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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神-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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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一边开车,一边让鬼奴们悄悄查看了袋子里的东西。
我看他一眼,“那你还想怎么着?你他妈拉老子来陪你给人当枪,完事你躲一边去了,这饭也吃了,澡也洗了,还整了个**,活儿我也给你干了,你丫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我那是……”他无语了,“那不是那什么嘛……”
“什么什么呀?”我不屑,“告诉你啊,郝山这人你可得注意,别给你找了俩妞一睡就忘了盐打哪咸醋打哪酸,刚才看你俩那亲热劲儿,跟他妈中国好基友似的,你有没有脑子啊你!”
赵杂毛一皱眉,“我说你丫这嘴也够损的,有你这么说师兄的么?”
“你谁师兄?”
“我他妈比你大,说是你师兄怎么了?”他急了,“要是论辈分,没准我还……”
“没准你还得叫我叔呢”,我接过话茬。
“胡说八道,我南宗弟子,论辈分说不定……”
“说不定还得叫我师爷呢”,我又接过来。
“哎哎哎你!”他气的直叫唤,“程小马!你丫想打架是不是?”
“你打得过我么?”我轻蔑的说。
“你说什么你!上次要不是你……”
“要不是我穿拖鞋,我他妈能轻饶了你?”我再次接过来。
赵杂毛彻底崩溃了。
从那天看他跟齐齐斗嘴我就发现了,这孙子特怕别人截他的话,一截他就乱套,越乱嘴越笨。当时我就记住了,果然,今天派上用场了。
后来,这成了我对付赵司辰的杀手锏之一。
几分钟后,赵司辰服了。
“你牛逼,哥不跟你斗嘴了”,他耸耸肩,“不过你也别以为我傻,郝山那点道行能忽悠的了我?我不过是不动声色,让他放心,等到了晚上你看我不整死他!”
“这样一来他就不会怀疑你了?”
“他不用怀疑也知道是我干的”,老赵递给我一支烟,“我就是要让他明白,得罪了我赵司辰,不是仅仅几句好话,送俩妞就行的!”
我笑了,看看他,“哎,那俩妞怎么样?”
“哦,还凑合吧”,他故作平静,“条儿不错,盘子也亮,还行。”
“苗乙,听到了么?”我故意冲着外面说。
赵司辰一惊,车跟着一颤,“啊?哪呢?”
“飞走了”,我逗他,一指前面,“瞧见没?”
“瞧见你大爷!”他骂道,“程小马,你丫真够损的你!”
“哈哈哈……”我笑着拍了拍他肩膀,“行了吧你,就你这德性的,还整天哭着喊着要追苗乙,别做梦了,省省吧!”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很放松,不知不觉的,我和赵司辰之间形成了一种默契。我们可以互骂,可以打架,但在心底却谁也不真的记恨谁。
我们越来越像兄弟了。
回到鹰巢,停好车,我们一人提着一个袋子回到了楼下。
“二两茶叶,真他妈丢人”,赵司辰还在生气。
“行啦行啦”,我把我的袋子递给他,“这个给你,二两茶叶给我,这总行了吧?别叨逼叨了,跟个娘们儿似的。”
“这不是娘们儿的问题,是面子的问题!”他还挺较真,“这明摆着是姓乔的他轻视我啊!”
“你这不屁话么?”我推他一把,“你丫跟郝山走那么近,乔宇跟郝山是对头,你不知道啊?他以为你是他对头的人,人家干吗还给你面子?”
“那你不也是郝山请去的么?”他不服。
“我跟你一样么?”我说,“我跟乔宇见着的时候,我跟文文已经成朋友了。郝山尊重文文,自然也就尊重我了。那会你他妈在哪?正在郝山给你找那俩妞身上乐呵着呢吧?你自己说,换你是乔宇,你他妈跟谁亲近?”
“哎呦,还文文……叫的还挺亲的?”他看着我,“你俩发展挺快的呀!”
“没办法,老子看上谁,发展都不慢!”我把袋子塞给他,夺过他的袋子,走进了楼里。
出了电梯,进门前,他又把袋子换了回去。
“心意我领了,事不能这么干”,他说。
我笑了笑,给了他一拳,“什么你的我的,拿着吧你!”
说完我打开门,走进了客厅,赵司辰提着两个袋子跟了进来。
突然发现,他挺像跟班的。
见我们回来了,舒兰收起电话,看看苗乙,“还是你说得准,果然是没到一分钟。”
苗乙看看我们,“在楼下斗嘴斗够了吧?坐下吧,队长等你们十分钟了。”
这么说来,舒兰比我们也就早到几分钟?
我们赶紧坐下,“队长,是不是你的项目有消息了?”
舒兰点点头,微微一笑,“兄弟们,发财的机会来了,明天咱们就出发!”
1 羊皮卷()
舒兰所说的机会,是一张古老的羊皮卷,这是一张清朝康熙年间留下来的藏宝图,而当初绘制这张图的是一个女人,叫钟齐海。
这个名字对于喜欢历史的我来说,并不陌生。
钟齐海,清朝卫拉特蒙古准葛尔部公主,她的父亲,就是那位赫赫有名的博硕克图汗葛尔丹。
说到这,我们有必要先说说这位蒙古公主她爸的故事。
葛尔丹是准葛尔部著名首领巴图尔珲台吉的第六个儿子,少年时代入藏学佛,曾被认定为是温萨活佛的转世。巴图尔珲台吉去世后,葛尔丹的哥哥僧格继任为准葛尔首领,后来死于部落内讧。哥哥死后,葛尔丹脱下僧袍,返回准葛尔,在自己哥哥的部众,叔叔楚琥尔乌尔巴什以及鄂尔齐图车臣汗等贵族的帮助下,夺得了部落的领导权,成为准葛尔大汗。
他继位之后,准葛尔走上了扩张之路,先后攻破了曾经帮助他夺位的叔叔楚琥尔乌尔巴什,然后又消灭了鄂尔齐图车臣汗的势力,进攻吐鲁番,将势力延伸到了甘肃一带。那一年,五世**应他所请,封他为准葛尔博硕克图汗。
登上汗位之后,他又指挥准葛尔铁骑征服天山南路,攻破哈萨克汗国以及乌兹别克汗国之后,他的目光投向了东部蒙古——喀尔喀蒙古诸部。
在卫拉特人的心目中,喀尔喀是他们的世仇。从源头上来讲,喀尔喀和察哈尔,科尔沁等东部蒙古基本都是成吉思汗黄金家族的后裔,而卫拉特蒙古则是叶尼塞河上游的游猎民族后裔。成吉思汗的部众,分为草原百姓和林木中百姓两大部分,草原部族是成吉思汗的本部,而林木中百姓,则被认为是蒙古人的偏师,卫拉特就是他们的后裔。
在明朝的时候,卫拉特一度强大起来,那时候他们叫瓦剌,出过一位非常了不起的领导者,叫做也先。也先统治下的瓦剌达到了全盛,在土木堡之战中,他曾打败明朝的五十万大军,抓获了明英宗朱祁镇。明景泰四年,也先击败了当时的大汗脱脱不花,成为蒙古大汗,将东西蒙古全部置于自己的统治之下,瓦剌势力达到了顶峰。
然而,他们不是黄金家族。
也先僭越称汗,引起了很多蒙古贵族的不满,最后他被自己的部下暗杀。他死后,瓦剌势力逐渐式微,分裂为杜尔伯特和准葛尔两个部落,其统治范围也被不断压缩。在东部蒙古的不断进攻蚕食下,他们不断后退,一直退到了漠西。
在卫拉特的心里,东部蒙古是他们的故地,他们无时无刻不想打回去,恢复瓦剌时代的辉煌。
葛尔丹是也先的后代,他更是这么想。
但是此时的喀尔喀,察哈尔,翁牛特,科尔沁等东部蒙古,都已经被并入了大清帝国的势力范围,葛尔丹的敌人,正是雄才大略的康熙皇帝。
虽然准葛尔那时候很强,但是跟大清帝国比起来,人家是高富帅,而葛尔丹,不过是个**丝。
康熙二十七年,葛尔丹率兵三万,进攻喀尔喀,攻破土谢图汗,击溃车臣汗和札萨克图汗两部,致使喀尔喀三部大规模南迁,寻求清朝庇护。
原本他要是像马爷我似的见好就收,估计喀尔喀故地也就是他的了,可是他却不满足,他又把贪婪的目光投向了富饶的内蒙诸部。
就在这个时候,他哥哥僧格的儿子,策妄阿拉布坦跟他闹僵了,带着自己的部众回到了新疆,并占领了葛尔丹的夏营之地。在老窝被亲侄子端了的情况下,葛尔丹并没有回师救援,而是挥军南下,准备在清朝皇帝的床榻边上打出一片天。
事实证明,这纯属是作死的行为。
清朝当时在驻蒙古的兵不多,由一个叫阿喇尼的理藩院官员统领。这位阿喇尼也是个有骨气的爷们儿,康熙下命令说,不许和葛尔丹交战。但是命令还没等到他这,这哥们儿就按耐不住了,率领六千蒙古兵主动出击,和葛尔丹的三万铁骑打了一仗。
这就是乌尔会河之战,六千对三万,结果没啥悬念了。
据老毛子的史料说,葛尔丹那次大战歼灭了两万清军,实际上那是吹牛不上税。清朝的兵远不像电视剧里和人们的想象、传说中那么多,全国的八旗绿营加在一起,也就八十万左右。在蒙古地区,清朝压根就没驻多少军队,哪来的两万兵?
回归正传,清朝首战失利,举国震惊。**丝葛尔丹欣喜若狂,带着一个**喇嘛济隆呼图克图乘胜南下,直接威胁到了清朝京畿地区的安全。
这下高富帅坐不住了,康熙调集大军,自己也准备御驾亲征,准备跟葛尔丹一决高下。走到半路,康熙病了,没办法只能让他大哥裕亲王和皇长子带兵前去厮杀了。
这就是清朝和葛尔丹的第一战,乌兰布通之战,葛尔丹输了,从此**丝成了武装游民。
四年后,也就是康熙三十三年,**丝葛尔丹手里只剩下了万余军队,他还不消停。派人策反清朝最铁杆的外藩蒙古部落科尔沁,科尔沁亲王沙律毫不含糊,立马把这个事告诉了康熙。
康熙将计就计,命沙律假装答应葛尔丹,然后忽悠他带兵前来进犯,清朝则调集重兵准备将其围歼。
天真的葛尔丹果然上当了,率军六千再次进入喀尔喀。他觉得自己的自信有理由,因为沙俄还是像过去一样支持他的,起码嘴上是那么说。
这一次,康熙调集了七万多人的军队,兵分三路围堵葛尔丹,兵力对比已经超过了十比一!
这一战,发生在昭莫多,葛尔丹几乎全军覆没,他的爱妻阿奴也被清军杀死了,他自己带了几十个骑兵,跑了。
据说钟齐海,就是阿奴生的。
这次大战之后,葛尔丹彻底悲催了,准葛尔腹地都被侄子策妄阿拉布坦占了,自己身边的部众陆续回来的也就千八百人。他唯一的希望,就是寄望于俄国人,希望沙俄能继续给他援助,帮助他对清朝复仇。
只可惜,此时的沙俄已经和清朝签订了《尼布楚条约》,两个老大和好了,老毛子不管这个小弟了。
紧接着康熙以逼死人不偿命的节奏,再次开启了亲征模式,这次他率领的军队不多,但对于葛尔丹那区区千八百人来说,足够吓破胆的了。
众叛亲离!
葛尔丹穷困以及,犹如丧家之犬。蒙古诸部见皇帝驾临宁夏,纷纷前来表忠效力,对于博硕克图汗这个落水狗,大家不打白不打。于是青海蒙古,喀尔喀蒙古,内蒙诸部纷纷出兵,围追堵截,誓要把葛尔丹逼入死胡同。
他逃到了科布多,不久之后,暴毙而亡。他的部将丹济拉带着他的女儿钟齐海以及剩下的几百户部民归顺了清朝。
这就是准葛尔英雄葛尔丹的一生!
于是问题来了,他最后可以说是穷死的,哪来的宝藏?
“是啊,哪来的宝藏?”赵司辰也回过味来,看着舒兰。
“那钟齐海后来怎么样了?”舒兰反问我。
“这个嘛”,我清清嗓子,“她被带来了北京,康熙对她和她弟弟还算不错。她弟弟赛布腾巴尔珠尔被封为一等侍卫,赐了一座宅子,钟齐海也住在那里。后来康熙把她配给了二等侍卫,蒙古人沙克珠尔,清史稿上就说了这么多,其它的不知道了。”
“不对啊!”赵杂毛想不通,“按大清律,谋反不是要诛九族的么?葛尔丹是谋反,康熙怎么还把他儿子封为御前侍卫?就不怕他报仇么?”
我看他一眼,“你是电视剧看多了吧你,诛九族那也看对谁。葛尔丹死了,准葛尔还在,当时的部长策妄阿拉布坦表面上起码还是臣服清朝的。康熙这么处置钟齐海姐弟,那是政治手腕,懂不?”
舒兰微微一笑,鼓起掌来,“不愧是历史系高材生!”
我嘿嘿一笑,“队长过奖了,好说好说。”
“那这宝藏是怎么回事?”苗乙问。
舒兰看看我们,拿起那羊皮卷,“我听到的传说是这样的,葛尔丹当初攻破喀尔喀时,曾经大肆抢掠。蒙古诸部虽然以游牧为生,但是蒙古贵族们还是很富有的。而且,他当时劫掠的名单里,有一个人叫哲博尊丹巴,这是蒙古系藏传佛教的两大活佛之一。清廷对他十分尊重,青海蒙古,喀尔喀以及内蒙诸部对他更是供养不懈,所以这位可是个有钱的主儿!”
苗乙点点头,“这么说,葛尔丹当时发了一笔大财?”
“何止是大财,简直可以说是横财”,舒兰说,“葛尔丹从哲博尊丹巴那里得到了大量的稀世珍宝以及金银财物。他本准备利用这笔财富招兵买马,并向沙俄购置大批火枪和大炮。只是沙俄的枪炮还没到,他就在乌兰布通吃了败仗。他的军队撤退的过程中又遭遇了瘟疫,回到科布多的不过几千人。葛尔丹犹如惊弓之鸟,惶恐不已,为了防止清军乘胜追击,联合东蒙古诸部攻打科布多,他命令他妻子阿奴将剩下的财宝运到了一个秘密的地方,埋藏了起来,准备等风头过了,利用这批财宝向俄国人购买武器并借兵南下,跟清朝死战到底……”
我恍然大悟,“所以在后来的昭莫多之战开始前,曾有传言,沙俄将援助他六万精兵,看来这不是谣传,是真事啊!”
舒兰微微一笑,将羊皮卷递给我,“是不是真事,你用出神术感知一下吧。”
2 钟齐海()
我看看她手里的羊皮卷,“仅靠这个,能感知到么?”
“相传这图是钟齐海亲手所绘”,舒兰看着我,“你拿着它,应该能感应这个事情的真相吧。”
我犹豫了一下,接了过来,静了静心,闭上了眼睛,心里默默的念了一句,“钟齐海……”
眼前瞬间出现了一个景象:一个健壮的蒙古少女策马飞奔,她身边有十几个衣衫褴褛侍卫跟随,在他们后面则是近百蒙古骑兵,正在挥刀呐喊……
侍卫们分作两部分,一部分继续护卫少女,另一部分则拉住战马,回身杀向了追兵,很快他们都被砍死了。
眼看追兵就要赶上来了,其中一个护卫跳到少女的马上,将少女抱起来扔到了自己的坐骑上,大喊了一声。我听不懂蒙语,但他的话我明白,大意是,“公主,坐我的马跑!”
少女很焦急,“桑格,我们一起走!”
那个叫桑格的汉子狠狠的抽了马屁股一鞭子,战马驮着少女飞一般的向前跑去。他自己则带领剩下的护卫勒住战马,调转方向,杀向了追兵……
我头有点晕,摇了摇头,睁开眼睛微微**起来。
“怎么了?”舒兰问。
“有点头晕”,我说,“没事!”
苗乙站起来走到我身后,用手按住我的后心,接近着一股微热的内气进入了我的身体。
我不禁一声**,“爽……”
“哎!嘛呢你?苗乙那是帮你,你还享受上了!”赵司辰愤愤地说。
我一笑,侧脸看看苗乙,“小乙姐,谢了。”
“别那么多话,出神术消耗大,专心办事”,苗乙淡淡的说。
舒兰看看我俩,会心一笑,“需不需要我帮忙?”
“一个就够了”,我微微一笑,静了静心,闭上眼睛。
眼前的情景变了。
少女逃到了一片山上的树林中,人和马都精疲力尽了。她牵扯马,艰难的走向远处一条山溪,边走边念诵咒语。我听得很清楚,她念的是藏传佛教的大无畏佛心咒。藏传佛教弟子相信这个咒语威力极大,可以克制一切魔神,并可以护佑家人。少女又累又渴又饿,神情已经恍惚了,她此刻的诵念是一种本能,她在为家人祈福,乞求佛祖保佑。
终于走了山溪边,她松开缰绳,连滚带爬的扑向了溪水,迫不及待的捧起水来痛饮,几口之后,她被水呛到,剧烈的咳嗽起来。
战马独自在旁边饮水,它也疲惫不堪了,跑不动了。
少女喘匀了气息,洗了两把脸,往后一靠,躺在了溪边的草地上。她怔怔的看着天空,眼中分不清是溪水还是泪水,喃喃自语,“父汗……母妃……”
这应该是少女钟齐海在昭莫多之战后逃难的情景。
她躺了片刻,突然想起来什么,一翻身爬了起来,“金佛!金佛!……”她在胸前摸索着,“金佛去哪了?去哪儿了啊?”她声音颤抖起来,“母妃,钟齐海不孝,我把金佛丢了……丢了……”
她放声大哭。
我仿佛站在她身边,见证着这位准葛尔公主的彷徨与无奈。
哭了一会之后,她擦擦眼泪,想了想,起身走到战马前,从马鞍旁边扯下一个袋子,翻了起来。里面有很多东西,火药袋,小刀,铁珠,还有一张羊皮。
她眼睛亮了,拿了羊皮和小刀,坐到地上,闭目沉思片刻,用刀在羊皮上刻出了一条条不规则的线条。
“是这里……应该是这里……山……河……旁边的敖包……”她自言自语,看样子是在凭记忆画图。
突然她停下了,紧锁双眉,似乎思维卡住了。
“不对……不对……好像不是这样……”她使劲摇头,接着狠狠的抽了自己几个嘴巴!
“我要把它画出来,画出来!”她疯了一样,声音颤抖着,刀剑却果断了起来。
我再次睁开眼睛,深深的**了几口。
“别说话”,苗乙说,“你只需要静心,其他的交给我。”
我点点头,又闭上了眼睛。
一股清凉,抚慰了我胸口的燥热,很快,我不难受了。
我将手再次放到羊皮卷上,钟齐海第三次出现在我面前。
羊皮卷已经刻好了,她没有墨,只能用刀划出粗狂的线条。仔细的看了一会之后,她摇了摇头,“还是不对,跟金佛里的似乎不太一样……母妃啊,我该怎么办啊?”
她跪到地上,冲着天空一声无助的长啸。
林中的鸟儿被惊动,纷纷飞走了。
钟齐海静静的坐了很久,接着她叹了口气,擦干眼泪,“我不能在这里等死,我要去找部众,去找父汗!”
年轻而坚强的准葛尔小公主站起来,将羊皮卷折好塞进胸口的皮袍里,转身走向了战马。
她跨上战马,四下看了看,踏过山溪,准备从另外一条路下山。
刚刚走到对岸,在她来的那条路上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喊声,“公主,是你吗?”
“阿思伦,是你吗?”钟齐海一怔。
“是我!”那个叫阿思伦的人松开缰绳跑了过来,在他身后,是几十个准葛尔骑兵,他们听到找到公主了,也都打起了精神,一齐跟了上来。
我头一晕,眼睛不由自主的睁开了。
“你怎么样?”舒兰不知什么时候已凑了过来,正关切的看着我。
我微微一笑,“我没事。”
“那就好”,舒兰放心了,“还可以继续么?”
我看看苗乙,“你先休息下,我心里大概有数了。”
苗乙点点头,纳气归元,回到座位上坐下。
“是不是真的?”赵司辰按耐不住了。
舒兰和苗乙也想问,但她俩都没说话,只是看着我。
我看看手里的羊皮卷,放到茶几上,“这的确是钟齐海绘制的,但是……已经不是原图了。”
“啊?”舒兰和赵司辰都是一怔。
“原图在哪?”苗乙问。
我看她一眼,“昭莫多之战后,钟齐海被追杀,奔逃的过程中,丢了一个金佛。瞧那意思,原图应该是藏在金佛里,或者就是刻在金佛上的。钟齐海发现金佛丢了之后很着急,于是用刀凭记忆将图刻在了这张羊皮卷上。”
舒兰点了点头,“难怪这羊皮卷上的线条和文字都有用刀刻过的痕迹,刀不同于笔,刻出来的图自然免不了要生硬粗犷一些了。这么说来,上面的墨应该是后来加上去的。”
“对”,我看看她,“所以这图肯定不够准确,用它来寻找宝藏,我看很难。”
赵杂毛一听失望了,“得了,白高兴了!”
舒兰却不以为意,她想了想,“既然原图是在那尊金佛上,那我们就想办法找到那金佛。”
我们都是一愣,异口同声,“去哪找?”
舒兰站起身,来回踱了几步,掐手指算了算,心里似乎有数了。
“这金佛还在国内,只要它没被卖到国外,我们就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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