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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妻发飙:大王不上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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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攥着拳头。
手在抖。
身子在抖。
脸部每一块肌肉在抖。
太过分了!
不是说江湖人很尊重拿到紫焰贴的人吗?
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对待落无痕!!
他们没反应,她又厉声吼了句,“我问你们,落无痕在哪?回答我!”
其中一个呆呆地指了指方向。
还在房里?
“东西全部放下,你们要是随便丢掉这些东西,落无痕就算做鬼都不放过你们!”
伏在自己头上一团会动的东西是什么
淼淼一一瞪过他们,抛下一句恐吓,头也不回地奔向房内。
落无痕!!!
奴仆们。
面面相觑。
看了看奔进落无痕房间的身影,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木头与盘子,不知所措。
这下怎么办?
还丢不丢?
“落无痕!”
淼淼冲进去,一眼就看见落无痕的尸首躺在床上。
他的脸是白的,唇是白的,就连露在白色被子外面一双脚都是青白得可怕。
淼淼慢慢走进。
没看见尸首前不敢置信。
看见尸首后更加不敢置信。
她瞪大眼睛。
晶莹的眼泪汩汩不断流了满脸。
怕自己哭出声,抬起手,狠狠咬着手背,两片薄薄的嘴唇颤抖得厉害。
“落、落、落……无痕!”
终于忍耐不住,猛地扑倒他上面,昏天暗地地哭喊开来,“你怎么说死就死了?你究竟得了什么病?为什么一下子就要死了?!我们才一个晚上没见面啊!你要死怎么不说一声?!呜呜!……”
“虽然你脾性暴躁了点,性格别扭了点,可是还没有坏到老天看你不顺眼的地步啊!你怎么说不在就不在了,呜呜!……为什么?为什么?”
落无痕动了动眼皮子。
好吵。
笑雨她们四个在搞什么鬼?!
难道她们不知道病人是十分需要安静的环境养病吗?
终于忍不住火气睁开眼。
却一下子傻了眼。
这、这、这、这伏在自己头上一团会动的东西是什么??!
“哇——妙云歌!你有没有搞错!你竟然敢将口水抹到我身上!!”叽里呱啦鬼叫着,落无痕从床上惊跳起来。
淼淼迅速抬起脸。
“哇!——”
“哇!——”
两把惊叫连连的尖叫声同时响起。
淼淼被落无痕死而复生灵异事件吓到。
落无痕被她满脸鼻涕家眼泪鬼不鬼人不人的样子吓到。
“你……没死?”淼淼伸出一根手指头,颤巍巍指着落无痕问。
“呸!”
落无痕发火,“你才死!睡一觉就被你咒死!”
淼淼看着眼前生龙活虎的落无痕表情怔怔的,片刻之后,突兀破涕为笑,扑上前,狠狠抱住他,欢呼。
冤枉啊!
“太好了太好了!你没死!谢天谢地!真是太好了!!”
这女人……
落无痕受不了了!“妙云歌——识趣的你立即给我滚下去——这是我的床,你一个姑娘人家跑上来知不知羞?!”
淼淼自他怀里抬头。
狐疑,“谁是妙云歌?”
落无痕“啊”的一声,脑海闪过不妙,糟糕!
“叩叩!”
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
两个丫鬟跟两个奴仆不好意思探头探头,看见房内两人看过来,脸带羞赫的齐声唤,“落少侠……”
淼淼的注意力立即被两小丫鬟转移了去。
“喂!你们,你们俩刚才为什么在背后诅咒落无痕死了?!”
丫鬟莫名其妙,“没有啊!”
还不认?!
淼淼跳下床,啪啪啪啪走到她们面前,指着其中一个,“你,说真可惜啊,这么年轻,说走就走了。”
手指指着另一个,“你,就说,哎,车神医明明在,却见死不救,说什么三不医,这个世上有什么比性命更重要?”
指回去先前第一个,“你最后说,还住着这院落,现在死在这,怨气冲天,以后拿到紫焰贴的英雄好汉不知道还住不住这!”
“证据确凿,我亲耳听闻,轮到你们不认?!”
淼淼横眉以对。
床上的落无痕挑挑眉,总算弄明白一醒来就看见这丫头伏在自己身上哭得呼天抢地的原因。
两丫鬟面面相觑,想笑不敢笑地摆手,“姑娘冤枉啊!我们在说一条狗。”
“狗?”
“是啊,原本落少侠这院子养着一条狗,昨夜无端端死了,张管事怕影响各位大侠心情,命我们立即清理狗尸体还有它原本住的木屋用过的餐盘而已。”
淼淼傻眼看向她们身后两奴仆。
他们手上还拿着可疑的长条木板。
“所以,你们刚才是搬走这条狗的东西,而不是……”落无痕的遗物?
原来是误会一场,奴仆笑着举起手中木条,“整体不好搬,这些是我们从狗屋拆下来的木条……姑娘,请问现在我们可以丢掉这些东西吗?”
你干嘛摸我——
这次脸丢大了!
淼淼有气无力趴在桌子上装死。
落无痕半靠着床,强忍住笑,“笨女人,也不动脑子想想,我有这么容易死掉吗?”
淼淼不理他。
漠视他?他眯了眯眼,“喂!事情搞清楚了!我没有死!他们都走了,你现在可以离开了!”
淼淼还是不理他。
从没人将他的说话当耳边风,他眼里冒火,“我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出去!!”
这次淼淼终于动了。
却是抬起头表情麻木地看着他,疑问,“谁是妙云歌?”
落无痕一滞。
没想到她还记得自己的口误。
“什么妙云歌?!你是不是又从外面听见什么乱七八糟的人乱七八糟的事,然后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搞错了?我刚才明明喊你林淼淼!”
“是吗?——”淼淼狐疑地盯着他,尾音拖长。
落无痕心虚。
缩了缩脖子,拽起被子,迅速躺下。
“信不信由你。”
淼淼站起来,“你怎么了?不'炫'舒'书'服'网'吗?”
没好气的声音从床那边传至耳内,“废话!谁病了不需要好好休息的?你还足足打搅我一个中午,要不是你,我现在还在睡大觉,说不定已经睡醒病也好了!”
哪有这么夸张!
淼淼不服气地瞪着他。
究竟什么病,这么喜欢睡觉?
啪啪啪啪走过去,伸手。
“哇——你干什么?干嘛摸我——”他像个猴子挣扎起来。
这次回答他的是淼淼杀人般瞪视的眼神。
不知道谁是笨蛋!
烧成这样还说睡一觉就没事!
市集。
杂货店。
“老板,麻烦我要连须葱白,生姜,红糖。”
“盛为半吊钱。”
“啊?这么贵?”
淼淼为难地攥着手里的两枚铜钱,明明笑雨说买这些只需要两枚铜钱不到啊。
本来笑雨说要多给她一些,可是她怎好意思拿?
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子。
哎!
怎么办。
老板眼睛一斜,指着外面的招牌说,“姑娘你不看看我这是什么地方?”
淼淼看过去。
招牌做得很大,很有架势。
一只狐仙误堕凡间
上面的字龙飞凤舞,比划苍劲,看着看着真像是有条龙会从里面飞出来一样。
聚贤杂货店?
老板很得瑟,“看见了吗?我这家聚贤杂货店老字号,童叟无欺……”
“比外面卖贵这么多还说童叟无欺!”
“外面的店怎可跟我的店相提并论,我这店只卖给将来能进入聚贤居的英雄好汉,非有缘人不卖!我看姑娘亦算是个角色,将来必定大有一番作为,甚至进入聚贤居,才会卖给你。”看见淼淼畏畏缩缩,老板不耐烦了。
“你究竟买不买?不买我就放回去!”
“买买买!”
老板眼睛弯成一条线,摊开手,“半吊钱,多谢!”
淼淼面露难色,“可是我身上只带了这么多。”伸出两根手指头,果然,下一秒就看见老板变了脸。
赶紧掏出一块丝帕。
“我这里有只镯子,应该值点钱……这样,我把镯子放你这里,东西我先拿走,回头再赎回来,怎样?”
老板还没答应。
侧边横过来一只手。
淼淼扭转头,便看见一男子饶有兴趣地把玩着她的玉镯,金衣尊贵,漆黑的眼眸微眯,仿佛他的表情从来只有笑。
然而这般自然的笑容却有别于车步轻的温润如玉,带点狡黠,带点促狭,坏坏的,痞痞的,像是一只通性的狐仙误堕凡间。
“你的镯子?”
终于,男子看着她,仿佛看见宝贝似地笑眯眯地问。
淼淼端着药推开门。
“落无痕!落无痕!”
床上的人没反应。
真是没礼貌的臭男生!淼淼唾弃他,将药放在桌上,走过来,撩起床帐,对着被子凸起的人形大喊,“落无痕落无痕!”
床上的人像睡死了般,只看见被子若有若无的上下颤动。
淼淼叉腰,偏不信她叫不醒他,扯开嗓子不依不挠地制造起噪音,“落无痕落无痕落无痕落无痕落无痕……”
“落无痕落无痕落无痕落无痕落无痕落无痕落无痕落无痕落无痕落无痕落无痕落无痕落无痕落无痕落无痕……”
还是不动?
很好!
淼淼跟他耗上了!
你又来做什么?
深呼吸一口气,加大音量狂喊,“落无痕落无痕落无痕落无痕落无痕落无痕落无痕落无痕落无痕落无痕落无痕落无痕落无痕落无痕落无痕落无痕落无痕落无痕落无痕落无痕落无痕……”
“别喊了别喊了!喊魂啊?这么吵,我怎么睡?”
落无痕掀被而起。
面对她掩不住疲劳的脸上除了恼火,更多的是无奈。
瞅了眼满脸得意笑意的淼淼,语气不善,“你又来做什么?”
这人才走多久?
他好不容易才睡进去,她就来烦他了!
什么叫做又?!
念在他是病人份上,淼淼不跟他计较,强迫拉他起来,用被子垫背,坐好,小心翼翼端着药凑到他嘴边。
“快喝!”
脸上满满真诚的笑意。
这碗药是她亲手煲的。
第一次亲手煲药。
第一次用古代的灶头。
第一次被柴火熏呛得眼泪飙出来。整个柴房的奴仆丫鬟都围着她看热闹。
落无痕奇奇怪怪地扫她一眼。
她的头发乱哄哄的,甚至还带着灰烬。
她的眼睛红红的,像是一只兔子。
她的脸蛋沾了很多很多细碎的不知道是什么的污屑。
……
总而言之一句话去形容她现在的情况,那就是:很狼狈很糟糕!
可是,她在笑。
笑容满怀期待。
她捧着不断透着怪异气味的汤药,表情怪异的笑。
他看着看着,自己的心情莫名跟着怪异起来。
“不喝!”刚想躺下,就被她气冲冲拉住。
淼淼一手紧张地护着汤药,一手扯住落无痕手臂不放,神情又紧张又气恼,“这是我亲自为你煲的药,你怎么可以不喝?”
“拿走拿走!不喝就是不喝!”
那阵怪异的味道飘进鼻子,落无痕扭转头。
淼淼【恍【然【网】大悟。
“落无痕你怕苦对不对?你怕苦所以不敢喝药,也不找车步轻帮你看病对不对?”
被人戳穿心事,落无痕耳根泛红。
“少胡说八道!快走!我要休息了!三不五时被你胡搅蛮缠,我这病想好都难!”
淼淼一个劲的笑,“哈哈!怕苦就承认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落无痕,这药是我亲自抓的哦!一点都不苦,而且很有效!不信你喝试试看!”
这女人真是蠢到无药可医
“不喝!”
“喝嘛!”
“不喝!”
“叫你喝你就喝嘛!”
“说不喝就不喝!你再不出去就别怪我不客气!”
这死小孩!
淼淼火大,深呼吸一口气,又洋溢起讨好的笑意,手用力扯扯他,示意他看,“哪!我喝给你看,我也很怕苦的,可是我喝得下这药……”
说罢,当着他面,举起碗,细细啜饮一口。
眯着眼,回味无穷的样子,“真的不苦!还有点甜……”
落无痕张大嘴不可思议地瞪着她,这女人真是蠢到无药可医,竟然拿自己喝过的东西喂他?
“喝试试看!”
“不喝!”
“真的不苦啦,我刚才喝过了!”
就是因为你喝过所以不喝!“不喝,你少烦!”
……
……
最后。
落无痕红着耳根大被猛过头,动作有些粗鲁,他赌气地背过身子,又气又恼的大嗓门从被子传出,“你快走啦!最讨厌看见你了!”
床边。
淼淼捧着空空的碗,笑得心满意足。
精神这么好,这病很快好吧?
没几天,落无痕病好。
笑雨四人很惊诧,“以前落少爷要么不病,一病如山倒,这次怎么好得这么快?”
“证明我身体强壮,抵抗力越来越强”落无痕黑着脸,耳根却微微泛红。
笑雨嗔他一眼,转脸看一旁安静喝汤的淼淼,“姑娘,你给他喝了什么?”
淼淼眨眨眼,“没什么啊,就普通医治风寒的药汤。”那些都是她以前上网看见的,内容很多,很杂,但她只记得最简单的这条。
“你懂医理?”
车步轻突然问。
“不会。”
不懂医还强迫他喝药!无良大夫!听闻她回答,落无痕狠狠瞪她一眼。
你不是喝过药还能吃能走吗?忘恩负义!淼淼不甘示弱瞪回去。
车步轻认真看了眼她,又看了眼落无痕,没有吭声,脸上依旧浅笑温文,却没有人发现,他撇开眼时,眼眸的温度一下子冷却下来。
饭吃到一半。
外面突兀传来一声震天动地的吆喝。
“金镶玉,我要跟你比试!”
莫怪我不客气
聚贤堂内。
比试是经常发生的事情。
笑雨她们见惯不怪。
而车步轻与落无痕自恃身份,一般不插手,也鲜少去看。
可淼淼不一样。
哪里有热闹她就往哪里钻。
听闻这惊喜一句,饭也不吃,丢下碗筷和一句“我吃完了”就蹦蹦跳跳跑出去。
庭院中。
围着许多看戏的人。
收到紫焰贴的人数不多,但是服侍他们的丫鬟奴仆多,所以此刻站在庭院看热闹的大多数是忙完活闲着没事做的丫鬟奴仆们。
淼淼夹在中间,踮着脚尖。
偌大的庭院中间站着两个人。
两个男人。
一个彪形大汉,青衫布衣,一个飘逸公子,红衣如火。
淼淼对比,不!是根本无须对比,全部注意力一下子被那红衣如火的公子吸引住。
庭院种着不知名的树。
树上结着花。
轻风柔和,落音缤纷。
那是一幅很和谐很美好的画。
而红衣公子站在画里面,斜斜睨着面前人,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流光溢彩,能勾人三魂七魄似的。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公子凤眼往旁边轻轻扫过,被红衣映红了的唇角渐渐嚼起笑。
似笑非笑。
“你要跟我打,我偏不跟你打。”
语气俏皮,神态轻佻,抛下这一句,他转过身。
彪形大汉像是受到刺激般,黝黑的脸孔一红,大大喘口气,“金镶玉,我今日就要跟你比试!”
语毕,单脚一蹬。
举起足有一人高的大刀,本来庞大笨重的身子灵活无比旋转开来,以叫众人咋舌的速度猛然朝红衣公子的方向袭击。
“啊!”
不少人惊叫出声。
城门失火总能殃及池鱼,有足够看戏经验的人抱头鼠窜,纷纷找地方掩蔽。
淼淼看得入神。
“啊!”惊叹不断从喉咙发出。
彪形大汉明显是打不过红衣公子。
好几次红衣公子手下留情,他不甘心再度反击,终于惹恼了红衣公子。
“哼!我饶了你,你偏不知好歹!那就莫怪我不客气!”
只听闻一声似嗔似笑的怒叱。
我答应你,下次不会这么笨了
原本站在树下的红衣公子不见了人,抬头一看,半空烧起一团火,火焰嚣张,变化莫测,于空中不断变化着方向与位置。
彪形大汉眼珠子凸起,只来得及举起大刀。
火团四肆。
一束火光犹如流星雨眨眼的时间快如雷劈直直射到大汉身上,数之不清的火星点点四处飞泻。
混杂着群众惊恐万分的尖叫声。
“小心!”
“小心!”
庭院两则传出两把低喝。
淼淼反应过来,才知道人群早已散开。
庭院中除了红衣公子、彪形大汉,就剩下不知好歹不知死到临头的自己。
火花耀目,像是开着半空的礼花,天女散花办,星星束束于头顶散落。
其实所有动作都是一瞬间的事情。
然而死亡的恐惧却激发她的视觉。
眼前一切一切像是镜头前的慢动作播放,周围人的惊骇,红衣公子的惊诧,彪形大汉的痛苦,还有——
头顶火花零星,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死定!
她绝望地闭上眼。
疾风生起。
旋风呼啸。
在场所有人都看傻了眼。
没有人看清楚到底他是怎么做到的。
甚至连淼淼这个当事人都不在状态内。
等她回过神来,只发现自己呆呆地怔怔地双手抵在落无痕胸前。他的大掌紧紧地紧紧地抱着她。
呼吸微喘。
胸前衣裳随着呼吸剧烈波动。
“笨女人!”他脸色有些青,急得当场放声大骂,“没人教过你,看戏时走神最容易遇上危险吗?”
呆头呆脑还敢跑出来看热闹。
幸好他不放心,跟着出来。
幸好他快一步,带她离开。
不然。
后果不堪设想。
掌心下热量源源不断。
淼淼茫茫然地抬起头。
落无痕焦虑又担忧的气急败坏的神情清晰无比映入眼帘,心下一暖,稍稍回过神来,立即回以一笑。
“对不起嘛……”
她脸贴向他胸前,撒娇似的磨蹭两下,承诺道,“我答应你,下次不会这么笨了。”
落无痕一怔。
呆呆地垂下脸盯着怀里耍赖的人儿,就连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嘴不知何时,往两侧耳根咧开,很夸张很夸张。
脑袋装什么用?!”
总算有惊无险。
人群松口气。
“你输了。”
红衣公子冷冷道。
彪形大汉跪坐地上,大刀断开两截躺在地上,万念俱灰。正所谓刀在人在,刀毁人亡,连自己的兵器都守不住,他活着还有什么用?
“啊!——”
拼尽全身最后一点力气,大汉抬头悲啸,举起半截大刀往脖子方向抹去。
“不要!!——”
一粒小石子飞出。
大汉手一缩,大刀落地,哐当一声,惊醒了他,亦惊醒了所有人。
金衣男子款款从人群中步出,睥睨了一眼地上败者,突兀指着被落无痕拉至身后护着的淼淼,开玩笑的语气道:
“瞧,人家姑娘救过你一命,你恩都没报,就自寻短见,太不符合江湖道义了吧!”
人明明是他救的,她就说了一句不要而已,关她什么事?
看着金衣男子出现,淼淼很惊诧,继而接触到彪形大汉懵懵懂懂投过来的视线,全身神经绷紧,紧张地抓牢落无痕的衣摆,往他身后缩缩脖子。
古人最兴以身相许那套,大叔可别听信谗言真缠住她不放啊!
感觉到她的恐惧,落无痕皱了皱眉头,视线冷冷瞥向金衣男子,“秋阁主何时有这种闲情逸致,四处救人卖人情。”
金衣男子不可置否地挑挑眉,但笑不语。
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张管事领着几个奴仆出现。
环视一圈,最后目光不太高兴地冷看着地上狼狈的大汉,张管事开口:
“张大刀,居主念你性情爽直,切为人侠义,又是当年张生前辈之子才勉强发你一张火红贴,殊知你不知好歹任意妄为,竟敢在聚贤居内惹事?”
说罢,不等他辩驳,往后挥挥手,“来人,看着张大刀收拾行装,送他出去。”
“是。”
一场闹剧,就这样告终。
张管事打发闲杂人等,便径自退下。
淼淼扯了扯落无痕的衣袖,后知后觉地问,“不是说进来聚贤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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