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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养成记-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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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对这种问题很是不忿,单但马上,荀阳子便反问出了三个让爱徒消除这个想法,并且深思的问题:“你能保证自己不被蛊虫侵蚀吗?”
“不能!”这一句话问到了安然的痛楚,回想起几个时辰前的场景,若没有诊魂医相救,恐怕自己现在还被痛苦纠缠。
荀阳子继续问道:“这三年来,每一次斩妖除魔经历你都铭记,为师问你,真的得心应手吗?”
“很吃力!”安然默然回道。
“最后一个问题,如果真的没有了为师,没有了祖奶奶,没有了身边那些人,你真的能适应孤独吗?”
安然摇头不语了,荀阳子的身体开始逐渐模糊,时隐时现,但话语仍然徘徊在安然四周:“小子,从现在开始,你要学会适应孤独,就像上一世那几百年一样,这次的劫难为师帮不了你太多,身边的人也会受到牵连,一定要学会忍耐,只有你真的强大了,才不会看着身边的亲人、朋友一个一个离开,自己却无能为力,千万不要步入为师的后尘!”
“师父!”安然在荀阳子的话中感觉到了一丝不安,可他还没来得及多问,师父的声音便再次响起:“尚道圣不堪一击,但击杀妖道不再此一时,你的亲人已经平安无恙,接下来的日子,不要总想着逃难,要把自己当成一个普通人,一路东游,见海而终,复仇之日,旨在昼中!切记,等到时候到了,夺镇元,泄精元,拿回属于你的一切!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荀阳子的声音远去了,安然怅然若失的望着师父离去的方向,眼角流露出一滴晶莹的液体。
“谨遵师父教诲!”安然仆然跪在地上,望着土路尽头拜了三拜,喃喃自语的揣测着师父的叮嘱:“一路东行,见海而终!”
……
这天夜里对尚道圣来说并不美好,坏消息真是一个接着一个,自己在玄天观吃了瘪已然丢尽了颜面,大徒弟陈道人不知去向,三徒弟马天官被拘上了天,眼下跟前,就只剩下了二徒弟楚悦姬一人。
“你说安家大宅忽然消失了?”尚道圣倍感惊奇的看着楚悦姬,楚悦姬被师父那双深邃殷红的眼睛看的发毛,一时间不知所措,只得无辜的连连点头。
“是本尊轻急冒进了?”尚道圣坐在四指峰下一座隐蔽洞府中的兽皮大椅之上,心有不甘的自语着,看了看手下这群狼狈不堪的妖徒,尚妖道开始犯难了。
“马上派人去搜寻本尊大弟子的踪迹,一有情况立即回报!”一波妖徒去了。
“楚间客,你马上带着洞众分兵探搜那小子的踪迹,就算是绝地三尺,也要给本尊把他挖出来!”
“是!”楚悦姬热血沸腾,领了师命便带人离开了。
尚道圣轻抚着自己右臂断处的伤口,整个身子向下一沉,仰倒在了宣软的兽皮大椅上。
由于被荀阳子海扁了一顿,妖道先生元气打伤,刚刚吞噬的诊魂医真元根本无法短时间消耗,就连原本已经融会贯通的玄虚老祖真元都有些难以把控,毕竟那些东西不是自己的,想要融合一气,简直是白日做梦。
就在这位出场雄壮,前期威武,眼下却极其憋屈的妖道浑身不适,义愤填膺之时,洞中兽炉上的火焰忽地飘闪了一下。
尚道圣警觉的坐起身来,喝问道:“何方神圣,还不速速现身!”
尚道圣话音落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洞外围有一丝动静,“难道是自己想多了?”尚道圣如此安慰着自己,正要仰倒下去继续修养,却见昏黄的灯光下,一出阴影的位置里,影影绰绰的走出一个人影。
连袍帽牢牢遮住那人面颊,一身闪映着青黑色光芒的长袍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尸臭味儿。
“妖道,别来无恙啊!”人影来到了尚道圣跟前,缓缓扬起头,头顶上的斗篷滑落下去,一张沧桑的面孔显露了出来。
尚道圣见到此人不禁有些讶然,诧异的道:“是你?”
“是我!”那张脸在灯火的照耀下越发的狰狞,一举一动都充满了仇恨,正是当年先被安然打成高位截瘫,又被尚道圣囚禁,刚刚得到自由不久的灵渠子。
“你来这里做什么,如果是寻仇的话,本尊劝你还是现在动手……”尚道圣话还没说完,灵渠子早已双脚一抬,转瞬间便来到了妖道跟前,一把扼住了尚道圣的咽喉,将其不费吹灰之力的举过了头顶,力度之大简直让人咂舌,看着尚道圣痛苦的嘴脸,灵渠子冷漠的道:“你太吵了!如果贫道想要杀你,是不会耐着性子和你啰嗦的!”
尚道圣丈二金刚一般看着这为拖出牢笼的道人,声音嘶哑的问:“那你想干嘛?”
灵渠子鄙夷的乜斜了妖道一眼,顺手将他丢在了兽皮椅上,讥讽的道:“真是不知道你怎么混迹到现在的?难道安然那小子法力退化了!”
灵渠子再也不愿和尚道圣这种只会练蛊,脑筋不会转弯的弱智妖道多卖卖关子,直接道明了正题:“结盟!”
尚道圣着实没想到灵渠子会有这个想法,不禁一脸错愕的望着灵渠子。
“眼下我们都想找到那小子报仇雪恨,你人多势众,贫道法力略高一筹,有如此机会,干嘛不连手一搏?”灵渠子脸上现出了一丝诡异:“这世上很奇妙,时机到了,仇人也能变成朋友!”
尚道圣自然不想如此,但体内真气乱成了一锅粥,也没有更好的选择,只好应允,这个联盟关系很复杂,双方都各怀鬼胎,又彼此深知厉害,简直就是个矛盾与利益共存的结合体。
尚道圣的小算盘是除掉安然便干掉这个狂妄的盟友,灵渠子的话也只说了一半,下一半藏在心里:“这种朋友关系没有固定的保质期,只到除掉安然为止!”
……
相见土道上,安然一路星驰电走般的向东行进,一路上除了林子就是树,竟然连一个鬼影都没见着。
黄昏时分,已经奔走了两天的安然终于再也扛不住了,腹中打鼓不说,原本晴朗的眼前也开始泛起了道道金星。
“在这么下去就算不被尚道圣杀了,也得饿死!”安然停住了脚步,驻足在几棵参天大树边上,朝着四野窥探着,搜索着,希望可以找到一个村落,哪怕是个小茅草屋也是极好的。
就在安然饿的前胸贴后背,几乎绝望的时候,那个心中的茅草屋终于出现了,而且还是两间!
安然振奋不已,朝着那里跑去,在他心中已经开始出现了诸如白面馍馍、肥美的烧鸡还有香甜可口的大饼等一系列美食,一想到这些,安然便顿觉脚下生风,飞也似的速度再一次满血回归。
第148章 :此路来人无善茬()
上岗上的几棵枯树旁,天气转凉,地上堆积了厚厚一层枯黄的落叶,一道参差不齐的破篱笆围定了两间歪斜的草屋,草屋门前是一口生了锈却仍然沸腾的大铁锅,篱笆正中糟糠的大门上挂着一块风化了的木牌,上书几个歪歪斜斜的大字,“仁腑酒家”。
酒家院内,一个饿的发飘的胖子无精打采的用一把奇钝无比的破斧头艰难的劈着柴火,不多时,草屋的门帘卷起,一个瘦得皮包骨头的仁兄吃力的提着一只木桶举步维艰的走了出来。
看着身边死气沉沉的胖子,干瘦男子没好气儿的喝道:“别劈了,还不过来帮忙!”
“不去,保存体力!”胖子一反常态,乜斜了一眼同伴,声音冰冷的说了一句。
干瘦男子看着自己的权威被践踏的半点皆无,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来到锅前,将锅盖打开,一桶凉水一股脑的倾泻下去。
看着水汽冒的差不多了,男子用一杆铁叉将锅中的肉搅了一搅,随手叉出一块香气扑鼻的瘦肉,转而递给了胖子道:“吃点儿吧,饿坏了还怎么做生意!”
胖子迟疑了一下,转过头接过瘦肉,大口朵颐起来,看着同伴吃的那叫个香,干瘦男子望了望空旷的四野,不禁长叹一声。
自从上一次那个粗狂汉子从这里走了之后,这两位仁兄就再也不敢害人性命了,锅里的炖肉也换成了猪牛羊肉,这二位何时曾想过,自己扮了十几年的假鬼,那一天居然碰见真的了。
在这两位难兄难弟的眼里,马素简直就是他们的噩梦,不但差点把他们吓死,还带走了他们的运气,自从那一天开始,足足一年时间里,这里再也没来过一个人,连鬼都没了。
胖子三下五除二吃下了瘦肉,将手上的肉香都舔了个一干二净,眼巴巴的看着干瘦男子,半晌开口道:“三哥,要不然我们转行吧!”
“转行?你真把自己当良民了!”干瘦男子差点被胖子这句话气的三魂出窍,想都不想便斥责道:“我们离开这里,我们身上那十余条人命官司怎么办?我看你是饿疯了吧!”
胖子闻言不禁黯然神伤,曾几何时,自己还在县城的茶馆楼上喝着茶,不但要吃有吃,要喝有喝,还能每天看到自己心仪的酒家小妹,那生活真是要多滋润有多滋润。
可是自从三哥与人争执杀了人,自己便被拉下了水,一路套过来,拜三哥的美好畅想所赐,执役、老人、孩子一干人等都杀过了,本以为在这里夺了个店可以多谋些钱财,谁知自从那只天杀的恶鬼离开后,这里就彻底变成了鸟不拉屎的地方,便秘一般一直憋到了现在。
被叫做三哥的男子名叫何三,这个胖子当仁不让,取了个名字叫何四,三四兄弟没有七爷八爷那样索命的本事,却干上了黑店管杀不管埋的勾当。
看着四弟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何三不禁心头一阵酸楚,沉思片刻,安抚道:“四儿啊,别灰心,我们再撑几天,如果还是没人来,我们就撤进山里,打渔捕猎有鱼有肉的,好过在这里喝西北风!”
听到三哥这么一说,何四眼眸不禁一亮,可就在他准备回话时,却冷不防的看到了一幕让人更加喜上眉梢的画面。
远处的高岗上,一个身影正飞也似的向这里跑来,何四呆住了,何三送眼望去,不禁也是一阵欣喜,这次他不迟疑了,马上对胖子何四道:“四儿,赶快收拾家伙,抢完了这一票,咱们就进山去!”
“哎,好嘞!”
……
安然饥肠辘辘的一阵狂飙,终于来到了这家荒郊夜店门口,看着门牌上那个怪异的名字也已来不及多想,大步流星的走到院子里,往破桌上一座,朝着一旁的何三喊道:“店家,我……”
“来嘞!”何三殷勤的来到桌旁,一边用又脏又旧的抹布拍打着桌子,一面堆积着笑意问道:“这位客官想用点什么?”
“我……”
“我们这里有上好的熟牛肉,还有陈酿老酒,客官想吃哪个尽管吩咐!”
安然被这位店家的殷勤着实吓了一跳,半晌才弱弱的道:“我不吃肉也不饮酒!”
“……”何三听了这话差点闪掉了舌头,看着眼前这个好不容易送上门来的家伙真是怪的可以。
安然怀抱希冀的问:“这儿有白面馍馍吗?”
“对不起,没有!”何三的面上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安然有点无奈:“那有面条吗?”
“不好意思,也没有!”
安然怀揣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那咸菜总有吧?”
“这个……真没有!”何三的脸色已经收缩成了一道黑线。
安然急了,差点跳起来:“那你这里有什么!”
“客官,不是跟您说过了吗,这里有上好的熟牛肉……”
“拿给我来碗肉汤!”安然无语了,何三也伤心了,安然说着自怀中的钱袋里掏出了几枚崭新的疆币,这一举动登时吸引了何三掌柜,看那钱袋的大小,里边鼓鼓的一片少说也得有个百八十枚银币,当何掌柜再一次重新审视这位风尘仆仆的客人时,更加惊奇的发现,虽然有些蓬头垢面,但这位公子的身上简直可以说是穿金戴银,尤其是衣服上的扣坠,都是鲜亮的玉石宝器。
“客官您等着,肉汤马上就到!”何三掌柜屁颠屁颠儿的去了,安然却有些纳罕,都说生意人喜怒无常,这位店家的脸色还真是瞬息万变。
何三闪身进了茅屋,对正在打理的胖子道:“麻药呢?”
“在这儿!”胖子宛若脱兔般将麻药递给了何三,这位老兄捡起一只大碗,用麻药盖了底儿,噌然窜了出去。
安然早已饿的前胸贴了后背,不多时,何三将一碗:“客官慢用,客官慢用!”
安然也顾不上那许多,一见道白米和肉汤,二话不说便动起了筷子。
看着安然吃的活跃,何三的褶皱丛生的脸上简直乐开了花,约莫着一刻钟左右,何三将抹布扔到了一边的灶上,洋洋得意的道:“倒也,倒也!”
接下来的一幕让他惊呆了,随着他的声音渐落,桌上的这位仁兄一点儿被麻翻的一丝都没有,安然吃到兴处,竟然回身喊道:“店家,再给我来一碗肉汤!”
“是……是!”何三对此讶然不已,片刻之后,急忙对胖子使了个眼色,那意思就好像是“你再去看看,是不是这厮也是什么行尸恶鬼!”
何三真的是吓怕了,忙不迭的盛了一碗肉汤送了上去,胖子怯生生的来到安然身边,宛如灵犬一般仔细打量一阵,确定这小子身上没有之前那位一样流出食物的缺口,这才长舒了一口大气。
安然也不负众望,第二碗汤刚刚喝了一口,便觉眼前一沉,整个人栽倒在了地上。
何三见状不禁捏了一把冷汗,赶忙上前一阵乱翻,并对身后的胖子喊道:“赶快过来帮忙!”
“哎……”胖子应了一声,忙不迭的上前准备拆取安然身上的挂坠玉石,就在这二位仁兄欢天喜地的忙碌时,身后却传来了一个疑惑的声音。
“你们在干什么?”
“自己不会看吗,少管闲……”何三猛的醒悟,扫了一眼身边同样呆住的四弟,再回头望去,只见一位白衣道士正站在那里,疑惑的看着他们。
何三来回窥看了一下,确定这两张脸长的如出一辙,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身子一仰砰然跌坐在了地上,失声喊道:“妈呀!”
纵观之前几百年,加上这一世的十余载,安然还真是从没碰到过类似的问题,仔细琢磨了一阵,安然明白了,原来自己遇上了一家黑店。
想想自己的处境,再看看这两个可怜的家伙,安然没有深究,只是在二人的眼皮底下回了魂,胖子何四见状双眼作斗鸡状,肥胖的身躯一倾,结结实实的倒在了地上晕死过去。反观和三掌柜,这会儿已然腿腿软脚抖,就差那么一点儿就背过气去。
安然坐起身来,自怀中取出钱袋,只留了十枚疆币,顺手将钱袋丢到了何三身前,转身道:“我只杀妖斩鬼,不害生人,拿着这些钱逃命去吧,日后切莫再做如此勾当,否则后果如何,你是知道的!”
“谢谢爷爷不杀之恩!谢谢……”何三挣扎着站了起来,搀扶起昏厥的胖子,便打算离开院子逃命,可谁知刚到院门口,这位心惊肉跳的掌柜再一次停住了脚步,二话不说双眼一闭,与胖子一道倒在了地上,昏死过去。
院门外,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里,望着安然的背影,这位仁兄不禁欣喜若狂,扯着嗓子喊道:“小道士,还记得老兄我吗?”
“马大哥!”
安然被声音吓了一条,转回身望去,只见破败的篱笆门口,一个彪形大汉正定定的看着自己,左思右想之后,安然笑了,这位仁兄,正是鹿鸣村那位工头马素。
第149章 :传说有片山()
鹿鸣村一处还算完整的破旧砖屋内,安然与马素相对坐在破桌两端,桌上排满了菜蔬,两端桌头的位置还摆着两只水壶,安然这一端,是茶,另一端马素桌前的那壶,则是用柳树枝泡过的黄酒。
“那日一别,哪曾想到今日会落得如此地步!”安然一副百般无奈的神色,轻呷了一口浓茶,任由苦涩的滋味在心中回荡。
马素倒是不以为然,将一碗黄酒一饮而尽道:“小道士,你还年轻,总要经历一些东西!”
“或许吧,师父当时告诫我,这一路上要潜心修隐,将自己的道术磨砺到上乘,可眼下我除了每天东跑西颠,脚力倒是长了不少,可其它的,一点也没改变!”安然的心情本就烦闷,一见到故交登时打开了话匣子。
两人聊了一会儿,安然忽然想起了什么,不解的问:“马大哥,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那里的?”
马素闻言卖了个关子,之后神神秘秘的将一张黄色卷轴放到桌面,安然疑惑的接过卷轴,摊开来一看,这才恍然大悟,卷轴上方居中写就着“报恩令”三个大字,落款的位置则是自己师父荀阳子的名字。
“昨天夜里,我本打算趁着夜色出来走走,但不知怎的忽然心绪不宁,刚刚走到门口,便看到公墓不远处的地方飞来一只鹞鹰,落在了离我不远的位置,将这东西扔下后便卷翅而去!”马素一字一句的说着:“后来我找埋在这里的老学究一问才知道,这上边说你近日蒙难,正向这里逃来,所以今儿正午之后,我才赶去了哪里,这东西果真没有骗人,你还真在那里!”
“马大哥大恩,小弟无以为报!”安然举起了茶杯,敬了一番道:“只是眼下,师父让我一路向前走,但不知这前方到底是什么地方?”
“往前走……容我想想!”马素沉思片刻,恍然悟道:“距离此处百里有一座望云山,山中林少石多,在北山腰的地方有一座千秋观,那里有一位道行很深的术士,好像叫埠阳散人!”
安然闻言不禁笑了,这个故事从某种程度上和小时候常听祖奶奶讲的“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的故事很是有几分相似。
“师父无缘无故叫我去那里做什么?”安然纳罕不已,就在他捉摸不定的时候,马素的一番话再一次给他泼了一瓢带着冰碴的冷水。
“那山中毒虫猛兽颇多,并未释蛊却胜似毒虫,听说山林之间有瘴气,常人沾染必死,阴鬼触之少魂,真真的是个鬼都不愿去的地方!”
听了马素这番话,安然头都大了,除了钦佩那位窝在这种恶劣山中的术士的承受能力之外,他更担心的是自己的小命儿,连尚道圣的小小蛊虫都无法免疫,更何况是那比地狱还恐怖的山林。
“小兄弟,既然来了,就先在为兄这里住上几日,好好歇歇神再走不迟!”马素慷慨的说着,安然却犯了难。
看着马素如此真诚相邀,安然只觉拒绝都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弱弱的问了一句:“马大哥,这有些不妥吧,您和老母住在公墓,难不成还让我在坟里将就住下?”
马素闻言不禁失笑,爽朗的道:“小道长想哪去了?这几****便再这村中住下,我侍奉完老娘就会来这里找你!”
安然点头应道:“嗯,也好,这几天我正好可以趁着闲暇提升一下道术,以备不时之需!”
……
安然不见了,这个消息通过四处搜寻的妖徒传到了尚道圣和灵渠子的耳朵里,尚道圣刚刚缓和了体内的两道精元,正处在磨合期,对此也是无能为力,只得找来了那位并不是太喜欢的盟友前来商议。
灵渠子如约而至,这位老道士倒是很有合作精神,对之前的过节只字不提,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而这一切,从一个问日开始:“你的蛊虫伤到了那小子?”
“嗯,要不是被我吸收了的妖婆子精元潜在这些记忆,我还真没料到!”尚道圣缓和了一下腰身,缓缓站了起来。
灵渠子掐指一算,淡笑道:“贫道如果算得不错,这小子今年命中合该犯一大劫,动步则生,滞殆必死,西南北三门皆是四门,唯有东方凶煞正合命理,所以,他应该是一路望东而走!”
“你就敢这么肯定?”尚道圣轻蔑的看着灵渠子。
灵渠子呵笑一声,从道袍袖间取出一方卷轴,扔到了尚道圣脚下,尚道圣躬身拾起卷轴,看了一遍后讶然道:“报恩令,你怎么会有这东西?”
“那么惊讶做什么,这东西只有你没有而已!”灵渠子的眼角现出一丝狡黠之色,洋洋自得道:“我那位师兄现在羽化成仙,明知徒弟有难,怎么能够坐视不理,只是恐怕他都想不到,那小子对我,也算是有大恩!”
“什么?”一听这话,尚道圣不禁心中一惊,狐疑的望着灵渠子,灵渠子讥讽的道:“妖道就是妖道,什么时候都没有魔头风范!别忘了,如果当初不是他引忘川之水淹了你的洞府,贫道也不会再有重见天日之时!”
灵渠子顿了顿,打量了尚道圣一下,饶有深意的道:“至少你应该不会给我这个机会!”
尚道圣面色阴晴不定,他明白,这位盟友对自己也是恨之入骨,只是眼下安然还没找到,二人不好正面冲突罢了。
“一路东行,莫非他要去望云山?”
灵渠子还真没想到这个只会把玩蛊虫的老家伙还有这个觉悟,听罢抚掌喝彩道:“看来三年的囚禁还没至于让你的脑子锈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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