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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妻发飙:大王不上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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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无痕不敢置信地侧过头。
求证的目光放到车步轻脸上,接触到他笃定的浅浅的不变的笑意,再投回秋映月身上。
后者一贯狡黠。
只是这次的狡黠隐隐带着被戳穿诡计的可惜。
没错!
是可惜。
他在替车步轻可惜。
“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打算说出来呢!”
笑眯眯的眼眸无辜地看着错愕的落无痕,明知故问,“怎样?你被你好兄弟欺骗了。这感觉相比不好受吧?”
“与你无关。”
落无痕心思反复,往日种种浮现,疑问闪过,正欲大声质问,眼尾余光扫到石床上一动不动的躯体,所有复杂的情绪终究被他忍耐下来。
澄明的眼波闪烁。
不管车步轻背后做了什么,隐瞒他多少,他与秋映月达成什么交易,事情进展到这个地步,不能再横生枝节,一切需以找到月光宝盒救车步行为重。
没有任何事情比救车步行重要!!
两根手指轻轻推离架在脖子上的剑。
笑容依旧,但微微弯起来的眼眸却透出狠鹫,“你以为现在的淼淼会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别忘了淼淼是何人所救,又是跟何人进的聚贤居。”
“就算是有恩,那也是以前的事,倘若不是发现她身上带着玉脂冰镯,猜测她极大可能是天下第一喉妙云歌,并且借此推敲出妙云歌与天籁之音的关联,你们怎会好心救她?又怎会带着她参加聚贤会?这一切归根到底不过利用二字,你俩从头到尾都是在利用她,利用一个记不清以前的事情的她,不是吗?”
啊!对了,忘记在这里感谢叶子同学,昨天我米空,多亏她帮忙更新滴,我在这里谢谢她。她的文不错哦,大家可以去看看
他俩摆明了接近淼淼是心怀鬼胎
“那你又光彩得哪里去?你早知道她的身份,却故意接近她,甚至假惺惺去救她,与魅一战,表面装得生死垂危,其实不过是自己自封经脉造成的假象。你这样做何尝不是利用她?不过比起秋阁主的心机用尽,我们的伎俩确实登不上台面,秋阁主懂得看准时机,趁虚而入,如此小心之举实在叫我们叹为观止。”
两人针锋相对,直至秋映月眼色一凝,眼角疑似有冰结成。
本来春意温暖的山洞骤然变冷。
空气震荡。
“你想怎样?这事说出去,对你我皆没有好处。”
“哼,你以为你跟我们来到这里,还有活着出去的可能吗?”
车步轻五官本来阴柔,这一句狠话放出,整个人像是阴森森的地狱跑出来的白面判司,而面前则是他要捉拿回去交差的目标。
“啪啪啪啪!”
鼓掌声起。
三人偱声望过去。
金镶玉一脸大开眼界的神情,饶有兴致地在口舌之争的二人身上来回扫视,最后以手掩着鼻子,轻轻窃笑,再抬头时,美艳不可方物的脸庞朝着落无痕。
“你瞧,这里四个人,他俩摆明了接近淼淼是心怀鬼胎,只剩下你和我……”
他顿了顿,突然举起三根手指,头手指朝上,态度嘻嘻哈哈,却给人一种认真又诚恳的感觉,“不过我对淼淼可是真的,我喜欢她,把她当作妹妹看待。你呢?”
看的是落无痕,问话的对象自然也是落无痕。
面前这两人不是他和车步轻能轻易对付的人,二人从跟踪他们进来,到现在完全没有提及任何条件或者企图,倒是车步轻与秋映月摆明了水火难容的立场。
他俩什么葫芦卖什么药?
事情没有弄清楚前,落无痕皱无意回答。
又闻金镶玉浅笑连连,“我就说,紫焰帖里面除去众人接触最少不可以妄自定论的八王爷,就属落无痕你最真心待人,看来果然如此!”
不兴我有亲人么
“金楼主,这事本与你无关,你若承诺当作什么都看不见,我二人愿意以此换你这个朋友。”车步轻放话。
“真的?”金镶玉惊喜地眨眨眼。
“君子一言。”
“可是,我虽然对月光宝盒不感兴趣,但是,我对他的事情不得不感兴趣耶!”一双熠熠生辉的丹凤眼写满了“那该怎么办”的可惜。
“此话何解?”车步轻问。
金镶玉情深款款睇了眼黑着脸的秋映月,再转头风情万种地先后斜睨过二人,“怎么着?只许你有哥哥,你有姐姐,却不兴我有亲人么?”
亲人?
车步轻与落无痕同时皱眉。
金镶玉手指笔直无误指着秋映月,“他,大名鼎鼎的秋阁主是我失散多年的哥哥,为了讨取他的欢心,我这个弟弟必须所有他感兴趣的事情都凑上一脚才行呢!”
原来如此。
车步轻阴恻恻地笑。
怪不得之前总感觉二人之间的互动不简单。
没想到居然隐瞒了这么深厚的一层关系。
山洞一下子静了下来。
剑拔弩张的情绪并没有得到缓和。
过耳只有接近于弥留之际的微弱的让人绝望与窒息的呼吸。
尽管。
石床上的车步行一直勉强着自己睁开眼留意私人状况。
生命的迹象,依旧脆弱得无迹可寻。
许久之后。
才听闻车步轻的轻若蚊呐的询问,“你俩跟着来,到底意欲何为?”
在这里动手难免会殃及到车步行,这是他最不想看见也最没有胜算的地方。
自己优胜之处是用毒,武功不过皮毛,虽然有落无痕在旁边护着,但面对强大的对手,亦只能勉强自保,加上旁边有车步行在,他怕会无暇分心,一时照料不及。
相信他们亦不想看见两边惨败的局面,如果双方交手,结局只有鱼死网破两败俱伤。
“我需要淼淼的玉脂冰镯。”秋映月直接说明来意。
手掌微微收紧,车步轻神色很冷,“不在我身上。”
她是谁?
“车神医的手艺巧夺天工,心思细密如尘,前些日子玉脂冰镯一直寄放在你这,我就不信你随便能将玉镯送还。”
“秋阁主何出此言?”
“外人鲜许不知玉脂冰镯出自何人之手,但秋阁与金满楼的情报阁得出的信息皆指向同一个事实,那就是玉脂冰镯是车神医的杰作。”
那么多年以前的伤疤被揭开,车步轻沉默不语。
石床上,车步行听闻玉脂冰镯,气若游丝的呼吸像是一下子顿了,仿若受到巨大的外来打击,仓猝的抽气声从肺部喷出喉外。
车步轻遽然转身,极快地拾起他一只手,凝神静气把起脉,瞬间轻放下,点穴,施针,一系列动作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落无痕脸色大变。
脚步一旋,人已经半跪于石床边,缓缓握起车步行另一只手。
他的手若枯枝,握在掌中如同冰冷的死物无异。
落无痕看了看车步轻的反应,表情从哀痛逐渐变得凝重。
“闭嘴!”
饱含愤恨的一双眼眸斜过去,他沉声命令。
秋映月不以为然,迳自说下去,“你当初为了保住你哥哥性命,牺牲自小养在身边的天灵兽精,以她七七四十九跟黑玉胫骨打造出能吸百毒的玉脂冰镯换取传世宝丹,如今你哥哥靠着宝丹尚苟且于人间,那只镯子是不是好应该物归原主?”
“我确实将镯子还给淼淼了。”
秋映月勾唇,“车神医知道宝丹能救车步行,但车神医知道不知道以宝丹与你交换玉镯的神秘人是何人?”
当初急着保住车步行性命,不管是他还是落无痕都没有把交换者的行踪放于心上,事后想要追查却无线索可循。
以天灵兽精交换宝丹一事事关机密,此事除了交换者,他与落无痕便无人在场,纵使秋阁情报再厉害,秋映月不可能掌握这么多这么精确。
察觉事情有蹊跷,尽管经过简单的抢救,车步行暂时性命无虞,但车步轻与落无痕的脸色依旧好看不到哪里去。
“她是谁?”
现在,麻烦你离开
问话时心里隐隐有个人选呼之欲出。
“我娘。”
果然如此。
车步轻冷笑。
交换者明显是个女人,又能让秋映月知道交易的细节,除了跟他关系匪浅的原秋阁阁主之外,还能有谁?
只是,万万没想到,堂堂秋阁阁主竟然会打起他天灵兽精的主意。
得到了却转送他人。
这想必就是为何玉脂冰镯会出乎意料落到妙云歌身上的缘故。
秋映月说,“虽然玉脂冰镯最后落到淼淼身上,但我娘才是真正的玉脂冰镯拥有者,换言之,那只镯子是我娘的遗物,我希望车神医可以物归原主。”
“你大可以找淼淼要。凭你跟她的交情,难道她会在乎区区一只镯子?”接话的竟是落无痕。
他垂着头。
墨色的碎发挡住他的五官。
众人看不见他的表情。
但却清晰无比地感受到自他浑身上下传来盛腾的怒气。
围绕他周围的气息随着他的情绪微微颤抖。
他的手依旧执着地坚定地握住车步行的手。
紧紧握着。
紧紧的。
不放。
像是要给床上的人活下去的鼓励,更像是借此提醒自己要忍耐、忍耐。
手背上,手腕处。
青筋暴露。
“现在,麻烦你离开。”他开口,声音竟然沙哑得不像话,深深震撼着在场的人。
大家都知道车步轻曾经饲养过一只罕见的天灵兽精,却不知道其实那只天灵兽精原本属于他,属于那个罪业深重的他。
当年就是因为他不懂事,从江湖术士口中得知天灵兽的存在,才会一味哀求要讨一只玩耍。
没想到车步行放到心上,自己一个人悄悄拖着即将毒发的身体攀山涉水远赴雪山寻找天灵兽。
是幸,亦是不幸。
幸的是,他真的找到了。
当他们找到他的时候,他脸白唇紫地倒在茫茫白雪中,不省人事。
怀里兜着一只天灵兽。
不幸的是,因为经过此劫,他本来就衰弱的身体更不如从前,提前毒发。
在所有人无计可施,找不到治疗他的办法的时候。
你别不识好歹
天灵兽精是车步行送给他的最后一件礼物。
如此厚重。
他承担不起。
或许是执拗的心里认定了是自己的不懂事使得对自己疼爱有加的大哥提早毒发吧?
所以。
他拒绝了天灵兽。
拒绝车步行的一番好意。
在车步行半昏迷状态却强装没事,勉强自己嘴角含笑鼓励他深受抚摸天灵兽精的时候。
他扭转头,也不知道是气自己多,还是气他不爱惜自己身体。
“我不要什么天灵兽了,你送给轻吧。”他冷冷地说。
不轻不重一句话,车步轻成为天灵兽精的主人。
一直饲养着。
天灵兽精比一般天灵兽要活泼调皮。
也要漂亮很多。
他虽偶然暴力对待,但私底下却慢慢地把她当作亲人看待。
车步行用半条人命换来的妹妹。
与天灵兽精相处的日子。
快乐有之,无奈有之,怒气有之,心疼有之。
但所有的喜怒哀乐加起来都抵不过当他得知要用天灵兽精的性命换取一颗帮车步行续命的宝丹时候,那种茫然失措,那种忐忑不安,那种哀伤心痛,就像平地而起的狂风,吹卷起万物,铺天盖地地砸落他身上。
就像即将要从他身上刮出一块空缺。
那种活生生血淋淋的痛楚,难以名状。
然而,要他眼睁睁看着车步行死。
他做不到。
鱼与熊掌自古不可兼得。
为了保住车步行,他与车步轻做出人生中最困难的决定。
舍天灵兽精延续车步行。
事情瞒着车步行进展很顺利。
却总有纸包不住火的时候,眼前,终究让车步行知道了事实。
面对那张病容,他打从心底觉得力不从心。
并且。
无颜面对。
满腔的歉然让他不敢正视他无声的询问。
“玉镯放淼淼身上我很安心,我要的是车神医从玉镯挖出来那一小粒玉晶。”冷不防秋映月说。
车步轻闻之色变。
落无痕目光带煞气,冰雪凝结怒射秋映月,“秋映月,我一而再再而三忍让,你别不识好歹!”
住手!不得伤我哥哥!
玉脂冰镯能吸百毒。
却吸不了车步行体内剧毒。
剧毒依附身体太久,毒性深入骨髓,除非世界有让人脱胎换骨的灵丹,不然只有死路一条。
车步轻屡次研究试验才得知,玉脂冰镯虽吸不出车步行体内剧毒,但芝麻大小的玉晶可以制止剧毒渗透蔓延,可以稳住车步行的意志。
取走玉晶,无疑是要将车步行推向死亡。
怒气噌地一下燃起。
他要带走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带走玉晶。
行动是电光火石之间的。
落无痕从原地窜起,利剑直逼秋映月喉咙,他的动作虽快,但秋映月早有准备,双脚一旋,利索卷到角落去。
金衣摆动。
黑发如绸。
微微弯起的眼眸不温不火睇过去,犯不着他出手,身边有人比他急。
“住手!不得伤我哥哥!”
火焰掠过二人眼眸。
气势嚣张的金镶玉已经横于他们之间,嗔视着落无痕,又急又气,“没有我批准,谁允许你动手?”
说罢,掌声呼呼,剑声呛呛,一白一红两道影子猛然纠结起来。
打斗声激烈。
墙壁另一边。
淼淼沉默。
不想看,不想听了。
双脚像是支撑不了,身子沿着墙慢慢下滑。
泪。流下。
一滴、一滴、又一滴、
他们在那边争执不下。
她就在这边哭个不停。
世界上最伤心的伤心不是大吵大闹大哭大叫。
而是想哭却哭不出声。
想吵却吵不起来。
就连那股怨气,她不知道该如何发泄出来,该朝谁发。
好像应该生气的。
很生气很生气才是。
可是直到坐下来这一刻,才懵懵懂懂地发现自己一点都气不来。
能怪谁呢?
由始至终都是自己单方面一头热。
是她死皮赖脸要跟着车步轻他们上路。
亦是她一直追着要秋映月做她的家人。
到底所有错误都是因为她奢求了!
她应该自量,而不该徒生妄想。
车步轻、落无痕与秋映月他们都没有错。
他,比死还难受
他们从一开始就目标明确,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更加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就像现在这样的结果,亦是如他们之前所料的吧。
可是,说不生气。
她心底酸酸涩涩无处宣泄的感觉是为什么?
好难过好难过。
这种感觉好像回到阿姨死去的时候。
小小的她跪在病床旁边,守着阿姨直至最后一刻,眼睁睁看着最爱的阿姨明明努力去笑,笑给自己看,呼吸却一点一点微弱下去。
直到冰冷的仪器发出刺耳的绵长的一声滴——
宣布着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就这样离她而去。
那个时候。
面对生老病死无法改变的时候。
淼淼就知道自己的能力有多微不足道。
人类在死亡面前的渺小。
世界本来就有很多事情是我们改变不了,或者无力改变的。
生死是这样。
人的心也是这样。
这个人他珍惜你就会珍惜你,他讨厌你就会讨厌你,他,利用你就利用你。
事实不会因为你做了什么改变。
所以。
她又回到一个人了。
真好笑啊。
兜兜转转,结果还是得一个人。
一个人笑,一个人哭,一个人说话,一个人走路,这样的生活真的好讨厌啊。
一只手从旁边伸过去,接住从脸颊流下的晶莹的泪珠。
魅!
不知何时,他半跪在淼淼身侧。
如月芒般的长发垂到地上。
像是山谷的一片瀑布,美丽得无法用言语说明。
绿眸深情款款地凝睇着蜷缩在墙角的女孩。
机关早被他关闭。
洞内没有其他人的声音。
只有她与他的呼吸。
一个抽泣。
一个深沉。
“别哭。”
他邪魅的五官纠结在一起,痛苦极了。
明明引她来这里,特意让她看见这些,听见这些,为的就是要狠狠地残{书酷{网 地伤害她,惩罚她。
没想到到后来,连自己也一并惩罚了。
看着她哭。
看着她紧紧地咬着嘴唇,明明伤心,硬是逼着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的委屈的样子。
他,比死还难受。
你——恨我?
她因为他的碰触,情绪有点抵触。
脸往侧边一转。
错开他的手。
“你走开!”她红着眼,视线自始至终没有看过他一眼,但是声音颤抖得厉害。
瘦小的肩膀不断抖动。
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
用两只纤细的手臂紧紧裹着自己,执拗且无助地依附着墙壁。
“你——恨我?”魅问。
“我不恨你。”
如果淼淼这个时候肯看他一眼,那么她就会发现魅的脸色有多么难看,魅的表情有多么迟疑,魅的气息有多么紊乱。
但是,她没有。
在这个罪恢祸首跟前,伤心只能自己担着。
她不愿施舍他一记目光。
“相反,我要感谢你,若不是你,恐怕我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原来是跳梁小丑,你们这些看官耍我这么多天,怎样?高兴吧?”
“淼淼——”
淼淼脚尖一缩,用双耳捂住耳朵,厉声大叫,“不要喊我名字,我不是淼淼,林淼淼早在她的阿姨去世那刻跟着离开了!现在在你面前的是妙云歌!你们费尽心思欺瞒的天下第一喉妙云歌!!你之所以一直对我纠缠不休,也是看上我这一层身份吧?但不好意思,我可以明明白白告诉你,即使我不是林淼淼,我也不是妙云歌,我只是这个世上一个无名小卒,不管你希望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对不起,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也不想想起来,不管你想杀谁,杀他们也好,杀我也好,江湖的事,月光宝盒的事以后都不关我的事!”
“不!”
魅一反常态扑上前,不顾她的反抗,紧紧搂着她。“你不是淼淼,你也不是妙云歌,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又来这一套了!
总是装作两人以前有过任何亲密关系。
如果自己不是清楚记得二十一世纪的事情,自己还真会被他轻易骗过。
面前是个杀人如麻的大魔头,以前也许她还会有所顾忌,但现在,彻底没有了。
他强迫了她
她讨厌欺骗她的人!
不管出于什么理由!
她十分讨厌那些利用她感情当她是傻子来耍的自以为是表里不一的人!
淼淼声音沙哑,推不开他,她索性省点力气。
“你想说什么?我是你妻子,还是你情人?”
那说话酸溜溜的语气,那蛮不讲理的态度,曾经一度她几乎以为他在吃醋。
现在想想。
倒是有这个可能。
除了第一次见面,之后几次见面,他的表现哪一次不是引导着自己往这方面猜测?
“名字只不过一个代号,你不喜欢可以另外取别的,但是,不要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她可以恨他,恼他,埋怨他,就是不能用这种不屑,漠视的态度对待他。
见淼淼不肯看他,他只好施加蛮力,逼着她去正视。
正如他明明知道她明白真相之后会不高兴,却依旧强迫她一步一步接近真相一样。
一千年前,他强迫了她。
一千年后,他依旧强迫她。
虽然封印封住她原先的样貌,但是潜伏在她内心的性子压根没有改变过。
她依旧不喜欢被人强迫。
依旧喜欢我行我素。
依旧会若无其事地伤害他,折腾他。
明知道他过于强硬的做法只会逼得她越来越不想正视事实。
可是不得不这样做。
他,没有时间了。
他等了她前年,弄得现在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样子,为的就是这么一个短暂的相遇。
如果,她到最后还是不肯原谅他,他的千年徘徊与守候又有何意义?
他想放声大笑。
但是眼眸干枯如风干了前年的枯井。
绿意闪烁。
不再是象征着整个春天的到临,而是,等待着严冬的摧残。
严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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