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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妻发飙:大王不上轿-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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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静寂的山洞中,孤男寡女默默对视甚是暧昧。


    司寇夜的眼眸深邃,如洞外笼罩大地的黑幕,深不见底,耐人寻味的情绪在眸底静静流淌,泻出一池冷暖交织的光华。


    冷的是外面,却暖到心头。


    莫名其妙地,淼淼心底流过熟悉的感觉,好像很久很久以前,亦有人这样全神贯注凝睇着自己。


    那个模糊的影子……是谁?


    淼淼晃晃脑袋,第三度转过头去的时候,司寇夜已经移开目光。


    “这个世上,没有无条件的好与坏,人品如是,待人处世更是。”


    淼淼侧着脑袋。


    不懂?


    稍嫌冷绝的视线扫过她,司寇夜告诉她,“对待他人是好是坏,很多时候其实因人而异。”


    就像幻姬,如果说她对淼淼好,必定因为淼淼身上有她友善对待的原因。


    江湖来江湖去,每日接触形形式式的人,总不能因为她人给以自己小小的感动就判断他是个好人或者坏人吧?


    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


    这个道理亘古不变。


    但是单纯如淼淼仍旧接受不了。


    尤其身处这个看着很和善的江湖里面。


    话题带动着气氛突然变得沉重,淼淼难以适应,小小应了声“哦”便静静坐着,努力将自己缩成一团不再争辩。


    身上悬着惊天大秘密的淼淼姑娘消失了。


    没有人目睹她怎样消失,被谁人掳走,但众人内心一致肯定了,她是被魅带走的。而司寇夜,必定是追踪两人去了。


    司寇神捕身系任务,追捕魅是责无旁贷,而江湖人,为了得知月光宝盒的下落,亦开始一场地毯式搜索。


    那浩大的阵仗,犹如地牢逃了个十恶不赦的汪洋大盗,出动国家军队搜查一样。


    不管日夜,都有自愿的江湖侠士组成一队一队进行巡逻,挨家逐户查问。




他是这样自欺欺人

外面的世界乱得一塌糊涂,相比之下,聚贤居紫焰帖庭院里静寂得过于诡异。


    每个人都悠闲地过着自己的日子,做每日自己都会做的事,舒心安稳得仿佛身边并没有发生任何特别事情。


    池塘边,莲花通红缤纷,开得异常妖盛。


    一抹修长的金衣身影站在池边。


    目光柔和,微微带着狡黠的笑意,以及满心欢喜真诚地注视着池里的莲花。


    莲花,出于污泥而不染。


    多么情操高尚的一种花啊!


    配他这种内心阴暗的人,确实是浪费了呢!


    想起不久前金镶玉对自己的评价,“你这种满脑子都是计算他人的人不配养莲!”秋映月忍不住清逸出笑声。


    笑声带着心满意足,带着奸计得逞,带着幸灾乐祸,却隐隐的,似乎还带着不舍……在不舍的尽头猛然的醒悟!


    目光阴鹫。


    英俊的脸庞是狡猾的狐狸对付敌人之前风雨欲来的心狠手辣!


    一个人,没有感情的束缚,无牵无挂,日子才能过好,不是吗?


    情不自禁想起被掳走的人,嘴角的笑容牵强挂在嘴边,门口传来细微的异响。


    竟然还来?


    心底惊讶,秋映月却不作声。


    火衣最能衬托他现在的心情,睇着眼前金衣尊贵气质非凡的男子,金镶玉叹口气,辨不清喜忧。


    秋映月不知道自己有个坏习惯。


    越是心事重重的时候,却喜欢一个人独处。


    面对他人质问,总假装若无其事的样子。


    其实,最在意的人是他。


    不然,怎么会站在莲花池边,用跟自己性格背道而驰的莲花提醒自己,他不是个高尚的人,从来不是。


    所以,像他这样表里不一的人,不管做了什么,做对了做错了,都无需介怀。


    ……他是这样自欺欺人的吧?


    金镶玉暗忖。


    微微叹口气,一双流光溢彩的凤眼浮上无奈与怜悯的璀璨,走上去,语气古怪地唤了声,“哥哥。”


    终于肯啃声了?


    还以为他自从前夜试探他对淼淼失踪这事的看法无果之后就不想再看见他了呢!




我自会命人厚葬她

秋映月侧过脸,深沉莫测的眼神。


    “我强调过许多次了,我不是你哥哥。金楼主要认哥哥,外面多的是争着与你相认的人,何必苦苦执着秋某。”


    正是因为知道他不想认他,不详公诸于世自己的身世,所以他一直没有在外面面前泄露半分秘密。


    他此般尊重他,无非是希望能循序渐进唤醒他对自己的手足之情。


    没想到他竟然反感到连一声哥哥也不让自己称呼。


    看来当年的事情在他心底留下难以磨灭的痛苦。金镶玉今日来的目的并不为了此事,将复杂的思绪一收,全付注意力集中到淼淼失踪这件事情上。


    “你没有派人去追寻淼淼的下落?”


    这是一句问话,确实肯定的语气。


    早两晚,他针对这件非比寻常的事情找上门,跟他商量过对策。


    他知道,淼淼在秋映月心中的地位绝对不仅是一个半路跑出来的朋友那么简单。


    淼淼失踪,最痛苦的莫过于他。


    可是当他们面对面相谈时,他有点茫然了。


    秋映月的表现寻常得不能再寻常,对于淼淼失踪确实有过问几句,但是并没有别人想象的激烈。


    ……他们不是说好要做家人吗?


    虽然秋映月没有说出口,但是他知道他心里一直记恨着当年爹娘迫于无奈之下抛弃他的事情。


    恨有多深,爱有多深。


    同理,你没有得到过的东西,一旦让你拥有过,你便再也不想失去。


    对于淼淼这个特殊的“家人”,不管开始他接近她是不是有目的,他早应该陷进去了吧?陷进去淼淼对他的心意当中,陷进去这份亦真亦假的亲情当中。


    然而那日秋映月不冷不热的反应确实让他费解。


    “她失踪于我何关?纵使我不去寻找,外面多的是敲锣打鼓发誓要找到她的人!”


    “既然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我何必插手这事?静待结果更能养精蓄锐。”


    “生死有命,假若她惨死于魅手里,只怪她惹到不应该惹的人,念在相识一场,我自会命人厚葬她。”




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整天将想家想家人这些笑话挂嘴边,我心血来潮陪她玩玩,她就信以为真,这样心思单纯的人活在世上注定了要吃亏不是?既然注定的事,不如先从我这里得到教训,不是更好?”


    “金镶玉你似乎比我还着急呢,难不成你喜欢上那丫头了?”


    那样蔑视别人的同时亦讽刺自己的说话。


    那样不屑一顾到有无皆可的轻率的态度。


    他以为他不过是说说而已,毕竟叫他亲口承认自己在乎另外一个人,这是难以启齿的事情。


    可当他从派出去的人回报的信息中得知,秋阁确实没有排除任何探子追寻淼淼消息,相反,却加派人手去打探月光宝盒的下落时候。


    他越来越糊涂了。


    难道真的是自己看走眼?


    秋映月其实并不介意淼淼下落?


    一直以来他对淼淼是在假情假意地做戏?


    被这个想法困扰一上午,今日,不得不上门求解。


    秋映月不应该是这样的人。


    他的哥哥,不应该是无情无义的人。


    他,决不允许是。


    秋映月挑眉。


    安静这两天,他还以为他看开了,没想到最后还是因为这件事找到自己。


    “我以为我的态度那日已经挑明了。”


    他不带感情的声音回。


    颀长的身子笔直地越过他,回去厅中。


    莫名地,只要一提及这个问题,他就心绪烦乱。


    该不该派人寻找淼淼这事,他私下破天荒犹豫很久。


    最终还是摁捺住烦闷,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


    结合前面经(书)历(网)过的件件事情来看,魅肯定认识淼淼,不,应该说是天下第一喉妙云歌。


    那夜被魅挫败,昏迷之前,他分明听见他们的对话。


    魅早就知道淼淼失去记忆,并且对这件事深信不疑。


    并且,他的警告如今还言犹在耳,“我给你机会,你最好自己想起来,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试问假如只是萍水相逢,又怎能抛出要挟中带着浓浓杀机的狠话?


    尽管后来魅对淼淼的态度明显改变。




凉了,还喝?

变化得带些离奇。


    但这一切都不足以掩盖暴露在他面前的事实,魅认识淼淼,而且二人之前交情匪浅。


    虽然不能确定淼淼失忆是不是魅造成的,亦猜测不出魅掳走淼淼的真正目的,但至少肯定了一件事情,淼淼绝对没有生命危险。


    于是,他才能如此安心坐着等待消息。


    况且,在事情没有明朗之前,一个失忆的人,最好什么都不做,假若现在因为自己的行为暴露疑点,将来极有可能成为众人怀疑的对象。


    要是让淼淼知道自己加班失忆,想必会十分痛恨吧?


    想到这一点,他目光一凝。


    在与金镶玉擦身而过的时候,金镶玉轻轻一句,“难道你能眼睁睁放任她跟他走了也不管吗?”


    他说的是放任她跟他走。


    不是其他。


    这是不是代表他查到些什么?


    秋映月动作微微一滞,旋即恢复正常,直直往里面走去。


    茶早就沏好。


    顶尖的雪莲花泡开的茶水。


    摊冷了,搁在桌面。


    冰冷的温度难掩雪莲本身独特的香气。


    只是,人心情不好的时候,不管送入口的是什么,都如同嚼蜡。


    个中滋味,唯独自己能领会。


    金镶玉却在看见他举杯的瞬间双目发亮。


    “雪莲花?”


    有意见?秋映月眼神疑问。


    “娘最爱喝雪莲花茶。”


    一句话室内温度顿时冷却下去。


    放下杯子,秋映月冷若冰霜的逐客令响起,“没有其他事,你现在可以走了。”


    金镶玉丝毫不介意,走过去,玉指轻触杯身,肌肤感受不到任何温度,柔胜女子的红唇一勾,唇瓣一抿,“凉了,还喝?”


    秋映月自顾自遐,直到金镶玉夺走玉壶,才瞅了他一眼。


    用热水添满。


    霎时之间,室内茶香更缭绕。


    金镶玉心情大好,走过去给他斟满杯子,径自坐下来,托着腮照看桌子对面的人。


    秋水为瞳,顾盼之间,脉脉含情,别有生姿。


    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茶水递到跟前,秋映月碰也不碰。




不是哥哥的对手

凝神睇着金镶玉片刻,突然盈盈浅笑,“你今日是太闲了是吗?”轻柔的询问语气,融融笑意达不到眸底。


    “也许,我该本着助人为快乐之本去日行一善帮帮你。”


    感觉以前那个暗中接近逐渐熟悉的秋映月回来了,金镶玉眨眨眼,可有兴趣了,“你想怎样?”


    “这双眼睛真是漂亮,怪不得外面的人都说金楼主的眼眸能勾魂。”秋映月笑眯眯的表情瞬间变得可怕无比,眉宇间带着几分萧瑟的杀意。


    “不想变成瞎子,你最好立即给我出去。”


    “不呢?”


    “如果我没记错,金满楼武功博大精深,但是似乎不擅长轻功?”


    这是事实。


    金满楼世代相传的是闻名天下的火焰神凤,至于轻功,确实使得比较蹩脚。


    金镶玉不怕承认,“论轻功,金满楼确实比不上秋阁的,但是……”美艳无双的脸庞神秘兮兮凑近他,带着侥幸的笑容,“如果是名动江湖的落家瞬空跟秋阁比呢?”


    他的意思是——


    秋映月意会过来,颇为意外,“没想到金楼主竟有此嗜好,喜欢偷学别门别派的武功。”


    金镶玉脸皮比金刚石还厚,“那也得落家瞬空确实值得一学才行,可惜,金某不才,只学到表面的皮毛,你知道,没有内功心法,我很难有所进展的,不过……如果用来对付秋阁,估计绰绰有余了!”


    挑衅到这个份上,还等什么?


    伴着一声冷嗤,秋映月拍案而起。


    茶水飞溅,随着受力弹起的玉壶茶杯,一阵噼里啪啦的瓷器碰撞声之后,便是利箭穿透箭靶的声响滴答滴答敲击着桌面。


    金衣尊翩,步步相逼,招招狠绝,红衣耀目,小心为营,见招拆招。


    两抹颀长的身影有空中交手。


    偶有嗔笑声发出。


    “嘻嘻,哥哥每一招数表面看似要置我于死地,实则留有余地三分,哥哥是怕伤害到弟弟我,还是瞧不起人,觉得弟弟我偷师未精,不是哥哥的对手。”




真教人难以置信

黑线在秋映月两手掌间闪着锋利的光芒,他看着金镶玉,丝毫没有被人揭穿心事的狼狈,唇角嚼起阴笑,“你今日话太多了,看来我应该以丝为线缝密你的嘴巴才对。”


    “我相信你的本事,可惜你并没将她的安危放心上,我算是白走一趟,今日便到此为止,我不跟你闹了!”


    嗔笑间,火球略过眼前,往门口方向窜去,很快就消逝于天际。


    房内。


    秋映月收掌,交错握于背后。


    微微斜着身子望着那点光亮消失,脸上的阴笑一点一点隐没下来,表情是自己都察觉不出来的苦涩于暗晦。


    怎么会没放心上呢?


    只是,眼前情况不允许他一心二用啊。


    做人不能太贪心,太贪心便导致一切成空,至少,能够确定淼淼目前是安全的,那就足够了。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完成。


    这厢秋映月漠不关心。


    那厢落无痕与车步轻两人亦一反常态表示置身事外。


    淼淼消失的隔日,车步轻就告诉了落无痕。


    他说,“淼淼当初找我治失忆症的时候,我特意在她身上洒下百虫粉以备万一,没想到今日竟然派上用场,痕,淼淼失踪了,不!准确点来说,应该是淼淼被人掳走的,而掳走她的人最大可能是魅,只是,让我意想不到的是,魅竟然会施展结界之术,我的百虫光芒时亮时断,竟然找不到淼淼的去向了……你说,魅这个人身上到底还有多少鲜为人知的秘密与能力?这样能力不可估量的奇才,想说他跟月光宝盒一点关系都没有,真教人难以置信啊。”


    对于淼淼失踪,落无痕并没有过多评价,沉默一阵,只淡淡问了一句,“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车步轻眼色变得如风雨来临前的大海,深不见底,却澎湃着将欲呼啸而起的波涛,“全世界的人都在寻找淼淼与魅的行迹,我们趁这个时机去看看哥哥。”


    他可怜的哥哥,至今还困在那个一年四季犹如春季的山洞里,动不能动,无人陪伴,定是很寂寞了吧?




这样坐以待毙不是办法

都怪他这个做弟弟的,无所作为,无能为力,挽救了他的性命,却治愈不了他的毒,害他众生残废,只能躺在石床上度日。


    哥哥,你等着,轻这次亲自跟痕一起去看你。


    你,可会开心?


    窗外,院子里。


    目送四丫鬟退下去各自忙活。


    火玲珑转过头视线专为担忧地看向秋千架上来回晃荡的叶盈,“我们真不出去帮忙找找吗?”


    淼淼失踪了。


    大家估计此事与魅有关。


    几乎根淼淼打过交道的没打过交道的都出去寻人。


    只有聚贤居内,紫焰帖的持有者着实太奇怪,竟然对此事不闻不问。


    如果要说秋映月与落无痕车步轻等人是要放眼大事,那便算了,怎么连叶盈也摆出不闻不问的态度?


    叶盈是个连踩死一直蚂蚁都会伤心地哭半天的好心人啊!


    为什么能置自己的朋友生死不顾呢?


    还有心情命人给她做秋千玩耍。


    火玲珑百思不得其解,跟叶盈是多年的姐妹之情,不好当面指责,她尽量说的婉转,“你是不是对淼淼还有什么误解没有解开?”


    她知道的,自从叶盈在院外打了淼淼一巴掌,所有事情都变了。


    叶盈的性格彻底颠覆了。


    不管对待谁,尤其是淼淼,态度剑拔弩张,时刻像只要攻击人的刺猬。


    就连自己,有时候难免受冤枉气。


    自从淼淼失踪,看着车步轻毫无反应平淡度日,叶盈心情一日比一日好,这下火玲珑提起自己不愿听见的人,也不计较,两条腿优哉游哉地晃荡,快活得月牙似的的眼角轻轻睨过火玲珑一眼。


    “需要找她吗?外面多得是找她的人,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不如不去!”


    “不管帮不帮上忙,这样坐以待毙不是办法啊。”


    叶盈示意她看里屋,“你没看见车大哥和落无痕没行动吗?他俩都不行动,证明淼淼完全没事,我们在一旁干着急有什么用,不如该玩的玩,该闹的闹!你来之前不是说要好好见识以下聚贤居吗?聚贤居上下还有很多地方你没去过呢!不如趁这个时候好好游玩增长见识总比站在这里干焦急的好。”




你果然不想跟我说话

“可是——”


    “哎哟!别可是了!”叶盈从秋千跳下来,一把挽过火玲珑的手臂,“我陪你去逛逛吧!”


    火玲珑依旧忧虑重重。


    她的身旁,叶盈喜形于色,弯着嘴角扯着她开始大步流星迈开脚步。


    叶盈有一点说得没错。


    淼淼确实安全。


    甚至,有点乐不思蜀了。


    言入黄花川,每逐青溪水。随山将万转,趣途无百里。


    山接连着山,就像头顶雨后的艳阳天,悠悠蔚蓝,朵朵白云,一望无际。


    一场及时雨后,山谷空气更是清新,清风拂脸而过,混着理不清的花草香,快乐的鸟儿虫儿不断鸣叫。


    风光无限,在人心最松懈的刹那洗涤人烦琐的心思。


    知道只要一个月以后便可以出去,淼淼完全舒下心情。


    江湖事情多,而所有事情串联起来,就像一个谜团,又像一个漩涡,将身不由己的自己完全吸纳进去。


    魅错有错着将她困在这山谷中,就像读书时候适逢暑假过夏令营,那个心情,每一天都是期待着过。


    美中不足的是,被安排跟她一个队伍的司寇神捕似乎不配合。


    “司寇夜,你来看看,这花是什么花?”每走过一处,看见不知名的花草,淼淼都会忍不住问。


    而司寇夜的回答亦是千篇一律,有板有眼,“野花。”


    “……那这草呢?”


    “野草。”毫不犹豫。


    淼淼囧。


    “司寇夜,你是不是不想根我说话啊?”


    “何出此言?”


    淼淼再度指着先前询问过的小花朵,“那我再问你一次,这是什么花?”


    “野花。”


    “什么花?”


    “野花。”


    淼淼小脸垮下来,“……你果然不想跟我说话。”听说大人物不喜欢根小虾米扯上关系,难道司寇夜不能免俗?


    司寇夜沉吟,很快找到原因,解释,“咳,淼淼姑娘,在下意思是说,这确实是野花。”


    “我当然知道它是野花,但是野花总得有名字吧!我一个忘记过去的人说不出这花的名字情有可原,可你堂堂司寇神捕,万人景仰,怎可能连一朵小花叫什么名堂都不知道!还是——咦?”




你是不是不'炫'舒'书'服'网'

说着说着,淼淼突然顿住,语气带着不可思议,“你真的不知道?”


    司寇夜很坦白,“在下不知道。”


    “连这花是什么花,草是什么草你都不知道?”


    这个问题有必要纠结吗?司寇夜皱起眉头,“不知道。”


    “你是鼎鼎大名的司寇神捕耶!”


    “不过沽名钓誉罢了。再说,这跟这些花花草草叫什么名字有何关系?”


    “神捕不应该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吗?”淼淼理想当然反问。


    司寇夜默然片刻,“我只知道捉拿要犯。”


    错怪好人了,淼淼摸着脑袋瓜,悻悻然笑笑,“不好意思,我还以为——”以为你在摆架子,不屑与我说话呢!


    司寇夜看着她,久久未动,突兀眼里闪过异样情绪,等淼淼认真端详过去时候,撇开眼,“你不是想四处走走吗?走吧。”


    说罢,径自往前走。


    淼淼连忙跟上。


    脑海有问题一闪而过同时,她脱口而出,“做神捕就像跟读书人一样,两耳不闻窗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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