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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妈妈系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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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初到这个世界便找系统点亮了经营管理初级技能的单静秋,通过关系看了看何氏集团几年来的财报,为这空壳下荒唐的狂欢感到了彻底的无语。
她完全无法理解,一个年年亏损的公司,怎么还会有每年高达一个亿的总裁支出项,哪怕账目做得花团锦簇,可只要稍微会看的人都能看出其中的漏洞百出,亏空甚大。
一个公司已经不盈利了,还能做到公司从上到下齐心协力的掏空公司,也真是不容易。
别人不知道,何向前还能不知道?他居然能做出拿公司的钱养情人的事情。
那时单静秋只能摇摇头,认识到了这个人的无能和无耻。
可没一会,她便被打脸了,她这才知道,原来一山还有一山高,人居然还能更无耻。
何向前赤红着眼闯进单淮为何老太爷租的家,告诉何老太爷他一无所有,问他有没有想过他要怎么办?他这一番质问之下,本就垂垂欲坠的何老太爷身体,总算走向了尽头。
在他愤怒离开的当晚,何老太爷便没了。
唯一能作为凭证的,是何老太爷当年立下的那份遗嘱,遗嘱上写的清清楚楚,他的财产交由儿子何向前。
当然,谁也不知道,瘫痪在那时,何老太爷有没有后悔过,有没有想过更改这份遗嘱,但那时他已经无能为力,不过也有可能,他会希望这份财产救救他的儿子。
何向前一辈子都怕单淮和他抢,终于抢到财产的他别提有多快意。
可他才不知道,单静秋根本一点也不希望何老太爷留钱给单淮,单氏发展很好,对单淮来说,这个公司已经足够他受益无穷,何必为了那点钱,沾染上何向前这个连自己父亲都不管不顾的男人呢?
单淮也确实不想要,他对这位名义上的父亲已经失望透顶。
拿着这份绝对可以称得上丰厚的遗产,何向前像是半点没有吃到教训一样,又开始了作天作地,拿着钱挥霍人生,过着奢靡的生活。
可这些哪里经得起他的造?
才过了没两年,何老太爷留下的这些东西,便被变卖了个精光,不去调查市场、不去问问价格的他,甚至把许多价格颇高的东西完全贱卖了。
但他毫无所谓。
败光了何氏的百年基业,用尽了何老太爷留下的遗产,这辈子靠着祖业,靠着父亲活着的他,又厚着眼皮找上了自己的儿子。
单静秋拿出当年的那张协议书,上面明明白白写的切割关系让何向前哑口无言,可不要脸的他才不会放弃,如果拒绝他,他就能作出天天上门,日日闹事的事情。
最后单淮根本没留情,直接把他告上了法庭,每个月给他发一千块赡养费便打发了事。
对有的人来说,这一千块可不少,可对何向前来说,这些却什么也做不了。
于是曾经是意气风发的何大少,现在一事无成,全靠“乞讨”过日。
单淮自从做了父亲后心稍微软了点,偶尔如果可怜他会忍不住放他进来,然后多打发他五百让他走,只是有一次他不知是哪根筋搭错,凶了单静秋一声,从那以后他一来,单诚就会紧张地把奶奶保护起来。
没一会,外面传来了声音,单静秋抱着单诚,开门就往外。
才过了多久,似乎刚到这世界这人意气风发、吊儿郎当的样子还在眼前,现在已经是满头白发,不成样子。单静秋不明白为什么有的人过得再苦再累,都不肯凭借自己的手去努力。
何向前抬起眼看了看抱着孩子远远看着他的人,这回不敢骂了,儿子,不对,单总说了,如果再被听到一句骂,连原本的一千就都停了。
他识时务者为俊杰,不和钱过不去,才不会骂。
不过,嘿,这女人保养得真好,说出去谁会信呢?她曾是他的妻子。
算了算了,还是走了吧,于是何向前头也不回地便离开了。
单静秋抱着孙子看着对方远去的身影,想起了在自己世界时电影里的一句话。
“这人好像一条狗啊。”
似乎说的正是这时,也不知道,何向前是死了会更痛苦,还是就这样活着,更让他痛苦?
周淑怡在赶回家的路上,今天又加了班,知道回去肯定要被母亲和婆婆修理一顿的她决定买个东西贿赂贿赂,于是便进了一家超市,迅速地选了家里几个爱吃的东西,小跑到了收银台付钱。
收银的女人看起来有点年纪,可能是新来的,有点笨手笨脚,慢吞吞地口里不断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周淑怡有点可怜她,这年纪了还出来做工,真的很不容易,只是说着没事,您慢点,然后等着她慢慢地把钱结了,便离开赶回家。
她走后,却不知道那个人抬起头来看了她很久,那是于慧。
于慧曾把自己人生所有的期盼都寄托在何向前的身上,可她哪里知道,何向前是最最靠不住的。
女人一个接一个,从没停过不说,甚至动不动地对她的生活费说减就减,那时于越只是劝她忍一忍,忍一忍,毕竟他可是何向前的儿子。
可等来等去,没等到让于越认祖归宗,却只等到了何向前破产。
她如遭雷劈,多年来存的钱不多,只有那些个奢侈品,她想到以后便恨不得死了了事。
听说何向前继承了他父亲的财产,她忙赶着于越去找他,可于越居然被他父亲毫不留情地赶了出来。
她这才明白,她跟的这个男人,能对别人绝情,能对单静秋、单淮绝情,能对他自己的父亲绝情,怎么还不能对他们俩绝情呢?
她得活下去,不然于越怎么办呢?
于是便卖光了那些买回来的奢侈品,哪怕一折,半折都给它卖了个精光。
可是一开始的于越,干不了活,他娇气惯了,本专业的东西丢得干干净净,又拉不下脸,吃不得苦,工作找一份丢一份。
等到日子的艰辛把他们俩都磨平了棱角的时候,当初存的那些个钱,也全都花光了。
她听说何向前也又破产了,该,可真该。
现在她就这样日复一日地,和儿子找着些活干,儿子的履历不太好看,离职太多了,但最近刚找到了一份稳定点的工作,她呢,读书的东西早就不知道丢到哪了,只能先找个收银员做着。
她看她的同事,比她苦的不是一个两个,可咬咬牙,苦着苦着也就过去了。
只要她努力,没准日子,还会好起来的。
有时她也想笑,她跟了别人半辈子,做了人家的情人,没名没分,也享受过奢侈的贵太太生活,结果现在成了这样,明明最开始,她也是个山窝里飞出的金凤凰,她也是十里八乡唯一一个大学生啊。
要是那时候,她靠自己活着,该有多好啊
周淑怡赶回了家,带着的东西还算讨好了几人,便也被轻轻放过,一家子热热闹闹地吃了顿饭。
自从有了孩子,两个工作狂都多少选择了分配点工作给别人,每天虽然不能总是准时,但也会不太晚地回家陪陪母亲们和孩子。
日子便也这样美满地过着。
入了夜。
躺在了单淮臂弯中的周淑怡突然惊醒了,她眼睛被泪水打得湿润。
她做了个很漫长很漫长的噩梦,梦里单淮没了,婆婆没了,妈妈没了,小诚也没了
她只知道,她就像一只母牛一样,不知疲惫地一直一直努力拖着火车,帮着一个看不太清脸的人,不过她一点也不想回想。
看着眼前酣睡着的男人,她擦干眼泪继续靠上温暖的胸膛,单淮感受到重量下意识地,安抚地拍了拍怀里的人,嘴里轻轻地念叨着,睡吧睡吧。
这是在她怀着小诚时睡不好养出的习惯,只要她动弹一下,单淮便会下意识地安抚着她。
真好,这是现实不是那个梦,可真好。
还好,她不是被用五百万试图赶走的女人。
她是婆婆用五百万买回来的那个,儿媳妇。
“任务已经全部完成。”008的声音准点响起。
“请做好准备,进入下个世界。”
白天鹅与丑小鸭(一)()
狭窄的小巷又深又长;路灯坏了很久也没人来修;地上从来不算干净;这条巷子里总共有20户人家;从第一个门走到第十个;左边的那扇门;就是她曾经的家。
卢思手里提着断了跟的高跟鞋;看着熟悉的铁门,门两侧贴着红色的春联,不过由于已经过了大半时间;显得有些斑驳,上面的字她闭上眼睛都能念出来:“春风送暖入屠苏,马蹄声声春节到。”
是她在半年前写的;想到半年前的点点滴滴;她眼眶泪水充盈,声声地快要掉出。
这扇门;她曾进进出出二十多年;这的春联;她每年踩着高凳撕了又贴哪怕是一块小地砖;似乎都存着小时候跳房子跳过的记忆。
可现在这个家已经被她抛弃了;她没家了。
她含着泪;不舍得再摸了摸门、摸了摸门锁,转身决定离开。
刚走没两步,门被一把拉开;铁门因为保养不当有点生锈;开关时候发出异常大的声音,在夜晚的小巷里分外响,这个声音卢思很熟悉,是她家开门的声音,她的背脊僵住,难堪感充满了她的心,甚至想下意识跑走。
“来了不进来坐坐?庙小乘不进你这座大佛?”有些年纪的女声在后面响起,有些哑。
是妈妈。
卢思慢慢地回过身,看着映入眼帘的女人,穿着被她嫌弃得厉害的老土睡衣,头发的卷烫得活像个包租婆,穿着夹角拖鞋,除去纤细的身材和好看的脸,几乎可以说没有半点能看的。
可卢思控制不住地眼泪连成了线,哭了起来。
妈妈她老了,老了好多,是她的错吗?是她让妈妈伤心了吗?
单静秋看着眼前已经哭得开始喘不过气的女儿眼眶忍不住也有点泛酸,她硬撑着,叉着腰凶得很:“怎么,现在厉害了,你是还要我去请你是吗?自己没脚不会进来是吗?”
看对面的女儿还拿着那双高跟鞋站在那里就知道哭,可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走了过去拉住手就往家里头走,嘴巴上不住数落着:“真的是使唤不动大小姐,以前还懂得自己开门进来,现在请都请不进来了。”刚进了门,单静秋甩开了手,恶狠狠地丢下一句把门关好就快步往屋子里走。
可背对着对方的单静秋眼泪也早就一点一点地掉了下来。
这倒霉女儿,还知道回来,真是真是让她太担心了。
寂静了许久的家再一次热闹了起来。
单静秋速度很快,拿起挂面加上点青菜、鸡蛋,切了些瘦肉丝,简单地一碗肉丝面便做好了,端到了桌上时还热气腾腾,烟雾缭绕。
坐在桌边看着哭花了妆的卢思狼吞虎咽地吃起了饭,没空卸妆的她现在睫毛膏、眼线已经晕得不成样,刚刚如倾盆大雨的眼泪也把粉底刷出一条一条的痕迹,再加上此刻吃着东西的模样看起来很是狼狈。
刚刚还发了顿脾气的她看着这样子忍不住心都生生地抽疼,可语气一点也不软和:“你是没吃饭吗?没手没脚不会自己煮饭是吗?再不行不会叫餐吗?”
“鞋子坏了就去路边买一只,光着脚走路等下被刮破了你才知道疼!”她没忍住声音又凶了起来,看卢思这样子心里的担心都快溢出来了,可语气一点没变。
卢思只是吃着,眼泪和着面,味道很咸,说不出话。
单静秋深深地叹了口气,终于把心底的问题问出了口:“你在那过得不开心吗?”
却只见着女孩把面一口一口硬往嘴里塞,眼泪越掉越凶。
夜深,在不大的屋子里,曾经的母女,在各自的房里辗转反复,难以入眠。
上个世界的单静秋是喜丧的,刚合上眼,便又被008迫不及待地送到了下一个世界。
陷入黑暗的她,遇到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拜托了她新的任务。
这是一个标准的言情世界,女主正是原身的亲生女儿,陆微,而刚刚哭得不成样子的,是原主的养女,卢思。
陆母和原身在同一个医院生下了女儿,由于一场意外,两人抱错了孩子,于是陆微和卢思过上了截然不同的生活。
陆父家中本就小有资产,在陆微三岁那年,他下海经商,凭借自己的能力和家庭的帮助很快开办了全国连锁的装潢公司,资本累计的速度很快,没多久建陆装修的名号就打遍了大江南北。
原身的丈夫走得早,她便凭借自己的努力开起了一家烧烤摊,后来存够了钱在巷子里开了家秋秋烧烤,生意还算可以。
但两方的家境、教养差异,让两个孩子天差地别,陆母是个家庭主妇,她生活的全部就是照顾她的大儿子陆行和女儿陆微,打小,她便把孩子送去学特长、上补习班,后来先后把两个孩子送出国留了学。
卢思则不同了,烧烤摊的备菜经营一直只有单静秋一个人,她从卢思还小时便把卢思背在身后,带着她出摊,后来卢思大了点,有了烧烤店,便把卢思放在店里写作业,她经营店铺,别说什么补习班了,就连她的作业单静秋也看不懂。
但卢思也还算争气,她自小就知道只有读书才能找到出路,很是用心学习,顺利的考入了b城大学,学的室内设计专业,于是毕业以后她凭借自己的专业进入了建陆装修公司当了个设计师。
卢思独立接的第一单便是陆母表妹家的装修,见了卢思的陆母表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卢思长得几乎是和陆母年轻时一模一样,有些疑惑的她没忍住好奇,试探地问了问对方的生日,发觉与韩微正是在同一天后心下有了个可怕的猜测。
她思前想后,觉得不能瞒着,万一她的设想是真的呢?于是她便跑到陆家和陆父、陆母说了这事,当然在一开始是肯定没当回事的,毕竟这种看起来就不太靠谱的事情谁会放在心上呢?
可不知道为何,陆父这心就是放不下,他想来想去还是去查了查,结果这一查疑惑就更大了,因为这两孩子甚至还是在同一家医院出生的,哪怕有百分之一的可能,陆父也不可能放过。
刚好陆微回国,陆父拉着一家人去做了个家庭体检,其实是偷偷托了关系顺便做了个亲子鉴定,出来的报告上清清楚楚地写着,他和陆微半点血缘关系都没有。
陆父没有那么多感性,他只觉得他们的孩子总是得认回来,他便同陆母把这事交代得一干二净。
可要知道,此时两个孩子可都已经毕业了,都快成家立业的年纪也已经谈不太上什么跟谁不跟谁了,便在陆父的安排之下,两家人坐到了一起把这事给说了个清楚。
原本在陆父看来,这抱错孩子的事情隔了二十多年也没地方去追究,事已至此只能接受,那孩子也大了,以后两边父母她爱去哪去哪,至于他们的亲生女儿卢思,他也肯定不会亏待,这两个女儿他会一视同仁,有陆微一份的也会有卢思一份。
可这事情啊,就坏在了陆母身上。
陆母是个非常感性的女人,她作为家庭妇女人生的几乎所有精力都是投注在陆行和陆微两个孩子身上,从他们的衣食住行到点点滴滴,无不是她操持的,正因为投注的精力之大,对两个孩子的感情也分外深刻。
从刚见面开始,她便排斥卢思得厉害,她觉得都已经换了二十多年,虽然是她身上掉下的肉,可也没有什么感情,更别提卢思的粗俗了。
当然,这个所谓的粗俗可半点怪不上卢思。
她生长的环境就是跟着她妈卖烧烤,形形色色的人都见过,每天扯着嗓门叫卖、收拾,她妈也不是什么温柔夫人,只是个普通女人,她也就生成了普通的样子,和陆母心中的标准女儿肯定是天差地别。
这样子一展现出来,那可就像被引爆的,炸了,原本想说就听从陆父的安排各自过各自生活的她,突然怨恨了起来。
她从小过的是什么日子呢?
小时候妈妈存钱买店,买了店存钱买房,买了房每月还贷其实烧烤店的生意并不算差,可是为了保证那些,她们俩母女一直过得异常的拮据。
她曾在读书时在日记里写道,她的童年活得就像一条狗,每天被妈妈用绳子在腰上打个结,系在烧烤摊旁边,因为人多怕丢。后来大了,每天待在烧烤店里,到了饭点就吃烧烤或者拿着两三块钱出门打点饭菜。就像养狗一样,只要给吃的便能过下来。
她小学时,曾遭受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校园欺凌。
她常年待在烧烤店,身上总有股很重的香料味道,再加上母亲也没空为她打理生活,小时候的她过得很糙。也因此,她曾被选为了欺凌对象,他们手拉手绕着她,喊她卖烧烤的孩子,说她身上都是烧烤味后来发觉她每天回家掉着眼泪洗衣服的母亲到学校和老师吵了一架后这事情才慢慢平息。
稍微大点了呢?
她身边的同学一个两个都上起了什么辅导班,有些家里条件好的已经筹谋着去考托福雅思、准备出国的事。
而她只能咬着牙自己一个人埋头拼了命的学,毕竟一两个小时就要大几百的辅导费对她家来说不算轻松的事。
上了大学,选专业的时候,她也想像有的同学那样,说他们追求梦想,想学什么考古、文献她从小到大就只知道,她想学赚钱多的专业,于是她选了设计。
读大学期间,凡是假期她一定会出现在烧烤店里帮忙,上学的时候就在学校周边做点兼职,少从家里拿钱。
这样的事情数不胜数,她怨恨过吗?她怨过,她怨过为什么家里总是条件不好,怨过为什么她不能自由自在,怨过她为什么没有资格拥有自己的人生。
可怨恨完了,就看着在那切肉、切菜、串肉、串菜,收拾东西收拾得背都挺不起来的母亲告诉自己,不怪母亲,不怪命运,她要更努力的去改变这一切。
可是现在突然告诉她,嗨,不好意思她的命运错了,那个她从小最羡慕的衣食无忧,想买就买,父母双全,自由做主的人生一不小心给别人了,她怎么想,她恨不恨?
而且那个本来是她亲生妈妈的人,高高在上的看着她,嫌弃她听不懂说话,嫌弃她英文不行,嫌弃她买东西像没见过世面一样连你呼吸都是错的一般。
可这些,难道是卢思可以决定的吗?
她看着同意了陆父想法的单静秋,心中委屈极了。
她忍不住地想,是不是连妈妈也不舍得她的亲生女儿回来吃苦,所以才不让她走。
虽然单静秋那时只是舍不得自己照看了二十多年的女儿,也是看出了陆母对她、对卢思的瞧不起,担心卢思如果过去会过得不好,可她却没发现,她的同意让卢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于是,卢思炸了。
她非常决绝地提出了她要回去,她不强求两人要回归原位,但是她一定要回陆家去,卢思一点也不恨陆微,她只是深深地羡慕她。
陆微很是尴尬,她想着也许她也应该回到单家,但单静秋没同意,她只是同陆微说,只要她想来,那单家的门永远向她敞开,但是她在哪过生活,单静秋都不会介意。
于是陆家装进了两个女儿,单静秋一个人回到了家。
在的故事里,陆微才是真正的主角,而设置这场换女大戏,只是作者为她顺顺利利的感情生活平添的波澜,她和自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吴为本来水到渠成,将在这年成婚,而突如起来的戏码,使得吴家人一度犹豫是否要继续这场感情,但两人反而是在这场换女风云的波折中情根深种,经历了困难的感情更加坚定。
而卢思,也只是这个波澜。
在那本都市小甜文里,卢思并没有对陆微做什么不好的事情,毕竟她从头到尾对陆微只有羡慕没有怨恨。
但她同陆母可以说是针尖对麦芒了,她想要的只有陆母给出的一份平等的待遇,可从始至终,陆母一次也没有给过。
“在陆母看来,卢思是半点比不上陆微的,也许是因为她自小在那个破旧的烧烤店里长大,身上似乎永远也带着那无法散去的烧烤味道,她市侩、精明,不懂艺术、不懂美学,沾染了太多金钱味道的卢思根本不像是她的女儿,反而是陆微,虽然不是她亲生的,可就像她心中的那个模范女儿一样。”
“卢思越是去争,陆母和陆父便越是看不上这个女孩,陆父私下向陆母道了歉,他曾经不该那么莽撞地希望把这个女孩换回来,她如果不是一心只想着钱,怎么会二十几岁了,还想着非要回到这个家呢?明明事前都说过了,以后对两个女儿他们回一视同仁,看来这孩子还是算计太多,还好他们还有陆行。”
“陆微是有些同情卢思的,她知道她占了卢思的便宜,看着卢思这样努力生活、努力挣扎,却得不到认同的模样,偶尔她也感到悲哀,父母究竟喜欢的是自己的孩子,还是乖的孩子呢?这个答案,陆微也不知道。”
除了陆微,陆家的几个人从头到尾没有想过,卢思想回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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