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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书拿来-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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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本王也在想,当年,你这么个诡计多端的女子,怎么会那么轻易就死掉。”

  围观的人见扯到了皇家的事,都纷纷散去。

  那个叫水云的女子轻移莲步,迈出的步子和脸上的笑一样的轻盈,就这么飘到了睿亲王的面前,眼睛却看向他身后的幻儿:“思菱妹妹,你不是嫁到楚家了,难不成真成了弃妇?”

  她眼睛带着笑,却透出煞气:“当年,思菱妹妹你明明答应我的,为什么却在事发之后反悔来着!你是个千金小姐,要什么样的姻缘没有,而我只是个使唤丫头,只想嫁给我爱的男子,甚至不惜为妾,可是你为什么要欺骗我?夺走我的姻缘?”

  “水云!”睿亲王皱起了眉头,脸上的笑意僵在了嘴角,她对他的情他是知道,可这并不代表她就可以在他的面前为所欲为。

  她娇笑出声,一双美目仍是眨也不眨的盯着幻儿,声音依旧那么清脆,却是冷漠异常,让人心起寒意:“现在我还是水云,却不再是当年的水云,那个水云从自杀问罪的事儿发生后,就已经死了。如今的水云,已经和杜家再也没有任何的关系,那些恩情就在水云我跳进水中的那一刹就消失殆尽,算是还完了。但是那些怨,并没有随着时间消失!本以为思菱妹妹你会一直忘不了我,寝食难安,真没想到,妹妹你活得如此的滋润!”

  睿亲王闻言,更是伸手把幻儿护到了一侧,那女子把他的举动看在了眼里,眼中的笑意尽失,语气猛然加重,透着犀利:“思菱妹妹你还真是有办法,当年千方百计得不到的男人,如今被人休弃了,反而乖乖的跟在你的身边,还对你护爱有加!妹妹你究竟使得什么招数,也给姐姐说说,也不枉我们姐妹数十年!”

  第六十二章:以身相许

  幻儿此刻还真是那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仔细的想了想那个女子的话,才渐渐的理清了个头绪来。

  这个叫水云的应该是杜思菱的丫环,可说是丫环,却又以姐妹相称,貌似在杜家也有着不一般的地位,听她的话语,像是她和杜家小姐同时爱上了一个男子,然后又发生了件什么事儿,她自杀问罪,护住了杜家,报了恩情,却是仍怨恨着那杜家小姐,再听她后文,这个她们花尽心思想得到的男子,似乎就是这个挡在自己身边的睿亲王爷。

  “水云——”幻儿刚欲跨出的身子又被睿亲王拉回了身侧,只好闭了嘴,不解的看着睿亲王那一脸的凝重,他不是王爷吗?怎么会怕了这么个娇弱的女子!

  “您一个堂堂的王爷,拾人的破鞋,也不怕被别人笑话了去。”水云边笑边移着步子偎了过来,话中的讽刺显而易见,那如水的的眸子对上幻儿时却是一片寒冰:“现在竟还这般的护着她,莫不是您还真得爱上了一个设计过你的人?”

  “听水云姑娘的这番话,当年这事的主谋儿好像倒成了姑娘你了?现在回头想想,从第一次见到你把你误成杜家小姐,到后来数次的偶遇,直到那日发生的事,竟全是水云姑娘一人的细心安排!只是你此时说了出来,就不怕本王治你的罪!”

  “王爷您没听清水云说的,那个水云已经死了。”她止住了脚步,笑容多了丝诡异,轻轻的举手拔下头上的金钗,娇艳的红唇贴近,软吹了两下,眸子仍低垂着看着那金光闪闪的钗子:“告诉你也无妨,我是秦大将军的妹妹,秦婉儿,王爷你就是想治我的罪,又治得了吗?以后还请王爷您勿认错了人才好。”

  “秦婉儿?”睿亲王拉着幻儿向后退了数步,避过那迎面飞来的粉沫,厉声道:“本王数年前中了你一回毒,怎么会再中第二次?你不要再白费心机。”

  “哈哈!王爷你真会说笑,您说,婉儿怎么会毒害自己未来的夫君呢?”秦婉儿笑得更甜了,又把金钗用手绢儿擦了擦,重新插到了发髻这上,那手绢儿被置到了地上,随风飘了过来,幻儿忙侧身避开,听他们的话还不知那钗上有着什么奇毒呢,还是小心点为好。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睿亲王皱起了眉头。

  “当今的太后已经应了我们的婚事,相信不要几日,圣旨就该下到睿亲王府了。”秦婉儿不顾他的惊讶,扶了扶额前被风吹乱的发丝,那眸子里的忧伤倒并非伪装的出来的:“只是没想到王爷您从江城回来,竟然会心有所属,对象还是那理应让您百般反感的思菱妹妹——想当年,曾经有段时日,就算王爷您没有爱上水云,但在您的心中,水云却也是不同与其它女子的,不是吗?”

  “这事儿,婉儿姑娘你就别报希望了。不管你是谁,也不论是谁做的主,这桩婚事——本王不会同意的。”冷漠的声音透着如铁般的坚决。

  “可是,王爷你——婉儿我嫁定了。至于思菱妹妹,婉儿倒不会介意她入府做妾。”秦婉儿那明媚的大眼突然暗了下来,藏满了怨恨:“想我秦婉儿何等的身分,却给思菱妹妹你做了十来年的贴身丫环,这口闷气怎么也得算回来的,不是吗?”

  “啊?”幻儿轻笑起来,她这话的意思不是明摆着吗?若她幻儿也进了睿亲王府,只能是做个小妾,还是个如丫环般天天伺候着她的小妾,别的不说,女人的妒忌她可是领教得够多了,而对睿亲王的感觉,她相信只是感恩。就算是动了情,她也不会允许它生根发芽,嫁给一个王爷,事非不更是多了去,累不死也得烦死,自己何时才能悠闲的过日子。

  “水云——噢,婉儿姑娘你多虑了。我杜思菱自讨休书,闹得人人皆知,为的就是可以轻闲的渡日子。哪里有明知是火炕,还自己往内跳的道理!何况我和睿亲王的关系——”幻儿迎向她怨恨的目光,微笑着,淡淡的,那双眸子澄清而透明,没有一丝虚假,就那么与世无争般的站在那儿,如一朵悄悄绽开的花儿般不想惹人注目。“也很简单,就是他对我有恩,而我会找机会报答他。”

  “思菱妹妹你当真这么想?”秦婉儿睫毛轻颤,猛然抬起了明眸,置疑的望向她。她一年前和自己一样痴迷着睿亲王爷,现今怎么可能这么淡然。

  “是的,现在的杜思菱只向往着平凡安静的生活。”幻儿肯定的回答。

  “没想到我睿亲王在你的眼中只是个恩人!”睿亲王凤眼中笑意全无,挑起了眉,难压住心中那抹失望,凝视着幻儿闪躲的眸子,说出的话不自觉的带着丝恼意:“报恩是吗?若本王说让你以身相许,又当如何?”

  “这是两码事!”幻儿知道古代常有报恩就以身相许的事儿,但她怎么会这么迂腐,恩情和爱情怎能相提而论。“王爷不要为难菱儿,菱儿连楚家的少夫人都不想做,又怎会做王爷您的妾室,若王爷真要如此,倒不如把菱儿的命给拿了去,一了百了!”

  “本王怎会让菱儿你屈做妾室?”睿亲王凤眼带笑,连闪了几下,一字一句的道:“菱儿,我杨晟睿既然承诺娶你,自是娶你做本王的正妃。”

  幻儿一口气卡在了喉间,竟咳了起来。她好不容易顺了顺气,盯着睿亲王,半天也不知说些什么合适。一个弃妇,就算是嫁到王府当妾也够世人惊讶的了,做正妃,那还不让这全城的人都疯狂了去。这王爷,莫非脑子秀逗了?

  “思菱妹妹演技真是越发的好了,竟连我也当了真去,原来用的是招以退为进呀!我还真是不得不服。”秦婉儿纤纤玉手轻轻的击了几下,笑得竟是寒意:“堂堂王爷要娶一个弃妇,就不知阮妃娘娘要是得知此事,是否能欣然接受?”

  “小姐,小姐!”一个婢女从远处奔了过来,秦婉儿迫不及待的迎了上去,急问道:“怎么了,哥哥来了?”

  “将军。。。将军他已经回府了。”婢女结结巴巴的道。

  “回府了?”她的秀眉微微蹙起,又缓缓舒开,指着那身后数步之遥的古琴:“哓梅,把那琴儿拿回轿中,我随后就到!”

  经过幻儿身边时,轻声的开口,语音柔软,却透着阴狠:“思菱妹妹,我今儿就把这话扯明了,睿亲王爷,我是嫁定了。你若再与我相争,休怪我新仇旧恨一起算!”说完,身子向着睿亲王盈盈拜下,见他不屑的打量着自己,懒得理会。忽然笑了起来,笑得艳丽夺目,引得数个行人回头眺望:“即使王爷你现今很是讨厌婉儿,但我相信,总有一天,王爷你会爱上我的!”

  第六十三章:质问

  这个突然变成将军妹妹的秦婉儿,说完话就自信满满的踏着莲步离开,坐入了轿子后还不忘掀开轿帘抛来一个甜中带媚的笑容。

  轿子渐渐远走。

  幻儿不知说些什么好,刚才睿亲王的话让她有些无法消化。她拂了一下跑到额前的几缕发丝,略为迟疑的抬起了眸子:“王爷,菱儿这两年间头一次回来,自该早些回去。”

  “我送你!”睿亲王微微一笑,拉起她白嫩的小手。

  “王爷!”幻儿迅速把手抽了回来,淡淡的笑道:“婉儿姑娘说的对,王爷最好和菱儿保持些距离,免得成为众人的话柄!”

  “本王刚才说的话,你没往心里去?”睿亲王皱起了眉,冷冷的开口,那一般总是有着弧度的红唇抿成了一条直线:“还是你根本不相信本王?”

  “菱儿不敢!”幻儿垂下了头,谨慎的道。俗话说,伴君如伴虎,这王爷,虽不是君,也是那一家子的人。虽说对自己是有些另眼相待,甚至说是有了一时的喜欢,但若真嫁与了他,谁晓得明日是否会再有他人入了他的心去。何况,他是王爷,更不可能接受自己一夫一妻的惊论。

  “菱儿,我不是怪你,你不用对我这般生疏。有什么话你就直说了吧!”睿亲王轻叹了一口气,声音也柔了下来,随即又敛了神色,严肃认真的道:“但本王向来说一不二,既是许了你正妃的身份,定会择一良日娶你过门。”

  “菱儿一个被休弃之人,不值得王爷如此”幻儿淡淡的一笑,边走边道:“再说,菱儿现在只图个清闲,这次是因为爹爹思女成疾,才来京都,待到其病状好转后,菱儿自当找一处山野之地,过着无拘无束,闲云野鹤般的生活。至于王爷的厚爱,菱儿只能是辜负了!”

  睿亲王停下脚步,审视了幻儿好一会儿,没有接口,当先迈开了步子向前走去,而幻儿只能默默跟上他的步伐,一路无语,转过了数道小巷,那睿亲王在一处毫宅处停下,幻儿忙止住了步子,抬眼望去。“杜府”两个烁金大字印入眼帘。

  朱红色的镶金大门并没有关,两个站在门前的家奴瞅见了来人,慌忙行了礼,转身向院内奔去。

  “菱儿,你是第一个让我心动的女子,但我身为本朝的王爷,有许多事是身不由己——”何况这安庆王朝现在正处在暴风雨的前期,他又怎么能置身事外。

  府门外有棵不知名的树,上面坠着一朵朵娇艳的红色花儿,幻儿好似没听到他的话儿般,漫不经心的用手摘了朵,撕扯着花瓣儿,一双澄澈的眸子,微微垂了下去,掩住了那丝涌出了失落,一个王爷,还能奢望他弃了权贵,和自己去浪迹天涯,在现代尚且少有这种痴情男,更别说这三妻四妾,女子如衣的古代。

  “睿亲王爷!”杜士林从杜府飞快的穿出,迎了上来,行了个礼:“府上略备薄酒,王爷先请!”

  “本王还有其它的事情,”睿亲王说话间眼睛也没离开幻儿,见她仍望着那红色的花儿发着呆,遂上前一步,拿下她手中的花儿:“菱儿,这几日本王有些杂事要忙,过几日再来找你。”

  随着他的话声刚落,一银色布维的软轿出现在他的身后,缓缓接近,幻儿还真是惊讶,敢情这轿子一路竟跟在他们身后不成。

  正值正午,烈日当头,就算是被这树儿遮去了几分热气,依旧是晒得皮肤发烫。目视着那轿子拐入了巷道,站在面前的杜士林才一脸笑意的转过头来:“小妹,那薛孔仁果是神医,听说只来了一日,爹爹的病情竟大有好转!此刻听说小妹回来,竟是起了床,在厅中盼着,妹妹快随哥哥前去。”

  要不是被他拉扯着,幻儿还真跟不上他的步子。就算是慢慢的走,也不过是差个分把钟的事,有必要这么急于一时吗!

  脑中突然出现了那个有着倾城容貌的秦婉儿,随口问道:“哥哥,那水云以前是我的贴身丫环?”

  “水云?”杜士林脸色刷得一下煞白,强掩住眼中的惊慌:“妹妹你记起那以前的事了?”

  幻儿不置可否,脸上波澜不兴的盯着他,等着他说下文。他闪躲着她的目光:“小妹,那水云已经跳水自杀了,妹妹还提她做什么?”

  莫不是他知道水云没死的事,要不他怎么会这般的慌张!难道这杜家的人竟是帮着个外人来欺瞒自己的妹妹?

  幻儿紧盯着他的脸庞,静静的说:“今天我见到她了,不过她改了个名儿,叫做秦婉儿,还说是秦将军的妹子。”

  他那瞬间更为慌乱的神色让她心中起了疑,这事儿看样子还真是有些猫腻!

  幻儿压沉了口气,皱了下眉头:“菱儿莫非不是杜家的女儿?莫不是因着那水云姑娘是个绝色,哥哥你动了心,竟是帮着那丫环欺负自己的亲妹子不成?”

  杜士林突然间红了脸,急忙辨道,这个小妹,还真是什么话也说的出:“小妹,你怎么这么想?哥哥怎么会喜欢水云那样的女子!”

  “那哥哥你到底瞒了我些什么?”幻儿挑了挑秀眉,看他的样子,还真得不像是对那女子对了情,那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隐瞒着这件事情。

  杜士林目光闪了几闪,面带犹豫之色,好半天才沉着声音道:“这……这件事情,你个女孩家不用知道?知道多了对你没有好处!”

  “噢?那这么说菱儿就算是被哥哥你给害死了,也是活该的了!就连知道个原因也不可以?”幻儿冷笑了两声,只觉得胸口有些堵闷,杜思菱家中的人还真的像那个睿亲王所说的,各各都是诡计多端的角色,如果真得如此的话,她还真不知道她回来还有什么意思。

  杜士林目瞪口呆的看着幻儿,一阵无语。

  “菱儿,我的菱儿——咳,是菱儿回来了吗?咳,咳……”伴着一阵剧烈的咳嗽,一个衰弱微颤还有些焦躁的声音从不远处的厅内传了出来。

  第六十四章:恩将仇报

  杜士林对着幻儿使了个眼色,见她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终是无柰的叹了一口气,这事儿虽说是件大事,本不该告诉她,但这也确确的牵扯到了小妹的一生的幸福,小妹就是说他害了她也不为过,若此事被她自个儿查出不知会有多气恼,还不如坦言相告,毕竟是血肉至亲,她也定能明白他和爹爹的难处,当下低了声音道:“小妹,等一会吃罢午饭,爹爹他老人家歇息了以后,哥哥就将那一年前的事悉数奉告,这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幻儿在心中嘟囔了一句,轻轻的点了点头,跟在杜士林身后,迈过那稍高的门槛,就听到了木棍急促敲击地面的声音,抬眼之时,杜士林已不在身前。

  一个头发花白,满脸憔悴的老人正凝神看着她,嘴唇不停的哆嗦着,突然甩开杜士林搀扶着他的手,一步三摇的向幻儿走来。

  这老人一副大病初痊的样子,见了她又是这般的激动,不是杜思菱的父亲还能是谁个!幻儿轻轻一笑,连忙迎了上去,嘴中甜甜的唤道:“爹爹!”

  杜青良怔怔的看着女儿,她这一笑,竟是笑得他心酸。自从那天被迫把女儿送到了睿亲王就寝的屋中,他就一直后悔,开始时知道女儿心属于他,也还算心安,毕竟是女儿喜欢之人,况且做了王爷的正妃也不算是屈就。可谁知第二日那紧锁的屋中竟不见了睿亲王的身影,他就如鬼魅般消失不见,而他的女儿却是白白的失了清白之身,以后如何再谈婚论嫁。

  可也真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行船又遇顶头风。在这个当口上,那身处江城的老太君竟选了菱儿做她的孙媳妇。换做平日,也算做喜事一件,可发生了这等事儿,他只好以女儿年且尚幼拒之,不料却惹恼了那老太君,她竟是上了圣殿,请了圣旨。

  那圣旨下后,女儿就一直闷声不语,直到出嫁,她也只是含着泪把他递给她的房契等物什收了起来,一言不发的就入了轿子,一去就是一年多。

  不出几日他就听闻女儿在楚家不受宠爱,还被弃到后院,心痛难当,竟是生了场大病,直到昨日被那神医一治,才算是清醒了过来。这会儿,那本该对自己恼恨难当的女儿,竟是对着他笑着,还喊着他爹爹,他怎么能不恍如做梦一般。

  “菱儿,爹爹悔啊,爹爹好生的后悔呀!”杜青良抚着女儿那明显消瘦的小脸,双目已渐渐升出雾气:“女儿你受苦了,都是爹爹害了你。爹爹愧对你,更愧对你娘亲的临终的托付——想是到了那阴曹地府,我亦无颜再去见她!”

  幻儿有些无措,她从小就无父无母,一个人过日子,面对这煽情的场面还真不知该说些什么,可是,貌似她是该说些劝慰的话来着。

  “爹爹,这事儿都过去这么久了,小妹怎么还会埋怨您呢。”杜士林搀着他站直了身子,转向那红木圆桌,而那老人却执拗别过身子,看着菱儿,好像非要她说句话儿才安心似的。

  “是的,菱儿已经不再怨恨爹爹了!”虽然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但眼前这一个眼巴巴的等着她原谅的父亲,那可怜惜惜的样子,相信就是杜思菱本人也不会再做计较的吧。

  杜士林明显的松了口气,略带感激的看向幻儿,本以为以妹子那倔脾气,定是一辈子也不会吐出此话。

  “士林,你去请薛神医过来,叫管家吩咐上菜,别忘了把那陈年的玉窖给拿出来!”杜青良这才露出了笑容,边说边拉着幻儿入了座,一脸欣喜的道:“菱儿,爹爹请了京都最好的厨子来了府里,你爱吃的那几道菜,他全能做的一流,特别是那个你从小就爱吃的金丝鸭,火烧鹅,还有你最爱吃的那个点心,白脆糕——”

  幻儿简直哭笑不得,看着杜青良,敢情这当父亲的是觉得她这个女儿这一年多内是滴水未进,巴不得把全天下最好的东西全部都搬来,塞到她的肚子里,才算满意,但见他正说在兴头上,生怕无意的话儿,又会让他伤感,也就只好强壮高兴,闭嘴不语。

  门外脚步声匆忙,那薛孔仁率先走了进来,后面跟着杜士林,还有数个丫环依次进入,都端了盘碟,飘着阵阵的香气。

  薛孔仁一脸的喜色,也不等人招呼,径自坐到了幻儿的身边,颇有些不满的道:“你这丫头,没事就不知道去找老夫,有事也只是写了封信就把我唬来。那日老夫走时,你不是还说,不消半月,定会拜访,共研那医术之事,怎么可以这么的不守信,还骗去我那颗百年乌藤!”

  “薛老前辈,你此言差已,那乌藤明明是您自愿送给我的,现在不过半月,竟然就变成我骗取的!想是再过几日,说不定就成了我菱儿去那松山之上偷取得来的了!”幻儿眨了眨灵动的大眼,装作不悦的扁着嘴,用置疑的看向他。

  “思菱丫头,你的嘴还真是不饶人!”薛孔仁竟没有发火,还好脾气的嘻嘻笑着接着道:“不过,话说回来,老夫还真是不得不服了你这丫头,想我自小学医,又行了一辈子的医,本以为已经到了放眼天下,也无对手的境界,谁知竟真败给了你这个丫头!”

  那还用说,她吸取的可是比这先进几千年的时代的经验,怎么可能会输!

  薛孔仁见幻儿一脸的得意,也不气恼,从袖中掏出一个小袋子,看上去像是什么动物的皮所制成的,小心翼翼的把它打开,里面有数根银针,他从中抽出一根,献宝似的递到幻儿面前,话中掩不住笑意:“思菱丫头,你瞧瞧这银针和普通的针有什么不一样。”

  “不一样?”幻儿接了过来,细看之下,还真的不太一样,比他手中那其它几根长一些,还粗了一些,可他的目的显然不是在此,她把针举到了眼前,这一看,还真是吃了一惊,这,这针竟是中空的。她本来还在想他怎么验证的结果,这下就不言而谕了。有了这根中空的针头,要想把配制的药水打到血管之中那还不是小事一桩,她放下了银针,轻轻笑道:“这针管的想必就是用来把药物打入血脉内的物什吧?”

  “思菱丫头果然是冰雪聪明,老夫想了近半月的问题,你竟是一眼就看透了。”薛孔仁眼中满是惊赞,两只不算大的眼睛此刻睁的剔圆,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幻儿,似想到了什么,又抚了抚下巴上的那抹小胡子,接着道:“这药注入了血脉之中,药效竟是会快上十倍不止,呵呵,要是——”

  杜青良把筷子攥到手中,眼睛带着怒火紧紧的盯着那说个不停的薛孔仁,想是因为那薛神医霸着幻儿聊着那个医术,他又插不上话,心生了郁闷,脸色是越发的难看起来。

  “薛神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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