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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养成记-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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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毫没有经过特殊训练的蜈蚣二话不说便将土团接住,吞了下去,整套动作一气呵成,相当不留余力。
相比之下,安然也毫不逊色,看到蜈蚣接招了,也放弃了躲闪,一个漂亮一八零旋转式空翻便骑到了巨型蜈蚣的头上。
“开饭了,小宝贝儿!”安然喊了一嗓子,一把抓紧蜈蚣的触角,抄起手中的土团一股脑的扔了进去,末了还直接跳到了蜈蚣眼前,生怕蜈蚣吃不进去,硬生生的帮着它辅助咀嚼了一番。
巨型蜈蚣虽然本身生产毒液,并善于吐毒,平日吃进去的东西都还算干净,天然无公害,但是此时却生吞了自己的毒液,安然不敢断定自己的判断到底对不对,但为了能尽快摆脱这个难缠的家伙,他又以极快的速度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件东西,一只红布绕口,只有拇指大小的小瓶子。
“新鲜的鹤顶红!尝一下吧你!”
为了永绝后患,安然临行之前还特意带上了一包雄黄,总之包裹里能用上的东西都用上了,一点不留的塞进了蜈蚣口中。
蜈蚣被这些东西折磨的七荤八素,一把将安然甩出了十数米,眼见着这个对手还是如此嚣张,安然的心中不禁打起鼓来:“难道这些东西对他一点用处都没有?”
安然挣扎着坐起身来,警觉的望着对面那只巨型毒虫,片刻之后,刚刚还在乱跳乱蹦的蜈蚣开始变得焦虑、压抑、虚弱,最后趴在那里慢慢不动了。
安然擦了一把冷汗,站起身来到已死的蜈蚣身边,看着还在微微颤抖蜈蚣脚,安然的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中强烈的不适感,蜈蚣是死了,但这位仁兄通体带毒,尸体放在这里再连累个来往的走兽飞禽,就算来年春天殃及了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
安然思前想后,从口袋中缓缓掏出一道符咒掐在手中,应天一挥,符咒登时泛起火来,安然将燃烧的符咒扔到了蜈蚣的尸体上,看着熊熊烈火将这个大家伙燃烧殆尽,安然这才松了口气。
停歇了片刻,安然看了看自己这身破烂不堪的衣服,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衣服弄成这样,还怎么赶路?头疼!”
安然看了看荒凉的石山两侧,一阵凉意席上身来,安然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就在他准备憋屈的上路之时,却不想身后传来了一声轻唤。
“小道士,等一下!”
安然丈二金刚一般回头望去,只见身后不远处,埠阳散人的发气血姬正朝着里飘来,来到了安然身边后,这位师娘将一只新的包裹交给了安然,叮嘱道:“这是你师伯让我交给你的,他还让我转告你,下山还有好长时间,袍子只有一件,省着点儿穿!”
“省着点穿……这位师伯还真体贴……”安然不禁汗颜,但心中仍然感激的作揖道:“徒儿谨遵教诲,在此谢过师伯,师母!”
别了血姬,安然找了个乱石堆换上了新袍子,大步流星的朝着山下走去,一路走还一路哼着《道德经》的道篇前段。
辗转之间,安然便来了石山脚下最后一道斜坡,远处的两片林子已经影绰可见,安然站住了脚步,目光一凛的望向山下的位置,回想起当初被迫上山,以及祖奶奶的死讯,他的呼吸变得波澜起伏,恨恨的喃喃自语道:“老妖道,别着急,小爷这就来送你和那只残臂团聚!”
第159章 :螳螂思捕,黄雀在侧()
安家大院的原来位置宛如一片空白,街坊四邻早已从原本的惊讶中走了出来,似乎这里原本并没有一个安家,并没有那幢院子,原本,什么都没有。^^%搜索@巫神纪+@阅读本书#最新%章节^';';
大院斜对角的一座茶楼里,临街最右边的雅间之中,一名十**岁模样的女孩儿倚在窗边不住的望着那片空荡荡的地方,眉心紧蹙,似乎更有些怅然若失。
桌上的清茶早已杯冷茶凉,女孩儿离开了窗子,在房中不住的踱着步,在距离她不远的地方,一个身材魁梧,身着一身青袍的中年男子无奈的规劝道:“好了,好了,我的乖孙儿,你这么一直走来走去的,我的眼睛都快花了!”
说话的这位便是狐族陆家的老爷陆约,而那个女孩儿,便是了陆府千金陆飞裳。
听到爷爷的话,陆飞裳没有说话,只是闷不作声的看了爷爷一眼,便坐到了茶案旁的小凳上。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雅间的门被推开了,一只戴着斗笠的雄狐走了进来,来到主人身边,雄狐取下了头顶的斗笠,躬身施礼道:“老爷,安府消失的事情已经查清了!”
陆飞裳听到这番话不禁喜上眉梢,赶忙上前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雄狐看了一眼陆约,陆老爷无奈的点了点头,得到陆约首肯后,雄狐转首禀道:“前几日安家发生了一些变故,安家那位三公子戒哺之日的晚宴,一把大火烧了大院,从此安家父子便断绝了关系,大宅凭空消失的前一夜,有打更人看到在安府门前发生过一场打斗,不到半夜的功夫,安家便不知去向。”
陆飞裳听到这话不禁有些怅然若失,陆约见状让雄狐退下后,转首来到孙女儿身边,轻咳一声道:“这下算是弄明白了,裳儿啊,我们也该回去了吧!”
“不!”陆飞裳执拗的摇了摇头,说出了一句让他祖父始料未及的话:“人家要去把他找回来!”
陆约听到自己的孙女儿说了这么一句,面上登时显出一丝不悦之色,轻抚着颔下长须道:“裳儿啊,这安家与我们只是泛泛之交,那位三公子也与我们狐家不是同道中人,你这丫头若是管了此事着实有些不妥,听爷爷的话,我们回去吧!”
“我不去!”陆飞裳的小嘴儿咕哝着,脸上更是写满了不情愿。
陆约看着这个宝贝疙瘩怪异的态度,不由得好奇的问:“即便你留在这儿不走,是不是也该给家里个交代,省的你奶奶和你母亲那里向我要人!”
“我…我,他答应过要来陆家帮人家忙的!”陆飞裳前思后想也想不出个理由,最后只得用这个怎么听怎么没有说服力的借口搪塞起来。
陆约自然了解这个宝贝孙女儿的执拗脾气,是以也没太过阻拦,反而自己也留了下来。
陆飞裳诧异的看着爷爷,陆约也重新审视了一下这位陆家千金,口中自语般悠悠的飘出了一句话:“十八岁了,也应该有这么个小子让你牵肠挂肚了!”
“人家才没有,爷爷说的什么话,不理你了!哼……”
陆飞裳被说先是得一怔,不多时,那张俊美的小脸儿顿时噌的一声涨红起来。不久之后,只听得雅间中传来了陆家千金嗔怒不掩娇羞的声音。
……
“什么!你就让他们这么容易跑掉了!”
印岭村玄天观内,换了一身本色绿道袍的尚道圣怒不可遏的训斥着目前为止硕果仅存的徒儿楚间客。
这位刚刚痊愈无事的妖道简直就要气炸了。大弟子不知所踪,三弟子马天官被押回了上清宫,这对他老人家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
楚间客被师父骂的狗血淋头,却只是站在那里嗫嗫喏喏一言不发。
“这事儿怪不得她,是我师兄突然出现,才救了那群人的性命!”灵渠子的突然插话让被训斥的喘不过气的楚间客长长舒了口气。
尚道圣面色阴晴不定的瞥了灵渠子一眼,冷冷的道:“本尊训斥徒弟,好像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插手吧?”
灵渠子闻言也毫不客气的回敬道:“贫道只是不想听到有人在我耳边作威作福而已!”
眼见着这对奇怪的盟友就要剑拔弩张,楚间客赶忙打起了圆场。
尚道圣此时还不想更不能与这位盟友决裂,是以就坡下驴道:“本尊只是一时之气而已,好了,不说这个了,找你来是想一起商量商量对策的!”
灵渠子寻思片刻,冷静的道:“此番被我那位师兄搅了局,现在我们对那小子的动向已经失去了判断,安家大院的人又人间蒸发了,为今之计,只有看住那片空地,想来安然还不知道这件事,如果成功下了望云山,那里将和这玄天观必是他必来的地方!”
“这个你放心,我安插了道徒在那里蹲守,如果有情况必是第一时间通知本尊!”
灵渠子鄙夷的望着这个狂傲的妖道,不屑的道:“真不知道你那来的自信!”
“凌道兄,你落伍了!”尚道圣信心慢慢的从口袋见取出了一样东西,那是一块小巧精致扁块立方体,上方一个镜面般小框下方密密麻麻的布满了闪着蓝色光亮的按钮。
尚道圣洋洋得意的说着:“这东西叫做电鸽,又叫做手机,是大疆最新的通讯工具!时尚与完美的结合,有了它,距离再远也不是问题……”
面对尚道圣这副免费宣传和不懂装懂的无耻行径,灵渠子忍无可忍,略微抓狂的喝道:“灵渠子是贫道的道号,老子不姓凌好吗!这点儿常识都没有你是怎么当道士而且还能混这么久的!”
“2@#¥%…来电,求吧里哈歌贝璐丽……(大疆世界早期魔音时代歌曲)。”就在尚道圣尴尬不已之际,手中的电鸽忽的传来了一阵耸人听闻的响动,刚刚才吹嘘完的尚道圣不免有些尴尬,随即接了起来。
“……真是醉了,连用个手机都只能用老人机,还自称时尚,吹这个牛的时候你都不嫌害臊吗?”
片刻之后,尚道圣挂断了号码,原本就奸邪的脸变得越发狡黠,停顿片刻后,只见这位表情帝邪笑着道:“安家大院果真去了人,而且还是本尊的老朋友!”
听得云里雾里的灵渠子丈二金刚一般的注视着这个从一出场就没严肃过,看上去着实有些神经质的盟友,他没问,因为他知道,这位嘴比寒天地里人棉裤腰还松缓的所谓道圣卖弄够了就会告诉他一切,虽然见面机会不多,但只要有点脑子的人,接触久了都能像农民了解大粪一样了解他。
“据道徒来报,今日一早便有几个形迹可疑的人进了安家不远的那座茶馆,而且身上隐隐散发着妖气,经过多方探听,终于弄清了那伙人的来历!”尚道圣顿了顿,神秘地道:“狐族陆家,陆约那个老东西,你听过吗?”
“我读书少,没听过!”灵渠子嘴上这么挖苦着,心中却是欣喜不已,这只妖狐的大名他自然早有耳闻,相比那身上好的狐狸皮,他更看重陆约身上近千年的道行,忘川之水的效力不可小觑,再加上这只老狐狸的真元相助,想解决安然报仇雪恨就只是时间问题。
眼前这个只长道行不长脑的傻气盟友不足为惧,最重要的,只要吸收了陆约,就连师兄荀阳子都未必是自己的对手!
灵渠子这样想着,眼神发生了微妙变化,而在他对面的尚道圣,此时的想法自然也是与对面的临时盟友如出一辙。
“道兄啊,之前都是单独行动,此次你我二人同去如何?”尚道圣的说辞很有内涵,那意思明摆着就是公平竞技,先到先得。
“好!”灵渠子应了一声道:“现在就动身!”
……
安家对面茶楼陆家爷孙所在雅间隔壁的小阁之中,负责探听的尚道圣妖徒挂断了师父的电话,正准备继续贴着木墙谈听着雅间里的虚实,却被身后冷不防出现的声音惊得一哆嗦。
“这么卖力的打探情报,你师父他知道吗?”那是一个婉约和缓的男子声音,若是放在平时,听上去很有一些魅力,但此时到了那位可怜的妖徒的耳中,这个声音简直比催命符还可怕。
妖徒怔怔的回过头来,只见小阁里的木椅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位身着亮色华服,青丝自然垂成,浑身充满了儒雅之气,面容俊朗的青年男子。
在他的身后,还侍立着一个五大三粗,一脸横肉的黑脸汉子。
“你,你是何人!”妖徒惊呆了,阁间的门被自己反锁,窗子也是紧闭的,而这两人竟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一股隐隐的不安席上了妖徒的心头。
男子没有答话,身边那个黑脸汉子早已声如洪钟的喝道:“魈族贵胄,安乐王的大名也是你能问的!”
安乐王谦和的摆了摆手,看着已经惊破了胆的妖徒,好奇的问:“鬼鬼祟祟的跑到这个阁间里,你到底想干点什么呢?”
“我,我是这茶馆的小厮!”妖徒情急之下语无伦次的搪塞道。
“好!”安乐王笑吟吟的摇了摇头,头也不回的吩咐道:“不说实话?裘猿,你知道怎么办的!”
身后黑脸大汉也不答话,来到桌前,一声咆哮,整个身子骤然一变,下一刻,妖徒傻眼了,一只通体黝黑,双眼泛着血光,獠牙闪闪发亮的怪物结结实实的将他抵到了木墙边上,那张血盆大口里还不时隐隐的散发着浓郁的腥气。
第160章 :折腾从这里开始()
有句俗语叫做生命在于折腾,而到了安然这里则变成了生命在于折腾别人,这个别人,便是尚道圣这一伙人。^^^百度搜索@巫神纪+@阅读本书#最新章节^^^
就在尚道圣等人欢天喜地的腾云驾雾赶往城区的时候,安然正坐在玄天观北侧一座山坡上冷静的观察着他们,在他身边,还有两个孩童,正是在这附近隐居的两只死灵。
“你打算怎么做?”男孩儿嘴里衔着一根枯草,平静的看着安然。
安然显得比他还要平静,悠悠的从牙缝间挤出几个字:“玄天观是师父的希望,但现在这个希望有点脏,我得帮着打扫一下!”
“我明白了!”死灵闻言便要行动,却被安然制止。
死灵疑惑的看着安然,只见安然抿着嘴,饶有兴致的道:“祖奶奶的忌辰就要到了,我想打几只‘老鼠’,孝敬她老人家!”
安然的意图很明确,计划也很简单,既不猛杀猛打,太粗俗,也不趁人不备打闷棍下黑手,太无耻,他的方法言简意赅一个字:粘。
对于这个方法,死灵感觉很奇怪,望着安然神秘的神色,并没有多问,只是不咸不淡的道:“那我们两个就等着看戏了!”
安然点了点头,站起身朝着玄天观走去,一面走,一面从口袋里拿出了几件巴掌大小的法器,法器之上写着形形色色的各类梵语道文,在最醒目的位置上,三个雕刻的大字跃然于其上:“道不平”。
……
茶馆雅间之内,陆飞裳心急如焚的矗立在桌旁,翘着首不住的盯着窗外的街道。
陆家家主陆约则捧着香茗坐在大椅上闭目养神,这位性格猴急的孙女儿真是让他头疼不已,带来的亲信已经全都分撒出去打探消息,而她依然放不下心。
雅间的门外传来了几声轻柔的敲击声,陆飞裳闻声而动,欣喜不已来到门口,门开了,她却愣住了,因为眼前这两个男子尤为陌生,其中一个比较熟悉,却忘了在哪里见过。
“你们是?”陆飞裳登时警觉起来,小手也轻轻扶住门环,想要将门关上。
就在这时,黑脸大汉身边的儒雅青年作了一揖,彬彬有礼的拜道:“陆姑娘,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而已!”
陆飞裳讶然不已:“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陆姑娘真是贵人多忘事,还记得前些日子大江东南飞沙渡的山魈安乐王吗?”
一听到这个,陆飞裳登时便记了起来,故人相见本该寒暄,但陆飞裳却一反常态,差点便将房门关死,幸亏黑脸大汉出手及时,才算没被拒之门外。
“你有什么事吗?”陆飞裳的面色越发的难看,安乐王平和的道:“我今日来见你们,确实有要紧事!”
陆飞裳迟疑了,一直闭目养神的陆约却开了口:“让三位客人进来吧!”
陆飞裳闻言诧异的看了看门外这些突然造访的客人,一阵观察之后,才在黑脸大汉的身后看见了那个一脸苦水的绿衣道人。
得了祖父的命令,陆飞裳让步了,安乐王带着黑脸大汉走了进来。
陆约缓缓睁开眼睛,颇有大家风范的挥手道:“客人请坐,适才稍有不周,还望切勿见择!”
安乐王在陆约对面坐了下来,也不寒暄,直接了当的说出了自己的要紧事:“陆大公,你和令爱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一听这话,陆飞裳自然极不情愿,正要开言,却被陆约制止,看着安乐王急迫的神色,陆约平静的道:“愿闻其详!”
“带上来!”安乐王话音未毕,黑脸大汉便将妖徒推到了陆约的跟前。
安乐王瞥了一眼面如死灰的妖徒,拱手道:“此人鬼鬼祟祟的在隔壁小阁中窃听陆老爷这里的动向,想必必然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陆约听到这里不禁兴头大气,饶有兴致的问妖徒道:“为何窥窃与我,说老听听,便抱你周全!”
妖徒支支吾吾的思忖良久,也不敢说一个字,陆飞裳见状登时心火怒起,顺手抽出一柄短刃妖刀道:“你若不要说,本姑娘一定取你性命!”
妖徒一听这话顿时惊得三魂出窍,声嘶力竭的告饶道:“别!别,贫道只是遵循使命,关于此事实在不敢多言!”
“哦?你的意思就是不说了?”陆约的面上看不到一点怒意,反而一副谦和之色的对孙女儿吩咐道:“孙女儿啊,祖父送你的那把妖道还未发市,这样吧,今日便用这位道长试试刀刃是否锋利!”
“飞裳这里谢过祖父!”陆飞裳的小脸上现出了一阵喜色,二话不说便奔着妖徒而去,就见这妮子一把扯住妖徒的衣襟,宛如提菜一般将妖徒拽了起来,一只精美的小手早已按住刀柄,看那架势大有一道结算了事的意思。
而此时,一向“平易近人”的陆老爷也发话了:“既然你有难言之隐,那老夫也就不强求了,你就带着你的秘密去见牛头马面吧!”
妖徒被眼前这个老者毫不逼迫的态度闹的一怔,一听到这话更是惊得眼泪在眼眶转悠,此时的陆飞裳也早已挥起短刃,连个招呼都不打便小手一垂动了起来。
“别!别杀我,我说!”
听到这话,陆飞裳不禁在心中暗暗窃喜,面上却仍然保持着一副没工夫搭理你的神情,短刃照常垂下,一点都没耽误。
“我是通天道人尚道圣派来的!我是他的门徒!”妖徒的声音尤为惨烈的喊了一嗓子。
陆飞裳见戏马上演完了,若是再不叫停,估计就真的没救了。
想及至此,陆飞裳急忙向祖父使了个眼色,陆约会意,在千钧一发之际缓缓摆手道:“好了,孙儿,先容他说说事情的来龙去脉!”
陆约的举动很有些儒士风范,在最关键的时刻稳如泰山的轻唤飞裳说了这么一句,老狐狸陆约的目的很明确,在没有说真话之前,你的安危只不过各占百分之五,如果不从实招来,那对不住了,你还得挨着一刀!
妖徒虽然没被吓的屁滚尿流,但用面如土灰这个词来形容倒是很贴切。
妖徒再也不敢隐瞒,一股脑的将事情始末只字不落的向陆约讲了一遍,一听到那个老家伙出了关,陆约的面色不禁变的阴沉下来。
“没想到他竟然出来了!”陆约犹自咕哝着,对于这位老熟人,陆约的记忆尤为深刻,他始终忘不了几十年前陆家大院西北斩坪发生的那场屠杀。
“你师父是不是有一领红素相间的狐裘外袍!”
“有的,听说是”陆约的神色未变,但眼中早已蓄满了杀意。
妖徒不敢怠慢,点头如捣蒜的回道:“回禀老爷子,是有那么一领,不过后来师父嫌气味儿太大,所以直到现在还丢在洞府的地窖里!”
“好!”陆约一声大叫,身子陡然站了起来,在陆飞裳和安乐王目瞪口呆的注视下霍然闪身,来到妖徒面前,二话不说扼住了妖徒的咽喉,等到孙女儿和客人回过神儿来,那位可怜的妖徒早已气绝身亡。
陆约举动惊呆了眼前这三位,包括那个黑脸大汉,任谁也没想到这位疑似和蔼可亲的老者会下此杀手。
安乐王更是错愕不经的问道:“陆老爷为何施此毒手!”
“那领狐裘外袍,是用老朽双亲的皮毛做的!”陆约面上的杀气缓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悲愤,看着孙女儿和客人,这位一向平易近人的陆老爷眉心紧蹙的道:“当年在斩坪,就是那妖道差点灭了本族!事情已经过了几十年,但先父母和兄弟死前的惨相却一直挥之不去!”
“祖父!”陆飞裳惊呆了,这位一直骄横跋扈的陆家千金惊诧的发现,原来一直奉自己为掌上明珠的爷爷竟然也有如此凶残的一面。
为此,安乐王深表同情,可就在他他要出言抚慰的时候,身边的裘猿却跟风一般焦躁起来。
“怎么了?”安乐王皱着眉问了一句。
裘猿探听一番后,操着一口堪比噪声的爆破音回道:“有人正朝这里而来,而且隐含着极大的煞气!”
陆约、安乐王等人赶忙来到窗边,撩起了窗上珠帘,四下打量一番,只见正前方的天空中隐隐飘来一朵形状怪异,颜色宛如火烧的移云,影绰望去,云层中人数众多,其中一位,赫然是陆家的宿敌尚道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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