里,安然明显能够感觉的到,一股寒意扑面而来。
一来到这里,一路上尽显好奇宝宝风范的安然忽然闭上了嘴,英叔也不再说话,这间房子很特别,房门里外都封着三道镇邪符,房间里密不透风,连半点儿阳光都见不到,房向东朝西,十分怪异。
在房间正中的位置摆着一方地案,案上左右各有八位形态各异的泥捏童子驻守,在童子之间,赫然摆放着一座衣冠冢。
“灵符封顶,童子加身,英叔,这里的住客不一般吧?”安然悠悠的说完,英叔赞许的颔首道:“不错,果真识货!整个义庄里最难缠的就是它!”
安然仔细打量了一番那架衣冠,兴趣使然的问:“什么来头?”
英叔来到香案前,捻起七根沉香,降降的燃了起来,一时间烟雾缭绕,英叔拜了三拜,顺手将香火分散开来,呈北斗七星状排布在了三足玄黄小鼎之中。
“七星震抚,三拜破煞,比恶鬼还恶,厉鬼还厉!按照衣冠判断,应该是死于非命!”安然不经意间瞟到了衣冠之中的牌位生辰以及死祭之日,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生于阴年阴月阴日阴时,死时正值四凶之际,四阴四煞齐聚,此乃八阴煞,此种死法之人怨气冲天,难消难散,经久不变。冲其煞者,轻则半生病困,重则遭者暴亡,亲眷累世受害,不得不防。
安然等了半天,也不见英叔有什么吩咐,不由得心生困惑,道:“不知英叔有什么需要安某帮忙的?”
“你就在那儿站着,等完事儿了我再告诉你原因!”英叔说完捻起一盘纸钱,在案前呢火盆之中摆了一个规整的圆形,整个过程顺风顺水,相当流畅,圆摆完了,英叔自一旁取出两枚鹌鹑蛋,经过皮后将其中一枚倘过墨汁,探出食指在墨碗中划了一道水线,煞有介事的将两枚鹌鹑蛋掸了出去,拼成了一道正统的八卦。
“天道无极,乾坤借法,法由心生,生生不息!籍由怨气,以卦相搏!太乙天尊,急急如律令!”英叔横眉立目,双手紧扣的念诵着。
安然定定的看着英叔,只见这位大叔随手捻起一张符咒,擎起右手淡然一挥,黄符便自动燃起火焰来。
“着!”黄符向下一扔,在纸钱堆里燃起一团火焰,英叔指尖点起一粒白米,在火焰间一转,向着衣冠冢一弹,惊奇的一幕发生了,本该出现的火焰并没有出现,而是被瞬间吞没。
英叔并不惊奇,而是大剌剌的扔掉了手中零星的火种,悠悠的道:“哎呀,还是没有办法,要不然你试试,我去给你姐姐破煞!记住,无论如何,不把煞气破了不可以出来!否则那东西会一直缠着你,直到你死为止!”
安然立时叫苦不迭,悻悻的道:“我说英叔,你不会是过来害你的吧?”
“害你?开玩笑,害你有什么奖励吗?没有!”英叔说话间便转到门口,回首补充道:“没有好处的事儿我才不干!”
英叔走了,安然有点迷糊,面色凝重的望着那座衣冠冢。
为了防止八阴煞狗急跳墙,安然回首闩住了房门。
就在他官门贴咒的同时,旺财正扛着一根大木来到门口,英叔刚一出来,“轰然”一声,旺财手起处,那根大木便结结实实的封住了堂屋的外门。
“什么声音?”安然陡然一惊,回身看时,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瓮中之鳖,大门被紧紧封闭,颇有些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韵味。
屋中的情况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空气之中隐含的煞气宛如水分子一般扩散在了整个屋中。
“真的这么凶?”安然迟疑的向前走了几步,目光深邃的看着衣冠冢,眸如鹰眼般打量着。
“咚咚咚……咚咚咚!”一阵很有节奏的敲击声响彻如催命符般传到了安然的耳朵里,若是常人,估计早已吓破了胆,但安然不是常人,他的胆子也不大,只是比常人多掌握了一些技能而已。
“小子,你被耍了你知道吗?”诡谲的声余音绕梁般回荡在安然耳边,哀怨凄绝,荡气回肠。
安然迅速恢复了心境,淡笑着回应:“常在河边走,哪能不失鞋!可是即便老子失了鞋,也能用脚砸死你!”
……
“旺财!”英叔站在院子里,一声大喝之后,旺财自一间偏屋里走了出来。
“师父有什么吩咐?”旺财微眯着双眼问,英叔郑重其事的告诫道:“待会儿无论谁敲门都不能打开!听到没有?”
“收到!师父!”旺财一口答应下来。
英叔转过头径直走向了安宁所在的小屋,在门口的挂台上取下了一些零零散散的法器,推门走了进去。
“咚咚~”旺财来到了门口,大门外,尸精瞪着一双没有生气的大眼,挥动着淡蓝色的爪子狠命扣动大门,在他身后,白七公邪笑着看向那道不堪重负的大门。
“别敲了,我师傅吩咐,绝对不会给你们开门的!”
第301章 :东安鬼事(7)夜袭()
破煞,是一门很独特的秘术,对操控者的道术水平要求很高,正如那句身与心合,心与意合如出一辙,操控此法时不得有外界干扰,如果有半点差池,都将功亏一篑,使得煞气重新凝聚,总而言之,这是个技术活。
经过此前数番折腾,安宁身上的煞气已经消散殆尽,但就是这最后的一点儿,夕阳在被拖入地平线时会狠命挣扎,煞气到了强弩之末更的威力更是骇人。
眼前形势一片看好,只要安宁的煞气消散,魂归本原,就能搞清楚当初阴兵借道时所发生的一切,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时机就在眼前,英叔或许不了解这一点,但却尽力而为。
安宁的身体仍处在悬浮状态,煞气再起之时比之前更甚,英叔不露声色的站在门口,缓缓穿上了黄色道袍,方顶帽刚刚扣上,那边的安宁便充满敌意的狂笑起来。
英叔恍若未闻,自手中箩筐里抓起一把糯米,犹自平撒在了地上,不多时,整个屋子的地面便都洒满了糯米,安宁的身子开始慢慢的飘动,英叔倒也沉着,自怀中取出几道灵符,随手一抛,灵符宛如长了翅膀一般贴在了屋中墙面四角。
准备好了这些,英叔来到门边上,就地上扯起一张朱红色大网,捻起剑指在大网上布下一道火符,一切准备停当,英叔转过身来,眼神复杂的注视着的安宁。
“奇怪,为什么看到我布阵它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英叔在心里盘算着,同时做着两种打算,若非还没被煞气全部控制,就一定是根本没把自己的法阵当回事儿。
答案应该是后者,因为英叔清楚的看到,安宁的嘴角闪过一丝狡黠,在英叔准备的差不多了,安宁终于开始如蜘蛛般蠕动起来,只见她身体依附着天棚顶端,整个身子像是结在网上一般向前移动,围着英叔头顶转了三圈之后,这丫头身形一沉,在空中打了个斜,笔直的扑向了英叔。
英叔不慌不忙,手一直背在背后,顺着安宁滑翔下来的轨迹而走,就在安宁张牙舞爪的扑下来,准备致命一击之时,英叔向下一仰,只用左腿支撑在地,以一个极其高难的翘板动作平地而依,出其不意的从左手袖间溜出一道八卦盘,回转剑指动作极快的画了一道无形符,向上挺去,直接映照在安宁的脸上,英叔半空转身,再一次令人匪夷所思的自背后拔出一柄桃木剑,甩开剑花狠命向安宁刺去,安宁宛如腾蛇一般闪过,在屋中角落转开,英叔拳指紧扣,默念法诀,刚刚还没有任何反应的灵符登时发挥效力,安宁还没来得及逃开,便被直接弹到了地上。
“跟我斗,你还太嫩了些!”英叔冷哼一声,将大网抻起,整个覆盖在了安宁身上,朱漆大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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